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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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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熹妃……使者默默记下了这两个字。
  自从知道要远嫁后,涵烟的泪便没有停过,不止是因为忧心自己今后的命运,也是因为舍不得温如言,嫁在京城,她可以时常入宫相见,嫁至京城以外的地方,数年至少也可入京一次,可是嫁到准葛尔,此生此世,怕都是见不到额娘了,如何能不伤心难过。
  “公主,准葛尔的使者来见您了。”四喜隔着帘子轻轻的说着。
  “见我做甚,还怕我跑了吗?”涵烟冷冷说着,语气尖酸刻薄,她知道那个使者只是奉命来此提亲,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将积了两天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
  “公主息怒,在下并非那个意思。”使者目光微微一闪,单手放在胸前,欠身道:“汗王倾慕公主许久,来京之前嘱咐在下,一定要给公主请安。”
  “倾慕我?”涵烟嗤笑一声,神色说不出的讽刺,彼此之间根本不相识,谈何倾幕二字,若真要这么说,怕也是倾慕大清公主这个身份吧。
  “把帘子起了。”随着涵烟的话,两边宫人上前一左一右打起了帘子,不等使者说话,涵烟已经毫不客气地道:“好了,你如今已经见过了,也请过安了,可以出去了。”
  “公主这是在赶在下吗?”使者脸色骤然一沉,眼眸中射出几许寒意,令那张俊秀的脸庞蒙上一层冷峻轻寒。
  “你若是愿意这样理解,我亦没意见。”使者的质问令涵烟态度愈发不善,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何需再对人客气,左右都是一样的结局。
  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半晌,使者突然轻笑了起来,犹如破冰的春风,一扫笼在脸上的寒意,再度欠身道:“既然这样,那在下先行告退,待公主选嫁我准葛尔那日,我再给公主请安。”
  说罢,也不与四喜说什么,直接离去,等四喜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得不见踪影,急得他赶紧跟涵烟告罪一声拔腿跟上去。
  在他们走后,涵烟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掩面低泣,再也寻不见刚才的倔强与冷傲,只剩下无助和悲伤。
  且说使者在离开暖阁后,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走着,却不想乱了方向,始终没看到宫门在何处。使者不由得后悔刚才没有等四喜,否则也不必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看来得找个人问一问才行。
  这个念头刚一转过,便听得后面有人道:“你是那位使者?”
  使者骤然一惊,赶紧回过头来,却是刚才进来时所见的那位秀美女子,忙欠身道:“见过熹妃娘娘。”
  “你认得本宫?”凌若微微有些奇怪。
  “刚才听喜公公说了。”使者的目光一直落在凌若脸上,那样秀美的容颜是他以前从不曾见过的。
  凌若没有注意到使者的异样,只是道:“使者可曾见过公主,还有喜公公人呢,怎得没与你在一起?”
  使者如实答道:“适才从公主那里出来,在下走得急了些,与喜公公走散了,更不知宫门该往何处去。”
  凌若微微颔首,“原来如此,水秀,你带使者去宫门。”
  使者谢过之后突然道:“娘娘,恕在下多嘴问一句,公主可是不愿嫁去我葛尔丹?”
  “换做是使者,你愿意背井离乡,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吗?”凌若的反问令使者一时无言以对,好不容易想到话,她已经先一步道:“其实本宫真的不明白,你们汗王为何要来向我大清求亲。”
  使者目光一转道:“汗王素来倾慕大清,彼此能结秦晋之好,更是汗王一直以来的意愿。”
  “是吗?”凌若轻轻说了一句,黯然道:“只因为你们汗王一个意愿,便要公主远嫁,这对公主来说实在不公平。不过……世事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熹妃可是想说我们汗王逼迫了公主?”使者心思转得很快,一下子明白了凌若掩藏在话里的意思,见凌若不反驳,他又道:“其实这个熹妃娘娘大可放心,公主嫁去我们葛尔丹绝不会有任何亏待,汗王会对她很好。”
  “希望是这样。”对此,凌若不置可否,对于这个小使者的话并不尽信,毕竟她所听到的葛尔丹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善于之辈。若非如此,温如言也不至于这般反对。
  “好了,使者该回去了,本宫也还有事。”凌若转头吩咐道:“水秀,送使者出去。”
  “熹妃娘娘,我能再问你一句话吗?”使者突然改变的自称并没有引起凌若的注意,只是以目光示意他说下去。
  然使者却突然轻笑着摇头,“算了,还是不问了,在下告退。”
  这一番短暂的对话,凌若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谁也想不到,数年后,今日的对话,竟然几乎改写了凌若今后的命运。

☆、第七百三十八章 现实

  随着和亲一事的定下,使者回到准葛尔向汗王葛尔丹奏禀此事,然后由汗王派出迎亲队伍,来京城接静悦固伦公主。
  因一来一回需要时间,是以远嫁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二十八,这个年前最后一个黄道吉日。
  自圣旨下的那一日起,延禧宫就一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每一次朝阳升起,对温如言与涵烟来说,都意味着母女相聚的日子又少了一天。其间除了凌若与瓜尔佳氏之外,温如倾每日皆来相伴,在她的悉心陪伴劝说下,虽不至于说愁苦尽消,却也好过了一些。
  “姐姐,我曾试着劝过皇上,可是皇上心意坚决,我刚说了一句,便被他好一番训斥,实在不敢再多言,不能帮到姐姐。不过涵烟这么聪明乖巧,就算嫁去准葛尔也不会吃亏的,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可以帮着姐姐劝皇上派使者去准葛尔看公主,回来便可以告诉姐姐关于公主的近况,甚至还可以带一幅画像来,所以,姐姐不要那么伤心了。”这是温如倾对温如言所说的话,对此,温如言心里充满了感激与温暖。
  终归是有血缘关系在,即便才刚相认没多久,如倾已对自己与涵烟如此关怀有加,相较胤禛的表现,实在令人心寒。他只在使者离去后来过一次,见温如言对自己冷言冷语,觉着温如言不可理喻,便再没有来过,只命内务府满足延禧宫一切需要,且比照正三品后妃的要求。
  至于承乾宫,胤禛则是一步都未曾踏足过,原本众嫔妃羡慕嫉妒的承乾宫在一夕之间变成了冷宫,倒与以前的翊坤宫相似。而凌若也不曾再见过胤禛的。
  这日,久未见圣颜的凌若带着点心去养心殿,往日通行无阻的养心殿,这一次却没有如愿入内,苏培盛在殿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说是奉胤禛之命,近日国事繁忙,未奉诏者不得入内。可是凌若明明看到在她后面到来的温如倾直接入内,连通报都不需。莫儿不服,与苏培盛争辩为何温如倾可以入内。
  不等苏培盛回答,凌若直接转身离开,她很清楚,不是胤禛事先有命,苏培盛是绝不会放温如倾进去的。曾经属于自己的殊荣,如今已然属于如倾。果然,后宫不可能有一世不衰的圣宠……
  夜色中,秋意漫漫,不断地从领口间钻进去,令凌若浑身发凉,不论胤禛怎样宠爱自己,他都是皇帝,既是皇帝,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力,是自己妄想了,以为在胤禛心中,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特别到与别人不同。
  这一次的冷落,不知让宫中多少双眼睛瞧了笑话,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兴灾乐祸,恨不得她从此一蹶不振。
  莫儿扶着凌若的手走在青石铺就的小径间,虽已入夜,但还是有不少宫人在打扫宫院,往日里他们瞧见凌若早已过来行礼问安,如今不是草草行一礼了事就是干脆装着没瞧见。
  这样的势利现实令莫儿愤慨,暗骂道:“这群惯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希望老天保佑他们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这样说着,忽地伤心起来,忿忿不平地道:“皇上也真是的,不过是几句话而已,用得着这样生气吗?真不知道皇上的心眼是怎么长的,竟然如此小气。”
  “莫儿!”凌若睨了她一眼,语带警告地道:“哪个许你妄议皇上的,万一被人听见,本宫可保不住你。”
  莫儿一脸委屈地道:“奴婢是替主子不值,先前皇上待主子那样的好,如今呢,说翻脸就翻脸。主子已经巴巴地上前讨好他了,他却连见都不见。”
  “什么他不他的,那是皇上,不许这样没尊卑上下。”说到这里,凌若脚步一顿,黯然道:“记着,不论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永远是咱们。”
  “这也太不公平了。”莫儿依然难解心头之气,道:“难道非要一味哄着皇上开心才叫好吗?若是这样,皇上也太不分是非了。”
  见莫儿越说越不像话,凌若冷下脸喝道:“还说,可是连你也想气死本宫?”
  “奴婢不敢。”见凌若脸色还是不对,她小声道:“奴婢不说就是了,主子不要生气。”
  借着前面安儿提在手中的灯笼所发出的光,凌若幽幽一叹道:“本宫知道你的心思,本宫这是生气,只是不想你祸从口出,你这张终归还是太快了些。总之这话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至于那些个宫人,呵,跟高踩低本就是宫中的生存之道,本宫不怪他们,同样的,他们也不值得本宫动气。”
  如此说着,凌若紧一紧领口,让身子没有那么冰凉,“回去吧,本宫觉着很累。”
  “是。”莫儿答应一声,待要扶她离开,忽地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熹娘娘,您等等。”
  如倾?凌若訝然回头,果然看到温如倾,她疾步朝自己走来,待得近前之后,一边抚着胸口匀气一边道:“总算……总算是追到娘娘了。”
  凌若怜惜地拍拍她背道:“你不在养心殿侍候,这样急着追本宫做什么?”
  温如倾急急摆手道:“臣妾只是给皇上送些点心罢了,并没有什么,娘娘千万不要误会。”
  “本宫误会什么?”凌若淡淡的问着,夜色中那张秀美的容颜有些模糊不清。
  温如倾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好一会儿才紧张地道:“臣妾从未想过要与娘娘争夺什么,更没有妄想过要取代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请您一定要相信臣妾。”
  “为什么要与本宫解释这些?”凌若问道,目光一直落在温如倾那张妩媚青春的脸庞上。
  温如倾认真地道:“娘娘与姐姐是多年的姐妹,关系素来要好,在臣妾心中,娘娘就像亲姐姐一般,实不想与娘娘有所生份。再者,不论怎样,皇上心里最看重的都是娘娘,无人可以取代娘娘。”
  “是吗?”在问出这两个字时,凌若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夜色中透着一种凄凉之意,“皇上的心思,本宫不敢妄自揣测,再者,这宫里没有谁是不可取代的,包括本宫在内。”

☆、第七百三十九章 远嫁

  “娘娘……”不待温如倾再说下去,凌若已是道:“本宫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吧,本宫从不曾想过与你生份,往后你也尽可来承乾宫坐坐,只要你别嫌弃承乾宫冷清就好。”
  “不会的。”凌若的话,令温如言赦然生喜,妩媚艳丽的脸庞溢出一丝由衷的喜悦来。
  “好了,你回去吧,本宫也想早些回去休息,惠嫔那里,你帮着多开解开解,不要让她钻牛角尖。”
  “臣妾知道,臣妾恭送娘娘。”温如倾乖巧地行礼,直至凌若没入黑暗中后,方才领着宫人离开。
  十一月二十六日,准葛尔迎亲使团抵达京城。
  十一月二十八日,涵烟以固伦公主的身份远嫁准葛尔,在涵烟拜别温如言那一刻,温如言痛哭不已,几度昏了过去,过了今日,她的心头肉就将远去,此生再不得见。如倾与凌若等人陪着一道落泪,皆是难过不已。
  相比之下,还是涵烟冷静许多,跪求温如言保重身体,不过遥隔多少万里,她都会祝愿额娘身体安康,福寿宁远。
  随后,上鸾驾前,她又托付凌若与瓜尔佳氏照顾温如言,较之刚刚才认识没多久的小姨,她更相信凌若两人。
  “你放心去吧,我们一定不会让你额娘出事。你自己也千万要珍重。”瓜尔佳氏郑重地说着,至于温如言已是哭得浑身无力,由宫人搀扶着在一旁。
  一身鸾鸟金凤大红嫁衣的涵烟用力点头,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朝温如言等人敛衽行跪拜大礼,“额娘,熹姨娘,谨姨娘,小姨,涵烟走了。”
  “女儿……”温如言低泣不止,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已然被泪水冲刷怠尽,露出胭脂下惨白如纸的脸庞。
  涵烟狠心不去看温如言,她真怕再多一眼,自己就会抗拒不肯上轿。转身之时,无意中看到不远处,胤禛与那拉氏并肩而立,无言地注视着自己。
  她上前,俯首行了一个挑不出任何错处的礼,“儿臣拜别皇阿玛与皇额娘,往后儿臣不能在膝前行孝,唯有在异乡遥祝皇阿玛与皇额娘万事皆安。”
  那拉氏连忙扶起涵烟,初冬深寒中,她的手因之前一直笼在护手中格外暖和,只听她含泪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难为你了,你自己远在异乡一定要善自珍重。”
  胤禛望着低头的涵烟,世人皆以为他冷情薄xing,不惜以亲生女儿去和亲拢络蕃邦,却不知他心里的难过。
  他胤禛不是从石头缝中蹦出来的石猴,同样人生父母养,有血有肉,那颗心亦是肉长成,若有第二个选择,他绝不愿牺牲涵烟。
  如果他没有成为皇帝,涵烟就可像灵汐一样嫁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只可惜没有如果,既然皇阿玛将大清江山交到了他手中,那么不惜任何代价,他一定要守住这个江山社稷,哪怕是以牺牲女儿为代价。
  “怪皇阿玛吗?”他问,声音低沉的就像天上遮敝了冬日的厚重云层。
  抬头,涵烟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笑容,将笼罩在众人身上的阴霾撕裂些许,“原先是怪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儿臣知道皇阿玛必然有自己的难处。而儿臣既然生为皇阿玛的女儿,大清的公主,那么就没有任性的资格。事到如今,儿臣别无所求,只求皇阿玛善待额娘,不论她做错什么,都请开一面,不要苛责她。”
  “朕答应你。”这四个字胤禛说得一些犹豫也没有,若这样可以稍微弥补一些对涵烟的亏欠,他会很欣慰。
  “那么……儿臣走了。”这六个字,成为了涵烟对胤禛说得最后一句话,从此俩父女至死都不曾见过。
  长长的出嫁队伍自午门蜿蜒而出,内务府奉胤禛之命为靖悦固伦公主准备的嫁奁铺就百里红妆,引得京中百姓争相看望,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津津乐道的话题。
  世人看到了皇家的尊荣,却不曾看到皇家的悲哀,因为悲哀永远掩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这一回准葛尔来的使团没有出现上次那位使者,甚至连一个重复的随行人员都没有,皆换了新面孔,倒是有些奇怪。
  十二月初一,涵烟奉命和亲后的第三日,胤禛下旨晋温如言为惠妃,成为继凌若之后的第二位正三品妃子。
  这样的殊荣让无数人眼红,然对温如言而言却是彻头彻尾的悲哀,她很清楚,这个妃位是牺牲涵烟换来的。若可以选择,她宁可什么都不要,只要女儿回到身边。
  涵烟的离去,令她本就不盛的争宠之心彻底淡去,再加上对胤禛凉薄寡恩的看法,虽晋为妃位,却终日待在延禧宫吃斋念佛,祈求佛祖保佑涵烟平安无事。
  一场和亲,隐约改变了宫中的格局,凌若再不是最得宠那一个,温如倾与彤贵人后来居上,成为新宠。而年氏,随着青海一次小胜的奏报呈到京城,风头更盛,每每有赏赐,翊坤宫永远是最丰盛的那一份。
  至于坤宁宫则是一派平静,入冬之后,那拉氏的头疼痛一直没有再犯过,凡有宫嫔去坤宁宫请安,她都会和譪地说上几句话,态度亲切,全部没有一丝皇后的架子,让彤贵人等人深感皇后平易近人。
  在众多宫嫔当中,舒穆禄氏是最守规矩的一个,不论刮风下雨,天气好坏,她都一定会去给那拉氏请安,不过如今跟在她身边的人已经换了如柳与雨姗,绘秋等人被她彻底赶出了水意轩。
  不过绘秋确实有几分本事,不知使了怎样的好处,竟然让成嫔留她与另两个宫人在景仁宫侍候。
  虽说都是宫人,绘秋却自觉得比以前在水意轩是身份高多了,经常跑到水意轩来指槡骂槐,奚落舒穆禄氏,明里暗里的说她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最低等的答应。
  如柳俩人对此自是忿忿不平,舒穆禄氏却充耳不闻,连带着也严令如柳等人不许理会,只当做狗叫便是。而绘秋见舒穆禄氏不予理会,只当她懦弱害怕,态度愈加猖狂,全然不将舒穆禄氏放在眼里。

☆、第七百四十章 鼓声

  这日,在绘秋又来明嘲暗讽一番后,如柳再也忍不住对舒穆禄氏道:“主子,您还要这样一直纵容她下去吗?”
  舒穆禄氏正将绣花针从紧繃的锦缎上穿过,在针尾穿着一根孔雀蓝色的丝线,头也不抬地道:“不纵容又能如何,她如今是成嫔身边的人,打狗尚且要看主人。”
  “可她真得很过份。”雨姗是个好xing子的,连她都忍不住,可想而知绘秋有多过份。
  “我知道。”在绣了几针后,舒穆禄氏放下针拭一拭手抬眼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她这样得寸进尺,终有一日会遭到报应,你们且看着吧。”
  入了十二月之后,青海不断有捷报传来,年羹尧率领大军连续夺回被占领的城池,对于他上表战功的折子,胤禛每一封皆以朱笔御批,写满赞赏溢美之词。而与此同时,岳忠祺的密折以隐蔽的渠道呈上御案,上面详细记载着年羹尧的动动向以及具体作战情况。
  不可否认,在吃了罗布藏丹津一次大亏后,年羹尧的行动谨慎了许多,但还是难逃刚愎自用,好大喜功这八个字。
  在对年羹尧数次战役以及眼下的形势朝廷详细分析后,胤禛与允祥一道制定下计策与作战布署,以达到在最后一场大战役中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年羹尧的目的。若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开春,年羹尧三字就将永归尘土,只要这个心腹大患一除,年家自然也到了可以连根拔起的时候。
  因为今年有了新秀女入宫,除夕夜宴比上一年更加热闹,乾清宫满宴九桌,除宫中嫔妃之外,诸亲王贝勒也同入宫中赴宴共赏烟花歌舞,好不热闹。
  整场夜宴之中,胤禛都没有理会过凌若,如视其透明一般,反倒不断与皇后还有年氏说着话。
  凌若默然不语,只是低头饮酒,瓜尔佳氏轻轻碰了她一下道:“你与皇上的心结还没有解开?”见凌若默认,她摇头道:“难道你准备就这样算了?”这一次的夜宴,温如言推说身子不适,不曾参加。
  “皇上不愿见我,我又能如何?”凌若心灰意冷地一口将杯中酒喝尽,饮落喉咙的酒在腹中像火一般,令她眼中染上一层醒意。
  “温姐姐已经这样了,你若再如此,咱们可真是一败涂地了。”瓜尔佳氏朝笑容满面的那拉氏努一努嘴,轻声道:“一旦她探清了虚实,可不会对咱们客气。”
  凌若端起宫人再次倒满的酒杯,在手中轻轻晃着道:“姐姐,你有没有觉着咱们做什么都是虚的,皇上今日可以宠我,明日同样可以废我,我于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瓜尔佳氏摇头道:“别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是。这么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在一个女人身上用这么多的心思。还有这一次,我觉得皇上是故意冷落你。”
  “姐姐你太过抬举我了。”在这样的话语中,又是一杯酒落肚,沉浸于酒意中的凌若并没有发现胤禛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的余光,还有那越发不好看的脸色。
  “不会的,你相信我。”瓜尔佳氏话音刚落,便听得前面传来胤禛的声音,却是命四喜将他面前龙凤呈祥的菜依例传一份端到温如倾的桌上。这各桌的菜品大致一样,不过胤禛与那拉氏的桌上有几道特殊的菜品是别桌没有的,譬如这道龙凤呈祥。
  不过依着往前除夕的惯例,帝后可能会赏菜,是以每一菜在御厨房都至少备了两份。胤禛吩咐不过片刻,便有宫人仔细端了小一份的龙凤呈祥放到温如倾桌前。
  能得帝后赏菜那是莫大的荣耀,若是落在宫嫔身上,更是可用来衡量其恩宠之盛。今年除夕,得此恩宠的,除却年氏之我,温如倾是头一个,她受宠若惊,连忙起身谢恩。
  “坐下吧,尝尝菜品如何,可是和你胃口。”胤禛和颜悦色地说着。
  “皇上赏的,自然和臣妾胃口。”温如倾这般说了一句后方才依言尝菜,几乎是筷子刚入口,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虽然很快松开,却被年氏瞅了个正着,掩嘴轻笑道:“瞧温贵人眉头皱的那个模样,似乎有些言不由衷呢。”
  “没有。”温如言连忙否认,随后又有些吞吐地瞧着胤禛道:“只是臣妾向来不爱吃酸食,所以才有些皱眉,不过这道菜是真得很好吃。”
  “对,朕也记起来了,既是这样就不要再吃了。”在说这句话时,胤禛有些心不在焉,眼角余光一直瞥向凌若所在的方向,见凌若只是低头饮酒,压根没有看过来,不由得暗自恼怒,却又不便当众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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