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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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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兆惠刚一摔倒,便猜到有人暗算,还找到了暗算的东西,弘历颇为佩服,“这么说来,你刚才让二阿哥摔倒的,也是冰珠了?”
兆惠盯着弘历没有说话,显然对这位阿哥还有怀疑,不愿实话实说,毕竟在比试中作弊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便事出有因也一样。
他不说弘历也不催促,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倒是阿桂被他们这个样子弄得莫名其妙,用胡萝卜粗的手指捅着兆惠道:“哎,你们两个莫不是突然哑巴了吧,怎么都不说话。”
弘历赦然一笑,开口打破了他与兆惠之间的对峙,“若是不便说的话就算了,总之今日的事真是谢谢了。”
阿桂闻言,有些不悦地对兆惠道:“我说你能不能干脆些,别总是吞吞吐吐的,我最烦的就是看到你这个样子。”
“你知道什么!”兆惠同样看不惯阿桂的直xing子,在他看来,阿桂要不是家蕴深厚,以他这xing子,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虽是这样,然兆惠还是决定与弘历说实话,“不错,我将捡来的两粒冰珠打在了二阿哥其中一只冰鞋上,令他失去平稳摔倒在地。”
弘历知道他能与自己说这番实话,是极为难得的事,不等兆惠要求,便已道:“这件事就到底此为止吧,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对了,我尚不知道你两人的名字,能否相告。”
不论是兆惠还是阿桂对弘历都颇有好感,听得他这么问,各自回答,兆惠姓乌雅氏,乃是孝恭仁太后的族孙,父亲为佛标,官至都统,因为孝恭仁太后的关系,这一家在本朝有着超卓的地位。
阿桂姓章佳氏,其家虽不及兆惠那般的显赫,却也是战功卓著,其阿玛为大学士阿克敦。
在弘历又一次说谢时,兆惠道:“其实四阿哥没必要谢我们,一切皆是机缘巧合,因为不论我还是阿桂都是想争抢这个第一的,只可惜第一注定属于四阿哥,任谁都抢不走。”
“哪有这回事。”弘历笑着摇头道:“要我说,一切皆是运气罢了。”
兆惠踌躇许久,终是隐晦地道:“今日之事,只怕不会就此罢休,四阿哥万事小心。”
以弘历的聪慧,怎会不解兆惠话中的意思,而这也令他对这个与自己年纪相近的少年越发感兴趣,“我知道,多谢了!对了,我在上书房没有见过你们,为什么不曾来上书房读书。”
兆惠愣了一下,旋即苦笑道:“四阿哥以为谁都可以入上书房吗,哪一个宗室子弟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我因为身子不好,所以未能入学,至于阿桂,四阿哥自己问他吧。”
不等弘历说话,阿桂已经梗着头道:“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念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哪有习武来得痛快。”
兆惠睨了他一眼,不屑地道:“一介武夫!”
“哼,武夫也好过你这个病夫。”只要一寻到机会,这两人总是要斗上一番嘴,也不晓得哪里来这么大的怨气。
弘历想了一下道:“那若是我去皇阿玛请求,你们二人可愿去上书房?”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弘历对这两人却颇有好感,不止是因为他们帮了自己,还因为阿桂的爽直及兆惠之前的好意提醒。
兆惠与阿桂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有一丝惊容,心直口快的阿桂这一次没有说话,倒是兆惠道:“四阿哥为何希望我二人去上书房?”
“因为我觉得你们二人是值得相交之人。”弘历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两人能够感觉到弘历的示好,却犹豫不决,之前在比试中帮弘历不过是因为不甘于受暗算,可是现在……一旦答应,不论他们是怎么想的,在外人眼中,只怕都会被视为四阿哥**,连他们的家族也会被划归进来。
虽说皇上现在还春秋鼎盛,但尽早是要传位的,以眼下这个形势看来,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二阿哥与四阿哥。若所料不差的话,储位之争,早晚会有爆发的那一天,就像昔日先帝晚年那样。
不论兆惠还是阿桂,均出身名门,他们知道的事远比一般少年人要多许多,所以面对弘历的示好均犹豫了起来。
良久,兆惠拱手道:“承蒙四阿哥抬爱,其在是我与阿桂的荣幸,但此事非我等二人可以决定的,能否等我二人回去问过家中长辈后再回覆四阿哥。”
“自然可以,我等你们二位的消息。”弘历虽然很希望与他们交好,但也明白他们的顾虑,并未勉强。
见弘历答应,兆惠再次拱手,然后拉着阿桂往简楼那边走,途中,阿桂忍不住问道:“病小子,若是阿玛他们答应了,咱们真的要去上书房吗?我可一点都不想对着书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
“这话你跟你阿玛说去,看他不打断你的腿。”兆惠这句话令阿桂满面通红,瞪着眼想要回驳他,但终归还是低下了头,他不止一次跟阿玛提过不要念书,但每次都换来阿玛一顿暴打,到后面实在被打怕了,所以哪怕再不喜念书也硬着头皮去上课,至于能否学进去,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过阿克敦也晓得这个儿子并不是读书的料,所以睁一只眼闭一眼,并未强求。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两条路
在回到上下天光后,凌若拉了弘历道:“额娘刚才看你与人在下面说话,是何人?”
“回额娘的话,是阿克敦大人与佛标大人的儿子,他们二人虽输了比试却也没什么不甘,儿臣看他们颇有风骨,所以上前攀谈了几句。”
凌若知道在刚才的比试中,这二人原是在弘历前面的,若不是突然滑倒,只怕这个第一还轮不到弘历。
瓜尔佳氏在一旁听了,笑道:“说来也是奇怪,这场冰嬉试中,接连有人滑倒,特别是二阿哥,将到手的第一拱手相让,实在是令人可惜。”
弘时就站在那拉氏身侧,对于瓜尔佳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本就极差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然却不能在胤禛面前发作,反而还得挤出一丝笑颜,“四弟能赢,是他的本事,如何能说是我相让,再说我们是兄弟,哪个得第一都是给皇阿玛添光,并无什么好可惜的。”
胤禛对他这番话颇为入耳,点头道:“不错,兄弟之间,哪个得第一都是一样的,而你做兄长的,更要对弟弟谦让疼爱,弘时你若能时时记着这句话,朕便高兴了。”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微微有些重。
弘时连忙垂首道:“儿臣一定谨记皇阿玛的话,绝不敢有忘。”
在弘历回到座位中坐下后,弘昼一把拉过他的手,看着拇指上那只玉扳指激动地低声道:“四哥,你真的得第一了!”
弘历好笑地看着他道:“看你那样子,倒是比我还高兴。”
“你得第一就等于我得第一,当然高兴了。”弘昼不无得意地说着,“当然,最高兴的就是看到二哥那张像是吃了苍蝇的脸,而且还不是一只,是一大堆苍蝇。”
弘历被他这个比喻给说的直摇头,“你啊,轻一点,别让二哥听到,他本来就够生气了,再听见这话,非得气炸的肺不可。”
“哼,再生气又能如何,他还敢在皇阿玛面前放肆吗?”弘昼不屑地道:“只看刚才明明已经气得半死,还不得不说那些伪心的话便知道了。”
“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别去惹二哥了,否则出了事我可不帮你。”
弘昼扮了个鬼脸道:“知道了,反正这件事估计他难受好几天了。”
弘历笑笑,将目光转到冰湖上,比试之后,凌若尚安排了冰嬉舞,许多宫女身穿舞衣,在冰湖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放松着众人紧绷的心情。
简楼里,弘昌与弘旻坐在允禩身边,羞愧地道:“儿子们没有完成阿玛交待的事,请阿玛责罚。”
允禩瞥了一眼专注于冰嬉舞的纳兰湄儿,从碟子取过一粒花生,用力一捏,神色漠然地道:“知道二阿哥为什么摔倒吗?”
“这个……”两人对望了一眼,还是弘昌小声道:“儿子并不敢确定,但私心以为与之前跟在后面那两人有关,儿子看到其中一个追着二阿哥滑上来。”
允禩捻去附在花生上的红衣,凉声道:“还有一点你没看到,兆惠的手曾用力的甩了一下,二阿哥就是在那之后才摔倒的。”
“兆惠……”弘旻低低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訝然道:“难道是佛标大人的儿子?”
“除了他还有谁,另一人是阿克敦的儿子,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用来对付他们的法子,应该是被识破了。”允禩的话令两人大吃一惊,慌声道:“阿玛,那他们会不会……”
“放心,不会有事,他们若要向皇上告密早就告了,岂会等到现在。”允禩将剥出来的花生肉往碟子里随意一扔,眯眸道:“一来冰珠融化他们没有物证,二来他们算不准是弘昌还是二阿哥动的手脚,怕万一是二阿哥会惹祸上身。”
弘旻忐忑地道:“可儿子们并未完成阿玛交待的事,二阿哥他会否不领阿玛的情。”
“虽然没有取得第一,但你们已经尽力了,若不是有你们护着,他怎么可能一直处于领先的位置,最后失败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所以我相信他会领这个情。弘昌,你幸好你没有去拿那只彩球,否则不止前功尽弃,整个廉亲王府都会受牵连。”
弘昌想起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儿子一直记得阿玛的吩咐,不敢有忘。”
“你们也累了,都好好歇歇吧,晚些我自会去找二阿哥探他的口风。”这般说着,允禩不再言语,陪着纳兰湄儿一道欣赏冰嬉舞。
与此同时,另一边,佛标与阿克敦已经听完了各自儿子的话,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不约而同地道:“此事你怎么看?”
佛标摸着自己身后的辫子继而道:“看样子,四阿哥是有意示好,只是这只球,咱们到底该接还是不接呢?”
阿克诺比阿桂的心思多多了,前前后后将此事的利害关系都想了一遍方道:“接与不接都有利弊,实在很难决定啊。”往四周瞅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他们,方凑到佛票耳边道:“你我两家向来同进共退,在这里,你跟我交个底,四阿哥到底有多大的机会?”
佛标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这个我真说不好,只是阿克诺,我也与你交个底,今日这两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做法,算是彻底将二阿哥得罪死了,所以二阿哥身边是绝对不用想了。摆在你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向二阿哥靠近,要不置身事外,不参与任何党争。”
说到这里,他有些恼怒地看了兆惠一眼,若非这两小子冲动,他们怎么会这么被动,虽说路是早晚要选的,但至少可以等事情明朗一些后再做选择,这样把握也大一些,哪会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
阿克诺连连摇头,道:“只怕到最后,不是你我想避便能避的,先帝在世时,满朝文武几乎都被牵连了进去。所以这路说是两条,其实只有一条。”
佛标目光一闪,压低了声音道:“这么说来,你是下定决心,要赌这一把了?”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阻拦
阿克诺边想边道:“没办法了,只能赌这一把,依我看,熹妃娘娘这么得宠,四阿哥又聪慧出色,若是抛开长幼嫡庶不论,无疑是最适合的继位人选。”
见阿克诺话到这份上,佛标亦点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既是说定了,两人不再犹豫,命兆惠与阿桂即刻去见四阿哥,应允入上书房读书一事,一听这话,阿桂整张脸都苦了下来,瞅着阿克诺,小声道:“阿玛,我能不能不去?”去了上书房,肯定不能再像家里这样自在,想念就念,不想念就不念,而且听说那个什么朱师傅又特别严厉,真是想想就发怵。
知子莫若父,阿克诺哪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此事关系家族前途,由不得阿桂说不,再说这祸本来就是他自己闯出来的,活该他自己去补,当下瞪了眼怒道:“你还有脸说话,若非你这个不长进的小子,我与你世叔哪会这么为难。再多嘴,看我不打死你!”
“好了,都一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听得佛标的劝说,阿克诺怒哼一声,道:“总之这次不论你想不想,都必须去。”
阿桂无奈地答应着,看到兆惠那张兴灾乐祸的脸,恨不能一拳打过去,在这样的不甘中,他们来到上下天光,随着小太监上楼来到弘历坐的地方。
看到他们两人过来,弘历惊喜地道:“可是有答案了?”
弘昼在旁边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眼,恍然道:“我记起来了,你们是刚才摔倒的那两人。”说罢又一脸奇怪地看着弘历,“四哥,你问他们什么答案呢?”
弘历没有理会弘昼,只是定定地看着兆惠二人,他是真心觉得这二人不错,非上书房那些平庸的宗室子弟可以比拟,想要与他们二人交好。
兆惠暗吸一口气,平静地道:“承蒙四阿哥不弃,肯让我们进上书房,家中长辈知道后均高兴不已,着我们听从四阿哥安排。”
弘历大喜之余看向闷不吭声地阿桂道:“那你呢?”其实兆惠的回答已经代表了他们两个人,但弘历还是想得到确切的答复。
阿桂心里说不出的郁闷,他虽然不讨厌眼前的四阿哥,甚至觉得他很不错,但是一想到要去上书房那种地方读书,就一个头两个大,但是阿玛的话他是绝对不敢违背地,只得闷声道:“阿桂愿听从四阿哥安排。”
“好!”弘历心中万般高兴,不愿多等,直接拉着他们二人来到胤禛跟前,待得弘得请安起来后,胤禛盯着紧张不已的兆惠两人道:“弘历,他们可是刚才在比试中摔倒的那两人?”
弘历点头道:“是,皇阿玛,儿臣与他们相谈甚欢,想请皇阿玛允许他们入上书房与儿臣一道读书。”
他这个突然的举动,令凌若颇为意外,侧头道:“弘历,他们两个是哪家的子弟?”
弘历闻言先指了兆惠道:“回额娘的话,这位都统佛标大人的次子,论起来还是皇祖母的族孙。”随后又指了阿桂道:“这位是大学士阿克敦的长子。”
在弘历说完之后,两人紧张地跪下道:“兆惠(阿桂)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熹妃娘娘请安。”
那拉氏眸光微寒,刚才那一幕她可是看得很清楚,不论弘时摔倒是否与他们二人有关,只凭阿桂对弘时的嘲笑就罪不可恕,还想入上书房,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般想着,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容,“四阿哥肯为他们专程来恳求皇上,可见确是很投缘,只是进上书房得考较学问人品,且只在每年三月由博学的鸿儒进行筛选考试,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弘历闻言忙道:“儿臣明白皇额娘的意思,不过儿臣敢肯定,他们二人的学问人品皆属上佳,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拉氏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几分,抚袖道:“既然一切皆属上佳,那再等两三个月也无妨,四阿哥总不至于连这点时间也等不起吧。”
弘历听出她有意刁难,若是真等上两三个月,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来,而且阿桂在学问上确实很有问题,若按着规定来,能够进上书房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想到这里,他望着一言不发的胤禛急切地道:“皇阿玛,皇祖父允许宗室子弟进上书房读书的本意,是想让每一个宗室子弟都有机会听到博学的大儒授课,至于考试,不过是为了滤去那些品行不佳,无心向学的宗室子弟,所以儿臣以为三月的考试并不重要。”
“四弟这话可是让为兄不解了。”说话的是弘时,刚才兆惠与阿桂出现的时候,他就留上了心,此时更走过来道:“四弟都已经明白皇祖父设下考试的良苦用心,何以一转眼又说考试不重要,这岂非前后矛盾?又或者四弟心里根本不重视皇祖父定下的规矩。”
“我没有!”弘历连忙否认弘时不怀好意的指责,“我只是认为他们两个不论人品还是学问都是极好的。”
“是吗?”弘时微微一笑,转而对胤禛道:“皇阿玛,儿臣有个提议。”
胤禛挑一挑眉,看不出喜怒如何,“是什么,说来听听?”
“是。”弘历躬一躬身道:“人品如何,这一时半会儿自是无法看出来,但学问却是可以一试,儿臣以为不如现场试一试他们二人,若真的学问绝佳,那么再考虑他们入上书房一事。”
“皇阿玛……”弘历待要再说,弘时已经打断他的话道:“四弟这么紧张,难道他们的学问并非像四弟所言的那么好?若是这样,那四弟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弘历被他说得恼红了脸,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倒是凌若接过话道:“依四阿哥的话看来,似乎只要学问好,其他的任何事就都不重要了。”
“娘娘误会了,我并非此以意,只是觉得德行一事需得长年累月的观察方能得知,而学问却是一考而知;再说若真是学问绝佳之人,想来品xing不会坏到哪里去。”对于弘历的这个回答,那拉氏暗自点头,总算还知道避重就轻,没有顺着钮祜禄氏的圈子绕进去。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对联
凌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二阿哥这话,倒是让本宫想起前朝的董其昌来,董其昌书画双绝,连先帝爷也对他的书画颇为推崇,可是其人品却是卑劣至极,骄奢*逸,老而渔色,年过六十还令其子强抢民女做小妾,鱼肉乡里,横行霸道。”
这下子轮到弘时说不出话来,求救地看着那拉氏,后者道:“熹妃的话也有道理,不过像董其昌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岂可一概而论,本宫相信大多数读书人的cao守还是极好的。”
凌若不以为意地笑笑,没有继续与她争辩下去,“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不过是举个例子罢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额娘。”弘历有些后悔自己的唐突,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可是阿桂又是这样,唉。
凌若看出他的担忧,却也只能道:“你既然觉得他们可以,那就应该相信他们。”
胤禛思量片刻后缓缓点头道:“也好,兆惠,阿桂,朕各出一上联,若你们可以对得上来,便算过关。”
“请皇上出上联。”兆惠倒是没有太过担心,他相信凭自己的学问不会有问题,只是阿桂……瞥了一眼愁眉苦脸的阿桂,暗自摇头,听天由命吧。
胤禛闭目思索,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上下天光的气氛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比试而变得有些凝重。
片刻后,胤禛睁开双目,张口道:“东典当,西典当,东西典当典东西。”
兆惠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个联子看着没一个字难的,但实际上却极不容易,一联之中包括了东西两个字,而且这两字出现的意思各不相同,他必需要有相应的两字应和才行。
见兆惠苦思冥想的样子,弘时暗自冷笑,同时进言道:“皇阿玛,若让他一直想下去,不知要想到何时,不如设一时限,让他在儿臣踏出的七步之内对上下联,否则便视为输。”
见弘时步步紧bi,弘历终是忍不住道:“皇阿玛所出的上联并不易对,二哥只给兆惠七步的时间,未免太少了些。”
“他若真有学问,莫说七步,就是三步也足以成对。”弘时话音刚落,弘历便针锋相对地道:“既然如此,那二哥倒是试试在三步之内对上下联。”
弘时嗤笑道:“如今考得是他们,哪有让我对下联的道理,我知道四弟着紧这两人,但是也不能如此偏坦徇私。”
胤禛听了半晌,神色不悦地道:“好了,你们两个是皇子,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见胤禛发怒,两人皆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唯有丝竹舞乐之声尚在继续,瞪了他们一会儿,胤禛转向兆惠道:“如何,想出下联了吗?”
“回皇上的话,还没有。”兆惠的话引来阿桂的嘀咕,“病秧子,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学问多利害吗?怎么这么简单一个上联你都对不上,还是说你就会死读书。”
“你懂什么!”兆惠被他说的心中来气,也就阿桂这个粗人会觉得对联简单。不过这样骂了一句后,思路倒是突然清晰不了少,下一刻,一个巧妙的下联跃入脑海中,脱口道:“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胤禛默念了一遍后,颔首道:“嗯,不错,与朕的上联相互呼应,颇为巧妙。这关便算你过了,接下来……”他将目光转向阿桂,“你是阿克诺的长子?”
阿桂不敢怠慢,赶紧跪下答话,“回皇上的话,阿桂正是。”
胤禛打量了他一眼道:“阿克诺与朕提起过你,说你自小喜欢习武,小小年纪便可举起百斤大石,不过对于习文读书便差一些是吗?”
“是。”阿桂有些窘迫的笑笑,随后小心地道:“皇上,您既知阿桂读书不行,能否出个简单的联子?”
这样明目张胆地要求通融,实在令所有人皆诧异不已,待回过神来后皆忍不住笑了出来,连胤禛也是摇头轻笑。
至于兆惠则是有一种拍额长叹的冲动,这个蠢货,什么时候才可以学着聪明一些,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弘时趁机讥笑道:“四弟不是说阿桂学问出众吗,怎得他自己说读书不行?”
弘历不知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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