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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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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即便是正常选看,能留在宫中的也不过寥寥几人,可眼下,她们却个个觉得自己有机会入宫,只是被舒穆禄佳慧给破坏了而已,将怨恨全给转嫁到了舒穆禄佳慧的身上。
  眼见秀女一个个露出了不好的神色,舒穆禄佳慧心中大惊,忍着头皮传来的痛楚道:“众位姐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想过要害你们,请你们相信我。”
  “相信你?”一个被嫉妒所支配的秀女面露狰狞之色,“你敢说你没有想过要入宫吗?”
  见舒穆禄佳慧不语,她冷笑道:“无话可说了吧,哼,倒是真会使手段,刚一见面就把皇上给迷得只看你一人。只可惜,你这张脸实在不太争气,纵是使尽手段,皇上也看不上你!”
  另一名秀女抬起舒穆禄佳慧的下巴,装模作样地道:“其实这张脸也没姐姐说得那么差,只是稍欠颜色罢了,妆也画得不好,不若咱们替她画个好看些的妆容如何?”
  这个话顿时引起了兆佳氏等人的兴趣,拍手笑道:“妹妹这主意不错,虽说她害了咱们,但咱们还是应该以德抱怨,教教她这妆到底该怎么化,入宫固然没指望了,但还可以凭着去寻个不错的夫婿,不至于嫁一个粗鄙低下的人。”
  几个秀女越说越兴奋,不知从哪里捡了几截树枝来,在舒穆禄佳慧脸上不怀好意地比划着,把舒穆禄佳慧看得紧张不已,不住往后躲闪,同时惊叫道:“你们……你们不要乱来!”
  “躲,你以为还能躲到哪里去!”兆佳绣意冷笑着,一紧手里的发丝,看到舒穆禄佳慧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孔,低下身一字一句道:“若你今日中选成了宫妃,我们自不敢这样待你,只可惜,你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一抬下巴,示意那几个秀女动手,在舒穆禄佳慧的求饶声中,粗糙的树枝划在她光滑细嫩的脸颊上,带起一条红色的印子。
  两名宫女见情况越加不对,生怕再下去会闹出什么难以收拾的事来,硬着头皮上前劝阻,只可惜根本没人听她们的话,那几人依旧笑嘻嘻的在舒穆禄佳慧脸上划着,东一道西一道,有几道深的甚至划出了血来。
  其中一名年长些的宫女道:“这样下去肯定得出事,雨姗你赶紧去请姑姑来。”
  被唤作雨姗的宫女摇摇头道:“如柳姐,这情形只怕姑姑来了也控制不住,意小主她们这个样子就跟疯了一样。”
  如柳咬一咬道:“既这样,你干脆去一趟坤宁宫,将皇后娘娘给请来。”
  “皇后娘娘会管这事吗?”雨姗不确定地问着,她只是一个小宫女,冒然去请只怕是请不动。
  “会的,皇后娘娘素来关心宫中之事,不会置之不理的。万一她真不理,这里出了事,咱们也好有话回,不至于背了黑锅。”如柳想的更深一些。
  “好吧。”雨姗想想亦是这个道理,毕竟事情是当着她们的面发生的,若什么的不管不顾,事后免不了被追究。
  没有人注意到雨姗的离去,那些秀女所有心思皆放在对舒穆禄佳慧的羞辱上,直至用树枝将她整张脸还有脖子划得皆是红印子才停下手来。
  兆佳绣意刚一松开手,舒穆禄佳慧便因疼痛而捂着脸痛苦shenyin,兆佳绣意轻蔑地一笑,将缠绕在指尖的头发轻轻吹去,“好了,咱们回去吧。”
  如柳上前扶住舒穆禄佳慧道:“慧小主,你怎么样了,疼得利害吗?”
  “痛!好痛!”在痛苦的shenyin声中舒穆禄佳慧努力挤出这几个字,她现在感觉脸像在被火在烧一样。
  如柳见雨姗一直没回来,猜测其可能是没请动皇后,逐道:“你忍着些,奴婢这就带你去太医院。”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兆佳绣意听得这话,一下子收住了脚步,冷冷回过头来道:“谁许你带她去太医院的?”
  如柳被她问的一怔,好一会儿才嗫嗫地道:“慧小主脸伤成这个样子,自然是要让太医去瞧瞧的,否则落了疤便麻烦了。”
  “要麻烦也是她麻烦,与你何干。”兆佳慧意面色阴沉的喝斥道:“总之,哪里都不许去,否则我唯你是问。”
  正当如柳为难之际,不远处传来太监惯有的尖细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如柳心下一喜,她知道必是雨姗请动了皇后,只是没想到连皇上也来了,她赶紧扶着舒穆禄佳慧跪好。
  众秀女一听得皇上与皇后来了,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看着兆佳绣意道:“怎么办,皇上来了,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我们这样,那就死定了。”
  兆佳绣意也是一阵惊慌,但还是强自镇定道:“慌什么慌,皇上根本就不喜欢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可若是不在意,为何皇上会出现在这里。呃,不对啊,皇上怎么会知道咱们在这里?”其中一个秀女反应过来,面露不解之色。
  兆佳绣意亦觉得奇怪,不过在发现只有如柳一个宫女,另一个不见踪影时,顿时明白了过来,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在如柳脸上,厉声道:“是不是你让人去通风报信的?”
  如柳生生挨了一掌,咬牙道:“奴婢只是不想小主错得太离谱,还请小主体谅。”

☆、第七百一十七章 册为答应

  兆佳绣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想要再教训,无奈胤禛等人已经走到近前,只能怏怏地放下手,与众秀女一道跪下行礼,“奴婢们叩见皇上,皇后!”
  胤禛会来这里,全然是一个意外,刚才选过秀女,那拉氏与他说想挑几个落选但品xing良好的秀女给弘时,又说起弘时最近的情况,便随她一道去了坤宁宫。岂料刚坐下没多久,就有钟粹宫的宫女来通禀说有秀女闹事,请皇后娘娘过去一趟。这秀女闹事,可还是第一遭听说,奇怪之余,便与皇后一道过来了。
  那拉氏以目光询问了一下胤禛,方才肃然问道:“就是你们几个在这里闹事吗?”
  兆佳绣意定一定神,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们并未闹事,只是与舒穆禄秀女玩笑罢了,是那宫女误会惊动了娘娘。”
  舒穆禄?胤禛双眉微挑,脱口道:“可是舒穆禄佳慧?”
  “是。”兆佳绣意不情愿地答应一声,却听得胤禛又问道:“她人呢?”
  舒穆禄佳慧赶紧爬上前几步,泣声道:“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胤禛眉头轻皱,没料到这个头发蓬乱跪在地上的女子就是舒穆禄佳慧,当下道:“你抬起头来。”
  当她抬起头时,胤禛与那拉氏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彼时天色渐暗,不过借着宫人手里的灯笼,足以看清四周,舒穆禄氏从脸到脖子皆是红色的细痕,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有几处甚至在往外渗着鲜血。
  望着那双像极了湄儿的双眼,胤禛心有不忍,蹲下身沉声问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他虽然没将舒穆禄佳慧选入宫中,却并非不喜欢,只是有许多顾忌在其中罢了。
  “奴婢……”望着近在咫尺的胤禛,平白受这场无妄之灾的舒穆禄佳慧顿时难过的流下泪来,咸涩的眼泪在流过伤痕累累的脸颊时,刺痛不已。
  “莫哭了。”胤禛从袖中掏出一方锦帕,按在她的脸颊上,不让泪水继续流下去,同时道:“告诉朕,是哪个将你伤成这样的。”
  幽暗中,舒穆禄佳慧眸中闪过一丝恨意,指着心神不宁的兆佳绣意道:“是她主使她们害奴婢的。”
  兆佳绣间慌忙下跪下道:“皇上莫要听她胡言,她与奴婢刚才争执了几句,所以才故意陷害奴婢。”
  “是吗?”胤禛不置可否的直起身,淡然的声音犹如一池望不到底的静水。
  那拉氏在旁边凝了眉道:“可是雨姗来求见本宫时,却是说你们几位秀女联合起来对付舒穆禄氏。”
  她的话令兆佳绣意越发不安,深悔自己刚才没注意到雨姗离去,否则岂会如此被动。
  她这点心思哪里能逃得过那拉氏的双眼,沉脸环视着低头不语的众人道:“你们身为秀女,当知道何谓欺君之罪,本宫当着皇上的面,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究竟是怎么,从实招来!”
  有秀女承受不住压力,跪下一五一十地道:“求皇上与皇后娘娘明鉴,不关奴婢的事,是兆佳氏嫉恨适才在储秀宫时,舒穆禄氏得皇上看重,所以才借机生事想要教训她一番。”
  在她之后,又有一名秀女跪下,到后面,连之前拿树枝划舒穆禄佳慧面孔的秀女也跪了下来,将责任尽皆推到兆佳绣意身上之余努力撇清着与自己的关系。
  “兆佳氏,你身为秀女,却受嫉妒驱使肆意凌辱其他秀女,可知罪?”那拉氏目光一转,冷冷盯着兆佳绣意。
  “奴婢知罪!”兆佳绣意情知避不过,忙跪下道:“但事情并非如她们所言的那般,何况以奴婢一人之力,又怎可能既控制住舒穆禄氏,又划伤她的脸。根本就是她们指使奴婢所为,奴婢只是被迫为之。”那些人懂得将事情推到她身上,她又何尝不知。哼,要死一起死,想推她一人下深渊,想都不要想。
  不等那些秀女喊冤,胤禛已然盯着兆佳绣意道:“也许事情就像你说的,不止你一人所为,但你绝对不是被迫的那一个,朕看得出她们没那个胆子。说,你嫉恨她什么?她与你一样都是落选了的秀女。”
  胤禛声音一如刚才那般平静,然他那番话却令兆佳绣意大为心慌,抠着地上的泥土不敢吱声,直至胤禛问第二遍,她才硬着头皮道:“奴婢只是看不惯她用狐媚手段勾引皇上。”
  “是吗?”胤禛淡然一笑道:“那朕是否还要谢谢你?兆佳秀女?”
  兆佳绣意不是蠢人,听出了胤禛话中的冷意,越发低了头不敢答话,但胤禛并不准备如此放过她,声音骤然一冷道:“苏培盛,数清楚穆禄秀女脸上有多少道伤,然后照样划在兆佳氏脸上,一道都不许少。”
  即便只是一双眼睛的相像,在胤禛心中,也胜过其他女人无数倍。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像凌若一般值得他去费心思量。
  这一句话,将兆佳氏吓得魂飞魄散,若真这样划了,自己定然要毁容,连忙道:“皇上饶命,奴婢知错了,求皇上饶过奴婢一次。”
  那拉氏唇角微扬,看着兆佳绣意的眼眸中是一片淡然,她很清楚胤禛的xing子,既然已经开了口,就绝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更改。
  果然,胤禛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曾,至于苏培盛已经上前认真地数起了舒穆禄佳慧脸上的伤痕,看样子只要一数完就会立刻动刑。
  兆佳绣意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失控地尖叫道:“皇上,奴婢不服。她只是一个落选的秀女,又不是宫中的主子,凭什么为她而责罚奴婢。”
  “只是因为这个不服?”胤禛问道,烁烁灯光下,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兆佳绣意却是升起一丝希望来,认为这是唯一让自己免受责罚的机会,用力道:“是!奴婢不服!”
  “好!”胤禛负手看了一眼天边如钩弯月,“苏培盛,传朕旨意,将舒穆禄佳慧名字记入册中,并晋其为答应,赐居景仁宫水意轩。”

☆、第七百一十八章 勒令出家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怔在那里,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舒穆禄佳慧不是落选了吗,怎么一转眼又册为答应了?
  还是那拉氏最先回过神来,满面笑容地欠下身去,“恭喜皇上又得一佳人相伴。”今日之事,真是峰回路转,任谁也想不到原本已经被赏花发还本家的舒穆禄佳慧竟会因祸得福,成为宫嫔。起身见见舒穆禄佳慧还愣在那里,嫣然笑道:“慧答应高兴的连谢恩也忘了吗?”
  舒穆禄佳慧这才如梦初醒,喜极而泣,连连磕头道:“奴婢谢皇上恩典!”这一次当真是因祸得福,虽说只是一个最低等的答应,但好歹入了宫门,成为天子女人。而且以后侍了寝,又或者生下皇子,这位份自然会再晋。
  另一边,苏培盛也回过神来,领旨之余亦朝舒穆禄佳慧道:“奴才给慧答应道喜了,慧答应吉祥。”
  “我……我不敢当,公公客气了。”舒穆禄佳慧见到苏培盛朝自己行礼,慌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是好。
  胤禛目光一如漆黑似墨的天空,漠然落在呆若木鸡的兆佳绣意身上,“如何,现在你以一介落选秀女之身,冒犯宫中主子,朕可以责罚你了吗?”
  兆佳绣意眼珠子艰难地转着,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怎么会这样……舒穆禄佳慧不是与自己一样落选了吗?怎得转眼之间又变成了答应,还是宫里的主子?照这样来说,岂非……还是自己帮了她?
  不!怎么能这样!她明明比舒穆禄佳慧更加貌美,家世亦更好,凭什么皇上只看到她一人。
  “她根本不是什么主子!皇上分明是故意偏坦!”强烈的不甘冲昏了她的头脑,令她整个人陷入近乎颠狂的状态,亦忘了在面对胤禛时应有的敬畏。
  “冥顽不灵!”胤禛冷冷说了一转,别过脸道:“苏培盛,好生数清楚,一道都不许拉下,否则你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
  “奴才知道。”苏培盛恭敬地答应着,然兆佳绣意犹不甘心,扑上来扯住胤禛的袍角大声道:“奴婢不服!不服!”
  不等胤禛说话,那拉氏已喝道:“皇上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赶紧退下!”见兆佳绣意不听,她冷然道:“三福,你去把她拖开。”
  兆佳绣意死命挣扎着,三福连拖带攥好不容易才将她拖开,然兆佳绣意的嘴里还在使劲地叫嚷着不服,其行径模样哪里还像八旗秀女,倒似市井大街上骂街的泼妇。
  “富隆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富隆是兆佳绣意阿玛的名字,时任从二品大员。
  对于兆佳绣意,胤禛已经厌恶到了极点,从没有一个女子,让他讨厌到这个程度,更觉得刚才所说的惩罚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轻了,这种女人合该给她一个更深刻的教训。
  如此想着,胤禛不带任何感情地道:“苏培盛,明ri你去富隆府上传朕旨意,就说他女儿枉自养了十余年,却无才无德,更兼品xing顽劣不堪。如此女子,若然婚配于他人,无异于害了人家一世,还是送去庵中出家为好。”
  刚才还在叫嚷不休的兆佳氏一下子没了声音,嘴巴大张着,眼中透出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这一刻,她真正感觉到后悔了,可是太晚了,嫉妒摧毁了她原本拥有的一切。
  不论富隆多疼爱这个女儿,都绝不敢违抗圣命,从今往后,与她相伴的只能是青灯古佛。
  当舒穆禄氏被册为答应的消息传到承乾宫时,正在摘下银丝坠珠步摇的凌若手一松,任由那步摇落在地上,发出“叮铃”的声音,在静夜中听来格外寂冷。
  终究还是逃不开宿命般的纠缠吗?凌若在心中叹了口气道:“可知皇上为何改变了心意?”
  “听说是有秀女折辱慧答应,恰巧被皇上看到了,皇上临时起意封了慧答应。”安儿对此知道的并不清楚,只是听得只言片语。
  “主子,皇上何以对慧答应这么看重,奴婢瞧慧答应也不过如此,姿容远不及温贵人她们那般妩媚多姿。”安儿好奇地问道,她曾远远瞧见过,说实话,除却那双眼颇有几分顾盼生态的感觉之外,其余的放在这后宫中实在不算出挑。
  水秀轻喝道:“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快了,主子间的事轮得到你管吗?”
  “奴婢只是好奇嘛。”安儿撅了嘴,有些委屈地说着。
  水秀还待再说,凌若已是起身道:“罢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众人依言退下,然刚静了一会儿,便听得又有脚步声响起,凌若头也不回地道:“本宫说了要一个人静静,你们都退下。”
  没有人回应她的话,脚步声也没停下,依然一步步走来。
  如此无视自己的举动,令凌若大为不喜,再加上心情本就不佳,含了一丝薄怒回头道:“没听清楚本宫的话,退……”当目光落在来者身上时,声音顿时一滞,旋即带着重重惊意道:“皇上,怎么是您过来了。”
  来者正是胤禛,他笑着解下身上的藏蓝色暗蓝锦绣披风道:“朕来看看你。”
  “皇上进来怎得不让宫人先通禀一声,倒是让臣妾失仪了。”她低低说了一句,想要取过胤禛手里的披风,却被他拉住手道:“是朕故意不让人通报,这样才能真正看清楚你在想些什么,果然不如出朕所料,一人躲在这里生闷气。”
  凌若被他说中了心中,眸光一黯,嘴里却道:“皇上这话好奇怪,臣妾一个人无端端地生什么闷气。”
  胤禛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道:“还说没有,瞧瞧,眼睛都红了。”不等凌若说话,他已经揽了她肩膀道:“朕就是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所以才特意过来瞧瞧。舒穆禄佳慧……于朕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更不是曾经的佟佳梨落。”
  凌若低低道:“皇上没必要与臣妾来说这些,愿意纳哪个秀女入宫是皇上的权力,臣妾不敢过问。”
  “可是朕想与你说。”胤禛抚着她光滑的脸颊一字一句郑重地道:“若儿,如今,在朕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胤禛的话令凌若心下微暖,仰头道:“臣妾如何值得皇上这般看重。”

☆、第七百一十九章 七名秀女

  胤禛松开手里的披风,任它落在地上,双手用力抱紧凌若,似要将她整个融入身体中一般,“朕说你值得,就是值得,若儿,你是最重要的那一个,现在是,将来也是。”
  这样用力的说着,与其说是在说给凌若听,倒不若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借此压抑着心底某个角落压了整整二十年,如今却在不断冒出来的那一点念想。
  凌若并不知道这些,她此刻因胤禛的话而盈满了感动,能以皇帝之身做到这个地步,着实不容易。
  “皇上的心意,臣妾明白了。”伏首在胤禛胸前,将那丝郁结抛出胸口。
  胤禛不是寻常男子,他是大清的天子,九五至尊,所以她不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求彼此真心相待。
  “至于舒穆禄氏,当真是一个意外,朕看她被人欺负的那般惨,又见兆佳氏如此猖厥,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随手册了她一个答应。你若介意,朕往后不去见她就是。”
  果真是这样吗?胤禛不敢想,只是用这个理由说服着自己。
  得悉了胤禛心意,凌若心情大好,玩笑道:“臣妾可不愿做这个恶人,皇上想去,尽管去好了。”
  “你就不怕她将朕的心抢了去?”见凌若开心,胤禛嘴角亦是染上了一层笑意,如此静好的微笑出现在胤禛脸下的机会并不多,偶尔见了,便令他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世间最温润的玉石一般。
  温润如玉,此时的胤禛远比允禩更衬这四个字。
  凌若故意嗔道:“若皇上的心这般容易被抢走,那臣妾也不稀罕了。”
  “你啊!”胤禛笑搂着凌若柔软的身子,借此驱赶着身体里无人知晓的寂寞冰寒。
  如此,一切尘埃落定,此次选秀,包括舒穆禄佳慧在内,共计七名秀女入宫。数日后,行旨册封。
  温如倾、佟佳肖彤被册封为贵人;刘润玉及另一名富察氏被册为常在;余者皆册为答应;分别居各宫偏殿。其中,温如倾随惠嫔同住廷禧宫,而她也成为同届进宫的七位秀女中最先侍寝的那一个。
  胤禛颇为喜欢她妩媚之中又带着天真的xing子,多有宠爱,纵是出身最为高贵的佟佳肖彤也有所不及,至于舒穆禄氏,在最初引了一阵话题后,便彻底沉寂了下来,沉寂到令许多人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答应。
  景仁宫,水意轩中,舒穆禄氏静静地站在门口,秋风瑟瑟,吹起她身上薄薄的半新不旧的衣裳,犹如迷失在秋季里的蝴蝶,寻不到出路在何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有姿色的宫女走到她身边,带着几分不耐道:“慧主子,您就是日日在这里等着,皇上也不会来的,还是赶紧进去吧,这外头天凉,万一要是冻病了,奴婢还得给你去请太医。”
  面对宫人没有丝毫敬意的话语,舒穆禄氏咬一咬唇,低声道:“我知道了,进去吧。”她伸出手,却见宫女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根本没有丝毫要搀扶她的意思,舒穆禄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不曾说什么,只是收回手低头往屋中走去。
  她知道这些宫人看不起自己,位份低不说,这么些天来,其余几位秀女已经分别受了皇恩雨露,唯独她,皇上连问都不曾问起,仿佛已经将她遗忘在脑后。可明明那日,皇上替她做主惩治了兆佳氏,又那么温柔的替她拭泪,让她不要哭,难道一切都是假像吗?还是说仅仅只是一时兴起的善心?
  进得屋中,发现里面也与外面一般冷,舒穆禄氏紧一紧衣裳道:“这样冷的天该是生炭火了,我记得每个月月初,都可以去内务府领应有的用度,今日已经十二了,绘秋,你没去内务府领炭火吗?”
  被称做绘秋的宫女眉梢一扬,下一刻已经叫屈道:“冤枉啊,奴婢前几天就去过了,可是内务府的人说宫里银炭和红箩炭都紧张得很,没有备主子那份,剩下的便只有黑炭了。奴婢想着那黑炭烟气大,根本不能用,所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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