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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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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秀亦知道瓜尔佳氏而凌若心中份量之重,点头道:“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送六阿哥回去。”
  在水秀走出去后,凌若转身去了后殿,太医正从胤禛身上将银针拔出来,凌若没有打扰,一直等他拔出所有银针后,方才道:“太医,皇上怎么样了,你刚才说皇上是极怒攻心,那现在是不是没事了?”
  太医低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是否没事,微臣如今也不敢说,得等皇上醒了之后才知道。不过有一句话微臣得提醒娘娘,不要再让皇上受刺激或是激动了,否则情况不容乐观。”
  “本宫知道了,本宫会与皇上说的,本宫让人带你去偏殿歇一会儿吧,如今皇上这里,可是缺不了人。”
  在太医随宫人下去后,凌若坐在胤禛床边,握住仍在昏迷中的胤禛的手,祈祷他可以平安醒来。
  至于杨海那边,在送那拉氏进到坤宁宫后,便召来一些个精干的太监,让他们守住坤宁宫,在圣旨传召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出。
  承乾宫的事尚未传开,所以孙墨等人并不知道那拉氏现在已经是朝不保夕,看到杨海送他回来,奇怪地道:“主子,您不是去了养心殿吗,怎么杨海会送您回来,还有宁公公呢,他又去了哪里?”
  那拉氏一言不发地进到殿中,待得坐下后方才道:“孙墨,去打水来,本宫要净脸,记着要冷水。”
  孙墨很快依言打来水,在净过脸后,那拉氏感觉头脑清醒了些许,重重叹了一声道:“孙墨,你跟了本宫多少年了?”
  孙墨不知那拉氏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小心翼翼地道:“奴才是雍正元年跟着主子的,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
  “八年,比小宁子跟着本宫的时间还长,这些年来,本宫宠信小宁子,令你屈居他之下,你可有怪过本宫?”
  孙墨惶恐地道:“主子待奴才一直甚好,就算奴才屈居于宁公公之下,也是因为奴才办事不力之故,奴才怎敢怨主子。”说罢,他再次问道:“主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拉氏沉重地点点头,“小宁子背叛本宫,将本宫交待他做的事都在皇上面前说了出来,若不是皇上突然晕倒,无瑕处置本宫,本宫都无法坐在这里,但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一旦皇上醒来,本宫……怕是就……”
  孙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宁子竟然会背叛那拉氏,实在是令他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想到另一件事,既然胤禛已经知道那拉氏所做之事,那他们这些宫人会不会有事?
  正想着要怎么试探,那拉氏已是道:“怎么了,是不是担心这件事会牵连到你?”
  孙墨讪讪笑道:“奴才哪里是想这个,奴才是担心主子呢,主子,难道真没办法了吗?”
  “若有办法的话,本宫就不会坐在这里了。”那拉氏抚着额头道:“这一次,真是到绝境了,如今外头好些个人守着,根本不许人出入。”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就这样干坐着吗?”孙墨不自觉地摸着脖子,总感觉凉嗖嗖的,好像有一柄刀架在那里一样。
  “这场灾劫,本宫是躲不了,而以钮祜禄氏的性子,她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一直跟着本宫的人,所以,你与杜鹃都会死!”

☆、第两千一百二十九章 谎言相欺

  一听这话,孙墨当场就哭出来了,想要求那拉氏,可是那拉氏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能救是了他,只能痛声道:“都怪小宁子这个背信弃义的狗东西,他要是不背叛主子,事情哪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让奴才看到他,否则非踹他两脚不可。”
  那拉氏摆摆手道:“本宫自己出事也罢了,但你跟了本宫八年,对本宫也远比杜鹃忠心,本宫实不忍看着你死。”
  她的话令孙墨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主子难道有法子救奴才吗?”
  “不错,本宫确实有个法子,不过冒险了一些,你可愿一试?”那拉氏话音刚落,孙墨便拼命点头道:“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那拉氏将孙墨这个反应看在眼里,颔首道:“有钮祜禄氏在,宫里是不可能安全的,所以,你想要活命,就得离开这里,离开紫禁城?”
  孙墨“啊”了一声道:“离开紫禁城?主子不是说坤宁宫被人围住了,不许出入吗?奴才如何能出去,再说如今宫门早已经关了。”
  “本宫自然不是说现在,明日一早,会有人来带本宫离开,到时候,守在外面的那些人应该也会撤去,你趁这个机会赶紧离开这里,在事情传扬开去之前,到敬事房领腰牌出宫,出去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
  孙墨拼命点头,随即感动地道:“这种时候,主子还如此护着奴才,奴才真不知如何感谢主子。”
  “行了,本宫也只是尽一份心力罢了,另外本宫在城外一处宅子里收了点银子,除了本宫之外,没有其他人晓得,原是备着不时之需,可现在看来,本宫是没机会用了,也一并给你吧,还有那宅子,你要是想换点银子,也尽管卖了就是。”
  孙墨万万没想到那拉氏会对他这么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用力磕头道:“主子大恩大德,奴才一辈子都记得,待得奴才安定下来后,一定会供奉长生牌,希望能够平安。”
  那拉氏欣然道:“总算你有心,不枉费本宫保全你,那宅子里藏了五万两银子,另外那处宅子也能值得几万两,加在一起,够你下半辈子安享荣华富贵了。”
  在听到宅子里藏了这么多银子后,孙墨一阵发晕,原以为能有个几千两就不错了,想不到竟然是……不过仔细想想也对,英格以前在时,搜刮了不知多少银两,虽说这几年没了进项,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下五万两,一点都不奇怪。就算不卖那处宅子,也够他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了。
  孙墨忍着激动,小声问道:“敢问主子,那些银子还有房契放在何处?”
  “其实本宫也不知道放在宅子的哪个地方,不过英格派了几个忠心的家仆在那里守着,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问他们拿就是了。另外,你告诉他们,让他们代本宫去看看弘时,若不去,只怕就来不及了。”
  孙墨一怔,愕然道:“二阿哥,难道这件事连他也牵连进来了?”
  那拉氏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皇上对弘时一直都存着杀心,如今本宫出事,再没有人能够护着弘时,死……只是早晚的事。所以这句话你一定要转告他们,知道吗?”
  孙墨刚得了她那么大的好处,又怎么会不答应,“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替您将话带到。”
  “嗯。”那拉氏在将宅子的地址告诉他后,道:“你下去睡一会儿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在孙墨打了个千儿准备下去的时候,她有些不放心地叮咛道:“记着,明儿个等本宫一走,你就赶紧离开去取银子,千万不要有所耽搁,迟则生变。”
  “奴才一定会牢牢记着主子的话。”在孙墨退下后,那拉氏起身走到檐下,秋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抬头望去,天色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星光月色。
  过了今夜之后,她还活着吗?那拉氏不知道,就算勉强活着,想必也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
  这次,真的是输了,不过就算是输,她不会让钮祜禄氏那么舒服。事实上,确实有那么一处宅子留下,但不是英格所留,而是弘时。
  在那间宅子里没有什么房契与银子,只有暗卫,所有暗卫都被弘时安置在那里,自从弘时被关进宗人府后,这个地方就只有她一人知晓。而这,也是他们最后的资本,轻易不得动用。
  一旦孙墨带着她的令牌去见那些乔装成普通人的暗卫,并说出她教的那些话后,暗卫就会明白她的意思,去宗人府救弘时。
  这件事不是一般的冒险,但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若连弘时也死了,她就彻底一败涂地,弘历登基将再无悬念。所以,这件事必须为之。
  虽然要弘时凭借这些人,重新夺取帝位,是不太可能的事,但终归有一丝种子留下。哪怕弘历真的继位为帝,钮祜禄氏为太后,只要一想到弘时还活在大清某个角落里,也会坐立不安,如梗在喉!
  弘时,皇额娘这次是豁出一切去救你,希望你能够逃过此劫,替皇额娘报仇,千万……千万不要让钮祜禄氏母子好过!记牢了!
  若能做到这一点,就算不枉费她这些年的抚养了!
  虽然她从不曾将弘时当成自己的儿子,也不曾在他身上付出过真正的亲情,但在事情变成今日这副模样时,弘时已经是她唯一能够押的筹码了。
  至于孙墨最终会怎么样,这并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事,左右这个奴才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忠心,就像小宁子一样,当危及到自己的性命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出卖她。想到小宁子,那拉氏紧紧攥着双手,任由尖利的指甲刺进掌心,若非小宁子这个贱奴才出卖她,事情怎会变成这样。若明日她要死,也一定要拉着小宁子死,绝不让这个贱奴才活下去!
  秋雨绵绵,带着秋意的寒凉,直至寅时方才停住,也就在这个时候,昏迷了整整一夜的胤禛终于苏醒了过来。

☆、第两千一百三十章 恕其一命

  一夜未阖眼的凌若看到他醒来,欣喜地道:“皇上,您醒了?”
  “朕又晕过去了吗?”待得凌若点头后,胤禛苦笑道:“想不到朕也有这么弱不禁风的时候,稍微一生气就晕过去了。”
  “您这哪里是稍微一生气,太医说了,您可不能再这么激动了,否则谁都不知道会怎样。”凌若倒了一杯水喂胤禛喝了几口,随后道:“皇后也好,弘时也好,既然他们辜负了皇上的期望,就不值得皇上为之生气,您现在最要紧的是顾好身体,别让臣妾再担惊受怕了。”
  胤禛轻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朕都知道,可听到那拉氏所做的那些事,朕怎能不生气。”
  凌若握着胤禛的手道:“她已经疯了,皇上与一个疯子生气有何意义?”顿一顿,她道:“皇上真下决心赐死弘时吗?”
  “是,他都能认阿其那为皇父了,朕还留着他做什么?朕权当没这个儿子就是了。”虽然这么说,但胤禛话中还是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意。曾经,他对弘时也曾寄予厚望;曾经,他对弘时也是真心疼爱;可是一切都结束了,他将亲手送自己的儿子走上死路。
  “可是这样一来,不管弘时是对是错,皇上都将背上弑子之名。”凌若话音刚落,胤禛便道:“朕身上所负之恶名本就不少,也不再乎多一个两个。还有那拉氏,恶贯满盈,天亮后,一并处死。”
  凌若眸光一动,道:“皇上,臣妾能否向您求个恩典,请您饶那拉氏一命。”
  “为什么?”胤禛的表情比凌若求他将那拉氏千刀万剐还要惊讶。
  “皇上已经背上了弑子之名,臣妾不希望再背负一个弑杀嫡妻之名,不管那拉氏做过多少错事,她都是皇上的元配嫡妻,自大清立国以来,就没有一位君王赐死过嫡妻。”
  “可是她该死!”这般说着,胤禛打量着凌若,疑声道:“这些年来,那拉氏没有少害你,你就不恨她吗?”
  “恨,臣妾很恨,可是臣妾不希望皇上上朝时,受文武百官的质疑,受天下人的非议。而且臣妾从不觉得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来说,死可以赎清他所有的罪孽。所以,臣妾希望皇上恕那拉氏一命,让她在有生之年,慢慢品尝她自己种下的恶果,就像刘氏一样。”
  胤禛沉吟良久,点头道:“朕明白了,就依你的意思吧,那拉氏交由你处置,朕不会再过问。”
  “多谢皇上。”待得凌若说完这句话后,胤禛道:“外面的雨停了吗?”
  凌若看了一眼窗外道:“嗯,刚才就停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胤禛颔首道:“扶朕出去走走吧,整日躺在床上,朕觉得自己都快要生锈了。”
  “可是皇上您才刚醒,如何能够……”凌若话还没说完,胤禛便道:“朕是虚弱了一些,但还没虚弱到路都不能走,扶朕出去。”
  见胤禛执意如此,凌若只得答应,然在替胤禛穿好鞋后,却怎么也扶不起胤禛,而这个时候,胤禛眸中出现浓重的骇色,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双腿道:“朕……朕的腿……”
  见胤禛没有说下去,凌若急切地问道:“皇上怎么了,是不是您双腿使不上劲?没事的,太医说您身子比较虚弱,所以才没什么力气,多歇歇就好了。”
  胤禛骇然摇头道:“不是,朕的双腿……朕的双腿没有任何感觉!”
  此言一出,凌若倏然失色,难道胤禛要与允礼一样从此无法走路吗?可允礼是因为中了剧毒,又延误了最好的治疗时机,但胤禛是为什么?
  凌若烦乱的无法思考,所幸她还记得该怎么做,匆忙唤进四喜,命他去将太医传来,太医看过后沉声道:“皇上之前急怒攻心,气血上涌,虽然如今醒了,但对身子却是造成了伤害。”
  “你……你是说皇上以后都要这样吗?”凌若颤声问着,双眸紧紧盯着太医,唯恐他点头,所幸,太医在沉思过后道:“微臣观皇上脉像,还算平稳,这个情况应该是暂时的,但究竟要多久才能恢复,微臣实不敢断言,或许只要数天,又或者要数十天。”
  虽然他话里还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无疑令胤禛与凌若松了一口气,凌若想了一会儿道:“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请徐太医入宫为皇上看看。”
  胤禛一惯相信容远的医术,自然不会拒绝凌若的话,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天边露出一丝曙光。
  那拉氏一夜未睡,一直站在檐下,当曙光出现在视线中时,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从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痛恨或者说害怕朝阳的升起,可是她无力阻止,就像她无力阻止自己走向灭亡的边缘一样。
  那拉氏并没有等待太久,在最后一丝黑暗也被驱散时,四喜出现在坤宁宫,道:“奴才奉皇上口喻,请皇后娘娘前往承乾宫。”不管怎样,胤禛如今还没有正式废那拉氏皇后之位,四喜嘴上还得称她一声皇后,但其中还剩下多少尊敬,就不得而知了。
  那拉氏神色较之昨日似乎平静了一些,也没有说什么,微一点头便随四喜走了,在他们离开后,看守坤宁宫的太监也随之离开,就如那拉氏预料的那样。
  同一时刻,孙墨悄悄进入那拉氏寝宫,取了她的令牌迅速便要离开,无奈被杜鹃发现,拉住他道:“孙墨,你这是要去哪里?主子昨晚好像与你说了很久,都说了些什么啊,为何一大早的,喜公公又来传主子去承乾宫?究竟出什么事了?”
  孙墨急于摆脱杜鹃,随口道:“我哪知道出什么事了,至于昨儿个夜里,主子就是交待我最近这些天宁公公不在,宫里头的事让我多看着些。”
  杜鹃正要点头,忽地想起一事来,拉住孙墨的袖子道:“对了,宁公公昨晚怎么没回来,这两天的事,怎么处处透着诡异呢!”

☆、第两千一百三十一章 送命

  “这个我可不知晓,等主子回来了,你自己问问他,现在我得赶着去办主子交待的事,你别多问了。”在扔下这句话后,孙墨拍开杜鹃的手,摆脱了她的纠缠,快步离开。
  杜鹃抚着被拍疼的手,不悦地道:“不就问几句话吗,这么没耐心,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并不知道,孙墨之所以没耐心,是因为他现在在逃命,万一那拉氏的事传到敬事房那里,他就休想拿到腰牌了。
  幸好,孙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白桂还不知道那拉氏的事情,在塞了点银子后,孙墨顺利领到了腰牌。
  在踏出宫门时,孙墨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回头看一眼在秋阳中巍峨耸立的宫殿,他摸了摸藏在怀里的令牌,收回目光大步离去,再不曾回头。
  虽然他这样离去不回宫,家人肯定会受到牵连,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保命要紧。
  在来到大街后,孙墨雇了辆马车,然后让车夫按着那拉氏告诉他的地址飞驰而去,留下一连串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那个车夫在京城赶了多年的马车,所以虽然孙墨提供的地址有些偏,但还是很快找到了地方,就像那拉氏说的,是一间颇为华丽的宅子,卖个几万两银子应该不在话下。
  想到这间宅子还有藏在里面的银子,很快都将属于自己时,孙墨兴奋的难以自抑,整一整身上的太监服饰,上前扣门,不多时,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来前来开门,打量他一眼,警惕地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孙墨带着一丝倨傲道:“咱家奉皇后娘娘之命来接管这间宅子,还不赶紧让咱家进去。”
  “接管宅子?”中年人眸中掠过一丝异色,却没有多说什么,侧身让孙墨进去。孙墨大摇大摆地进到宅子里,四处打量后道:“嗯,这里倒是还不错,不过你们打理的却是不怎么用心,瞧瞧,这些树啊花啊的都枯死了,一点生机也没有。”
  在他说话的时候,又有几人走了出来,瞧了一眼后对开门的中年人道:“这是何人?”在得知孙墨是那拉氏派来后,几人脸色都有细微的变化。
  这些人自然就是英格余留下来的暗卫,这些宅子是他们的栖身之处,最是隐秘,非万不得已,那拉氏是不会派人来此的,眼下孙墨的出现,无疑是在告诉他们,有事情发生了。
  中年人走到孙墨面前道:“你说是皇后派来,可有证据。”
  “怎么了,难道还怕咱家是假的吗?”孙墨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傲然取出令牌,举在身前道:“看清楚了,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普天之下,只此一块!”
  众人见到令牌出现,连忙跪下行礼,待得起身后,对孙墨的态度客气了许多,“不知皇后娘娘派公公来此,有何事要吩咐奴才等人。”
  孙墨自然感觉到这个变化,倨傲地道:“皇后娘娘说了,将这间宅子,还有宅子里的五万两银子,皆赏给咱家,你们赶紧去将银票与房契拿来。”
  此言一出,一众暗卫皆面面相觑,他们这里银子倒是有一些,但何来五万两这么多,至于房契应该是有的,但他们根本不知道在何处。
  见他们一直呆站在那里不动,孙墨不悦地道:“怎么了,难道你们敢不听皇后娘娘的话吗?”
  中年人沉吟片刻,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脸道:“公公误会了,东西奴才们自然会给你,只是奴才们很好奇,为何娘娘会突然这个决定,能否请公公告之一二。”
  孙墨故作难过地道:“唉,告诉你们也无妨,皇后娘娘遭奸人陷害,如今处境极险,怕是难以躲过此劫,娘娘想着再留着宅子与银子也没用,又想着咱家一惯忠心耿耿,所以便将这间宅子与银子,全部赏给了咱家。另外,娘娘让咱家告诉你们,让你们代娘娘去看看二阿哥,若不去,只怕就来不及了,皇上说不定会对二阿下手。唉,不过二阿哥被关在宗人府,哪里是你们想看就能看得。”
  孙墨还在那里摇头叹息的时候,一众暗卫已经明白了那拉氏隐藏在话里的意思,皇后娘娘意识到危机之下,弘时会有危险,所以用这种方式让孙墨带话,让他们去救弘时。
  孙墨眼睛一翻道:“好了,该说了都说完了,赶紧去把东西拿出来吧,咱家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中年人微微一笑,这次的笑容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但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公公放心,奴才立刻就去给你拿。”
  孙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腹部一凉,低头看去,只见中年人一只手紧紧顶在自己腹部,在其手中握着的是短小的刀柄。紧接着,他看到刀被抽了出来,这是一把短刀,刀身沾满了从他体内抽离的鲜血。下一刻,刀又再一次捅进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至他失去意识为止。
  在孙墨变成一具尸体后,中年人也就是暗鹰将短刀在其身上抹干净后冷声道:“去将所有人都叫出来吧,去宗人府救二阿哥!”
  他们知道此去宗人府会很危险,但他们是暗卫,从被培养出来的那一刻起,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听命行事,哪怕是让互相残杀,也会毫不犹豫地举起刀。在他们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害怕与退缩的念头。
  很快,所有暗卫都离开了宅子,而孙墨双眼大睁的尸体依然横在原地无人理会。只怕孙墨做梦也想不到,他不止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还凭白无故丢了性命。
  就在暗卫出动的时候,四喜也来到了宗人府,与上次一样,带着白绫、鸠酒、匕首来见弘时。正在眷抄拂经的弘时,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搁下笔道:“想不到公公会来此处,真是让人意外。”
  四喜神色肃穆地道:“咱家奉皇上之命,赐你自尽。”
  尽管早就在看到那些东西时,就猜到了四喜此来的用意,但真正听到时,弘时心还是忍不住重重一搐,暗自攥紧了双手道:“为什么?”

☆、第两千一百三十二章 不肯就死

  “皇上已经知道了皇后所犯的罪行,也知道你曾与阿其那勾结,甚至答应篡夺帝位后尊其为皇父之事,所以皇上特命咱家来此送你上路。”
  弘时咬牙道:“这一切皆是胡言,皇额娘一向与人为善,怎么可能犯事,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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