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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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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氏连忙道:“公公放心,我一定很快说完,绝不会让你难办的。”
  待苏培盛领着那几个太监出去后,舒穆禄氏迫不及待地来到雨姗面前,缓缓跪下,未语泪先落,好一会儿才泣声道:“雨姗,对不起……”
  “没有,主子没有对不起奴婢。”雨姗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似哭似笑地道:“一切都是奴婢自愿的,与主子没有关系。”
  听着她的话,舒穆禄氏哭得越发凶了,一边哭一边道:“你好傻,我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用性命来维护,雨姗,今生今世我都还不了你这份恩情。”
  “主子不要哭了。”雨姗仔细地拭去舒穆禄氏脸上的泪痕,道:“如果奴婢不站出来,主子就一定会死,而主子死了之后,奴婢与如柳同样不会有好日子过,甚至也会死,谦嫔那么心狠手辣,是不会让奴婢们活在世上的。”
  “可那也不应该让你去死,更不要说你的家人。”舒穆禄氏摇头泪泣不止。
  看着染湿了手指的泪水,雨姗摇头道:“主子还不知道吧,奴婢的娘在前月里生病刚刚过世了,剩下一个好赌的爹,呵,他是死是活,可不管奴婢的事,当初要不是他烂赌,娘不会连看病的钱都没有。”
  “你寄出去的钱都被你爹拿去赌光了?”如柳知道雨姗每个月领了月钱都会托人带出去给家里。
  雨姗凄然一笑,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在如柳黯然的神色中,她道:“所以啊,就连诛连家人,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与如柳你不一样,与主子更不一样。
  如柳摇头,泣不成声地道:“可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你死,心里真的很难过啊!”
  “总是要有人死的,不是我就是你,再不然就是主子,现在这样其实也不错了,至少,你们两个可以活着。何况,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如果我听主子的话,没有离开七阿哥,那么谦嫔就不会有机可趁,七阿哥也不会死!”每每说到这个,雨姗都后悔不已。
  “别说了,雨姗,不要再说了!”舒穆禄氏哑声说着,泪落如雨,“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用,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要你替我顶罪。”
  “奴婢从来没怪过主子,只是恨谦嫔,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为了陷害主子,连自己亲生孩子都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说到这里,她用力握紧了舒穆禄氏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主子,将来若有机会,您一定不要放过谦嫔这个阴狠毒辣的小人!”
  说到刘氏,舒穆禄氏双目射出冷厉光芒,恨恨道:“你放心,不止刘氏,刚才所有害过我的人,我都会记得,待将来,一个一个问他们讨要回来。我想让他们知道,没人可以欺负我!”
  “那就好。”雨姗露出放心的笑容,“奴婢相信主子是凤凰,早晚有一天会浴火重生,然后让所有人都匍匐在您脚下!”
  “可是那一切于我来说都太晚了,我现在只想救你,雨姗,自我入宫以后,只有你与如柳两人是真心待我好,我不想你死,不想啊!”舒穆禄氏用力地摇头,满头青丝皆随着她这个动作而在空中飞舞。
  雨姗微微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再次走进来的苏培盛等人,道:“主子也说了是奴婢与如柳,就是说,哪怕奴婢不在了,还有如柳陪在主子身边,不会使得主子一人孤立无援!”
  如柳伏在那里不住地哭泣,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站出来,为什么要让雨姗顶下这个杀头大罪,雨姗本不该这么短命的。
  雨姗看出了她的心思,摇头道:“如柳姐,不要自责了,往后主子就靠你的。”
  这个时候,苏培盛已经走到了近前,对舒穆禄氏道:“娘子,已经很久了,再耽搁下去,奴才吃罪不起!”说罢,他命身后的两个太监将雨姗从地上拉了起来。
  舒穆禄氏慌乱地抓住他袖子道:“不要,苏公公,您再等会儿,我……我还有几句话没与雨姗说,求您再等会儿。”
  “奴才已经尽力了,娘子就算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苏培盛从舒穆禄氏手中抽出衣袖,扬手道:“带走!”
  “主子,保重!”这是雨姗被带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舒穆禄氏呆呆地看着雨姗在自己视线中越来越远,直至快要消失的时候,她突然爬了起来,追上去大喊着雨姗的名字。可是没等她追上,雨姗便被带离了水意轩,而水意轩的院门也被重重关上,任她怎么拍打都无济于事。
  就如胤禛之前吩咐的一样,幽禁水意轩,非得皇命,舒穆禄氏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出去。
  “雨姗!”舒穆禄氏倚着院门跪坐在地上,虽此刻春意盎然,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她的人生她的命运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是倍受皇恩的贵人,不再是七阿哥的养母,而是一个被废除位份的庶人,甚至还要自己的宫女去替死,以此来保住一条残命。
  “主子,您不要这样,雨姗并不愿看到您难过。”如柳强忍悲痛,将大哭不止的舒穆禄氏抱在怀中,“您也不想她走得不安心对吗?”
  舒穆禄氏不住摇头痛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与不断流出的泪水相反,恨意在心底慢慢积蓄,她要报仇!她要报复所有害过她的人……
  至于刘氏,在回到永寿宫后,立时将憋了一路的气撒了出来,“该死的舒穆禄氏,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竟然让皇上如此坦护她,实在是气死本宫了!”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水火不融

  金姑也是叹气不止,这一次明明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因为连向来在皇上面前最说得上话的熹妃也站在主子这边,本以为舒穆禄氏怎么也逃不过此劫。偏生中途冒出一个雨姗来,扛下了谋害七阿哥的罪名,让舒穆禄氏得已逃过一劫。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面对刘氏的怒火,还是劝道:“其实皇上也不一定是偏坦舒穆禄氏,毕竟那个雨姗一口咬定是她做的,而且说的也算过得去,皇上……”
  “皇上怎样?”刘氏怒瞪了她一眼道:“当时熹妃将飘香都搬了出来,皇上会不明白吗?根本就是有意饶舒穆禄氏一条性命。”说罢,她又忿忿地道:“我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儿子,结果呢,只是除掉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舒穆禄氏还好端端地活着,你叫我如何甘心!”
  “奴婢知道主子不甘心,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没看到皇上刚才已经不高兴了吗?奴婢敢说,您要是再跟皇上提这事,他一定会疑心您的。”
  刘氏心烦地坐下道:“本宫何尝不知,所以刚才才未继续下去,可是现在这个结果,本宫真是很不甘心,郡王不过是一份死后的哀荣,除了好听一些之外,什么用处都没有,虚而不实。”
  海棠将沏好的茶放到刘氏手边,轻声道:“其实主子可以换个角度去想,舒穆禄氏虽然活着,可是她成了庶人,又幽禁在水意轩中,只不过比死人多一口气罢了,根本无法威胁到主子。”
  “不,本宫一直觉得舒穆禄氏的事不会到此为止。”刘氏随手揭开覆在盏上的茶盖,看着茶雾袅袅升起,“尤其是在看了皇上待她的态度后,更加……唉,总之这次真是事倍功半了。”
  “未必!”金姑忽地吐出这么两个字来,待刘氏看过来后,她沉声道:“虽然皇上饶了她一命,但咱们未必就奈何不了她。”
  刘氏精神一振,忙追问道:“什么法子,金姑你快说出来。”
  “主子莫忘了,舒穆禄氏如今已不是贵人,也就是说,她现在的地位就跟一个宫女差不多,又或者比宫女还不如,在宫里,死几个宫女太监从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皇上也不会为了一个庶人大动干戈。”
  刘氏明白了金姑的意思,低头盯着护甲尖那一抹寒光道:“你是说,让舒穆禄氏在不声不响中死去?”
  金姑颔首道:“不错,主子所在乎的,只是舒穆禄氏死与活,至于她怎么死,那便是次要的事。”
  对于金姑的建议,刘氏颇为意动,但还是有所担心,“这样做……只怕会让皇上疑心到本宫头上来,要是这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自然不能,必须要等皇上将这件事淡忘了才可动手。不过奴婢相信不会等太久,毕竟皇上坐拥三宫六院,又怎会专门记着一个舒穆禄氏。”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刘氏点头之余还是有些不忿地道:“除了舒穆禄氏,她身边那个叫如柳的宫女也得一并除了,那个死丫头仗着自己牙尖嘴利就敢和本宫顶嘴,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刘氏想要除了舒穆禄氏,永绝后患;舒穆禄氏则想要东山再起,找刘氏报仇;彼此之间已是水火不相融之势,就不知到最后,谁会是那个赢家。
  至于凌若那边,她在与瓜尔佳氏相携回到承乾宫,彼时正值春光最盛之时,院里两株樱花树开得如火如荼,不时有粉嫩的花瓣从树梢落下,令宫院凭添一份梦幻般的美丽。
  瓜尔佳氏贪看这樱花美景,站在院中不愿离去,凌若见状干脆让人将茶端到院中的石桌上来,然后拿几个织锦软垫放在石凳上。
  凌若坐下后,见瓜尔佳氏仍站在那里,不由得笑道:“这宫里,又不是没有樱花树,怎得姐姐好像特别喜欢这两棵树?”
  瓜尔佳氏回过神来,笑一笑,走到凌若身边坐下道:“樱花处虽然处处皆有,却只有你这两颗是从潜邸中移植过来的,每每看到,我都会想起潜邸中的日子,总觉得特别怀念。”
  “姐姐若喜欢,我明儿个便叫人移到你那里去。”对于瓜尔佳氏,凌若向来没有任何保留。
  “不必了,我想看随时可以来你这里,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再说树移去我那边,未必可以像现在一样开得这般好,我可不愿看到这两棵树枯死。”在拒绝了凌若的好意后,瓜尔佳氏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好了,说回正题吧,七阿哥一事你到底怎么看?可别告诉我你真相信是雨姗杀了七阿哥。”
  凌若伸手,接了一片刚刚飘下来的樱花瓣,淡然道:“我说过,今日的雨姗就像昔日的飘香,为了一桩自己根本不曾做过的事而丢了性命。”
  “我也如此认为,可惜皇上不相信。”在说这句话时,瓜尔佳氏有些无可奈何,“原本,这次是除掉舒穆禄氏最好的时机。”
  “皇上未必是不相信,但是一来雨姗已经认罪;二来,刘氏说舒穆禄氏害七阿哥的理由并不是太站得住脚。”说到此处,一缕疑色染上眉宇,“舒穆禄氏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她就算再恨刘氏,也不会拿七阿哥出气,皇上子嗣不多,对于刚出生的二位阿哥看得犹为重要,加害七阿哥就等于是往自己脖子上套绳索,更不要说七阿哥名义上已经是她的孩子了。害他,弊大于利。”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有这感觉,可若不是雨姗不是舒穆禄氏,那还会有谁呢?”在凝思了一阵后,瓜尔佳氏脸上渐渐浮现郑重之色,捧在手里的茶也不喝了。
  凌若注意到她的异样,道:“姐姐在想什么?”
  瓜尔佳氏没有立刻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方才慢慢道:“我在想,会不会真如舒穆禄氏所说,是刘氏掐死了七阿哥。”
  这个念头并非没有在凌若心中浮现过,只是很快便被她否决了,她也是做额娘的人,知道孩子对于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可以为了弘历连性命也不要。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猜测

  瓜尔佳氏睨了凌若一眼,漫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清楚,你绝不会伤害弘历,但刘氏不是你。”
  “我知道,但是那两个孩子是她拼着性命生下来的,她没道理要杀他们,而且成嫔说,她遇到刘氏的时候,刘氏神色很镇定,没有任何异常,怎么瞧都不像是刚杀了自己孩子的人。”
  “刘氏没道理杀弘旬这件事,就像她没道理将弘旬送给舒穆禄氏一样。”瓜尔佳氏从凌若掌中取过那片樱花瓣,将其撕成两半,然后道:“皇上不清楚,你我却是知道的,刘氏与舒穆禄氏貌合神离,互相戒备,根本没有一点真心可言。就像撕成两半的花瓣一样,哪怕可以拼在一起,那也不是完整的。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何要将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弘旬送给舒穆禄氏,这根本不合情理。”
  凌若仔细思索了一番她的话后,摇头道:“就算姐姐说的在理,可是用一个孩子去换取舒穆禄氏的性命,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若弘旬可以平安长大,她所得的,远不止现在这些。”
  “这一点我也不明白,可是又总觉得刘氏害七阿哥的可能xing最大。”这般说着,瓜尔佳氏连连摇头道:“唉,这件事真可谓是扑逆迷离,让人捉摸不透。还有,若七阿哥真是刘氏杀的,那刘氏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杀了亲生儿子,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去将皇上请来,然后对着皇上做那番戏,真是想想都毛骨悚然。而且……死于亲娘之手,对于七阿哥来说也太残忍了。”
  “希望不是吧。”凌若摇摇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倒是瓜尔佳氏道:“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舒穆禄氏虽然如今被废为庶人又幽禁在水意轩中,但我觉得她不会善罢干休,这个女人是因皇后而得幸于皇上,可最后她却能撇开皇后独占君恩,可见她手段不浅,野心亦不小,指不定会想什么歪门左道的法子复起呢。”
  凌若倒没有她那么许多的担心,甚为肯定地道:“皇上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既然处置了舒穆禄氏,就不会再违背自己的话,这一点姐姐大可放心。”
  瓜尔佳氏轻叹一口气道:“若换了以前,我也会与你这般想,可现在……皇上是如何宠幸舒穆禄氏的你也看到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也不像皇上平素的行事,让我颇为不解。”
  凌若心里也有这样的疑惑,只是不曾说出口罢了,点头道:“姐姐放心,我会注意那边的。”
  正当她们这里在商谈时,弘旬被害,雨姗被处以绞刑,舒穆禄氏则褫夺位份幽禁水意轩的事开始传遍后宫,每一个初次听到的人都大吃一惊,连那拉氏也不例外。
  当这些事从小宁子嘴里说出来时,那拉氏停下了逗弄鹦鹉的动作,侧头道:“你可有打听清楚,确实没有误传吗?”
  “奴才仔细打听过,千真万确,听说皇上已经决定追封七阿哥为郡王,即日下葬。”小宁子信誓旦旦地说着,“当时除了皇上与谦嫔之外,还有熹妃、谨嫔、成嫔这三人在,这些事就是他们身边的人传出来的。”
  那拉氏面色一冷,肃声道:“她们几个都在?”
  小宁子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冷了面色,小心地道:“是,奴才听说皇上当时特意命人去传的熹妃,让她审问此事。而熹妃当时正好和谨嫔在一道,便一起过来了。至于成嫔,则是凑巧遇到过谦嫔,所以皇上传她去做证。”
  那拉氏抬手抚着鹦鹉身上五彩斑斓的羽毛,鹦鹉似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将嘴伸到那边氏手边蹭了蹭,但下一刻,一根羽毛便被那只手从身上生生拔了下来,痛得鹦鹉上窜下跳,尖叫不止,小宁子见状赶紧命人将鹦鹉带下去,以免触怒那拉氏。
  攥着那根犹带着体温的羽毛,那拉氏咬牙道:“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熹妃那个jian人,本宫身为正宫皇后,皇上却连知会本宫一声的意思都没有。”
  小宁子忙劝道:“主子息怒,皇上也许只是一时忘了而已。”
  “忘了?”那拉氏冷冷瞥了小宁子一眼,在后者低头时道:“是不是忘了,你比本宫更清楚,皇上现在真彻底将本宫当成摆设了!”
  小宁子担心地看着那拉氏,刚要劝,那拉氏已经深吸一口气,道:“放心,本宫没事,皇上待本宫无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还会因为弘晖的事尊重本宫几分,如今在熹妃的挑拨下却是彻底没有了。”
  小宁子附声道:“熹妃倚仗的无非是一个四阿哥,只要四阿哥一死,熹妃自然无势可依,到时又怎会是主子的敌手,主子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时间便好了,到时候,一切大权都会回到您的手上,就像以前一样,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不错,那一天很快便会到来!”松手,任由那根颜色鲜艳的羽毛轻飘飘落在地上,这个时候,小宁子忍不住问道:“主子,七阿哥那件事,真是雨姗做的吗?”
  “你这么问,也就是不信了。”那拉氏回身在椅中坐下,望着小宁子道:“说吧,你怀疑什么?”
  小宁子躬了身子道:“奴才也不是怀疑什么,就觉得像雨姗这样的宫女,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若说是舒穆禄氏指使她倒还有几分可信,可这样做,对舒穆禄氏并无好处啊,要说报复谦嫔,大可以用其他法子,这样直接,实在有些说不通。”
  “说不通的事还多着呢,你要记着,既然皇上如此判了,那就要打从心底里认为事情就是这样。”如此说着,那拉氏抚过自己精心描绘过的眉眼道:“不过本宫觉得,舒穆禄氏这样的下场还远远不够,小宁子你说呢?”
  小宁子当然不会蠢笨的跟舒穆禄氏唱反调,当下道:“舒穆禄氏背弃主子对她的提携厚待,其罪过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利害

  “千刀万剐就不必了,只要她死便可。”那拉氏眼眸微眯,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鸦青色的阴影。
  “奴才这就是设法安排。”小宁子话音刚落,那拉氏便皱眉道:“本宫何时说过要你去动手了?”
  小宁子不解地道:“可主子刚才不是说……”
  “本宫想她死,但本宫从来没有说过要自己动手。不管真像是什么,本宫相信谦嫔此刻都恨不得舒穆禄氏死,你所要做的,就是激起谦嫔的怒火,最好让她不顾一切的动手,如此才好让皇上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宁子会过意来,讨好地道:“主子神机妙算,实在令奴才佩服之至。”
  “记着,凡事只要是自己动手,就算落了下乘,一定要学会借力打力,如此才不会扯到自己身上来,且还可以坐山观虎斗。”
  “主子教诲,奴才一定铭记于心,誓死不忘。”听着小宁子略显浮夸的言语,那拉氏挥挥手道:“行了,扶本宫去内殿歇会儿,不晓得是否今日起来早了,头又开始有些疼了。”
  小宁子刚要答应,外头忽地杜鹃的声音,“主子,二阿哥来了。”
  “主子,要不奴才让二阿哥改日再来?”
  那拉氏抚一抚额,振起几分精神道:“不必了,让他进来吧。”
  “嗻!”小宁子应声开门,弘时已经等在外头,见其开门,立时走了进来,拍袖行礼道:“儿臣给看到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那拉氏慈声道:“起来吧,今日怎么这么好,来给本宫请安,不需要忙礼部的差事吗?”
  弘时恭谨地道:“这段时间没什么大事,礼部清闲得很,儿臣见今日天气不错,便想着来给皇额娘请宫,然后扶皇额娘去御花园里走走。”
  “难为你这份孝心,不过礼部很快便会忙了。”那拉氏的话令弘时奇怪不已,“皇额娘这是何意?”
  那拉氏轻叹一声道:“唉,左右这事你很快便会知道,本宫便先告诉了你吧,七阿哥他刚刚夭折了?”
  “七弟夭折了?”骤闻这个消息,弘时惊得站了起来,迭声道:“他不是才过了满月没多久吗,怎么一下子就……”
  “都说小孩子三灾五难,真是一点都不假。”在将弘旬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后,那拉氏突然盯着弘时不说话,令他好生奇怪,“皇额娘看儿臣做什么?可是儿臣哪里脏了?”
  那拉氏摇一摇头,温和地道:“没有,本宫只是想起你小的时候,那时候,你也差点没命。”
  “皇额娘是说那次天花吗?”待那拉氏点头后,弘时感激地道:“那次若非皇额娘悉心照顾,儿臣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那拉氏连忙阻止道:“哎,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不管以前怎样,总之你现在好端端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弘时笑着待要说话,见那拉氏一直在抚额,逐问道:“皇额娘的头疼病可是又犯了?”
  小宁子插嘴道:“启禀二阿哥,主子刚才就在说头疼,原本是想去内殿歇息的,可听说二阿哥来了,主子不忍二阿哥空走一趟,便强忍了头疼见二阿哥。”
  “哪里来这么多话,还不住嘴!”在那拉氏训斥小宁子的时候,弘时已经愧疚地道:“都是儿臣不好,扰了皇额娘歇息。”
  “没有这回事,本宫看到你来不知道多高兴,而且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不舒服罢了。”那拉氏话音刚落,弘时便起身道:“那儿臣替皇额娘揉揉。”
  那拉氏连连摆手道:“这种事自有小宁子会做,要你动什么手,你尽管做着就是。”
  弘时这回却是犯起了倔,执意道:“小宁子揉得与儿臣岂能一样,除非皇额娘嫌弃儿臣不如小宁子按得那么好。”
  那拉氏看了他半晌,无奈地笑道:“你这xing子一来,可是连本宫都劝你不动,也罢,不过你要是手酸了,就不要再揉了。”
  “是。”弘时答应一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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