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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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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顺以一个淡然的笑容,答道:“他们已经来过了,我见没什么事,便来园中走走。”
瓜尔佳氏睨了她一眼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喜欢菊花,何时你也喜欢了?”
凌若随手折了一朵绿菊在手中把玩,轻声道:“就像姐姐曾经说过的,人的喜好总是会变,以前不喜欢并不代表现在也不喜欢。”
“或许吧,不过我却知道你这个人固执得很,一旦喜欢上了什么东西,轻易是不会变的,你这样子,分明是心中有事,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难不成还是为了那拉瑕月的事。”
见瞒不过,凌若只得如实道:“我已经对明玉多次提醒,可今日她还是处处维护着那拉瑕月,可见她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中。”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相见
“终归是涉世未深,再加上那拉瑕月惯会演戏,看不清也不奇怪。”瓜尔佳氏劝了几句,见凌若始终愁眉不展,摇头道:“你啊,愁了自己不够,还要愁别人,再这样愁下去,非得长出一堆白头发来不可。有些事,始终要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就像你当初,不是也被那拉氏害得很惨吗?哪怕后面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仍是有被算计的时候。”不等凌若说话,她续道:“我知道你怕明玉受伤害,但你帮得了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终归要靠她自己,明白吗?而且我觉得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弘历与弘昼,我听说昨日弘历大婚,弘昼没有去,若是由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现在就担心那拉瑕月这么做,是想将弘昼逼到他们那一边。”说到这里,瓜尔佳氏紧紧皱起了眉头,忧声道:“依我说,该赶紧想个办法跟弘昼解释,让他相信才行,若实在不行,便想办法套那拉瑕月的话,然后让弘昼躲在暗处听,这样应该会有用。若儿,你说好不好?”
凌若赦然一笑,拉着瓜尔佳氏一边走一边道:“姐姐不必担心,弘历之前入宫与我说过这件事。弘昼……”她凑到瓜尔佳氏耳边,以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道:“弘昼并没有与弘历翻脸,一切只是演给那拉瑕月还有英格看的戏罢了!”
“什么?弘昼竟然……”瓜尔佳氏吃惊之余险些将话说了出来,亏得她反应极快,一下子就将要紧的话咬在牙关里,改口道:“若儿,且去我那里慢慢细说。”
凌若自不会反对,与瓜尔佳氏一道来到咸福宫,然后将弘历告诉她的事细细叙之,瓜尔佳氏又惊又喜,之后连连责怪凌若怎么不早一些与她说,害得她担心了半天。
凌若颇为委屈地道:“我也才知道不久,后来又一直忙着弘历大婚的事,一下子给忘了,这不是一想起来就与姐姐说了吗?”
瓜尔佳氏被她说得无奈不已,轻笑道:“你啊,真是能将人气死。”顿一顿,她又道:“照你这说法,是想让弘昼接近英格,取得他信任,然后再里应外合,打英格一个措手不及?”
凌若有些感慨地道:“是这个意思,不过可不是我想的,而是弘昼想的,这一回,这孩子倒真是出人意料,在承乾宫那一番话连本宫也被他骗过了,以为他真与弘历兄弟翻脸,想不到最后竟是一出将计就计的戏。”
瓜尔佳氏颔首道:“总算没枉亏了这些年你与弘历待他的好,不过英格那边,只怕未必会真的信任弘昼。”
“这就要看弘昼了,不过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成事,如今就看英格那边怎么出招了。”这般说着,凌若话题一转,道:“最近坤宁宫那边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自从皇后被禁足后,那里除了一日三顿送饭过去的人,根本没人接近,平常比冷宫还要更像冷宫。”
瓜尔佳氏这话令得凌若微微蹙眉,迟疑地道:“皇后并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人,怎么这几个月过去了,一直都没见她有任何动静,简直就像已经认命了一般。”
“是有些奇怪,不过就算她再不认命又如何,如今不论是她还是那拉氏一族,都失尽皇上信任,再多事,只会令她自己踏上不归路。这一点,她虽禁冷宫,心里也该明白。”说到这里,她瞥了凌若一眼,话音中多了几分叹息,“我知道你欲除去那拉氏的心思,但之前皇上只是说了一句废后,朝中反应便如此激烈,更是差点死了一位大臣,想必就算是皇上,也不敢轻易动她,除非她或许她的家族犯了大错,这才能理所当然地废后。”
凌若低头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将那拉氏多年来的恶行告诉皇上,就怕到时候皇上会忍不住与群臣相抗,强行废后。”
“唉,别人总觉得身在天家,想做什么就是什么,随心所欲,谁能知道天家才是世间最不自由的地方,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思前想后,唯恐万一走错一步半步,会招来难以想像的祸患。可谁叫咱们偏偏就生在了天家呢,只能认命。”
且说养心殿那边,在向胤禛请过安后,弘历被留了下来,商议最近吏部的一些事,明玉与瑕月先行回府,说来也巧,在两人将要走出宫门的时候,竟意外看到了弘昼。
一见之下,瑕月心中暗喜,她正愁着要怎么挑拨弘历与弘昼,如今正主竟送上门来。
那厢,弘昼在怔忡片刻后,上前施礼道:“弘昼见过四嫂,见过……月福晋。”
“五阿哥免礼。”明玉温言道:“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五阿哥,可是来给裕嫔娘娘请安?”
在弘昼点头的时候,瑕月轻扯着明玉的袖子小声道:“嫡福晋,五阿哥上次帮过我,我想谢谢他,能否让我与他单独说几句话?”
明玉对于瑕月的称呼有些意外,却是没有在这个时候多说,只是点头应允,“自是可以,我在马车上等你。”
“多谢嫡福晋。”在目送明玉出宫登上候在外面的马车后,瑕月方才将目光转向弘昼,小心地打量着他道:“五阿哥你可还好?”
弘昼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一丝心伤之色,“我一切都好,你呢?”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说到这里,瑕月红了眼道:“皇上为了替王爷掩盖不光彩的事,便下旨命我嫁给他做侧福晋,好堵住悠悠之口。但我……我根本就不想嫁给我,甚至是讨厌他,无奈圣旨如山,由不得我反抗。”
弘昼一脸愤怒地道:“弘历太过份了,我……我……我真恨不得……”
瑕月连忙阻止道:“你别说了,他就算再不对,也到底是你四哥,都说兄弟如手足,你怎么能恨他呢。”
弘昼恨恨地道:“就算是兄弟,也不能妄顾对错,这次他与他额娘做的事,简直就是天人共愤,更可气的是,连皇阿玛也帮着他们。”
☆、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荒唐阿哥
瑕月红着眼道:“谁都知道皇上宠爱熹贵妃,又怎会不帮着王爷呢。罢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怨不得谁,若非要怨,就怨我自己福气浅薄,无法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守。”说到这里,她朝弘昼屈一屈膝道:“之前我与五阿哥说过的事,就请五阿哥当成玩笑话听吧,莫要放在心上。还有……还有……”她努力咬着饱满如玫瑰的嘴唇,哽咽道:“祝愿五阿哥与未来的五福晋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我……我走了。”
就在瑕月准备离开的时候,弘昼突然拉住她,神色痛苦地道:“你明知道我并不喜欢那个吴扎库氏,我……我在意的那个人是你!”
瑕月用力抹去渗出眼角的泪,凄然道:“我知道又有何用,我如今已是宝亲王侧福晋了啊!你,你赶紧放开我,万一让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弘昼用力摇头道:“我不放,若非当初熹贵妃阻扰,我早就已经求得皇阿玛将你赐婚给我,那弘历就不会有机会非礼你。”
“你也说当初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我们回不去了啊,要怪只怪老天爷,虽给了我们相遇的缘份,却没有给我们相守的缘份,一切都已经回不了头了。”瑕月用力甩开弘昼的手,然眼泪却在这一刻落下,恰好滴在弘昼的手背上。
“可是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瑕月!”弘昼将一个痴情阿哥演得淋漓尽致,哪怕是精于算计伪装的瑕月,也没有看出丝毫问题来,只道弘昼真的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算了,五阿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难不成你还能从王爷手里将我抢过来吗?”不等弘昼说话,她已是哽咽着快步离去。
在她走后,弘昼一敛脸上的悲伤,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这个瑕月还真会演戏,明明四哥没有轻薄她,她却说得跟真的一样。若非他与四哥十几年兄弟,真会被她给骗过去。
想离间他跟四哥,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好,这么喜欢玩,他就陪她玩到底,就怕到时候,她玩不起!
至于明月那边,看到瑕月眼睛红红的上了马车,惊讶地道:“怎么这副模样,哭过了吗?”
“没有!”瑕月连忙别过头,掩饰着道:“嫡福晋多心了,是外面风沙大,所以迷了眼。”
明玉扳过她的肩膀道:“这里哪里来的风沙,瑕月,出什么事了,你不是说跟五阿哥道声谢吗?”
在她的一再追问下,瑕月吞吐道:“我确是这么想的,但五阿哥竟然还不死心,刚才竟还说出要带我走的话,我一时害怕,才哭了出来。不过我想五阿哥应该是一时激动才会这样,不会真这么做的。”
明玉不悦地道:“这个五阿哥好生无礼,明知道你是王爷的侧福晋,还说出这种话来。”
瑕月连忙劝道:“罢了,想来他也是一时激动,并非存心,嫡福晋莫生气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
“自是要回府,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明玉拉了她的手郑重其事地道:“往后不许再叫我嫡福晋,还是与以前一样唤我姐姐。”
一听这话,瑕月连连摇头,“不可,万万不可!此事要是让额娘知道了,一定会怪我不听她的话,尊卑不分。”
明玉想了一下道:“既是这样,那有外人的时候你便叫我嫡福晋,若私下相处,只我们二人时,就还是姐妹相称,你说好不好?”
这一次,瑕月没有再推辞,温驯地道:“一切皆听姐姐的。”
其实她打从心底里不愿称那声“嫡福晋”,因为每唤一次,就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比她低一等。熹贵妃就是看出这一点,所以才非要她改口不可,那个老妖婆,仗着身为贵妃又得皇上宠爱,就对她指手画脚,百般刁难,实在可恨!
在随后的几日后,弘昼如圣旨所言迎娶吴扎库氏,但他一直表现得很不情愿,甚至当天连洞房都没有进,胤禛得知后,将弘昼好一顿训斥,但后者还是我行我素,下朝之后,极少回府,反而经常在酒楼买醉,最离谱的是,他只要一看到丧事,就跑过去不分缘由地跑过去要替人家办丧事,之后更是大吃祭品,令得主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赶他,又碍于他贝子的身份不好动手。
这件事传到胤禛耳中,令他对弘昼大为不满,对他多番训斥,但弘昼始终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每次京城中只要一有丧事就必然有他的身影,甚是荒唐,户部的差事也因此荒废了下来,若非弘历再三替他说话,胤禛早已重罚于他,有人在背后称他为二阿哥之后的又一个荒唐阿哥;不过二阿哥荒唐了不到一个月,就洗心革面,还去了河南推行新政,这位五阿哥却是足足荒唐了好几个月,而且看样子,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这日,弘昼在又一次吃完丧品后走在回府的路上,一人拦在他跟前,道:“五贝勒爷,我家主子有请。”
弘昼心中一动,知道大鱼开始上钩了,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斜睨了来人一眼道:“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何许人也,居然来请本贝勒爷。”
来者是一个年约四旬之人,那面相,一看便知是精明之人,他躬着背道:“我家主人的身份,贝勒爷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神神秘秘,哼,本贝勒爷没兴趣,别挡着路!”弘昼语气不好地说着,然那人就是不肯让开,笑道:“贝勒爷不是喜欢替人家办丧吗,正好我家主子有丧事要办,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贝勒爷过去一趟?”
一听“丧事”二字,弘昼眼睛顿时为之一亮,道:“你家主子果真有丧事要办?”
那人轻笑道:“千真万确,奴才说什么也不敢骗贝勒爷您啊!”
“好,赶紧前面带路,本贝勒爷这就过去。”弘昼连对方身份都没有问,就直接让来者带他过去,这位荒唐阿哥之名,真是一点都不假。
☆、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示好
当弘昼看到“英国公府”四个字时,骤然停下脚步,大为不满地道:“好你个狗奴才,居然敢骗本贝勒爷,英国公府若有丧事要办,本贝勒爷一早就会知道,哪里还会让你来告诉。”
见弘昼要走,来人赶紧拦住他道:“贝勒爷都还没进去,怎么就说奴才骗您呢,里面可是有一堆丧事在等着您办呢,若到时候您发现奴才骗你,您再治奴才的罪也不迟。”
弘时犹豫片刻,道:“也好,我就进去看看,若敢骗我,小心你嘴里的牙!”
“贝勒爷请。”在那人的示意下,弘昼大步走了进去,待得到前厅时,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其中的英格,而后者也看到了他,搁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迎道:“贝勒爷大驾光监,实在令蔽处蓬荜生辉,快请坐,阿福,上茶!”
弘昼抬手道:“不必了,我来是因为有人跟我说你这里有丧事要办,不过此刻看着,怎么也不像,看来是没必要再待了,不过在我走之前,得先打掉这个满口胡言的奴才的牙!”
“贝勒爷稍安勿燥,他没有骗你,府中确实有丧事要办。”在弘昼不解的目光中,他道:“只不过如今人还活着罢了。”
弘昼面有不善地道:“这么说来,就是你们主仆联手骗我了?”
英格“哎”了一声道:“看贝勒爷说的这话,我是诚心诚心请你过府一叙,你却以为我骗你,这是何道理?”
“你英国公无缘无故请我过府叙什么,我不记得有什么要与你们说的。”说罢,弘昼拂袖欲离去。
“那瑕月呢,贝勒爷也无话与瑕月说吗?”英格的话成功令弘昼止住了脚步,并且回过头来狐疑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贝勒爷请坐,咱们慢慢说。”待上了茶后,英格命下人都出去,在只剩下他与弘昼两人后,方才道:“我记得贝勒爷刚刚开牙建府时,满心壮志,一心要为皇上分担国事,共推大清昌盛,为何现在却是完全变了,只一心以办丧吃祭品为乐?”
弘昼语气僵硬地道:“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顿一顿,他有些迟疑地道:“你刚才说瑕月,瑕月她怎么了?”
英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继续道:“我也知道贝勒爷与宝亲王自小一起长大,您对宝亲王感情极深,可宝亲王对您却没有丝毫兄弟之情。”
弘昼豁然抬眼,盯着他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英格叹了口气道:“贝勒爷应该知道瑕月的事,当时在钟粹宫中,宝亲王见色起意,不顾身份轻薄瑕月,令瑕月几番寻死,皇上更听信宝亲王与熹贵妃的话,说是瑕月勾引宝亲王。您想想,瑕月怎么说也是名门闺秀,她怎么会做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我与皇上据理力争,但皇上一口咬定此事,而且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下旨将瑕月赐给宝亲王做侧福晋。自嫁入宝亲王府后,瑕月一直郁郁寡欢,难以展颜,每一日都如度年一般漫长,而且宝亲王也对她不好,她……”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弘昼低吼打断了英格后面的话,咬牙道:“这些话我不想听,你闭嘴!”
英格走到他身边,逐字逐句道:“我可以闭嘴,但事情不会改变,依然在发生当中,瑕月出嫁前与我提过,她说你对她极好,是她在宫中遇到的唯一一个好人,也是唯一一个为会她出头之人,她很感谢你。”
弘昼寒着一张脸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英格眸光微眯,带着一丝诱惑之意道:“你不想与瑕月在一起吗?不想拆穿四阿哥伪君子的面目吗?”
弘昼死死盯着他,冷声道:“有什么话就明说,不要拐弯抹角!”
“贝勒爷真是个痛快人,依我看,贝勒爷远比四阿哥更适合继承……大位。”后面两个字英格说得极轻,但足够弘昼听清楚了,神色连番剧变,口中则喝道:“英格,你不要在本贝勒爷面前疯言疯语,小心本贝勒爷在皇上面前奏你一本!”
英格皱眉道:“贝勒爷,我可是一心为你着想,你为何要这样说话?”
弘昼冷笑道:“皇阿玛尚且健在,春秋鼎盛,妄议大位乃是死罪,你想死随你,我可还不想死。再说,你是二哥的舅舅,在你眼中,最适合继续大位的应该是二哥才是,怎么会轮到我呢!”
弘昼这话早在英格意料之中,当下道:“不瞒贝勒爷,以前我确有此想法,但二阿哥流连烟花之地,又差点牵扯进命案之中,虽说事后证明并非他所杀,但名声早已毁尽,这样的人如何能登大宝。”
“其实论才干,论能力,贝勒爷您完全不输四阿哥,只是不像他那样,有一个得宠的额娘,所以皇上才处处厚此薄彼,甚至他做了丧德败坏的事,也处处维护,让他置身事外,更生生害了瑕月。试问将来有朝一日,皇上真的传位给这样的伪君子,你甘心吗?甘心跪在养心殿向他磕头吗?”
弘昼低着头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方才道:“我甘不甘心,与你并无干系,不必你来多嘴!”
英格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替贝勒爷不值罢了,不过若贝勒爷真听不入眼,还念着那些许兄弟之情,又或者心中根本没有瑕月,那就当没听过刚才的话,也当瑕月一番情意错付了人。”不等弘昼说话,他伸手一指道:“门就在那里,贝勒爷随时可以走,我绝不阻拦。
弘昼脸上的神色变得很是难看,牙关紧咬,但脚步始终没有挪动,更没有顺着英格手指的方向,踏出那道门。
英格也不催促,只是坐在椅中静静等着弘昼说话,他有信心这个不够精明的五阿哥一定会落入他与瑕月联手设下的圈套之中。果然,在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后,弘昼终于开口道:“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精明
虽然弘昼的语气听着还是冷冰冰的,英格却是知道他已经动心了,当下道:“我知道之前我与贝勒爷接触极少,令贝勒爷颇有些误会,但您仔细想想,我现在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出卖你,只能令那拉氏一族遭受大难,试我怎会这样做。”说到此处,英格重重叹了口气,“不瞒贝勒爷,自从皇后被禁足后,我族势力就一落千丈,二阿哥又不争气,做出那种颜面尽失的事来,四阿哥那边又对我族处处争对,若再想不到办法,那拉氏一族的百年基业就真可能毁于一旦了。”
这些话自是往夸张了说,百年基业岂是说倒就倒的,而今虽然形势确有些许不利,这棵参天大树不是说动就能动的,如今最多只能说是蛰伏而已。
弘昼眸光微眯,射出些许寒光,“你想利用我来摆脱眼前的困境?”
英格摇头道:“这怎么能说是利用呢,最多只能说是相互帮助罢了。再说,若这件事成,最有利的可是贝勒爷您,还有瑕月,她也能摆脱四阿哥的魔掌,回到贝勒爷您的身边,这不是很好吗?”
弘昼在屋中来回走了几圈,皱了眉道:“就算我答应也没有用,皇阿玛一向看中老四,怎么可能会改变心意,你这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想到办法。”英格神秘地笑了一下道:“皇上之所以如此看重四阿哥,一来自是因为熹贵妃之故,二来则是因为皇上觉得四阿哥像他年轻的时候,不畏艰难,肯实心办差,而且能力也不弱。”
弘昼心烦意乱地道:“就像你说的那样,在皇阿玛眼中,老四样样都好,不论是二哥还是我,都处处不及老四,试问他又怎么会改变心意呢!”
英格不在意地笑笑,吐出一句令弘昼震惊的话来,“那若是四阿哥是办差之时,犯了严重的错误,你说皇上还会像现在这样看重他吗?”
“这个……”弘昼犹豫了一下道:“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老四为人小心谨慎,尤其是福州去了一趟回来后,更是仔细地过份,这样的人怎会出错。”
英格笑意不减地道:“我知道四阿哥一直想要与贝勒爷你重修旧好,你何不假装答应,然后伺机坏了他的事,让他在皇上面前出尽洋相,就算一时半会儿难以动摇他的根基,至少也可以出一口恶气,你说是不是?”
弘昼眸光微亮,点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一想要与老四虚与委蛇,我就觉得恶心。”
“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只要贝勒爷你能忍住,将来必有大成。”
“好吧!”弘昼重重地点头,“我姑且相信你试上一试,希望是真的有用。”
“放心,我既然敢说出口,就必然是有这个把握。”这般说着,英格又道:“而我也会全力支持贝勒爷,助您成就大事!”
弘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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