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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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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月微微一怔,旋即神色温柔地道:“不会,臣妾永远都不会背叛皇上;若是背叛,臣妾愿死于皇上利剑之下。”
她的话令弘历心中微暖,握紧掌中的柔荑,温言道:“好,朕会记得你今日之话,也希望你我永无执剑相向之日。”
一场风波,于漫漫秋意之中过去,随着天气转凉,常有人感染风寒,但皆不是很严重,喝几碗姜茶再出一身汗,就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个人。
自从入冬之后,魏静萱就一直觉得浑身发冷,咳嗽无力,原以为是感染了风寒,可是连着喝了几天的姜茶,不仅没有起效,情况反而越加严重,待到后面,甚至起不了身,整日躺在床上咳嗽不止。亏得她自来到御茶房后,就一直对此处首领太监李富很是恭敬,每个月的例钱大部分孝敬了他,否则李富哪里会容她这样躺着,还叫人煮姜茶给她喝。
这日,小太监照例端了姜茶来,看到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摇头道:“你这身子可真差,与你一起病的人,有几个甚至当时比你严重,这会儿都已经没事了,偏你是越来越严重。”
魏静萱勉强止了咳嗽,气喘吁吁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歇了几天一……一点都没好。”
小太监将姜茶搁在床边,叹道:“唉,病成什么样子,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自己小心着些,别再着凉了。”
听得这话,魏静萱心中一动,道:“公公,能否麻烦您……去……去一趟坤宁宫,告诉皇后娘娘,就……就说我病了,请她传一趟太医来此?”
小太监来御茶房的日子并不长,不知魏静萱与明玉的关系,听得她这句话,惊讶地道:“你认识皇后娘娘?”
“我原就是皇后娘娘宫中当差的,后来才来了此处。”魏静萱喘了口气道:“皇后娘娘一直待我很好,她若知道我得病,一定会……为我请……请太医的。”
“这个……”小太监正自为难之际,魏静萱已是摸出枕下的一块碎银子道:“这是请公公喝茶,待我病好之后,定然还有重谢。”
看到那块碎银子,小太监眸光一亮,旋即点头道:“好,我就为你走一趟,不过若是皇后娘娘不答应,你可不要怪我。”
魏静萱连忙道:“自然不会,公公能为我走这一趟,我已经是感激不尽。”
小太监想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地道:“好,你赶紧把姜茶喝了,我好去坤宁宫。”
☆、第六百零一章 郑九
“多谢公公。”魏静萱赶紧依言喝了姜茶,小太监接过空碗出了魏静萱的住处,在关上房门后,他抛着银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会儿御茶房并不忙,想要出去不是什么难事,但小太监并未去坤宁宫,而是在御茶房做事,待得秋阳西斜之时,他再次来到魏静萱屋中,后者虽然很困,却咳得睡不着,只能干躺在床上,这会儿看到他进来,连忙半撑起身子道:“如何,太医来了吗?”
小太监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过坤宁宫了,但皇后不肯传召太医来此,说是不合规矩。”
魏静萱脸色一变,当即道:“不可能,皇后……咳咳,一向待我极好,怎么可能不传太医,是不是你没说清楚?”
小太监摊了摊手道:“该说的我可是都说了,皇后不肯延请太医,我也没办法,唉,咱们毕竟是做奴才的,那些主子哪会真心关心咱们的死活,罢了,你还是别想这些了,待会儿我再为你去煮一碗姜茶来,希望能够驱出你体内的寒气。”
魏静萱急急摇头道:“不会的,皇后不会那么待我,一定是你没说清楚,郑九……你再去一趟。”
被称为郑九的小太监连连摇头道:“我刚才去已经惹得皇后娘娘不高兴了,要是再去,怕是这条小命都要没了,你可别害我了。”
“不会的,你听我说……”不等魏静萱说完,小太监已经走了出来,连她摔下床也没停留片刻。
魏静萱努力撑起虚弱的身子躺回到床上,耳边不断回想着郑九的话,虽然她对明玉没有多少忠心,但明玉待她一直很信任,怎么这会儿对她如此绝情,难不成……明玉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情,还有与愉妃同谋的事?
这个念头未出现多久,便被魏静萱否认,不会的,以她对明玉的了解,若是知道自己与愉妃同谋,一定会狠狠责罚自己,哪里会什么动静也没有;可若是没有,她为何又不理会自己的死活?
魏静萱想了很久都没想通,倒是黄昏时分,郑九又端了一碗姜茶来,魏静萱想起这东西喝了那么久也没起效,不由得有些烦燥,道:“这东西喝了也没用,拿走。”
郑九眸中掠过一丝异色,道:“我知晓你心情不好,但也不能与自己身子过不去,这姜茶虽说医不了你的病,但多少有些好处,赶紧喝了。”
魏静萱被他说的心烦,待要言语,忽地心中一动,思索片刻,道:“公公说的正是,不过我刚刚吃了个馒头又喝了水,腹中饱涨,实在喝不下,要不你先放着,我晚些再喝。”
郑九张了张口似要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那好,我放在这里,你记得喝。”
待得郑九走后,魏静萱盯着那碗浓浓的姜茶,自从她生病后,李富就遣了郑九为她煎煮姜茶,算算日子已经快有十日了,郑九每天都会煮一剂姜茶来给她服用,从未间断,且每一次都会看着她喝完之后再离开。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郑九是受了李富的命,所以才会这么做,但这会儿仔细想来,她与郑九并不相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就算有李富的话在前,郑九似乎也殷勤的有些过了;按理来说,李富并没有时时刻刻盯着,郑九该寻机会躲懒才是,毕竟又不是侍候什么主子。
还有,她刚才故意说晚些再喝的时候,郑九神色有些怪异,仿佛不甚情愿,难不成,这姜茶有什么古怪?
这般想着,魏静萱更加不愿去动那碗姜茶了,未过多久,与她同住一屋的几名宫女回来,一个个呵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埋怨着天气的寒凉。其中一个看着年长些的宫女睨了魏静萱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咱们就是没人家好命,惯会讨好李公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在床上就行了,一日三顿有人送来不说,还有驱寒的姜茶呢!咱们呢,再冷的天也得做事。”
“金玉姐误会了,李公公也是怜我久病不愈,所以才……”不等魏静萱说完,金玉已是冷声道:“咱们生病的时候不一样干活,就只有你身娇肉贵,不过是区区一点点风寒就整日呻吟,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主子也没你那么舒服。”
金玉一向不喜欢魏静萱,尤其是看到她处处讨好李富的样子更加嫌恶,平日里就没少说她,这会儿更是不饶人。
魏静萱眸光微闪,喘着气道:“是我不好,病了那么多天也不见好转,劳累金玉姐和其他姐妹帮我做事,实在是过意不去。”
金玉冷哼一声道:“你若真有心,明儿就干活去,别总赖在屋里,真是看着就来气。”
魏静萱唯唯点头道:“金玉姐说的是,我也希望病快些好。”
金玉待要再言,另一个看着颇为敦厚的宫女道:“好了,金玉姐,看她说话气喘的样子,并不像装病的样子。”
金玉瞪了她一眼道:“你总是帮着她说话,小心有朝一日被她害死。”
待得金玉走开后,那个宫女关切地道:“怎么样,今天好一些了吗?”
魏静萱摇头道:“还是老样子,浑身提不起劲来,还不停地咳嗽。”这般说着,她目光一动,道:“兰香,外头很冷吗?”
兰香连连点头,搓着手道:“今儿个风刮得可厉害了,简直就好像要透过衣裳吹进来一样,你听听,这会儿还呼呼的响呢。亏得李公公没逼着你去干活,否则非得病上加病不可。”
魏静萱微一点头,随即指着搁在一旁的姜茶道:“既是冷,就赶紧把姜茶喝了,虽说已经凉了,但既是姜茶,就应该有暖身的效用。”
兰香摇头道:“这怎么行,还是你自己喝。”
魏静萱喘气道:“我是特意留下来给你喝的,否则哪里会放到现在,别说那么多了,快喝。”
“那好。”兰香心下感动,端起姜茶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虽说一开始有些凉,但化开之后,便感觉阵阵暖意,驱散体内的寒气,很是舒服。
☆、第六百零二章 姜茶
“是感觉暖和了许多,静萱,多谢你了。”面对兰香的道歉,魏静萱微微一笑,旋即道:“对了,兰香姐,郑九说他晌午后要出去,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郑九?”兰香仔细想了一会儿道:“晌午后我曾见过他,没见他出去啊,有什么事吗?”
魏静萱脸色一变,旋即道:“没什么,我随便问问罢了。”
郑九没有出去,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去过坤宁宫,之前那些话皆是他编出来的,这个郑九,居然拿瞎话蒙骗她,好生可恶!
一夜无语,第二日,郑九照例又端了姜茶进来,在魏静萱再次让他搁下后,目光闪烁地道:“怎么了,还是喝不下吗?”
“是啊,不晓得为何,这两日都感觉腹胀,昨儿个也是勉强喝下的。”说到此处,她眼圈一红,道:“公公,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要不然怎么连东西也不想吃?”
郑九连忙道:“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指不定明儿个就好起来了。”顿一顿,他道:“姜茶我搁在这里了,你尽早喝了,别放凉了,那样喝了反而不好,我晚些来拿碗”
魏静萱一脸感激地道:“我知道的,多谢公公。”
待得郑九走后,她撑起软绵的身子,取来茶壶,倒了里面的茶水后,将姜茶倒入其中,留待兰香回来之后,让她服用。
这日如此,第三日亦是如此,而第三日,郑九在离开魏静萱屋子后,神色颇为凝重,在与李富说了一声后,便匆匆离开了御茶房。若魏静萱看到所去的地方,一定大吃一惊――延禧宫。
齐宽得了宫人的通禀,快步走出来,对郑九道:“你怎么过来了?”
郑九压低了声音道:“师傅,我有事情禀报主子,是关于魏静萱的。”
听得这话,齐宽脸色一变,当即道:“好,你随我进来。”
正殿内,瑕月正与黄氏说着永璜的婚事,永璜已经十五岁了,明年就要开牙建府,该是时候订亲了。
郑九打了个千儿,恭声道:“主子,魏静萱很可能已经对奴才起疑了。”
瑕月挑眉道:“怎么一回事儿?”
“奴才接连三日送去的姜茶,她一直都借故推脱不肯当着奴才的面服用,且前日她还让奴才去坤宁宫找皇后娘娘,想让皇后娘娘为她延请太医。”
黄氏在一旁道:“你去了吗?”
郑九低头道:“奴才自然没去,拿话敷衍了她一下,说是皇后娘娘觉得不合规矩,不肯为她延请,但她好像不太相信。”
黄氏微一点头,转而道:“娘娘,宋太医说共需几日?”
“共需二十天,这会儿算来,还差了六七天。”听得瑕月的回答,黄氏为难地道:“若是差了一两日,推搪一下也就过去了,还差六七日……这可如何是好?”她沉默片刻,道:“娘娘,不如加重份量。”
“如果魏静萱确实对郑九起了疑心,那不管咱们怎么加重份量,都无用,因为她不会再服用姜茶。”瑕月低头转着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徐声道:“本宫原本想让她重病无治身亡,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
瑕月在知悉魏静萱与愉妃等人合谋加害长乐之后,便立意要除她,魏静萱只是一个宫女,不比愉妃等人,她的死活弘历不会有多少人在意;但不管怎样,瑕月都不可以明着动手,否则以愉妃的心计,一定会趁机揪着不放,说她虐待宫人,无贵妃之德。
所以,她寻来宋子华,问他讨要了一个方子,乃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中毒之后,瞧起来犹如感染了风寒一般,浑身乏力,咳嗽不止,只要连服二十日,此人就必死无疑,但是在不知情者看来,那人就如重病无治身亡一般。
不过,此药有一个缺点,就是脉象明显,只要精通医术的人一搭脉,就会发现真正的内因是中毒而非风寒感染。但是在后宫之中,除非是得脸的奴才,否则寻常生病,皆是靠自己熬过去,根本没资格请太医,所以对魏静萱施以此药,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防着她去寻皇后或是愉妃即可。
郑九原是延禧宫的奴才,跟着齐宽当差,瑕月见他颇为机灵,问了齐宽,知他平日里做事稳当,为人也算忠心,逐将此事交付他去做。
为免魏静萱起疑,瑕月先让时任内务府副总管的周全将郑九调到其他地方当差,过了一阵子再寻个由头调到御茶房,因为有周全的交待,李富对郑九自然是格外优待。
魏静萱病后,每日煎煮姜茶一事,根本不是李富看在魏静萱那点银子的份上,而是郑九主动要求,虽然李富觉着有些奇怪,但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多问,当即就答应了。
而魏静萱所谓的的病,实际上是郑九伺机在她喝的茶水里下药所致,但当时魏静萱已经查觉到茶水味道有些怪了,所以喝了半盏便搁下了,但那一半的茶水仍然足以令她开始“得病”。而姜茶,就是为掩盖药的味道,以免让魏静萱察觉。
郑九献计道:“主子,奴才可以将药下在菜里,她不喝姜茶,却一定要吃东西;如此一来,咱们的计划就可以进行下去。”
瑕月头也不抬地道:“魏静萱可不是鲁莽之人,相反,她心思极其缜密,不起疑便罢,一旦起了,就会处处小心,不会再中计。”
黄氏急切地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和敬长公主虽非她亲手所害,却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此人万万不可放过!”
“本宫知道。”瑕月眸光冰冷地道:“趁着她现在疑心还不甚,郑九,你回去告诉她,让她亲自去坤宁宫求皇后,请皇后看在昔日主仆之谊的情份上,为她延请太医。”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吓了一跳,黄氏惊疑不定地道:“娘娘您这样做,岂不是帮了魏静萱吗,您……”
瑕月徐徐一笑道:“本宫只是让郑九如此与魏静萱说,可没说真要这么做。”顿一顿,她道:“出了御茶房后,本宫会让齐宽等在僻静之处,将剩下那些药皆灌入她口中,这个药的好处,就是表相不会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哪怕吃的再多也无事;她如今体弱无力,你们两人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反抗。至于她……”瑕月冷笑一声道:“她病了那么长时间,又冒着寒风外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第六百零三章 求救
黄氏出声道:“皇后与愉妃呢?她们两个怕是会起疑心,一旦发现魏静萱是中毒而死,必不会善罢干休。”
瑕月轻笑道:“仪妃莫要忘了,如今六宫之事由你我执掌,魏静萱一死,立刻就可以扔到乱葬岗去,皇后与愉妃不罢休又如何,查到宫外去吗?还是说再将尸体运回来,请皇上审理此事?”不等黄氏说话,她便摇头道:“在皇上心中,魏静萱就如一粒尘埃,哪怕知道她是遭人所害,只要没有实质的证据,就不会费心去追查此事;再者,皇后与愉妃要如何指证本宫,难道告诉皇上,本宫因为魏静萱谋害长乐,所以对她怀恨在心吗?”
听得这话,黄氏安下心来,颔首道:“娘娘说的不错,她们不敢说实话,只要魏静萱一死,且尸体又运出了紫禁城,她们就无法掀起风浪来。”
瑕月勾一勾唇,对尚站在一旁的郑九道:“照本宫的话去做,至于何处偏僻,你与齐宽下去商量。”待得郑九答应后,她温言道:“办好此事,本宫必不会亏待了你。”
郑九心中一喜,连忙拍袖跪下道:“奴才一定尽心竭力,为主子办好此事。”说罢,他与齐宽一起退出了正殿,在商议好动手之处后,他回到御茶房,李富一见他来,便道:“你去哪里了,赶紧过来帮忙,喜公公那边正等着呢,若是误了,你我可吃罪不起。”
见他着急模样,郑九不敢推脱,依言过去帮忙,待得忙完之后,已是黄昏时分,他将瑕月之前所言的话在脑海里打了个转后,去了魏静萱所在的屋子,进门之后,魏静萱果然仍躺在铺上,一旁原先盛着姜茶的碗已经空了,郑九睨了一眼后,走过去唤道:“静萱?静萱,你醒一醒?”
捂着被子睡在那里的人动了一下,随即转过脸来,有气无力地道:“静萱刚才出去了,你寻她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郑九大吃一惊,连忙将棉被拉开一些,好让他更仔细看清那张脸,愕然道:“兰香?怎么会是你?”
兰香咳嗽了一阵道:“我昨日感染了风寒,原以为没什么大碍,哪知道身子越来越无力,且还不停咳嗽,实在撑不住,喝了姜茶也无用,只能进来歇一会儿;结果一躺下就觉得起不来了。”
郑九看到她与魏静萱相似的症状,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追问道:“你喝的姜茶都是哪里来的?”
“是静萱,她担心我受寒,所以省下姜茶给我驱寒,唉,有姜茶在,风寒应该侵不进来才是,哪知我竟然这么没用。”心思单纯的兰香只以为是自己身子积弱,感染了风寒,丝毫不知自己是受了魏静萱的算计,害她“生病”的恰恰就是那几碗姜茶。
郑九咬牙道:“这么说来,那几碗姜茶都是你喝了?”
兰香点头之余,又有些害怕地道:“我知道不该……咳咳……喝静萱的姜茶,但她一心留着给我,我也不好拒绝,还请……咳咳……公公见谅。”
郑九跺一跺脚,怒道:“谁与你说这些,我问你,魏静萱去哪里了?”他原以为魏静萱就算发现有古怪,也只会倒了姜茶,哪知她竟然拿兰香来做试验,这会儿她肯定已经明白自己的病情与这姜茶有关,正如主子所言,这人心计深得很。
兰香见郑九生气的样子,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怯怯地道:“静萱病好了一些,所以出去做事了。”
听得这话,郑九连忙往外奔,拦着人就问魏静萱的下落,但都是摇头不知,待得问到金玉时,她倒是有些印象,说是刚才被魏静萱撞了一下,也不说话,低着头就往外走,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在一个时辰之前。如果当时李富没有叫住他,他就可以拦住魏静萱了,就差了那么一个时辰。
郑九生气归生气,这会儿最要紧的是要找到魏静萱,依着他的猜测,魏静萱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坤宁宫,他赶紧去到与齐宽商量的地方,齐宽还等在那里,看到他出现,连忙问道:“怎么这么久,魏静萱人呢?”
郑九将事情说了一遍,着急地道:“师傅,你可有看到魏静萱?”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里,并不曾看到她过来,而且这条路是去坤宁宫的必经之路,她没出现,就表示她并没有去坤宁宫。”
郑九惊讶地道:“没去坤宁宫,那她会去哪里?”
齐宽一时也想不到,只得道:“你在这里守一会儿,我将这件事告诉主子去。”
郑九连连点头,之后紧张地道:“师傅,我让魏静萱走掉了,会不会受罚?”
齐宽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你,应该不会有事的,若主子真要责罚,我也会替你求情的,别太担心。”
郑九闻言安心了许多,感激地道:“多谢师傅。”
在齐宽赶往延禧宫的时候,魏静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咸福宫门口,御茶房到咸福宫这么一段路,她因为双腿无力,足足走了一个时辰,被寒风吹得直打哆嗦。
“主子传你进去。”听得宫人的话,魏静萱连忙点头,迈开无力而又僵硬的双腿随其入内,她走得极慢,使得宫人几次停下等待,神色颇为不耐。
好不容易进了暖阁,在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气中,魏静萱也耗尽了力气,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请安的力气也没有。
愉妃看到她这个模样,惊讶地道:“怎么这样子,出什么事了?”
魏静萱努力提了一丝力气,磕头哀求道:“娘娘,您一定要救救奴婢。”
“救你?”愉妃搁下手中的绣棚,好奇地道:“无缘无故地怎么要本宫救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看你的样子,仿佛是生了病,为何不歇着,而是要跑到本宫这里来?”
“有人要害奴婢,想要奴婢的性命。”这般说着,魏静萱将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随后道:“奴婢原先只是有些怀疑,所以将郑九每日送来的姜茶悄悄给兰香喝,结果刚喝了两次,兰香就出现与奴婢相似的症状,待到了今日,更是浑身乏力,做不了事情;相反是奴婢,几日没喝之后,身上恢复了几丝力气,否则奴婢也不能来这里;娘娘,您可一定要救奴婢。”
☆、第六百零四章 谋路
愉妃思索片刻,道:“你可知是谁指使郑九要害你?”
魏静萱撑着双臂,道:“奴婢不知道,而且奴婢也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这样恨奴婢,竟然买通御茶房的人,下毒害奴婢。”
在愉妃沉默之时,小全子出声道:“主子,奴才倒是想到一人。”
“是谁?”面对愉妃的询问,小全子道:“娴贵妃。”
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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