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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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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穆禄氏劝道:“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皇上就别自责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纳兰福晋的事,臣妾有去看过她,她还是很伤心呢!”
“朕知道在这宫里头就属你与湄儿最要好,你没事时就多劝劝她,让她莫要太伤心了,又是中毒又是中邪的,这身子得好好将养才行。”
舒穆禄氏偷觑了胤禛一眼道:“臣妾自会劝的,不过依臣妾看,纳兰福晋主要是心里不痛快,若不能除了心里的那根刺,只怕臣妾劝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胤禛沉沉点头,长眸中冷光闪烁,“朕明白,朕一定会尽早给湄儿一个交待。”
他的话令舒穆禄氏心中一松,欠身道:“那臣妾就先代纳兰福晋谢过皇上了。”顿一顿,她依着胤禛的身子软声道:“皇上,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早些歇下吧?”
胤禛身子微微一僵,旋即抚着舒穆禄氏的背道:“不急,朕还想再与佳慧你说会儿话。”
舒穆禄氏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往日里,只要自己稍稍靠近一些,便能挑起胤禛的qy,今日怎么如此若无其事,难道自己的药不起效了?
一想到这个,舒穆禄氏就忐忑不安,她能拥有今日的一切,全靠那些药勾住胤禛的**,让他无法离开自己,若失了这份**,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行,她绝不住做视这种发生,她一定要将胤禛牢牢抓在手中,让自己登上更高的权位。
“佳慧?佳慧?”胤禛连着唤了舒穆禄氏好几声,见她回过神来奇怪地道:“你在想什么呢,朕叫你都没听见?”
舒穆禄氏连忙道:“没什么,臣妾刚才想起这一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对了,皇上说了这么许久,想必也口渴了,不如让臣妾倒一杯茶给皇上?”
胤禛点一点头道:“也好。”
舒穆禄氏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后,手指轻弹,将暗藏在食指与中指中的药粉全部弹到了茶水中,而非像以前那样只弹一半。她倒要看看,这些药究竟对胤禛起不起效。
这些药与她当日纳兰湄儿在时,下在胤禛茶里的媚药不同,虽然药xing相似,却没有那么烈,服用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只会感觉有yu火从小腹渐渐升起,但后续的药效却会一直困拢着服药者,令他难以摆脱第一个结合的女子。
胤禛并没有查觉她在茶里下了药,正好口也有些渴了,接过喝了半盏,在喝过茶后不到半个时辰,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就开始在小腹升腾,胤禛忍耐半晌终是抵不过药效,与舒穆禄氏颠鸾倒凤,共渡巫山。
当胤禛从**中醒来时,舒穆禄氏已经被送了回去,他抚着有些疼的额头掀开帘子,候在外头的苏培盛连忙扶住他轻声道:“皇上,您醒了?”
胤禛眯了眼道:“什么时辰了?”
苏培盛小心地道:“就快上早朝了,奴才扶您起来洗漱吧。”
胤禛点点头,由着他扶自己下了床榻,趿鞋走到摆在架子上的铜盆前,看着映在水中的面容,胤禛有些发怔,昨夜……他哪舒穆禄氏来并非为了侍寝,为何到最后自己竟然还是那么做了,而且整个人感觉有些不受控制。
这种感觉好生奇怪,不过以前他与佳慧相处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不受控制的**,最严重的那次,他就像化身为野兽,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是释放着体内深沉的**。
他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并不是一个贪花好色之人,可一遇到舒穆禄氏,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想召幸舒穆禄氏,都因为身子之故一直都强行忍着,容远说过,若再放纵**,他的身子会越来越差,而且药石无效,所以不管有多辛苦,他都忍住不亲近女子,可昨日的**却是无中生有,冒的令人奇怪。
慢着,他怎么觉得这个情况有些像当日纳兰湄儿来见他时,他喝了下有媚药的茶的感觉,区别只在于感觉没那么强烈罢了,难道……
对了,在舒穆禄氏来了之后,她也曾倒了一杯给自己,细细回想起来,不止是昨夜,以往每日侍寝,她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劝自己喝茶,不喝茶的日子屈指可数。
随着思绪的延伸,一个荒唐大胆的念头自心底深处慢慢冒了出来,若真是这样,那之前不解的事就全部都可以解释了。
想到这里,他忙道:“苏培盛,昨夜朕喝了一半的茶在哪里?”
苏培盛不想他会突然问这个,愣了半晌方道:“回皇上的话,刚才瑞嫔娘娘离开的时候,看到那茶搁在桌上就随口让奴才倒了。”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通风报信
他这话令胤禛更加肯定茶水有问题,否则何必离开时还专门让人将茶倒掉?!以前他虽也曾怀疑过,但并不曾像今日这么肯定,舒穆禄氏!
苏培盛目光转了一圈,小声道:“皇上,是不是那茶水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胤禛搁下心中的恼恨,不动声色地接过苏培盛递来的面巾拭了脸道:“之前徐太医给朕开过一张补身的方子,朕觉得甚好,待会儿你出宫再去请徐太医进宫一趟,让他给朕把把脉,看是不是要重新开方子。”
“嗻!”苏培盛应声之余又小心地道:“其实宫中那么多位太医,何太医、许太医他们医术都甚好,皇上何不召他们看看。”
“他们医术虽好,但远不及徐太医。”胤禛将面巾扔到铜盆中,感慨地道:“若徐太医肯重回太医院就好了。”
苏培盛没有接话下去,在服侍胤禛上朝后,他去敬事房取了腰牌,不过在临出宫门的时候,却踌躇了起来,思忖半晌,脚步一转往景仁宫行去。到了那边,宫人说舒穆禄氏还在休息,未曾起身,苏培盛有些急切地道:“你们赶紧去通禀一声,就说咱家有急事求见。”
“这个……”宫人正自犹豫间,如柳走出来,看到苏培盛连忙笑迎上来道:“苏公公,您怎么来了,快请里面坐。”
苏培盛随她走进来后道:“如柳姑娘,咱家还有急事要出宫,烦请你让瑞嫔来见咱家一面好吗,咱家有几句话要说。”
看到苏培盛急切的样子,如柳情知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颔首道:“那好吧,公公在此稍候,奴婢进去通禀一声。”
当舒穆禄氏被如柳吵醒时,心有不悦,不过在听得她说了苏培盛的事后,同样意识到必然是有事发生,否则苏培盛不会急着来见自己,当下命如柳替她梳洗更衣,随后去前殿见了等在那里的苏培盛。
看到舒穆禄氏终于出来了,苏培盛连忙迎上来道:“奴才给娘娘请安。”
“苏公公免礼!”舒穆禄氏就着如柳的手在椅中坐下后道:“不如公公急着见本宫所为何事。”
苏培盛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宫人,舒穆禄氏会意地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嗻!”待那些宫人都下去后,舒穆禄氏再次道:“公公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培盛神色郑重地点点头,“在说之前,奴才要先问娘娘一件事,这件事至关紧要,还请娘娘不要隐瞒。”
尽管舒穆禄氏早有准备,但苏培盛的话还是令她奇怪不已,“本宫对公公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公公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了。”
“好!”随着这个字出口,苏培盛的眸光比刚才锐利了数分,“请问娘娘,今早让奴才倒掉的那盏茶里是否有所古怪?”
舒穆禄氏倏然一惊,脱口道:“你为何这么问?”
她这个反应已经给了苏培盛答案,不过仍是道:“娘娘还没有回答奴才的问题,究竟是或者不是?”
他的话令舒穆禄氏犹豫了起来,那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除了如柳之外再没什么人知道,真要告诉苏培盛吗?万一泄露出去,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娘娘曾说过,奴才与您乃是同坐一条船的人,难不成只是说说,实际上娘娘根本不相信奴才?”
“自然不是。”舒穆禄氏连忙笑道:“本宫若不相信公公,又岂会与公公共商大事,本宫只是奇怪公公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实不相瞒,那茶确是有些古怪。”
“那就对了。”苏培盛喃喃自语之后道:“娘娘可知今日皇上醒了之后,突然问起那盏茶?”
“什么?”舒穆禄氏悚然起身,后背冒起一阵凉气,紧张地盯着苏培盛道:“那公公怎么说?”
苏培盛苦笑道:“奴才还能怎么说,就照实说娘娘让奴才把那盏茶给倒了,但奴才看得出,皇上听完后,脸色有些不对,之后还让奴才召徐太医入宫,说是前几日徐太医给他开了补身的方子颇为有用,所以想让他再看看。奴才曾说为何不让何太医他们看,但皇上言他们的医术不及徐太医良多,所以非要徐太医不可。奴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所以先赶来与娘娘说一声。”
舒穆禄氏怔忡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气气来,“想不到竟有这等事,若非公公告之,本宫还蒙在鼓里。”
苏培盛起身道:“奴才要说的都说了,此刻奴才该出宫去了,否则误了事可是要遭皇上怪罪的。”
舒穆禄氏点头道:“公公尽管去忙吧,今日之事,多谢公公了。”
待苏培盛离去后,舒穆禄氏会在椅中未说话,神色异常的凝重,如柳小声道:“主子,皇上是不是怀疑您下在茶里的药了?”
舒穆禄氏沉声道:“有这个可能,若真是这样,事情就糟了,还有徐太医,保不准皇上根本就是让他来查这件事,徐太医医术高超是众所周之的,说不定能查出皇上体内媚药的痕迹。”
一听这话,如柳顿时急了起来,顿足道:“那……那可怎么办?”
“这一时半会儿间,本宫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舒穆禄氏起身在殿中走了几圈后道:“眼下之计,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如柳,你赶紧将所有药都找地方藏好了,莫要让人发现,最近这段日子,这药是万万不能用了。”这般说着,她又蹙眉道:“不过说来也怪,用了这么久的药,为何今天皇上突然就怀疑起来了?”
这个问题盘桓在舒穆禄氏心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正如她刚才说的,如今这情况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旁的什么都做不了。
如柳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婢派人去养心殿那边盯着,万一有什么动向,咱们也好知道,从而早做打算。”
舒穆禄氏稍稍一想便道:“不必了,如今苏培盛就是咱们的眼线,不必多此一举,再说谁还能打探得比苏培盛更清楚,相信一有什么消息,他就会来告之本宫。毕竟本宫若是倒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皇上最恨人背叛,偏偏他又犯了这个忌,不说死罪,就连死后想留个全尸都难。”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假死之药
她的话令如柳稍稍安心,不过之后的每一刻对她们主仆二人而言,都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另一边,在胤禛下了早朝后,苏培盛带了容远进来,恭声道:“皇上,徐太医来了。”
胤禛微一点头道:“行了,你与四喜都下去了。”
苏培盛连忙道:“奴才与四喜都出去了,皇上身边岂非没人侍候?”
“不碍事,你们两个在门口候着就是。”见胤禛这么说了,苏培盛只得与四喜一道退下。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后,胤禛走下来道:“上次你给朕开的那个方子甚是不错,朕感觉身子好了许多,也不会常觉得累,所以朕想你再替朕把把脉,但是否还要继续服药。”
容远答应一声,上前将手指搭在胤禛的腕上,刚一搭上眉头就皱了起来,喃喃道:“奇怪,怎么会这样?”
胤禛心中有数,却是未曾说破,只是道:“徐太医何事奇怪?”
容远沉吟了一下道:“恕草民直言,皇上最近是否没有听草民的话亲近过女色?否则皇上的身子应该会比现在更好才是。”
胤禛不答反问道:“除此之外呢,徐太医还能诊到什么?”
“这个……”容远听出胤禛话中有话,一时却是有些猜不透,只是按着刚才诊到的脉像道:“按理来说,以草民之前开给皇上的药,只要皇上有按时服用,体内便该没有虚火才是,可经草民诊断,却发现皇上体内的虚火依然炽盛,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这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胤禛微一点头道:“那依徐太医所见,朕有没有可能是又中了媚药?”
容远大惊,顾不得避讳,盯着胤禛道:“敢问皇上,为何会这么说?”
胤禛叹了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不瞒徐太医,朕昨夜召了一位妃嫔,本是欲问她一些事,并无他想,岂料在喝完一盅茶后,朕体内开始欲念翻腾,难以自持,所以朕怀疑,有人在茶中下了媚药。”
也难怪他不想说,普天之下,最为森严最为庄重的莫过于紫禁城,可眼下一再出现禁绝媚药的踪影;若非容远是可信之人,这些话胤禛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容远也知道这个道理,是以没有追问那个妃嫔的身份,而是道:“若是媚药的话,那皇上体内的虚火还有不受控制的欲念倒是可以解释。不知皇上所喝的那盅茶还在不在,只需一点残渣,草民便可辩出里面是否有媚药。”
胤禛摇头道:“茶水已经倒掉了,不过有徐太医这句话,朕便心里有数了。”
容远拱手道:“草民待会再为皇上开一张方子,皇上只经了一次男女之事,对于身子虽有不利之处,却没大碍,只需按方调理便可。不过草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太医旦说无妨。”胤禛神色温和的说着,此时的他真难以与昨日刚愎自用,听不进允祥劝言的人联系起来。
“是。”容远沉吟了一下道:“草民虽不知是哪位娘娘在茶中下了媚药,但想来与皇上最近身子虚弱有关,媚药偶用一次尚无大碍,然用多了却会掏空服用者体内的精气,尤其对男子而言,一旦久用到某个程度,就会失去延绵子嗣的能力。所以不管她用什么原因才对皇上用媚药,都是属于犯了大错,希望皇上可以好生劝导她,不要让她一错再错。”
胤禛微微一笑,然这缕笑容却阴冷无比,令人打从心底里发颤,在这缕阴冷的笑意中,他一字一句道:“放心,朕一定不会让她再错下去。”话音一顿,续道:“多谢徐太医提醒朕,不过刚才那些话,朕同样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容远心中一凛,连忙道:“草民明白,皇上若无别的吩咐,草民告退了。”他尚不知道凌若出事的消息,否则哪还能如此淡定。
见容远欲走,胤禛唤住道:“徐太医留步,朕还有一事要麻烦你。”
容远疑惑地停下脚步,拱手道:“皇上请吩咐。”
胤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来到他身边,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朕想问徐太医求一副假死之药!”
“假死?”容远抬头,脸上满是愕然之色,脱口道:“不知皇上要此药何用?”
胤禛点头道:“不错,一副可以令人假死的药。不要多问你不该知道的事,总之接朕说的去办即可,朕知道你有这种药,昔日郑春华假死从辛者库逃出,老十三就是找你开的药。”
容远沉默了一会儿,在胤禛的注视中再次躬身道:“是,草民这就开药给皇上。”
胤禛微一点头,眯了眼眸道:“记着朕的话,所有在这养心殿的话都不可以传出来,否则就算你是朕的妹夫,也保不住性命。”
容远神色平静地道:“皇上既会找草民,就知道草民不是一个多嘴之人。”
“嗯,朕的御案上有笔墨纸砚,你取下来之后,就在这里开方子,不可让第三人看到。”
对于胤禛的神秘,容远不解,不过胤禛不想说,他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按着胤禛的吩咐做事。
当夜,苏培盛再次悄悄来到景仁宫,舒穆禄氏正等得焦急,一看到他来,连忙遣了不相干的人下去,随后问道:“如何,徐太医都诊出了些什么?”
苏培盛垂了眼角道:“奴才不知,徐太医刚一到,皇上就让奴才和四喜都下去了,留下皇上与徐太医单独说话。不过娘娘也不用太担心,奴才进去侍候的时候,发现皇上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
“是吗?”舒穆禄氏怀疑地道:“本宫听说徐太医医术出奇的高明,曾数次三番就人于生死之中,好比上次太子爷中毒,就是徐太医救回来的,他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诊出来?”
“或许有,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否则真诊出了事,皇上怎会如此若无其事。”苏培盛的话令舒穆禄氏长吁了一口气,如柳亦在一旁道:“是啊,徐太医就算医术再高明,也不过是个**凡胎,哪能什么都诊得出,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主子您就放宽心吧。”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宜欢散
舒穆禄氏吐完了憋了在心中许久的浊气后道:“希望如此,否则本宫的麻烦就大了。”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徐太医明明没有开方子就走了,可一转眼,皇上却拿出一张方子让奴才去抓药。照此看来,应该是在密谈的时候就开好了,但不过是一张补身益气的方子,为何要动用御笔?”苏培盛还特意看过那张方子,也记了药名去问太医,均没有任何疑处。
如柳不以为意地道:“或许皇上就是觉得方便,所以让徐太医直接开好了方子,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舒穆禄氏冷声道:“不对,皇上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御案上的笔墨从来不许别人随意乱动,又怎会无缘无故地让徐太医用呢?那张方子一定有古怪。”说到这里,她望了苏培盛道:“苏公公,你可还记得那方子的内容?”
苏培盛想了一下道:“勉强记得一些,不过记不太全了。”
“没关系,苏公公将记得的药名说出来即可。”这般说着,她转而对如柳道:“去将本宫收藏的医书拿过来,本宫要一一对照。”
“黄芩、枸杞、田七……”苏培盛将自己记得的药名一一说了出来,每说一个舒穆禄氏便在医书中找到相应的药名仔细查阅用处,有些她虽知功效,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翻阅医书,查个究竟。
因为要翻医书之故,虽短短十几个药名,却也费了许多功夫,而结果就像苏培盛所说的,没有任何可疑,一切皆是补身益气的药。
见查不出究竟,舒穆禄氏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本宫多疑了?”这般说着,她目光一转,又道:“苏公公,皇上那边还请你盯紧一点,千万不要漏了任何线索,还有,你来本宫这里也要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行踪。”
“奴才省得,奴才出来已经很久了,先行告辞。”这般说着,苏培盛起身告辞,在将要离开的时候,他忽地停下脚步,迟疑地转过头道:“不知奴才能否问娘娘一件事。”
舒穆禄氏微一点头道:“公公帮本宫良多,有什么事情旦问无妨。”
苏培盛抬头,盯着舒穆禄氏的双眸道:“奴才想知道娘娘下在皇上茶里的究竟是什么药?”
舒穆禄氏料到他会问这个,当下一笑道:“其实公公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苏培盛身子一颤,神色凝重地道:“这么说来,真的是……真的是……可以令人动情之药?”
舒穆禄氏闻言不再隐瞒,径直道:“不错,本宫下在皇上茶里的药名为宜欢散,乃是用*羊霍为主药制成的药物。”
虽然已经料到,但真听到时,苏培盛仍是浑身剧颤不止,良久方道:“娘娘,这可是禁药啊,如果被查到,会……会……”
“会死的是吗?”舒穆禄氏冷冷一笑道:“那不要让人知道就是了,如今晓得这件事的,唯有本宫、如柳还有公公三人,本宫与如柳是绝对不会说的,除非公公想要去告密,不过这样,公公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苏培盛此刻真正是骑虎难下,揭发了舒穆禄氏,他自己也难逃罪责,可若不揭发,继续与她同流合污,一旦被人发现她在胤禛茶中下媚药,追究起来,自己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苏公公。”舒穆禄氏走到他身边,轻轻掸着他肩上的轻尘道:“本宫相信,只要你肯尽心帮本宫,宜欢散的事,皇上一定不会发现的。”
“但是纸包不住火,一旦泄露出去,娘娘与奴才都要完蛋。”一说到这个,苏培盛心里就跟吃了黄莲一样苦,对自己当初贪图舒穆禄氏那两幅画的举动后悔无比,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本宫知道,本宫也是爱命之人,不会拿性命与荣华来开玩笑的,既然皇上现在已经起疑了,本宫暂时不用就是了,至于怎么打消皇上的疑虑,那就要看苏公公您了。”
苏培盛点点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景仁宫,在其走后,如柳不无忧心地道:“主子,苏培盛他真的不会将主子的事泄露出去吗?”
“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否则绝对不敢说一个字。”舒穆禄氏说完,又道:“对了,本宫让你把药都藏起来,可曾办好?”
如柳连忙道:“主子放心,奴婢已经拿到后院埋了起来,除了奴婢没人知道。”
舒穆禄氏神色复杂地点点头,之后会怎样,她实在难以预料,不过既然养心殿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事情就应该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皇上最多只是有些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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