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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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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来人后,连忙迎上去讨好地道:“杨公公,您老怎么有空过来了,可是贵妃娘娘有话吩咐?”
☆、第一千八百四十五章 遇见
杨海笑一笑道:“没什么,不过贵妃娘娘有事吩咐咱家出宫一趟,所以特来敬事房领个腰牌。”
“这个何需公公亲自来,找人传个话,我亲自给您送去就行了。”此时的白桂与刚才完全是两副嘴脸。
“这怎么好意思。”杨海笑说了一句,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紫容道:“这是怎么了,她为何跪在这里?”
白桂还没说话,意识到机会来了的紫容赶紧道:“回杨公公的话,奴婢是来问白公公来讨要腰牌的,但白公公说腰牌没了,让奴婢过几日再来。奴婢家中老父性命垂危,今日若再不去,只怕往后都没机会再见了。”
“原来如此。”杨海点点头,看向白桂道:“白公公,若实在不行的话,就把我这块腰牌给她吧,瞧着也怪可怜的。而且徐贵人怎么说也是谨妃娘娘的救命恩人,你说是不是?”
“公公说的是。”白桂连连点头,随后对紫容道:“咱家手里的腰牌确实是没了,不过看在杨公公的面上,咱家再问其他管事去要一块来吧,也算是结个善缘。”
紫容大喜过望,连连磕头道:“多谢白公公,多谢杨公公。”
在腰牌取来后,杨海与紫容先后离开了敬事房,不过杨海并没有离宫,而是回到了承乾宫,朝凌若打了个千儿,道:“主子,紫容已经离宫了。”
“敬事房那边倒是肯给腰牌?”自从给徐氏服下那会令人假孕的药后,凌若就一直派杨海暗中盯着长悦居的动静。
“回主子的话,白桂原是不肯给的,奴才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不见紫容出来,猜想可能是被刁难了,所以便进去找白桂,假意说主子有事吩咐奴才出宫,顺道帮着紫容说了几句好话,他才答应给紫容出宫的腰牌。”
凌若点头道:“那就好,等得紫容回来时,想必咱们需要的东西便该出现了。”
杨海犹豫了一下道:“主子,这个法子真的能将二阿哥引出来吗?万一他抵死不认,徐贵人又不肯说出来,咱们岂非一场空?”
凌若轻笑道:“有没有听说过滴血验亲?”
杨海一怔,道:“这个奴才听说过,但咱们都知道徐贵人并非真的怀孕,要如何验亲。”
安儿亦在一旁道:“是啊,就算不说这些,‘孩子’尚在腹中,要如何相验?”
“有些事情,并非一定要真实的才有用,哪怕咱们抓不到确切的证据,只要他们心中有鬼,便有可趁之机。”
面对凌若这番话,安儿一脸茫然地摇头道:“奴婢不明白。”
凌若没有多说,只道:“到时你就知道了,如今还不到时候。”
且说紫容那边,一出宫门就快步往城里赶,好不容易寻到一间药铺后,半掩着脸问掌柜要了一副打胎的药。
说来也巧,在回宫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弘时,后者看到她,颇为意外,讶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紫容想到就是他害了自家主子一辈子,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冷着一张脸道:“回二阿哥的话,奴婢出来办些事,这就要回去了。”
弘时点点头,正要离开,无意间瞥见她拿在手里的药包,皱眉道:“你拿着药做什么?”不等紫容回答,他已是紧张地道:“可是你家主子病了?”
紫容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将药包往身后藏了藏,道:“没有,主子什么事情也没有,这药是奴婢自己的。”
她这话如何能瞒过弘时,眼见在大街上说话不便,弘时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进附近一间茶楼的厢房中,“本王听说你家主子自回宫之后,一直身子有恙,究竟是什么病?再说什么药御药房没有,还非要跑到宫外来买?”
紫容揉着被扯疼的手腕,讽刺道:“原来二阿哥还关心主子吗?奴婢还以为慧安寺之后,您就将主子抛之脑后了呢!”
弘时面色一沉,低声道:“你家主子把慧安寺的事都告诉你了?”
迎着他不善的目光,紫容点头道:“主子原不肯说,但当夜刘大人闯进去搜查的时候,恰好被奴婢发现地上有一块龙形玉佩,主子这才不得已将事情告诉了奴婢。”
那夜,弘时回来后就发现自己颇为喜欢的龙形玉佩不见了,猜想是落在了徐氏房中,但因为刘虎已经起疑,所以不便回去取回,想不到竟然被紫容发现了。
“这个刘虎,真是碍事。”弘时眸中冷光闪现,过了一会儿又道:“这么说来,刘虎并没有发现那块玉佩?”
“没有!”紫容答了一句后,忍不住道:“可是就因为你坏了主子的清白,令主子不敢侍寝于皇上,只能故意令自己生病,然后又不敢服太医开的药,一直病到现在。现在更是……更是……”
“更是什么?”弘时迫切的追问着,自从那一夜相别后,他就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徐氏,哪怕徐氏回宫之后,也避着不去打听任何关于她的情况,不曾想竟是出了这么多事,也没想到皇阿玛曾翻过徐氏的牌子。
紫容还在犹豫的时候,弘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包,冷声道:“是不是与这包药有关?”
紫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弘时,说了无疑是节外生枝,但是不说,见弘时这个样子,怕是不肯罢休。
弘时一直没等到她说话,拿了药包就要往外走,紫容连忙拉住道:“二阿哥,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肯说,本王唯有自己找人来验验这包究竟是什么药。”
一听这话,紫容慌张道:“不能验,不能验药!因为……因为……这包是打胎药。”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弘时久久回不过神来,打胎药……也就是说,徐氏有了他的骨肉?
“什么时候的事?”面对弘时的询问,紫容如实道:“昨日刚发现的,主子月事一直未来,又时常泛酸呕吐,看起来很像是怀孕,虽然宫中有太医院也有御药房,但主子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被人发现的,所以不敢传太医,只让奴婢出宫找药铺配一服打胎药带回去。想必二阿哥您心里也很清楚,这个孩子是绝对不能活着的。”
☆、第一千八百四十六章 孽缘
弘时默然点头,挥手示意紫容离开,而他自己则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跌坐在椅中。
孩子,徐氏有了他的孩子……
他记得,曾经佳陌也怀了他的孩子,可惜未能活着生下来,而今徐氏也有了,可是同样不能生下来,真是……悲哀得很!
可是再悲哀又能如何,他亦无能为力,这个孩子不死,死的就是徐氏……甚至是他。
说到底,一切还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权利,若今日,他为皇帝,他要保徐氏,哪个又敢不依。皇位……他已经为此付出了许多许多,可究竟何时,他才能将那个皇位牢牢抓在手里?!
弘时不知,就像他不知胤禛的寿命几何一般……
在弘时步出厢房后,一直守在外头的王忠迎上来,刚唤了声王爷,就听得弘时道:“随本王入宫!”
王忠愣了一下,随即联想到刚才从这里出去的紫容,小声道:“王爷,您……难道想去见徐贵人?”见弘时不说话,他赶紧道:“王爷万万不可,您这样去见她,会出事的。”
王忠是弘时身边,唯一一个知道当初发生在慧安寺之事的人,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本王只说入宫,何时说去见徐贵人?再胡说八道,看本王不拔了你的舌头!”弘时扫了王忠一眼,冰冷的眸光令王忠不敢再出声,只默默地随在他身后。
至于紫容那边,一路急赶来到宫外,却是在宫门口犹豫了起来,凭白无故带包药进去,守门侍卫肯定会询问,万一自己回答的不好,令他们起疑,从而送去太医院请太医检查此药的成份,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这该怎么办才好,这么大一包药,藏也藏不了。
正自着急之时,药突然被人夺走,将紫容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是弘时后,方才稍稍心安,疑惑地道:“二阿哥你想做什么?”
“过一会儿你再进来,我在前面等你,别多话。”弘时随手将药递给王忠,示意他收到怀中,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参见二阿哥!”看到弘时过来,守在宫门的侍卫连忙低头行礼,他们皆看到王忠胸口鼓了一块,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但没一个人敢过问。
待他们走不见踪影后,紫容方才入内,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果然在一个僻静之处看到了弘时,重新拿到了那包药。
“快将药煎了给你家主子喝吧,若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来告诉本王,本王在坤宁宫。”虽然弘时不能去翊坤宫见徐氏,但对于她服用打胎药还是充满了担心,故借看望那拉氏为由,留在宫中等候消息。
紫容答应一声后,快步往翊坤宫赶去,徐氏正一脸焦急地等在屋中,看到紫容回来,连忙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主子放心,什么事都没有。”紫容安抚了一句后,唤了一个宫人进来,将药递给她道:“赶紧去把药煎了。”
宫人愣了一下道:“可主子刚刚才服过药,现在就煎会不会早了些?”
“这是我专门求来的药方子,对治主子的病最有效不过了,赶紧去煎。”一听是这么回事,宫人再没有犹豫,立刻拿了药出去。
待其走后,徐氏紧张地道:“紫容,那真的是坠胎药吗,不会有问题吧?”
“主子放心,那是奴婢亲自去抓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等得这服药喝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徐氏紧张地点点头,“你出去的时候,没遇到什么事吧?”
紫容沉默了一下,道:“事情倒是没有,不过奴婢遇到二阿哥了。”
“二阿哥……”这三个字令徐氏心颤不已,轻轻道:“这么说来,你都告诉他了?”
紫容点头道:“二阿哥看到了那包药,逼着奴婢问,奴婢没办法只能照实说。”
徐氏苦笑道:“其实这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更好,因为知道后,除了痛苦难过之外,便什么都做不了。”
紫容劝道:“算了,主子不要再想这些了,待服了药之后,您就将之前的事全部忘了,永远都不要再想起,好好做您的徐贵人。或许您这辈子都不能得宠于圣前,但奴婢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徐氏用力握紧她的手道:“我知道,这宫庭对我来说,是一座华美的牢笼,它给了我贵人的身份,却也限制了我今后几十年的人生,而你则是这座牢笼中仅有的温暖。紫容,遇到你,是我的幸。”
紫容微笑道:“或许,这就是奴婢与主子之间的缘吧。”
在一阵短暂的静默过后,徐氏道:“紫容,你能不能告诉我,二阿哥知道那件事后,有何反应?”
“主子,您何必……”不等紫容说完,徐氏便道:“我知道不该想这些,但我忍不住,紫容,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看到她一脸哀求的样子,紫容如何忍心拒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临了道:“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药带进来,也多亏了二阿哥,他还说若主子有什么事,就让奴婢去坤宁宫告诉他。”
徐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坤宁宫的方向,弘时……他并没有忘了自己,他一直一直都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只是因为身份悬殊,才在那次一别之后,再未来见过自己。
只可惜,她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能为弘时生儿育女,只盼来生,她不为贵人他不为阿哥,能够于平凡之中相守到老。
徐氏想得入神,连有人走进来也没发现,直至听到紫容的声音方才惊醒过来,凝眸看去,只见熹贵妃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徐氏连忙就要下床,凌若出声道:“徐贵人身子不好,躺着就是了,无需行那些虚礼。”
虽然凌若这么说,徐氏还是在床上行了礼,随后道:“这么热的天,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凌若就着杨海端上来的椅子坐下后道:“本宫在宫中待得无聊,便过来看看徐贵人,说起来,徐贵人这病前前后后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吗?”
☆、第一千八百四十七章 药
“回娘娘的话,还是与原来一样,气虚乏力,手脚酸软,看样子臣妾的病是好不了了。”徐氏话音刚落,凌若便道:“徐贵人还那么年轻,哪里会被这小小的风寒缠绕一辈子,本宫相信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承娘娘吉言。”说话间,宫人端了煎好的药进来,紫容眼皮一跳,轻斥道:“没见贵妃娘娘在这里吗,进来做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宫人挨了一通骂,正要退下,却被凌若唤住,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道:“这是给徐贵人治风寒的药吗?”
紫容压下心里的紧张,虚笑道:“回娘娘的话,正是。”
凌若点一点头,道:“既是这样,把药搁下吧,本宫来此,是为了探望徐贵人,若因此误了她服药,可是不好。”见凌若这么说了,紫容也不便再说什么,否则便该惹人怀疑了。
就在宫人退下后,凌若黛眉轻蹙,盯着那碗药道:“本宫怎么闻着这药味有些不对?”
徐氏心中一跳,强笑道:“臣妾闻着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凌若执帕在鼻子前用力挥道:“不对,本宫以前身子不好,常得风寒,喝了不少的药,那药虽然难喝,但气味并不冲,可这碗药,本宫隔着这么远都觉得难闻得紧,水秀,你闻着呢?”
水秀自是顺着她的话道:“奴婢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依奴婢说这药暂时还是不要喝,请太医来看看为好。”
一听到太医二字,徐氏脸色都变了,紧紧绞着手指道:“这药是娟儿煎的,哪会有什么问题,娘娘多虑了。”说罢,她对紫容道:“把药拿过来,我这就喝了。”
紫容有些犹豫,她并不赞成徐氏现在就服药,因为万一药服下后,熹贵妃还没走就起效了,岂非麻烦。可若是不喝,看熹贵妃的样子,分明是对药起疑了,万一她真的将太医唤过来检查此药,同样会有大麻烦。
紫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的时候,徐氏已是再次催促道:“你这丫头,在发什么呆呢,赶紧把药拿来。”
“是。”紫容无奈地答应一声,正要端药,凌若已是道:“吃进嘴里的东西还是小心一些为好,难不成徐贵人忘了上次砒霜之祸?那个下毒之人究竟是不是齐佳氏,至今仍是两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算真不是齐佳氏,臣妾相信那人也不敢动手了。”这般说着,徐氏又道:“紫容,把药给我。”
在紫容再一次准备端药的时候,凌若按住药碗道:“凡事皆应小心为上,不能因为事情过去了,就将之忘到脑后。”说罢,她道:“杨海,去请太医过来。”
“不要!”徐氏赶紧阻止,随即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娘娘好意臣妾心领了,但真的不必麻烦太医了。”
凌若黛眉微挑,道:“徐贵人这话可是让本宫奇怪了,这宫里头人人都怕吃进嘴的东西有问题,稍有些可疑,哪怕是半夜,也会让人去将太医请来检验。而今,本宫已经一再告诫这药或许有问题,徐贵人却执意不肯请太医来查验,难不成徐贵人早就知道这药有问题?”
“娘娘说笑了。”徐氏话音刚落,凌若便接过道:“既然徐贵人并不知道这药有问题,那就让太医来仔细查查。”
不等凌若再吩咐,杨海已是躬身退了出去,徐氏有心阻止,却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
糟了,太医一个个皆是医中名手,他们一定会发现这药不是治风寒的药,到时候所有事情就瞒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
心急如焚的不止徐氏一人,还有紫容,低头紧张地思索着化解之法,想了许久,倒还真让她想到一个办法。
紫容悄悄抬眼看着那碗药,发现凌若已经将手收了回去,药碗就这么摆在桌上,只要她故作不小心拉掉桌布,那碗药就会摔在地上化为乌有,药没了,太医自然就验不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她悄悄往桌边挪近了些许,然后依着之前打算的那样,假意摔倒,身子前倾时,手牢牢抓住桌布,将它整个的扯了下来,但意料之中药碗打破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正自奇怪之时,耳边传来凌若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摔了,赶紧起来。”
紫容压下心里的疑惑,撑地起身道:“回娘娘的话,想是奴婢这几夜没睡好,所以双腿才会一下子无力,撑不住身子。”
与此同时,紫容终于看到了那碗药在何处,没有摔碎甚至没有洒出来一点来,正好端端地被水秀拿在手里。
看到紫容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碗,水秀轻笑道:“幸好刚才接得快,否则这药就洒了,太医也就白来了。”
“是啊!”紫容胡乱应着,恨不能冲上去砸了那碗药,而且有那么一刻,她确实打算冒着被责罚的危险这么做,但凌若的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担心这个做什么,药洒了还有药渣在,怎么着也不会白跑一趟。把药放在桌上,出去看着那壶药渣,别让人偷梁换柱了。”
难道今日这场灾祸,真的避无可避吗?徐氏与紫容脑海中皆浮现这句话。
不多时,杨海领着吴太医到了,待后者行过礼后,凌若指着桌上的药道:“吴太医,你仔细验验这碗药,看究竟是治风寒的药还是其他的,本宫怀疑这碗药被人下了毒。”
吴太医听得是这么一回事,连忙答应,随后从随身的医箱中取出银针,在药汁里搁了一会儿再取出,只见银针仍与刚才一样,并无丝毫变色,可见药中并没有毒,但要说是治风寒的药却又有些不像。
一看到银针没有变色,徐氏便迫不及待地道:“娘娘您瞧,臣妾都说了这药没问题,不会有人下毒,您偏不信,还劳烦吴太医专程跑一趟。”
徐氏那点心思如何能瞒得过凌若,瞥了她一眼,道:“没有毒并不代表这药就一定没有问题,良药变毒药的,本宫可见过不少,现在说这些言之过早,还是等吴太医查完了再说吧。”
☆、第一千八百四十八章 揭穿
徐氏无奈地点头,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吴太医,不住祈求着他千万不要检查出这是坠胎药。
吴太医年过花甲,这辈子不知开了多少治风寒的药,但没有一张方子煎成汤药后是这个气味的。随后,他浅尝了一口,更是觉得不对,他怎么从这药中尝出红花的味道,红花是用来通经活血的,并不列在治风寒的药中,真是奇怪。
见吴太医拧眉不语,凌若道:“如何,吴太医查出这是什么药了吗?”
“回娘娘的话,暂时还未查出,不过依微臣多年经验来看,这碗应该不是治风寒的药。”说罢,他又道:“敢问娘娘,这药渣在何处,能否容微臣一看?”
“自是可以。”如此说着,她命人去将水秀唤进来,水秀进来时,手里捧着一个药罐。吴太医从中抓了一把出来,细细辩认,越辩认他的神色就越不对,到最后,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意。
而徐氏已是紧张到将下唇咬出了血痕而不知,只是紧张地盯着吴太医,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次看出来了吗?”在听到凌若的再次询问后,吴太医从震惊的回过神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徐氏,然后附在凌若耳边轻语几句,后者惊得从椅中站了起来,死死盯着吴太医道:“你确定没有验错?”
吴太医苦笑道:“事关重大,若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微臣如何敢与娘娘说。”
凌若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目光却是从吴太医移到了徐氏身后,后者忍着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的那种感觉,道:“娘娘,吴太医查出来了吗?这究竟是不是治风寒的药?”
凌若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盯着她,那种目光令徐氏前所未有的害怕,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她看透了一般,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许久,凌若缓缓道:“徐贵人,吴太医想为你诊脉,看看你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徐氏下意识地将手缩到身后,颤声道:“臣妾得的不就是风寒吗,怎得娘娘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
凌若缓缓道:“不管是不是,再诊一次脉,对徐贵人而言,都不打紧,更不会有任何伤害。”
徐氏连连摇头道:“可是臣妾好好的,不需要诊脉。”
“究竟是好好的,还是有些事,徐贵人不愿让本宫知道?”凌若的话令徐氏面无人色,缩在那里迟迟说不出话来。
凌若也不与她多说,径直道:“吴太医,为徐贵人诊脉。”
“我不要!不要!”面对吴太医的靠近,徐氏犹如见鬼一般,不断往后缩着,直至缩到床角方才停下来,但说什么也不肯将手递给吴太医,令后者很是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紫容在一旁急得直冒汗,惨了,看这样子,吴太医应该是已经辩出那是堕胎药,所以熹贵妃才非要吴太医给主子诊脉,以确定主子究竟是不是喜脉。这……这可怎么办,一旦确认是喜脉,主子必死无疑。
这个时候,她忽地想起刚才回宫的时候,二阿哥说主子若有什么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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