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易寒心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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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莫离一眼就瞪了过去，他赶忙压低了声音继续才道：“说你杀了人，还是那大名鼎鼎的寒月派和飞云派掌门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莫离道：“你是在问我？”
　　　　衡水点头：“嗯。”
　　　　“那我怎么知道？”
　　　　衡水奇怪道：“那不是说你是你杀的吗？你咋能不知道呢？”
　　　　莫离呵呵一笑道：“那我问你，我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你……老子咋知道呢？一天到晚都在找老子的缺点。”
　　　　“那不就对了，我一天到晚都和你在一起，我哪有时间去杀人，而且都是各派武功高强的掌门人，我有那么厉害吗？我有那么多时间吗？我是有病喜欢杀人吗？我和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去杀人？我他妈的是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莫离越说越激动，她感觉一股怒火在心底燃烧，烧的她几乎都要丧失理智。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地生活？为什么她不去计较一切躲起来都不行？为什么非要逼她？为什么？
　　　　“额……丫头，你说脏话了。”
　　　　莫离后知后觉的狠狠地碎了一口，缓了缓心中难以平复的怒气才道：“都是跟你学的，真是近墨者黑了。”
　　　　衡水道：“老子……不，我说，丫头，你打算怎么办？照你说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你了，而你如今有身怀《天易心法》，就算没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做的，老子估计很多人都会故意往你身上抹黑，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莫离自然也知道这个结果，原本不想理会的她如今陷入了沉思。沉默着咬着唇齿走了两步，莫离突然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衡水认真的道：“我想我不能再这样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一次我可以忍，那么两次三次就无法继续忍下去了，他们表明是不肯就此放过我，那么我也就没必要躲下去了，我必须要亲自去解决这件事情。”说到这里顿了顿莫离继续道：“既然因为我发现且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那么由我开始，那便也要由我而终。我要亲自去飞云派。”
　　　　“你疯了？”衡水满是不可思议的道：“现在那些人肯定都在到处找你，你这样子前往飞云派不是自找死路吗？这不是那个什么什么网吗？”
　　　　莫离嗤笑道：“那你说我该如何？继续躲下去吗？那我又该躲到哪里？现在整个江湖可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那……那也不能自己找死啊？”
　　　　深深地叹了口气，莫离道：“我这不是找死，我是险中求胜，我若再不现身，说不定继续会有命案安在我的身上，到时候仇恨使然之下，那些人根本不会听我解释，也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那你的朋友呢？你不是说好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吗？你不是说要带老子去大吃大喝的吗？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反正你不能去，去了你就死定了。就现在这种时候他们也不会听你的解释的。”
　　　　衡水这一番话说的很流利，也很坚定，和他平时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对莫离这次的决定他显然很不同意，莫离不禁有些讶然的看向他。衡水说完后似乎也发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他不禁微微咳了咳撇开了头道：“反正就是，老子不同意你去送死。”
　　　　莫离知他一番好意便转开了头微微笑了笑，她道：“我做事情从来都不需要谁的同意，衡水，你走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衡水怒道：“我不走，老子为什么要走？你总喜欢扔下老子一个人跑。”
　　　　莫离道：“你明知我要去送死，那你也要陪着我一起去送死吗？何必呢？”
　　　　衡水道：“老子既然说了要跟着你做你的手下，那我就不会在这种时候扔下你。要是我这时候走了，那么老子还算什么英雄好汉？你都不怕死，老子这也没个什么父亲爱人之类的牵挂，我又会怕什么死呢？”正说着衡水就‘呸‘了一下道：“这什么死不死的，不是说到底要不要去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要死了呢？呸呸呸，不会死的。”
　　　　原本沉重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乱了，莫离忍不住都被逗笑了。她说：“对，不会死的，我为什么要死？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我们要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前往飞云派，他们听我说那就好，不听我说我就打的他们听我说。”
　　　　“霸气。我就喜欢丫头你这般不认输的模样，老子可是你的最佳搭档，怎么能不陪你走一遭呢？”
　　　　莫离不禁轻笑一声道：“哦，那这么说，你同意我去飞云派了？”
　　　　衡水被莫离这一句问得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刚不是说不听我的意见的吗？老子哪有选择吗？”说着衡水又后知后觉的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道：“你又把老子框进去了。”
　　　　莫离扑哧一下就笑了，不过她却张口说了一句很真心的话道：“这一路有你陪我，比起让我一个人面对我会更有勇气的多。”
　　　　衡水转头看向莫离忽然傲娇道：“你是不是想感谢我？”顿了一下还未等莫离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那就等这次从飞云派回来请老子好好地大吃一顿，但前提是不让老子把自己硬气的胡子刮了。”
　　　　莫离伸手向衡水道：“一言为定，我们都要活着回来。”
　　　　衡水伸出手和莫离的掌心击在了一起道：“好，就这样说好了。”
　　　　莫离一下子又忍不住笑了，她收回手拍了拍衡水的肩膀道：“等回来，我也一定好好教教你成语用词。”
　　　　衡水皱眉道：“又怎么了？老子哪有说错了吗？”
　　　　莫离大笑着摇了摇头道：“没错，走了，准备东西前往飞云派。”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猜测

　　　　飞云派和曾经莫离无比熟悉的凌霄派相连相连都位于华山之南，不过却在不同的州县，凌霄派位于济州，而飞云派则位于华州，是一个以盛产紫色水晶葡萄闻名九州的繁华州县，商业流通十分发达。
　　　　莫离和衡水就稍稍伪装随着运送葡萄的商队一路前往华州，前往飞云派。这一路上莫离发现了很多门派的人都在前往飞云派集中，而且各门派所派遣的人数都十分众多，看来对这一次的连环杀人事件，各门派掌门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再敢掉以轻心。
　　　　躲在水果车中的衡水掰着指头数了有数，不禁低估道：“这都走了多少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到华州呢？都把老子憋死了。”
　　　　莫离看他实在无聊的紧，便不禁开口道：“别数时间了，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势如何？最起码要增加我们俩这次的胜算啊。”
　　　　衡水道：“怎么分析？”
　　　　莫离伸出了三个手指道：“如今的形势大概可以分成是三部分来讲，这些名门正派，还有以麟游阁为首的邪派，以及如今未知的陌生势力，也许就在多日后就要都聚首在飞云派，不管是光明正大的出现还是暗中观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他们都会去。这些人之间敌友难辨，若是发生冲突，你说我们该如何借势呢？”
　　　　衡水伸手将她的三个手指给握了下去，莫离的手就被握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他道：“不是三部分。”而也就在那一瞬衡水后知后觉的尴尬的放开了莫离的手，而莫离也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有些不自然的偏了偏头道：“你接着说。”
　　　　衡水拍了拍手接着道：“不止这三部分，我们其实也可以算作一部分，还有那些游离在各派之间的正邪难辨的人，他们也可以算作一部分，所以那一天的情况会很复杂，若是发生冲突，我们很难借助任何一方的势力，所以我们俩只能是孤军奋战。老子好像已经看到那天悲惨的结局了？为什么老子会同意你来呢？老子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莫离轻笑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怎么有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大不了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连着三个掌门被害还不能引起各种门的重视，他们又都不傻，我若现身去证明我的清白，他们已经也会想着这件事已经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吧？这已经不只是关于《天易心法》的争夺了。”
　　　　“说起这个……”莫离摸了摸下巴上渣渣的胡子不禁道：“这三个掌门只见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落山派掌门落禹山，寒月派掌门月新竹，飞云派掌门飞雨墨，难道说这些人是不是都和丫头你有仇呢？”
　　　　莫离道：“这个我早就想过了，他们三个能和我有什么仇恨？要说非有什么联系的话，这三个人只能说都是名派的掌门人，在江湖上都有一定的地位和影响力。所以说要是杀了他们三个……”莫离声音越说越低，似乎隐隐抓住了一条线，开始不停的思索。“要是杀了他们三个，会引起武林的恐慌，各派内战，江湖乱起，这个结果谁最愿意看到呢？是谁在幕后推动这一切，为什么会隐隐感觉到熟悉呢？这个结果……”
　　　　“丫头，丫头？”衡水不禁伸手在莫离眼前摇了摇道：“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在说那死了的三个掌门人吗？”
　　　　莫离似是不明所以的抬眼看了一眼衡水便又一脸沉思的低下头仍在紧紧抓着心底的那一点点莫名的线索不放，她感觉自己似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但是却还是抓不住重点。或者说是心中明明是有两根线的，但却怎么都无法连在一起。这让她有些着急，也有些迷茫。到底抓住了什么呢？
　　　　莫离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会他让衡水很是挫败，他不禁又一次在莫离面前招了招手叫道：“丫头，丫头，你是傻了吗？”
　　　　莫离伸手一把就打掉了衡水的手道：“你才傻了呢？好好地思路都被你打断了。”
　　　　“什么思路？”衡水甩甩手莫名其妙的道。
　　　　莫离伸手忍不住拍了拍额头道：“说不清楚，很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落禹山死了，月新竹死了，连飞雨墨也死了？是为了什么样的结果呢？武林慌乱，各派内乱……”暮然莫离紧紧地一握拳头道：“我知道了。”
　　　　衡水看她道：“又知道什么了？”
　　　　莫离道：“我想我已经猜到是什么人杀了落山派，寒月派以及飞云派的掌门人了。”
　　　　衡水撇撇嘴一脸不相信的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知道了？那老子咋还啥都没想明白呢？”
　　　　莫离呵呵一笑道：“你要是也想到了，那就不会是我的手下了。”说着她顿了顿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衡水看了莫离一眼忽然远离了莫离一些道：“你这是要谈什么情怀？一般这种开口接下来都会是什么什么什么的？难道说丫头你看上老子了？当然了，老子知道自己很英俊潇洒帅气，但是你这么突然，老子这一时还有点不能接受啊。”
　　　　莫离听着不禁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再和你说正事呢？能不能长点心啊？”
　　　　衡水伸手一拂刘海奇怪道：“怎么了？难道老子说的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啊。”
　　　　“你，丫头，你有没有发现你说话越来越粗俗了？”横水突然指着莫离道，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样子。
　　　　莫离道：“还不是被你气的。说正事，我们第一次相见时就遭到了一伙黑衣人的刺杀，能力很强且有组织有纪律，我记得你说过这些人都是专门被培养出的死士对不对？”
　　　　横水听着莫离的话不禁也努力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的。”
　　　　莫离道：“那就对了，所以说明这次陷害我的人很有就是那伙人，也就是移木宫的人，也估计只有他们才会有这种能力悄无声息的杀掉一派掌门还嫁祸于我的身上。而且他们的目的本就是要光明正大的重回江湖，报复江湖，所以如今这江湖大乱，武林纷争不已就是他们最想要看到的结果，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正式复出，而没有人可以去对付他们了。果然，他们还在暗自行动着，毁了《天易心法》的阴谋，如今便又开始了嫁祸。而我作为少数且难得有说话权的的知情人，的确是如今众人以及移木宫最想要攻击的目标。一切都顺理成章，实在是太阴险。”
　　　　衡水有些惊讶的点头道：“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看来刚才老子真的是想错了。”
　　　　莫离没理会衡水的话，她只是自言自语的接着道：“看来移木宫终究会是武林一大祸端，不得不灭。”
　　　　衡水这下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挡在莫离面前道：“你又想干什么？你可要想清楚，如今这趟飞云派之行都已经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
　　　　莫离却笑道：“这两件注定是一件事，否则不可能结束。”
　　　　“那也用不着你来管啊？有那些名门正派的人呢？”
　　　　“他们？”莫离嗤笑道：“若是信他们，我如今就不会藏着这水果车里，而是应该大大方方的行走四方。”
　　　　衡水道：“那你就非要找死吗？”
　　　　莫离看了他一眼，最后横着就躺了下去道：“不是，我是求生，我是想好好的生活，只要过了这一劫那么一切都会好的，到时候我可以好好地真真正正的光明正大的请你大吃一顿，你也可以尽情随意地大声说话，大声的笑，那多好啊？”
　　　　这句话说得衡水不禁有些沉默，过了好久他才轻声道：“怎样活其实不都一样吗？”
　　　　莫离看他轻笑道：“怎么会一样呢？我不想这么苟且偷生，我也更不想我的朋友因为我受到任何伤害。就如同你衡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陪着我一直躲避着各种追杀，这样子我会感觉很对不起你。”
　　　　“朋友？”衡水哈哈一笑也横着躺了下去道：“这个词说来还真是有几分那种特别的感觉，老子认识你这个丫头，真不知是福是祸？”
　　　　莫离隔着车上方的干草看向高高的天空轻叹道：“希望是福吧！”
　　　　衡水道：“是福也罢，是祸也罢，反正老子也没那个心思或者说是什么心机之类的想那个东西，但是武力还是有一些的，这一次老子就陪你冲锋陷阵，打他们一个屁滚尿流。”
　　　　莫离笑道：“用词有进步哦。”
　　　　衡水傲然的一甩刘海道：“那当然，我这是近墨者黑。”
　　　　“这是近朱者赤。”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了，老子先好好睡一觉，攒点力气帮你打架。”说着衡水一个背身转了过去，真睡了。
　　　　莫离一个人继续呆愣愣的看着天空许久，想着即将面对的一切她其实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但是……转过头看了看一旁已经睡着的衡水，轻轻地莫离说了一句：“谢谢你，衡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陪我一起死的。”而背过身似乎是睡着的衡水却在莫离说话的时候眼皮微微的跳了几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探飞云派

　　　　五月下旬，莫离和衡水终于随着商队到了华州，悄悄地溜出商队，稍微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如今这华州的街道之上几乎到处都是各门各派的人，连每家的客栈几乎都已经爆满。因为每家客栈上面都贴着牌子——客满。
　　　　衡水和莫离都带着斗笠遮着脸，看着这一家接着一家的客满衡水不禁抱怨道：“这都客满了？我们住哪里啊？”
　　　　莫离压了压帽檐往前走了两步才道：“这客栈里面几乎每间都住满了各大门派的人，你还敢住客栈吗？”
　　　　衡水道：“说得对，那不过我们要是不住客栈，那在这里瞎转悠个啥啊？”
　　　　莫离转头原本正想要向衡水解释，可是就在转头的那一瞬间，一抹飘逸的白色身影就映入了她的眼帘，莫离感觉自己的身子瞬间就僵硬了，想抬头却又不敢抬头看，她能感受到那个白色身影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因为她甚至已经闻到了那淡雅清新的梨花香，一点一点的靠近，然后一步一步的拉长各自的光影，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咚咚咚越发强烈的跳动了起来，嘴角莫名的发干，一股很沉重的气息压在胸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一秒，有一秒，一步，有一步，终究还是就那么轻轻的擦肩而过了。
　　　　衡水不禁推了一下莫离道：“你咋了？”
　　　　莫离摇了摇头道：“没事，走吧。”说着便迈着十分僵硬的步子往前，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艰难，但她始终都不曾敢回头看一眼，她怕她一回头就会会忍不住流泪。幸好这斗笠挡住了她的脸，幸好不用真正的面对。
　　　　衡水不禁跟上莫离的步伐突然轻声道：“刚刚过去的那个穿白衣服人好像是你的师父天玄宇？你……”他的话还未说完，莫离截口道：“我知道。”
　　　　衡水又道：“他好像认出你了？你知道吗？”
　　　　莫离瞬间惊讶的抬起头道：“怎么会？”
　　　　衡水道：“因为他刚刚再和你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转头看了你一眼。”
　　　　莫离脚步不禁一顿，内心升腾起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爱恨交织又害怕紧张真的是太矛盾了。可是认出又能怎样呢？没认出又能怎样呢？如今她仍旧还是没有勇气再站在他的面前，就这样擦肩而过最好了。
　　　　可是，可是明知道是最好的结果，心中却还是失落，空荡荡的难过。微微的抬起一点帽檐，莫离终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去，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那般清晰地就映在她的黑瞳之上，一点一点的变小，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终还是又一次我看着你离开。
　　　　衡水在一旁盯着莫离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伸手推了推她道：“别发呆了，这人都没影了，我们还是赶紧想着今晚住哪吧？”
　　　　莫离回神过来，立刻将帽檐重新又压了下去，把眼泪已经充满眼眶的泪水逼回去。默默的咬咬唇莫离平静的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衡水道：“去哪啊？”
　　　　莫离轻声道：“飞云派。”
　　　　衡水惊讶道：“还有一天武林大会才正式开始，我们现在去干嘛？”
　　　　莫离压着喉头的难受感平静的道：“提前去探清楚情况，到时候我们也好随机应变。”
　　　　衡水点点头，看了看莫离，又转开了头，最后又忍不住看向一直低着头往前走的莫离出声道：“你是不是……哭了？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莫离摇头笑道：“不，不哭，哭什么？我莫离遇到过多少事情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可哭的呢？”
　　　　“嘴倔。”衡水轻轻松松就给莫离下了定义，把莫离一句话就彻底堵住了。他道：“哭了就哭了，大大方方的表达自己的难过，笑了也就笑了，大大咧咧的表达自己的开心不是很好吗？什么事都憋在自己的心底，那不把自己憋死了？”
　　　　莫离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衡水的话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可是若是把自己的软弱肯展现在人前，那就不是莫离了。她不愿意别人的同情，更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和自己一起伤心。衡水看出莫离的沉默了，他觉得是自己说动了莫离，这下更加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一套理论思想，一句接着一句，一会儿各种奇怪的话语都冒出来，什么你这样子看起来很缺器之类的方言用语，莫离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张了又张嘴，忍了又忍最后终还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愿意，你管我。”终于成功堵上了衡水的话。衡水张着嘴看着莫离好一会儿终还是道：“行，你厉害。”
　　　　……“我当然厉害。”
　　　　两人沿着街道终于眼看着快要走到了飞云派了，衡水看了看莫离示意她怎么做，莫离一指东西两边轻声道：“我从东边翻墙而入，你从西边翻入，我们两个各观察飞云派哨兵以及房屋校场排布东西一半，两个时辰后继续这里会和。对了，要特别注意有没有暗设什么机关之类的，我怕这一次他们就会等着我自投罗网，不给我机会说话。还有，小心后方，我估计移木宫或是其他势力的人都已经隐藏在暗处了。”
　　　　衡水点了点头便向着西边走了过去，莫离突然又叫住了衡水。衡水看她道：“又咋了？”
　　　　莫离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心中竟有着隐隐的不安，看着衡水她还是嘱咐道：“没事，就是你小心一点。”
　　　　衡水哈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老子的轻功可是很厉害的，要是你不会那什么劳资《天易心法》，你肯定打不赢老子的。”
　　　　莫离忍不住被逗笑了，她道：“那可说不定哦，等下次我们俩好好地必是一场，本姑娘一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衡水笑道：“好啊，要是你输了，那我们就换身份，改成你是我的手下。”
　　　　莫离看着他点了点头却道：“想得美。行动啦。”说着先一步施展轻功从后巷子飞了出去，衡水看了看莫离离开的背影，脸上无畏的笑容不禁收敛了三分，眼神有那么一刻变得有几分深沉，完全不像是而莫离平时相处的那个粗糙汉子。转过身，他也从后巷走出往西边走去。
　　　　莫离绕到了飞云派山庄的东边，左右看了看便飞身进入了飞云派，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躲躲藏藏，认真的勘察每一处，谨防着机关暗道。而另一边衡水也在谨慎的潜入飞云派，他的身影如同夜鹰一般很快的划过飞云派的每一处，勘测，侧耳倾听，手法和身法都十分流利，很轻松的躲过了众人的耳目，远比莫离还要熟悉的多。
　　　　这下午十分，短短的两个时辰，有很多人在动着，有很多人在看着，有很多人在等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