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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6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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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子轻笑道:“你帮咱家,就是咱家的朋友,咱家又怎么会伤害你家人呢,尽管放心就是了。”
柳元点点头,拿来文房四宝后,道:“公公想要怎么写这封书信?”
小宁子伸出两根手指道:“不是一封,而是两封。”他指着弘时的书信,道:“先写这封,咱家念你写。”
到了这个时候,柳元只能照办,然随着小宁子口中一句接一句的话,他眸中的惊色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甚至连手都在哆嗦,待得好不容易写完后,他颤声道:“公公,这……究竟是什么人写的书信?”
小宁子取过他写好的信,一边看一边道:“到了这个时候,咱家不妨与你直说,知道二阿哥吗?”
柳元神色一变,试探着道:“您是说带兵逼宫,想要让皇上退位的那位二阿哥?”弘时逼宫的事早在数月之前就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一直到现在还有人在茶余饭后议论这位逼宫不成的二阿哥。
“不错。”小宁子不顾柳元难看的脸色,扬一扬手中的信纸道:“你这字与二阿哥倒有七八分相像,可惜还不够,咱家不要求你十成,但**成是必须的,更不要说你后面那些字因为手发抖而变形,咱家时间有限,你赶紧重写吧。”
柳元手中的笔犹如有千斤重,怎么也拿不起来,“公公,这信上的事……可是要杀头的啊,您饶过小人吧,小人只想安稳度日,最多……最多小人不参加科举就是了,明儿个,不,现在就立刻带妻儿离开京城。”
小宁子故作惊讶地道:“柳先生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好好一个人,看着比咱家还要高,怎么说让咱家饶过你?”
柳元哪里敢起来,磕头道:“公公,求您大发慈悲,饶过小人吧,小人保证,绝对不将今日的事说出去。”
小宁子将信纸往桌上一摆,道:“晚了,柳先生还是赶紧动笔吧,别浪费咱家的时间。你若是实在不肯,咱家也不勉强,但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咱家就不敢保证了。”
其实小宁子如今根本没这个能力,那拉氏一族确实有暗卫留下,却非他所能调动的。但对付柳元并不需要这些,只凭他一张嘴,便可以让柳元乖乖按他说的去做。
柳元并不知道小宁子只是在虚张声势,浑身冷汗直冒,痛哭流涕地道:“公公,您饶命啊!”
☆、第两千零七十二章 一场交易
“行了,瞧瞧你,一个大男人,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咱家都看着难受,赶紧擦了,然后把咱家要的信给写了,只要你能让咱家满意,不仅不会有事,还可以得到一千两银票。”小宁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叠银票取出来,朝柳元一扬道:“看清楚了吗,一百两一张,整整一千两,只要写完这两封信,就全是你的了,这可比你摆摊卖字画赚的钱多多了。”
柳元极力让自己不要去看那些银票,可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那一叠银票飘去,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有了这些银子,他就可以让家人过的好一些,也可以专心读书参加科举,而不需要每日去摆摊赚银子。
小宁子仔细盯着他道:“柳先生,只要你点头,银票就全是你了,若是摇头,不止银子没有,甚至连小命都没了。想清楚,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选错了,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
在又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柳元开口后,他起身道:“罢了,既然柳先生这么坚决,咱家也不勉强了,咱家告辞。”
见小宁子真的要走,柳元赶紧拉住他道:“公公不要走,我写,我立刻就写!”
小宁子噙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道:“很好,除了二阿哥写给皇后娘娘的信之外,还有一封是果亲王写给熹贵妃的。”
若是刚才,柳元听到这些话还会吃惊,现在却是彻底麻木了,点头拿起笔,照着弘时的笔迹仔细临摹着,不一会儿,与刚才相同的一封信就写好了,这次小宁子满意了许多,比对后道:“这下子看着更像了,柳先生真是好本事,不过若是有心人仔细检查,怕还是能发现些许端倪,您可得再想想办法。”
“不瞒公公,临摹非一朝一夕之事,在下临摹古人字画时,都要学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如今您只给在下这么点时间,能临摹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行了,咱家也不勉强你,而且这事也不是一封两封就能办成的,你先尽力写两封给咱家带回去,然后趁着这几日好好研究二阿哥与果亲王的笔法用力,咱家晚几天再来见你。”待得柳元答应后,他又道:“别动不该动的脑筋,咱家虽然不在,但咱家会派人盯着你,若敢出卖咱家或是擅自逃离,会有什么后果,你清楚的。”
“是是是,在下明白,公公尽管放心就是。”柳元连连答应,随后依着允礼的笔法照小宁子的话又临摹了一封,随后道:“公公您看看,因为果亲王所写的字不多,所以有几个字没有比照,是在下自己猜测着写的。若您想要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就一定得尽量多拿一些果亲王写的字来才行。”
一说到这个,小宁子就头疼,敷衍道:“行了,咱家会去想办法。总之,你这几天好好临摹着。”说罢,他又取出几张银票道:“这三百两先给你,待事成之后,余下那七百两一并给你。记着,闭紧你的嘴,要是此事泄露出去,咱家要死,你也活不成。”
小宁子将弘时与允礼的那些书信纸张皆给留了下来,只收回了一张。
在小宁子怀揣着两封信离去后,柳元长出了一口气,拿起桌上那轻飘飘的三张银票,心情复杂万分,两封信就赚了三百两,这样好的生意谁会不喜欢,但那信里的内容,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希望不会牵连到他。
且说小宁子怀揣着信回宫之后,立刻去见了那拉氏,那拉氏展信一看,皱眉道:“倒是临摹的似模似样,不过瞧着还缺了几分火候,唬弄一般人可以,皇上那边怕是难以过关,难道你就找不到一个更好的人吗?”
“主子,这已经奴才能打听到的最好的临摹者了,奴才也知道这些字还不行,不过他说了,只要给他时间吃透被临摹者的笔法,就可以写出以假乱真的书信来。
那拉氏目光一松,道:“若是这样,倒还可以,你好不容易得到钮祜禄氏的信任,可千万不要疏忽大意,坏了事情。”
“奴才省得,不过主子,奴才今日虽凭着几分运气,得了果亲王一些字,但柳元说还不够,有些字无法比照,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那拉氏虽有些不高兴,但也明白小宁子尽了力,当下道:“果亲王的小格格被皇上封为郡主,本宫还没有祝贺过,待会儿你去库房选几件合适的礼物,本宫则写一封书信,让孙墨送去给他,待他回了信后,便拿去给那个柳元,让他好好学着些,一定要给本宫写出完全瞧不出破绽的信来。”
“是,奴才知道。”如此说着,小宁子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呈到那拉氏面前,“主子,您看看这个,可千真万确是果亲王的笔迹啊。”
那拉氏在看过纸上的内容后,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好一首《鹊桥仙》,真是天助本宫。”
小宁子在一旁道:“《鹊桥仙》乃是一首相诉爱意的情诗,又正合果亲王与熹贵妃的情况,若是将它夹在果亲王‘写给’熹贵妃的信里,熹贵妃就算说破嘴也不会有人相信。”
那拉氏点头道:“不错,呵呵,钮祜禄氏,看来连老天爷也厌烦你,要助本宫铲除了你。这一次,本宫一定会看到你跪在本宫脚下,苦苦哀求本宫放过你。”
小宁子趁机讨好道:“始终,主子才是后宫之主,不论熹贵妃做什么,都只能一时得意。”
那拉氏笑过后,神情严肃地道:“宫里头本宫会时时盯着,只要行事谨慎一些就不会出事,但是柳元那边……”
不等那拉氏说完,小宁子便道:“主子放心,柳元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书生,奴才稍微说几句话便将他给吓住了,根本不敢做什么。”
那拉氏颔首道:“那就好,总之这个人你盯紧一些,待得事成之后,本宫会传令暗卫将他除去。”
以那拉氏一惯的行事准则,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握着她把柄的人存活在世上,哪怕这个人根本不会害到她也绝对不许。
☆、第两千零七十三章 赎罪
这一点,小宁子最是清楚不过,所以在他找上柳元的时候,柳元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翌日,孙墨按着那拉氏的吩咐,带着送给小郡主的东西与信去了果亲王府,不出那拉氏所料,允礼回了一封信给那拉氏,大体意思便是谢谢这位皇后娘娘对小郡主的恩赐。
不过令那拉氏没想到的是,在孙墨回来后不久,另一个人也出现在她视线中。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愿皇额娘凤体安康。”灵汐盈盈下拜,向那拉氏行礼。
那拉氏抬手,客气而生疏地道:“起来吧,今儿个怎么会过来?”
灵汐在椅中坐下后道:“儿臣一直想来看望皇额娘,只是前阵子幼儿生病,缠绵许久方才痊愈,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还望皇额娘莫怪。”说罢,她关心地道:“皇额娘伤势已经彻底痊愈了吗?儿臣上次来的时候,您还说伤口时不时的疼呢。”
“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有时阴天或是下雨的时候会隐隐作痛。”那拉氏的神色一直是淡淡的,也没有过问灵汐幼儿的情况。其实这些年来,灵汐对她一直很孝顺,在宫外寻着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拿来孝敬她。可惜灵汐是李氏的女儿,又是女儿身,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她又怎会有好脸色相待。
听得那拉氏的话,灵汐切声道:“那应该是伤势没养好落下了病根,这种事情最是麻烦,医也医不好,只能靠您慢慢休养。儿臣到时候帮您问问民间有没有灵验的偏方。”
那拉氏不悦地道:“你好歹也是皇室的和硕公主,竟然相信什么偏方,传出去可是要让人笑话。再说宫里头那么多太医在,难不成有什么人的医术比他们还要好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民间偏方确实颇具效果,可以一试。”见那拉氏不为所动,灵汐又道:“就算真没效果,也不会有大碍,儿臣……”
“行了。”那拉氏不耐烦地道:“只是些许小痛罢了,没什么大碍。你若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本宫有些乏了。”
灵汐脸色一黯,旋即起身笑道:“那皇额娘好好休息,儿臣改日再来看您。”说罢,她再次向那拉氏行礼退出了坤宁宫。
在走至一处夹道时,灵汐想着刚才那拉氏的态度,越想越伤心,忍不住落下泪来,被正好迎面走来的凌若看到,连忙拉住她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在哭?”
灵汐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道:“贵妃娘娘误会了,我没有哭,是刚才不小心被灰尘吹了眼睛,难受的掉泪呢。”
凌若是一路走过来的,根本没感觉到有什么风,不过她并没有戳穿灵汐的谎言,而是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宫想多了,你这是要出宫吗?”
灵汐点头道:“是,刚刚去看望了皇额娘,见她没什么事,便不多打扰了。”
“原来如此。”凌若挽过她的手道:“走吧,正好本宫没什么,干脆就陪你去宫门吧,省得一个人走着无趣。”
灵汐点头答应,在走了一段路后,凌若道:“说起来,你虽不是皇后娘娘亲生,却对她孝顺有加,实在难得。”
灵汐垂目道:“娘娘谬赞了,为人子女,对父母孝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话虽如此,却有许多人做不到。”凌若感叹了一句后,道:“不过本宫听说皇后娘娘待你的态度却远不如弘时。”
听到这话,灵汐眼圈一红,却在眼泪落下之前将它逼了回去,故作轻松地道:“娘娘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皇额娘一直待我很好,出嫁时还给准备了许多嫁妆呢。”
“那出嫁之后呢?皇后娘娘可曾给过你一样东西?可有想起你是她的女儿?”凌若简单的一句话却令灵汐半天回答不出,良久,她带着一丝哽咽道:“想必是我做的不够好,才会令皇额娘不喜。”
“本宫倒觉得与你无关,反倒是像皇后娘娘对你早有成见一般。”凌若话音刚落,灵汐便急切地道:“不,不关皇额娘的事,是我不好,一切皆是我不好,是我……我们欠了皇额娘的。”
最后那句话,灵汐说的很轻,以致凌若根本不能听清楚,只得询问道:“灵汐,你说什么不好?”
灵汐暗自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总之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做儿女的,只要尽力对父母好就是了。”
灵汐这番话虽然不是凌若想听的,但令她颇为欣赏,看灵汐的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了几分,“皇后娘娘能有你这个女儿,实在是她的福气。好了,宫门到了,快回去吧,这天阴沉沉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下起雨来。”
在灵汐离去后,水秀小声道:“灵汐公主可真是个善心人儿,皇后娘娘那样待她,还处处维护。要是她知道生母是被皇后娘娘害死的,不知会有多伤心。”
“或许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凌若的话令水秀睁大了双眼,惊声道:“这……怎么可能,灵汐公主要是知道了,该立刻告诉皇上才是,怎会还如此孝敬皇后娘娘。”
望着灵汐远去的身影,凌若道:“本宫也不确定,但本宫看灵汐对皇后的好,不仅仅像是孝顺,还像是……赎罪。”
“赎罪?”水秀喃喃重复了一句,恍然道:“难道……主子是指端亲王的事?”
水秀口中的端亲王便是弘晖,胤禛登基后追封这个早夭的爱子为亲王。
“别忘了当初灵汐与弘晖是一道落水的,或许她在那个时候看到了什么也说不定。”
“主子是说……灵汐公主很可能知道了李氏害死端亲王的事,所以对皇后娘娘格外孝顺,她是想为李氏赎罪?可那个时候灵汐公主才多大,她心里怎么能够藏着这么多事?”
凌若轻叹了一口气道:“她比你以为的更加坚强。说起来,皇后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李氏是罪魁祸首,原本她该守着弘晖安然终老的。”
☆、第两千零七十四章 两头办差
“奴婢倒不这么认为。”水秀这句话引来凌若的好奇,问道:“为什么?”
水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想了好一会儿方才理清了思绪,道:“主子您想啊,就算李氏没有害端亲王,让他平安长大成人,可王爷变成了皇上,储位之争一定会比在潜邸时激烈百倍,到时候端亲王如何还能平安,就是四阿哥不也好几次险死还生了吗?到时候,皇后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更加疯狂。”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端亲王……”凌若摇摇头没有说下去,其实这个时候再想以前的事已经没意义了,过去的事情不可能改变,她与皇后之间生死相向的局面也不可能改变。
翌日,杨海从内务府回来后,带回了小宁子交给他的书信,凌若展开看过后,道:“形似神非,远不足够,瞒过皇上更是不可能的事。”
“他与奴才说过,已经交待那个书生日夜临摹,数日后再去,应该会有所改善,另外他让奴才问问主子,需要几封,他好与那个书生说去,”
凌若命水秀端来火盆,将信纸烧掉后道:“写个四五封吧,注意日子,别全挤在一起。”
“是,奴才会与他说。还有……小宁子说他怕揣摩错了主子的意思,信中的内容不能令主子满意,所以他想请主子将大致的意思写一下。”
凌若微微一笑,抚着护甲上的翡翠凉声道:“不必了,本宫看他刚才那封写的很好,很合本宫的意思,想必后面几封也不会有问题。”在杨海点头后,她又道:“对了,见了小宁子问问,他找的那个人姓甚名谁,另外叫他当心那个人,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
“奴才遵命。”杨海依言答应,三日后照着凌若的话吩咐小宁子,在听到凌若问柳元姓名的时候,小宁子目光微闪,道:“此人姓王名良,别人都习惯叫他王生,虽不怎么有名,但胜在那一手临摹的本事。”
他是绝对不会将柳元姓名透露给凌若的,万一凌若心血来潮,亲自派人去询问,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杨海没有发现异常,记住了王良二字后道:“行了,你赶紧想办法出宫,看王生临摹的怎么样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三日后记得带信来给我。”
小宁子赶紧拉住杨海道:“杨公公,主子可有将大致意思写下来?”
“没有,主子说你之前那封信写的很好,继续照此下去就行了,无需她再交待什么。”杨海的话令小宁子颇有些失望,原是想给凌若设个套,拿到她对付那拉氏与弘时的亲笔书信,可惜凌若不肯上这个当。
杨海见小宁子不说话,随口道:“怎么了?”
小宁子回过神来,赶紧道:“没什么,我就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若因此坏了主子的大事,就算一死也难赎其罪了。”
“主子既然那么相信你,你尽管去做就是了,别总想这些。”说罢,杨海快步离去,小宁子随后也回了坤宁宫,在取了允礼回给那拉氏的信后,出宫来到柳元摆摊的地方,但柳元不在,他的摊位被另一个人占着。
虽没见到柳元人影,小宁子并没有担心,绕过几条小巷来到柳元家中,刚敲了两下门,便见柳元的妻子过来开门,她还认得小宁子,将其请进去后唤了柳元出来,后者看到小宁子流露出几分惧色,在示意其夫人下去后,上前施礼道:“给公公请安。”
“免礼。”小宁子抬一抬手道:“这几日临摹的如何,可有长进?”
柳元闻言赶紧去取来原稿与自己临摹的书信,在他不说哪封是原稿的情况下,小宁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封是原稿来,直至柳元指出后方才看出两者之间细微的区别。
“好!真是好。”小宁子高兴地道:“咱家真是没找错人,两日时间便能临摹到这个程度,柳先生真是好才华啊。”
柳元连忙道:“公公过奖了,在下虽然尽力模仿,但有些地方还是难以尽善尽美,这时间……始终是仓促了些。”
“行了,就按上次咱家让你写的两封信,重新再写一遍,另外……”他自怀中取出允礼的书信,道:“这是果亲王的亲笔书信,你趁着还有时间好好琢磨琢磨。”
“在下知道。”柳元在将他迎到里屋中,提笔仔细写完两封信,小宁子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弹着模仿弘时笔法的书信道:“这封信再重写一遍,既要让人看着像二阿哥的笔迹,又要留出破绽来。”
柳元一脸奇怪地道:“留出破绽,这是为何?”
小宁子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声道:“不该你问的事少问,总之照咱家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柳元哪里敢再多问,连连答应,思索片刻后,他提笔重新写下,与刚才一样几可乱真,唯一的区别就是每一笔写完提起时,往下微微一顿,使得最后那一点着墨较多,甚至透过了纸背。
小宁子看不出这个隐晦的变化,在他看来,这封信与之前那封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当下有些不高兴地道:“柳先生,你没听清楚咱家的话吗?”
“公公别急。”柳元安抚了小宁子一句后,将弘时真迹与他刚刚写的那封信反转过来放在桌上,“公公您看,两张纸透墨不同,也就是说下笔收笔的习惯不同,足以证明不是同一个人所写。”
被他一说,小宁子也发现了这个区别,两封书信,正面看着一模一样,反面却是另有文章。
柳元等了一会儿不见小宁子说话,试探道:“公公若是不满意,在下再想想办法。”
“不必了,你这个法子不错,既留了破绽又隐于无形,让人难以察觉,甚好!”听得这句话,柳元提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随即听得小宁子道:“趁着如今时间尚早,再分别写几封,咱家念,你照着写。”
☆、第两千零七十五章 真假难分
柳元连连答应,按着小宁子的话逐字逐句地写着,写到后面,他已是因为纸上的内容满身冷汗,连握笔的手也粘腻不堪。好不容易写完最后一封,他犹如脱力一般,瘫在椅中连笔都握不住。
待得纸上的墨干透之后,小宁子收进怀中,道:“咱家且先拿回去看看,若没问题的话,你很快就能拿下剩余的银子了。”
听得“银子”二字,柳元终于有了几分力气,颤抖着站起身道:“那一切就有劳公公了。”
“好说。”小宁子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柳元家中,他并不晓得,在他走后,另有人去见了柳元,并且与他长谈半宿。
书信,分别送到了那拉氏与凌若的手里,那拉氏看完那几封临摹的近乎一模一样的书信,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将之撕成了碎片掷在地上,随即盯着小宁子冷声道:“这就是你费了这么多天功夫弄出来的东西?简直就是荒唐!”
小宁子一惊,不明白那拉氏为何会突然发怒,跪下道:“主子恕罪,奴才明儿个就让柳元重新写去,一定让他写的与果亲王笔迹一模一样,任凭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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