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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0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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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八九是一位小公主。”
  一听这话,汪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忻妃明知道她一心盼着生个小阿哥,却还说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报复她刚才的话,想要她也不痛快。
  陈氏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打圆场,“阿哥也好,公主也好,都是皇嗣,没什么区别。”
  汪氏缓了口气,扬了唇角道:“娘娘说得正是,都是皇嗣,是皇上的骨血。再说了,那什么肚圆肚尖的话,都是山野村妇的愚昧之见,哪里能够相信,偏偏有人当成至理名言,真是想想可笑!”
  忻妃本就心里不痛快,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气上心头,正要说话,陈氏已是先一步道:“惇嫔站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快些入座吧,等皇上来了,便可开席了。”
  在汪氏离去后,忻妃恨恨地扯着绢子道:“今日是本宫册封的大好日子,她却偏要来添堵,仗着自己怀有龙胎,根本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陈氏劝道:“算了,她就是那样的性子,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没得惹自己烦恼。”
  忻妃望着汪氏背影,咬牙道:“我也知道,可是一看到她那张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真真是气死人了!”
  秀竹插话道:“奴婢听说,为了皇上晋主子为妃一事,惇嫔在皇上面前说过埋怨过好多次了,直至皇上不高兴,方才收敛了一些。”说着,她压低了声音道:“恕奴婢直言,以后惇嫔若生位公主也就罢了,否则只怕这宫里以后都难有太平日子了。”
  陈氏皱眉道:“怎么说都还有皇后娘娘在呢,惇嫔想必闹不出什么花样来。”
  忻妃望了不远处的瑕月一眼,默然未语,陈氏见状,轻声道:“怎么了,皇后娘娘还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你误解?”
  忻妃怆然一笑道:“也算不得误解,毕竟,我当时确实是做错了事。”
  陈氏心疼地道:“你也是好心想帮本宫,再说了,小华子做的事情,你并不知晓。”
  忻妃摇头道:“如果皇后娘娘如姐姐这般想就好了,可惜……她始终觉得是我指使的小华子,就连阿德音也是我的人,让我百口莫辩。”
  陈氏叹了口气,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别想太多了;不管怎样,本宫都会帮着你。”
  忻妃感激地道:“幸好还有姐姐,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氏笑道:“好了,入座吧,再过一会儿,皇上就该来了。”
  且说养心殿中,弘历正紧紧皱着眉头,“你说文德不肯交出兵符?”
  兆惠道:“他并未明说,只说正蓝镶蓝两旗中还有一些事情,待得处理好之后,他就会立刻交出兵符。”
  弘昼亦在殿中,他拧眉道:“就算军中当真还有事情,他也不应该这样占着兵符不放。”说着,他道:“皇上,文德会否已经察觉了咱们的意图,毕竟咱们这几个月一直都有派人在追查他的事情?”
  弘历未曾说话,在负手走了几步,道:“兆惠,你再去一趟文德府中,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只管交待出来,新任都统自会接手处理。”
  兆惠应了一声,迟疑地道:“如果……文德执意不肯交出兵符,该当如何?”
  弘历冷声道:“他真以为区区一个兵符能护他戴佳氏一世吗?可笑!”说着,他又道:“你只管照朕的话去传。”
  “臣遵旨!”在兆惠离去后,弘历望着角落里炭盆中烧得通红的银炭道:“老五,你待会儿去一趟丰台大营,让他们做好准备,阿桂那边,朕会传旨给他。”
  “臣弟明白。”弘昼答应一声,试探地道:“皇上可是担心文德会谋反?”
  弘历沉声道:“如果他真知道了朕晋封他的意图,又拒不交出兵权,铤而走险……未必不可能,所以得及早做好准备。”说到此处,他叹了口气道:“希望这一切是朕多虑了。”
  “臣弟会做好布署。”说着,弘昼转而道:“臣弟听闻皇上囚禁了空静大师,不知是为何故?”
  弘历眸光一冷,淡然道:“这件事朕自有主张,你不必过问,退下吧。”
  弘昼并未依言退下,而是道:“皇上这么做,可是为了十二阿哥?但魏秀妍不是再有两个月就可以临盆了吗,为何……”
  弘历厉声打断他的话,“朕叫你退下!”
  他这个态度令弘昼更加感觉有问题,无奈弘历什么都不肯说,只得随小五走了出去,望着身后合起的殿门,他轻声道:“五公公可知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五躬身道:“请王爷恕罪,这件事情奴才并不知情。”
  弘昼原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小五是弘历的人,许多事情,他就算知道,碍于身份还有弘历的吩咐,也不会告诉自己。
  就在弘历准备离开之时,小五低声道:“不过奴才知道,十一阿哥刚刚过世的时候,唐监正曾去找过皇上。”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夜访

  “唐齐章?”在得到肯定的答应后,弘昼感激地道:“多谢五公公。”他心里明白小五能告诉他这句话,已是很难得。
  离开养心殿后,他一路来到钦天监,唐齐章正在推算历法,看到弘昼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在命唐齐章起身后,弘昼没有言语,只是瞥了一眼站在两边的宫人,唐齐章明白他的意思,命宫人都退了下去,旋即拱手道:“不知王爷此来,有何吩咐?”
  刚才这一路上,弘昼将近几个月发生事情都回想了一遍,心中大概有了几分头绪,他走到案前,取过唐齐章推演了一半的历法随意看了一眼,道:“皇上让本王来问问,十二阿哥的命数,最近可有什么变化?”
  唐齐章知道弘昼是弘历最为信任之人,也知道后者将永璂命数的秘密告诉了弘昼,故而并未疑心他这句话,如实道:“回王爷的话,自从围场那一次大变之后,十二阿哥的命数还算平稳,未曾再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恕下官直言,十二阿哥……他撑不了太久了,劫数随时会到来。”
  弘昼心中剧震,果然是出事了,他压下震惊之意,道:“可有推算出具体的时间?”
  “这个……”唐齐章为难地道:“下官确实无法精准的算出,只模糊知道大概是半年之内的事情。”说到此处,他一脸愧疚地道:“这些年来,下官已经想尽办法推算补命数之法,但至今也只是窥得小小一角,实在是……无能为力!”
  唐齐章于乾隆十二年出任钦天监监正一职,算起来,今年也不过才三十七岁,正值盛年,但看他的面容,却与五六十岁的老人无异,面容苍老,两鬓斑白,可见这十几年来,为了永璂一事,他确实耗费了许多心神与精力。
  弘昼叹了口气,道:“可惜云中子真人没有留下补全十二阿哥命数的法子就仙逝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空静大师了。”唐齐章沉声说着,他还不知道魏秀妍一事。
  沉默了一会儿,弘昼试探地道:“可知十二阿哥的命数,为何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唐齐章涩然道:“这句话,皇上当初也曾问过,下官只能说……命数无常;若是能够早些发现,十一阿哥就不会代劫而死。”
  弘昼诧异地道:“代劫?你是说十一阿哥的死并不是意外?”
  “是意外,但冥冥之中,他又是代十二阿哥而死,若不是当时恰好遇到十一阿哥,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十二阿哥。”
  弘昼骇然色变,他从不知道,当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劫数……竟然已经凶险到这个地步了!
  至此,弘昼已是完全明白弘历为何要囚禁空静大师,虽然有魏秀妍腹中的胎儿在,但弘历依旧害怕,希望能够多一个法子,以确保永璂平安!
  希望,永璂可以熬过这次难关,否则……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场灾难!
  在出了钦天监后,弘昼立刻离宫策马往紫云观行去,云中子死时,虽然紫云观众人说没有留下补全命数的法子,但说不定,紫云观中收藏的典籍秘本之中会有记载,就算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去试一试,尽量为永璂多寻一条生路。
  这一切,颐和轩中的众人并不知道,在弘历到来后,筵席如期开始,席宴之上,笑语嫣然,筹觥交错,好不热闹。
  待得席宴过后,众人又移步畅音阁听戏,一直到黄昏时分,方才各自散去,当夏晴扶着小寿子的手回到永和宫之时,天色已经都黑下来了。
  翠竹绞了一块热面巾递给夏晴,“主子先拭一拭脸,奴婢这就叫人传膳。”
  夏晴点点头,在将面巾递还给翠竹时,有宫人进来道:“主子,忻妃娘娘求见。”
  听得这话,夏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瑕月已经将忻妃对烈焰动手脚的事情告诉她了,永瑆的死,与忻妃有着脱不了的干系,若不是瑕月一再叮嘱她暂且忍耐,她早就已经动手对付了,哪里会由着她登上四妃之位,“她来做什么?”
  宫人低头道:“奴才不知,忻妃娘娘只说有事求见。”
  小寿子在一旁道:“主子要是不愿见忻妃的话,奴才这就去打发她走。”
  夏晴眸色冰冷地道:“让她进来吧,本宫倒想看看,她今儿个来,是想耍什么花样。”
  在宫人退下后不久,忻妃出现在夏晴视线中,待得走到殿中后,她神色恭敬地屈膝道:“臣妾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夏晴也不叫起,淡然道:“这么晚了,忻妃怎么不回自己宫中,却跑到本宫这里来了?”
  忻妃维持着屈膝的姿态笑道:“今儿个晌午时分,臣妾兄长派人送了两对红翡镯子来,一对是给臣妾的,另一对则托臣妾转送给贵妃娘娘,是恭贺娘娘晋封的一点心意,还请娘娘笑纳。”
  随着她的话,秀竹呈上捧在手中的锦盒,打开后,果然是一对艳红如火的红翡镯子,色泽明丽、质地细腻,极为漂亮,其价值绝不下于千金之数。
  夏晴淡淡道:“文德大人倒还真有心,不过……这镯子本宫受不起,忻妃还是拿回去吧。”
  忻妃讨好地道:“娘娘说笑了,您是贵妃之尊,区区一对镯子又岂会受不起。要是依您这么说,臣妾岂非更受不起了吗?”
  夏晴将锦盒放在一边,起身走到她面前,凉声道:“忻妃,你与文德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们害死了永瑆,莫说是一对镯子,就算是千对万对,也弥补不了本宫的丧子之痛!”
  忻妃苦笑道:“娘娘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在生臣妾的气,臣妾说过,此事与臣妾无关,是小华子他擅作主张,为何娘娘就是不肯……”
  “小华子是你的奴才,没有你的吩咐,他敢动十二阿哥的坐骑吗?你瞒得过皇上,却瞒不过本宫!”说罢,她拂袖道:“退下吧。”
  忻妃并未依言跪安,而是道:“臣妾能否单独与娘娘说几句话?”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密谈

  夏晴望着她冷声道:“本宫与你无话可说。”
  “只是几句话罢了,娘娘又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若娘娘真不听……”她的面容在摇晃的烛光下晦暗不明,“只怕将来会后悔。”
  “后悔?”夏晴嗤笑一声,待要命忻妃退下,忽地心中一动,改了主意对小寿子等人道:“你们且都退下。”
  待得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时,夏晴凉声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忻妃轻吸一口气,说出令夏晴浑身僵硬的话来,“娘娘说得没错,确实是臣妾害死了十一阿哥!”
  夏晴呼吸急促地盯着忻妃,眼底泛起一丝猩红,一字一顿地道:“你终于肯承认了!”
  忻妃叹然道:“十一阿哥出事后,臣妾一直很后悔,无奈大错已经铸下,臣妾也无可奈何。”
  “好一句无可奈何!”夏晴目光如要噬人一般,寒声道:“若不是你心肠恶毒,想要加害十二阿哥,永瑆……永瑆怎么会死的那么冤枉?!”想起永瑆咽气的模样,夏晴忍不住落下泪来。
  “对不起,臣妾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十一阿哥。”说着,忻妃取下帕子欲拭夏晴脸上的泪,却被后者挥掌打开,斥道:“少在这里猫哭耗子,永瑆的事情,本宫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忻妃不以为意地收回手,淡然道:“娘娘一心只是怨恨臣妾,可曾想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夏晴讽刺地道:“你这么说,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去害人吗?”
  出乎夏晴的意料,面对她讽刺的言语,忻妃毫不犹豫地附声道:“不错,确是有人逼着臣妾。”
  “是谁?”迎着夏晴狐疑的目光,忻妃缓缓吐出两个字,“皇后!”
  面对她的回答,夏晴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笑,然忻妃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怎么都笑不出来。
  “娘娘与皇后素来走得近,想必魏静萱一事,娘娘已经知晓了,不错,秀竹并没有遇到李季风,这一切,都是臣妾在无意中查知魏静萱与李季风私通后想出来的计策,借十一阿哥之口,告诉你们真相。”
  “我知道皇后与娘娘一直都不喜欢魏静萱,也知道她心肠歹毒,不择手段,所以一心一意助你们除去魏静萱,娘娘您说,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夏晴冷眸望着她道:“你若真有心助我们,从一开始就当以诚相待,而非这样偷偷摸摸,将我们尽皆当成你手中的棋子!”
  “或许臣妾的方法做些不对,但心意总归是好的,要不是臣妾,魏静萱如今还在宫中得势,而娘娘也依旧在为她头疼。可是皇后是怎么对臣妾的?臣妾好不容易怀上龙胎,皇上欲与惇嫔一起晋封本宫,结果呢?被皇后一句话给挡了回来,结果汪永意成了惇嫔,而臣妾依旧是忻妃;她这样做,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夏晴冷笑道:“你不必将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对付魏静萱,真正的目的,是想讨好皇后,借此得到更高的地位与权势,可惜最终棋差一着。”
  忻妃含着一丝恨意道:“不错,臣妾输了,但这口气,臣妾怎么都咽不下。”
  夏晴微眯了眼眸道:“所以你将怨气撒在十二阿哥身上?”
  “不错,皇后年过三旬方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视若性命,若是十二阿哥死了,皇后就会痛不欲生。”
  夏晴痛恨地道:“你真是疯了,连这么一个无辜稚子都能狠心加害,戴佳梓鈺,你说魏静萱心肠歹毒,你又何尝不是。”
  面对夏晴的指责,忻妃呵呵一笑道:“或许吧,不过与皇后相比,臣妾自叹弗如。”
  夏晴听出她话中有话,皱了眉头道:“你又想说什么?”
  “这几个月,臣妾一直在思索,皇后当初为何要将她阻止皇上晋封的事情告诉臣妾,仅仅只是为了教训臣妾一顿吗?还是说仅仅为了逞一时之快?”不等夏晴言语,忻妃已是摇头道:“不,都不是,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将这一切告诉臣妾,因为她料定臣妾会咽不下这口气,结果……呵,如她所料,甚至连臣妾刚刚成形的孩子,也因此没了。”
  夏晴心中一凛,这个忻妃确实有本事,竟然猜到了瑕月的用意,她轻哼一声道:“若你没有害人之心,又岂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忻妃低头抚着平坦的腹部,苦笑道:“或许吧,所以臣妾并未怨恨什么,若非要有什么,就是替娘娘不值。”
  “替本宫不值?”在夏晴疑惑的目光中,忻妃徐徐道:“整件事,都是皇后一手设下的圈套,所以,早在臣妾第一次派小华子去马房的时候,她就应该已经知道了,之后的每一次,她都一清二楚,包括小华子取走烈焰的草料,但她并没有阻止,为什么,因为她想要得到更多臣妾犯事的证据,从而一举毁了臣妾甚至臣妾的家人。”
  这一点,夏晴自然知道,但她猜不透忻妃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后者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道:“娘娘有没有想过,如果皇后不是那么贪心,不是那么非置臣妾于死地不可,小华子根本没机会动手,若烈焰没出事,十一阿哥就不会遇到十二阿哥,更不会为了救十二阿哥而死!”
  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如一道惊雷,狠狠炸响在夏晴耳边,令她心神一阵恍惚,许久,她回过神来,眼中尽是戒备之色,“你想挑拨本宫与皇后?”
  “不是挑拨,只是将真相告诉娘娘罢了,十一阿哥,根本就是代十二阿哥而死,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也是所有事情的幕始作……”
  “闭嘴!”夏晴神色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喃喃道:“不要再说了,本宫……本宫不想听!”
  忻妃看得出夏晴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思,又岂会就此作罢,“当娘娘因为十一阿哥的死,整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之时;皇后却看着十二阿哥射箭,陪着他一起做鹞子,她除了在您面前装模作样地掉几滴泪,还做过什么,没有,她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过半分后悔,更不认为十一阿哥的死与她有关;论虚伪,论阴险,她才是这后宫第一人!”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揭晓隐秘

  夏晴用力捂住耳朵,厉声道:“本宫叫你不要再说了,你!”她盯着忻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道:“你!你才是始作俑者,害死永瑆的人是你!”
  “臣妾从来不敢说自己无辜,而事实上,臣妾也得到了报应。”说罢,她眸光倏然一厉,字字如箭地道:“但皇后呢,她有什么报应?没有,她还是皇后,她的儿子,也依旧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说到此处,她吃吃一笑,“其实臣妾与娘娘一样悲哀,在皇上心中,除了皇后与十二阿哥之外,其他人根本不重要,包括……十一阿哥!”
  夏晴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瞪着忻妃,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忻妃早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您信不信,就算臣妾现在去将这一切告诉皇上,他依旧不会处置皇后,一如当年,皇后指使周全加害当时被禁在永寿宫魏静萱一样!如果一切到此为止也就罢了,但是臣妾担心,以后还会有其他人因为皇后与十二阿哥受害,譬如……三公主!”不等夏晴言语,她又道:“还有一件事,只怕娘娘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中。您还记得从围场回来的那一夜,臣妾当时虽然不在永和宫,但臣妾却知道,皇上当时一定很晚才过来。”
  夏晴惊讶地看着忻妃,那个时候,忻妃刚刚小产,一回到紫禁城就立刻回了景仁宫,直至做满小月子后方才出来,她怎么会知道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难不成,永和宫中有她的人?
  这般想着,她道:“十一阿哥离世,皇上这个做皇阿玛的,却拖到这么晚才来,娘娘不觉得奇怪吗?”
  夏晴冷言道:“皇上是一国之君,因为处理朝事而来的晚一些,有什么好奇怪的。”
  忻妃笑一笑道:“若臣妾没猜错的话,这个话,应该是皇后告诉您的吧?”
  夏晴没有接话,她知道忻妃后面一定还有话出来,果然忻妃道:“其实皇上晚来,并非国事,而是因为……他去了广秀园!”
  夏晴脸色一白,脱口道:“你胡说!”
  “臣妾是否胡说,娘娘您只需去查敬事房查皇上的起居注就知道了,广秀园中住的是谁,您比臣妾更清楚。”她嗤笑道:“这件事皇后是知道的,可她非但没有阻止,还帮着皇上欺骗您;您待她那样好,十一阿哥甚至为了她的儿子丢了性命,但结果呢?她也好,皇上也好,心中根本没有娘娘母子的容身之地!”
  夏晴身子不停地发抖,下一刻,她指着殿门,使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滚!你立刻给本宫滚出永和宫!”
  “娘娘……”忻妃待要再说,夏晴已是冲过来,一把拉开殿门将她推了出去,口中厉喝道:“滚,不要让本宫再看到你!滚啊!”
  她这番举动,惊动了守在外面的翠竹等人,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均充斥着惊讶之色,他们从未见过夏晴这般失态的模样。
  在忻妃离去后,翠竹与小寿子走了进去,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夏晴身边,小寿子试探地道:“主子,忻妃与您说了什么,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夏晴没有理会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停地喘着气,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生气,整个都在发抖。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夏晴朝翠竹伸出颤抖不止的手,后者会意地扶了夏晴至椅中坐下,又重新去沏了茶来道:“主子,您喝口茶顺顺气。”
  夏晴一言不发地接过茶,随着茶盏的揭开,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清香充斥在鼻尖,是洞庭碧罗春,她最喜欢喝的茶,但是极品的碧罗春很少,永和宫往往只能分得半斤,要是遇到收成不好的时候,甚至还要少。
  五年前,瑕月无意中知道夏晴喜欢喝这个茶后,每年碧罗春上贡时,她都会将自己那份送来给夏晴,五年来,无一年例外。
  平日里,夏晴每次喝到这个茶的时候,都会念着瑕月的好,可是这一次,她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许久,她终是没有喝,将之搁在一旁的小几上,哑声道:“和嘉呢,她在哪里?”
  翠竹虽不明白她为何接了茶又不喝,依言道:“回主子的话,三公主在自己屋里呢。”
  “扶本宫去看看她。”面对夏晴的吩咐,翠竹应了一声,扶着她去和嘉所住的屋子,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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