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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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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弘昼也只得如实说了,“回额娘的话,是英格大人的幼女,那拉瑕月。”
裕嫔刚舒展些许的眉头立刻又紧紧皱了起来,凝声道:“英格之女?你中意她?”不等弘昼点头,她已经断然道:“不行,此女断然不能为你的嫡福晋。”
裕嫔没有丝毫周旋余地的话语令弘昼大为不满,“为什么,额娘刚才不是还说只要儿臣中意就好了吗?为何现在又说不行。”
裕嫔不悦地道:“别人的都可以,唯独英格之女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英格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娶他的女儿,就是与皇后扯上关系,万万不行。”
“皇额娘是皇额娘,瑕月是瑕月,为什么非要将他们混为一谈。”弘昼素来对裕嫔孝顺,很少有像现在这样顶嘴的时候。
裕嫔肃然道:“瑕月姓那拉氏,从她冠上那个姓氏开始,就与皇后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不论是我还是贵妃娘娘都不会同意你娶那拉瑕月为嫡福晋。”
“说到底,不是额娘不同意,是贵妃娘娘不同意,她与皇额娘有嫌隙,所以不喜欢任何姓那拉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儿臣才不能纳瑕月为嫡福晋,她这样做,根本就不对!”
“住嘴!”裕嫔沉眸冷喝道:“你何时变得这样大胆妄为,居然敢对贵妃娘娘无礼,这些年若非得她照拂,你我母子还不知道会怎样。”
“就因为受了照拂,所以事事都要听她的吗?若是这样的话,请恕儿臣无法理解。”弘昼负气的话语,令裕嫔惊怒异常,不过也看出弘昼这一次仿佛确实是动了真情,若自己一味阻止,只会令他更加反感,还是要与他好好说说才行。
想到这里,裕嫔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快,道:“弘昼,你何时见过瑕月?”
“儿臣与她见过两次。”弘昼闷闷地答着,其实他并没有非娶瑕月不可的意思,只是裕嫔不问缘由的反对,令他心里很不舒服,毕竟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在意的女子。
“不过两次面罢了,你对她了解能有多少,或许她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你见到的根本不是她真实的一面,这样中意,额娘只怕你将来会后悔。”
弘昼不悦地道:“说到底,额娘还是对瑕月有偏见,认为她总是带着面具示人,这根本不公平。”
裕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着心平气和一些,“好,就算瑕月她真是个好姑娘,如今那拉氏一族已经被你皇阿玛所不喜,你还要为了一个女子去漟这趟混水,值得吗?而且到时候要怎么向贵妃娘娘交待,怎么向你四哥交待,额娘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没一个人会喜欢瑕月。”
弘昼语气僵硬地道:“这是儿臣自己的事,何需向别人交待。”
裕嫔没想到弘昼这次如此执着,任自己怎么说都听不进去,气恼之余怒道:“你现在是否连额娘的话也不听了?”
弘昼低头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不明白为何儿臣想娶一位嫡福晋都这么难,且还不能由着自己作主。”
“你……”裕嫔不知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是皇子,这个身份注定许多事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这一点额娘心里明白却无力去改变,原想着这次嫡福晋一事由着你自己做主选个情投意合的,也算是稍加弥补,可偏偏你却选了一个最不该选的。如今你长大了,也开牙建府了,额娘不能再管着你,但有一点额娘必须提醒你,凡事皆要思前想后,不可任性而为。”
弘昼沉默许久,带着些许不甘道:“额娘,真的不可以吗?”
“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就算额娘同意了也没用,贵妃娘娘不会同意,你皇阿玛也不会同意,甚至会惹来他们不喜,又何必去触这个霉头呢。”说罢,她抚着弘昼的背道:“听额娘的话,忘了那拉瑕月,重新择选一位秀女。”
弘昼没有应承她的话,而是道:“儿臣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改日再来给额娘请安。”
☆、第一千六百三十六章 商量
“也好,好生去睡一觉,醒来后便不要再想这些了。”在目送弘昼离开后,裕嫔始终有些不安心,因为她能感觉到,弘昼对那拉瑕月并就没有就此死心。这一次只有勉强被她压下去了,但保什么时候又会再提起,而且万一弘昼不知分寸闹到胤禛面前,就真是要乱套了。不行,她得找个人商量才行。
这般想着,裕嫔对候在一旁的宫人道:“去准备肩舆,本宫要去承乾宫。”
宫人听出裕嫔话中的急切,不敢怠慢,连忙备了肩舆前往承乾宫,她到的时候,凌若正在小厨房做玫瑰藕丝糕,等了好一会儿方见凌若过来,连忙起身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裕嫔免礼。”凌若笑道:“你来的正好,本宫亲手做了些点心,过一会儿便能用了。”
“多谢娘娘。”裕嫔的笑容有些勉强,凌若睨了她一眼,在椅中坐下后道:“裕嫔可是有什么事想与本宫说?”
裕嫔低头道:“是,臣妾之前来的时候,听娘娘说曾去过钟粹宫,当时弘昼也一并去了是吗?”
“不错,本宫与弘昼正好在钟粹宫外遇到,便一道进去了,怎么了,是否弘昼与你说过什么?”凌若敏锐地察觉到裕嫔话中有话。
裕嫔点点头道:“是,弘昼今儿个来见臣妾,说他……想纳那拉瑕月为嫡福晋。”
“那拉瑕月?”凌若陡然一惊,訝声道:“弘昼竟然还未忘了她?”
这下子轮到裕嫔惊讶了,道:“娘娘也知道这件事?”
凌若神色微沉地点头道:“之前本宫与弘昼一道去钟粹宫的时候,本宫便看出他对那拉瑕月有意,但本宫当时已经提醒过他了,他也答应本宫不会再想,没想到竟是念念不忘,还与裕嫔来说这件事。”
裕嫔听出凌若话中的不喜,有些惶恐地道:“臣妾已经训斥过弘昼了,不许他再有此念。”
“但你没有这个把握,所以来找本宫说这个事是吗?”凌若一语道破了裕嫔的心事。
裕嫔点头道:“是,臣妾虽然与弘昼说了许久,但臣妾看得出他心里还是记挂着那拉瑕月,所以臣妾担心,他什么时候又会再提起这件事。”
凌若展一展袖,摇头道:“不过一面而已,想不到弘昼竟是如此中意她,莫说是你,就连本宫也始料未及。”
裕嫔犹豫了一下道:“不瞒娘娘,弘昼说他曾见过那拉瑕月两面,臣妾估摸着应该是在那次之后,又见过一次。”
“弘昼这孩子……”凌若摇摇头道:“平日看着倒是很是精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以英格家的情况,怎么可能会养出这么一个天真烂漫,善良无瑕的大小姐来。”
“这一点臣妾也知道,可是弘昼先主为主,总认为是臣妾对她有所偏见,怎么也听不进去。”裕嫔并没有提弘昼对凌若心存不满的事,万一惹得凌若不高兴,岂非害了弘昼,到底是自己儿子,且除了这次的事之外,从没有那般忤逆顶撞过她。
见凌若一直不说话,裕嫔忍不住道:“娘娘您看着该如何是好?”
凌若起身走了几步道:“本宫原以为英格会让他的幼女入宫博宠,以固那拉一族的势力,如今看来却是错了,他的目的应该是弘昼。”
裕嫔愁眉不展地道:“若弘昼真娶了那拉瑕月为嫡福晋,臣妾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往后也没脸来见娘娘您了。”
凌若安慰道:“此事八字还没一撇,担心什么,而且本宫既是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让英格的算盘得逞,你且放宽了心。”
裕嫔大喜过望,连忙欠身道:“多谢娘娘。”
她知道,有了这句话,就算弘昼真去向胤禛请旨恳求,胤禛也不会赐婚了,因为凌若是唯一那个可以左右他思想的人。这一点,令她无比羡慕,但也仅止于此,她不会那么愚蠢的去嫉妒。
在裕嫔离开后,凌若思虑片刻,道:“水秀,你去一趟钟粹宫,请那拉秀女过来,本宫要见她。”
水秀点点头,没有说过多的言语,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方才看到她领着那拉瑕月进来,不过这一次,那拉瑕月却似有些不太一样,那张原本小巧如荷瓣的脸蛋,如今看着竟是有些红肿。
瑕月进来后,乖巧地屈膝道:“奴婢瑕月给熹贵妃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凌若微微一笑,抬手道:“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快起来吧。”
“谢娘娘。”在谢恩之后,瑕月方才站了起来,眨眼道:“不知娘娘传奴婢前来,有何事吩咐?”
“没什么,本宫自从上次见过你之后,就觉得与你很投缘,数日没见,不知道你怎样了,所以让水秀传你过来,有没有扰到你?”
瑕月连连摇头道:“蒙娘娘召幸是奴婢的荣幸,何来扰字一说。”说着她吐了吐舌头,有些偷笑地道:“其实奴婢还要感谢娘娘呢,让奴婢可以少练一会儿规矩,嬷嬷们好生严格,每日都要奴婢们从早练到晚。”
凌若被她逗得一笑,道:“嬷嬷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宫里不比其他地方,一言一行均要求甚严,不可有任何马虎,当年本宫也是这样过来的。”
瑕月羡慕地道:“若将来奴婢有娘娘一半的风华就好了。”
“风华怎及青春二字来得更好。”凌若仔细打量了她一眼道:“对了,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可是吃错了东西过敏吗?”
瑕月抚着有些刺痛的脸颊,低垂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恨意,然再抬起时,已是变成委屈之色,“奴婢也不知道,那日奴婢用了胭脂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如此。”凌若关切地道:“可有请太医看过?”
“回娘娘的话,嬷嬷替奴婢请了太医,药也开了,其实眼下肿已经消下去许多了,想来再过几日就没事了。”
“那就好,否则要是殿选时还这个样子,可是不好了。”这般说着,凌若蹙眉道:“只是这胭脂怎么会突然有问题,难道你以前一直没用过吗?”
☆、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 木秀于林
瑕月低头道:“太医也有怀疑过,但后来要找胭脂的时候,那盒胭脂怎么也找不到,只得作罢。”
凌若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往后可要仔细一些,你容貌这般出色,免不了会引人嫉妒,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
“奴婢知道了,多谢娘娘。其实钟粹宫中的诸位秀女姐姐待奴婢还是极好的,奴婢相信这件事应该是意外,不是别人有意为之。”
“你倒是纯良。”这般说着,她将目光转向瑕月的手腕间,訝然道:“本宫赏你的那个镯子呢,怎么不见你戴,可是不喜欢?”
瑕月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娘娘赏的镯子奴婢很喜欢,是奴婢自己笨手笨脚,不小心将镯子打碎了。”这般说着,她跪下,一脸惶恐地道:“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不过是一个镯子罢了,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好恕罪的。”虽然凌若说得极不在意,却没有让瑕月起身的意思,由着她跪在地上。
“本宫听说,你与五阿哥多有往来是吗?”凌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令跪在地上的瑕月心中一惊,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一脸惶恐地道:“奴婢与五阿哥只是见了两面而已,实说不上多有往来。”
凌若冷笑一声道:“不过见了两面就让弘昼对你神魂颠倒,魂牵梦索,那拉瑕月,你可真是有本事。”
瑕月闻言越发惶恐,连忙道:“奴婢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五阿哥原来竟有这样的想法,奴婢……”
她还待解释,凌若已经不耐烦地抬手道:“行了,别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虚话,本宫虽与你才见了两面,若你以为这张面具可以骗过本宫,就未免太过天真了。”
瑕月心中暗惊,面上却还是一味否认道:“奴婢实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凌若盯了她半晌,凉声道:“好吧,本宫就与你明说,五阿哥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未来于五阿哥而言,就如一幅锦绣长卷,绚烂无比,而你并不是那个能陪他同走那幅锦绣长卷的人,别妄想你不应想的东西,那对你不会有任何益处。”
瑕月低头道:“奴婢身份卑贱,并没有高攀五阿哥之意,请娘娘明鉴。”
“身份卑贱?”凌若抚着扇柄下的流苏轻笑道:“当今一等英国公的女儿居然说出身份卑贱四个字,本宫真不知是说你太过谦虚好,还是太会伪装的好。”
瑕月抬头,一脸认真地道:“奴婢从不曾有过任何伪装,奴婢实不知娘娘之话从何说起。”
凌若起身绕着她走了一圈,那目光似要将瑕月看穿一般,令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撑地的双手,纤纤十指上涂着最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粉红丹蒄,指甲不自觉地轻扣着金砖细细的缝。
“那拉氏一族的女子真是不可小觑,不过小小年纪便有这份城府与稳重,若是本宫刚选秀那会儿,还真不定会被你骗过去。”不等瑕月再叫屈,她已然道:“你既然坚持要带着那张面具,本宫也不勉强要你摘下,但本宫与你说的每一个字,你最好都牢牢记在心里,千万别忘了,否则本宫定会让你后悔,退下吧。”
“是。”瑕月委屈地起身离开了承乾宫,而是她走后,凌若道:“水秀,你去库房中挑选十匹上好的缎子,外加首饰,送到钟粹宫给那拉瑕月。”
水秀不解地道:“主子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何还要这样抬举她?”
凌若将团扇往桌上一搁,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本宫越是抬举她,她在钟粹宫的日子就越不好过,那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水秀眸光微惊,“主子是说她的胭脂是被人动了手脚?”
在凌若点头的时候,一旁的水月道:“主子,恕奴婢直言,奴婢倒不觉得这个那拉秀女像是装的,奴婢一直有留意她的眼睛,并没有躲闪之色,或许她真与皇后不同,如果是这样,咱们这样做,岂非害了她?”
“昔日温氏入宫时如何,结果又如何,这么快便忘了?”凌若的话令水月答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轻声道:“话虽如此,但人与人毕竟不同,主子会否……”后面的话她有些犹豫,不知该否说出口。
“觉得本宫太武断了是吗?”凌若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之色,反而轻叹道:“本宫之前也曾觉得自己太武断了,但现在却是很肯定,这个女子绝非表面所见的那么简单,恰恰相反,她很能忍,也很有手段,否则不会让弘昼为了她顶撞裕嫔,更不会在她的连番逼问下,还不露破绽。”不等水月说话,她便道:“你只看到她目光没有躲闪,却没有留意到她的手指。”
“手指?”水月奇怪地摇头道:“奴婢不明白。”
凌若起身弯腰自刚才瑕月跪着的地方捡起一小截指甲放在水月掌中,“自从本宫与她说起弘昼的事后,她的手指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扣着金砖缝,甚至连其中一枚指甲被扣断了也没停下,你说若不是心中紧张是什么?不过她也算是个人物了,才这么点年纪,便可以将表情控制得如此精准,连你也被她骗过了。”
水月脸红地道:“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恕罪。”
“也怪不得你,她确实利害,若不是温如倾的事让本宫有所警觉,再加上她又是那拉氏一族的人,让本宫格外留意,而今也未必会看出她的古怪来。”
水秀在一旁道:“主子,奴婢觉得你只与那拉瑕月说只怕无用,还得找机会与五阿哥好生说说,让他别被那拉瑕月蒙骗了才是。”
“本宫知道,不过刚才裕嫔虽然没有明说,本宫猜着五阿哥对本宫应是有所微启,如今与他说并不合适,还是等他对那拉瑕月的痴迷少一些再说吧。”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风必摧之
水秀点点头,依着凌若的吩咐去库房里选了十匹上等料子,还有一应金银首饰,让宫里的小太监拿了往钟粹宫行去,到了里头,正在教秀女规矩的嬷嬷一眼便认出她是熹贵妃身边的掌事姑姑,连忙命众秀女停下,然后迎上去讨好地道:“姑姑,这么热的天您怎么过来了,快请屋里歇着。”她虽然在宫中也有些地位,但水秀是凌若身边的人,她又怎敢不巴结着讨好。
水秀并没有摆什么架子,而是满脸笑容地道:“嬷嬷客气了,主子有事吩咐下来,莫说是天热,就是下着雨雪也得过来,你说是吗?”
嬷嬷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是,不知贵妃娘娘有何事吩咐姑姑?”这般说着,她眼睛偷偷地瞥了后面满着东西的小太监一眼,不必问,定是来赏人的,就不知道哪个人这么幸运,得贵妃娘娘这般另眼相看,会否就是刚刚才回来的那拉瑕月?
“请嬷嬷将瑕月小主唤来。”水秀这句话无疑证实了嬷嬷的猜想,她满口答应,走到瑕月身边客气地道:“瑕月小主,水秀姑姑让你过去一趟。”
“是。”在周遭羡慕的目光中,瑕月却是有些心惊肉跳,好不容易走到水秀面前,含了缕合宜的笑容,低头道:“瑕月见过姑姑。”
水秀连忙扶起她道:“瑕月小主千万不要客气,奴婢身份卑微万万不敢受小主的礼。”
瑕月乖巧地站起来,眨着杏眼道:“不知姑姑来找我,可是娘娘还有事情要吩咐?”
水秀仔细打量了一眼,心下暗叹,只看表情还真是瞧不出一些破绽来,真不晓得这个十四岁的女子哪里来这么多心思。
水秀一指身后那些东西道:“刚才小主走的匆忙,主子来不及将东西给你,所以特命奴婢将这些东西送来,皆是赏给小主的,还望小主不弃。”
瑕月心中暗恨,熹贵妃分明是有心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前自己已经因为她的假意示好,而吃了不少亏,脸上的肿痛到现在都没消呢。
然恨归恨,瑕月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露出来,反而一脸惶恐地道:“瑕月何德何能,蒙贵妃娘娘如此厚爱,瑕月实不受此重赏,还请姑姑替我转告娘娘,娘娘的好意瑕月心领了。”
知道自己送来的东西是烫手山芋,所以百般推辞,这个那拉瑕月,真是不简单。这般想着,水秀脸上的笑意比刚才更深了几分,“娘娘赏下来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小主这样,不是存心为难奴婢吗?”
瑕月寻思道:“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无功不受禄,实在有愧!”
“奴婢跟在主子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但是像这样常识一个人,可是很少见的,想来瑕月小主一定可以留牌子成为宫中的主子。”水秀的话无疑令那些秀女妒上加妒,尤其是那个岚秋,恨不能将瑕月撕成碎片。
瑕月一边恨得牙根痒痒,一边不得不挤出笑脸收下水秀送来的东西,之后更是要感激涕零地道:“请姑姑代我多谢娘娘,她的厚爱,瑕月一定铭记于心。”
待得水秀走后,众秀女继续练起了规矩,不过这一次可以明显看到嬷嬷待瑕月的态度较其他人好上许多,哪怕她做错了,也是好言提醒,不像平常那样严厉,不用问,定是因为那些赏赐的缘故。之前虽然熹贵妃也对瑕月另眼相看,但终归只是一次,可说是偶尔,但这次再送东西过来,显然熹贵妃将瑕月记在心里,凭着熹贵妃身上所系的恩宠,只要她有心,瑕月定然可以留宫成为主子,甚至于一宫的娘娘,试问那嬷嬷总会不巴结着她。
不过因为这件事,瑕月在众秀女眼中,无疑是成了眼中钉,在嬷嬷教完了规矩走开后,有秀女走到正在捶腿的瑕月跟前,故意踩了一下她的脚,然后道:“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
“没……没事。”那一脚很是用力,瑕月痛得脸色发白,连话也说得不是很利索,明玉看不过眼,走过去护着瑕月道:“你们不要太过份了!”
那个秀女完全不在意,左右没有嬷嬷或是管事姑姑在,冷声道:“什么过份,都说了不是有心的,哼,正主都没说什么,要你多什么嘴!”
明玉正要与她争执,瑕月已是拉住她的手道:“算了,姐姐不要与她们说了,咱们回屋去吧。”
“你,唉!”明玉不是个愿意多事的人,但这段时间看着瑕月被欺负,实在看不过眼,偏生瑕月又是个好说话的,任别人怎么欺负也只是一笑置之,顶多一个人偷偷躲在屋中流泪,她不止看到一次了。
在她们刚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岚秋的声音,“那拉瑕月,不要以为熹贵妃看重你,就真将自己当一回事了,能不能入选不到殿试之日,就是未知之数。还有你富察明玉,劝你莫要与她走得太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明玉脚步一顿,回头睇视着岚秋那些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多谢你相劝,不过我也有一言要劝,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莫要做得太过份,否则当心会有报应!”
说罢,她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岚秋,扶着瑕月回到她们所住的屋中,在小心地扶着瑕月坐下后,关切地道:“来,小心着些,还疼不疼?若是利害,我找找看有没有药可以擦的。”
瑕月没有说话,然泪却是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将明玉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拭去她的泪道:“怎么了,莫哭,我知道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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