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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7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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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妃接过话道:“臣妾煮了一些酸梅汤,想着娘娘这几日胃口不好,便送一些过来,臣妾用了乌梅、山楂、桂花、甘草熬煮而成,最是开胃不过。”说着,她转头吩咐提着食盒的小齐子道:“还不赶紧拿出来给娘娘品尝。”
不等小齐子有所动作,明玉已是道:“不急,本宫有几句话想先问问哲妃。”
哲妃已经从瑾秋口中知道了明玉要问什么,掩饰着心中的紧张道:“不知娘娘要问什么?”
明玉不曾察觉哲妃的异样,道:“本宫已经传傅恒问过,齐宽确实知道钟祺的为人,也就是说娴妃是故意害柳叶,让她嫁给一个嗜赌如命的人。”
“臣妾就知道是她所为。”这般说着,哲妃装模作样的拭泪道:“娴妃对臣妾不满,尽可冲着臣妾来,但柳叶是无辜的,她这样做是害了柳叶一辈子,实在是过份。”
明玉盯着她道:“傅恒还告诉本宫,钟祺曾经收买营中侍卫,意图瞒骗齐宽,加害阿罗。而给钟祺银子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柳叶,这件事哲妃要如何解释?”
哲妃故作惊讶地道:“柳叶?傅恒是从何处听来这样的话?”
“这个你不必管,本宫只问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明玉话音刚落,哲妃就坚决道:“没有,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前,臣妾与柳叶根本不知道钟祺此人,怎么可能给钟祺银子。”
明玉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道:“当真不是你?”
哲妃低头道:“臣妾不敢隐瞒娘娘,这件事臣妾确实毫不知情。再说,这样做,对于臣妾和柳叶又有什么好处?”
见明玉不说话,她一脸难过地道:“娘娘不相信臣妾?”
明玉沉默片刻道:“齐宽是娴妃的人,娴妃不可能一边让齐宽去打听,一边给钟祺银子封堵那些侍卫的嘴,所以必定还有一个第三者。”说到此处,她带着疑色地道:“而哲妃,本宫记得你一直都很不满娴妃。”
这一次,哲妃没有否认,道:“是,娴妃的所作所为令臣妾很不满意,但对她不满的又何止臣妾的人?”顿一顿,她又道:“自从五台山回来后,娴妃倚仗着太后与皇上的宠眷,在宫中肆意妄为,早已是弄得天怒人怨;有人想要对付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此事真的与臣妾无关,还望娘娘明鉴。”说罢,她双膝一屈,跪在坚硬冰凉的金砖上。
明玉本就不太相信是哲妃所为,这会儿再听得她这么一说,那一丁点儿疑心顿时烟消云散,道:“不是你就好,快起来吧。”
☆、第两百六十八章 官女子
哲妃暗松了一口气,依言起身,在命小齐子盛了酸梅汤后,亲手奉到明玉面前,殷勤地道:“娘娘您尝尝臣妾亲手所做的酸梅汤。”
这一次,明玉没有再拒绝,尝了一口后,有些惊讶地道:“嗯,酸甜可口,比小厨房做的更合本宫口味。”
哲妃笑道:“娘娘若是喜欢的话,臣妾每日都送来给您喝。”
“如何好麻烦哲妃每日送来。”面对明玉的话,哲妃一脸恳切地道:“能够孝敬娘娘是臣妾之幸,何来麻烦二字,还请娘娘慈悲,赐臣妾这份福气。”
明玉被她说的笑了起来,“本宫说不过你,罢了,你要送来就送来吧,正好可以陪本宫说说话。”
“多谢娘娘。”哲妃行了一礼后,道:“娘娘,二阿哥在吗?臣妾也做了二阿哥的份呢!”
“永琏在自己屋里呢。”这般说着,明玉对站在一旁的瑾秋道:“去将二阿哥唤来。”
不一会儿,瑾秋带着永琏过来,自从明玉逼着他发誓不再私见瑕月后,永琏就显得沉默了许多,每日除了去上书房读书之外,就是待在自己屋中,经常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在看到永琏出现时,一丝异常微妙的神色在哲妃脸上闪过,她取出食盒中一只秞色温润的五彩碗,舀好酸梅汤后,端到永琏面前,温言道:“二阿哥,尝尝本宫做的酸梅汤,看喜不喜欢。”
永琏应了一声后接过她递来的碗,一口气喝尽后,道:“多谢娘娘,酸梅汤很好喝。”
哲妃笑着接过空碗,道:“你喜欢就好,往后本宫每日都会送一些过来,你可记得要喝。”
永琏低低应着,随即对明玉道:“皇额娘,儿臣还有功课未曾做完,先行告退。”在得了明玉应允后,他又朝哲妃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开。
之后一段时间,哲妃每日都会依时送酸梅汤来,从无间断,而在这个时候,三年一次的选秀,也逐渐拉开了帷幕。
七月,秀女入京,安置于钟粹宫中,跟随管教嬷嬷学习宫中的规矩礼仪,等等着八月十七日的选秀,这一日将决定她们是留是走,大多数秀女都盼着可以留下,成为宫中的娘娘。
与这些秀女一道入宫的,还有一批女子,她们是从内务府三旗当中挑选出来的,但没有资格参选,在学了几天规矩便被分各宫当差,这些人又被称为官女子。
这些官女子,若是得幸被皇上看中,就可飞上枝头,变成主子;若是没看中,则要等年满二十五岁之后方能出宫。
自六月开始,瑕月就一直忙着选秀一事,对于那些官女子关注并不多,草草看了一眼名册后,就交由内务府安排。
负责安排这些官女子去处的,是内务府的副总管张泉。虽然都是侍候人的差事,但离天子越近,将来被看中的机会就越大;反之,莫说是被皇帝看中,怕是临到出宫,都不曾见过皇帝一面。
那些官女子在入宫之前,都曾得过家人的叮嘱,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在得知张泉将决定她们的去处后,一个个连忙将准备好的银子塞了过去。对此,张泉自然不会拒绝,按着所收银子的多寡,安排她们去了不同的地方,待得最后,还剩下两个没有银子打点的。
“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面对张泉的询问,底下一个叫小安子的太监连忙道:“回公公的话,一个叫魏静萱,一个叫夏晴,这两人皆寒酸得紧,从头到脚,没一样像样的首饰,就连那身衣裳也是旧的。”
张泉掏了掏耳朵,道:“既是没什么油水可捞,就打发去辛者库当差吧,你领他们去。”
小安子答应一声,来到屋外,招手唤过两名年约十二三岁,眉眼尚未完全长开的女子,道:“随咱家走吧。”
两人赶紧跟在他身后,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道:“公公,咱们这里要去哪里啊?”
小安子冷笑一声,道:“到了那边就知道了。”
女子不敢多问,随着他的脚步前行,这样足足走了一柱香的功夫,小安子方才停了下来,道:“到了,随咱家进去吧。”
“辛者库?!”刚才说话的女子看到匾上的字,忍不住轻呼出声,随即一脸黯然地道:“姐姐,看来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了。”
瞧着比她年长一些的女子低声安慰道:“咱们未必会一直待在这里,别太担心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小安子已经与这辛者库的宋嬷嬷交待完了,在经过她们身边时,道:“宋嬷嬷是这辛者库的管事,你们要好好听她的话,知道吗?”
两人赶紧答应,待其走后,来到宋嬷嬷面前,屈膝道:“奴婢见过嬷嬷,嬷嬷吉祥。”
宋嬷嬷扫了她们一眼,凉声道:“都叫什么名字啊?”
年纪稍长一些的女子低声道:“回嬷嬷的话,奴婢名唤夏晴。”
曾问过小安子话的女子随后道:“奴婢名唤魏静萱。”
宋嬷嬷微一点头道:“最近拿来浣洗的衣裳很多,你们两个先负责浣衣,慢慢再做其他的差事。”
她们并非因罪入辛者库的人,所以宋嬷嬷待她们的态度还算过得去,也没有监工拿着皮鞭盯着她们做事,偶尔做得累了,还能够歇一会儿。但即便是这样,也令这两个年不过十三的女子累得直不起腰来。
魏静萱想到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就一阵绝望,连饭也吃不下去,夏晴看出她的心思,往她碗里挟了一筷青菜道:“既来之则安之,别在那里愁眉苦脸了。”
魏静萱叹着气道:“姐姐说得容易,咱们以后可是每一天都要如此,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可惜咱们没钱贿赂那个张公公,否则就可以让他安排一个轻松些的差事。”
夏晴指着外头还在劳作的那些人道:“咱们现在虽说苦了一些,可跟他们相比,还是要好上许多,你说是不是?见魏静萱不说话,又道:“行了,不要再闷闷不乐了,相信我,船到桥头自然直,指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离开辛者库了。”
☆、第两百六十九章 魏静萱
魏静萱无奈地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吃过饭她们还要去淘洗果品,全部做完了才能够歇息。
不论是魏静萱还是夏晴都不曾注意到,外头一个还在浣衣裳的女子,不时抬眼往她们这边看来,这个人……正是苏映雪。
辛者库的日子是单调的,一睁开眼睛就是做事,从早做到晚,没有歇息,繁重的差事,将人变得越来越麻木,也越来越沉默寡言。
这日,魏静萱端着刚洗完的衣裳去晾,未曾注意到边上伸出的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人倒是没事,木盆中的衣裳却是掉了一地,刚刚洗净的衣裳一下子又脏了。
“又得再洗一遍,真倒霉。”魏静萱嘀咕了一句,在捡衣裳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件的袖子被地上的沙石给勾破了丝,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宋嬷嬷尖厉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你是怎么做事的,居然勾破娴妃娘娘的衣裳,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魏静萱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道:“嬷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刚才奴婢不小心摔了一下,所以才会……”
宋嬷嬷脸色阴沉地道:“在这辛者库里,错就是错,没有任何借口。”
魏静萱不敢反驳,低头认错,然宋嬷嬷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道:“犯了错就该受罚,来人,拖下去掌嘴二十。”
魏静萱一下子被吓懵了,连求饶也忘记了,还是夏晴反应快,赶紧奔过来为她求情,“嬷嬷开恩,妹妹不是有意的,求您看在她初犯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
魏静萱反应过来,哭着磕头求饶,宋嬷嬷面无表情地道:“若不是初犯,你以为掌嘴二十能抵她的罪吗?”不等夏晴开口,宋嬷嬷又道:“你们也别觉得我罚重了,衣裳坏了,我得亲自拿去给娴妃娘娘,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说不定我挨的罚,比这个还要重。”
夏晴毕竟还年少,被宋嬷嬷这么一说,顿时不知该怎么接才好,眼见监工太监来拖惊惶失措的魏静萱,正要开口代其受罚,一个怯怯的声音插了进来,“不……不关她们的事,是我不好,我把脚伸的过了一些,以致绊倒了她。”说话的是一名正在浣衣的女子,她瞧着很害怕,但还是完整的把话说了出来。
“我没罚你,你倒是自己先认起罪来。”宋嬷嬷认出说话的人,冷笑道:“既然咱们的纯嫔娘娘自己承认错在你身上,那么奴婢就只有禀公处置了。来人,赏她二十鞭,必须鞭鞭见血,否则就不算。”
听到惩罚,魏静萱脱口道:“刚才不是说掌嘴二十吗,为什么一下子就成二十鞭了,还要……见血才算?”
宋嬷嬷皮笑肉不笑地道:“因为你是宫女,她是罪人,她犯了错,所受的罚自然就比你重,明白了吗?”
魏静萱待要再说,夏晴已经拦住了她,宋嬷嬷也不理会她们二人,命监工太监将身形瘦弱的苏氏拉下去,很快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是二十下,事实上,实实鞭笞了三十余下方才停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苏氏一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直至监工太监离开,她方才软软倒在地上。
一直站在旁边的魏静萱与夏晴连忙过去,扶起她道:“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苏氏满头冷汗地道:“没事,只是皮外伤罢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别说这个了,先把她扶回去吧。”夏晴与魏静萱一边一个,吃力地扶着苏氏回屋,这个时候,与苏氏同住一屋的人还在劳作,所以屋里只有他们三人。
夏靖打了一盆水来,将她背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拿了干净的衣裳替苏氏换上,随即方才道:“刚才的事,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这会儿受罚的人就是静萱了。”
苏氏摇头道:“没什么好谢的,刚才的事,原本就是我的错,怎么忍让你们来受罪。”
魏静萱好奇地道:“我刚才听到宋嬷嬷叫你纯嫔娘娘,你以前是宫里的娘娘吗?”
苏氏苦笑道:“是啊,可惜,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的我,只是辛者库一介罪人,这条命比草还要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她这番话听得两人唏嘘不已,魏静萱看着夏晴,颤声道:“姐姐,是不是我们也会死在这里?我好怕,我不想死。”
夏晴安抚道:“不会的,咱们一定会好好的,别自己吓自己。”
苏氏在一旁道:“是啊,你们与我不一样,将来还是有机会离开辛者库的,只是在这里一日,就在小心一日,千万不要一时大意做错了事;另外,我再提醒你们一句,其他主子的东西都好说,就是延禧宫娴妃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要出错了,话说回来,宋嬷嬷今日罚你掌嘴二十,真的是一点都不重。”
魏静萱好奇地道:“为什么娴妃的东西不能出错,她是宫中最受宠的人吗?”
“最受宠?”苏氏冷笑一声道:“我虽然离开有一阵子了,但还不至于对宫里头的事一无所知,娴妃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皇上最宠之人,皇后娘娘才是。”
魏静萱不解地道:“既是这样,你刚才为何说……”
“她不是最受宠,却是最挑剔狠厉之人,一旦有不合她意之事,就会变着法子对付你,且还让你寻不到破绽,你说说,这样的人能得罪吗?”
魏静萱惊呼道:“好可怕,难怪你会这么说了。”说到此处,她想起一事来,好奇地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由娘娘变成罪人?”
夏晴扯着她的袖子道:“妹妹,这不是咱们该问的。”
苏氏摇头道:“无妨,说起来,我会有今日,也是拜娴妃所赐,她毁了我一辈子。”
“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份了。”面对魏静萱气愤的话语,苏氏苦笑道:“她就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倒也罢了,只是可怜了我两个孩子,那么小就失去了额娘。”说到后面,她似真似假的落下泪来。
☆、第两百七十章 生病
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均是心生同情,各自出言安慰,一直等到其他人回来,方才离开。而在经过这件事后,她们与苏氏还有随后的莺儿熟悉起来,彼此之间互相帮衬,得空时就聚在一起说说话,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一些。
这日,宋嬷嬷难得没有让苏氏浣衣,而是让她造办酱酿,莺儿也在,趁着监工太监不注意,莺儿悄悄道:“主子,您为何要对魏静萱二人这般好,甚至还为她挨了宋嬷嬷二十鞭。”
苏氏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道:“若我告诉你,我是故意绊倒魏静萱的呢?”
莺儿吃惊地道:“主子为何要这么做?”
“那两个人的眉眼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姿色皆不差,尤其是那个魏静萱,若非无钱贿赂,也不至于来这辛者库。”
莺儿跟了苏氏多年,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道:“可是她们既然入了辛者库,就算姿色再好也没用了,皇上不会留意到她们的。”
“谁告诉你的,康熙爷的良妃不就是出身辛者库吗,且还是戴罪之身,结果一样成为妃嫔。你记住,凡事没有绝对,关键在于能否抓得住机会。就像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没机会踏出辛者库,我就偏要想办法踏出去,我的儿子,绝对不可以认别人做额娘!”
她的话令莺儿精神一振,急急追问道:“主子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苏氏凉声道:“哪里有这么快,不过她们两人的出现,已经令我看到了一丝曙光,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莺儿激动地道:“奴婢真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这般说着,她又道:“主子,奴婢觉得这两人当中,夏晴要更难控制一些,而且她对主子,也不像魏静萱一样亲近,您要当心着一些。”
莺儿能够看出的东西,苏氏又怎会看不出,当下道:“有魏静萱一人就够了,夏晴……我另有安排。”
在苏氏接近魏静萱二人时,永琏突然生起了病,倒不是很严重,就是受了些风寒,想是因为温差变化大,又没有及时添加衣裳所致。
传过太医,也服了药,但永琏的情况时好时坏,一直不曾彻底根治,明玉虽然自己身子也不好怎么,但仍然坚持每日过来,亲自喂永琏服药,盼着他早日好起来。
哲妃对永琏的病情甚是关系,不止经常过来看望,还送一些滋补的药材过来,令明玉很是感激。
这日,哲妃回到长春宫,刚一进去,便看到愉贵人站在院中,欣赏内务府刚送来的菊花,后者瞧见哲妃,笑着迎上来施礼,“娘娘可是从坤宁宫回来?”待得哲妃点头后,她又道:“二阿哥情况如何,可曾好一些?”
哲妃嘴唇一动,过了一会儿道:“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说罢,她往正殿走后,愉贵人跟着她一道进去,待得宫人奉上茶后,哲妃朝林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关起殿门,除了愉贵人身边的宫女冬梅之外,就只有林富与小齐子二人留在殿内。
哲妃神色凝重地盯着愉贵人道:“你的药,当真不会有问题吗?”
愉贵人微一欠身道:“这一点娘娘大可放心,若要查,早就查出来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那徐太医呢,他也查不出来吗?”哲妃的话令愉贵人神色一滞,有些紧张地道:“徐太医进宫来了吗?”
“皇后有意传徐太医入宫,被本宫给拦住了,但本宫担心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万一到时候让徐太医查出什么端倪来,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不用本宫提醒你了。”
愉贵人沉吟片刻道:“若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哲妃蹙眉道:“你是说娴妃那边?”
“不错,一定要赶在徐太医入宫之前,安排好这件事,否则疑到姐姐身上就麻烦了。”
哲妃为难地道:“可是你我想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啊,难不成要冒险?”
“这个……”愉贵人想了一会儿,咬牙道:“若实在没办法,只能冒险一试了,咱们筹谋了这么久,万万不能再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待得哲妃点头后,她又道:“娘娘,皇后可有曾疑心您?”
哲妃自得地道:“皇后将本宫当成她的好妹妹,对本宫百般信任,哪里会有疑心;另外,本宫依你之前说的,经常塞银子给皇后身边的瑾秋,她如今对本宫比对皇后还要忠心,一有什么事,就巴巴地跑来告诉本宫。”
愉贵人点头道:“这样看来,皇后那边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关键在于娴妃,这人心思缜密,想要引她步入咱们的圈套,实在有些不易。”这般想了一会儿,她有了主意,道:“娴妃对臣妾应该还没什么戒心,不如由臣妾引她去坤宁宫看望二阿哥,只要她一踏进二阿哥的住处,就休想脱身了。”
哲妃思索片刻,摇头道:“依皇后对娴妃的成见,是不会让她去见二阿哥的,你这个法子根本行不通。”
愉贵人身子前倾,轻声道:“这个就要看娘娘您的配合了,一定要想办法说动皇后,让她同意娴妃去见二阿哥。”
“这个……”哲妃为难地道:“本宫尽量试一试吧,但皇后的性子你也知道,一旦执拗起来,就算是皇上也劝不动。”
愉贵人微微一笑道:“硬的当然不行,不过皇后娘娘也有她的软肋,只要抓对了,自然就事半功倍。”
在哲妃疑惑的目光中,愉贵人来到她耳边一阵细语,哲妃不住点头,随后露出一丝喜色,“好,就依你这个法子。”
在这番密议后,愉贵人离开了长春宫,数日后,她出现在延禧宫,此时已经是八月十三,再有两日就是中秋节,而中秋过后两日又是三年一次的大选,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令瑕月忙得焦头烂额。
愉贵人被领到偏殿候着,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方见瑕月进来,她连忙起身恭敬地道:“臣妾见过娴妃娘娘,娘娘吉祥。”
☆、第两百七十一章 行事
“免礼。”瑕月扶着知春的手坐下后,温言道:“让愉贵人等了这么久,实在过意不去。”
愉贵人忙道:“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娘娘为了中秋与选秀一事操劳,臣妾等一会儿乃是理所应该之事。”
在一番客气的言语后,瑕月道:“愉贵人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愉贵人觑了她一眼,道:“臣妾……昨日去看过二阿哥,他与臣妾说,很想见娘娘,但娘娘一直都没有去过。”
提到永琏,瑕月神色一黯,低低道:“二阿哥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愉贵人摇头道:“还是与原来一样,时好时坏,也不知太医是怎么医的,一点效果也没有。”
瑕月沉默片刻,道:“本宫会与皇上说,请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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