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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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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连大气也不敢喘,应了一声后迅速拿着那件披风退出了养心殿。
目送四喜离去,凌若忽地道:“皇上只凭臣妾一面之词,就定了谦嫔的罪,不怕臣妾是骗皇上的吗?”
“朕相信你,再说……若你真骗朕,朕甘愿为你所骗。”这一刻,胤禛目光温柔得似要将凌若融化一般,“因为……那是朕欠你的!”
“皇上……”凌若正要说话,胤禛已是按在她唇上,道:“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以前的事朕无能为力,但现在,朕会用尽所有来补偿你信任你,让你不必再担惊受怕,可以安安稳稳地待在朕身边。”
凌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力点头,“不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臣妾都会陪在皇上身上,不离不弃,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定当同年同月同日死。”
听着她这话,胤禛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凌若抱在怀中,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安静宁和。
不过这四个字明显不适合刘氏,当她听到四喜代传的旨意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莫说她,就是金姑和海棠等人也是吃惊不小,不就过了一夜功夫吗,怎么就生出这么大的变故来,竟然让自家主子去扫雪?
金姑最先回过神来,连忙道:“喜公公,这……这是出什么事了,为何皇上要让娘娘去扫雪,娘娘可是没犯错啊?”
四喜看了她一眼,对刘氏道:“皇上已经知道昨夜娘娘说的并非全部是事实,也知道燕常在为何会对娘娘这般不敬的原因,圣心不悦,故传下此旨。”
刘氏瞳孔微缩,阻止金姑再说下去,开口道:“可是本宫如今脚上有伤,如何能扫雪?”
四喜低头道:“皇上是这般下旨的,奴才也只是依旨传达,若娘娘有何事,可以亲自去求见皇上。”说罢,他将拿在手里的披风双手呈上道:“这是皇上拿奴才拿来还给娘娘的,皇上还说了,让娘娘以后都不必送东西去养心殿,皇上说……他受不起!”
见胤禛连披风都送还了回来,刘氏原本就发白的脸色更是白如一张纸,半晌说不出话来。
四喜在将披风交给海棠后道:“皇上的旨意奴才已经传到,奴才告退,请娘娘即刻去扫雪,以免皇上怪罪。”
“本宫……知道了,送公公出去!”刘氏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待得四喜出去后,刘氏身子一软,险些从椅中摔下来,金姑赶紧扶住她道:“主子当心!”
刘氏努力想要坐直身子,可是浑身却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犹如没有骨头一般,若非金姑扶着,随时都会摔下去。
此时,海棠送完四喜回来,金姑连忙道:“快给主子沏盏热茶来定定神。”
待海棠手忙脚乱地沏了茶来后,金姑端到一直在微微发颤的刘氏唇边温声劝道:“主子,来喝几口茶。”
刘氏目光落在水气氤氲的茶上,却是没有张口,在提起几丝力气后,推开金姑的手道:“不用了,本宫喝不下。”
海棠在一旁忿忿地道:“那个燕常在真是可恶,居然跑到皇上面前去诬告主子,害得主子要去扫雪,简直就是该死!”
“不会是燕常在,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刘氏努力握紧双手,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能够让皇上相信,毫不怀疑,除却熹贵妃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不过本宫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护着那个燕常在!”
海棠不忿地啐道:“这个熹贵妃,又是她坏了主子的事,她可真是打定了主意要与主子过不去。”
“主子之前不是说熹贵妃要担心皇后那边复起,所以无暇对付主子吗?难不成主子猜错了?”
☆、第一千七百章 羞辱
面对金姑的质疑,刘氏摇头道:“本宫没有猜错,钮祜禄氏确实无瑕对付本宫,但她又不愿眼看本宫坐大,所以才要扶持燕常在用来牵制本宫。”
“燕常在不过是区区一个常在,她有那个能耐吗?”海棠颇有些不屑地说着。
“她没那个能耐,但她背后的人有,如今这宫里头哪个敢小看钮祜禄氏。”说到这里,刘氏眼中尽是刻骨的恨意,“只看她今日小耍手段,就害得本宫要去扫雪便知道了。”
“那……那现在该如何是好?主子您如今脚刚好一点,若去扫雪,那就前功尽弃了,而且伤会比原先更加利害,要不咱们去求求皇上,就算真要扫雪,也等伤好了之后再说吧。”
“没有用的,被钮祜禄氏这么一搅,皇上只怕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刘氏目光在披风上扫过,带着说不出的恨意,虽说她让金姑将这件披风送去的用意不纯,但怎么说也是她一针一线熬了许多个夜晚绣出来的,却被这样送了回来,还让她以后都不要送东西过去。这一切皆是钮祜禄氏害的,是她害得自己心血白费;是她害得自己要去扫雪;更是她害自己被罚,这个仇她若不报,就枉为人了!
“那奴婢替您去扫。”海棠刚说出这句话就被刘氏给否决了,“让你代本宫去扫,那就是欺君之罪,你是嫌本宫身上的罪还不够多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海棠急着想要解释,刘氏抬手道:“行了,本宫知道,这次是本宫的劫,只能由本宫自己去过,不就五日吗?咬咬牙就过去了。”说到这里,她道:“金姑,去准备肩舆,至于海棠,你让人将这把椅子端过去,皇上只说要本宫亲自扫雪,可没说一定得站着扫。”
两人各自答应,当刘氏出现在雪地时,燕常在早就已经在那里了,看到刘氏出现,她掩嘴笑了起来,一脸讽刺地道:“哟,这不是咱们的谦嫔娘娘吗?怎么你也来这里扫雪吗?”
燕常在已经得了养心殿传来的话,知道自己扫雪由十天改成了五天,不过最让她高兴的是,刘氏被罚了,不止停了半年的俸例,还得与自己一样扫五天的雪,真是报应!
刘氏看也不看燕常在那小人得意的样子,径直命金姑扶着她下肩舆坐到椅子中,然后取过条帚,扫着脚下的雪,过一会儿就有宫人连着椅子将她抬起,换到另一个地方去雪。
刘氏不理会她,燕常在却不想就这么算了,走到她面前道:“谦嫔娘娘,您怎么不说话啊,您不是很喜欢让人扫雪吗,今日您自己在这里扫,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好?听说……这就叫现世报!”
刘氏冷冷扫了她一眼,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话就给本宫滚开,别跟只苍蝇一般喋喋不休!”
燕常在一怔,旋即不屑地道:“都已经这个时候,谦嫔娘娘还要耍您娘娘的威风吗?说句实话,您就算再威风,能威风得过贵妃娘娘吗?与她做对,只能是死路一条,话说回来,听说娘娘您宫里的月例得停上半年之久,手上一定很紧,要不要臣妾借您一些,虽说臣妾的月例不如您那么多,但好歹也算过得去。”
刘氏皮笑肉不笑地道:“燕常在一番好意本宫心领了,不过本宫还没有落魄到需要受你恩惠的地步。还有,你记住,论地位论恩宠,本宫确实不及熹贵妃,但远胜你这个小小的常在,本宫记得,你可是连侍寝都还没有!”
燕常在脸色一变,道:“那不过是早晚的事,不需要劳谦嫔费心。”
刘氏凉笑一声道:“是吗,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
刘氏话中所透出的不屑,令燕常在暗自咬牙,哼,看不起她是吗,且等着,终有一日,她会与刘氏比肩则站,甚至站得比刘氏更高,就像熹贵妃那样。
虽然只是装样子,但一日扫下来,刘氏还是觉得疲累不堪,腰酸背痛,好不容易回到永寿宫,却发现一个不速之客正坐在那里,在她腿上还坐着弘瞻,两人正在丢着沙包。
钮祜禄凌若――刘氏无声地念着这五个字,在金姑与海棠的搀扶下缓步进到殿中,弘瞻看到她来,小脸出现一丝慌意,连忙从凌若膝下上来,来到刘氏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儿臣给额娘请安!”
自从昨夜会叫儿臣后,出现在弘瞻耳边最多的就是儿臣两个字,让他不断地重复念着,所以才一日一夜,弘瞻已经念的很流利了,还会连起来说。
刘氏低头道:“给贵妃娘娘请过安了吗?”
弘瞻有些怯怯地缩了一下身子,旋即转身朝凌若见礼,“给贵妃娘娘请安!”
他虽小,却知道除了刘氏与胤禛之外,他不可自称儿臣,而弘瞻二字又不会叫,所以只能这样叫。
凌若笑笑道:“弘瞻真乖,这么小就懂得请安了,可比你四哥乖巧多了,来,这几个沙包拿着自己玩。”
弘瞻虽然很喜欢那些沙包,却不敢去接,而是抬头瞅着刘氏,见她点头后,方才敢走过去接,“谢谢娘娘!”
待弘瞻接过沙包后,刘氏恻目道:“海棠,带六阿哥下去。”
“是。”海棠答应一声,牵了弘瞻的手离开正殿,而在他们下去后,刘氏亦屈膝道:“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谦嫔脚上有伤,不必拘礼,坐着说话吧。”凌若神色温和地道:“本宫突然来此,谦嫔不会怪本宫冒昧吧。”
刘氏低头道:“臣妾岂敢,不知娘娘此来,可是有话要训诫臣妾?”
凌若黛眉轻挑,道:“无缘无故本宫训诫你做什么?本宫是想着你今日去扫雪,脚上又有伤,不知怎样了,所以特意来看看。”
刘氏忍着心中的冷笑道:“多谢娘娘关心,不过是扫雪罢了,总不至于要了臣妾的性命,臣妾受得住。”
☆、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天命
凌若似没听出刘氏话中的讽意,颔首道:“谦嫔能这样想就好,希望这五日扫雪,能让谦嫔明白自己的身份,如此也不枉皇上的一片苦心。其实燕常在不过是一个刚入宫的新人,谦嫔又何必非与她过不去呢,瞧瞧,现在反倒是害了自己。有些时候,做人做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若一味不肯放过,终有一日会害人害己。”
刘氏头也不抬地虚应道:“娘娘教诲,臣妾谨记在心。”
凌若看着她,意有所指地道:“要真的记住才好,否则口应心不应,倒还不如不应的好。”说到此处,她拂一拂衣,起身道:“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本宫该回去了。”
刘氏巴不得她早些走,一听这话,连忙道:“臣妾恭送娘娘。”
在经过她身边时,凌若脚步一顿,道:“六阿哥很是聪慧可爱,只是以他的年纪来说,说话做事有些过于死板了,尤其是在谦嫔面前。本宫知道谦嫔在想什么,只是天命早已注定了六阿哥与一些东西无缘,就算谦嫔你一味拔苗助长,也是于事无补。人,终归斗不过天,你说是不是?”
刘氏心中一颤,将头垂得更低了,口中道:“娘娘说的,自然极是。”
待凌若走后,刘氏抬起头来,眸中充斥着令人害怕的恨意,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凌若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是在示意弘瞻根本没有机会继承大宝,哪怕自己在弘瞻身上费尽心思也无用。
金姑担忧地看着刘氏道:“主子,您别将熹贵妃的话放在心中,她……”
不等她说完,刘氏便抬手道:“放心,她的话,本宫一个字都不会放在心上。天命注定,呵呵,她又怎知天命就一定眷顾在四阿哥身上,而非其他人,与本宫来说天命,简直就是笑话!”
金姑神色微缓,道:“主子能这样想就好,总之皇上一日没有指定储君,六阿哥就一日有机会。”
“你错了,就算皇上指定了储君,弘瞻一样有机会,因为他是大清皇室的龙子凤孙,不论什么时候都有资格坐上养心殿的位置。”在凌若手中连番受挫,已是令谦嫔偏执得近乎走火入魔,“本宫输她一时,但绝对不会输她一世!”
不论谦嫔是怎样的心思,后面那四日的扫雪却是无可避免,期间,燕常在自恃寻到凌若这个靠山,一直对刘氏冷嘲热讽,令刘氏对她深恶痛绝,暗自发誓,定不饶过她。
最可恨的是,最后一天居然下起了雨,虽然海棠寻来一把大伞挡着,但因为有风的缘故,不时吹到身上,冻得刘氏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一回到永寿宫,刘氏就发起了高烧,缠绵病榻,一直躺了半个月才好,至于脚上的伤,不知是否这些天受冷的缘故,虽然肿早就消了,但踩下去还是隐隐作痛,太医看了也没办法,只能让刘氏好好休养,不要落地,看是不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
至于凌若那边,从胤禛那边回来的当日便写了信给李卫,问他在浙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突然生出民变,胤禛推行新政,最担心的就是民变,想不到河南没犯,浙江却是犯了。
过了半个余月,凌若终于收到了李卫的来信,他在信中仔细说了这件事,对于民众叛乱,也是感觉匪夷所思,因为他很清楚胤禛对这件事的重视,所以安抚民众乃是重中之重,所以一直以来,民众对于新政都甚是支持,阻挠的都是那些富户,自从民变发生后,他一边上折给胤禛一边详察此事。说来奇怪,事后居然找不到那几个领头者,好像一夕之间,全部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那些富户仍是百般阻挠新政,甚至有几个原本已经答应推行新政也临时反悔,到最后,他能够控制的富户竟然不足五成之数,这件事令他焦头烂额,万一到期时仍是如此,他不知到时候该如何跟胤禛交差。
李卫的能力凌若很清楚,只看他这些年能够一步步做到一品封疆大吏,成为胤禛门下出去的第一人就知道了。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推行新政的事却弄得一团糟,连原本理出的眉目也被打再次打乱了,实在不合情理。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突然消失的民众,以李卫的能力都没找到他们其中一人,只能说明,这些人在刻意躲避,而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害怕被人找到,也可由此推算出,那些人是故意在挑拨民众对朝廷的不满,引发他们闹事。
想到这里,凌若对已经看完了信的弘历道:“还有不到半个月功夫,弘时就会回京,而你皇阿玛定下的一年之期也很快会到,若李卫到时候不能解决浙江的麻烦,拖了朝廷推行新政的后腿,就算你皇阿玛不说什么,朝臣也不会放过他的。而他的任期也快满了,只怕会被降职。”
弘历将信纸叠好后道:“这件事应该是那些富户在背后捣鬼,民众只是被利用的而已,想要解决浙江的麻烦,还是得从那些富户身上着手。这一点李叔心里想必也明白,但想要劝服那些富户不是那么容易的。”
凌若轻轻一笑道:“河南那边的富户那么好商量,浙江这边却是各种刁横霸道,连官府也敢对抗,你说奇怪不奇怪。”
她这话倒是让弘历想起一事来,“对了,额娘,儿臣派人在河南查过几名意外死去的富户,虽然他们的死暂时查不到古怪,但都是在几次三番拒绝二哥后死的,所以我怀疑他们的死,与二哥有关系。”
“你是说二阿哥为了新政推行顺利,就派人暗杀了他们?”见弘历点头,凌若蹙起了细长的双眉,弘时杀人她并不奇怪,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她只是奇怪,若是为新政之故杀了他们,为何只有这区区几个,余下的人呢,难道全部都没有一丝异议?
☆、第一千七百零二章 对弈
思索良久,她道:“只凭你说的这个巧合,根本不能摆上台面,若让你皇阿玛知道了,反而会惹他不高兴,还是让人继续追查下去,等有实质的证据,证明他们的死与二阿哥有关再说。”
“是,儿臣明白。”弘历应了一声后,将话题重新带回李卫那头,“额娘,李叔那边该怎么办?”
说到这个,凌若叹了口气,道:“额娘也不知道,正所谓鞭长莫及,浙江那边的情况咱们都不熟,如何能出主意,除非能去到那边。”
弘历想了想道:“要不儿臣向皇阿玛请旨去浙江看看?”
“这段时间正是吏部最忙的时候,你哪里能走得开,就算去请旨,你皇阿玛十有八九也不会答应。”这般说着,凌若却是想起另一个人来,“最近弘昼那头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进展,不过这也算是好事,至少英格没有怀疑他,额娘,您突然问弘昼是为何,难道您想……”
凌若点头道:“不错,你管着吏部不方便,却可以举荐弘昼去,弘昼是个精明心细的,应该能帮上李卫的忙,而且本宫一直在想,浙江这件事会否与英格他们有关?”
弘历陡然一惊,道:“额娘是说,英格在暗中挑拨?”
“这只是本宫的猜想,是真是假,本宫不敢断言,但你想想,李卫推行新政已经大半年了,一直相安无事,就算有小摩擦也都及时解决了,为何在河南传来捷讯的时候,他那边就偏偏出了这么大的的漏子,真的只是巧合?”
这话说的弘历沉默了起来,确实有这个可能,李卫那边越糟糕就越能突显出他的功迹,也越能讨得皇阿玛的欢心。
在弘历思索之时,凌若再次开口,道:“所以明日上朝时,你寻一个合适的说法,让皇上派弘昼去浙江。而今英格以为弘昼是自己人,若此事真与他们有关,到时候应该会向弘昼透露些许。”
弘历点头道:“儿臣记下了,待与弘昼商量后,便向皇阿玛进言。”
“记得让弘昼多留心一些,尽量查出闹事背后的真相。”如此说了一句后,凌若转过话题道:“那拉瑕月最近可还安份?”
弘历没有回答,只是道:“额娘放心,府中的事儿臣自会处理妥当,那拉瑕月也休想翻出什么风浪来。”如此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后,弘历方才起身告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凌若轻轻叹了口气。见凌若无缘无故叹气,水秀关切地道:“主子你怎么了?”
“虽然弘历没有明说,但本宫看得出,那拉瑕月在府中并不安份,否则他听这个名字时,就不会皱眉了。”虽然弘历皱眉的弧度极小,但还是被凌若看在眼中,只是没有戳穿罢了。
“其实主子不必太过担心,就算那拉瑕月真是不安份,也终归只是一个侧福晋,有四阿哥压着,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凌若一边摇头一边道:“本宫是担心明玉,她心性善良,又如此相信瑕月,只怕会受瑕月利用,从而与弘历生份,这个孩子……唉,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会看清那拉瑕月的真面目,希望不会太晚。”
听着这话,水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方道:“主子放心吧,有水月在嫡福晋身边时时提醒呢!”
凌若点点头,不过眼中的忧意一直不曾隐去。
至于弘历,在出了宫后,一路来到五贝勒府,一进书房,便看到弘昼正坐在地上摆弄一副偌大的象棋局,自娱自乐,看到弘历进来,欣然招手道:“四哥来的正好,快与我下一局,总是自己跟自己下,可是无趣得紧,这黑棋就由你来下。”
“你哪里来这么大的棋?”弘历一边说着一边在他对面坐下,就着弘昼指的黑棋与他对下了起来。
“刚让府中的木匠做好的,可没少费功夫。”弘昼嘴里说着,目光却是不曾离开过棋盘,弘历棋艺比他要高,与弘历对弈,可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在下了一会儿后,弘历把玩着吃来的“兵”道:“怎么不问问我来的用意?”
“四哥要说了自然会说,何需我多问。”说到话,弘昼找到了破解黑棋逼进之势的办法,在走了两步后,吃掉了弘历的一个“象”。
“我想你去一趟浙江。”虽然弘昼知道弘历此来必有事,但听得这话时,还是吃了一惊,抬头道:“浙江最近可不太平,李大人推行新政不力,皇阿玛对此很是不满,这种时候让我过去做什么?若是四哥看我不顺眼,我直接在府中闭门思过就是了,何必发配这么远。”
弘历被他说得哭笑不得,道:“你这家伙,我何时说过这话,可别乱往我身上栽罪名。”
弘昼原就是与他开玩笑,闻言笑道:“既然不是这个,那我可真想不出来为何要让我去浙江了,还请四哥明示。”
待得弘历将与凌若商量的事仔细说过后,道:“我与额娘均觉得你是去浙江最合适的人选,而且你头脑灵活,又懂得变通,有你襄助,李大人或许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弘昼将进入到对方范围内的“兵”向右方走了一格,逼近弘历的“将”后道:“若这件事真与英格有关,他必不希望李大人脱困,我若帮了李大人,岂非明摆着告诉他,我其实是在与他做对吗?为了一个李卫,而推翻演了这么久的戏,说实话,真是有些不值。”
弘历操纵着“将”在已方九宫之内躲避着弘昼“兵”的追杀,“我知道,不过我根本没打算让你明着帮李大人,只要查出**的原因就好,余下的让李大人自己去办。”
“若只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明儿个四哥在朝中进言就是了,到时候咱们演一场好戏给英格看。”顿一顿,他道:“这样也好,我正巧在京中待的有些烦了,可以趁机出去走走,说起来,我可还没离开过京城呢!”
☆、第一千七百零三章 做戏
见事情已经说定,弘历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棋盘上,不再如刚才那样随便,如此一来,弘昼压力骤增,好不容易挣得一点优势,三两下就没了,且还步步紧逼,将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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