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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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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凌若笑言了一句后又道:“你何时想吃了就进宫来,只要额娘有空就一定做给你吃。”
水秀在一旁cha话道:“主子就算没空也会做给四阿哥您吃的,谁叫您是主子最在意的那个人呢,奴婢们只有看着羡慕的份儿。”
“多嘴。”凌若回头斥了水秀一声,不过眼中却是掩不住的笑意,“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本宫苛待你们呢!”
水秀晓得凌若不是真生气,含笑欠身道:“主子一向厚待奴婢们,哪个说主子苛待,奴婢们第一个不答应。”
杨海等人亦在一旁纷纷附和道:“就是,奴才们都不答应。”
“行了,一个个都那么多话。”凌若摇头不已,不过被这么一闹,气氛倒是轻松了一些,不像之前那么凝重。
在用完早膳后,凌若陪着弘历来到神武门,身后跟着一众宫人,大部分是弘历要带出宫去的,到了那边意外看到瓜尔佳氏也在。
不等凌若说话,瓜尔佳氏已经迎上来握了她的手道:“我知道弘历今日要离宫,所以特意等在这里。”
凌若点头道:“姐姐有心了。”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弘历已经拱手道:“弘历见过姨娘,多谢姨娘一直以来对弘历的疼爱与照顾。”
“本宫一直当你是自己儿子般看待,所以你根本无需说谢。”看着差不多与自己一般高的弘历,瓜尔佳氏感慨道:“好快,一转眼你都已经可以入朝当差了,本宫至今还记得你尚在襁褓中的样子。”
弘历低头一笑,随后撩袍朝凌若下跪,朗声道:“今日之后,儿臣不能再每日奉孝于额娘膝下,儿臣不孝,请额娘恕罪,但额娘这十六年来对儿臣的悉心抚育与教导,儿臣永不敢忘。儿臣答应额娘,日后一定会经常入宫给额娘请安。”
虽然一直在不住地告诉自己不要太伤心,这是必经之路,而且以后还能经常看到弘历,但听着弘历这番话,凌若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颔首道:“额娘知道,额娘什么都知道,快起来。”
弘历摇头,执意跪在地上,并道:“请额娘许儿臣给您磕头,以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凌若见他态度坚持,只得松开手,然后看着他向自己磕头,每一次,头都触到坚硬的青石地,发出“呯呯”的响声。
在磕过三个响头后,弘历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转向瓜尔佳氏,“弘历也要谢姨娘的护持爱护之恩。”
瓜尔佳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睛湿润地看着他向自己磕头,一等头磕完,赶紧拉起他,“别跪着了,快起来。”
在凌若与瓜尔佳氏心中百味呈杂的时候,弘历自己也是又喜又忧,他既高兴于自己即将入朝历练,又对告别额娘有所不舍,神色复杂万分。
他的心思凌若如何会看不出来,取过安儿一直捧在手里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杏黄绣金龙祥云的钱袋道:“之前你说钱袋有些旧了,所以额娘给你做了个新的,你看看可喜欢?这金龙还是你皇阿玛说绣上去的。”
见凌若将自己随口一句话记得这般牢,弘历眼圈微红,接过钱袋道:“额娘做的东西,儿臣都喜欢。”
凌若点点头,随后又将包袱交给小郑子拿着,“这里面是额娘给你做的两套新衣裳,你拿去换洗。”
“多谢额娘。”弘历话音刚落,瓜尔佳氏亦递过来一包东西,“本宫没你额娘那么好的女红手艺,只给你做了两双鞋,应该合你脚。”
凌若轻笑道:“自然是好的,弘历从小到大,姐姐每年都给他做鞋子,这脚上的尺寸,只怕比我这个亲娘还要清楚。”
“额娘,姨娘……”弘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落下泪来。
凌若取下帕子替他拭去脸颊上的泪道:“额娘都没有哭,你哭什么,而且今日之后你都要入朝当差了,若像现在这样还动不动就落泪,可要叫人笑话了。”
弘历被她说的脸庞一红,忙道:“儿臣哪有。”
凌若忍着心头的不舍道:“好了,时候不早,赶紧出宫吧,府里头那边也要好好熟悉。”说罢,她唤过小郑子道:“你是跟在四阿哥身边最久的,往后记得要好生服侍四阿哥,不可有差池,若你差事当得好,本宫会跟内务府说,赏你一个顶戴。”
小郑子心中大喜,忙跪下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全心全意侍候好四阿哥。”
在凌若摆手示意小郑子起身后,弘历又对对瓜尔佳氏道:“姨娘,弘历走后,还请您多陪陪额娘。”
在瓜尔佳氏点头答应后,弘历方才依依不舍地转过身往宫门走去,期间不住回头,直至远离宫门,无法再看到,方才止住回头的动作。
在弘历心情还有些低落的时候,小郑子忽地道:“四阿哥,您看谁来了?”
顺着小郑子指的方向看去,弘历竟看到了兆惠与阿桂两人,訝然指着他们道:“你们两人怎么在这里?”
说话间,兆惠俩人已经走到近前,行了一礼后道:“四阿哥今日出宫,我等怎么可以不来。”
不等弘历说话,阿桂已一本正经地道:“我二人已经在酒楼订了雅间,庆祝四阿哥明日就将入朝当差。”
弘历没想到他们还弄了这么一出,不由得笑道:“酒楼,你们家人许你们现在就饮酒吗?”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同行
阿桂脸庞一红道:“谁说去了酒楼就非得要饮酒的,咱们可以以茶代酒。”
弘历还在摇头的时候,兆惠已再次问道:“不知四阿哥可肯赏脸?”
“你们两个都亲自来了,我能不赏脸吗?”他们两个的出现将离别的愁绪冲淡了不少,说完这句,弘历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小郑子道:“你与他们先回府,我用过饭后再去。”
小郑子一听这话,立刻摇头,“四阿哥您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还是先回了府里,然后带几个护卫再出去。”
小郑子的话令兆惠为之一笑,道:“郑公公,咱们这里不是已经有一个很好的护卫了吗?”
小郑子只道他是在说自己,连忙摇手道:“兆惠少爷您别开奴才玩笑了,奴才服侍人还行,要说与人打架,这身子板还不够人家一掌拍过来的。”
弘历虚踢了他一脚道:“你想什么呢,兆惠说的那个护卫可不是你,而是说阿桂呢,他自幼习武,这拳脚功夫可比寻常护卫好多了。”
阿桂虽然对兆惠说他是护卫的话有所不满,却没反对,只哼哼两声便做罢。
见小郑子还在那里犹豫,弘历拍了他脑袋一下道:“行了,就这么定了,再说本阿哥又不是弱不禁风不懂武功的女子,有何好怕的。”
看这情形,小郑子知道自己拦不住,便道:“那您好歹让奴才跟着,娘娘可是千叮咛万交待,让奴才一定要侍候好四阿哥,奴才不敢不从啊。”
“好你个小郑子,居然还懂得拿额娘来压我,真是该打。”这般说着,弘历却是没有真打下去,而是默许他跟着马车一路往酒楼行去。
马车中,阿桂几次张口欲言又都生生忍了下来,弘历看着奇怪,道:“阿桂,你是不是有话要与我说?”
阿桂挠着脑袋犹豫着道:“是,不过兆惠不许我讲,说要等明日再告诉你。”
他话音刚落,便惹来兆惠一个瞪眼,“来之前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一个字都不许说,偏你还多话。”
被他这么一瞪,阿桂不服气了,嚷嚷道:“做什么不许我说,又不是什么坏事,偏你非要弄得神神秘秘,好像作奸犯科似的。”
兆惠被他这么噎了一句,没好气地道:“我是想给四阿哥一个惊喜。”
弘历被他们说得好奇不已,道:“兆惠,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是不说,我可是现在就让人调头回府了。”
“别别别!”兆惠最怕这一下了,举手投降地道:“我说还不行?!其实我与阿桂已经跟家中说过了,想要入户部当差,家中也同意了,所以,明日我与阿桂会与四阿哥您一道去户部,不过咱们两人因为不曾参加过科举,所以虽然有家中打点,依然只是没品没级的闲散小吏。”
“你们两个……”弘历没想到竟会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愣了许久方有些激动地道:“我不是与你们说过,让你们继续跟着朱师傅读书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要跑去户部当什么闲散小吏,这样能有什么前途!”
两人一心要给弘历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惹来他那么大的反应,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阿桂方小声地道:“四阿哥不喜欢我们与你一起去户部当差吗?”
弘历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这样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耽误了学业。我晓得你们是为了我才这样做,可是……”
兆惠突然打断他的话道:“四阿哥,你为什么想要尽早入朝当差?”
“我?我自然是想早些历练,许多东西都是书卷上学不到的。”弘历话音刚落,兆惠就立刻接了话道:“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朱师傅学问虽好,但就像四阿哥你说的,许多东西不是书卷能学到,也不是朱师傅能教的。我与阿桂早晚都要参加科举或武举,在此之前,先在朝中历练一下,不失为好事。”
虽然兆惠说得很在理,但弘历明白,说到底,他们还是为了自己,怕自己一人在户部当差,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又怕自己知道了会反对,所以在一切安排妥当后,方才告诉自己,让自己就算想反对也来不及。
弘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力拍着兆惠与阿桂的肩膀,感动地道:“好兄弟,谢谢你们!”
阿桂也将手搭在弘历肩膀上,道:“四阿哥既然视我们为兄弟,那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再说,可以不去朱师傅那里,对我来说,可是大好事一件。”
兆惠在一旁撇撇嘴,“扶不起的阿斗!”
阿桂与他早已斗惯了嘴,一听这话,立刻回嘴道:“说谁阿斗呢,你自己才是个病秧子!”
兆惠待要说话,弘历已经拦住他道:“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吵嚷嚷。”
“哼,看四阿哥的面子今天不与你吵。”阿桂咂了下嘴巴后道:“对了,四阿哥,你身上的毒都清了?我们在上书房听五阿哥说了之后,担心的不得了,只是我与兆惠都不便去承乾宫看你。”
弘历笑一笑道:“你们看我这样子像有事吗?”
兆惠关切地问道:“听五阿哥说,是成嫔害你,现在已经被皇上废入冷宫了,是真的吗?”
“嗯,阿玛已经处置了她,应该不会有错。说起这件事我还要谢你们,若不是你们冒险去承乾宫告诉我额娘这件事,我未必还有命站在这里。”说到此处,弘历一阵后怕,他当时完全没有将身上的痒当回事,岂料就是这一身痒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小郑子说外头危险,要我说宫里才危险呢,居然给蚊子下毒害人,简直就是让人防不胜防。”兆惠连连摇头。”
阿桂哆嗦了一下道:“病秧子你别说这事了行吗?每次听了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听到这个兆惠哈哈一笑,捉挟地道:“四阿哥,你是不知道,自然阿桂知道你被蚊虫叮得中毒后,每天夜里都放下纱帐睡觉不说,还仔仔细细将纱帐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唯恐被蚊子咬了,这么大个人了居然怕蚊子,实在好笑至极。”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来信
阿桂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道:“难道你就不怕毒蚊子吗?”
“我是怕,但没你那么夸张,亏你还一直说自己身体底子好,赶情也是中看不中用。”数落起人来,兆惠可不输给任何人,更不要说不擅说话的阿桂了。
“行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去说它,总之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好得很。接下来,咱们还是赶紧去酒楼好好大吃一顿,然后以茶代酒,**个三大杯。”
“好!”这一次,兆惠与阿桂异口同声答应,一路往酒楼驶去。
从今日开始,他们三个的命运将紧紧相联,然后共同揭开崭新的一页……
而在另一边,弘历的离去让凌若惘然若失,经常在叫出弘历的名字后方才想起弘历已经不在宫中了。
为怕她多思,除了瓜尔佳氏之外,胤禛也常来陪她,哪怕不过夜,也会在承乾宫坐一会儿,然后告诉凌若一些弘历在户部当差的情况,让她可以一解思子之情,而每次胤禛说这些的时候,凌若都听得极为认真,唯恐漏了一个字。
这天夜里,在胤禛准备离开的时候,凌若忽地拉住了他的袖子,这个举动令胤禛好生惊讶,他今夜已经翻了舒穆禄氏的牌子,这个时候敬事房早已将人送到养心殿候着了,凌若也是知道的。现在这样,难道是不想他回养心殿宠幸舒穆禄氏?
这个疑问在心底涌动,虽有些不悦却没有促使他问出口,反而道:“苏培盛,你回一趟养心殿,让敬事房把慧贵人抬回水意轩。”
他在意凌若,所以即便凌若已经青春不在了,即便心里不高兴,仍愿意去包容她的xing子。
在苏培盛还犹豫的时候,凌若已是笑道:“皇上想哪里去了,臣妾可没说要皇上留下来。”
这话令胤禛好生惊讶,抬起被凌若扯着的袖子道:“不是让朕留下来,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凌若掩唇轻笑道:“臣妾不过是有几句话想与皇上说罢了。”顿一顿,她敛了笑容道:“虽然弘历不在宫中,确实令臣妾有些失落,但过了这么多天,臣妾已经适应了,再说弘历只是出宫当差,随时都可以入宫,并非以后都不得见,所以皇上实不必再因为担心臣妾而每日过来。臣妾昨日听喜公公说,皇上经常批阅奏折到很晚,若是省去在臣妾这里耽搁的时间,就可以早些安歇了。”
凌若这番话,令胤禛眸光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轻抚着凌若的脸颊说了一句话,“朕想来看你,仅此而已。”
凌若轻轻蹭着他纹路分明的手掌动容地道:“皇上待臣妾的好,臣妾……”
胤禛打断她的话道:“你是朕钟意的人,朕待你好是理所当然的。还有,以后都不要说朕在你这里是耽搁时间,记住吗?”
凌若点点头,拉下胤禛的手掌柔声道:“皇上早些过去吧,别让慧贵人久等了。”
凌若的善解人意令胤禛越发欢喜她,“嗯,那你也早些歇着,不要想太多,朕明日再来看你。”
待胤禛走后,水月小声道:“要奴婢说,主子刚才就应该让皇上留下来,好叫慧贵人空等一场,挫挫她的风头,叫她明白这宫里头,主子才是最得皇上重视的那一个。”
凌若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为了一个慧贵人,而失了圣意值得吗?”
“失了圣意?”水月喃喃重复了一句,摇头道:“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凌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啊,总是只看到表面的东西,全然没注意到皇上在看到本宫扯着他袖子时,眉头曾经皱了一下,也就是说,皇上其实并不想看到这一幕。”
这下子水月总算会意过来,道:“皇上会觉得主子与慧贵人争风吃醋是吗?”
“不错,舒穆禄氏始终比本宫年轻貌美,实在无谓与她争一时之宠。”凌若话音刚落,水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子说慧贵人比您年轻,奴婢无话可说,可要说她比您貌美,那可真是好笑了。主子容颜绝美无瑕,昔日在潜邸时,也就年氏能与主子相提并论,如今年氏一走,就再无人比得上主子了。”
凌若没好气地道:“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会哄本宫啊,就算本宫真有几分姿色,也终归上了年纪,哪能比得了那些新入宫的嫔妃。”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无一句虚假。若主子不信,就问水月他们,谦嫔与彤贵人固然貌美,可与主子相比还是差了一筹。说来也真是奇怪,慧贵人如此寻常的容貌,怎会令皇上如此喜欢,奴婢有时候都忍不住担心皇上会不会一时兴起,封她一个主位。”
水月连连点头道:“是啊,主子若不说年纪,别人只为以为主子才二十许人。”
“你们这两个,今儿个是成心想用迷汤把本宫灌倒了不成。不过主位可不是那么好晋的,刘氏生下两个儿子,才让皇上下旨晋她为主位,至于宫里其他主位,哪一个不是陪了皇上多年才熬到这个位置的。舒穆禄氏,只要她不曾生下孩子,至少这几年内不会有晋封的可能。”
在这样的说话中,杨海端了参汤进来,凌若喝了一口后问道:“最近李卫还有本宫的兄长可有消息传来?”
杨海低头道:“奴才并未收到李大人的信,想必李大人还在调查之中;至于主子的兄长,今日倒是让刘虎带了个口讯给奴才,说一切皆在准备当中,准备妥当之后,会再行通知主子,在此之前,让主子先行忍耐。”
自之前弘时中毒一事过后,刘虎就成了凌若这边的人,不过此事很低调,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另一重原因也因为刘虎只是众多侍卫的其中一个,没人会去注意他。
“嗯,盯紧一些,一有信送来就立刻呈给本宫。”这些日子,她明知道刘氏与舒穆禄氏结盟,却一直按兵不动,为的就是等宫外的布置,这一次务必要除了舒穆禄氏,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实在太危险,留得越久,就越觉得不安。
这样的等待终于在五月十七这日有了结果,一大早杨海就拿着一封信进来,神情激动地道:“主子,李大人来信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布署
凌若顾不得尚在梳洗,连忙接过信拆开,随着目光一行行扫下去,脸上亦渐渐露出了笑意,待看到最后,更是不住点头道:“李卫果然没有辜负本宫的期望,不止查到舒穆禄恭明贪赃枉法的证据,还查得如此彻底,不止有证人做供,更连他收受贿赂的帐本都拿到手。”
正在替凌若梳发的安儿插嘴道:“这么说来,只要将这些证据将刑部一交,慧贵人的阿玛就会被罢官免职?”
面对安儿那句“罢官免职”,凌若冷笑不止,“若舒穆禄恭明只是收了为数不多的银子,或许皇上还会留他一条性命,可惜他胃口太大,舒穆禄氏得宠到现在才多久,他就已经收了整整十二万两,足以让他全家都被问斩。”
“皇上会舍得杀慧贵人吗?”安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令凌若一下子陷入沉默之中,眉眼间更隐隐有一些忧心。按理,一经查实此事舒穆禄恭明必死无疑,他全家也会被问罪,可是舒穆禄氏……胤禛待她远远优渥于其他嫔妃,会否杀她,确实是一个疑问。
见凌若不说话,水秀忙道:“就算皇上不杀她,也断不会让她继续留在宫中了,罪人之女不是入冷宫,就是送去尼姑庵了此残生。”
“姑姑说得也是,若不这么做,皇上就是一个糊涂皇帝!”后面那句话,安儿没多想就冲出了口。
没等凌若喝斥,水秀已经屈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居然敢这么说皇上,不想活命了吗?”
安儿也晓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低头认错,不过安儿的话也让凌若稍稍安心,是啊,胤禛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就算他不杀舒穆禄氏,也不会再留她在身边。
水秀转过话题道:“主子,李卫说找到了证据,那现在证据还在他手里吗?”
“他已经送到京城,不过这些东西事关重大,他没有让人送入宫,而是交给了本宫的阿玛。”这般说着,凌若转头道:“杨海,你速去请谨嫔过来,本宫有事与她相商。”
在杨海准备下去的时候,她又改了主意,“还是本宫亲自过去的好,你立刻去准备肩舆。”
等凌若赶到咸福宫的时候,瓜尔佳氏刚刚用完早膳,见到凌若这么早过来颇有些惊讶,不过在看完凌若递来的那封信后,惊讶已是变成了惊喜,连连道:“好!好!有了这些证据,舒穆禄氏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脱。”
凌若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怕皇上舍不得杀舒穆禄氏,至多只是将她打入冷宫或是送入尼姑庵。”
瓜尔佳氏却不在意,弹一弹信纸凉声道:“只要她不得势,你还怕没机会要她的性命吗?她害弘历的那笔帐一定要问她要回来,绝无可商量的余地!”
凌若点点头,“李卫搜查到的证据都已经送到我阿玛那边,我修书一封,然后姐姐的阿玛拿着书信去问我阿玛要证据便可以具本上奏了。”
“刘氏那边呢,你也安排好了吗?”刘氏可能与舒穆禄氏结盟之事,凌若曾跟瓜尔佳氏提起过,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嗯,前几日兄长便已经来信告诉我,事情都安排好了,刘氏家人很快就会自顾不瑕,分身无术。”见瓜尔佳氏一直盯着自己,凌若晓得她是在好奇什么事让刘家如此头痛,当下道:“刘氏有一兄长,虽年过三旬,且家中有数房美妾,却依然终日流连在烟花之地,我本想让那烟花女子缠着刘氏不放,让他们无法安宁,岂料兄长在查了刘家一阵子后,发现其兄之前曾经看中过一个良家女子,可惜她已经嫁人为妻,但其兄不肯放弃,竟然bi死该女子的丈夫,然后强娶其过门,纳为小妾。女子夫家曾告上顺天府尹,无奈他们只是平民百姓,而刘氏有钱有势,又出了一位娘娘,顺天府尹虽接了状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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