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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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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以及……皇帝什么时候会死。
虽然允禩等人极力澄清,却不足以令群臣信服,尤其当日胤禛昏迷流血的情况有许多人亲眼见到。
在勉强安抚了两天后,群臣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不断要求进宫给皇帝请安,允祥还有允禩等人心里都清楚,这些人名为请安,实为探虚实,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见胤禛的。
至于,这件事能瞒得了多久,他们也不知道,只是在没有更好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瞒着一刻是一刻。
后宫、朝廷、京城,一时间都似乎陷入了一种风雨飘摇的状态……
廉亲王府,允禟、允?正坐在厅中喝茶,允?一口气将还很烫的茶喝尽,阻止了下人的续茶对看起来气定神闲的允禟埋怨道:“九哥,八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急什么,该回来的时候总会回来的。”允禟慢慢抿着茶,这可是在贡茶中也算上等的女儿茶,像允?那样如牛饮水,那是糟蹋了好茶。
允?哼哼一声道:“真是个慢xing子,喝个茶也能喝半天,这样小口小口抿哪里解得了渴。”
允禟抬眼道:“老十,这不叫慢xing子,而是既知急不来又何需去急呢,若都像你这样,可是成不了大事。要我说,你可得好好修一下xing子才是。”
“得,九哥你饶了我吧,要我像你们这样,还不如直接要我的命得了。”允?xing子鲁莽急燥,脾气也臭,经常一点就着,有个外号叫“十鞭炮”。
允禟正想再说允?几句,却见允禩走了进来,忙起身唤了声八哥,允?则面露兴奋地道:“八哥,老四那边怎么样了?”
允禩摆摆手,在命厅中的下人全部出去后方道:“今日我进宫去了养心殿,老四的情况看着越发不好了。”
“太好了!”允?第一个拍手大笑道:“夺了咱们皇位的老四,终于也有这一天!”
“老十,声音小些,当心隔墙有耳。”允禩有些不悦地瞥了允?一眼,后者晃晃脑袋道:“这里可是廉亲王府,哪有什么耳目,要我说啊八哥你就是太谨慎了些。”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允禩并没有因他的话而露出任何大意之色,在踱到门口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可疑人影后方才道:“老四那人疑心甚重,虽我等在他登基之后,一直安份守已,不露任何异色,可他未必就信了我们,指不定正派人暗中监视着呢。”历代皇帝手中都有属于自己的力量,为的就是控制群臣,巩固自己统治,相信胤禛绝不会是例外的那一个。
允?哼叽了两声道:“哪个敢监视,我第一个把他脑袋拧下来,看哪个还有胆子来。”
允禩了解他这个xing子,知道一时半会儿拧不过来,摇摇头看向允禟道:“事情办得怎么办了?”
允禟眉飞色舞地道:“八哥放心,事情很顺利,老四伤重随时会没命的消息一传出,大臣也好百姓也罢,一个个皆人心惶惶,都担心着他死后京城会变天。在我去拜访时,那些个大臣,都有投靠之意,包括……”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缓缓说出三个字,“隆科多!”
隆科多这个名字所带来的意义实在太大,以允禩的城府亦忍不住喜上眉梢,隆科多是吏部尚书兼步军统领,手中掌着京中九门的所有兵防,当初要不是隆科多相助,胤禛未必能顺利登上大位。
“老九,你确定隆科多有意投靠我们?”允禩目光炯炯地盯着允禟。
“这只老狐狸没有明说,不过话里话外确有这个意思,临走前还塞了一叠银票给我,少说也有数千两。”允禟阴阴一笑道:“老四整日在那里说什么肃清吏治,却不晓得他的这位舅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贪官。”
“有贪心才好为我们所用。”允禩轻轻敲着桌子,这可真是一个意外之喜,他抑住心中那丝兴奋道:“老九,隆科多这个人一定要拉过来。”
“这个我省的,不过八哥,隆科多这人两面三刀,今日可以投靠我们,说不定明日就会投靠别人,信不得。”允禟眼光极狠,一下子就将隆科多这人给看了个通透。
允禩眼眸微眯,冷然道:“这一点我也知道,他再重要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等事成之后棋子自然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八哥,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允?最是直接,摩拳擦掌地问着。
允禟在旁边抿了口茶cha话道:“什么动手不动手,咱们又不是要犯上做乱,而是要拨乱反正,让大清重新走上正途,不被宵小无耻所把持。”
允?嘿嘿一笑,道:“不管怎样,只要不让老四继续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就好。要我说还是八哥有主意,能够想到在灯会上动手脚,让老四栽了个大跟斗,连小命都要没了,可是替咱们出了口恶气。”
“嘘!”允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肃声道:“这件事不许再提,记着,灯会上发生的事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知道了。”允?虽然心粗,却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改口道:“八哥,那咱们究竟什么时候动……呃,拨乱反正?”
允禩沉吟了一会儿道:“不急,此事关系重大,马虎不得。而且老四那边,我始终还有点怀疑。”
☆、第六百零二章 拉拢
“怎么了,难道八哥怀疑老四的伤是假的?”允禟拧眉问道,若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复杂了。
胤禩缓缓道:“那倒不至于,只是这两天我寻了好几位京中有名的大夫,想带进宫去给他诊治,都被老十三给挡了回来,说是连御医都没法治,其他大夫看了也白看。”
“我说八哥你也真是,他死了不是正好,做什么还寻大夫给他看。”允?皱着两条大浓眉,神色很是不以为然。
允禟挑一挑眉道:“你懂什么,八哥这是探虚实,太医不是我们的人,他们说的话未必能相信,不过八哥,这次会否是你想多了,从灯台出事到老四受伤,就那么点点时间,又有那么多人看着,老四怎么可能耍花样。”
“希望是这样。”允禩沉沉点头,不晓得为什么,这几日心里总觉得不是特别踏实,“老九,诸王公大臣间你要加紧联系,争取尽量将他们拉到我们这边,越多越好,尤其是隆科多。”
“此事我会留心。”允禟答应一声,又有些无奈地道:“不过像张廷玉这种老四的死忠派就没办法了。”
“随他们去,凭他们几人也成不了事。”允禩抬眼望着逐渐发黑的天空沉沉道:“还有就是丰台大营与锐健营等京中布防军力,上次咱们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手中没有足够的兵力,老十四又远在西北,远水解不了近渴,同样的亏可不能再吃第二次了。隆科多手里的步军衙门是一个好助力,但这人与我们不是一块铁板上,别看他现在有意示好,在形势明朗并且占据上风之前,他怕是绝对不会赌上身家性命来帮我们的。”
“丰台大营一直被老十三那伙人捏得死死的,咱们没法动,倒是锐健营、前锋营、火器营那边可以想想办法,他们有几个是当初老十四带出来的,这些年与咱们也不曾断了往来。”这样说着,允禟忽地露出一丝狞笑,在渐暗的天色中显得犹为阴森,“八哥,隆科多这么好的助力放弃不是太可惜了吗?再说当年,他害得咱们没了皇位,现在助咱们再夺回,也是应该的事。”
允禩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着允禩,他知道这个九弟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将隆科多拉上船的主意,允?也是一脸好奇地等允禩说下去。
“隆科多有一名爱妾,名叫四儿,当初四儿乃是隆科多岳父的侍妾,却被隆科多强夺了过来,随后隆科多妻死,据言,其死于非命,且惨状犹若人彘。隆科多对四儿宠幸痴迷,使得四儿跋扈专横,行事肆无忌惮,bi死隆科多不少姬妾不说,还十分贪心,对于送上门的银钱从来不拒,甚至公然索要贿赂。八哥,你说这样一个人,要找她的罪证会很困难吗?”
“你的意思是从这个四儿身上着手,bi隆科多就犯?”允禩是何等聪明之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允禟话中隐含的意思。四儿之所以一直安然无事,是因为有隆科多护着,有他当朝一品大员的身份压着,没人敢与之做对。
“不错,只要她出事,以隆科多对她的痴迷劲,一定会任由我们摆布,可以说,拿捏住了四儿,就等于拿捏住了隆科多的命门。”
“有这么邪乎吗,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至少在他想来,他是绝对不会为了一名姬妾而做到这个地步。
“一样米养百样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隆科多对这个四儿的痴迷我也听说过一些。老九,那这件就交给你去办,我与老十底下的人,任由你差遣,务必要将他绑到咱们的船上来。至于我,设法去与十四弟联系,还有太后那边……”眼中精光一闪,徐徐道:“若能得到太后支持,老四一死,十四弟继位的事就十拿九稳。”
允禩虽然很想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出身容易遭人诟病,会有许多人不服,但是允禵不同,他与皇上乃是同父同母的兄弟,继位理所当然。至于那些个皇子,呵,弘时不过是中庸之才,弘晟、弘历、弘昼几个尚且年幼,根本成不了大事。
“不过,你们还得小心一个人。”在沉寂了一会儿,允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允?问道:“八哥可是说年羹尧?”
不等允禩说话,允禟已是笑着打趣道:“哟,老十,不错啊,这次脑筋快得真快,竟然想到年羹尧。”
允?牛眼一瞪道:“九哥,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满朝文武众多,但能够让八哥忌惮的也就手握西北兵权的年羹尧一个,八哥你说是不是?”
“不错,京中之事好安排,京外之事却难说了,所以年羹尧是我最担心的一个变数。”允禩顿了一下又道:“如今罗布藏丹津反叛,他正与之交战,若此战败了尚且好说,若胜了,他到时候挥师回京,而我们又根基未稳,怕是很难应付。”
“怕什么,他敢来,我就把他打回去,不就一个包衣奴才吗,还反了天了。”允?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子,这两年要不是允禩压着,他早就与胤禛处处对着干了,哪还会这么太平。
“年羹尧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里的大军。”允禩露出凝重之色,既要成大事,那么方方面面都必须考虑到,一点小疏漏就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允禟倒是没这么担心,凉声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段时间年羹尧在前面打仗,各地的粮草物资源源不绝往西北送,一旦粮草中断,他这仗也就不用打了。所以我说,只要我们能控制粮草就不用担心年羹尧作乱,何况我不认为年羹尧对老四有多忠心,比之张廷玉、李卫一流,更是远远不及。”
允禟的这番分析,令允禩心情一舒,这些他未必想不到,只是太过在意,所以有些事反而不如他人看得更清,当下展颜道:“老九说的不错,倒是我过于忧心了,不过此战还是宜败不宜胜。”
☆、第六百零三章 三天
“这是为何,虽说年羹尧这奴才有些麻烦,但好歹是咱们大清的,让他将罗布藏丹津收拾掉不是很好吗?”允?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十,这你就不懂了,如果年羹尧战胜,那么就证明老四用人有方,平白给老四添了美名;若他败了……”允禟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允禟道:“八哥,你是不是想他若败了,就让老十四代替他出征?”
“不错。”允禩对允禟能猜到自己的想法并不奇怪,他们几十年兄弟,除了老十这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家伙之外,余下几个对彼此心思都有些了解,“若能挣下一个盖世战功,老十四的皇帝位就继得更加理所当然了。”他话音一顿又道:“老九,明日早朝后,你随我入宫再探一探虚实,还有太后那边也得去动一动了。至于老十,你给我全力监视送到京城的军情消息,我要第一时间知道西北的战况。我们已经忍了太久了,所以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
夜,在允禩的说话中彻底落下,茫茫无边,笼罩着大清朝每一个角落。
养心殿中,凌若已经几天几夜没阖眼了,一直守在胤禛床前,时光仿佛回到了胤禛患时疫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日夜不休地守在床前,那一次,她与胤禛都熬过来了,那这一回呢?还能那么幸运的熬过去吗?
凌若不晓得,太医每日都会来,但每一次都是摇着头神色凝重的离开,到最后齐太医更说,依胤禛现在的情况,很可能熬不过三天。
三天……凌若从未想过生离死别会来得这样突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犹如一抹幽魂。
弘历也想与她一道守在养心殿,却被她硬生生给喝斥了回去,并且嘱托瓜尔佳氏与温如言,一定要照顾好弘历。凌若心里是清楚的,如果胤禛这一次没有熬过来,那么新君继位势在必行。
弘历虽然聪慧,也最得胤禛喜欢,可是弘历毕竟还小,又非嫡非长,一旦争位,是很难斗得过拥有嫡长子身份的弘时的,更不要说还有一个那拉氏虎视眈眈。
如果再给凌若十年的时间,她可以保证替弘历铺平一条继位之路,不输于任何人;可惜没有如果,所以这一次他们根本无法争过皇后一派,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争位中尽量选离漩涡,保住性命。
而且,除了皇后之外,还有允禩他们,这些人是不会甘心让弘时顺利继位的。还有灯台……凌若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好端端地九莲宝灯会在胤禛点灯的时候突然烧起,照理来说,这些东西都有人仔细检查过,不可能会有意外,而且火势那么大,倒像是被故意催发而成。
若这猜测属实,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要谋害胤禛,而其图谋也必然不小。
此事她已与允祥说了,允祥答应会派人仔细追查,希望可以揪出幕后主使者,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眼下,她唯一能够信任的,也就一个允祥了……
彼时,坤宁宫中,那拉氏刚从佛堂回来,三福正替她仔细揉着双脚,在佛堂中念了一日经,双脚都快跪麻木了。自胤禛出事后,她就领了后宫诸妃,一直在佛堂中诵经祈求,盼佛祖可以保佑胤禛度过这一劫。可是诚心求了数日,换来的却是齐太医关于胤禛活不过三日的断言。
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希望了吗?
想到这个,那拉氏便不觉黯然神伤,夫妻近三十年,她从不是胤禛心中的至爱,但胤禛从来就是她心中的至重。
她在意胤禛,从喜帕被揭开的那一刻就在意那个冷峻的男子,每一次相望,每一次牵手,她都是欣喜的,即便明知胤禛心中有人,明知胤禛并不爱自己,她依然默默地守在胤禛身后。
之后,她有了弘晖,可仅过了八年,她就失去了弘晖,以后也再没有了自己的儿子。弘时不过保住她地位的一枚棋子,根本不能与弘晖相提并论,所以,她生命中唯一的重心也仅剩下了一个胤禛。
失去弘晖的痛苦令她更加在意胤禛,也更在意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她恨他们可以得到胤禛的喜欢与爱,所以疯狂的报复,掳夺本不属于她们的恩宠与荣华。
原以为,自己会这么一辈子斗下去,直至白发苍苍之时,却不曾想,胤禛竟然会以为这种方式离开她,且还是这般快,仅仅只剩下三日时间。
那拉氏心里是难过的,可是除了难过,她更担心胤禛的身后事,胤禛不曾立过储君,他一走,谁来继承皇位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按理,弘时身为嫡长子,应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可是八阿哥他们会善罢干休吗?一想到这个,那拉氏就觉得头疼得利害,八阿哥那群人狼子野心,让他们继位,自己这些人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皇位必须要牢牢攥在手中。
“三福,弘时还在养心殿吗?”她问,声音透着难掩的疲惫,原本身子就不怎么好,再接连数日在佛堂中诵经念佛,更是虚弱不堪。
三福手中动作一滞,小声道:“回主子的话,黄昏时分二阿哥就出宫了。”
“啪!”那拉氏一掌狠狠拍在扶手上,厉声道:“又是因为那个索绰罗佳陌?”
三福晓得那拉氏最讨厌的就是二阿哥府上那位佳福晋,低了头不敢答话,唯恐触了霉头,翡翠也是一样。
过了一会儿,只听那拉氏阴声说道:“明日二阿哥进宫后,三福,你给本宫看牢他,不许他离宫半步,更不许去见那个索绰罗佳陌,若然看不住,本宫就打断你的腿。”
“奴才遵命,便是拼了奴才这条命,也一定拦住二阿哥。”三福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二阿哥是金枝玉叶,他要走,自己一个小奴才怎么拦得住,二阿哥不敢违背皇后的意思,却不会听一个奴才的话。唉,主子与二阿哥母子之间的事,却非要他一个奴才夹在中间为难,这是何苦来哉。
可是这些话,三福也只敢想想,要他说出口是万万不敢的。
☆、第六百零四章 阻拦
这个时候,翡翠走了进来,恭谨地道:“主子,热水已备下,奴婢扶您去沐浴吧,也好早些歇息。”
那拉氏压下心中的怒气,点头由着翡翠将自己扶起,往内殿走去,接下来的路一步比一步难走,她要养足精神走好每一步,绝不能输给任何人,皇位只属于弘时,太后之位也只属于她。
且说第二日弘时进宫后,三福果然寸步不离地跪在弘时身边,原先倒是尚好,可到了黄昏时分,弘时与前几日一样就要出宫回府,三福却挡在了他面前,“二阿哥,娘娘有命,让您在宫中陪伴皇上。”
弘时眉头一皱,道:“我已经陪了一天了,现在天色将晚,我得先回府一趟,明日早些入宫就是了。”说着他绕开三福就要走,哪料到三福就跟个影子一样,他走到哪里挡到哪里,来来回回都是那句话,直把弘时听得心头火起,怒喝道:“你这狗奴才,总挡着我的路做什么,本阿哥现在要回府,赶紧让开!”
“请二阿哥恕罪,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三福更加垂低了头,他不想得罪弘时,但更不敢不遵那拉氏的吩咐。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这狗奴才就知道将皇额娘搬出来压我!”弘时心头火起,指了三福的鼻子怒骂,可是任他怎么骂,三福就是不肯让开,口中更是道:“二阿哥息怒,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皇后娘娘担心皇上伤势,也是想有二阿哥陪着,皇上伤势会有所好转。”
弘时怒急反笑,“我又不是大夫,哪里治得了皇阿玛的伤,再说最后一次,给我让开!”
三福哪里肯让,依然挡在弘时跟前,这一次弘时没再与他客气,一脚踹在他左肋上,痛得三福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咬牙挡在弘时面前,把弘时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你这奴才,当真要与本阿哥做对吗?”
弘时并不是一个暴戾霸道之人,换作以往,留下来也便留下来了,可是这几日,他确实有事,不便于留在宫中过夜,偏生三福又在那里胡搅蛮缠,所以才气的踹了他一脚。
三福忍痛跪下道:“奴才只是奴才,奉主子之命,留二阿哥在宫中,实不敢有违,今日就算二阿哥将奴才打死在这里,奴才也是不敢让开半步的。二阿哥若真有急事要出宫,还请与皇后娘娘说一声,也省得奴才在这里碍您的眼。”
弘时考虑了一会儿,转身往佛堂走去,他晓得这个时候,皇额娘必然还在佛堂中为皇阿玛祈福。
三福始终是那拉氏的人,弘时不敢真将他打死,可不打死三福,他又出不了宫,所以在这个无奈的死循环之下,只能去见那拉氏。
三福在后面暗自松了一口气,捂着痛处赶紧跟上,弘时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佛堂,还未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从里面飘散而出。
除了凌若之外的宫嫔几乎都在里面,闭目跪在蒲团上诵经祈福,弘时小心地越过她们走到跪在最前面的那拉氏身边,轻轻唤了声皇额娘。
那拉氏睁开眼,朝佛像磕了三个头后,扶着翡翠的手站了起来,她没有看弘时,只是道:“随本宫来。”
从佛堂到坤宁宫并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待得进了正殿坐下后,那拉氏方道:“来见本宫,可是为了出宫一事?”
弘时承认道:“是,儿臣不明白皇额娘为何不许儿臣出宫。”
那拉氏轻轻捻着手里的佛珠道:“在本宫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本宫,为什么一定要出宫?”
弘时目光一转,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如实相告,那拉氏也不催促,眼睑微垂,看着星月菩提子制成的佛珠在自己指尖一颗颗拨过。
“回皇额娘的话,因为佳陌刚刚有了身孕,胎气不甚稳健。”最终弘时还是决定将真像相告。
“哦?”那拉氏抬起头,却没有什么意外,反倒一脸寒意地道:“这么说来,在你心中,索绰罗佳陌的胎气比你皇阿玛的性命还要重要了?”
弘时听出那拉氏话中的不喜,心中一惊,忙道:“儿臣不敢做此想。”
“不敢做此想,也就是本心如此了?”那拉氏bi视于弘时,声音越发不善。
弘时被她问得大为惶恐,连忙跪下道:“皇额娘息怒,儿臣从不敢有如此想法,只是一来儿臣即便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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