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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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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国事家事
她的话令胤禛精神一振,细细思索之后越发觉得可行,不过该拿何处来试行又是一个难题,万事开头难,遇到的阻力可想而知,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不止要xing情刚硬,不易被折,还要对他有着绝对的忠心。
胤禛起身在殿中负手踱步,寻思良久,道:“你认为浙江如何?”
凌若默然上前,道:“皇上想让李卫担此重任?”
胤禛仰头看着顶上的合玺彩画,神色复杂地道:“李卫是从你身边出去的人,这些年来对朕亦是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他的办事能力极强,而浙江一带又是富户最多的地方,无疑是一个极好的试点。”
等了一会儿见凌若不说话,胤禛收回目光看着凌若道:“如何,在为李卫担心吗?”
凌若低头道:“不敢隐瞒皇上,确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件事干系重大,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很可能带来无法预计的后果。臣妾不敢确定,李卫是否能够掌控这个局面。”
胤禛笑一笑道:“李卫远比你想的更出色,朕相信他不会让朕失望。”
凌若亦回之一笑,“皇上既有信心,就依着皇上的意思,在浙江实行摊丁入亩的政策,取消人头税,取消那些乡绅的特权,让他们按田地纳税。”
胤禛用力点头,眸中闪动着不同寻常的坚毅之色,路既然已经寻到,那么不管前方的路有多崎岖多艰难,他都会走下去,因为在他认识里,从来没有半途而废这四个字。
看到胤禛眉宇间的愁意一扫而空,凌若笑道:“不知皇上现在是否有胃口用晚膳?臣妾带来的菜可都快凉了。”
胤禛哂然一笑,抚着腹部道:“说来也怪,刚才一点都不觉着,现在却是饿得很。”
在吩咐了四喜去传膳后,凌若一边将带来的小菜摆在一旁的桌案上一边道:“之前皇上心里有事,自然是什么胃口都没有,如今事情得已解决,若是还没胃口,臣妾可要担心的请太医来看看了。”
胤禛笑着摇头道:“你这张嘴,连朕都说不过你。”说话间,四喜已经领着宫人摆了膳食过来,胤禛单独一人时,膳食甚是简单,不过一碗米饭两个菜再加一个汤而已,看着就像是寻常百姓人家一样,谁能想得到这竟是当今天子的膳食。
凌若早已是见惯不惯了,亲自舀了一碗米饭递给胤禛道:“太医早前说过,皇上胃不好,一定要按时用膳,否则会更加损伤胃。”
胤禛笑着接过道:“你啊,可是比以前啰嗦多了。”
凌若故作不高兴地道:“听皇上这话,似乎是嫌弃臣妾了,那往后臣妾不说就是了,省得还惹来啰嗦两字。”
胤禛哑然失笑,握了凌若的手道:“瞧瞧你,朕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偏生惹来你这么多话,是朕说错了还不行吗?”
凌若轻叹一口气,反握了胤禛的手道:“其实臣妾与皇上之间,哪里有那么分明的对与错,臣妾只是希望皇上能够多爱惜身子,国事固然重要,但若身子坏了,还如何处理国事,掌管这偌大的江山。”
胤禛轻咳一声,不在意地道:“不是还有弘历吗,就算朕不在了,他也可以撑起这片江山。”
他话音刚落,凌若便默不作声的跪了下来,将胤禛弄得莫明不已,“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凌若执意不起,抬头道:“能否请皇上听臣妾一言?”
胤禛轩眉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快些起来。”
“臣妾知道皇上一向器重弘历,但他毕竟还年幼,皇上当了四十五年的皇阿玛才有如今的魄力与果决,而弘历才十七岁,虽然也经历了一些事,但毕竟经验尚浅,根本担不起皇上的厚望。大清江山,始终要靠皇上执掌才能安稳,冒然交给弘历,若然出了差错,您让弘历让臣妾将来如何去见您,去见先帝?”说到后面,凌若情绪无法自抑的激动了起来,连声音亦出现了些许哽咽。
听到这里,胤禛怎会不明白她意思,分明是在担心他的身子,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无尽的动容,“朕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又怎会真的扔下你与弘历,朕可舍不得,快起来。”
“既是这样,就请皇上以后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面对凌若的话,胤禛无奈地叹了口气,应承道:“好,朕以后都不说,起来吧。”
在凌若依言起身后,胤禛握着她的手切声道:“你啊,总是这么喜欢瞎想,岂不知思多伤身吗?”
“臣妾再如何思多又怎及皇上,国事家事,哪一样不是要挂在心头。”凌若这话引来胤禛长长的一声叹息,“烦心国事乃是情理之中的事,谁让朕是皇上,可是家事……”
凌若眨一眨眼道:“皇上可是在烦心二阿哥的事?”
胤禛苦笑着道:“朕的儿子居然跑去妓院,还留恋忘返,连朝也不上了,差事也不管了,这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不知该如何笑话朕了。”
凌若柔声劝慰道:“皇上莫生气,二阿哥想必只是一时贪恋,等那种新鲜劲过去就好了。”
“朕只怕他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胤禛冷哼一句,拿起银筷子,然还没吃一口便又重重搁在了桌上,“昨儿个朕已经让皇后去看过他了,可今日依然没上朝,可知他还是执迷不悟!”
凌若闻言,故作惊讶地道:“这件事,皇后娘娘也知道了吗?”
“朕没与皇后明说,只是让她趁着出宫看费扬古的同时,也去看看弘时,料想应该是知道,也劝过他了,可是他依然死xing不改。”胤禛越说越生气,冷声道:“之前朕看他似乎长进了一些,眼下看来,却是朕看错了,他不止没有长进,反而还越活越回去了。妓院……真亏他想得出来,朕都替他躁得慌。”
“二阿哥毕竟还年轻……”凌若刚说了半句,便被胤禛打断道:“还年轻什么,都二十有余了,又不是才十三四岁,弘历、弘昼哪一个不比他小,又有哪一个像他这样荒唐的。”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英格上奏
凌若沉默半晌,道:“那皇上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胤禛缓了口气,说出令凌若诧异的事来,“今儿个一早,英格上了一本奏折,弹劾弘时眠花宿柳,流连妓院之事。”
凌若惊声问道:“英格大人?他可是二阿哥的嫡亲舅舅,竟然上奏弹劾二阿哥?”
胤禛颔首道:“不错,朕刚看到那封折子的时候也与你一般惊讶,想不到英格竟然会大义灭亲,不过由此也可看出,弘时这阵子的所作所为有多不得人心,偏他自己还毫无悔意。”
凌若没有接话,只是暗自猜测着英格弹劾弘时的用意,这件事确实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原想着英格是皇后**,怎么着也会竭尽全力保住弘时,而他越保,就会越令胤禛反感,最终使得局势对那拉氏一族越来越不利,从而起到动摇他们根本的目的,可现在情况显然不是在往这方向走。
难道英格是想以退为进?可若是这样的话,风险未免太大了一些,万一胤禛真的处置了弘时,对他们可是得不偿失。
但若不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英格一向唯那拉氏之命是从,上奏弹劾弘时的事,那拉氏应该知道,但她却没有反对,为什么?放弃弘时,放弃对帝位的争逐?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被凌若否认了,她所认识的那拉氏绝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只看她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要自己的命就知道了。试问这样的一个人,怎会甘心输给自己,怕是宁可死,那拉氏心中都不会有“认输”两个字。
既不是放弃对帝位的争逐,那拉氏为何要让英格参这么一本,这样做不是在绝她自己的后路吗?除非……
凌若眼皮一跳,一个念头在心底渐渐清晰起来,是了,唯有如此才能解释那拉氏与英格这么做的用意,不过她真是没想到,那拉氏如此狠心绝情,丝毫不念二十余年的母子情谊,哪怕是虚情假意,到底这么多年,总归有一些情意在。可是当那拉氏发现弘时不能再为自己所用时,毫不犹豫就将弘时给舍弃了,没有任何不舍。
她真怀疑那拉氏的心肠是不是铁石做的,或者……在弘晖死后,她的心肠就已经变成了铁石,再没有一丝人性。
如果弘晖不死,一切或许不会变成这样,她依然会是王府中与世无争的嫡福晋,但事实就是事实,没有任何“如果”存在的余地。
“若儿?若儿?”胤禛的声音将凌若自沉思中惊醒过来,见她眼眸恢复了清明,胤禛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朕唤了你好多声都没反应。”
凌若虚笑道:“没什么,臣妾只是没想到英格大人如此深明大义,公正无私。不知这封折子,皇上准备留中还是……”
胤禛眸光一冷,道:“且留到明日吧,若明日弘时还是不上朝,就依律处置,省得丢朕的脸。”
“皇上圣明。”在此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言及此事,而凌若在陪着胤禛用过晚膳后也退出了养心殿。
在走到中途时,凌若轻声道:“水秀,扶本宫去咸福宫,本宫有些话要与谨妃说。”
水秀依言扶着她来到咸福宫,瓜尔佳氏正在缝制一顶小帽子,见到凌若来,笑着招手道:“来得正好,瞧瞧这顶帽子给嘉柔戴着如何?会不会大了些?”
凌若接过缝了一半的小帽子,轻言道:“大就大一些,左右小孩子长得快,过不了几个月就能戴到了,到时候正好天凉了。”
“说得也是。”瓜尔佳氏将针线搁在一旁,正色道:“这么晚过来,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嗯。”凌若点一点头,将刚才在养心殿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瓜尔佳氏神色凝重地道:“她倒是真舍得,养了二十年的棋子就这么放弃了,而且这样做,就等于绝了自己往后的路。”
“这正是我要与姐姐商量的,以那拉氏的心思,绝对不会放弃这二十多年的谋划,输给我从而失去成为太后的机会,放弃弘时,只是因为这枚棋子没用了,并且她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棋子。”
“更好的……”瓜尔佳氏沉吟片刻,迟疑地道:“你该不会是指其他几位阿哥吧?可他们的额娘可还好好的在世,皇后怎么可能收为已有。”
“姐姐忘了叶秀是怎么死的了?”一句话将瓜尔佳氏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方道:“除了弘历之外,便只剩下弘昼与弘瞻二人,弘昼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喜恶,且一向与弘历要好,皇后想控制他基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弘瞻。”
“是,唯有如此才可以解释皇后为什么会放弃弘时。”在凌若话音落下后,瓜尔佳氏凉笑道:“看样子,刘氏要倒霉了,不过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皇后想要她的命,怕是没那么容易。”
凌若笑而未语,皇后与刘氏之间的算计,与她并没有关系,而且她也不认为那拉氏的计策可以成功。因为若她没有猜错的话,夺刘氏之子的计划应该是在萍儿那件事之后,到时候皇后还是不是皇后尚且两说。
翌日一早,弘时还是没有出现在早朝上,胤禛取出昨日英格呈上的折子,询问众臣该如何处置弘时留宿妓院,不思早朝的事。
其实这件事,不少官员皆有所耳皆,但一来他们自己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二来与那拉氏一族或多或少有关连,所以一个个都选择了装聋作哑,不提此事,但眼下胤禛问起,却是避不过了。
见底下一众官员不说话,胤禛扬着手中的折子道:“如何,都没有话说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不必追究弘时?”
在他的这番话下,其中一个官员终于站出来道:“回皇上的话,定亲王想来是一时糊涂才会留连妓院,微臣以为,该对他加以规劝,阻止他继续错下去。”
“是啊,皇上,定亲王一向恪守规矩,这一次应是受人引诱才会一时失足,该对他加以劝导,而非一味惩治。”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降为贝勒
说话的这两个,都是与那拉氏家族有所关联的,自然设法帮着弘时说话,而且胤禛虽然拿出折子,却没有说这折子是何人所奏。
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允祥朝胤禛拱一拱手道:“皇上,臣弟不赞同二位大人的意见,定亲王并非三岁孩童,当知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岂是一句糊涂便可以揭过去的。而且朝廷严令官员踏入妓院,他偏偏对此置若罔闻,为此不上朝,不办差,可见他眼中根本没有朝廷法纪,没有皇上。”
胤禛微一点头,看向一旁的英格道:“英格,你是弘时的舅舅,你倒是说说,对弘时该劝还是该惩?”
英格拍袖跪地,沉声道:“启禀皇上,臣的心意已在呈给皇上的折子中写的清清楚楚,定亲王触犯律法,应当重罚。”
此言一出,一众官员皆是愣住了,包括允祥在内,谁都没想到居然是他上的奏折,他这是想大义灭亲吗?
不等他们明白,胤禛已是道:“朕已经给过弘时机会了,不过他始终执迷不悟,他虽是朕的儿子,但朕亦不想就这么一直纵容下去。所以朕决定削去弘时亲王之位,着降为贝勒,并罚俸一年!”
这个处置说不得太重,但也绝对不轻,连降两级,从亲王变成贝勒,不仅只是爵位上的变化,也意味着在经过这件事后,弘时失去了争储的资格。
当这道旨意传到定亲王府,那些太监当着弘时的面,将他代表着亲王身份的蟒袍玉带收走时,弘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断大笑着,笑声是说不出的凄厉苍凉。
而在这一日之后,弘时变本加厉的流连于妓院之中,不论是贝勒府还是朝中的事都不管不问,也不在乎胤禛会否因此而更加严惩他。于他来说,自己已成了一个没有前途的废人,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而在这件事后的第三日,那拉氏来到养心殿求见胤禛,她刚一进殿,胤禛便搁下笔冷然道:“皇后若是来为弘时求情的,便立刻回坤宁宫吧,朕只降他为贝勒,已是法外容情了。”
“臣妾知道。”说完这四个字,那拉氏忽地跪了下去,神色哀然地道:“臣妾今日来,是特来向皇上请罪的,都是臣妾教子无方,才会让弘时变成今日这个样子,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她的话令胤禛甚是意外,待得回过神来后,缓声道:“是弘时不争气,与皇后你无关,起来吧。”
那拉氏垂目泣声道:“皇上不必安慰臣妾,若非臣妾没有教好弘时,他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臣妾愧对皇上!”
胤禛摇摇头,自御案后走下来,亲手扶起那拉氏道:“养不教父之过,若说你这个做额娘的有错,那朕这个阿玛更是错得离谱。”
一听这话,那拉氏连忙道:“不,与皇上无关,是臣……”
胤禛抬手阻止那拉氏继续说下去,“朕知道你在弘时身上费了无数心力,你已经尽力了,是弘时自己不争气,怪不得他人。朕听去传旨的小五说,弘时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大笑不止,朕对他真的很失望。”
那拉氏眸光微闪,故作伤心地道:“臣妾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前臣妾出宫,奉皇上之命去看弘时,直到那个时候,臣妾才知道他根本没有病,只因为留连妓院,所以才一直不上朝。臣妾知道后甚是生气,将他好一顿训斥,可他不止听不进去,还说臣妾不是他亲额娘,没有资格管教他。”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续道:“一直以来,他虽非臣妾亲生,但自小养在臣妾膝下,视他为亲儿,怎么也没想到,弘时竟然会这样想。”
胤禛脸上戾气一闪而逝,道:“这个逆子不要再说他了,念在与他父子一场的情份上,朕留他一个贝勒的爵位,由着他自生自灭。”
那拉氏一脸哀恸地道:“希望弘时将来会有所悔悟,痛改前非。”
胤禛冷笑一声道:“朕不敢有此奢想,以后也不想再见他,权当朕少生一个儿子。”
那拉氏神色哀切地站在一旁,胤禛见状心有不忍,正好四喜端了煮好的莲子羹进来,逐道:“皇后陪朕一道用吧。”
四喜一边盛着莲子羹一边道:“皇上,今儿个这些莲子是熹贵妃娘娘亲手剥的,送到御膳房的水秀姑姑说,莲心都被完整地挑了出来,所以不会像以前的莲子羹一样搀杂苦味,请皇上与皇后娘娘尝尝。”
那拉氏面带微笑地接过莲子羹,在尝了一口后道:“嗯,果然除了清甜之外,便再无其他杂味,苦意更是一丝也无,熹贵妃真是细心,与之相比,臣妾是惭愧得紧。”说罢,她幽幽叹了口气道:“臣妾真是很庆幸,历经那么多事情,熹贵妃最终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皇上身边,更庆幸,她为皇上生下了一个好儿子,懂得为皇上分忧解劳,而非像弘时那样……”提到弘时,那拉氏神色一黯,亦不再说下去。
胤禛拍一拍她的手安慰道:“好了,不要再提弘时了,朕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事已至此,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多了只会令自己更难过,你身子又向来不好。”
那拉氏感动地点点头,随后故作不经意地问起,“臣妾知道昭庆公主未出生时,胎里便带了毒,不知如今怎样了?”
胤禛取过四喜递来的面巾拭一拭脸道:“贵妃说嘉柔体内的毒已经除的差不多了,平常只要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那就好,臣妾听闻昭庆公主时有哭闹,就怕她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才会这样。”那拉氏欣慰地点点头,旋即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昭庆公主居然会与果亲王那般投缘,前次宫中设宴,果亲王一抱她就不哭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拉氏一直不着痕迹地看着胤禛的神色变化,只见他不在意地道:“说不定是因为嘉柔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平安回京,皆因为她这个十七叔之故,所以与他格外要好。”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动手
那拉氏低头“扑哧”一笑道:“臣妾知道皇上疼爱昭庆公主,但皇上未免也将小公主说的太神了一些,她才那么小,哪会知道这些,再说果亲王带着贵妃一路跋涉的时候,昭庆公主还没出生呢。”
在胤禛发笑的时候,那拉氏忽地叹了口气道:“不过话说回来,贵妃与昭庆公主能平安真的多亏了果亲王,若非果亲王冒着性命危险去采摘紫苏草,昭庆公主根本活不下来。”
胤禛眉头一皱,盯着那拉氏道:“什么紫苏草?”
那拉氏一怔,愕然道:“皇上不知道这件事吗?”
“朕未曾听闻过,你且说来听听。”面对胤禛的话,那拉氏却是迟疑起来,之后更是摇头道:“臣妾也是无意中听闻的,或许并没有这件事。”
“不管是真是假,你尽管说着就是了,权当解闷罢了。”胤禛素来疑心甚重,既是起了疑心,不弄个清楚明白是断然不会放弃的,那拉氏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施了这招欲擒故纵。
“那……那好吧。”那拉氏勉为其难地答应一声,随后道:“之前臣妾寿辰时,谦嫔曾送了臣妾一串枷楠香木嵌金福字数珠手串,还有一尊沉香木雕持经书观音,臣妾记着勤太妃礼佛最是诚心不过,便传她进宫,将这两样东西转赠给她,当时臣妾一时兴起,还赏了随勤太妃一道入宫的侍女萍儿一身料子,嘱咐宫庭裁作制成夏衣,待得衣裳做好后臣妾便让小宁子给送了过去,他们二人顺嘴说起,臣妾才知道原来萍儿就是一路侍候熹贵妃回京的侍女,之后蒙勤太妃收留,便跟在她身边侍候。萍儿说他们逃出准葛尔的时候,危险重重,亏得果亲王英勇过人,又足智多谋,这才能够脱险,后来寻得一位大夫,说是贵妃腹中的胎儿中了剧毒,得设法解毒才行,否则就算勉强生下来,也无法活命,可是那位大夫开的药里,有一味是五年以上的紫苏草,寻遍了当时所在的药铺,一无所获。为了保住贵妃腹中的胎儿,果亲王亲自往山中寻找上了年份的紫苏草,为此从山中跌了下来,险些丢了性命,臣妾虽只是听小宁子转叙,却也是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果亲王竟然会以身犯险,实在忠勇可嘉。之后,萍儿还说……”那拉氏故意没有说下去,等着胤禛问。
果然,胤禛道:“萍儿还说了什么?”
那拉氏脸上露出挣扎之色,过了片刻,咬牙道:“回皇上的话,萍儿没说什么了。”
胤禛面色一寒,盯着她道:“皇后,你什么也学会在朕面前撒谎了,说,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那拉氏慌忙跪下,神色惶恐地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觉得后面那些只是萍儿自己的猜测罢了,并没有实证,委实没必要说。”
胤禛面色僵硬地道:“朕说过,权当解闷,讲下去。”
那拉氏瞅了胤禛一眼,低头道:“臣妾遵命,萍儿说一路之上,果亲王对熹贵妃特别照顾,特别的甚至不像寻常臣子,回京当夜,贵妃早产,果亲王亦是紧张的一直守在外面,不肯离开半步。昭庆公主刚出生的时候谁喂她都喝不下药,唯独果亲王喂着能喝下去,从那之后,就特别喜欢果亲王抱,他一抱便不哭了,简直……简直就好像是果亲王所生一般。”见胤禛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连忙道:“小宁子与臣妾说这些的时候,臣妾当即就将他训斥了一顿,贵妃离宫之前就有身孕,这孩子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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