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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0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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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
  “奴婢眼睛没有瞎,是护是责,奴婢看得一清二楚,不错,你是斥责了皇后,但皇后除了掉几滴眼泪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损伤,甚至连那两个奴才也安然无恙。对奴婢来说,这些……远远不够。”
  “乔雁儿,你不要太过份了,信不信朕现在就杀了你!”若非受制于药物,弘历早已经将乔雁儿碎尸万段!
  对于他的威胁,乔雁儿不以为然地道:“皇上自可以杀了奴婢,不过以后,可就再没有人给您送药了,每一日每一刻,您都会活在痛苦之中,直至死亡!”说到此处,她又冷笑道:“说起来,能得皇上陪葬,奴婢也算不枉此生了!”
  弘历盯了她片刻,冷声道:“朕就不相信你身上只有刚才那一包药!”
  乔雁儿笑笑道:“自然不止,可是两包就两包,三包就三包,一旦用完,皇上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唯解药才是真正可以令皇上一劳逸之物,可是很不巧,奴婢并没有带在身上,奴婢也不会将它告诉任何一个人!”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 目的

  四喜厌恶地道:“你不必如此洋洋得意,没有一个人的嘴会比刑具更硬,”
  “慎刑司吗?”乔雁儿不屑地道:“喜总管可以试试,不过万一撬不开我的嘴,受罪的,可就是皇上了,这个责任……喜总管担得起吗?”
  “你!”四喜气得脸色发白,这个女子真是既刁钻又狠毒,也怪他们大意,别的东西都看得仔仔细细,唯独漏了方简,令她有机可趁!
  弘历压下满腔怒意,道:“到底要朕怎么做,你才肯将解药交出来?”
  乔雁儿嫣然一笑,徐声道:“我至亲之人,皆死在你与瑕月手中,按理来说,我该将你们都杀了,以慰他们在天之灵;不过,有时候想想,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说!”在弘历的催促下,乔雁儿道:“皇上以为,苏氏之前所说之话如何?”
  “什么……”刚说了两个字,弘历脸色就变了,用一种狰狞而恐惧的目光看着乔雁儿,“你要朕杀了皇后?”
  “不。”未等弘历心安,乔雁儿已是道:“是杀了皇后与十二阿哥!”
  “不可能!”弘历想也不想便否决了她的话,“朕绝不会伤害皇后与永璂,乔雁儿,只要……只要不伤他们,不毁这祖宗留下的基业,你要什么东西,朕都答应你!”说到最后,弘历话语间已是带上了一丝哀求之意,这是自他登基为帝之后,从未有过的事。
  乔雁儿徐徐笑着,目光却如冰锥一般寒冷,“除了这大清江山,除了那拉瑕月与十二阿哥,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说着,她神态悠闲地拍一拍手道:“杀两人而保你平安无事,这个条件对你已是很优待了,我若是你,立刻就会同意!”殿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打在窗棂上的声音犹如鼓拍,令人浮起一种绝望之感。
  弘历面容苍白如冰雪,咬牙道:“不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伤害他们母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真是情深意重啊,不过……当你药瘾发作之时,还会如此坚持吗?”乔雁儿的话令弘历身子剧震,抿了唇一言不发。
  “人性自私,不论嘴里说得多好听,心里真正在意的,永远是自己;等到性命倏关之时,所有阴暗私利的本性都会露出来,你……”乔雁儿满脸冷笑地道:“当然也不例外!”
  “你不必再说,总之朕死都不会答应!”对于弘历的坚持,乔雁儿轻笑道:“皇上不必急着回答奴婢,明日、后日、大后日,奴婢有的是时间,您尽可慢慢想。”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走了出去,门开的时候,夜风挟了雨水入殿,吹熄了最靠近殿门的一枝红烛。
  小五死死盯着未曾关严的殿门,忽地往外走去,弘历冷声道:“你要去做什么?”
  小五脚步一顿,语气僵硬地道:“奴才去将乔雁儿藏的药夺过来,看她还拿什么威胁皇上!”
  “没有用的!”弘历长叹一口气,道:“正如她说的那样,一日的药只管一日,就算让你抢得一个月两个月的药又如何,用光之后,朕还不是要受她的控制,而且那种药服用得越久,依赖就越大。”
  小五用力咬一咬牙道:“那就逼她说出解药,奴才不相信她真的这么嘴硬!皇上是九五至尊,怎可由着她这样逼迫!”
  弘历静静坐在椅上,殿外雨落之声清晰落入诸人耳中,四喜正欲言语,弘历声音已是响了起来,“你们听说过大烟膏有解药吗?”
  四喜与小五对视了一眼,均是摇头,弘历苦笑道:“那就是了,那药与大烟膏如出一辙,又怎会有解药。”
  四喜愕然道:“可是她明明说……”说到一半,他似明白了过来,颤声道:“皇上的意思是……乔雁儿在撒谎?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弘历冷笑道:“若不如此,怎让朕心存希望,从而受她的控制?为了报复朕,她可没少费心思。”
  四喜脸色发青地道:“那皇上岂非……永远要服那药?还有,乔雁儿刚才说的话……”
  弘历一言不发地坐在椅中,许久,他沉声道:“小五,你明日出宫一趟,去找一些大烟膏回来,另外,明日方简一来,便立刻传他来见朕,朕有话问他。”最后一句话,弘历说得咬牙切齿,乔雁儿害他,是因为灭族之恨,而方简,受他之恩,升为院正,如今却帮着乔雁儿害他,实在是罪该万死。
  待得小五一一答应后,弘历起身走到长窗前,刚打开一条缝,冰冷的雨水便争先恐后地打在脸上,弘历没有理会那些雨水,只是默默望着坤宁宫的方向,瑕月,你在恨朕是不是,对不起,朕最不想伤的人就是你,可是……
  放心,朕一定会想到办法护你们母子周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们,包括朕自己!
  瑕月并不知道这一切,自回到坤宁宫后,不论齐宽与锦屏如何安慰劝说,只是一言不发,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弘历那番言语,实在是断绝了与她所有的爱意与恩情,只余无尽讽刺与悲伤。
  明明那一日,弘历说,他与她一定可以回到从前,可是一转眼……却是绝情绝义,这就是人心吗?呵呵,弘历一直说她可怕,可是在她看来,弘历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可以一丝情份都不念,仿佛……之前那二十余年都是假的。
  “主子,皇上他愿意相信乔雁儿,就由着他去相信,终有一日他会后悔的。”锦屏的话,换来的依旧是瑕月的沉默,齐宽拉一拉她的袖子,摇头道:“没有用的,主子现在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根本听不进去。”
  “我知道没用,可也不能眼看着主子伤心而不管啊!”说着,锦屏恨恨道:“最可恨的就是皇上,那个乔雁儿明明可疑得紧,他居然还一直帮着说话,甚至为此指责主子,这样是非不分的糊涂人还想做一代明君,简直就是笑话,我看是一代昏君差不多!”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以后

  齐宽默然不语,弘历如此行事,实在称不上是一个明君所为,他现在只担心瑕月,二十几年的感情被一朝摧毁,那种打击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也不知瑕月能否熬过这一关,正自思索间,锦屏在他耳边小声道:“对了,你说皇上真会废了主子吗?”
  齐宽叹了口气道:“希望不会,否则……以往的恩爱情深,真是成一场笑话了。”说着,他想起一事来,道:“你去将十二阿哥抱过来。”
  锦屏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依言去将永璂抱了过来,倒也是巧,后者刚刚吃过奶,这会儿正醒着呢。
  齐宽接过永璂,小心翼翼地递到瑕月身前,“主子,奴才知道您心里难受,但就算再难受,您也得熬过来,因为您还要照顾十二阿哥;您看看他,那么小,正是需要您照顾的时候。”
  永璂从齐宽怀里俯下身,小小的手掌抓着瑕月项上的珍珠链子把玩着,嘴里发出嘻笑之声。
  这个声音,令瑕月睫毛微微一颤,空洞的双眼逐渐凝起一丝焦距,停留在永璂那张幼嫩的脸上,口中发出干涩的声音,“永璂……”
  齐宽见她有反应,心中一喜,连忙道:“是啊,不管皇上待您如何,您至少还有十二阿哥,并不是独身一人。”
  瑕月没有说话,只是一遍一遍抚着永璂幼嫩的脸庞,许久,她哑声道:“永璂的名字还是乾隆五年时,皇上给取的,一晃眼,已是十年过去了,本宫终于有了这个孩子,可是本宫与皇上,也走到了终点,无法再继续下去。”
  齐宽暗叹一声,道:“皇上眼下受了奸人蒙蔽,方才是非不分,以后定会明白主子才是值得相信之人,还请主子暂时忍耐。”
  “没有用的,破碎的镜子就算重新粘好,也终归有了裂痕,不复之前的光滑。”说到此处,瑕月眸中掠过一丝绝决,“本宫与他的缘份到此处为止,从今往后……他是他,我是我,再无交集。”
  虽然齐宽心里也恼恨弘历糊涂,但并不愿见瑕月与弘历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劝道:“主子,想来皇上只是一时糊涂,以后……”
  “没有以后,一切……到此为止!”在说到末尾四个字时,瑕月声音中有着极力压抑后的颤抖。
  齐宽犹豫着道:“或许事情并没有主子想的那么糟,尚有转机也说不定。”
  瑕月怆然一笑道:“刚才你也在养心殿,他只差说出废后二字,你觉得此事还会有转机?结束了,齐宽,一切都结束了。”说着,她自齐宽手中接过永璂,紧紧将他抱在怀中……
  翌日一早,方简刚一踏入太医院便看到小五站在那里,瞧见他过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奉皇上之命,请方太医去一趟养心殿。”
  方简心中一跳,就在前日,乔雁儿来找过,将那味药的功效告诉了他,当他得知,那药竟然与大烟膏一样,可使人上瘾时,吓了一大跳,乔雁儿这么做,已经不是想害弘历了,而是想要控制他。
  他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控制当今皇帝,这是无数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乔雁儿除了告诉他药效之外,还告诉他,药用的差不多了,弘历很快就会发现他开的药有问题,到时候若想活命的话,就闭紧嘴巴,不要将高斌供出来,一旦连高斌也被弘历发现,从而得到更多的药,他们就失去了制约弘历的武器,到时候……必死无疑!
  虽然乔雁儿说,只要管住嘴巴,就可以活命,但方简心里并不安稳,不论怎么想,都觉得弘历不会放过自己。
  “方太医怎么还不走?”小五的声音将方简自沉思中惊醒过来,扯一扯唇角,忐忑不安地随他前往养心殿。
  小五直接将他领到了大殿,此时,百官已经散去,只有弘历高坐殿上,一踏进大殿,方简便觉得身上犹如压了一座大山,沉得连脚步也迈不开,勉强走到殿中,他拱手道:“臣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弘历居高临下盯着他,“方简,这些年来,朕待你如何?”
  “臣原本只是一名寻常太医,得皇上恩典,方才升任为院正,皇上之恩,臣万死亦难报答。”方简战战兢兢地说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弘历面无表情地道:“既是这样,你为何要与那乔雁儿一起害朕?”
  方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果然是为了这事,这次可真是让高斌与乔雁儿害死了,也不知能否保住性命……
  “还不肯说吗?”弘历的声音并不响,落在方简却如惊雷一般,他急急磕头道:“臣是被乔雁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求皇上饶命!!”
  小五冷笑道:“你是堂堂太医院院正,乔雁儿不过是一个宫女,即便说开了,也不过是一个漏了网的逃犯,她有什么能耐可以逼迫你谋害皇上?”
  逃犯?方简愣了一下,乔雁儿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还成了逃犯?不过他这会儿可没心思,也没胆子问这些,只是不停地磕头求弘历饶命,对于他的哀求,弘历只有一个字,“说!”
  方简犹豫了一下,咬牙道:“臣愿说实话,求皇上念在臣并非有心加害皇上的份上,饶臣一命。”
  “饶你?”弘历轩一轩眉,露出一丝森冷的笑容,“看来是朕平日太过仁慈,使得你们一个个都敢与朕讨价还价。”在一阵短暂的停顿后,厉声道:“拖下去,赏鞭刑二十!”
  方简没想到弘历说责就责,吓得魂飞魄散,他都已经一把年纪了,且一直养尊处优如何受得了刑罚,急忙道:“臣知错,求皇上饶恕臣这一回!”
  弘历没有理会他的话,只命人将其拖下去,待得方简再次被带到养心殿的时候,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宫人一放开手,便如烂泥似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弘历冷然道:“如何,肯说了吗?”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惊悉

  “臣……臣……”方简紧张地思索着,看弘历的样子,分明是不打算饶他性命,就算他供出高斌,也难改这个结局,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还应该将高斌供出来。没有一个愿意让杀害自己的人好过,他方简自然也不例外。
  弘历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他说下去,有些不耐地道:“怎么了,那二十鞭还不够吗?”
  方简害怕又要受皮肉之苦,急忙撑起身子,道:“皇上开恩,罪臣……罪臣愿说!乔雁儿……”他暗暗咬牙,道:“当初在杭州府时,罪臣曾……曾一时糊涂,偷偷去过一趟青楼,被她所知,她威胁罪臣,如果不依着她的话做,就将此事告之皇上;罪臣知道,朝廷命官擅自出入青楼,乃是大罪,轻则贬官,重则罢官抄家,罪臣好不容易才有今日,不想突然之间一无所有,迫于无奈之下,只得受她的胁迫,将她交给罪臣的药粉冒充葛根粉,下在了皇上服用的药里,罪臣犯下大罪,求皇上开恩啊!”
  他几经思量,终是没有将高斌供出来,并非他讲义气,而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不愿让弘历好过。
  弘历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到他身前,未等方简再将哀求饶命,弘历已是一脚踩在方简撑地的手背上用力踩着,后者感觉手骨像是要被生生踩断一般,惨叫不止。
  弘历冷笑道:“方简,你当朕是什么,三岁孩童还是傻子,可以由着你唬弄欺骗,莫说你方简并不是一个喜好女色之人,就算真是,你去青楼,乔雁儿怎么会知道?再者,私去青楼,如你所言,至多只是罢官抄家,并无性命之忧,你会因此受乔雁儿之迫,犯下谋逆这等抄家灭族之罪?!”
  方简忍痛道:“罪臣……说得都是事实,罪臣当时太过害怕,等想到皇上所言之时,已是太晚,无法再抽身,只能……继续受她的控制。”回应他的,是更加用力的踩踏,等弘历收回脚时,方简一只手已是红肿变形。
  弘历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痛苦的方简,突然温和地笑了起来,“既然方太医这么有义气,死到临头还要护着那个人,朕若不成全,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弘历的笑容,落在方简眼里,变成了最可怕的东西,他惊慌而急切地道:“罪臣没有护任何人,罪臣说得都是实话,并无欺瞒!”
  弘历扬眉道:“去,让德海带刑具过来,朕要在这里亲眼看他行刑!”
  宫中那么多太监,德海之名,无疑是最让人惧怕的一个,谁都不希望去见他,因为那往往意味着痛苦与折磨。
  四喜依言答应,在经过方简身边时,他脚步一顿,俯身在其耳边轻声道:“据奴才所知,德海所用的刑罚不下百种,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方太医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要!”方简吓得肝胆俱裂,死死抓着他的脚,不让他离去,四喜直起身子,冷声道:“这养心殿,有的是替皇上传令的人,你抓住咱家一个又有什么用。”说着,他对小五道:“你去慎刑司传皇上的命令。”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去!”方简急忙爬过去,抓住小五的脚,可这么一来,四喜那边就没办法顾及了,眼见他要离去,方简惊骇地叫着,可他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四喜的脚步,眼见四喜将要踏出养心殿,他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害怕,涕泪横流地爬到弘历脚下,“呯呯”地磕头道:“皇上,罪臣愿说,罪臣愿意将所知的一切都说出来,只求皇上开恩,免去罪臣的皮肉之苦!”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敢再奢求活命,只求能够死得痛快一些。
  “说!”这一次,方简不敢再耍花样,如实道:“其实……真正抓着把柄的,不是乔雁儿,而是……高斌!”
  听得这话,弘历勃然色变,不敢置信地盯着方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方简涩声道:“慧贤皇贵妃真正的死因……高斌已经知道了。”
  弘历眉心突突一跳,脸色难看地道:“是你告诉他的?”此事除他与凌若之外,只有方简一人知晓,他连瑕月都不曾告之。
  方简急急道:“此事关系重大,罪臣怎敢告诉他,是南巡之时,高斌突然来问罪臣的,也不知他是从哪里知道的。罪臣本不肯说,但他威胁罪臣,若是不说,就亲自来问皇上,罪臣怕他将事情闹大,只能将实情相告,罪臣原以为事情揭过就罢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而且他这些年来深受皇恩,位极人臣,皇上待他实在是仁至义尽,他该心满意足的。哪知就在大半个月前,乔雁儿突然来找罪臣,让罪臣设法让皇上生病,还以此事威胁,直至这个时候,罪臣方知高斌并不肯罢休,他与乔雁儿暗中串通,欲对皇上不利。”
  沉默片刻,弘历道:“这么说来,当日她是故意害朕淋雨?”
  “是,她将慧贤皇贵妃的事搬出来,罪臣没有法子,只得告诉她皇上因操劳过度,身子虚弱,若是淋雨,极易受寒。”虽然这件事,弘历早有猜测,但一直到现在方才肯定。
  “之后,她来请罪臣为皇上医治,在途中,她将一包药粉递给罪臣,让罪臣设法放在皇上的药中,但罪臣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直至日前她来见罪臣,方才知晓原来是可以令人上瘾的东西。”说到此处,他痛哭流涕,后悔不已,若他一开始,没有受高斌的威胁,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高斌……”弘历面色阴寒地自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随后道:“他是何时知道的?”
  方简仔细回想了一下,道:“罪臣不记得具体日子,不过那个时候,应该是还没到杭州府。”
  听得这话,弘历神色越发难看,高斌在杭州府时,不知怎么的,识破了乔雁儿了身份,但因为高氏之死,他对自己存了异心,不仅没有将乔雁儿之事告诉他,还暗中与之勾结,合谋害他性命。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无奈压制

  “那些药呢,是出自高斌之手?”面对弘历的询问,方简道:“罪臣不敢肯定,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弘历厌恶地看了一眼方简,冷声道:“将他拉下去,行腰斩之刑!”
  在侍卫将一滩烂泥似的方简拉下去后,四喜小声道:“皇上,可要下旨召高斌进京?”
  弘历没有理会他,只是拍了拍手,下一刻,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现在养心殿,单膝及地,“奴才参见皇上!”
  弘历思索片刻,道:“将高斌密押进京,不许走漏一点风声!”
  在密探离去后,小五亦退出了养心殿,依着弘历的吩咐去宫外寻找大烟膏,等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刚到养心门,便看到四喜焦急地等在外面,瞧见他过来,连忙迎上来道:“如何,买到了吗?”
  “买到了。”这般说着,小五忧声道:“师傅,皇上的瘾……是不是又犯了?”
  四喜叹了口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刚才皇上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怕是快了,进去吧。”
  一进到养心殿,便看到弘历双眉紧皱地坐在椅中,脸色苍白,执笔的手微微发抖,显然瘾头正在逐渐上来。
  四喜急忙去取了一只烟枪来,在将小五取出的大烟膏放了一些在烟锅中,然后以小火慢烤,等到里面升起细细的白烟后,他呈到弘历面前,小声道:“皇上,可以了。”
  弘历眼里闪过一丝渴望,放下朱笔,从其手中接过烟枪,用力吸着,烟锅里的火星随着他的吸食,忽明忽暗。
  四喜二人紧张地注视着,只要大烟膏可以代替乔雁儿的药,那么弘历就不必受其控制,可以将乔雁儿千刀万剐。
  随着吸食,弘历神色渐渐舒展,脸色亦变得好看了一眼,瞧见这一幕,小五低声道:“师傅,看来这个方子行得通呢。”
  四喜点头道:“高斌与乔雁儿百密一疏,没想到皇上会用大烟膏来取代药瘾,这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时间缓缓地过着,因为弘历吸得很猛,所以那一点大烟膏很快就没了,四喜又往里面放了一些,待得弘历再次吸完后,他试探地道:“皇上,您觉着怎么样?”
  弘历盯着手中已经没有了火星的烟枪,神色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他道:“大烟膏的确有用,但朕总觉得好像……还差了些什么,就如初泡的茶水与数次冲泡后的茶水,后者味道要淡上许多。”说着,他看向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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