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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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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不开心,也不与你计较,可结果呢,结果是我仅仅只拿了慧贵人一幅画,你就诸多言语,说到底,你根本就是见不得我比你好。”苏培盛越说越气愤,到后面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亏得这附近没什么人,否则非得被人听见不可。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欲望

  四喜瞠目结舌地道:“我……我怎么会这样想,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必否认。”苏培盛怒斥道:“你若还念着一丝兄弟情,就不要再说下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话音一顿,他又道:“当然,你若非要与我做对,那咱们就我鱼死破。”
  不等四喜说话,他一把拿过画,摆在四喜面前道:“画就在这里,你要出卖兄弟向皇上告状就尽管拿去,但之后的事,你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四喜被他说的也来了火,一拍桌子道:“苏培盛,你把我张四喜想成了什么事,我什么时候出卖过你。我与你说这么多,只是想你及早收手,不要陷得太深,这里固然锦绣遍地,但同样也陷阱重重,一个行差踏错就会坠入万丈深渊。至于大内总管,那是师傅向皇上推荐的,并非我能做主的事,若你真想要,我可以向皇上请辞,让你来坐这个位置。”
  他后面那句话让苏培盛有些许动容,但很快便忽略过去了,“你不必在你这里说好听的,我若真要你去请辞,只怕你又会想办法推脱了。”
  四喜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自己,痛心地道:“培盛,我在你心里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行了,我不想再与你说这些,总之言尽于此,该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苏培盛目光落在画卷上,等着四喜做出决定。
  “你……唉,你让我说什么好。”扔下这么一句话,四喜转身离去,至于画卷原封不动的放在桌子上。
  待四喜走远后,苏培盛长舒一口气,有些无力地跌坐在椅中,刚才他真怕四喜会拿了卷轴去皇上面前告状,幸好没有。
  歇了一会儿,苏培盛慢慢展开画,目光因为画卷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唐寅的真迹啊,这若是拿出去卖,得值多少银子啊。
  他喜欢字画不假,但他更喜欢字画背后的价值,身为太监,娶妻生子是想都不必再想的,至于仕途,四喜在他头上横着,没多大指望,那么唯一可以撑控的就是钱财。银子,几十两就已经沉甸甸一包了,就算换成金子,同样份量不轻,但这些字画就不一样了,轻飘飘一张纸,拿出去卖,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得千金乃至万金之数。到时候,他虽然仍在宫里做奴才,但只要一出宫进了自家的宅子,便可享尽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他将画郑重卷起来放入柜中,在那里几张卷轴正静静的躺着……
  当天夜里,胤禛再一次翻了舒穆禄氏的牌子,而这一次,他没有再离开,在重重夜色中,他来到内殿,看到了裹着锦被静静躺在床上的舒穆禄氏,乍见的那一眼,似有一种东西在胸口炸开,令他眼里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东西。
  走到床边,只见一滴清泪自舒穆禄氏眼角滑落,他抚去之余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哭,不喜欢看到朕吗?”
  舒穆禄氏摇头道:“不是,臣妾是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皇上,原以为这一辈子都无法得见了,尤其是昨夜里皇上又将臣妾送回去,臣妾以为皇上还在因七阿哥一事恼恨。”
  胤禛揽着她的肩头,让她得以坐起来,当手碰到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时,胤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好不容易压住蠢蠢欲动的**后,方才涩声道:“没有这回事,你别多想。”
  舒穆禄氏关切地道:“听皇上的声音,喉咙似有些干涩,要不要喝杯茶,臣妾替您沏。”
  “也好。”待胤禛答应后,舒穆禄氏极其自然地取过胤禛放在一旁的寝衣穿上,然后任由大红的锦缎滑落在地,犹如一朵开在夜间的花朵。
  借着身子的遮挡,舒穆禄氏将藏在指甲中的药下在茶中,自从第一次下药之后,每次侍寝之前她都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劝胤禛喝杯茶,不过她很聪明,只要是胤禛不想的,她绝不强劝,药虽然是持续的用效果更好,但若引得胤禛起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将茶递给胤禛后,舒穆禄氏低眉道:“禁足在水意轩的这段时间,臣妾一直在想七阿哥,虽说他是被雨姗害死的,可臣妾始终有着难以推卸的责任,若当初臣妾仔细一点,又或者及早发现雨姗的不对,那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皇上就算罚臣妾一辈子禁足在水意轩中,臣妾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不知者不怪,你并非有心,何况皇后也说过,你错在御下不严,但好也恰恰好在御下不严,证明你待下人宽容,不是一个严苛的主子。”胤禛坐下抿了口茶续道:“不过经过这次的事,你可不能再这样纵容下人了,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皇上放心吧,臣妾以后一定看紧底下人,不让他们做出任何不该的事来。”舒穆禄氏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胤禛身后,替他轻轻捏着有些紧绷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她伏下身子,将头搁在胤禛肩上,吐气如兰,“皇上,在水意轩的那段日子,臣妾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脑子里都想着皇上,臣妾真的想皇上想的好苦。”
  喝了几口茶不止没有将身体里的**压下去,反而越来越强烈,胤禛将喝了一半的茶放在桌上,反手握住舒穆禄氏的柔荑,道:“朕也一样想你。”
  “真的吗?”胤禛的回答早在舒穆禄氏意料之中,却故意做出惊讶感动的样子,随后更喜极而泣地道:“臣妾真的好想一辈子都待在皇上身边,就不知臣妾是否有这样的福气。”
  “自然会有。”随着干涩的声音,胤禛起身抱住舒穆禄氏,在她耳边道:“一辈子留在朕身边,这是朕的命令。”
  “只要皇上不嫌弃,臣妾就一生一世陪在皇上身边。”随着这句话,舒穆禄氏身上的寝衣被一双火热的手解开,露出曼妙的**。
  在**侵蚀理智之前,胤禛隐约想起有那么一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是谁?他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释放压抑了许久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人与棋

  随后的几日,又是一连串舒穆禄氏的名字,这令原本想要笑她第一夜被敬事房原封不动扛回去的人紧紧闭住了嘴巴,一个字也不敢说。
  承乾宫中,凌若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在她面前摆着一个横竖交错的棋盘,黑白棋子静静的躺在各自的棋盒中。
  四月末的春光,已经渐渐老去,而樱花树也渐渐落尽了花瓣,只剩下郁郁葱葱的树叶在那里。
  花落会有再开之时,但是人不是,人老了就是老了,再不会有回复青春的那一天,她今年已经三十八了,哪怕保养的再得宜,哪怕岁月再优待,也不能与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女子相比。
  胤禛已经又是连着四天翻舒穆禄氏的牌子了,除了第一夜在她这里之外,余下几日,她连胤禛的面都没见过。
  有时候,她真忍不住在想,胤禛会否已经厌倦了看她这张脸?毕竟,她从不是胤禛心里最在意的那个人……
  “主子,彤贵人来了。”杨海的声音将凌若从沉思中惊醒,抬头,她看到佟佳氏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见她目光望来,屈膝欠身行礼,“臣妾见过熹妃娘娘。”
  她的声音与她的人一样,透着清傲,令人感觉难以亲近,但凌若却知道,掩藏在这份清傲下的是一颗纯净的心,而这在后宫中是很难看到的。
  凌若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将白棋往她面前推了几分道:“开始吧,本宫等你很久了。”
  佟佳氏轻应一声,纤指取过一颗白棋下在棋盘左上角,但凡她下棋,总喜欢在这里起手,凌若与她对弈多次,从未意外过。
  今日这局棋,从一开始凌若就有些心不在焉,几次落错子,使得棋子呈一败涂地之势,无法挽救。
  眼见就要赢棋,佟佳氏却停下了手,望着凌若道:“娘娘可是有心事?”
  虽然声音一如平常的清冷,凌若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摇头道:“没什么,只是今日有些集中不了精神,本来还想与彤贵人多下几局,现在看来,再下也是输,还是留待败日吧。”
  佟佳氏沉默了一会儿,忽地道:“娘娘可是在想皇上?”
  凌若有些意外她会这样毫不掩饰的问出来,旋即又觉得这样才符合她的xing子,起身望着高大的樱花树道:“为什么会这么问,本宫脸上写着吗?”
  “没有,臣妾只是猜测。”佟佳氏跟着她一道站起来,“不过看娘娘的样子,臣妾应该是猜对了。”
  凌若笑笑道:“彤贵人若能将这些心思用在皇上身上,就不会是今日的局面了。”
  “臣妾喜欢皇上。”佟佳氏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令凌若惊讶地转过头,惊讶她为什么与自己说这个,好一会儿方才道:“既是喜欢,为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无所谓是吗?”佟佳仰头,看着夹杂在无数碧叶间的樱花道:“正因为喜欢,所以臣妾才不想对皇上用心思,娘娘不觉得对自己所喜欢的人用心思手段很可悲吗?”
  凌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个佟佳氏,可此刻才发现,自己的了解还是流于表面了,“可是你若不用,就会一直被冷落,难道这样就好吗?”
  佟佳氏摇头道:“臣妾不知道,臣妾只希望皇上好,只要他好,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对臣妾来说也是好的。”她的容颜很美,尤其是侧脸,寻不出一丝瑕庇,甚至比之刘氏还要美上一分。
  凝望许久,凌若轻轻叹了口气,“可惜这些皇上并不知道。”
  佟佳氏低头一笑,冷傲在这一刻犹如融化了一般,消失不见,“只要臣妾心里知道就好。”
  凌若亦随之发笑,“想不到啊,本宫虽比你痴长多岁,在此事上却还不如你看得开,实在令本宫惭愧。”
  佟佳氏摇头道:“不是娘娘不如臣妾,而是娘娘陷得比臣妾深,喜怒哀乐皆为皇上所牵,难以自拔。”
  “也许吧。”凌若闭一闭目又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喜欢皇上?”
  佟佳氏脸上浮现出一缕少有的嫣红,低声道:“臣妾尚待字闺中的时候,便听过皇上许多事,传他与十三爷南下为赈灾筹银,传他掌管户部后,顶着压力向各大臣追缴欠银等等,所以在臣妾心中,皇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她的话,勾起凌若一段久远的回忆,那还是胤禛南下去筹银的时候,她入宫谒见康熙,结果遇到了纳兰湄儿,纳兰湄儿对于胤禛盐官盐商捐银的手段极为不耻,更指称其不择手段。
  纳兰湄儿与胤禛相识十余年,对其了解竟还不如一个从未见过胤禛的佟佳肖彤,亏得胤禛这么多年来还一直未能将她放下,实在是讽刺至极。
  佟佳氏一直未见凌若说话,不由得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凌若随口道:“没什么,本宫突然想到一些陈年旧事,说出来彤贵人也未必感兴趣。”
  佟佳氏知道她是愿说下去,逐道:“许多事都是越想越烦,娘娘还是看开一些为好。”
  “本宫也想,不过心不由人啊。”如此说着,她长吸一口气道:“不过与彤贵人说了这阵子话,本宫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彤贵人可有兴趣再陪本宫下一局棋?”
  “娘娘相邀,臣妾自当遵命。”佟佳氏难得玩笑的说着,她虽然xing子清傲,可也盼着有人能说说话,而熹妃,无疑是除了身边人之外,仅有的可说之人。虽然她不明白熹妃何以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熹妃的好感。
  两人一直下到近午时分方才散了棋局,午后,凌若问了几句弘历的功课后,便坐在暖阁中继续绣准备给弘历的钱袋,如今龙身已经绣了一大半,只差半条尾巴,凌若准备再做一套衣裳,然后等弘历满十六岁时一道送给他做生辰礼。
  正绣得入神时,头顶垂落一片阴影,挡住了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抬头看去,竟然发现胤禛站在自己身前,将她吓了一大跳,待要起身却被胤禛牢牢按住肩膀,“坐着就是。”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入朝当差

  凌若无奈之下只得道:“皇上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朕听他们说你一人待在暖阁里,朕猜定是在绣给弘历的钱袋子,便没让他们惊扰你。”胤禛和颜一笑,取过她手里的绣棚道:“朕看看,绣得怎么样了。嗯,虽还没绣完,但已能看出龙形矫健灵动之意,不错。”
  凌若笑一笑道:“皇上来此,只是为了看臣妾绣的东西吗?”
  胤禛将绣棚递给他,撩袍在一旁坐下,道:“朕想起有两天没来看你了,便过来瞧瞧,另外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凌若神色一黯,不过很快便笑道:“那臣妾可是越发好奇了,不知究竟是何事?”
  胤禛心情看起来颇为不错,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今日下朝之后,弘时来养心殿求见朕,与朕说起弘历,朕听过之后,觉得颇为中听,便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弘历?”凌若心中一紧,忙道:“不知二阿哥与皇上说了什么?”
  有宫人端了一盘洗净的水蜜桃来,胤禛取过一个慢慢地剥着外面的皮,口中道:“弘时与朕说弘历虽然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六岁,但他行事远比一般人稳健仔细,所以想让他提前入朝历练。”
  凌若点头道:“二阿哥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了,他不是一直不太喜欢弘历吗?”
  “朕之前也这么以为,不过弘时后来与朕说,他并非不喜欢弘历,只是因为看到弘历比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更加出色,心中惭愧,所以才会处处争对弘历,如今却是想明白了,觉得以前的做法太过幼稚。”胤禛将剥好的水蜜桃递给凌若道:“朕看他这段时间确实变了许多,办差踏实了不说,对弘历他们几个也变得关心,有些做兄长的样子了。”
  相对于胤禛的安慰,凌若却是越发紧张了起来,弘时真的改变了吗?若只思及弘时一人,凌若或许会相信,但若再加上那拉氏,她却是半分都不相信,弘时突然说这么一番话,肯定另有目的,只是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猜不透。
  “若儿!若儿!”耳边忽地传来胤禛的声音,忙回过神来,“皇上唤臣妾何事?”
  看凌若一脸茫然的样子,胤禛摇头指着她手道:“你再这样捏下去,整个桃子都要被你捏成水了,朕可是难得给人剥桃子,你就是不喜欢,也不必如此糟蹋吧?”最后一句话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被他这么一说,凌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收紧了拿着桃子的手,水蜜桃汁水本就多,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滴滴嗒嗒的往下滴水,滴得满地都是。
  “臣妾该死!”她一边说着一边唤宫人进来收拾,待都弄干净之后,歉疚地道:“都怪臣妾想的太入神,浪费了皇上一番心意,臣妾剥一个给皇上赔罪吧。”
  胤禛什么也没说,不过在她剥皮的时候,也取过一个再次剥着,等凌若将剥完整的桃子递过来时,他亦递了过去,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接过,这一次等到吃完后,凌若方问道:“二阿哥的提议,皇上意下如何?”
  “朕觉得甚好,其实满不满十六并不打紧,能够让弘历早一些历练是好事,而且弘时说他与几位大臣也曾商量过,都觉得不错。不过朕没有立刻应允,想先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不论弘时那些话多好听,凌若都不会有丝毫相信,当下道:“臣妾以为此事并不……”凌若正要劝胤禛打消这个念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皇阿玛!”弘历本是拿做好的功课来给凌若看,没想到胤禛也在,更意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令他兴奋不已,匆匆请安后急切地道:“皇阿玛,儿臣现在就可以进入朝历练吗?”
  他这个样子引得胤禛发笑,道:“怎么,你在宫里待得很无聊吗,还是说不想继续跟朱师傅学习?”
  弘历怕胤禛误会,忙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儿臣觉得若没有实练,纵算读万卷书也是虚的,而且皇阿玛每天这般繁忙,要批阅许许多多的折子,儿臣想早些为皇阿玛分担一些国事。皇阿玛放心,儿臣一定会用心学习的,绝不辜负皇阿玛的期望。”
  胤禛点头笑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得了,朕这里没问题,就看你额娘的意思怎么样。”
  见弘历巴巴地望过来,凌若沉吟道:“其实你现在每日跟着你皇阿玛学习如何批阅奏折,已经是一种历练,若再入朝当差,额娘担心你应付不过来,而且你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六岁,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
  一听这话,弘历顿时急了,忙道:“额娘不必担心,儿臣可以应付的过来。再说,学习批阅奏折,始终是纸上谈兵,哪有亲身当差来得直接与真实。额娘,求您应允让儿臣入朝当差。”
  凌若不为所动地道:“你年纪那么轻,额娘只怕你当了差也只是添乱,帮不了你皇阿玛的忙,还是先学好现好的东西再说,也免误了你的学业。”
  “额娘。”弘历不明白若态度为何这么坚决,切声道:“儿臣会很用心的,若是额娘怕儿臣耽误学业,那儿臣答应额娘,每日下朝之后,都先入宫跟朱师傅上课,绝不会有半点荒废。”
  凌若没想到弘历态度会这么坚决,摇头道:“只是差几个月罢了,等一等不好吗?”
  弘历认真地道:“若凡事皆等一等再等一等,只怕儿臣到白头之时,仍然一事无成。人生短促,要学的事情有很多,儿臣觉得应该把握每一刻光阴,以免将来有所遗憾。”
  胤禛在一旁道:“若儿,弘历既然这么有心,你便答应他吧,就像你说的,只差几个月而已,早与晚都是一样的。”
  凌若不好拒绝胤禛的话,但心里仍是不太愿意,睇视着弘历道:“可是你又要上课,又要跟你皇阿玛学批阅奏折,还要入朝当差,这么多事你应付的过来吗?”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忧心难消

  见凌若语气有所松动,弘历连忙道:“儿臣可以的,最多儿臣少睡一两个时辰就是了。”
  一听这话,凌若立时摇头,“那可不行,你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少了睡眠,对身子不好。”抬眼,见弘历一脸哀求的看着自己,她心头一软,无奈地道:“看样子本宫不答应,你是不肯罢休了,罢了,本宫答应就是,至于朱师傅这里的课只要你觉得自己可以跟上,就不必天天来上了。”
  见凌若松口,弘历大喜过望,道:“多谢额娘,儿臣一定好生当差,不让额娘失望。”
  胤禛点头道:“好了,既是定了,那么过几天,朕便安排你进户部历练。”
  凌若惊讶地道:“皇上这么快便定好户部了?”
  “之前弘时与朕提此事的时候,便说起过户部是最适合历练的地方,那里统管着全国各地的户粮,繁琐一些,但相对更直观。”这般说着,见凌若蹙着眉头,道:“怎么了?不喜欢弘历去户部吗?”
  听得是弘时连弘历去哪里历练都进言了,凌若心中更加抗拒,但她已经答应弘历了,不好食言,只得道:“户部乃是六部之中极为重要的地方,弘历虽说有几分聪明,但阅历不足,骤然去户部,臣妾只怕他难以应付。”
  胤禛不以为然地道:“哎,现在让弘历去又不是让他去管事,只是让他跟着学习,有什么好难以应付的,你想得太复杂了。”
  弘历想到自己很快便可以入朝当差,兴奋的不得了,道:“是啊,额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儿臣可以问那些大臣,您不必担心的。”
  凌若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她总觉得这件不太对劲,弘时无缘无故对弘历那么上心做什么,只是不管是建议弘历去当差还是去户部,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错来,当她一时间不好多言。
  “至于宅子,这一时半刻也来不及建进来,朕拟将城西那间空置的宅子赏你,暂做你的阿哥府,待以后寻得合适的地方再建。”胤禛话音刚落,凌若便接了上来,“皇上说的宅子,可是年氏一族以前所住的那间?”
  “不错,自他们一家被问罪后,那间宅子就空了下来,如今正好用起来,至于侍候的下人方面,朕会先从宫里调拨一部份过去,剩下的慢慢再补充。弘历,你要是有什么宫人想带的,也尽管带出去,有用惯的人在身边总是方便一些。”
  “多谢皇阿玛。”弘历还真有几个人想带在身边,譬如小郑子他们,都是用惯了的人,有时候自己不用说话,小郑子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远好过另外再找陌生人来侍候。
  胤禛点头之余,打了一个哈欠,弘历见状道:“皇阿玛,您很累吗?”
  胤禛摆摆手,不在意地道:“没有,朕只是有些犯困而已。”
  凌若瞥了一眼胤禛的脸色,对弘历道:“你先下去吧,额娘与你皇联想到还有些话要说。”
  待弘历依言退下后,凌若对正在捏鼻梁的胤禛道:“皇上,您脸色很差,这些日子是不是很累?”
  胤禛拍一拍脑袋道:“没有这回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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