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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0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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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雁儿……”胡氏轻叩着食指,喃喃道:“她到底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呢?”
夏晴凝声道:“其实不管乔雁儿是何目的,只要娘娘与皇上一如过往那样恩爱,心无芥蒂,她就休想得逞。娘娘……”
瑕月垂眸打断她的话,“本宫明白你的意思,再过一阵子吧。”
见她这样说,夏晴只得止了话语,转而道:“江丰那边,娘娘打算怎么办?”
听得这话,瑕月眸光微冷,对齐宽道:“这件事交由你处理,在查清江丰的底细之前不要打草惊蛇。另外……周全与本宫说过,所以铃兰香都扔进了永寿宫,手中无一点存余,可傅泰偏偏用铃兰香将他引了出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一家香粉店便可买到。”
胡氏回忆道:“臣妾记得,当日小五从永寿宫带回了铃兰香,此后,这些东西就由他收着,按理来说,傅泰不可能接触得到,除非……他买通了小五。”
这话刚一出口,夏晴便摇头道:“不可能,小五是四喜带出来的,他们二人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皇上。”
胡氏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转而道:“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傅泰……好运气的买到了铃兰香。”
“不,还有一个可能。”瑕月的话将众人目光皆吸引了过去,胡氏疑惑地道:“还有什么可能?”
瑕月扬一扬唇角,红翡滴珠耳铛微微一动,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幽冷的光芒,“小五固然从永寿宫带回了铃兰香,但谁敢保证那是全部?没有一丝遗落在永寿宫?”
胡氏脑海中划过一道雪亮,脱口道:“娘娘是说,傅泰那些铃兰香是从永寿宫中得来?”不等瑕月说话,她已是摇头道:“这不可能,永寿宫一直与外隔绝,就算真残留了铃兰香,也不是他傅泰所能拿到的。”
瑕月冷声道:“早在这件事之前,本宫就怀疑有人在暗中帮着魏静萱,使她得以三番四次躲过死局。”
此事,夏晴也听瑕月说起过,但始终想不出会是什么人,“魏氏早就失宠,母家又势微,哪个会肯帮他?”
瑕月思忖道:“叶方曾接触过负责送膳给魏氏的小太监,若是他的话,想要传递消息或者夹带一些东西出来,并不是难事。”
“叶方……”胡氏想了一下道:“不就是乔雁儿曾接触过的那个人吗?这个乔雁儿可真神通广大,哪里都有她的影子。”说罢,她道:“娘娘,不如将此事交给臣妾去查,乔雁儿对臣妾身边的人不熟悉,行起事来,也方便一些。”
“不!”瑕月望着殿外逐渐走近的人影,缓缓道:“此事就交给他去查!”
☆、第一千两百九十三章 引蛇出洞
当众人循着目光看到来人时,皆是大吃一惊,夏晴更是脱口道:“江丰?他不是……”话未说完,胡氏已是握一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以免被江丰听了去。
江丰并不知他们刚刚议论过自己,进来行了一礼,恭敬地道:“奴才给主子请安,给贵妃娘娘、惠妃娘娘请安。”
瑕月也不叫起,垂目道:“本宫刚才让锦屏去寻你,找遍了坤宁宫也不见你,去哪儿了?”
江丰举一举手中的托盘,笑道:“启禀主子,奴才听说内务府新到了一批上好的桃花胭脂,增添容光之余还能够养颜,所以奴才特意去要了几盒来。”
瑕月取过一盒,揭开盖子轻嗅了一下后,“嗯,清香宜人,色泽也好,确实是难得的上品,你这般有心,不枉本宫将你调来身边当差。”
见瑕月这么说,江丰一脸愧疚地道:“主子对奴才恩重如山,可是奴才……却对不起主子。”
瑕月眉头一挑,惊讶地道:“哦,何出此言?”
“主子让奴才去暗中盯着乔雁儿,结果奴才却一无所获,令主子在周总管出事之后,处处被动,害得周总管被迫自尽不说,还令主子难过,奴才……实在是罪该万死!”说到后面,江丰忍不住掉下眼泪来,仿佛真是很伤心。
瑕月冷冷看着他,旋即安慰道:“此事是本宫思虑不周,如何能怪你,起来吧。”待得江丰依言起身后,她道:“虽然周全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但乔雁儿还在,以她的性子,一定会再挑事,从现在开始,你给本宫牢牢盯着她,一旦有所举动,就立刻来告之本宫。”
江丰手指微微一颤,小声道:“主子,这个乔雁儿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何要做什么?”
“本宫若是知道,就不用让你盯着她了,记着,这次定要盯紧了,切勿再如上次一样。”
江丰闻言,急忙道:“主子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盯紧乔雁儿,不让她再做出任何伤害主子之事。”
瑕月神色温和地道:“行了,你下去吧,至于这几盒胭脂,除了这盒留下之外,余下的都给给各宫的主子。”
待得江丰离开后,夏晴迫不及待地道:“娘娘,您明知道江丰有问题,为何还让他盯着乔雁儿,这……这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瑕月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珐琅镂金胭脂盒,微微含笑道:“贵妃以为呢?”
胡氏眉心一动,旋即抿唇笑道:“娘娘可是觉得这样等着太慢,所以想引蛇出洞,让江丰自己露出马脚?”
瑕月点头道:“不错。所以,乔雁儿仍由江丰盯着,但江丰……”她看了齐宽一眼,转而道:“就有劳贵妃派人盯着了,切记不要露了痕迹。”
胡氏欠一欠身道:“娘娘放心,臣妾会叮咛李四小心的。”
听得她将事情交给李四去办,瑕月放下心来,那厢,夏晴试探地道:“娘娘,那皇上那边……”
瑕月抚一抚额,疲惫地道:“给本宫一点时间吧,如今一时半会儿间,本宫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皇上。”
见她这么说,夏晴只得暂时做罢,不过她能感觉到,瑕月的心结已经有所松动,相信和好只是早晚之事。
之后的日子,重归了平静,弘历又去了坤宁宫几次,许是听了夏晴的劝,瑕月未再避而不见,不过正如她自己所说,一时半会儿间,尚无法坦然面对,所以彼此之间,更多的是沉默。
这夜,弘历从坤宁宫出来,在经过近光右门时,隐约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在徘徊,四喜提了风灯上前道:“谁在那里?”
四喜的声音似将那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便要走,四喜见状连忙喝道:“站住,到底是谁?”
人影似要走又不敢,在那里徘徊,四喜走近一照,訝然道:“是你?”
人影咬一咬牙,随他一起走到弘历面前,低头道:“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圣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雁儿。
“是你?”弘历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乔雁儿垂目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来谢皇上救命之恩的,可是问了守门的公公,他们说皇上不在,所以奴婢就想着在这里等皇上。”说着,她感激地道:“那日若非皇上阻拦,奴婢已经被皇后娘娘下令处死。”
夜色中,弘历眸中掠过一缕幽光,“你的伤都好了吗?”
“多谢皇上关心,都已经好了。”说着,乔雁儿抬起头来,小声道:“倒是您……还好吗?”
弘历轩一轩眉,道:“为什么这么问?”
乔雁儿轻咬了唇,低声道:“奴婢看您那日与皇后娘娘争执的那么利害,担心您与娘娘因此而生了嫌隙。”说着,她内疚地道:“都怪奴婢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娘娘生气,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冲口说出那些话,如今想来,实在该死。”
弘历摆手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无谓再提,朕与皇后的事……与你无关,回去吧。”
见弘历越过她欲入养心殿之时,乔雁儿急急唤道:“皇上!”
弘历脚步一顿,侧目道:“还有什么事?”
乔雁儿犹豫片刻,似下了什么决心,道:“若皇后娘娘当真只有杀了奴婢才能泄心头之恨,奴婢愿意受死!”
她的话令弘历惊讶,望着在夜色中微微颤抖的人影道:“你不怕死吗?”
“怕。”乔雁儿抬眸道:“但奴婢更怕皇上难过,只要皇上安康喜乐,奴婢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
弘历抬起她的下巴,眸光深沉地道:“你当真这么在意朕吗?”
乔雁儿坦然迎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从皇上救奴婢性命的那一刻起,奴婢这条性命就是属于皇上的。”顿一顿,她又道:“那天……喜公公来问奴婢的时候,奴婢只是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实不知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其实……皇上待娘娘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
“为何这么说?”面对弘历的询问,乔雁儿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恕奴婢实言,永寿宫一事,周全并非主谋,皇后娘娘才是!”
四喜脸色倏变,正要喝斥,弘历已是道:“继续说下去。”
☆、第一千两百九十四章 假信
“虽然周全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想要替小公主报仇,但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奴才,怎么敢做这样的事,还有,奴婢问过其他人,都说铃兰香是稀罕之物,岂是他说买就能买到的,所以他分明是在替人顶罪,至于这个人,自然就是皇后娘娘。这一点,连奴婢都能猜得出来,以皇上的圣明,又怎会没有察觉,只是为了保护皇后,才假装不知。皇后得您如此相待,实在……是让人羡慕,可偏偏皇后犹不知足,向皇上索要更多。”说到此处,她苦笑道:“若当初奴婢所许之人,能有皇上十分之一好,奴婢便不至于沦落万花楼。”
弘历打量着她,凉声道:“你说你喜欢朕,是真的吗?”
乔雁儿举眸相望,目光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情意,“您如高高在上的骄阳,而奴婢,只是最卑微的一粒尘埃,试问尘埃怎敢对骄阳言喜欢,只盼抬头之时,偶尔能看到骄阳,已是心满意足。”
弘历眸中似出现一丝软化,“所以那日,你即便是受责罚,也要与皇后争辩是吗?”
乔雁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皇上是这个世上,待皇后最好的人,她不该,也不可那样与皇上说话。”
弘历点一点头,说出一句让乔雁儿欣喜若狂的话,“以后……你在朕身边侍候吧。”
乔雁儿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欢喜,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可以吗?只怕皇后……”
弘历眸光一沉,冷冷道:“朕的事何时轮到她来过问了,朕明儿个会让四喜知会内务府,并给你安排住处。”
在乔雁儿欢喜地下去后,四喜忍不住道:“皇上,奴才以为乔雁儿那些话未必可信,还是应该等密探查出她的底细后,确认她无可疑之外再调来养心殿侍候。”
弘历仰头望着夜空中密布的星子,徐声道:“你以为朕当真信了她那些话?”
四喜一愣,讶然道:“难道不是吗?”
弘历冷冷一笑,道:“在未查明她身份之前,朕不会信她一个字。”
四喜听得糊涂,疑惑地道:“既是这样,皇上为何还……”
“要想监视一个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安置在眼皮底下。”这般说了一句,弘历道:“从明儿个起,你与小五盯牢她的一举一动,若是漏了半分,朕唯你们二人是问。”
听得这话,四喜总算是放下心来,躬身道:“奴才领旨。”
翌日,冬秀知道乔雁儿要去养心殿侍候,羡慕不已,替她收拾着衣裳道:“看来你之前那些差点惹来杀身之祸的话没有白说,皇上心里头记着呢,以后说不定会封你一个娘娘,那就真是出头了。”说着,她打趣道:“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姐姐,怎么说也得让我做你身边的掌事姑姑。”
乔雁儿微笑道:“姐姐莫要取笑我了,我哪有这样的福气,不过这次能够去皇上身边侍候,我真的很高兴。”
“你问问这满宫的宫女,哪一个不喜欢去皇上身边侍候,一朝入了皇上的眼,那身份可就立刻变了。”冬秀一边说着一边将收拾好了的包袱递给她道:“好了,不与你说笑了,东西都在这里,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好好照顾自己,用心做事。”
乔雁儿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道:“多谢姐姐,要是姐姐能与我一起去养心殿当差就好了,这样就不必分开了。”她这句话半真半假,自来了这紫禁城后,冬秀确实是对她很是照顾,令她存了几分感激。
冬秀眼眶微红地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不过此处离养心殿不远,你得空之时多来看我就是了,快走吧。”
乔雁儿应了一声,脸庞微红地道:“我的小衣好像有些松了,姐姐您先出去,待我整了衣裳后再过去。”
“那好吧,你快一些。”待得冬秀离开后,乔雁儿立刻蹲下身,自柜子底下的缝隙处取出一个纸包,正是当初高斌托叶方交给她的那包,在放到包袱里时,她动作一滞,犹豫了一会儿,从抽屉里取出几张纸,将那包药粉分成几小包,贴身收着;在抹尽了不小心散落在地上的药粉后,方才走了出去,一踏出门,便看到除了冬秀之外,张泉与傅泰也在,她连忙上前行礼,“给总管请安,总管您怎么过来了?”
不等乔雁儿屈膝,张泉已是扶住她,笑道:“乔姑娘客气了,咱家知道你今儿个要去养心殿当差了,所以特意来送送你。”
“总管如此客气,雁儿怎么敢当。”面对乔雁儿的言语,张泉笑道:“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咱家就知道你是一个有福之人,如今看来,果然是没错,下次再见,想来咱家就该改口。”
“总管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等乔雁儿说完,张泉已是往她手里塞了几张银票,“去了养心殿,不少地方都要打点,最近我手头也不宽裕,所以只有这么些,改明儿再给你送去。”
乔雁儿连忙推辞道:“这怎么行,总管您快些拿回去。”
“哎!”张泉坚持道:“让你收着就收着,与咱家客气什么,咱家能洗清冤屈,你也出了不少力,这件事,咱家可没一刻忘记过,往后若是缺了少了什么,尽管来与咱家说,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咱家一定帮忙。”
乔雁儿心里冷笑,张泉这种人哪会记着什么恩情,之所以过来送银子,还不是觉得她去了养心殿侍候,很快就会飞上枝头,所以赶过来巴结。待要再推辞,傅泰已是道:“总管给你的就收着吧,这样推来推去的,反倒是生份了。”
见实在推辞不过,乔雁儿只得道:“那好吧,总管的照拂,雁儿一定会铭记于心,以图来日报答。”
她的回答令张泉很是满意,连连点头,“时候不早了,乔姑娘快些过去吧,咱家也该回内务府做事了。”
在辞别了张泉等人后,乔雁儿一路来到养心殿,刚到养心门,便看到小五站在那里,不等她说话,小五已是笑道:“乔姑娘来了,走吧,咱家带你去安置下来。”
☆、第一千两百九十五章 意外
“多谢五公公。”乔雁儿随他绕过养心殿,来到后面一排平房处,推开左首第三间走了进去,里面一个年约二旬的女子正在收拾床铺,看到小五进来,欠一欠身道:“见过五公公。”
“嗯,咱家把人带来了,这是皇上亲自指了来养心殿当差的,红菱你可要好好照顾着,别欺负她。”
红菱笑道:“您五公公带来的人,我哪里敢欺负,这不是正帮着铺床吗?”待得小五出去后,她接过乔雁儿手里的包袱,热情地道:“咱们屋里住了三个人,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叫金玉,她除了嘴巴损点,爱占些小便宜之外,便没什么了,这会儿她去做事了,晚些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多谢红菱姐。”刚说了一句,便见红菱已经解开了她的包袱,连忙道:“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好了,不敢劳烦红菱姐。”
红菱笑道:“以后咱们就是同住一屋的姐妹了,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先做会儿喝口茶,等会儿我再告诉你要做些什么,五公公已经都交待下来了。”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乔雁儿包袱里的衣裳一件件取出搁到柜子里。
乔雁儿眼皮直跳,幸好她之前不放心将那些药粉放在包袱里,败而带在身上,否则非得出事不可;这个红菱也真是热情过了头,不问一句就解开了她的包袱。
在听了红菱一番解释后,乔雁儿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差事,她们是负责弘历起居的,每次浣洗或是宫廷裁作新好送来的衣裳,都要仔细检查,若有细微勾丝之处,便稍加整理,然后送进去,遇到难以整理的就告之四喜,由他来决定。
“咱们不用去养心殿侍候吗?”对于乔雁儿的问题,红菱笑道:“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去养心殿侍候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差事,该做的一定要做,不该做的则碰都不能碰,这句话你一定要牢牢记着,别不小心越僭犯了错。”
乔雁儿点头之余,又道:“依着红菱姐这么说,咱们岂非没有机会见到皇上?”
红菱听出她话中的失望,笑道:“送衣裳进去之时,不就能见到了吗?只是相较之下,没有喜公公与御茶房那些人来得多。不过你是皇上亲点的,或许会例外也说不定。”
说话间金玉走了进来,她年纪比红菱要大一些,看着约有三旬,在打量了乔雁儿一眼后,道:“这就是五公公说皇上亲自点了来养心殿侍候的啊?”待红菱点头后,她轻哼一声走到自己床前,凉凉道:“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也不过如此。”
见乔雁儿有些尴尬,红菱低声道:“别理她,她就那性子,若是性子好一些,她这会儿已是御茶房的管事了。”
乔雁儿惊讶地道:“金玉姐原来是在御茶房做事的吗?”
红菱点头道:“她在那里做了好些年了,也是今年才调来的此处,她那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有口无心的。”
乔雁儿笑笑道:“我知道了,多谢红菱姐。”
在红菱带着乔雁儿熟悉她们所负责的事情之时,她被弘历指名调去养心殿的事情也传入各宫主子的耳中。
坤宁宫中,瑕月听完江丰的话,只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江丰瞅了她一眼,为难地道:“主子,如今乔雁儿去了养心殿,除非她离开养心殿,否则奴才很难监视她。”
“本宫明白,你只需留意她在养心殿外的举动就是了。”在得了瑕月这句话后,江丰依言退了出去。
在关了殿门后,锦屏忿忿道:“这个乔雁儿可真有本事,竟然哄得皇上为了她与主子争执,这会儿又哄得去了养心殿,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封为贵人甚至六嫔了?皇上也是,不信主子却是信那个乔雁儿,好生糊涂。”
齐宽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还嫌主子不够烦吗,快别说了。”
锦屏虽心中气得很,但终归是没有再说什么,此时,瑕月突然起身往外走去,齐宽连忙上前拦住,紧张地道:“主子您去哪里?”
瑕月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怎么了,怕本宫咽不下这口气,去与皇上理论吗?”
齐宽小声道:“恕奴才直言,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瑕月上前打开殿门,望着天边苍白的浮云,漠然道:“本宫知道,本宫只想……去看看永璂。”
来到东暖阁的时候,永璂正坐在床上玩一只布老虎,他玩得很开心,不时拿到才刚刚长出四颗小牙的嘴里用力啃咬,奶娘与嬷嬷怕伤了他的牙不敢夺,只能哄着他松开小嘴。
看到瑕月进来,一众宫人连忙屈身行礼,在命他们都退下后,瑕月上前抱起朝她张开双臂的永璂。
永璂还不会说话,但他已经认得哪个是自己最亲的人,小手紧紧环着瑕月的脖子,好不亲热。
“永璂……永璂……”瑕月紧紧抱着怀里小小的身子,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待到后面,已是淆然泪下,哽咽道:“额娘有心想与你皇阿玛重修旧好,可是你皇阿玛却一味信任别人,二十余年的情份,尚不及一个相识不过数月之人的三言两语,永璂,你说好不好笑?”
永璂被她抱得有些不舒服,嚷嚷挣扎着,待得松开一些后,他看到瑕月脸上的眼泪,好奇地用小手摸着,紧接着“啊啊”叫个不停,好似在叫瑕月不要哭。
看到他这个样子,瑕月眼泪落得更凶,“就算额娘最终能够除了那些人又如何,与你皇阿玛终归是回不去了……”
“会回去的!”突如其来的声音令瑕月浑身一震,连哭泣也为之一止,这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她此生都不会忘记,只是……他怎么会来?
弘历缓步走到瑕月身前,从其手中抱过永璂,后者看到数日未见的皇阿玛,很是欢喜,小手小脚不停动着,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对于这个幼子,弘历无疑是疼爱的,不论国事多么繁忙,都会记着来看望他,所用之物,皆是宫中最好的,比之以前的永琏与永琮亦不逞多让。
☆、第一千两百九十六章 三月
在抱了永璂一会儿后,弘历抬头,望着紧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的瑕月,伸手欲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却被瑕月退步避过。
弘历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掩了下去,转而道:“你我一定会消除隔阂,回到从前。”
迎着他的目光,瑕月讽刺地笑道:“皇上已经对臣妾不信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再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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