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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0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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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想一想,摇头道:“谁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派人盯着咱们,所以暂时还是不要与她接触,这一点乔雁儿想必也明白。”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咱家听说,郑九与小成子被免了死罪?”
☆、第一千两百八十九章 小人得志
“是,如今二人在打扫处当差。”傅泰刚一说完,张泉起身冷笑道:“走,咱们去看看。”
“是。”傅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陪着张泉来到打扫处,除了辛者库与净军之外,就属此处最苦,一般在此做事的,都是一些犯了事的宫人,每天除了劳役就是劳役,一天只有三个时辰歇息。
张泉踏进打扫处没一会儿功夫,那里的首领太监便匆匆迎了出来,满面堆笑地道:“小的给总管请安,总管吉祥!”待得直起身后,他又道:“总管有什么吩咐,让人来传唤一声就是了,何必劳您大驾亲自过来呢。”
这就是现实,你落魄之时,所有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而当你一朝翻身,高高在上时,原先踩你的那那些人又都赶着来巴结。
张泉笑一笑道:“也没什么事,咱家就是听闻郑九与小成子如今在你手下当差,所以特意来看看。”
首领太监讨好地道:“总管真是有心,小的这就去将他们唤来。”
不一会儿,两个佝偻着身子的人影来到张泉身前,首领太监见他们愣愣地站在那里,急斥道:“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总管行礼。”
张泉笑道:“无妨,咱家与他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无需如此见外,你下去做事吧。”
待得首领太监走后,张泉绕着二人走了一圈,啧啧道:“几天之前,郑公公与成公公还春风满面,得意不凡,怎么今日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瞧瞧这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前那些个绸缎做的衣裳都哪里去了?”
傅泰故意道:“总管您忘了吗?他们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要不是皇上宽宏大量,这会儿早就去了鬼门关报道,就像那个周全一样。”
张泉故作恍然地道:“是啊,咱家怎么把这个忘了,周全犯下做乱,他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偏偏还把你们连累了,真是可怜。”
郑九面无表情地道:“我们的事,不劳张总管费心!”
张泉面颊一蓄,用力扯着郑九的辫子,冷声道:“不开眼的东西,你以为现在还是周全当总管的时候吗,敢对本总管这么说话,想死不成?!”
头发被张泉拉的似要连着头皮一起扯下来一样,郑九忍痛道:“皇上已经开恩饶了我二人死罪,张总管这么说,是想违抗圣命吗?”顿一顿,他又道:“而且据我所知,您现在仍只是副总管,却一口一个‘本总管’,您还真当自己是内务府总管吗?呵呵,以你的德行,怕是这辈子都当不起!”
张泉被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儿方尖声道:“好啊,一阵子没见,还是和原来那样牙尖嘴利,说话不饶人,不过郑九,现在可没人再护着你了,小心你的尖牙被人一颗颗拔光!”
小成子见他死命往下拉小郑子的辫子,急忙道:“你莫要忘了,皇后娘娘还在,可由不得你放肆!”
“皇后娘娘?”张泉并未因他的话露出任何惧意,反而再次收紧了手,低声道:“她现在自顾不暇,又哪里有空管你们两个!”
郑九咬牙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两个,到时候看皇上饶不饶你。”
张泉“桀桀”一笑,松开郑九的辫子拍手道:“正如郑公公所说,皇上都饶了你们,我小小一个副总管,又怎么敢要你们性命呢,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儿,叫做……生不如死!”
小成子听出他不怀好意,警惕地道:“你想怎么样?”
“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了。”说完这句话,张泉朝傅泰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点头,旋即走到不远处的首领太监身边,往他手里塞了锭银子,然后在其耳边一阵轻语,后者连连点头,攥紧了手里的银子走到张泉面前,满脸谄媚地道:“总管尽管放心,小的一定好好照顾郑九与小成子。”他刻意咬重了照顾二字,显然不怀好意。
张泉满意地道:“好,那咱家就将他们二人托付给你了。”
首领太监连连点头,在张泉离开后,那张笑得犹如老菊盛开的脸庞倏然一沉,冷冰冰地道:“还愣着做什么,想让咱家将你们二人当成菩萨一样供起来吗?”
“我们这就去做事。”郑九低低说了一句,还未来得及离去,首领太监便道:“你们两个去汲水将宫中的铜缸灌满。”
小成子一愣,脱口道:“那些铜缸并不是我们负责的。”
首领太监一瞪眼,道:“怎么了,之前没安排给你们,你们就不用做了吗?”
“不敢,不过宫中有三百零八口铜缸,只凭我们二人,只怕灌到明日也灌不满,是否能让其他人随我们同去?”
首领太监冷笑一声道:“要不要再派几个人给你们捏肩捶腿,端茶斟水啊?”不等他们言语,已是拉长了脸道:“让你们去就去,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天黑之前若是灌不满铜缸休想吃饭。”
小成子想要再说,却被郑九用力拉走,待得挑着水桶出了打扫处后,小成子气愤地道:“郑哥,三百零八口,平常至少要十个人汲水,现在要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在天黑前灌满,他分明是收了张泉的好处,故意为难我们,为什么不让我与他理论?”
“理论有用吗?”郑九摇头道:“没用的,他明摆着就是为难我们,继续说下去,只会给他更多的理由刁难。如今的形势……你还看不明白吗?”
“我知道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了,也知道我们能够活着已是不易,但……张泉那个小人,分明就是在趁机报复,这口气,我怎么想都咽不下!要我说,最该死的人,是他与那个乔雁儿、丁默,要不是他们,总管怎么会……”说到这里,小成子忍不住掉起眼泪来,看到他这个样子,郑九心里也不好受,拍着他的肩膀道:“再难忍也要忍着,这样咱们才有机会替总管报仇!”
小成子抹去脸上的泪,迟疑地道:“郑哥,你觉得咱们真能替总管报仇吗?毕竟咱们现在这个样子……”
☆、第一千两百九十章 密探
“张泉被罚去净军打扫秽物的时候,他想过有一天可以重回内务府做他的副总管吗?任何事都没有绝对二字,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一日。”
小成子点点头,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郑哥,那一天你去喂乌鸦时,真被那个乔雁儿看了个正着吗?”他们事后已经从别人嘴里打听到了事情的经过,知晓整件事的关键在乔雁儿身上。
郑九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觉得我会那么不小心吗?我敢肯定,那个贱婢在撒谎!”
小成子拧眉道:“可咱们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害咱们?”
郑九摇头道:“这一点,只怕连娘娘都不知道,寻机会慢慢查吧,查明之日,就是替总管报仇之时!”
“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死。”这般说着,他又叹气道:“其实总管出事,最难过的就是娘娘了,那个乔雁儿挑拨离间,皇上却一直不肯杀她,为此还斥责娘娘,实在过份。”
郑九面有忌惮地道:“那个乔雁儿很是厉害,虽然那些话咱们听着是挑拨,但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了,会觉得她一心想着皇上,为了皇上甚至不惜得罪皇后娘娘,招来杀身之祸。皇上……之所以不杀他,恐怕也是因为这样。”说到这里,他喃喃道:“这个乔雁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他们议论之时,乔雁儿正躺在床上由冬秀为她上药,后者一边抹药一边轻斥道:“你啊,真是自讨苦吃,好好的去做什么证,瞧瞧,把自己都弄成什么样子了,还差一点连性命都没有了。”
乔雁儿侧头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天了,偏生姐姐就一直念叨着没完。”
“怎么了,嫌我啰嗦了吗?那你就别找我上药。”说着,冬秀叹了口气道:“我是心疼你,好端端地挨二十杖,双腿都打肿了。”
“我觉得已经好了许多,过几天应该就可以下地了。”面对乔雁儿的安慰,冬秀疑惑地道:“皇后娘娘一向待人温和,怎么就对你这么严厉,口口声声要你性命,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乔雁儿一脸委屈地道:“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再说她怎么也算是我恩人,我怎么会得罪她。”
冬秀蹙了双眉道:“那可真是奇怪了,我自入宫以来,可没见皇后如此动过气,亏得有皇上力保,否则真是要没命了。”
乔雁儿嗤笑道:“她觉得是我害死了周全,自然铁了心要我的性命。经过这次的事,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母仪天下,恩施万民,都是假的,由始至终,她都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就连皇上,她也不肯顾惜一二。”
听到她这么大胆的言语,冬秀骇然色变,急忙去捂她的嘴,低斥道:“你不想要命了不成,这些话要是让人听去传到皇后耳中……”
乔雁儿拉开她的手,打断道:“传就传,左右我已经得罪死了她,不可能再解开。”
“话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是皇后啊,与她做对吃亏得可是你。”这般说着,冬秀露出捉挟之色,轻笑道:“话说回来,你这妮子瞒得可真好,我与你朝夕相对,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居然爱慕皇上。”
“我哪……”乔雁儿刚想说没这回事,忆起自己之前所说的话,急忙改口道:“这种事情,哪好意思与人说,这一次若非被逼的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说出口;不必问了,这会儿一定传的人尽皆知,只怕我一走出这里,就会被人笑的体无完肤。”
冬秀搁下手里的药道:“他们要笑就由着他们去笑,理他们做甚,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我最担心的还是皇后那边,希望她已经罢休了,否则……”
“有皇上在,她动不了我。”如此说着,乔雁儿转过话道:“对了,魏答应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解禁了?”
冬秀摇头道:“没有,仍是与原先一样禁着呢,不过我倒是听说之前因为屠戳神鸦的那个侍卫,皇上念他是救人心切,从宽处置,只将其降为蓝翎侍卫。”
乔雁儿哪有功夫管李季风是死是活,全副心思皆在魏静萱身上,“魏答应被人加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皇上还不肯释她?会不会是还没来得及下旨?”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会儿魏答应确实还被禁足在永寿宫中。”说着,冬秀好奇地道:“你这么在意魏答应做什么,你认识她?”
乔雁儿眸中一闪,道:“我连魏答应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认识她,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所以多问几句罢了。”
冬秀道:“行了,莫要管别人的事了,好好养伤吧,你早一些好,我就不用天天替你擦药了。”说罢,她又叮嘱道:“你且躺着,我去做事了,晚一些再来看你。”
在冬秀走后,乔雁儿陷入沉思之中,真是奇怪,原本依着她的猜想,弘历在得知瑕月指使周全加害魏氏之后,便会怜其受害,释了她的禁足,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难道……是她想漏了什么事?
在乔雁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中的人影正跪在养心殿内,哑声道:“皇上,长乐公主之事已经过去多年,与之有关之人,几乎都已经不在了,奴才只怕……难以查出魏答应是否牵连其中。”此人正是直接归弘历所管的密探头子。
弘历正在批阅奏折,头也不抬地道:“朕不管过了多少年,也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手中朱笔一顿,紧接着道:“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另外,除了魏答应之外,再查清楚是否还有其他人牵涉小公主之死;若事后让朕发现错了或是漏了……”他眉毛微微一挑,抬头道:“你就自刎谢罪吧。”
冷汗自发间滴落入衣领中,密探头子带着一丝颤音道:“奴才遵旨。”
☆、第一千两百九十一章 暗查
“还有……”弘历犹豫了一下,道:“派人去查乔雁儿的底细,看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说,是江宁府人氏来杭州投奔亲戚;还有,万花楼虽然已被查封,但杭州府还有许多以前在万花楼做过事的人,仔细去盘问乔雁儿在万花楼的事,尤其是将她卖身入万花楼的那个男子,若是能找到,就最好不过。”
密探头子仔细记下他的话后,道:“奴才立刻去办。”
“去吧。”待密探头子离开养心殿后,弘历合起手上最后一本奏折,道:“其它折子呢,都去拿来。”
“回皇上的话,所有折子都已经在这里了。”四喜面有忧色地道:“皇上,您已经两天两夜没阖眼了,奴才侍候您去歇一会儿吧。”
弘历捏一捏鼻梁,摆手道:“朕不困,传朕的话,让六部将今年所有的卷宗文书都呈上了,朕要亲自阅览。”等了一会儿不见四喜答应,催促道:“还不快去?”
四喜咬一咬牙,跪下道:“皇上再这样不眠不休,龙体会受不了;奴才知道皇上因为周全之事,心有郁结,但不管怎样,都请皇上保重龙体,想来皇后娘娘若是看到皇上如此,亦会难过的。”
“皇后……”弘历自嘲地道:“她连见都不愿见朕,又怎会为朕难过;想不到啊,朕与皇后多年的夫妻情份,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周全,真是可笑。”
小五试探道:“依奴才看,皇后娘娘只是一时难过,等过一阵子想通了,自然就没事。”
见弘历不说话,四喜小声道:“皇上,虽然这件事最初只是周全指使郑九他们害魏答应,但到了后面,先后牵扯到了小公主与乔雁儿,诸事连在一起,皇后娘娘才会生这么大的气。不过……娘娘若知道,皇上您派密探调查小公主死因与乔雁儿的出身,定会有所安慰。”说到此处,他试探地道:“不如由奴才去将这件事告之皇后娘娘?”
弘历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还是等事情查明之后再说吧,而且……”他叹了口气道:“皇后此番行事,实在令朕有些失望。”
“皇上是说……”不等四喜说下去,弘历已是道:“朕已是不问缘由护着她,她却犹不知足,还要朕放过周全;就算魏氏真的与长乐之死有关,她也该告之朕,而不是私自行刑伤人,事情败露后,还要朕饶恕行凶之人,丝毫不曾想过朕的处境;幸好周全自尽死了,否则……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皇后娘娘一向重情,要她眼睁睁看着周全死,也确实为难。”四喜虽说得小心,尽量不给人一种帮着瑕月说话的感觉,但仍是引来弘历冷冷一笑,“皇后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帮着她说话?”
四喜慌忙跪下道:“奴才蒙受圣恩,此生皆只忠于皇上一人,万万不敢帮着别人,只是奴才跟随皇上多年,知晓皇上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实在不忍见皇上与娘娘因为一些小事而生份了,所以斗胆多言,请皇上恕罪。”
“罢了。”弘历摆摆手,神色萧索地道:“朕总以为,夫妻之间当坦诚相待,不论好坏,皆互相告之,可现在看来,是朕一厢情愿,皇后对朕隐瞒了许多。”
四喜试探地道:“您是说魏答应的事?”
弘历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了出去,四喜与小五刚要跟上,耳畔便传来弘历的声音,“谁都不许跟来。”
眼见着弘历越走越远,小五有些焦急地道:“师傅,咱们真的不跟上去吗?”
四喜叹道:“哪里能不跟着,再等一会儿吧,远远跟着,别让皇上发现了。”
弘历离开养心殿后,漫无目的地走着,等他回过神来之时,已经处身于坤宁宫外,弘历望着跪下行礼的宫人,轻声道:“皇后还好吗?”
宫人很是机灵,当即道:“回皇上的话,主子一切皆好,就是很惦念皇上,主子若知皇上来看,定然十分欢喜,奴才这就去禀告主子。”
弘历犹豫了一下,道:“不必了,朕还有事,晚些再来看望皇后。”
他的回答令宫人有些失望,却不便再多言,只能恭送弘历离去,起身之时,恰好被走出来的锦屏看到,后者好奇地道:“谁来过了?”
“是皇上。”在锦屏惊讶的目光中,宫人续道:“不过皇上只问了一句主子安好与否便走了。”
锦屏叹了口气道:“这样下去皇上与主子非得越来越生疏不可。”
“姑姑,您在主子身边侍候,得暇多劝劝主子,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宫人话音刚落,锦屏便道:“你以为我没劝吗?莫说是我了,贵妃娘娘与惠妃娘娘也劝了好几回,这会儿还在里头劝着呢,但主子始终放不下之前的事。”
听她这么说,宫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停顿片刻,锦屏道:“对了,你可有看到江丰?”
宫人想了一会儿道:“大概半个时辰前,我看到他出去了,当时还与他说了几句话,不过他没提出去做什么,姑姑寻他有事吗?要不等他回来了,我让他去找姑姑?”
锦屏摇头道:“我只是没看到他人,所以随口问问罢了,没什么事。”这般说了一句,她转身回了正殿,躬身道:“启禀主子,江丰在半个时辰前出去,至今未归,奴婢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或是去哪里。”
夏晴柳眉一挑,凉声道:“永寿宫事发,乔雁儿突然跳出来替傅泰等人做证,他们之间必然有所联系,可江丰却丝毫未曾提及,娘娘问及之时,还说乔雁儿一切如常,未有异常,这会儿又神神秘秘不知去了哪里,依臣妾看,十之八九……他与乔雁儿是一伙的。”
胡氏摩挲着腕上的翡翠镯子,拧眉道:“可本宫查过这个江丰的来历,在入宫之前,他不可能与乔雁儿有交集,至于入宫之后……至今不过一个余月,乔雁儿一许不了他财,二许不了他利,江丰为什么要冒着性命危险,背叛皇后娘娘帮他?”
☆、第一千两百九十二章 暗助魏静萱之人
晴摇头道:“这个臣妾可回答不出。”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锦屏一直瞅着默然不语的瑕月,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小声道:“主子,守宫的太监说,皇上……刚刚来过了,但问了您一句安好与否便又走了。”
瑕月眸光微微一动,旋即漠然道:“知道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胡氏叹气道:“娘娘还要与皇上置气到何时?”
瑕月盯着在茶盏中翻腾的细长茶叶,低低道:“不是置气,只是……看明白了,不论本宫为皇上做了多少事,付出了多少,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相反,本宫只要稍加做错,就是罪不可赦,说得再好听又如何,终归是做不到。周全……原本可以不死了。”
静默片刻,胡氏道:“臣妾明白娘娘心中的难过,但是臣妾并不以为皇上待娘娘就没有一丝真心;当日,皇上明知是娘娘使周全行事,却极力维护,傅泰欲趁势对娘娘不利,还未说几句,便被皇上赏了四十杖,若皇上心里没有娘娘,何需这么做?”
夏晴亦在一旁劝道:“是啊,皇上也有他的难处,娘娘该体谅一二,再者,臣妾听闻皇上让四喜好生操办周全的后事,并给了他家人一笔丰厚的银子,也算是难得了,还有,皇上至今未释魏静萱禁足,种种事情,足见皇上还是以娘娘为重的。有些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执着不放,最终难过的还是自己。”见瑕月不语,她又道:“你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十二阿哥想想,您与皇上这么僵持下去,最可怜的是十二阿哥,臣妾刚才去看十二阿哥,发现他不时张望着门口,奶娘说他这几日都是这样,定是在等皇上,以往他们父子可是天天都能见着面呢。”
见夏晴提到永璂,瑕月神色有些许变化,胡氏趁机道:“娘娘与皇上二十余年生死与共,患难扶持,如今因为几个贱人而坏了这份感情,值得吗?再得,这样一来,岂非趁了那几个贱人的心意?让她们更加得意,为所欲为。”
夏晴点头道:“之前在养心殿的事儿,臣妾都听贵妃娘娘说了,那个乔雁儿确实很会说话,句句切中要害,难怪皇上会相信她;不过她如此处心积虑,其心思绝不简单。”
胡氏嗤笑道:“当然不简单,她等着人叫她一声娘娘呢。”
“不。”夏晴神色严肃地道:“这不是她的目的,至少……不是也最终的目的。”
瑕月脸色一变,开口道:“此话怎讲?”
“臣妾的事情,还有与魏静萱的过节,娘娘都是知道的。”待得瑕月点头后,她又道:“臣妾自入宫以来,一直都想着熬到二十五岁,然后出宫寻一个普通人家嫁了,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从未想过要留在宫中做主子,可最终,臣妾还是踏上了这条路,为什么,因为臣妾要向魏静萱报仇,讨回一家数口的性命。”
胡氏思索着道:“惠妃觉着……乔雁儿与你一样?”
“臣妾不敢肯定,但确有这种感觉;若她只是为了荣华富贵,大可设法讨好娘娘,让娘娘向皇上举荐伴驾,怎么着也比现在这样稳妥。”
“乔雁儿……”胡氏轻叩着食指,喃喃道:“她到底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呢?”
夏晴凝声道:“其实不管乔雁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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