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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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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心摔翻一尸,正要回身,不意地上那尸却不同人,被豺心狠力一贯,全不在意,竟借机一把抱上豺心双腿,任豺心狠力劈打,决不松开。
狼吻与豺心一般,吃亏在没有意识到这帮僵尸是打不死的魔鬼,掌劈脚踹间被僵尸抱上身来,任二人如何狠打,再无法脱出身来!
洞中僵尸越围越多,不一时狼吻与豺心已被众尸团团裹住,声声惨叫中,被吸干血液,同样成了两具干尸。
秋无风此时已趁机来在风丝丝身畔,只苦于双手被绑,干脆一低头,张嘴咬上丝丝腰间丝带,将风丝丝拖向后方。
看看离开山洞已远,秋无风放下风丝丝,一回头间,众僵尸已然吸干狼吻、豺心之血,起身向四面散来。
山中喽罗早吓得屁滚尿流,转身便欲逃走。
秋无风一见大急,若任由这些僵尸流入民间,相互传染,势必无法扼制,人间再无太平可言。
想到这里,秋无风大叫道:“大家不要慌,快取弓弩火箭,用火攻必可灭妖。”
有那胆大的喽罗一听,立时被点醒过来,带弓箭的急撕下布帛缠了箭头,点烧后射向僵尸,没有弓箭的干脆用火石点了树枝,筑起临时防线。
有人一带头,本想奔逃的喽罗也返了回来,山寨人众,不一刻大伙儿已将群尸困在火墙中。秩序一恢复,便有那带队的开来了火弓箭队,这回射出的却是浸了油的棉纱箭头,附物即燃,极难扑灭。眨眼间群尸已燃化在熊熊烈火之中。
众人一鼓作气,将被小鬼咬死的尸体一并拖来火化。
待到事情结束,已是日午。
有人上前解开秋无风绳索,众贼“呼啦啦”在他面前跪倒一片。
秋无风骇然道:“众位这是为何?”
有那头领模样的贼人回道:“如今三位寨主已死,五花山天莲岭群龙无首,面临崩溃边缘,这们自知平日里为恶不少,下得山去,难有活路。久仰秋庄主高风节义 '炫' '书' '网' ,我们愿改邪归正,追随庄主,还望庄主慈悲,不弃收容。”
秋无风听罢,略一皱眉,但一想与其让这八万山贼流入民间为患,实不如将他们导入正途,造福苍生。
想到此秋无风大声道:“随我不难,只是我秋某人一生最恨为非作歹之徒,你们既随了我,便当依适才所言,改邪归正,切不可再行伤天害理之事,倘有人违背此言,我秋无风定会取他性命。”
“庄主放心!”秋无风言语一落,立时有人喊道:“世上有谁甘心为贼?我等也是为乱世所迫,才误入歧途,入了贼窝,既蒙庄主收容,又怎会再自甘坠落,不思上进?”
又有人喊道:“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五花山天莲岭虽是贼窝,却颇有秩序,庄主何不以此为据点,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等也算跟着庄主挣得个封妻荫子的功德!”
“是啊!庄主。”这些人本就是贼人心性,最是好勇斗狠,听人一喊,一个个立时兴奋叫道:“还请庄主当仁不让,举起义旗,我等从此死心塌地追随庄主,不但脱了这身贼皮,也为祖宗赢得一丝荣耀!”
秋无风听得暗暗皱眉,但他阅人无数,知这里俱是些血性大汉,亡命之徒,他们的善恶不由理智操纵,而往往决定于一念之间,今日虽有悔为贼人的念头,可一旦善念为人所阻,返回头必又操起那打家劫舍的勾当。况且这些人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当今天下官府腐败,盗贼四起,既使强如“傲剑山庄”,覆巢也只在一夜之间,遑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平常百姓?
秋无风想归想,但这毕竟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他略一犹豫,不禁转头向风丝丝望去,只见风丝丝躺在那里,两眼直直望着自己,脸上笑意盈盈,充满了殷切的期盼与鼓励。
秋无风却不知,那风丝丝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适才心上人舍身相救的一幕,看着伊人傲压群贼的飒爽英姿,早便痴了,对于跪在面前的一大帮人究竟在叫些什么,她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受到心上人眼神鼓励,秋无风心情激越,仿佛又回到了年青时期秣马天涯的豪情时代,昂然傲立道:“蒙大伙儿不弃,我秋无风便愧为这个首领,不求为王为候,但求能舍小家、顾大家,带领大伙儿闯出一条新路。一切诚如弟兄们适才所言,咱们便以五花山天莲岭为据点,齐心协力,凝结成拳,砸碎这个黑暗的世界,为天下穷苦人挣得个清平世界、朗朗乾坤!”
众贼听罢,群情激昂,一起喊道:“谢庄主收容!愿追随庄主、誓死相从,生死同心、共赴太平!”声音如雷震响,直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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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瑶台圣母劈死血尸,收掌问鬼母天尊道:“天尊以为如何?”
鬼母天尊心中暗恨,面上却讪笑道:“圣母执掌天界,既做决定,鬼母无话可说。”说着从怀中掏出玉瓶道:“这个玉瓶烦请圣母交与它的主人,只是那九个小鬼乃我精血喂大,今日合该难满,我要带它们回归天界。告辞!”说罢将瓶凌空一送,转身离去。
眼见鬼母天尊身形消失,瑶台圣母身旁的丘弘济轻托着吸入手中的玉瓶不解问道:“圣母既已不假辞色,威压鬼母,为何不借机将她收了?也好除去天庭一大隐患。”
瑶台圣母无奈摇头道:“我也早存此念,只是鬼母天尊昔日座下鸠盘荼已率先作乱,以鬼母神通,倘你我不能将其一举擒下,势必激得魔界立反,反不利于碧霞元君降魔!”
“原来如此!”一旁葛仙翁笑道:“鸠盘荼那老妖婆,当真有几分法力,可惜却随了鸩羽魔那魔头,误入歧途,碧霞元君恐不是她的对手。三千年前群魔降服,唯独她带着四个妖娃逃入阴间,与鬼魂为伍,念在她尚有几分善念的份上,三清道祖才没有赶尽杀绝,不意今日竟做跳梁小丑,合该她气数将尽,结局是福是祸,这根绳却系在了道陵兄弟当世传人的身上!”
张道陵听了笑道:“那个痴人,初入仙界便遇到这一段孽缘,妖婆既然提前发难,看来他也已等不得三日了!”
许旌阳接过话题道:“待我前去助碧霞元君一臂之力,免得她不备下吃了大亏。”
“不必!”瑶台圣母出言拦阻道:“道法自然,就让她自己去顺应这个劫数吧!”说着心中再次浮现清风剑上窜现的玄秘霞芒,暗暗问自己,“我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亿万年来,瑶台圣母还是第一次这样难下决断!
葛仙翁看出瑶台圣母心中的沉重,劝慰道:“圣母所言极是,三位老祖俱是堪破天地玄机的人物,太清老祖既已在华山埋下伏笔,必有他的用意,你我还是不要贸然介入的好。”
张道陵摇头惋惜道:“可叹丹阳师兄因此事离了鹤鹿山,三百年来行踪不定,可见他仍未从那次打击中恢复过来。”
丘弘济一旁失笑,对张道龄道:“丹阳道兄位列十二太乙金仙之中,胸怀岂是你我可比?祖延兄子平精熟,推看五星,难道还堪不破这其中玄机?”
许旌阳听到推卦之说,背上双剑忽然微微起了颤抖。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去看张道陵,却见张道陵有意无意间看了一眼瑶台圣母,眼神中似有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态。
许旌阳深知张道陵推卦之术深得三昧,自己背上双剑乃是通灵神物,莫非适才颤动竟要应在瑶台圣母身上?回想适才张道陵眼神,此一征兆多半是个凶兆,但张道陵不说,必有原因,此时却不是问的时候。
许旌阳想到这里站过一旁默默猜测,正这时,玉瓶仙子返了回来,她幸而伤得不重,服下瑶台圣母的一粒仙丹也便调息了过来。
谢过瑶台圣母救命之恩,玉瓶仙子从丘天师手中接过了玉瓶。
瑶台圣母暗自压抑伤痛的心情,对玉瓶仙子道:“便暂拿你的玉瓶做了巫峡仙子的葬身之所吧!”说罢又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玉瓶仙子领命,直下川江而去,张道陵、葛仙翁、许旌阳、丘弘济四天师随着瑶台圣母回归天庭。
一时间,风住云收,天际再现一片祥和,然而就在那朵朵白云之上,一片巨大的黑云已压顶而来,直扑川江江面。
第四章节 大战初起(上)
千手剑侠恍(书)然(网)间觉得自己在一个莫名的地方修习天书,正渐渐入门、欲罢不能之际,忽闻一声断喝:“醒来吧!”手中《正一盟威大法》突然化作千般瑞彩,挟裹了万种神通,一股脑钻入体内不见。
千手剑侠大吃一惊,“啊!”一声大叫睁开眼来。
身旁同样传来“啊!”的低低惊呼,千手剑侠顺声扭头,却见儿媳正坐一旁垂泪,被自己一声大叫吓得掩面失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千手剑侠问罢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家中床上,不禁疑惑起来。
儿媳先吃一惊,但见公公醒来,很快露出欢喜神态道:“公公您醒了,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千手剑侠茫然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儿媳奇道:“您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吗?”
“家?”千手剑侠吃惊道:“傲剑山庄离华山脚下千里之遥,我明明睡在旷野之中,何时回的家?”
儿媳黯然道:“您的儿子如您一般行侠仗义,只落得个惨死他乡。您又在孙子大喜之日离家而去,可怜那孙媳妇连爷爷的面都没见上,凄凄惶惶入了婆家…”
“好了!”千手剑侠打断儿媳妇的牢骚,想想确实愧对家人,缓下语调问道:“镜瓶已然过门了吗?”
儿媳低头强忍泪珠道:“那镜瓶果如人言,是一等一的绝色女子,更可敬的是她孝心甚笃,见你近月未归,心中挂念,闻言华山老祖陈抟宅心仁厚,神通广大,因而两口子备了牲畜祭品,着人抬上山去,拜观求神。”
“胡闹!”千手剑侠一听大怒道:“我千手剑侠仗义江湖,四海为家,若你们这般,才月余未归便要闹得鬼神不宁,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儿媳垂泪道:“公公息怒,我等知你最重名节,只是此趟非比寻常,自你走后,不时有英雄盟的人传出话来,说道群邪请了鬼神相助,定要一举踏平傲剑山庄。我知公公去向,却断不敢向邻友提及。整日间提心吊胆也还罢了。只是最近家中出了一件怪事!”
“怪事?”千手剑侠听得家中因己而时时承担恐惧,无言安慰,只好顺儿媳语气道:“什么怪事?”
儿媳脸现惊容道:“自从镜瓶入家,来家中做客之人,有那带了女眷、丫头的,但凡入过镜瓶闺房,回家后竟变得惊慌失措,似丢了魂一般,或三五日,或十来日,竟纷纷自杀!村中人传言,是公公昔日所杀恶人化作厉鬼前来索债,从此再无人敢登家门。只我知公公去了傲剑山庄,联系英雄盟的传言,只怕公公是惹了鬼神,悄悄说与儿子、媳妇,他二人一听,执意要上华山。昨日才走,不意今早仆人出门,却见公公躺在门前,这才抬进家来。”
“噢!有这等事?”千手剑侠此时已是今非夕比,听罢一翻身坐了起来道:“你可带我入镜瓶房中一看。”
“这!”儿媳一听着了难,千手剑侠虽是爷爷,但孙子不在,私入孙媳闺房似有不妥。
千手剑侠却是豪侠磊落之人,见儿媳为难,便道:“事分轻重缓急,家中怪事,必与鬼魔有关,人命关天,容不得过多顾忌。”
儿媳想想也是,取了钥匙,带千手剑侠入了孙子的房中。
千手剑侠默念梦中所记口决,睁开神目四下打量,牙床丝帐、妆台粉盒,看不出一丝异状。正要出门,忽听儿媳轻“咦”一声。
“怎么了?”千手剑侠一边转身一边问了一句。
“奇怪,镜瓶的铜镜怎么不在屋中?”
千手剑侠这才觉出不妥,女子出嫁,家人会送嫁妆,私房之物俱是平日用惯的,自便一起带来,落入新家,但凡不会轻动。难道镜瓶上山,竟会带了梳妆之物同行?
千手剑侠正在思索,忽觉脚下颤动,他倏地抬起头来,却见儿媳仍是一脸疑问,四处打量铜镜所在,方信自己果有了人所不能的本领。
千手剑侠默查颤动来处,方向竟直指华山。
“不好!”千手剑侠一声低呼把儿媳吓了一跳,正要问时,却听公公又道:“华山上空妖气冲天,敢与陈抟老祖作对,此妖必有来头,敬垒与镜瓶危 fsktxt。cōm险了!”
儿媳听得两眼发直“您说什么?什么妖气,您、您…”差点问出您是否吃错了药。
千手剑侠知一时无法跟儿媳说清楚,也不解释,念动口决,脚下果然一轻,穿房出院,一朵祥云起处,直向华山。
地上的儿媳哪料到老公公已然白日飞升做了神仙,急追出门时,公公已然上了青天。只见一朵云去,儿媳“呃”一声晕倒地面。
————
碧霞元君率了岱岳五大夫和瑶姬仙子、霹雳大仙一行八人才上华山,便见下方土荡尘飞,无数山峰如活了一般,摇三摇,晃三晃,翻个斛斗,另起了炉灶,叛变做秃岭荒山。
“好孽障!”霹雳大仙恼道:“倘再不阻止它,好好一座奇秀华山,要变做了一群秃瓢!”说罢双掌齐扬,雷声炸响间,扑下身去。
瑶姬仙子的凤簪神剑被毁,只好也舞动霞帔随后扑去,抖动间扫开尘烟,蓦然见到了蛛精那如日月般闪着精芒的双眼,瑶姬仙子抖动长发,数支发标如龙攒舞,直刺蛛精目中。
碧霞元君指挥岱岳五大夫道:“你五人立即分据五处,摆开磐松大阵,用乱藤将其缠住,待我用千霞压顶术攻入其内脏,将此妖五腑锁定,好将它打入华山,永世不得翻身。”
岱岳五大夫齐应一声。刹那间华山四围升起千松万柏,巨藤蔓延,蛛精气焰为之受挫。
碧霞元君化出原形,百里长空千霞缭绕,万彩齐霭,天地尽做一团翡翠。
那蛛精识得厉害,硬受了霹雳大仙的天雷,拔散了瑶姬仙子的发、带,扯断缠身的树藤,要在攀松大阵形成之前遁入地下。
碧霞元君岂肯放它离去,满天云霞化作山间雾霭,向着蛛精团团包裹而下。任蛛精屏气止息,如水炼顽石,无孔不入地向着蛛精体内渗去。
蛛精大骇,拼力翻腾间又掀翻了一座山头,向着另一座奇峰撞去。
就在这时,碧霞元君惊奇地发现,前方山路上走着一队人马,为首一男一女,男的气宇轩昂,女的貌可倾国,俱是正值妙龄花期。
碧霞元君暗暗诧异,陈抟老祖法力通天,预知蛛精来犯,必将阻扼香客上山。这些人怎能突破老祖设下的封锁,深入华山腹地?
碧霞元君不及细想,急收了仙气,窜前拦阻。岱岳五大夫也同时发现了山中之人,吃惊之余,不敢再迫蛛精,收回大阵,飞身隔在蛛妖与男女之间。
那蛛精却识破了众人的顾虑,发起恨来。将八只巨螯舞开,拼力向前。只是它这一窜,前方忽然山重水复,再不见有什么男女,与前冲的碧霞元君众人,后追的霹雳大仙、瑶姬仙子,一起来在了一处千峰叠障的荒山秃岭地带。
“怎么回事?”不光蛛精,便是瑶姬众人也是大吃一惊。
碧霞元君召回众人笑道:“你我不必再忙,陈抟老祖已然胜卷在握。咱们所处地带,乃是老祖的‘千子棋局’,一入此局,即如盘中棋子,成为老祖暇余戏作之物。”
碧霞元君话声才落,半空中传来笑声。“弟妹果然聪明。若非诸位拖住蛛精,我哪能得闲布下这‘千子棋局’?那时纵能降得此妖,受损亦是非小!”
笑声作罢,众人已处身在一处峰顶平台,陈抟老祖长袖飘飘,笑意相迎。再看四周,千峰翠绿,万壑泉鸣,哪里有半分杀气。转看平台,石凳有几,石桌一个,一杯香茗旁边,果有一副石刻棋盘,无数黑白棋子如双龙并舞,将一只蛛精困在天元。
众人心情大佳,一场杀戮在老祖手中轻易便化作了一个游戏,这份闲逸,正同老祖性情一致。
陈抟老祖命童子沏下香茶,邀众人品茶座谈,笑看蛛精作为,同时命人去接那对男女上峰。
众人相让而坐,陈抟老祖笑道:“自我那棋友御阳子因弟子为恶一事离开,已是半月没有仙友前来。不意这一场灾难,竟引来了这许多同道,华山相聚,畅谈别情,大可一抒胸怀,解我多日寂寞之感。”
碧霞元君也笑道:“御阳子专爱棋局,老祖却是闲情野趣,我只当你早厌烦了那些进山的香客、官祭,哪知却还嫌不够热闹,可是久染尘世,转了性了?”
陈抟老祖淡然一笑道:“弟妹又来笑我,正是贪恋这奇峰秀色,我才久驻华山。但那一帮俗人,整日间烧香跪拜,把个清静之地扰得片刻难宁,这哪里能叫热闹,分明是热得胡闹!”
瑶姬戏道:“后山一只虎妖,如今又来个蛛精,老祖岂不是再不用担心清闲寂寞了吗?”
霹雳大仙接过话头道:“看来老祖是真的转了性了,三百年来竟能容忍那只虎滞留华山。”
陈抟老祖哈哈一笑道:“道友嫉恶如仇,那虎妖夺师兄之体,骗淫师妹,自是难容于道友法眼,只是丹阳道友专程前来,说这段因由将应于太清老祖的另一个徒孙身上,又迫那虎妖立下誓言,不离后山劈芽谷半步,请我将该谷暂借他老兄三百年,并助我成功收了紫芝之精。丹阳道友经此一事,心灰意冷,再无收徒之心,他已落魄至此,你说我怎可不允?”
碧霞元君叹道:“丹阳道兄的三个弟子,斓虎沦落为妖,彩鹤惨被夺功夺体,、炫鹿自灭元神而亡,丹阳道兄心内之苦,实不足为外人能了解。”
陈抟老祖见话题渐入沉重,忙转移众人视线道:“此事已到将了之时,天道循环,你我只需拭目以待,可别因此慢待了咱们的新朋友。”
众人听罢哈哈一笑,重将注意力回到珠精身上。
再看棋局之中,那蛛精左冲右突,然而前方山动峰移,始终脱不得困,情急之下,蛛精忽张嘴喷出无数小蛛,那些蛛一齐吐出丝来,只片刻功夫,结出无数丝网,竟将老祖一盘活棋变作死局。
霹雳大仙怒道:“死到临头仍要猖狂,待我入了棋局,用天雷将它的蛛网悉数烧毁,看它还能有何作为。”
霹雳大仙话音未落,忽见棋局中洒下漫天箭雨,将无数小蛛一齐钉死在棋盘之上,紧接着一人出现在棋局之中。
众人一见大喜,来者非别,正是庐山幕阜峰“匡庐隐士”。
陈抟老祖轻拈棋子,信手置于蛛精与匡庐隐士之间,那蛛精自是突见一座大山横亘面前,要待潜地却也只是在棋子间上下转动,脱不出棋局所控,而匡庐隐士则柳暗花明,跳出棋盘。
一见众人俱在,匡庐隐士笑道:“早知各位智珠在握,却不用我大耗精力,施展星芒箭雨。”
碧霞元君取笑道:“仙友莫非想要报酬?”
“那敢情好。”匡庐隐士忙顺杆爬道:“早闻老祖修成千子棋局,便把这盘棋给了我、平日清苦之余,也学样有个乐处。”
霹雳大仙笑着插话道:“隐士开口便要老祖的绝技,倒是半点不肯吃亏。只这里助拳的一共九人,总不能偏偏只你一人获彩吧?”
瑶姬也笑道:“大伙儿各自看看有什么新奇之物,中意的只管搬走,错过这个时机老祖要不依了。”
陈抟老祖叹口气道:“依是依得,只是以后却要小心,再不敢引狼入室了!”
众人听罢,一起哄笑起来。
这时童儿回来,言道山中男女已被接在峰上,暂歇观中。
陈抟老祖因众人齐聚,心情大佳,笑道:“也算这二人因祸得福,竟能得睹这许多仙人一面。”说罢吩咐童子将来人带至平台。
不一时,一对男女来在面前,众人一看,果然是金童玉女,卓然的傲态与绝世的容颜交互辉映,相得益彰。
那青年男子见了这许多仙风异骨之人,一时惊愕,但随即明白过来,大喜跪地道:“弟子张敬垒、陈镜瓶夫妇拜见各位仙人!”
陈抟老祖笑道:“你怎知我们是仙人?就不怕叩错了神仙拜错了主儿吗?”
那叫陈镜瓶的绝色女子却没随着丈夫跪倒,听老祖言罢,一福笑道:“倘不是仙人,在这华山大乱之际,怎会有心情品茶赏景?”
碧霞元君见这女子心计极深,轻笑道:“华山大乱,道路俱已被仙法禁制,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是吗?”陈镜瓶笑道:“怪不得来时山重水复,幸好我带了家传的宝镜,用它照过华山主峰,任道路如何崎岖,只须取出一观,立会现出山峰的正确方向。”
碧霞元君心中冷笑,这陈镜瓶说话浮滑,又自重身份,迥异于平常凡人见仙时的神态,若非天命泼妇,便是妖人化身。因而道:“这等宝镜乃仙家之物,怎会流落人间?”
陈镜瓶听罢笑道:“原来这镜是只有仙家才能有的。也许家祖便是仙人,也说不准却是大盗,因而能偷得宝物。”
旁边的张敬垒听妻子竟拿祖宗来开玩笑,不禁暗自皱眉。众人却听出这陈镜瓶是在借机讥笑碧霞元君,碧霞元君并不为忤,一笑道:“是我失言,不知可否能借宝镜一观?”
“这有何难?”陈镜瓶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那铜镜极重,然而拿在她的手中却是举重若轻,毫不吃力。
众人见陈镜瓶不加掩饰,一副胜卷在握的姿态,便也不开言,且由碧霞元君查探,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碧霞元君本是试她,看她将宝镜随身携带,如此珍重,但又肯轻易示人,已知那镜中另有玄虚。于是暗暗用法自护,伸手接过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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