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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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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后第一次侍寝。
药,悄无声息的下在胤禛的茶里,再一次燃起他本已熄灭的qy,令他对舒穆禄氏的身子欲罢不能,缠绵至深夜,并在此后好几个晚上都翻她的牌子。
皇帝的盛宠让舒穆禄氏再一次尝到了在云端的滋味,且因为钮祜禄氏害她失去孩子与生育能力的事,胤禛对她颇有内疚,所以不管她有什么要求,都会尽力满足,一时间景仁宫的各项用度几乎与承乾宫相同。
不过舒穆禄氏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后宫之中,胤禛最看重的始终是钮祜禄氏,只有钮祜禄氏死了,她才能做到真正的盛宠。
在这几日中,关于允禩的处置终于下来,如凌若预料的那般,胤禛处了他在大清律例中最重的刑罚――剐刑。
允禟与允?在担惊受怕多日后,也未能幸免,被革去黄带子,褫夺一切爵位封号,废为庶人圈禁宗人府,终生不得离开。允禟更是被强行改名塞思黑。塞思黑在满语中是狗的意思,胤禛将他改名这个,乃是有意贬辱。
这样两道旨意在众多大臣中掀起轩然大波,然事情还没有结束,曾听允禩之位上奏保举弘历前去福州的十几位大臣,全部被革去官职,赶离京城,且永不得起用,也就是说,彻底断了这些人的仕途。
这样的处罚对于那些读了一辈子四书五经,就为金榜提名,报效朝廷的大臣来说是残忍,但与隆科多相比,却又是幸运的。
虽然犯的是一样的罪,但胤禛对隆科多的处置却重了许多,在废去隆科多所有官职后,胤禛并没有就这么放了他,而是将他继续关在刑部大牢,并且以与允禩结党营私之罪,命刑部彻查其罪行,其家亦被抄了个干净。
在抄家过程中发现大量银子以及名贵之物,刑部奉命清查,最后一共查出隆科多四十一条大罪。
在这四十一条大罪中究竟几条真几条假,没人理会,人家只清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隆科多完了,彻底完了。
果然,胤禛在看过刑部呈上的案卷后,龙颜大怒,下旨将隆科多永远禁锢,长子岳兴阿撤职,次子玉柱发配黑龙江,余下两个儿子也各受了处置。
一夕之间,之前还家大业大,受尽皇恩的隆科多家族树倒猢孙散,不复昔日的风光。而事情的起因,只因隆科多一个错误的决定,不止害了自己,也害了整个家族。禁所中,隆科多每日都在悔恨中度过,但再悔恨也改变不了事实,一切皆成定局。
就在允禩将要受剐刑的前一天,纳兰湄儿终于等来了宫里的消息,瑞嫔让她即刻入宫。
纳兰湄儿担心允禩,来不及重新梳洗便匆匆随宫人入宫,一见到舒穆禄氏,眼泪便落了下来,跪下道:“娘娘,明日允禩就要行刑了,求您一定要救救他,臣妇求您了。”
“本宫知道,本宫正是为这事,才这么急着请姐姐入宫的。”舒穆禄氏扶起她道:“来,姐姐坐下再说。”
在纳兰湄儿巴望的眼神中,舒穆禄氏道:“自从上次见了姐姐之后,本宫就一直在想办法为允禩说话,但皇上一直不肯松口,之后更下旨要对允禩行剐刑!本宫知道若允禩真死了,姐姐一定会痛不欲生,所以昨日与皇上说了许多,终于令皇上心意有所动摇。但本宫始终是外人,若说得太多,很容易适得其反,另外……”
她忽地停住了话语不说,直至纳兰湄儿一再追问,方勉强道:“姐姐可知宝硕太子是何人之子。”
“臣妇知道,是熹妃娘娘,那又怎了?”在纳兰湄儿奇怪的目光中,舒穆禄氏道:“其实皇上并非真要置允禩于死地,是熹妃不肯罢休,本宫不止一次听到熹妃说要允禩为宝硕太子陪葬的话,皇上向来宠信熹妃,自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劝皇上,本宫不知废了多少口舌。”
一听这话,纳兰湄儿顿时忿忿地道:“就算允禩死了,宝硕太子也不会活过来,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为何就不能留一条活路给别人。”
“姐姐说的正是,可惜熹妃娘娘听不进去,缠着皇上非要皇从重处置,皇上被她缠得没法子,被迫对允禩施以剐刑,其实本宫看皇上心里是颇为不忍的。”三言两语间,舒穆禄氏便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凌若身上,令纳兰湄儿对凌若暗恨不已。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步入圈套
纳兰湄儿咬牙道:“熹妃实在太过份了,人死不过头点地,她却要允禩在死前受尽痛楚。”
“本宫就是不忍允禩受此痛苦,才想尽办法为他说好话,不过本宫说十句往往还抵不过熹妃一句,再加上有些话以本宫的身分不便说的太明,许多话始终要姐姐自己去说才好。”
“臣妇知道,臣妇知道。”纳兰湄儿急急点头,神色迫切地道:“娘娘,那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去见皇上了?”
“姐姐你先冷静一些。你看你现在慌里慌张的样子,就算见了皇上也说不好话。”面对舒穆禄氏的安抚,纳兰湄儿道:“臣妇知道,可臣妇一想到允禩就要……就要受刑,就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舒穆禄氏好言道:“这不是还没有吗?待会儿姐姐好好求求皇上,说不定皇上就回心转意了,虽然有熹妃从中捣鬼,但始终姐姐才是皇上心中最重视的那个人。说句不该的话,本宫有时候都怀疑皇上会不顾一切地将姐姐留在身边。”
这句话令纳兰湄儿粉面一红,连忙摇手道:“娘娘千万不要胡说,皇上是不会这样的。”
“本宫知道,本宫也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姐姐莫放在心上。”说罢,她扶住纳兰湄儿的肩头道:“姐姐现在最要做的是放松一些,不要绷得那么紧。”
在舒穆禄氏的一再安抚下,纳兰湄儿勉强冷静了一些,不过心里还是很着急,坐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后道:“娘娘,臣妇现在已经好多了,是否可以去养心殿了?”
舒穆禄氏无奈地道:“看姐姐这样子,就算本宫再说什么,姐姐也坐不住了,罢了,待会本宫让如柳陪姐姐过去。”
“娘娘不一道过去吗?”面对纳兰湄儿的疑问,舒穆禄氏道:“本宫也想陪姐姐一道去,但是皇上向来不喜欢本宫过问前朝的事,本宫这些日子劝皇上的那些话都是想过又想,唯恐让皇上觉得本宫cha手前朝。”
纳兰湄儿大为感动地道:“臣妇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娘娘,娘娘实在是臣妇与允禩命中的贵人。”
“姐姐千万不要这么多。”握一握纳兰湄儿的手,她又道:“这会儿皇上应该正在批阅早朝时呈上来的折子,所以待会儿姐姐见了皇上别急着提允禩的事,一见面就提这事,很容易让皇上感到厌烦。”
“那臣妇该怎么做?”纳兰湄儿此刻已经没有一点主意,巴巴地看着舒穆禄氏,让她指点自己。
舒穆禄氏想了一会儿道:“姐姐可以先请皇上喝口茶解解乏,然后再慢慢说,记着,千万不要急,欲速则不达,知道吗?”
纳兰湄儿对她的话没有丝毫疑心,连连点头道:“臣妇知道,臣妇一定会牢记娘娘的话。”
“好了,如柳,你陪纳兰福晋过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舒穆禄氏朝如柳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后者不着痕迹地点点头,陪着纳兰湄儿去了养心殿。
今日是苏培盛当值,当他看到如柳陪纳兰湄儿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方迎上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纳兰湄儿记着舒穆禄氏的叮嘱,捺了心中的急切道:“苏公公请起,不知皇上可在里面?”
“回福晋的话,皇上在里面。”苏培盛话音刚落,纳兰湄儿便道:“既然皇上在,就请苏公公代我通传一声,说我有要事求见皇上。”
“这个……”苏培盛正自犹豫的时候,如柳道:“苏公公,奴婢知道您是慈悲心肠,就帮一帮纳兰福晋吧。”
如柳的话在苏培盛心里终归有些份量,点头道:“那好吧,奴才就去通传一声,但皇上见不见福晋,就不是奴才能做主的了。”
说罢,苏培盛正要走,如柳上前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公公,不用奴婢说您也猜得到纳兰福晋此来的用意,其实主子与纳兰福晋上次偶尔见到之后,颇为投缘,想帮她一把,所以公公待会儿进去的时候还请多说几句好话,让皇上见纳兰福晋一面。”
苏培盛颔首道:“既是瑞嫔娘娘的吩咐,咱家自会尽力而为,不过说实话,纳兰福晋就算见了皇上,只怕也没什么用。”
如柳目光一闪道:“这个主子也知道,主子就是想尽一尽人事。”
在她这句话说完后,苏培盛进了养心殿,朝正坐在御案后批阅奏折的胤禛躬身道:“启禀皇上,纳兰福晋在外求见。”
胤禛手上动作一滞,似想抬头,但终是没有抬起,只道:“让她回去吧,朕是不会宽恕允禩的。”
见胤禛果然不想见,苏培盛心思一转,小心地道:“回皇上的话,纳兰福晋态度很是坚决,还说见不到皇上就长跪在养心殿外不回去,奴才又不好强赶她走,不如皇上见她一面,与她把话说清楚,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胤禛犹豫了一下,搁下笔道:“也罢,朕就与她说清楚,以免她仍抱着不该有的希望。”
一听这话,苏培盛连忙道:“皇上圣明,奴才这就请纳兰福晋进来。”
纳兰湄儿紧张地等在外面,一看到苏培盛出来,连忙道:“苏公公,皇上是不是肯见我?”
苏培盛点头道:“是,皇上请福晋进去。”
纳兰湄儿心中一喜,正准备进去,如柳拉住她道:“福晋莫忘了我家主子说过的话,千万不要太过心急,慢慢来。”
她的话提醒了纳兰湄儿,连忙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对,慢慢来,慢慢来。”
在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跨过门槛,踩在光滑细腻的金砖上,她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落入别人精心设下的圈套中,沦为他人的棋子。
入殿之后,她低头欠身道:“湄儿叩见四哥,四哥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知道自己嫁给允禩一事,一直是胤禛心中的痛,为了避免勾起胤禛的不快,同时也想令胤禛想起昔日的情谊,所以她知趣地没有自称臣妇。
果然,这一声“四哥”勾起胤禛许多回忆,怔忡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抬手道:“起来吧。”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 下药
不等纳兰湄儿说话,胤禛先一步道:“你来,可是想为允禩求情?”
“是。”纳兰湄儿刚说了一个字,胤禛便道:“朕说过,朕不会宽恕允禩的,你再求也无用。”
胤禛令纳兰湄儿有些奇怪,瑞嫔明明说胤禛态度有所软化,怎的……是了,瑞嫔说过胤禛一直在批阅早朝呈来的折子,想来是批得有些烦燥,所以才会如此,只要他心情有所好转,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这般想着,纳兰湄儿心下稍安,抬头道:“湄儿知道,不过除了允禩之外,湄儿还有许多话想与四哥说。”
她突然这样说,胤禛颇为不解,上次自己拒绝了湄儿的哀求,湄儿若是因此怨恨自己,自己一点都不奇怪,但要说有许多话与自己说,实在令人费解。
不过湄儿这么说,他亦不会拒绝,当下道:“那好吧,朕听着,你说就是。”
纳兰湄儿一脸感慨地道:“湄儿记得以前冬天时,常与四哥围坐在炭盆前喝茶嗑瓜子,四哥知道湄儿喜欢吃瓜子肉,所以便剥好了给湄儿,自己常常一颗也不吃。”
胤禛意外地道:“这么久的事想不到你还记得。”
“确实是很久了,但回想起来,却像在昨日一样。”说到这里,纳兰湄儿涩声道:“当时湄儿与四哥都是无忧无虑,若一切可以回到当时,该有多好。”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话虽如此,但胤禛看着纳兰湄儿的目光却温和了许多,“朕虽不会恕允禩,但朕也不会让他的事牵连到你身上,你尽管住在原来的宅子里,什么都不会少。”
可是允禩死了,我的两个儿子也被流放在外!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在到嘴边的时候忍住了,纳兰湄儿勉强一笑道:“四哥待湄儿的好,湄儿会永远记着,只是不知现在湄儿是否还有资格与四哥一道喝茶?”
“自然是有。”这般说着,胤禛唤了苏培盛进来,命他去沏两盏茶来。
苏培盛退到殿外,正要去沏茶,看到如柳尚在,不由得很是奇怪,“纳兰福晋都进去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如柳凑上去笑道:“公公有所不知,主子吩咐了奴婢,说要等纳兰福晋出来,万一她到时候心里不痛快,也好宽慰几句。”
“看来瑞嫔与纳兰福晋真是很投缘,除了皇上,咱家可从没看到瑞嫔对谁这么上心过。”
“公公这话可是不对。”如柳抿着嘴道:“除了皇上之外,要说主子对谁最上心,非公公莫属,昨日里主子还说要将皇上前几日送来的那幅画送给公公呢,就看公公什么时候有空去拿。”
如柳这话让苏培盛一张脸笑开了花,“瑞嫔娘娘真是太客气了,这让奴才如何敢当啊。”
“公公帮了主子那么多,主子待公公好也是应该的。”如柳满面笑容的说了一句,随后道:“对了,刚才皇上叫公公进去做什么?”
被她这么一提,苏培盛想起胤禛的吩咐,一拍脑袋道:“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皇上吩咐了咱家沏茶,不与你说了,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咱家可吃罪不起。”
如柳正等着这么句,见苏培盛往茶房行去,连忙跟上道:“公公,我帮你啊。”
苏培盛正着急着,也没拒绝,到了茶房,在帮苏培盛沏好茶,在一手一个盖茶盏的时候,如柳小指指甲不着痕迹地划过茶水,事先隐藏在指甲中的药粉悄无声息的融入茶水中。
苏培盛没发现如柳的小动作,急急忙忙端了茶水进去,纳兰湄儿接过茶亲手奉与胤禛,“四哥请喝茶。”
胤禛颔首接过,在他抿茶的时候,纳兰湄儿自己也喝着茶,同时紧张地思索着待会儿该怎么开口,今日不管怎样,她都要劝胤禛回心转意,免除允禩的剐刑与死罪。
不知是否炭盆烧得太暖的关系,两人不约而同地感觉身子热了起来,为了缓解身上的热意,胤禛不断地喝茶,可是越喝越觉得热,连脸都烫了起来,且内心深处似有一种冲动在蠢蠢欲动。
“四哥,能否把这炭盆给灭了,总觉得这里好热?”纳兰湄儿不说话尚说,一说话,胤禛的冲动更加明显,他赶紧压制住,取过纳兰湄儿没有喝完的茶浇在炭盆中,只听“嗤”的一声,炭盆冒起阵阵清烟,炭火随之熄灭。
虽然炭火灭了,但胤禛与纳兰湄儿还是觉得很热,尤其是胤禛,浑身上下像有火在烧一样,令他坐立不安,而且目光落在纳兰湄儿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难以移开。
纳兰湄儿扯着领子道:“四哥,为什么还是很热?”她虽自我感觉像平常一样说话,但语调中却不自觉地多了一丝媚惑之意,这丝媚惑落在胤禛耳中,令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想是地龙烧得太暖了一些,朕这就叫人去把地龙停了。”胤禛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那厢,纳兰湄儿亦感觉到胤禛火热的目光,身子酥软不已,她勉强控制着自己站起来道:“我……我想先去外面透透气。”
不等胤禛答应,她便匆匆往外走去,然刚走了几步路,便软软倒在地上,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看到她倒地,胤禛连忙过来扶起她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纳兰湄儿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想要推开他,可是双手与双脚一样使不上力,只能由他抱着自己,而神智更在慢慢变得模糊。
至于胤禛,他的感觉比纳兰湄儿还要强烈许多,理智告诉他应该要松手,可那双手就像自己有思想一样,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扶得更紧。
“四哥,你做什么,为什么不放开?”纳兰湄儿还有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他们不该有这样肌肤之亲,想要让胤禛放开自己,殊不知她说话的时候,红唇一张一阖,反而令胤禛腹中那把火烧得越发炽烈,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可是湄儿是他弟媳,他不可以做出有伤风化的事,哪怕他心里对湄儿一直忘情,也绝对不能。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大错铸成
他不断告诉自己赶紧放开湄儿,可手怎么都不听使唤,理智也在不断上升的温度中渐渐融化,下腹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热得他浑身冒汗。
湄儿并不知道胤禛此刻的挣扎,望着胤禛充满qy的眼睛,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期待什么?她想不下去,也不知该怎么思考,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四哥,你快开放我,我……”
后面的话她没能再说下去,因为双唇被一张炙热的像在烧一样的唇牢牢封住,令她发不出半点声来。
胤禛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他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对纳兰湄儿的**,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拥有这个迟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纳兰湄儿的手无力地推着胤禛,可是很快她连推这个动作也做不出来,整个都像被融化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最主要的是,那个吻,勾起了她心里的渴望,她仰起头,让胤禛吻得深一些,再深一些,甚至想这样一直吻下去,至于自己的身份,还有她来养心殿的目的,都会暂时仍在脑后。
两人犹如天雷勾动地火,难舍难分,胤禛的唇刚离开,纳兰湄儿便发出含糊的声音,手臂勾住胤禛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让双唇再次粘在一起,当渴望得到满足时,那双媚意如丝的眼眸方才再次闭起。
药xing,在这一刻尽情的发挥着,让两人都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
缠绵许久,衣衫在相互抚摸中变得凌乱不堪,在彼此都yu火焚身的时候,胤禛勉强将纳兰湄儿抱到内殿,除去所有障碍,紧紧结合在一起,那一刻,两人都发出满足的shenyin,**终于得到了渲泄。
此时的两人尽情沉溺在**中,丝毫不知这次的**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在一阵疯狂的缠绵交融后,两人筋疲力尽的睡去,一直睡到天色渐黑时方才醒过来。
纳兰湄儿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眼还没睁,便感觉到疲累无比,浑身都酸痛不堪,随之而来的,还有xiati……呃,为什么会这样?
在感觉到xiati的异常后,纳兰湄儿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当她看到赤身**的自己,还有旁边同样赤身**犹在沉睡中的胤禛时,整个人都待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与胤禛怎么会……
随着这个念头,之前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殿现,她觉得很热想要出去透去,但是不小心跌倒了,是胤禛扶起了自己,自己一直让他松开,可他不肯,之后更是吻了自己,再后来……再后来……
**的记忆令纳兰湄儿羞于再想下去,不过已经足够了,她与胤禛有了夫妻之实。为什么,为什么她当时没有反抗,由着允禩之外的人碰,更由着胤禛沾污自己的清白,她该怎么办?
就在纳兰湄儿思绪混乱的时候,胤禛也醒了,当他看到自己与纳兰湄儿不堪的一幕时,同样愣住了,待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时,一张脸变得青白交错,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忍不住,这……这根本不像他的xing子。
不过眼下这些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安抚纳兰湄儿,看她攥着锦被浑身轻颤的样子,定然受惊不小。
“湄儿……”他刚说了两个字,纳兰湄儿就激动地打断他道:“你不要说,我不想听!不想听!”
胤禛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懊悔地道:“湄儿,你听朕说,朕……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朕不是有心的,朕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湄儿,你相信朕,朕没有骗你!”
纳兰湄儿激动地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不住地质问胤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湄儿,朕真的……”这一次没等他说完,纳兰湄儿已经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激动愤怒之余,根本没想过这一巴掌的后果,只一心想要发泄心中的羞愤。
对于纳兰湄儿的犯上无礼,胤禛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心里除了懊悔还是懊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事,虽然他一直很在意湄儿,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心里也清楚彼此的身份,念头虽还在,但心里已经有所放下了,怎会……
“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回答不出来!”纳兰湄儿一边落泪一边嘶声道:“枉我一直尊称你为四哥,你根本就是禽兽不如,居然趁机对我做出这种事来,你这种人怎配为天下之君,怎会做皇帝!”
“湄儿,朕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当时……当时或许是一时冲动,才会犯下糊涂事,唉,到底要朕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此时此刻,纵是胤禛说的天花乱坠,纳兰湄儿也不会相信分毫了。
纳兰湄儿抬起通红含泪的双眼,憎恨地道:“我恨你,胤禛,我恨你!”
胤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湄儿,朕知道不管朕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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