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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0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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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冷冷一笑道:“你相信了皇帝的话?”
  杨海一怔,疑惑地道:“难道奴才不应该相信吗?”
  凌若扶起水秀的手缓步走到未曾关起的门口,望着弘历离开的方向,徐徐道:“皇帝以为他可以骗过哀家,但他忘了,他是哀家生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哀家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皇帝……甘冒天下之大不讳纳魏秀妍,必有内情,这件事哀家一定要查清楚,不过确实不宜大张旗鼓的查,你且将起居注取来,看能否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 和坤

  在凌若翻查起居注之时,那些个大臣从街头巷尾听到了风声,纷纷上书劝谏,认为弘历不应该纳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有失君威,正当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时,时任户部侍郎的和坤站出来称广秀园是弘历赐给他的,魏秀妍也是他纳的,与弘历并无半分关系。
  群臣自是不信,但和坤信誓旦旦,一口咬死魏秀妍是他的人,至于安置在府外,是怕家中发妻吃醋,最后更是拿出一份地契书以做证明,看到这一幕,群臣虽然依旧心中存疑,但到底无话可讲,改而上书弘历,认为广秀园占地巨大,堪比王府,而和坤只是一个二品侍朗,弘历不该将这么一座宅院赐给他,并且以他纳魏秀妍一事加以攻击。
  对于这些折子,弘历皆留中不发,既不说那些弹劾和坤的官员,也不说和坤,在这种情况下,魏秀妍的事情渐渐淡了下来。
  四月末的一日,早朝过后,弘历将和坤单独留了下来,待众官员都离开后,弘历居高临下地望着和坤,漠然道:“可知朕为何要将你留下?”
  和坤闻言,当即跪下道:“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弘历眼皮一抬,凉声道:“你倒是说说,何罪之有。”
  “臣不该妄自言语,说皇上赐臣广秀园,并说魏秀妍是臣养在外宅的小妾,更不该伪造地契,令皇上背上过于宠信臣下的名声,臣实在罪该万死!”
  弘历抚过扶手上绘以金漆的龙头,语气微妙而森冷,“你既知这一切是万死之罪,为何还要撒下这般欺天谎言?难道你当真不怕死吗?”
  身着二品锦鸡补服的和坤低头道:“不瞒皇上,臣怕死,很怕很怕,但即便再怕,臣也一定要这么做。”
  弘历目光周旋于和坤身上,许久方才说出两个字来,“为何?”
  和坤抬头,一脸恳切地道:“因为臣不可眼看皇上有难而不闻不问,若是这样,臣还有何资格为皇上的臣子,穿这身朝服?”
  “所以你就将一切揽在了自己身上?”不等和坤言语,他又道:“如此说来,朕倒是还要谢你了?”
  和坤连忙道:“皇上这样说实在是折煞臣了,臣得蒙圣恩,位列正二品,皇上待臣恩重如山,纵然臣以性命相报,也不足万一,更何况是这样的小事。”
  和坤的回答令弘历面色稍霁,转而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和坤俯身磕头,“臣为皇上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万万不敢再受皇上赏赐,若说臣非要有什么请求的话,就请皇上饶臣这次欺君之罪,让臣可以继续侍奉皇上左右,为皇上分忧解劳。”
  “好!”弘历满意地点点头,恻目对垂手站在一边的小五道:“去取笔墨还有朕的御玺来!”
  待得小五依言取来后,黄英走到弘历面前,将辫子揽到胸前,俯身蹲下,以背为桌,供弘历书写,在一番龙飞凤舞之后,弘历取过御玺盖下后,道:“拿给他吧。”
  “嗻!”小五将之交给和坤,后者小心翼翼接在手中,待得看了一眼后,大惊失色,双手捧纸高举于头顶,“臣无功无德,不敢受皇上如此厚赏。”
  在示意黄英退下后,弘历道:“你已经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了广秀园是朕赐给你的,朕往后就算想再赐给别人也不行了,既是这样,就便宜你了。”
  “可是……”和坤试探地道:“皇上不是早就将广秀园赐给魏娘子了吗?”
  弘历眸光微冷,凉声道:“朕没有赐给她,只是许她在那里暂居罢了,而且……她也不会居住太久,将来你自可搬进去。”
  不会居住太久……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难不成弘历往后还打算给这魏家二小姐迁更大的园子不成?可是纵观整个京城,也难以找出比广秀园更大更好的园子且又无人居住的园子,还是说……弘历打算寻到合适的机会后,就将她接入紫禁城?
  虽然心里好奇,但和坤深谙为臣之道,并未多问,只是推脱不敢接广秀园,直至弘历被他弄得有些烦了,方才惶恐地接下,犹豫了一会儿,又小声道:“魏娘子那边,可要臣设法过去照顾一二?”
  弘历想一想道:“也好,毕竟你说了那样的话,若是一次都不去广秀园,反而惹人怀疑,若是发现广秀园中有什么缺的,就告诉朕。”
  和坤连忙躬身答应,“臣说谨遵圣旨!”
  待得和坤退出养心殿后,黄英轻笑道:“这位和大人可真机灵,皇上之前只是稍稍提了一句,他就明白了皇上的心思,将所有事情给顶下了,少了皇上许多烦恼。”
  弘历望了一眼和坤远去的背影,轻笑道:“他是一个聪明人,不止懂得揣摩朕的心思,更懂得把握分寸,既不会多说一句,也不会少说一句。”
  小五低声道:“就怕他心思太多,自恃聪明,将来会惹出事来。”
  “若真是这样,那就再换一个人用。”说话之时,弘历笑意未改,只是言语间多了一丝森冷。
  魏静萱原以为可以利用这件事,逼弘历将魏秀妍纳入宫中,最差也可以让弘历承认魏秀妍的存在,岂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坏了她的全盘计划,气得她不行。
  而在这件事后,出入广秀园的人查得格外严格,除却魏家人之外的出入,皆要受到严格的盘问,至于园中的下人也被下了禁令,不许泄露半点园子里的事,否则自己与家人都将性命不保。
  在这件事带来的风波渐渐平息之时,另一件事情却悄然而起……
  永璂之前看到永瑆亲手做的弓箭,很是喜欢,缠着永瑆也给他做一把,两兄弟一下课便一起去练习射箭,彼此之间互有输赢,这日正好永璇有空,便三个人一起去练箭,永璇这会儿已是可以做到一百米内箭无虚发,永璂二人还差一些,至多只能做到五十米内不落空,一百米内,十箭里能射中一两箭就不错了。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永瑆

  三人练得一身是汗后,方才搁下弓箭,甩着酸痛的胳膊,永璂道:“八哥,我听皇阿玛说,你下个月就要出宫了是吗?”
  “是啊,皇阿玛已经为我指了府邸,下个月就能够修缮妥当,到时候便可搬过去。”永璇话音刚落,永瑆便凑过来道:“那皇阿玛给八哥安排了什么差事?”
  永璇憨憨一笑道:“皇阿玛说我做不了太复杂的事,所以让我去西山健锐营,跟着兆惠将军做事。”
  一听这个,永瑆眸光为之一亮,连忙道:“那八哥岂不是有机会上场杀敌,建功立业?”
  永璇挠挠头道:“应该是吧。”
  永瑆羡慕地道:“真好,我也想要去西山健锐营,听说朝中那么多将领之中,除了五叔之外,就属兆惠将军最厉害,其次才是阿桂将军。”
  永璇笑一笑道:“那再过两年,轮到你开牙建府的时候,就与皇阿玛说说,看能否也去西山健锐营。”待得永瑆答应后,他抬头看了一眼,道:“看这天色阴沉沉,怕是要下雨,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永瑆拿了弓箭要走,见永璂还站在原处,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在想什么呢?”
  永璂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永瑆拉住他,打量了一眼道:“是不是在想皇阿玛与皇额娘的事?”见永璂不出声,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叹道:“也真是奇怪,皇阿玛与皇额娘一直都恩爱敬重,怎么突然之间就闹成这样了。”
  永璂轻哼一声道:“我曾听锦屏与皇额娘说起魏秀妍,看样子,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永璇插话道:“此事我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后宫传前朝也传,好不热闹,后来方才知道,此事并不关皇阿玛的事,是和大人眷养的外妾,既是弄清楚了,为何皇阿玛他们还要置气。”
  永瑆摇头道:“这件事也就八哥你相信了,和大人分明代皇阿玛受过,这件事,许多人心里都清楚,只是和大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认下了,令他们无法再说下去。”
  永璇愕然道:“这么说来,真正眷养魏秀妍的人是皇阿玛?他……忘了六哥是怎么死的了吗?”
  永璂重重一捶旁边的石头,咬牙道:“可能皇阿玛就是忘了,所以才能够这样做。魏秀妍……她到底有什么了不得,六哥与皇阿玛竟一个个对她着了魔,尤其是皇阿玛,他连皇额娘都不在意了。”
  永瑆叹了口气,拉起他有些红肿的手道:“皇额娘已经够心烦了,你再这样弄伤自己,让她瞧见,岂不理烦上加烦。”
  “八哥,我……”不等永璂说下去,永瑆已是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皇阿玛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做儿子的能随意过问的,为了这件事,额娘也去找到皇阿玛,却是换了一顿训斥回来。”
  永璇在一旁道:“惠妃至少还能见到皇阿玛,额娘因为上次的事,至今连皇阿玛的面都见不到。”
  永璂不甘地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永瑆想一想道:“皇阿玛那边是没法子了,不过咱们可以设法逗皇额娘开心啊,让她多笑笑,别总是想着那件事。”
  “也只好这样了。”在永璂无奈地答应后,永瑆道:“我最近学了灯影戏,不过这东西得晚上看才好玩,你且先回去,我晚上把灯影用的东西都带来,再顺便把敲乐的宫人带上。”
  一听得有灯影戏看,永璇急忙道:“我也同去行不行,自从去年演了一场后,宫里头就再没演过灯影戏了。”
  永瑆道:“那就一起去,人多也好热闹一些。”如此说着,三人分开,各自回去,在途经一处亭子时,看到一个人半蹲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与此同时,那人也瞧见了永瑆,连忙过来行礼,永瑆认得她,是忻嫔身边的秀竹,当即道:“你这是在找什么?”
  “回十一阿哥的话,奴婢在找一个珍珠耳坠。”她摸摸空空的右耳垂,道:“奴才刚才做完事情回去后,小华子与奴婢说少了一个耳坠,这对珍珠耳坠是主子以前赏给奴婢的,奴婢一直很喜欢,便回来找找,看能否找得到。”
  永瑆四下看了一眼道:“此处并无耳坠,你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秀竹闻言,连忙道:“不会的,一定是掉在这里。”见永瑆面有不解,她解释道:“奴婢刚才经过此时,不小心与李侍卫撞了一下,想必就是那个时候,一直到现在,奴婢这右肩还疼呢,耳坠一定是那个时候给撞掉的。”
  “李侍卫?”永瑆疑惑地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永瑆上钩,秀竹心中暗喜,假意揉着右肩道:“奴婢也觉得奇怪,但没等奴婢问,他就已经走了,好像很是匆忙。”
  永瑆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李侍卫是不是李季风?”待得秀竹点头后,又道:“你怎么认得他?”
  秀竹依着事先准备好的话道:“李侍卫曾守过神武门,偶尔奴婢出去的时候会见着,所以认识他。”
  此时,站在永瑆身后的宫人在其耳边道:“十一阿哥,奴才记得,有一次,您也曾在内宫撞见过李侍卫,奴才还记得他当时说是有黑影闯入内宫,难不成这次又有人闯进来?”
  永瑆没有说话,只对秀竹道:“知道李侍卫是从哪里过来的吗?”
  秀竹想一想,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不过奴婢记得,李侍卫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永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他记得那里是西六宫的地方,难道李季风是从西六宫过来?可是他为什么要去那里?
  正自这时,秀竹忽地发出一声惊呼,旋即不远处的草丛中捡起一个珍珠耳环,欢喜地道:“果然是掉在这里了,幸好找着了。”说着,她朝永瑆道:“若是十一阿哥没别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了。”
  在示意秀竹离去后,永瑆亦往前行去,起先还是慢慢走着,待到后面,脚步越来越快,甚至跑了起来。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疑心李季风

  夏晴正在小厨房中包粽子,再过几日就是端午节了,她知道凌若喜欢吃咸肉粽子,所以打算亲手包一些送去慈宁宫,正在绑绳的时候,永瑆从外头奔了进来,一边跑一边道:“额娘!额娘!”
  夏晴打好手里的结,蹙眉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跑得如此匆忙。”
  永瑆急切地道:“额娘,儿臣想起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您快随儿臣来。”说着,他拉住夏晴的手往外走,在一路被拉着进到偏殿后,夏晴疑惑地道:“你到底是想起什么事来了?”
  永瑆咽了口唾沫道:“额娘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之时,儿臣去看望十二弟,在他那里看《山海志异》入了迷,很晚才回来。”
  夏晴颔首道:“额娘自然记得,当时还与你说,往后不要再这么晚归来,尤其是那样下雪的天。”
  “但是有一件事儿臣没有告诉额娘,就是在回来的途中,儿臣曾经撞到过一个人,他是宫中的侍卫,叫李季风。”
  “李季风?”夏晴记得这个人,当年魏静萱禁足之时,永寿宫被周全使计引群鸦攻击,就是李季风救得魏静萱,她压下心中思绪,道:“宫中有令,非皇上之命,侍卫不得踏足内宫,你怎么会撞见他的?”
  “儿臣也曾问他,他说是看到有黑影闯入内宫,所以跟进去看看,儿臣当时相信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告诉额娘,可是就在刚才,儿臣遇到景仁宫的宫女秀竹,她在找一只珍珠耳坠,她告诉儿臣,她之前曾撞到一个人,而那么巧,那个人也是李季风,一次是误闯,但两次……儿臣觉得不太可能。”
  夏晴面色微变,道:“你是说李季风故意进到内宫,而非他自己说的那样?”
  永瑆连忙点头道:“是,儿臣问了秀竹,那个李季风是从何处而来,她所指的方向是西六宫,所以儿臣在想,他应该是去见了西六宫哪一个人。”
  “西六宫……”夏晴喃喃重复了一句,道:“行了,这件事额娘知道了,你回自己屋里去吧,记着,这件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待得永瑆下去后,她唤过翠竹与小寿子道:“你们俩个去查查李季风的底,仔细着些,别打草惊蛇。”
  二人依言退下,在追查数日后,小寿子他们已是将李季风的底细摸了个透,包括他每隔一段日子都会去魏府还有与蓝宜往来之事。当然,他们能这么快查到李季风底细,自然免不了忻嫔让小华子暗中透露襄助的原故,否则必然还要多费一些时日。
  听得小寿子二人的细述,夏晴一拍扶手,脸色难看地道:“本宫一直以为魏静萱只是为人阴险,手段卑鄙,没想到她竟如此……如此……”夏晴说了半天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想象。
  翠竹试探地道:“主子,您是不是怀疑……令嫔与魏静萱有染?”
  夏晴没有理会她,只道:“备肩舆,本宫要立刻去见皇后娘娘,另外小寿子你去一趟长春宫,请贵妃娘娘同去坤宁宫。”
  “奴才遵命!”小寿子应了一声,疾步离去,而在她之后,翠竹也备好了肩舆,随夏晴一道前去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外,夏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外面,过了一会儿,胡氏的肩舆出现在视线中,旁边跟着小寿子;待得扶着宫人的手下了肩舆后,胡氏疑惑地道:“惠妃这么急把本宫唤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夏晴一脸凝重地道:“此事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得见了皇后娘娘,臣妾再细细说与娘娘听。”
  见她这个样子,胡氏心知事情必然不小,当下与她一起入内见瑕月,后者正在与齐宽说话,在其手边还搁着一本书册,瞧见二人进来,微微一笑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巧,一道过来了?”
  夏晴屈膝道:“回娘娘的话,是臣妾特意将贵妃娘娘请来的。”
  “请来?”瑕月眸光一动,示意除了齐宽与锦屏之外的宫人下去,随即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是,臣妾刚刚查到一些事情。”说着,夏晴将查到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待得听完她的话后,瑕月与胡氏皆是为之色变。
  许久,胡氏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他们二人当真有染?”
  夏晴冷声道:“娘娘想想,若只是寻常相识,李季风怎会甘冒危险两次潜入内宫,且这两次还只是咱们知道的,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不知又有几次。还有她被禁足之时,李季风冒死相救,当时臣妾只以为他是怕魏静萱死了会受牵连,如今才知道,其实是他们早有私情,可笑咱们居然被蒙在鼓中这么多年而丝毫不知。”
  胡氏面色阴沉地道:“魏静萱真是好本事,居然做出这种伤风败德,淫乱宫庭之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丑事。”
  瑕月摇着六棱宫扇,幽幽道:“说起魏静萱禁足的那几年,本宫曾数次示意周全将她除去,结果却让她一次次逃过,最后甚至还害死了周全;本宫一直想不明白,身在禁足之中,无人援助的她何以能够一直规避危险,死里逃生,这会儿却是清楚明白了,还有那个蓝宜……他们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胡氏嫌恶地道:“真是想起她来都觉得恶心。”顿一顿,她道:“娘娘,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否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瑕月目光一转,落在夏晴身上,“惠妃,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证据?”
  夏晴思量着道:“李季风两次闯入内宫,分别被永瑆还有秀竹所看到,他们两个足以做证,但要证明他们二人私通,这个证据,说不上充足,魏静萱又巧言善辩,只怕到时候,咱们又是白忙一场,最多只是杀了一个李季风罢了。至于蓝宜还有魏家那边倒是有几个人可以证明,但也仅限于此,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胡氏低头想一会儿,道:“能否……从李季风身上入手?”
  瑕月道:“你想逼他供出魏静萱?”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三日之内见分晓

  “不错,只要他承认,魏静萱纵然有千张嘴,也休想再摆脱此事了。”她话音刚落,瑕月已是摇头道:“没用的,李季风如此心甘情愿为她做事,供她驱策,又怎会供出她来。”
  夏晴接过话道:“大刑之下,臣妾就不相信他这般嘴硬,再说,此事关系的并非他一人,难不成他连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吗?”
  “到时候她可以说李季风是屈打成招,甚至反咬咱们一口。”面对瑕月的言语,胡氏不甘地道:“依娘娘这话,难道要就此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吗?还是说一直等找到可以证明他们私通的证据为止?”
  “当然不是!”如此说着,瑕月唤过齐宽道:“去请汪太医过来一趟,另外你去见一见之前接触过的那个方侍卫,问他要一份李季风轮值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在齐宽下去后,夏晴疑惑地道:“娘娘这个时候传汪太医做什么,难不成他可以助咱们找到证据?”
  瑕月扬眸一笑,道:“他不能找到证据,却可以助咱们造就证据。”
  胡氏眉头一皱,试探地道:“娘娘可是想利用汪太医出入永寿宫之便,在其中动手脚?”见瑕月不语,她迟疑地道:“虽然上次的事,娘娘早做防范,没有让魏氏怀疑到汪太医身上,但魏氏对汪太医也说不上全然信任,且永寿宫中尽是她耳目,想动手脚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了汪太医身份,前功尽弃。”
  瑕月未说什么,只道:“等汪太医来了,你们便会知晓。”
  见她这么说,胡氏二人亦不便再多言,在等待汪太医前来的时候,夏晴无意中瞥见瑕月手边书册封面上的字,道:“娘娘可是还在想皇上出宫的事?”
  瑕月沉声道:“这几日,皇上又出宫了几次。”
  夏晴沉默片刻,挤出一抹笑意,“魏秀妍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是和坤养在外头的姬妾,与皇上无关,皇上出宫……应该是去找和亲王了,娘娘莫要再多想了。”
  瑕月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这些话,惠妃你自己相信吗?”
  夏晴无言以对,许久方才叹然道:“可是再想又能如何,咱们终是不能改变皇上心意。”
  瑕月低头抚过书册,徐声道:“虽然皇上一直不肯说,但本宫感觉得到,皇上并非真心宠爱魏秀妍,他这么做,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夏晴诧异地道:“您是说皇上因为一些原因,而不得不宠爱魏秀妍?”
  “应该是这样。”说着,瑕月叹气道:“可惜上一次,本宫未能从和亲王口中问出来,否则便可知晓其中缘由了,不过和亲王倒是透了一句话出来,只是本宫一直未能想明白。”
  胡氏好奇地道:“不知是什么话?”
  瑕月将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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