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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红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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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笑道:“咱们兄弟穷了,他马上就给咱们五万两银子。”王常笑道:“这就叫够义气?”邓初道:“仗义疏财之辈,还不够义气吗?”王常笑冷冷一笑:“两位甘为钱财而奴役,实在令人大感失望!”邓初道:“随便你怎样说,但现在你却要死了!”王常笑盯着他:“是吗?”邓初道:“是的。”上常笑怪笑一声,突然间一拳挥了出去。邓初站在那里,双腿纹风不动。但也就在这刹那间,刀光一闪,王常笑随即而倒了下去。邓初的腿没有动,刀也没有动。他只是站立着,咬牙硬挨了一拳。这一拳力道不轻。“篷”然一声,王常笑的拳头已打在他的胸膛上。王常笑一怔。邓初为甚至全然不闪避?邓初为什么不发刀?王常笑只是怔了很短很短的时间。但是一把快刀,已在他的背后削了过来。那是潘天星的刀。邓初不动,硬挨一拳,就是要王常笑吃这一刀。一拳换一刀,很划算。邓初没有死。他凭一口内家真气,可以硬接王常笑这一拳。但王常笑却一定绝对无法挡得住潘天星那一刀!所以,邓初虽然挨了一拳,但王常笑却背后挨了一刀,立刻倒了下去。在他咽气的最后一瞬间,他听见了一个人的怪笑声。“天山双绝,的确名不虚传,佩服!佩服!”王常笑瞪大了眼睛,瞪着这人。那是东方木——同日黄昏,司马纵横与岳无泪来到了丁家饭铺。岳无泪已饿了,而且也想喝点酒。当他们进入饭铺的时候,有个道士正在喝酒。道士喝酒并非奇事。但这道士的酒杯,却是大得出奇,那简直不像是什么酒杯,而是像个大酒坛。而且这杯子,居然是用金子铸造的。岳无泪忍不住走了过去,瞧了一会。这道士大概四十五六岁年纪,仙风道骨,面无四两肉。但他的酒量却很惊人,一下子就己喝了半杯酒。半杯酒听来不算怎么样,但那是烈酒,而且这半杯已等于人家十来大碗!道士把酒杯放在桌上,忽然对岳无泪说道:“老丈,你老是盯着贫道,是不是觉得贫道长得很好看?”岳无泪居然点点头:“你真好看。”道士哈哈一笑,走到司马纵横面眈问岳无泪:“和这位况弟相比,谁较英俊一些?”岳无泪连眼睛都没眨动一下,就说:“当然是你英俊多了!”道士大笑。他忽然用一种很怪异的声音对司马纵横说:“他的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司马纵横说道:“我没有聋,当然听见。”道士道:“你觉得他说得对不对?”司马纵横道:“你要听真说话还是假说话?”道士道:“你常讲假话?”司马纵横摇摇头:“很少。”道士道:“很少的意思,就是也曾讲过假话了?”司马纵横道:“倘若有人说毕生从未说过假话,那么这句话已是最离谱的假话。”道士道:“你说错了,有种人的确一辈子都不会说假话的?”司刀纵横一怔。“天下间有这种人?”“当然有,而且为数不少。”“他们是怎样的人?”“哑巴,而且是一出生就不会讲话的那一种。”“除此之外呢?”“好像没有了。”司马纵横点点头,叹道:“道长说得有理极了。”道士道:“你述丧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要听的是真话。”司马纵横道:“真话往往很伤人。”道士道:“我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就算你说我长得像只猴子,我也不会生气。”司马纵横点点头,叹道“道长说得有理极了。”道士叹了口气:“猴子般的长相,当然不怎么英俊了。”司马纵横道:“在绝大多数的人眼中看来,的确如此。”道士眨了眨眼睛:“难道有人会认为猴子般的脸孔很好看?”司马纵横道:“当然有。”道士道:“那是什么人?”司马纵横道:“母猴。”道士的脸在发青,忽然颓然坐在椅子上。他长长的吐出口气,良久才道:“兄弟,贫道不生气,真的不生气,只是很失望。”司马纵横道:“美与丑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境安宁、愉快。”道士道:“贫道失望,并不是因为自己长得丑陋,而是想不到好汉堂的总堂主,居然是个喜欢拍马屁的人。”岳无泪呵呵一笑:“看来,老夫刚才拍马屁是拍在马腿上了。”道士瞧着他:“你为什么要说假话?说我比这年青小子还英俊?”岳无泪道:“你已不是三岁小孩,尊容怎样,该已心中有数,老夫刚才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已经真的醉了?”道士冷冷一笑:“贫道怎会醉?”岳无泪说道:“原来你还没醉,那很好。”道士道:“你又有什么花样?”岳无泪道:“你认为我还会有什么花样?”道士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知道你还有什么馊主意。”岳无泪道:“你早已知道老夫会来到这里?”道士一呆,半晌才道:“贫道不说假话,不错,那又怎样?”岳大泪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等老夫?”道士默然,过了一会才缓缓地道:“你现在似乎比我这个出家人还更轻松。”岳无泪道:“不轻松又怎样?难道要一头撞死才过瘤吗?”道士道:“这话说得好,好汉总究是好叹,败了就败了,有什么大不了?”岳无泪道:“咱们多久没见面了?”道士道:“八年。”岳无泪道:“八年前,你用的也是金杯子,但却好像比现在的细小得多。”道士点点头:“你的记性不坏。”岳无泪说道:“就是因为你这个杯子忽然变大了,老夫还以为你不是那个牛鼻子。”道士道:“杯子大了又怎样?人也可以养得又肥又大嘛。”岳元泪道:“这几年来,你赚了不少钱?”道士道:“不算多,只够自己喝酒,和铸造这一个金杯子而已。”岳无泪道:“这金杯子,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道士道:“那又如何?”岳大泪道:“像齿焚身,你捧着这个金杯子招摇过市,说不定有一天会招来杀身之祸。”道士哈哈一笑,道:“要杀贫道的人不知凡几,多几个少几个又有何相干?”岳无泪叹了口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是穷风流,饿快活,死性不改。”道士淡淡笑道:“正如你刚才所说,这杯子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那么贫道也不算是怎么穷的了。”岳无泪道:“听说两年前,你把扬州五毒抓进天牢里?”道士哈哈一笑,道:“这点小事,岳总堂主居然也知道了?”“怎还算是小事?”岳无泪干咳一声,道:“官府的悬赏,恐怕最少有五千两罢?”道士却咬着牙,哼的一声说:“抓那五个混蛋,并不容易,五千两己不算多,但到头来,、贫道只拿到二千两。…岳无泪一怔:“为什么会少了三千两的?”道士说道:“贫道给人盗走了一张银票!”岳无泪不禁一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够在你的身上盗走银票呢?”道士咳嗽两声,叹了口气才说:“是一个手痒要赌、输光要愉的小毛贼。”岳无泪还没有说话,饭铺外已有人声叫了起来:“牛鼻子,你不想活了?”这人的嗓子很响亮,但是身材却很短小。他的年纪也和道士不相上下,但却脸色红润,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左转右转。道士一看见这人,不由得火气冒了上来。“就是这混蛋愉走了我的二千两银票!”他神手一指,指尖几乎指在那人的鼻尖上。那人冷冷一笑,道:“不错,是我偷掉你的银票,但你欠我的又怎么算法?”道士连脸都红了:“我欠你什么?”那人冷冷道:“赌债!”道士怒道:“什么赌债?亏你还敢提起这桩事,你是个骗子,在骰子里动了手脚!”那人冷冷一笑:“为什么你当时不揭穿它?”道士一呆,半晌才道:“当时……当时贫道不知道!”那人道:“后来你又怎么知道骰子有诈?”道士道:“是……是有人告诉贫道知道的。”那人冷笑一声:“眼见之事,尚未可以尽信,背后之言,岂可当作是真?你简直是越来越糊涂了!”道士怨道:“你强辞夺理,***狗屁乱放!”两人争吵渐渐激烈起来。“住口!”突听一人沉声叱喝。两人争吵立止。只见一个葛衣老人,神情肃穆地走了进来。道士和那人俱是噤若寒婢一言不发。岳无泪吸一口气,目注葛衣老人:“天潭老叟?”葛衣老人瞧着岳无泪,忽然深深一拜:“岳总堂主,老朽是奉了教主之命,前来接应的。”岳无泪吃了一惊,连忙还礼,道:“邵兄何以如此隆重?”葛衣老人说道:“上官宝楼创立义气帮,以义气为名,实则作奸犯科,无恶不作。”岳无泪道:“老兄所言极是。”葛衣老人道:“目前江湖上己酝酿着凶险危机,也只有岳总堂主如此大勇无畏的好汉,才能对抗义帮一干狂徒。”说到这里,目光一转,落在司马纵横的脸庞上:“你就是司马纵横?”司马纵横忙揖礼道:“晚辈正是。”葛衣老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抚须笑道:“果然是名不虚传,一表人材,难怪齐拜刀把猎刀交托给你。”司马纵横吸了一口气,道:“承蒙齐大侠错爱,把猎刀相赠,晚辈至今仍然战战兢兢,不敢梢为行差踏错。”葛衣老人大笑:“好!说得好!而且这几年来,你也干得很好,现在,提起猎刀奇侠,江湖上的魑魅魍魉,无不退避三舍,可见齐拜刀的确没有看锗了人。”司马纵横道:“刚才听岳总堂主所言,前辈莫非就是昔年一掌震苗疆,大败苗族蛮王舒隆真的天潭老叟邵老前辈?”葛衣老人哈哈一笑:“老朽正是邵南青,今日能够遇上你这位年青俊秀之士,老朽很高兴,很高兴!”笑声甫落,看着那道士和那身材短小的汉子,接道:“这两个老混蛋向来是生冤家。死对头,那个牛鼻子是不疯道士,其实他最少已疯了一大半。”道士汕汕一笑,却不敢反驳。邵南青又说:“另一个虽然神经正常一点,但却总是戒不掉‘偷瘾’,你若是遇上了他,可得当心。”司马纵横目光一闪:“这位莫非就是‘偷上偷’方迁?”邵南青莞尔一笑:“你说的不错,除了方迁之外,又有几个人能在不疯道士的身上盗走银票?”岳无泪忽然问邵南青道:“邵兄昔才说奉了教主之命,未知那位教主,却是何人?”邵南青淡然一笑,道:“老朽乃大幻教中人。”“大幻教?”岳无泪大吃一惊:“那么,教主必然是庞神翁了?”邵南青摇摇头,黯然叹道:“庞老教主已于两个月前,坐化归登极乐世界。”岳无泪脸色一变:“那么,目下大幻教主是谁?”邵南青道:“叶雪璇!”岳无泪怔了半晌:“叶小姐已成为大幻教教主?”邵南青点点头,道:“不错,除了她之外,本教又有谁能当此重任?”“天山双绝?”岳无泪咬着牙,怒道:“他们为什么要杀王常笑?”邵南青道:“因为他们都已成为了上官宝楼的爪牙!”岳无泪双眉怒展:“可恶!可恶!”邵南青叹道:“此事已成铁案,岳总堂主也不必太悲愤了。”岳无泪木然朽不疯道士忽然一声大叫:“小心——”他这一声“小心”才叫出口,“偷上偷”方迁已同时倒了下去。方迁一直都站在饭铺东方最近厨房的位置上。不疯道士看见了一个蒙面黑衣人,在厨房内出现。在饭铺的厨房里,居然出现一个这么样的人,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他立刻叫出了那一声“小心”!但却还是迟了。这个蒙着脸孔的黑衣人,已打出了一蓬暗器,方迁根本闪避的机会也没有,就已中伏倒下。不疯道士虽然看来与方迁是冤家对头,但实际上两人的交情是十分深厚的。方迁才倒下,不疯道士就发出一声狂吼,向厨房里扑过去。不疯道士虽然行动古怪,有点疯疯癫癫,但一身武功却绝不寻常。他背上的天玄神剑早已脱鞘而出,人未进入厨房,剑招己凌厉地施展。一条黑影,从他的头顶飞跳过去。不疯道士怒喝一下,反手挥剑,护住天灵。但那黑衣蒙面人的身手,却是快得不可思议,不疯道士的剑才挥出,他已急迅地点住了他身上五六个穴道。以不疯道士的武功,居然在一个照面之间,就给人制住,这人实在绝不寻常。岳无泪,邵南青俱是面色一变。不疯道士己动弹不得,那蒙面人若是要取他性命,可说是易如反掌。岳无泪铁青着脸,怒道:“这位朋友,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蒙面人桀桀怪笑,声音尖锐刺耳:“大幻教,好汉堂的人听着,中原武林,必然是义气帮的天下,尔等又何苦不自量力,螳臂挡车?”邵南青怒道:“你是义气帮里的什么人?”蒙面人道:“上官帮主待我恩重如山,你们要对抗他。我绝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邵南青道:“上官宝楼多行不义,必遭天谴,你助纣为虐,将来也必定不得善终!”蒙面人冷冷一笑,道:“一派胡言,混帐!”这时候,岳无泪扶起了方迁,只见他背后中了两支毒针,早已气绝。岳无泪瞳孔收缩,沉声道:“好歹的暗器!”蒙面人冷冷一笑:“这是杀鸡儆猴,怪不得我!”邵南青面露杀机,踏前两步,道:“不管你是谁,老朽今天非要把你毙诸掌下不可!”蒙面人悠地喝道:“邵老鬼,你休胡来,你敢再逼近半步,这年鼻子的性命立刻就完了!”邵南青气得脸都发白,但却也真的不敢再轻举忘动。司马纵横却迎了上前,叹道:“其实以阁下的武功,要离开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蒙面人冷冷道:“你倒看得透撤。”司马纵横道:“你是不是想跟在下比一比刀法?”蒙面人似是一怔,半晌才发缓缓答道:“不错,我的确想向你领教一下刀法!”司刀纵横说道:“你也是个学刀的人么?”蒙面人道:“是。”司马纵横道:“好,在下愿意奉陪,只是,你必须先放了这道长。”蒙面人点点头:“行。”司刀纵横道:“你放心,在下既然答应了,就绝不会退缩。”蒙面人道:“我现在先放了牛鼻子,你要准备了!”他突然伸手一推,把不疯道士推了出去。不疯道士目光呆滞,仿似对一切事情,已全然不知晓一样。他颓然坐下,就像个呆子。司马纵横的眼睛望向蒙面人。蒙面人也在瞧上他。两人的目光,都锋利如刀!呛!蒙面人的刀在腰间。刀出鞘,寒光四射。刀锋利,杀气更浓。司刀纵横突然失声大叫道:“霹雳金刀!”蒙面人冷冷道:“你倒识货!”司马纵横吸一口气:“你杀死了霹雳叟?”蒙面人道:“你为什么不说我就是霹雳叟?”司马纵横冷然一笑:“霹雳叟是正人君子,虽然脾气暴燥,但却绝不会蒙头蒙脸,暗箭伤人,更不会和上官宝楼合污!”蒙面人哈哈一笑,道:“所以,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杀了霹雳叟,占有了他的霹雳金刀!”司马纵横勃然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客气了!”猎刀一展,气势绝不比对方稍逊半分。蒙面人怪笑一声,一刀刺出,刺出的只是一刀,但在这一下子里,他已连换了八九种身法。司马纵横一声轻叱,双腿不动,猎刀却沉稳如山,封住全身要害。蒙面人虽然身形娇捷,刀法刁钻,但这一瞬间,他却无法找到可乘之隙。其实他那一刀,也没有真的完全刺了出去。虽仅一招,双方都试出了对方的斤两。司马纵横也没有占到什么上风,他也想一刀解决这个蒙面人,但蒙面人也同样守得很稳,绝不容易攻进去。蒙面入忽然退开八尺,道:“这一仗,就算我输好了!”司马纵横冷冷道:“才只交手一招,我也未曾伤你分毫,怎么算你输了?”蒙面人道:“这一战,倘要真的分出胜负,恐怕不是三五百招以内的事。”司马纵横道:“既然要决一死战,就算大战三日三夜,却又何妨?”蒙面人道:“要拼命,将来还大有机会,今天暂且不奉陪了!”岳无泪怒道:“你现在才想打退堂鼓,未免是太迟了!”蒙而人冷冷一笑”道:“你们能留得住我吗?”邵南青“呸”一声,突然飞扑过去。一阵掌风,随着急扫而来。蒙面人没有闪避,也挥拳反击过去。一声“隆”然巨响,蒙面人的身子向后弹开去。他哈哈一笑,居然借力趁势逃遁。邵南青没有追,脸庞灰白。岳无泪吃了一惊:“邵兄……”邵南青轻轻的挥了挥手,道:“老朽……老朽没事,这……这家伙好厉害。”说到这里、咯出一口鲜血,身子不住的在颤抖。岳无泪又是大吃一惊:“他是谁?竟然会有这么深厚的掌力?”邵南青喘息了好一会,才说道:“他就是上官宝楼!”岳无泪,司马纵横同时呆住。  
第六章仙女湖中紫气玉楼 
翌日晨曦,雾浓如乳。一辆马车,穿过一片丛林,来到了一座山谷下。谷下有湖,这就是仙女湖。仙女湖的确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一群白鹅,正在湖水之中悠闲地游划着。马车就在湖畔停下。赶车的是个老人。邵南青。仙女湖就在这里。但紫气玉楼又在何处?岳无泪在车厢里探头出来,却看不见什么紫气玉楼。邵南青忽然发出了一声清啸。啸声并不太响亮而且他发出啸声之后,还隐隐有喘气之声。昨日那一下拼掌,蒙面人是否受伤,他们不得而知,但邵南青却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内伤,却是事实。啸声响起,鹅群纷纷振翅飞去。不疯道士喃喃笑道:“这些鹅好肥,正是红烧固宜,清炖也妙!”岳无泪瞪他一眼:“昨天你给人制住了穴道,差点就给人拿去红烧清炖了。”不疯道士叹了口气,道:“天下英雄,又有几人一辈子不败?”岳无泪道:“和方迁相比,你是幸运得多了。”“幸运个屁!”不疯道士哼的一声,悻悻然道:“他死了倒子干净净,无忧无虑,难为贫道现在想得发傻,也想不出一个可以为他报仇的办法来!”这时候,仙女湖中,忽然飘来了一叶轻舟。他衣裳单薄,腰悬大刀,身材魁梧。这大汉脸如锅底,眼若铜铃,居然是怪刀神翁郝世杰的宝贝弟子高六六!仙女湖上来的不是仙女,却是个名满天下的浑人。高六六的出现,每个人都大感意外。邵南青皱着眉,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高六六也瞪着他,反问:“你又是什么人?”邵南青冷冷一笑:“老朽是谁,你暂且别管!”高六六哈哈一笑:“你以为自己不说,俺就不知道?”邵南青一怔:“你知道老朽是谁?”“当然。”“那么你说,老朽是谁?”高六六说道:“好汉堂总堂主岳无泪是也!”邵南青不由一笑:“你怎会知道老朽就是岳无泪?”高六六道:“你是个老家伙,岳无泪也是个老家伙,所以,你一定就是岳无泪了。”邵南青点了点头道:“你很聪明,可是,车厢里还有另外一个老家伙,他又是谁?”岳无泪打开车厢门,走了出来。高六六哈哈一笑:“不问而知,此人乃邵长老也!”“邵长老?”岳无泪一愣。高六六道:“既然一个是岳无泪,另一个当然就是邵南青,这一点,俺是绝对不会弄错的。”岳无泪皱了皱眉,沉声道:“你偏偏就是弄错了,他不是岳无泪,老夫也不是邵南青。”高六六笑道:“别耍俺了,邵长老,你是叶教主的师叔,说话可得有点分寸,俺——”“俺”到这里,悠然住口。因为他忽然看见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车厢里。司马纵横。“六六,你弄错了,这位才是岳总堂主,而那一个,就是邵长老!”“什么?原来俺把这两个老家……”“说话规矩一点!”“对!不是老家伙,是老前辈,”高六六忙陪笑着:“是俺一时糊涂,抱歉!抱歉!”邵南青盯着他看了半天:“你就是郝神翁的弟子高六六?”高六六用力地点了点道:“是的。”邵南青道:“你怎会在这里的?”高六六一张黑漆的脸庞,忽然神气起来,道:“俺现在是护楼大将军!”邵南青怔了怔:“什么护楼大将军,你护的是什么楼?”“紫气玉楼!”“紫气玉楼中,高手如云,为什么要你来保驾?”“紫气玉楼中,是叶教主这样称呼俺的!”邵南青眉头大皱:“叶教主呢?”高六六道:“生死未卜。”邵南青大吃一惊,怒道:“你在说什么?”高六六看见他力凶恶的样子,也不禁心中一阵发毛,忙道:“这句话也不是俺说的。”邵南青捏着拳头:“不是你说,又是那个混蛋说的?”高六六道:“是叶教主,怎么,你骂她是棍蛋,这很不对,就算她是混蛋,也该叫女混蛋,或者是女中混蛋!”邵南青七窍生烟,道:“她为什么会说自己生死未卜?”高六六搔了搔脖子,又搓了搓肚皮,想了大半天才说:“俺听见她说:‘这一战,凶险异常,可说是生死未卜’。”邵南青一呆,问道:“叶堂主不在楼中?”高六六道:“当然不在,她去了打仗嘛!”邵南青道:“她去打什么仗?”高六六道:“当然是打大仗,对手很厉害,好像是……好像是……”邵南青一跺脚,道:“好像是谁?快说!”高六六叹了口气:“本来俺已想起了,给你没头没脑一催,又忘掉啦。”邵南青吐了一口气,只好说:“老朽不催你,你慢慢的想,想到了才说。”高六六道:“当然是想到了才说,想不起,又能说什么?所以嘛,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比方拉屎,越想拉越不出,急又有什么用?”邵南青誉满江湖数十年,却给这浑人抢白了一顿,这口气也当真憋得辛苦之极了。但他仍然忍住。高六六想了好一会,忽然在叫:“俺想起来了。”邵南青这才说:“是谁?”高六六又瞧着他,却说道:“什么是谁?”邵南青不由一怔答:“你想起的是什么?”高六六道:“俺是想起,师父曾叫俺别胡说八道,但俺现在却已口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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