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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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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虽然弘历不在了,但朕说过的话依然算数,待明日朕就晓喻礼部,让他们拟封号还有准备晋封仪式。”
  弘时大喜过望,他一直记着胤禛当初的话,但出了这么多事,他不敢再提,没想到胤禛主动说起。
  不过,更让他高兴的事还在后面,只听胤禛道:“礼部的事你熟悉的差不多了,自下个月起,便至户部当差吧,好生熟悉着。除此之外,自明日起,你每日下朝后来养心殿,随朕学习怎么批阅奏折。”
  巨大的喜悦简直要将弘历淹没,原本被弘历夺去的一切终于要回到他手上,这种感觉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强忍着喜意,一脸惶恐地道:“儿臣资质平庸,只怕会辜负了皇阿玛的期望与教诲。”
  胤禛温言道:“资质差一些不要顶,最重要的心,若心思不正,就算资质再高也没用。”
  弘时本就是假意客气,听得胤禛这么说,哪还有不答应之理,连忙道:“多谢皇阿玛,儿臣一定会竭尽所能。”
  “行了,你先出去吧,朕还有事。”在打发弘时离去后,胤禛亦离开了养心殿,一路往承乾宫行去,到了那边也没让宫人通报,径直走了进去,到了里头只见凌若正坐在椅中出神,连屋中多了一个人也没发现,直至胤禛在她旁边坐下方才回过神来,訝然道:“皇上何时来的?”
  胤禛笑笑道:“就刚才,倒是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凌若自是在想之前周明华的话,不过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她却不想对胤禛说,免得空欢喜一场,“没什么,倒是皇上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是三司会审那边有结果了?对了,臣妾之前去见皇上,苏培盛说皇上出宫了,是否去了宗人府?”
  胤禛点头道:“不错,朕亲自去见了允禩,他已经承认是他造成了福州的饥荒还有害死弘历。”说到这里,他拥紧了凌若轻声道:“若儿,朕很快就能给弘历一个交待了。”
  听到这个话,凌若自是高兴的,不过旋即又问道:“一切都只是允禩一人所为吗?”
  “允禟与允?两个人也参与其中中。”说完见凌若依然盯着自己,他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朕已经问清楚了,这件事与弘时无关,你不要再疑心了。”
  胤禛会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了相应的把握,只是不晓得这个把握从何而来。不过此时显然不适合再多问下去。
  见她不说话,胤禛颇有些好奇地道:“不问朕打算怎么处置允禩一干人?”
  凌若浅息一笑道:“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让允禩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望着那丝浅淡的笑容,胤禛抚着她挽起的长发低语道:“若儿,你知不知道,朕之前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笑了。”
  凌若拉下他的手放在胸口,一字一句道:“皇上待臣妾如此之好,臣妾又怎会不笑,只要臣妾这里还是暖的,就一定会笑,只盼将来鸡皮鹤发时,皇上不要嫌臣妾笑得难看。”
  胤禛失笑道:“说起来,朕可是比你大了许多,等你鸡皮鹤发时,朕说不定已经老得连路也走不动,又怎会嫌弃。”
  虽然他们失了挚爱的儿子,不过两颗心却因此靠得更近,或许真应了那句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胤禛一脸正色地道:“若儿,虽然之前晋封皇贵妃的事,因为佳慧小产而不得不取消,但朕答应你,这只是暂时的,朕一定会晋你为皇贵妃。”
  凌若感动地道:“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晋不晋皇贵妃对臣妾而言并不重要。”
  “但是对朕来说很重要。”其实按着胤禛的本意而言,恨不能册凌若为皇后,但后位已有人,要想晋凌若,便得废了那拉氏,这些年来,那拉氏并无过错,没有理由废其后位,再说他们怎么说也是结发夫妻,还曾有过弘晖这个孩子,非万不得已,他并不愿坏了结发夫妻的情份。
  然胤禛并不晓得,其实他们之间的情份,早已被那拉氏一手破坏殆尽,如今还存在的,不过是假象罢了。
  翌日一早,弘时匆匆入宫,将昨日胤禛与他说的话一一告诉那拉氏,后者听了之后,脸上露出难得的欣喜笑容,“没了弘历,皇上对你果然令眼相看,这次总算没有白辛苦。”
  “皇额娘说的是,不过儿臣有一件事始终不明白,八叔在皇阿玛面前说儿臣与他合谋,为何皇阿玛反而认定他胡说?”弘时回去后想了一夜,直想得头脑发胀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一见到那拉氏便问了出来。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瑞嫔

  那拉氏的心思可比弘时深远缜密许多,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当中问题所在,微笑道:“你皇阿玛本xing多疑,若允禩一味否认,不仅不能消其疑心,反而会令他更加疑心,允禩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来了一招反其道而行,不止消了你阿玛的疑心,反而对你多有内疚。”
  那拉氏的话像一阵清风一般,吹散弘时心头的迷雾,拿过一直未动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后道:“这么说来,这一次真是要好好谢谢八叔了。”
  “他帮你只是为了与你完成交易,哪里需要道谢,话说回来,这一次你虽然在皇上面前美言,有很大可能保住他两个儿子的性命,但第二个条件才是最令人为难的,追封皇父,他真是狮子大开口,将来你若真下了这么一道圣旨,非得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不可。”
  弘时头疼地道:“这一点儿臣也知道,可不答应又不行,只能等将来再慢慢想办法了。”
  “到时再想来不及了,必须现在就动手。”那拉氏目光一寒道:“他倚仗的无非就是那些暗卫,只要咱们将这些人找出来,烧毁那些书信,他威胁你的把柄自然就没有了。”见弘时一脸为难,她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本宫自会交与你舅父去做。”
  “多谢皇额娘。”在弘时欠身的时候,那拉氏又道:“既然眼下你皇阿玛有心抬举你,你也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行,莫要让你皇阿玛失望,五阿哥虽说不比弘历,但到底也是阿哥,还有六阿哥的额娘,这个女人能够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生下孩子,足见其不简单,想来也不会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所以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弘时颔首道:“儿臣明白,儿臣已经输给过弘历一次,绝对不会再输给任何人。”如此说着,他想起一事,连忙道:“对了,皇额娘,可有兆惠他们的消息?”
  “暂且没有,不过本宫已经与你舅父说了,只要这几人一天没出现就一天盯紧九门,不要有任何松懈。”
  弘时有些失望地道:“也只能这样了,八叔那边的事虽解决了,但这几人活着,总像有刺卡在喉咙里一样,难以真正安心。”
  “这一点本宫也知道,不过此事急不得,只能等。”那拉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冷笑道:“鸟儿满天飞的时候难以捕捉,但鸟儿想要归巢的时候就一定捕捉的到,不过是几个毛头小子罢了,本宫就不信会抓不到,最好……”
  最好什么,那拉氏没说下去,弘时却是明白,如果弘历没死的话,最好弘历也跟着一道出现,便可一打尽,不留后患。
  一切,皆在暗中消无声息的布署着,与此同时,宫里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就是舒穆禄氏行册封礼,正式晋为嫔,从今往后,所有人见了她,都得尊称一声瑞嫔,当然最憋屈的莫过于与她同住一宫的宁贵人,原本两人平起平坐也就罢了,可现在舒穆禄氏跃到了她头上,以后见了她,除非绕道走,否则迎面见了便得屈膝行礼,喊一声娘娘吉祥,可是把她给郁闷坏了。
  这日,安儿自浣衣局取了衣裳回来,迎面就看到武氏绷着一张脸出来,连忙退到一边行礼,待武氏走后,安儿方接过跟着一道走出来的水秀道:“姑姑,宁贵人怎么在这里,还繃着一张脸?”
  水秀抿嘴笑道:“宁贵人不想继续住在景仁宫,所以特意来央主子给她换个地方。”
  “住得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又不愿了?”安儿话音刚落,额头便挨了水秀一指,“你这傻丫头,还不明白啊,宁贵人是不想整日对着瑞嫔。”
  安儿恍然大悟地点头,点着下巴道:“看宁贵人刚才的脸色,想必主子没有同意?”
  水秀道:“主子倒也没把话说死,只是让宁贵人与瑞嫔好生相处,若真处不好再说。”
  安儿鼓着腮帮子道:“瑞嫔,瑞嫔,不瞒姑姑说,我现在听着这两个字就来气,凭她那样的出身与行径,竟然也让她爬上六嫔之一,真是老天无眼。”
  水秀连忙捂着她的嘴道:“嘘!可不要乱说话,主子之前交待过,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许摆在脸上,更不许挂在嘴上,你这丫头一转眼就忘了吗?”
  安儿不以为然地道:“我又没当着她的面说,只是私下抱怨一下罢了。”
  “你啊,这心眼可真大,要知道不管什么话只要一说出口就不安全了,还有啊,你刚才说什么老天无眼,但你别忘了,册瑞嫔的人是皇上,你这样说,岂非说皇上无眼?”安儿被她说得一阵吐舌,想不到自己随口一句,竟然还扯上了皇帝,赶紧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还请姑姑不要告诉主子。其实我也是担心主子,怕瑞嫔继续在宫中兴风乱浪,会伤害到主子。”
  水秀摇摇头,却也没有再责备下去,只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咱们做奴婢的凡事都安生小心一点,别给自己更别给主子添麻烦。至于瑞嫔……”提到舒穆禄氏,水秀也是一阵无奈,“她虽册了嫔位,也以后也不会有孩子,料想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安儿有些不甘心地道:“希望如此。”
  “对了,你手上这些衣裳,要是刚从浣衣局拿来的?”见安儿点头,水秀又道:“那还不赶紧给主子送去,主子刚才还在问那件紫锦绣藤罗的衣裳呢。”
  一听这话,安儿赶紧拿了衣裳进去,凌若正在喝茶,见安儿进来,放下手里的茶盏道:“本宫刚才隐约听得你在与水秀说话,在说什么如此热闹?”
  安儿有些不自在地道:“回主子的话,没什么,奴婢刚才宁贵人出去,所以随口问了姑姑几句。”
  凌若盯着安儿道:“没事就好,本宫不希望身边的人因为口舌而招惹一些不该的是非。在宫里一步踏错,都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吗?”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那双眼

  安儿知道她这是在暗自警告自己,连忙垂头道:“是,奴婢明白。”
  凌若点点头道:“行了,将衣裳拿进去吧,另外把那件紫锦绣藤罗的衣裳备着,本宫明日要穿。”
  安儿刚下去,杨海便快步走进来,面色怪异地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景仁宫的瑞嫔在外求见。”
  凌若长眉一挑,訝然道:“她来做什么?”
  水月正提着一把青玉茶壶为茶盏添水,闻言道:“主子,她会不会是来向您示威的?”
  凌若睨了她一眼,见水月低下头方才转而道:“让她进来。”
  随着杨海的下去,不多时,一个珠翠环绕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除了舒穆禄氏又有谁,那张略显平凡的脸庞在精心装扮之下比往常多了几分姿色。
  舒穆禄氏甩进来后,甩帕行礼,曼声道:“臣妾给熹妃娘娘请安,熹妃娘娘万福。”
  凌若抬一抬手,亲切地道:“瑞嫔今日怎么这好,专程来给本宫请安?”
  舒穆禄氏直起身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臣妾见今日天气比平常凉了许多,怕娘娘年老体衰会受寒,所以特来提醒娘娘多穿几件衣裳。”
  不论是水月还是杨海听到她这句话,均是脸色一变,纵是一个傻瓜也听得出舒穆禄氏是在讽刺自家主子,唯有凌若神色如常地道:“瑞嫔真是有心了,不过本宫虽然比不得瑞嫔这样正值妙龄,却也算不得年老体误,依本宫说,真正该当心身子的该是瑞嫔才是。”
  舒穆禄氏在椅中坐下道:“恕臣妾不懂娘娘的意思。”
  凌若微微一笑道:“都说小产都伤身,虽说瑞嫔已经做足了月子,但与以前相比身子终归是虚了,更不要说瑞嫔伤身太过,以后都不能生育了,更加着不得凉。本宫看瑞嫔衣裳单薄,是否景仁宫没有足够的冬衣,要不本宫让内务府紧赶着做几件冬衣给你送过去。”
  见她暗损自己,舒穆禄氏目光一寒,虚笑道:“谢娘娘关心,其实内务府昨日刚送来许多衣裳,所以不必劳烦娘娘了。”
  “咦,昨日才将衣裳送去给瑞嫔吗?”凌若一脸惊讶地道:“本宫多日前就吩咐了他们赶制冬衣,莫要误了各宫主子的衣裳,本宫这里更是早早就送来了,本宫只道他们都做好了,想不到瑞嫔那里居然一直拖着,实在不该。”
  凌若一席话将舒穆禄氏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过了一会儿她忽地咳嗽起来,咳得脸色赤红,如柳在一旁又是拍背又是抚胸,不断问她好些了没有,最后舒穆禄氏吐出一口清痰在如柳的绢子上方才顺了气,抚着胸口道:“臣妾刚才在路上就觉得有痰堵在喉咙里,如今总算是咳出来了,人一下子感觉舒服多了。”
  见凌若笑而未语,她又道:“其实臣妾今日来,除了提醒娘娘当心天寒之外,还是专程来谢谢娘娘的。”
  凌若颇为意外地道:“哦?瑞嫔居然有事要谢本宫,本宫可真要洗耳恭听了。”
  舒穆禄氏一脸笑意地道:“若非娘娘,臣妾又怎能继续留在宫中,还被皇上晋为六嫔之一,说起来,娘娘可真是臣妾的大恩人,臣妾不知该怎么感激娘娘才好。”
  见她故意说着反话,凌若也不戳穿,只道:“其实留瑞嫔在宫中的,还有晋瑞嫔位份的都是皇上,瑞嫔要谢也应该去谢皇上才是,谢本宫做甚。”
  “话虽如此,但没有娘娘的帮助,皇上也不会改变心意,所以娘娘依然是臣妾的大恩人,这份恩情,改日臣妾一定会加倍奉还。”舒穆禄氏虽一直在笑,然说出来的字却一个比一个冷。
  凌若抚着裙间的绣花轻笑道:“既然瑞嫔执意要还,本宫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那本宫就看着瑞嫔怎么还本宫这份恩情,希望不会让本宫太过失望。”
  “一定!”两人的对话听着轻描淡写,不带一丝火气,但彼此心里都清楚,隐藏在轻描淡写下的是各自锋利的爪子,只要一有机会,爪子就会狠狠从对方身上抓下一块肉,甚至将对方连皮带骨的吃掉。
  沉默了一会儿,舒穆禄氏开口道:“对了,臣妾刚才在半路上看到宁贵人,她是不是来见过娘娘?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凌若没有与她细说,否则依着舒穆禄氏的xing子,定会回去找武氏的麻烦,又闲语几句后,她道:“本宫有些乏了,就不留瑞嫔多坐了,改日再找瑞嫔说话。”
  舒穆禄氏知趣地起身道:“既然如此,臣妾就不叨扰娘娘了,臣妾告退。”
  在离开承乾宫后,如柳悄声道:“主子,奴婢觉得刚才您问到宁贵人的时候,熹妃有意敷衍。”
  “本宫知道,本宫还知道武氏来找熹妃做什么。”入宫三载,终于有资格自称一声本宫,但做为交换的却是已经成形的孩子还有永久的生育能力,“武氏一直不满本宫得宠,如今见本宫成了景仁宫的主子,又自知越过本宫无望,自然是想搬出景仁宫,换一个地方。不过看样子,熹妃应该是没同意,否则武氏不会一副无精打采的样。”
  如柳还在想着这事时,舒穆禄氏已是道:“对了,绿头牌的事,你与白桂提了吗?”
  如柳低一低头道:“主子放心,奴婢一早就去敬事房说过了,白公公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过了这么久,本宫也该开始一步步夺回属于本宫的东西了。”说到这里,舒穆禄氏眼角余光忽地瞥见一个人,本不太在意,但当她接触到那个人的眼睛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柳看她神色异常,担心地问道:“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如柳连着唤了好几声,才将舒穆禄氏从恍惚中唤回神来,不过目光仍落在不远处的人影上,那是一个面生的女子,并不是宫中之人,她也很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但那女子的眼睛却让她感觉似曾相识。不,不应该说似曾相识,应该说很熟悉,因为那双眼……与她一模一样,若非容貌不一样,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在照镜子了。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没想到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眉眼与自己如此相像的女子,她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宫里?
  想到这里,又见那女子快要走得不见人影,她连忙道:“如柳,你赶紧跟着那个女子,看她去哪里,然后想办法打听一下她的身份。”
  如柳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主子这是为何?”
  “你不要管那么多,总之按着本宫的吩咐去做就是,本宫在这里等着你,一有消息就赶紧回来告诉本宫。”在舒穆禄氏的催促下,如柳不敢再问,答应一声,远远跟着那个女子离去。
  舒穆禄氏则站在原地思索那女子的身份,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眉眼间像一个人,自己开始时之所以能够得宠,就是因为这三分相像。可知道归知道,她一直都不曾见过这个人,皇后与熹妃无疑是知道的,但她们都不肯说,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知道知道,没想到竟在此处见了。
  看她装扮,应该是哪个王公贵族的福晋,不过看她眉头紧皱,神色哀戚,应该是有何困拢。
  这般想着,却想不出一个头绪来,在等了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看到如柳回来,连忙问道:“如何,打听出那人的身份来了吗?”
  如柳喘了口气道:“回主子的话,打听出来了,那是以前廉亲王的福晋,姓纳兰,闺名湄儿,奴婢还听说这位纳兰福晋以前是寄养在宫中的,一直到出嫁方才离开,虽无格格之名,却有格格之实。”
  “纳兰湄儿……”舒穆禄氏轻轻重复了一句道:“廉亲王出事,听说就快问斩了,她此刻入宫,想必是为廉亲王求情,如柳,她去了哪里,坤宁宫还是承乾宫?”如今后宫之中,能够在胤禛面前说的上话的,也就这两宫,所以舒穆禄氏会如此猜测。
  如柳神色微微一变,小声道:“都不是,纳兰福晋去了养心殿,刚才那些事,奴婢就是跟苏公公打听出来的。”
  舒穆禄氏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是了,胤禛因为自己眉眼与纳兰湄儿相似所以宠信自己,那么纳兰湄儿在他心中必然有着不轻的份量,她直接跑去求胤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她真是有些好奇胤禛与纳兰湄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若胤禛真钟情于她,她又为何会嫁给允禩?实在是很奇怪。
  见舒穆禄氏一直不说话,如柳忍不住道:“主子在想什么?”
  “没什么,不过有些事,本宫想要弄清楚。”在如柳还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时,舒穆禄氏已是道:“扶本宫去坤宁宫。”
  熹妃与自己嫌隙太深,就算自己去问了,她也不会告诉自己。相反,皇后虽然是一只笑面虎,却是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她倒是很有可能告诉自己这个纳兰湄儿的底细。
  就在舒穆禄氏去往坤宁宫的时候,纳兰湄儿已经站在养心殿中。两人面对面,却一直不曾说话,似是不知从何说起,又何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纳兰湄儿退开一步,屈膝道:“臣妇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来吧。”短短三个字,于胤禛而言却含了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朕没想到你会来见朕。”
  纳兰湄儿低头道:“是,臣妇自己也没想到。”
  “你来见朕,是为了允禩的事?”胤禛甚至都不用想,便猜到了纳兰湄儿的来意,她嫁为人妇二十余年,只在允禩出事的时候来见过他一次,而今自然也不会例外。
  “是。”随着这个字的响起,纳兰湄儿忽地提裙跪下道:“臣妇恳请皇上开恩,饶恕允禩一命。”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胤禛意料之中,然意料归意料,亲耳从纳兰湄儿口中的到那些话,仍然令胤禛胸口隐隐作痛,“你知道允禩都做了些什么吗?”
  “臣妇曾去宗人府大牢见过允禩,知道他曾犯下难以饶恕的大罪。”纳兰湄儿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旋即又紧张地道:“但他只是一时糊涂,臣妇去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请皇上看在他知错的份上,也请皇上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饶过他一命。”
  “允禩会后悔?”胤禛失笑地摇头道:“湄儿,自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朕,你觉得朕会相信这话吗?允禩这个人,要么不做,做了就绝对不会后悔。”
  纳兰湄儿死死咬着下唇,她知道骗不了胤禛,却没想到刚一出口便被他识破,一时跪在地上不知该说什么好。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弱身影,胤禛长叹一声道:“湄儿,你应该知道福州这场**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也应该知道朕的儿子被谁所害,你要朕放过允禩,那谁又来放过朕的儿子还有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
  在被咬得青白的唇色中,纳兰湄儿落泪道:“可是他们已经已经死了,就算皇上杀了允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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