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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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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紫容顿时慌了起来,迭声道:“不要,奴婢没有污蔑二阿哥,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主子此刻腹中的骨肉就是二阿哥的。”
  那拉氏眸光一冷,厉斥道:“大胆丫头,死到临头还在满口谎言,实在可恨至及,皇上……”
  “此事暂且未明,紫容说的未必就是假。”胤禛冷漠的言语令那拉氏不敢多言,不过在其心中,不管这件事的结局是什么,紫容都一定要死,若不是这个丫头碍手碍脚,刘虎早就成了那只替罪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
  胤禛目光微转,道:“徐氏,你说刘虎与你私通,那想必刘虎的事情你知道不少,且说来听听,譬如他家中可有妻室,是哪一年入的侍卫营。”
  徐氏哪里知道这些,胡乱道:“他……当时说了许多花言巧语,但这些事并不曾有丝毫提及,所以臣妾并不知晓。”
  “是吗?”胤禛虽然在问,但其眉眼间分明有不信之意,眸光一动,道:“四喜,去拿匕首来!”
  四喜浑身一颤,却不敢多说,赶紧下去取了一刀来,恭敬地递给胤禛,胤禛接过后,掂量了几下后,看向徐氏,凉声道:“你刚才说弘时无辜,你并未与他私通是吗?”
  “是。”徐氏不明白胤禛这么说的用意,颤声答应着。
  “好。”这一刻,胤禛眸光变得幽暗无比,令人无法看清他在想些什么,“哐铛”一声,胤禛将匕首掷在徐氏面前,毫无温度地道:“捡起来,证明给朕看。”
  “臣妾……不知道皇上要的证明是什么。”徐氏艰难的问出这句话,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而胤禛接下来的话,也令她的预感变成真实。
  “照着弘时的胸口刺下去,证明你对他并无任何感情。”任谁也想不到,胤禛竟会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待得回过神来后,那拉氏第一个道:“皇上不可,弘时可是您的儿子,您难不成想让他以死来证明清白吗?”

☆、第一千八百五十六章 胎血

  胤禛没有理会她,盯着同样面色有些发白的弘时道:“如何,你敢证明吗?”
  弘时迎着胤禛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儿臣敢!”他很清楚,若是自己拒绝,胤禛对自己的疑心会大大增加。
  在胤禛的催促下,徐氏艰难地捡起刀,但她仍然不愿走过去,艰难地道:“二阿哥是无辜的,臣妾……臣妾下不了手。”
  “没有什么好下不了手的,除非你对他有情。若你不动手,朕便只有将你赐死了。”胤禛自然不会真的让弘时有危险,只是想借此看徐氏的反应,若徐氏宁死也不肯动手杀弘时,那与徐氏私通的,必是弘时无疑。
  徐氏每一步都像有千斤重一样,握着匕首的双手不住发抖,好不容易走到弘时面前,却说什么也刺下去。
  怎么可能刺的下去,那是她此生唯一爱过的人,也是给予她此生最大欢乐的人,她宁死也要保护,又怎么舍得伤害。
  可是,所有人都看着,她若不刺下去,便等于承认弘时是那个奸夫,她……她该怎么办才好。
  刺还是不刺,这两个念头在脑海中乱窜着,令徐氏头痛欲裂,双手颤抖得越发利害了,几乎快要握不住匕首。
  弘时静静地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于连神色都比一旁的那拉氏还要异常。他知道,皇阿玛在试探徐氏,可是他没有办法反抗,因为那是皇阿玛,是坐拥天下的至尊,而他……远没有对抗的资格。
  好恨,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至尊,这样的话,但再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也可以护住徐氏,护住他们的孩子,真的好恨!
  徐氏看着弘时,有泪水从眼底涌现出来,盈满了整个眼眶,随时都会落下来,她真的不忍心伤害弘时,真的不忍心……
  当着众人的面,弘时不能说什么,但看向徐氏的目光,无疑是无声地告诉她,刺下去,不要有任何犹豫地刺下去。唯有如此,他才能保住现有的一切。而且他相信,皇阿玛只是试徐氏,不会真的要他的性命。
  徐氏看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狠一狠心,再狠一狠心,终于抬起匕首,用微弱的力气向弘时刺去。在匕首将要碰到弘时衣衫的时候,凌若忽地道:“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个法子来,可以知道谁才是与徐贵人私通之人。”
  胤禛惊讶之余,连忙道:“是什么办法,贵妃快说。”
  “臣妾想到的乃是滴血辨亲之法,用它可以辩别出谁人是徐贵人腹中胎儿的阿玛。”凌若话音刚落,那拉氏便冷然道:“这个法子咱们自然知道,但如今孩子才只有一个余月,如何能够滴血辨亲,难不成贵妃想要等徐贵人生下这个孩子?此子乃是皇家之耻,断然不可生下来。”
  “娘娘说的是,徐贵人腹中的孩子万万不能生下来。”凌若自相矛盾的话令那拉氏奇怪,不明白她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凌若未与她多解释,重新将目光放在胤禛身上后,道:“臣妾记得曾听徐太医说过,就算孩子没出生,也可以取其血来验亲。”
  那拉氏根本不信她的话,“胎儿在母体内,怎可能取出血来,贵妃休要在这里妄言。”
  “别人或许不行,但徐太医既然说可以就必然可以,他的医术,皇后娘娘也是亲眼见过的。”
  这一次未等那拉氏开口,胤禛已是道:“贵妃,徐太医当真可以取出胎血?”相较于那拉氏,他对容远的医术更为信服。
  凌若低头道:“臣妾怎敢欺瞒皇上,臣妾确实听徐太医无意中提起过,不过这样做对胎儿会有危险,不过以徐贵人的情况来说,并不打紧。”
  听到这里,胤禛再没有丝毫犹豫,道:“好,即刻去传徐太医入宫。”
  虽然那拉氏与弘时极力克制心中的恐惧,但脸色还是变得难看起来,若真有这等奇术,那不论徐氏说什么都没有了,一定会被发现弘时才是与徐氏私通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四喜听得胤禛的话后,却没有依旨退下,而是为难地道:“回皇上的话,此时宫门已闭,奴才无法出宫传旨。”
  胤禛一怔,不知不觉中,时间竟是过得这样快,犹豫片刻,道:“既是这样,就等明日宫门开后再去传。”说罢,目光在徐氏身上一转,冷然吩咐道:“将她关在长悦居中,找人看着,不许她离开一步,更不许出任何事,明白吗?”
  “奴才遵旨。”四喜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不敢有一丝怠慢,随后胤禛又指了跪在地上的刘虎与紫容,让四喜同样看管起来,随后起身离去。众人在恭送胤禛走后,也各自散去。
  凌若与瓜尔佳氏一道回到承乾宫,此时夜色已深,但两人均无一丝睡意,在接过宫人递来的茶后,瓜尔佳氏道:“若儿,徐太医真能取胎血滴血验亲吗?”
  在她的注视下,凌若缓缓摇头,“如今只有我与姐姐,不妨实话与姐姐说,徐太医根本未与我说过可以取胎血的话,刚才在长悦居那番话,皆是我编的。”
  “假的?”瓜尔佳氏神色大变,“你疯了不成,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待到明天徐太医入宫,取不了胎血,就算皇上再宠你,也不会轻易饶恕。你平日里那么精明,为何这次却糊涂了?刚才就应该看徐氏是不是真的会刺下去,你无端说这些做什么?”
  “虽然徐氏对二阿哥一片情深,不忍伤害二阿哥,但那种情况下,她为了证明二阿哥与此事无关,说不定真的会刺下去。一旦刺了,刘虎就要背上这个黑锅,二阿哥则可以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劫。姐姐,你甘心吗?”
  “我自然不甘心,但怎么着也好过惹祸上身,你这次实在是太不经思虑了,不行,必须得在徐太医入宫之前想出法子来。”如此说着,瓜尔佳氏已是仔细思量了起来,可不论她怎么想,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容远取不出胎里血,凌若欺君之罪便算是坐定了。

☆、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 故意

  不同于瓜尔佳氏的着急,凌若的神色一直很平静,“姐姐以为,皇后与二阿哥还等得到明日吗?”
  瓜尔佳氏一怔,仔细想了一会儿后,悚然道:“难不成你是故意的?”
  “嗯,你我费了这么多心思,绝对不可以让二阿哥逃脱出去。刚才我看天色,估摸着宫关了,所以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让那拉氏与二阿哥真以为徐太医可以取胎里血验亲。姐姐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做什么?”
  瓜尔佳氏思量片刻,道:“杀了徐氏或是她腹中的孩子,让徐太医取不出胎里血。”
  “不错,为了保住二阿哥,他们一定会趁着今晚要徐氏与那孩子的性命,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等他们自投罗。只要抓到了奸夫,就不必再取胎里血。”
  听着她的解释,瓜尔佳氏从刚才起就一直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之后更是点头道:“这确实是一个法子,换了我是二阿哥,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一定会冒险一试。”
  凌若点头,旋即唤过杨海道:“你带几个人去长悦居外头,给本宫仔细盯牢了,今夜坤宁宫一定会派人潜入长悦居。”
  “奴才遵命。”杨海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后便去挑选可信之人悄悄前往长悦居。
  在其出去后,瓜尔佳氏突然笑了起来,“你啊,这个鬼主意真是一个接一个,先是用药令徐氏假孕,现在又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皇后那边,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些。”
  凌若凝声道:“原本不必做这些,可惜徐氏冥顽不灵,为了保住二阿哥,居然陷害刘虎,实在可恨。”
  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儿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徐氏这样,对咱们也未必全是坏处,至少……抹去了咱们心中的内疚与不安,可以安安心心地利用她来对付二阿哥了。”
  凌若点头不再说话,与此同时,那拉氏与弘时也回到了坤宁宫,一路上,那拉氏脸色阴沉的可怕,就连小宁子也不敢看。
  在看到小宁子扶其坐下后,弘时唤道:“皇额娘……”
  刚说了三个字,那拉氏便怒斥道:“闭嘴,本宫不想听到你说话!”
  弘时知道那拉氏这次是动了真怒,连忙跪下道:“儿臣知错了,求皇额娘恕罪。”
  “恕罪?”那拉氏冷笑道:“本宫哪里有资格恕你的罪,赶紧起来吧,本宫受不起。”
  弘时哪里敢起来,低头道:“儿臣自知今次犯下滔天大罪,可是儿臣并不想弄成这样,求皇额娘再宽恕儿臣一次。”
  那拉氏盯着他,冷声道:“本宫宽不宽恕你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皇阿玛肯不肯宽恕你。今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来,本宫看你如何收场。”
  “儿臣该死!”除了这句话,弘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他这个样子并未能让那拉氏消气,反而越发气恼,“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本宫的,结果一转眼就惹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徐氏就算再像索绰罗氏又如何,她可是你皇阿玛的贵人,是宫嫔,你居然与她私通,还珠胎暗结。原以为你去了一趟河南回来,会长进懂事,结果却惹出比以前更大的祸来,弘时啊弘时,你是想气死本宫不成?”歇一歇气,她又道:“而且从始未终,你都瞒着本宫,要不是本宫今夜与你走这一趟,至今仍蒙在鼓中,说不定要等皇上下旨处斩你的时候,本宫才会知道。”
  弘时哽咽道:“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但儿臣当时实在是情难自禁,所以才会做下错事,事后儿臣真的很后悔,皇额娘……”
  “后悔又有何用,能让你皇阿玛原谅你,将这件事当成没发生过一样吗?”那拉氏痛声道:“明儿个徐太医一来,取出胎里血,你就完了,你到底明不明白,谁都救不了你!”
  其实弘时此刻也是满心惶恐,“儿臣明白,儿臣真的知错了,求皇额娘再帮儿臣一次。”
  “帮?”那拉氏冷笑道:“你倒是告诉本宫要怎么帮,是拦着不让徐太医入宫,还是让人暗杀了他,那样的话,皇上第一个怀疑你与本宫。”
  “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弘时的言语令那拉氏默然,虽然她确实恼极了弘时,但怎么着也不能坐视不理,若真证明了徐氏腹中的孩子是弘时的,弘时固然难逃惩处,她也难以安然无恙。
  想到此处,那拉氏头疼不已,就算不断揉按太阳穴也无用,就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扎一样。好一会儿她才勉强道:“将你与徐氏在慧安寺的事情,仔细告诉本宫,不许有任何遗漏。”
  事到如今,弘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一五一十讲途了一遍,包括弘历曾经半夜来找自己,告诉徐氏有难,引诱自己上当的事。
  那拉氏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弘时道:“明知是局你还往里钻,你……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那拉氏气归气,却还没有失了理智,知道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助弘时逃过此劫才是,揉着剧痛的额头,她道:“小宁子,你可有法子?”
  小宁子想了一会儿道:“主子,其实最大的问题在那个胎儿身上,若是胎儿没了,徐太医自然就取不出胎里血来。”
  那拉氏叹然道:“这个本宫何尝不知,但此刻皇上派人看着徐氏,想要动手脚,谈何容易。而且说不定,钮祜禄氏也派人暗中守着长悦居,若咱们动手,恰好趁了她的心意。”
  小宁子想想也是,要在这么多人环伺下动手,着实不易,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等到徐太医进宫取出胎里血,就什么都晚了。
  虽然小宁子的提议被那拉氏否决了,但也给她提了一丝醒,让她开始重新思索破局之法,一定得在天亮之前,解决这件事。
  夜色在无声中慢慢过去,月沿着树梢升到了正当空,洒下阵阵银辉……
  坤宁宫变得异常宁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若非正殿灯亮着,必会以为坤宁宫的人皆已在沉睡之中。而事实上,这一夜,整个坤宁宫怕是都没人能睡得着了。

☆、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 身死之时

  许久,那拉氏忽地道:“弘时,你还记得因为徐氏的事答应过本宫什么吗?
  弘时神色大震,许久他艰涩地道:“儿臣记得――若徐氏真成了儿臣的威胁,儿臣就亲手杀她。”
  “好!”那拉氏缓缓点头,“如今就是徐氏身死之时,若本宫要杀她,你是否还要阻止本宫。”
  虽然弘时心中一千个不舍,一万个不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摇头,否则自己辛苦经营得来一切都会化为虚有,而且以后都没有再复起的机会,就像前朝的废太子那般。所以,最终从口中吐出的,唯有四个字,“儿臣不敢!”
  那拉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默然走到院中,此刻正是夏末,许多虫子伏在草木之中大声的叫着,以此来昭显它们的存在。
  “主子,您想要杀徐氏?可是皇上派了那么多人盯着,而且您刚才说熹贵妃那边很可能也派人守着,只怕不易得手。”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的小宁子小心翼翼的说着。
  “不易得手,不见得就一定不能得手。”说罢,她在小宁子耳边轻轻说着刚才想到的办法,不算完善,换了平常她绝不会用这样不完善的办法,但此刻迫在眉睫,由不得她犹豫了。
  待听完那拉氏的话后,就是小宁子也不禁面露骇色,“主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你觉得本宫还有资格不冒险吗?”那拉氏一句话令小宁子不敢出声,低一低头后退下,按着那拉氏的话去安排。
  在小宁子退下后,那拉氏转身看着后面不敢出声的弘时道:“陪本宫去内务府。”
  弘时没有问那拉氏这么晚去内务府做什么,因为必然是为了他的事,除了弘时之外,那拉氏没有再带一个人,也没有执灯,就这么靠着路灯还有天上的月光,来到内务府。
  此刻,已过三更,夜深人静,就连守门的小太监也已经眯眼打起了盹,直至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方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口中下意识地道:“谁啊?”
  没有人回答他,待要再问,那双眼已是借着附近的灯光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两人,吓得他立刻跪了下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二阿哥请安。”
  那拉氏只说了一句话,“带本宫去见你们总管。”
  很快,他们被引到一处花厅用茶,不一会儿功夫,被人半夜叫醒的钱莫多出现在花厅中,打千行礼,随即便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询问那拉氏深夜来此做什么。能够做到他这个位置,自不是多嘴之人,他在等,等那拉氏主动说起。
  果然,等了没多少功夫,便听得那拉氏道:“深夜叨扰钱总管歇息,实在是本宫的不是。”
  这句客气至极的话可是将钱莫多吓得快跳了起来,赶紧道:“娘娘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否则奴才要无地自容了。”
  那拉氏微微一笑,搁下手里并不曾饮用过的茶道:“时间可真快,本宫记得刚见你时,还只是一个管事,如今都已经成了内务府总管。”
  钱莫多越听越不对,转着眼珠子,小心翼翼地道:“管事也好,总管也罢,奴才都只是一个奴才,这一点奴才从不敢忘记。”
  那拉氏唇角微弯,道:“这么说来,另一件事钱总管已经忘了?”
  钱莫多心思一转,已是明白过来,“皇后娘娘提携之恩,奴才同样不敢忘记。”内务府副总管并不止他一人,最终他能顶了总管的缺,并不是因为他有能力,而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帮了他一把,此人正是那拉氏,虽只是几句话,但帮就是帮,并不能翻脸不认,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钱莫多对那拉氏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尊敬,并没有因为她的起落而怠慢。当然,那拉氏被胤禛下令禁足坤宁宫,不许任何人出入时,又另当别论。
  “想不到你真的还记得。”那拉氏欣慰地点点头,随后道:“如此本宫有些麻烦,想要钱总管帮一个小忙,不知钱总管肯否答应?”
  “娘娘尽管吩咐就是。”钱莫多知道那拉氏不会无缘无故于深夜来此,更不会突然提起以前的事,必有她的目的。
  “本宫知道徐贵人去慧安寺时,除了贴身宫女紫容之外,还带了几个侍卫,而这些名字,在你手上都有备录,本宫需要知道。”
  此时,徐氏的事尚未在宫中传开,所以钱莫多对那拉氏的话甚是奇怪,不解她要几个侍卫名字做什么。不过钱莫多没有多问,只是依言去将备录了名字的册子拿来。除了最开始就跟随徐氏去慧安寺的几个侍卫外,后面由刘虎带着去的一干侍卫,也都备录在案。
  那拉氏一一问了这些人大致的情况,钱莫多并非全部知晓,只说出了十之六七,但这对于那拉氏来说,已经够了。
  “这些侍卫如今都已经回侍卫营了?”面对那拉氏看似随口的询问,钱莫多点头道:“回娘娘的话,正是。”
  那拉氏再次问道:“那今晚值夜的,可有这些人?”
  “有几个。”随后,钱莫多重新拿来一本册子,然后比照着将册子里其中几个名字给指了出来。虽然侍卫调度是侍卫营的事情,但因为守卫的是宫闱禁地,而内务府又掌着宫中大小事务,所以每次侍卫营选派侍卫守护紫禁城,都会在内务府留下一份记录。
  那拉氏点点头,在暗自记下那几个名字后,合起册子道:“这次真是麻烦钱总管了。”
  钱莫多赶紧道:“娘娘太过客气了,一切皆是奴才应做的。”
  那拉氏微一点头,起身道:“叨扰钱总管这么久,实在过意不去,很晚了,本宫也该回去了。”
  “奴才恭送娘娘,恭送二阿哥。”钱莫多总觉得今夜那拉氏来得很诡异,而且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宫人,只带了一个二阿哥。再者,按理来说,二阿哥开牙建府后,是不应该再在宫中过夜了;尤其那拉氏还专门跑到这里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这当中必有古怪。

☆、第一千八百五十九章 替罪之人

  正想的入神,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那拉氏忽地转过身来,“钱总管。”
  一听到她唤自己,钱莫多赶紧迎上去道:“请娘娘吩咐。”
  看着一副恭敬之色的钱莫多,那拉氏道:“本宫刚才问的那些话,本宫不希望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明白吗?”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不会与任何人说起,娘娘尽可放心。”想要在宫中活得久长,最要紧的就是管好自己嘴巴,这一点钱莫多一直做得很好,就像一直以来无人知道那拉氏曾经提携过他一样。
  “本宫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将你推上这个位置。”那拉氏终于满意地走了,在她身后,钱莫多长出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就此回去睡着,而是唤来一个心腹小太监,嘱咐他想办法打听一下,看这宫中出了什么样的事。
  小太监打听了许久,方才在天快亮时传回了消息,而这则消息,将钱莫多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当然,这是后话了。从内务府出来,那拉氏踏着漫漫夜色回到坤宁宫,小宁子已经在殿中等候,除他之外,还有孙墨与杜鹃,看到她进来,连忙迎上来行礼,小宁子更是道:“主子,已经都交待好了。”
  那拉氏点点头,随后看向一直没出过声的弘时道:“本宫能安排的都尽量安排了,但接下来,已非本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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