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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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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定要在南巡归来之前杀了夏晴,就算为此闹出什么纰漏也不打紧,本宫归来后自会设法保你。”
  冬梅肃然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放心吧。”
  夏晴大闹坤宁宫的事,很快便到了弘历耳中,但因为当时正忙于南巡之事,以及江南、河南营伍废驰急需整改一事,再加上明玉不曾提及此事,是以他未曾对此多留心。
  四月,行“奉移礼”,永琮棺木由祭所送往安葬之地,亲王以下,四品以上官员皆集于祭所大门外,公主、福晋、命妇等则集于二门以内,棺车起行后,前后有仪卫和太监、护军等随行,还有礼部、工部官员以集八旗官兵护送。这样的隆重气派,虽说是哀荣,却依旧忍不住令人生出几分羡慕之心。
  四月十七,南巡路线确定,渡黄河之后乘船沿运河南下,经扬州、镇江、常州、苏州、嘉,最终至杭州,皇太后、皇后以及众嫔妃皆会随行,除此之外还有随从大臣、侍卫等等,共计近两千人,弘昼、兆惠、阿桂、刘虎等等皆在其中,御船、官船大小数十艘,其规模之大,堪称少见,且沿途设有行宫。至于京中之事,除却军情大事快马加鞭送至弘历手中之外,余下的朝事,皆由允礼负责主持。
  弘历此次南巡之意,正如他与愉妃说的那样,在于视察民情、巡视河工海防并为进行选举可用之才。
  四月十九,御船正起由京城出发,经黄河乘船沿运河南下,临行前,弘历传旨告诫地方:力屏浮华;时时思物力之维艰,事事惟奢靡之是戒。
  在抵达扬州之前,一路皆是在水上,只要探出船去,看到的便是水,初时看着还有趣,看久了便觉得没什么意思,随着航行日久,偶遇风波船体颠簸之时,就会有不善于乘船之人晕船恶心,瑕月亦是其中之一。
  从晨到晚,她一直昏昏沉沉的,吐了好几回,胃里早就空了,但还是不时呕吐,着实难受得紧。
  瑕月所在的这艘船虽不是御船,却仍然建造的犹如宫殿一般,上下三层,除了瑕月所住的吟风阁之外,还有静悦居等等,乃是愉妃、仪妃还有嘉妃等人的住处。御船上除了相应的护卫、宫人、船工之外,便只有弘历、凌若、明玉三人。
 

☆、第六百五十四章 风浪

  阿罗端着一碗小米粥推门进来,看到夏晴还端着漱盂站在瑕月身前,忧声道:“主子还是很难受吗?”
  瑕月抚着胸口,有气无力地道:“知道这风浪什么时候能停吗?”
  阿罗拿起摆在桌上的薄荷香包凑到瑕月鼻下,待她有了一丝精神后,方才道:“奴婢刚才问了船工,他们说看天色,怕是明儿个才会停。”
  瑕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苦笑道:“这会儿才刚天暗,也就说接下来的一夜都是这样了。”说到此处又是一阵恶心,但她连胆汁都吐光了,只是不停地干呕,哪怕一直闻着薄荷香包也无用。
  待她呕过之后,阿罗道:“主子,您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吃些粥垫垫吧。”
  瑕月虚弱地摆手道:“你看本宫这个样子,怕是刚吃下去就全都呕出来了,端下去吧。”
  阿罗为难地道:“可是您这样饿着也不是办法,万一伤了胃可怎么办?”
  瑕月忍着胸口烦闷欲呕之意,道:“行了,与其这样呕个不停,还不如等明儿个风浪停了再用。”
  夏晴插话道:“主子,您现在这样很伤胃的,还是吃些粥垫一垫吧,若是怕再呕的话,奴婢陪您去外头吹吹风,应该会好一些。”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瑕月担心她留在宫中会出事,所以坚持将她带在身边。
  瑕月无力地道:“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没事。”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她那煞白的脸色怎么看着都不像无事。
  “主子,既然您实在吃不下,那奴婢陪您去船板上吹会儿风。”夏晴话音未落,阿罗已是道:“不可,外头风浪大,万一摔了主子可怎么得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还险些摔了。”
  夏晴想想也觉得自己的提议不太好,逐不再言语,正自这个时候,齐宽拿着一包东西进来,打开后,里面是一粒粒乌梅,“主子,梅酸能解止吐意,您赶紧尝一颗试试,说不定会舒服一些。”
  瑕月实在难受得紧,听得这话,当即取过一粒乌梅含在口中,随着酸酸的滋味在嘴里蔓延,莫说,胸口那种欲呕的感觉着实减轻了一些,在吐出小小的核后,她长出了一口气,道:“还真是有用,这会儿觉着舒服多了。”
  阿罗看着齐宽嗔责道:“你既是知道梅酸能止吐,为何不早些拿来,害得主子受了这么多的苦。”
  齐宽嘻嘻一笑道:“我可不知道,是和亲王说的,这些乌梅也是他送来的。”
  “和亲王?”瑕月一怔,旋即道:“你怎么会见到他的?”弘昼并不在她们这艘船上,且在没有特殊事情的情况下,他是不可以随意踏上这艘船的,因为对于外臣而言,此处就像后宫禁苑,非皇命不可踏足。
  齐宽依言答道:“奴才并没有见过和亲王,他是派他身边的太监送来的,至于他怎么知道主子晕船难受之事,奴才就不知道了。”
  “和亲王倒是有心。”这般说着,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待得门开之后,赫然发现是弘历,不等瑕月起身,弘历按住她,柔声道:“你不舒服,不要行礼了,好生坐着。”
  瑕月笑一笑道:“外头风浪这么大,皇上怎么过来了?”
  “朕知道你晕船不适,所以特意来看看,另外,朕还给你带了一些青梅来,弘昼说梅酸可以缓解不适,这样你就可以舒服一些了。”弘历正要解开拿在手中的纸包,意外看到未曾收起的乌梅,惊讶地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吗?”
  瑕月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道:“臣妾也是听齐宽说的,所以让他寻了一些乌梅来试试,没想到还真的管用,臣妾这会儿舒服多了。”看来弘昼应该是从弘历口中得知自己晕船一事。
  “哦?”弘历瞥了齐宽一眼,道:“想不到你这奴才知道的还不少。”
  齐宽连忙躬身道:“启禀皇上,奴才也是听人说的,所以去御膳房要了一些来,都怪奴才不好,刚刚才想起来,否则主子之前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弘历微一点头,道:“既然已经有了乌梅,那朕这些青梅想来是用不上了。”
  瑕月赶紧道:“谁说的,相较之下,臣妾还是更喜欢皇上送来的青梅,皇上可不许再收回去。”
  弘历本就是与她开玩笑,这会儿听她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亲自签了一颗递到瑕月唇边,待得她咬了一口后,道:“你再忍忍,大概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就可以到杨州了。”
  瑕月应了一声,轻声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臣妾听说三月的扬州是最美的,可惜咱们到的时候,都五月了,看不到那份美景。”
  弘历不以为然地道:“无妨,这一次看不到,下次再看就是了。”
  “下次?”瑕月惊讶地道:“这么说来,皇上还会再次南巡了?”
  “这是自然,皇祖父曾六次南巡,视察民情,选拔人材,朕也想效法皇祖父。”说到此处,他似笑非笑地道:“可是被这次的风浪颠簸吓到,不愿再次陪朕南巡?”
  瑕月嫣然笑道:“就算风浪再颠簸,臣妾也要陪皇上南巡,除非皇上不肯再带着臣妾。”
  “怎么会呢。”弘历将她揽入怀中,笑言道:“每一次南巡,朕都一定要带着你,你休想逃走!”
  瑕月睇视着他含笑的双眸,柔声道:“臣妾不敢……也不想逃离皇上的身边。”
  弘历轻抚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丝道:“扬州有不少名胜古迹,到时候朕若抽得出暇,就陪你四处看看。”
  “一切听凭皇上安排。”瑕月话音刚落,便见小五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御船来报,说是太后凤体不安,似乎也是受风浪颠簸之故,周太医已经过去了。”
  听得凌若身体不适,弘历当即道:“朕这就过去。”瑕月在一旁道:“皇上,臣妾陪您一起去看皇额娘。”
 

☆、第六百五十五章 梅子

  弘历摇头道:“你自己也还难受着,不要过去了,好生在这里歇着,朕明儿个再来看你。”
  瑕月身上也确实没什么力气,逐点头答应,弘历在出了吟风阁后,对小五道:“上了御船后,立刻再去取一些青梅来。”
  小五为难地道:“启禀皇上,您之前吩咐说将所有青梅都拿去给皇贵妃娘娘,所以,这会儿……”
  被他这么一说,弘历亦想了起来,眉头为之一蹙,旋即已是展了开来,“朕刚才看到皇贵妃那里有乌梅,齐宽说是从御膳房取来的,这会儿应该还有,你去取一些来。”
  小五应了一声,去御膳房所在的船上,安禄正在命人准备晚膳,看到小五进来,连忙迎上来笑道:“五公公怎么得空过来了?”
  小五含笑道:“怎么了,咱家不能过来吗?”
  “五公公说的这是哪里话,您能过来,我高兴都来不及;不过您与喜总管都是皇上身边的人,一向无事不离左右,这会儿过来……可是皇上有事吩咐?”
  “安总管还真是一猜就中,不错,太后她老人家晕船不适,你知道皇上最是孝顺不过,这不,让咱家来取些乌梅送过去。”
  安禄搓着手讪笑道:“不瞒五公公,我这里还真没有乌梅,不过旁的梅子倒是有一些,不如您先拿些过去?”
  “没有?”小五疑惑地道:“这不可能,皇贵妃身边的齐宽之前才取去过。”
  安禄听得莫名其妙,“齐宽今日并未来过我这里,五公公会否听错了,他是从别取处来的?”
  小五当即道:“这是皇上亲口与咱家说的,怎么会有错,安总管,你弄清楚了吗?”
  这下安禄也吃不定了,道:“这样吧,五公公您先坐一会儿,我问问底下的人,看是不是有人自己带了乌梅过来。”
  小五虽然急着回去,但这会儿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安禄问了一圈后,无一人说是带了乌梅。
  听完安禄所问的结果,小五一脸惊奇地道:“这可真是闹鬼了,难不成是齐宽说错了?”
  安禄无奈地道:“五公公,乌梅是当真没有,要不您先拿些其他梅子过去应应急?”
  小五叹了口气,道:“也只有这样了,你瞧瞧有几种梅子,都各给咱家一些,省得太后不喜,又来回奔波。”
  安禄当即答应,取了一包甘草梅,一包水晶梅,一包西施梅给小五,后者拿了之后,当即赶往御船,进到凌若所居的地方后,弘历正陪着凌若说话,瞧见小五进来,不悦地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五赶紧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奉您之命去取乌梅,但安禄告诉奴才,说是御膳房中并没有乌梅,无奈之下,奴才只能取了其他几种梅子过来。”
  “没有?”弘历惊讶地道:“齐宽明明与朕说去取过,怎么会没有呢?”
  “奴才也觉得奇怪,但安禄很肯定地与奴才说,齐宽今日并未去过他那里,所以奴才斗胆猜测,应该是齐宽记错了。”说罢,他将取来的三包梅子呈到凌若面前。
  弘历虽然心中奇怪,但并未追问下去,对凌若道:“皇额娘,您含一颗梅子试试,儿臣之前看皇贵妃含服之后,晕船欲呕的情况好了许多。”
  凌若点点头,取了一粒水晶梅含在口中,待得吐出梅核之后,摇头道:“哀家真是老了,以前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连准葛尔都去过了,如今只是稍稍一些风浪罢了,便难受得头晕欲呕,浑身无力。”
  弘历笑言道:“皇额娘哪里有老,晕船之事乃是各人体质差异,皇贵妃晕得比您还要厉害呢,难道她也老了吗?”
  凌若笑一笑,转而道:“你不必安慰哀家,算起来,哀家今年都五十七了。”说到此处,她有些感慨地道:“好快,一转眼先帝离去已经十年了,有时候想起来,一切犹如尚在昨日一般,先帝……”
  弘历知父母鹣鲽情深,怕她继续说下去会伤神,打断道:“皇阿玛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皇额娘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哀家知道。”凌若轻笑道:“你也不必那么紧张,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难道哀家还会想不开吗?再说先帝那道遗诏可还留着呢。”
  弘历笑而未语,在陪着凌若用过药后方才离开,这一夜,风浪渐渐小了下去,待得第二日,河面上已是极为平稳,几乎没有任何颠簸,令瑕月等晕船之人松了一口气,否则若是连着几日如此,非得有许多人病倒不可。
  如今是四月,天气尚不是炎热,不少人皆走出来看两岸的景色,瑕月亦在其中,昨儿个夜里睡了一夜,没有再吐,令得她精神有所好转,不再如前一日那样病恹恹的。
  知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道:“主子您小心一些,别靠得太近。”
  瑕月笑看着她道:“怎么了,怕本宫摔下去吗?没瞧见都有护栏挡着吗,哪里会有事。”
  “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而且奴婢听说一些大河里,都有河怪潜伏着,万一突然从水里冒出来,那不是坏事了吗?”
  知春话音刚落,齐宽便捂着嘴笑了起来,“知春,你是不是《山海经》看多了,所以连河怪都想出来了,世上哪有这种东西。”知春不知从何时对鬼怪神话起了兴趣,最喜欢看的便是《山海经》。
  知春听出他话中的取笑之意,扮了个鬼脸道:“要你多管闲事,再说你又没潜到河底去看过,怎么知道就一定没有河怪。”
  阿罗摇头道:“行了,你们两个这样争执个不停,主子还怎么赏景?都别说了。”
  这般说着,她扶瑕月来到护栏前,微风拂过脸庞,带着温热的气息,岸边可以看到有人挑着东西在行走或是妇人蹲在河边洗衣,看到浩浩荡荡的船队过来,皆是好奇地抬头观望,猜测着是哪里来的那么多船。
  正自观望之时,身后忽地传来愉妃的声音,“娘娘也在这里吗?”
 

☆、第六百五十六章 另一桩事

  瑕月回过身来,果见愉妃牵着永琪正站在自己身后,笑言道:“是啊,整日呆在里面,着实有些闷,今日天气晴好又没什么风浪,所以出来走走。”
  愉妃屈身行礼后,一脸关切地道:“臣妾听闻娘娘昨日晕船不适,原本想要过来看望娘娘,无奈永琪当时也有些不舒服,所以未能过来,还望娘娘恕罪。”
  “愉妃有这份心,本宫已经很欣慰了,五阿哥年岁幼小,身子又一向孱弱,你这个当额娘的自然要多照顾一些。”说罢,她垂目看着已经五岁的永琪道:“你额娘这样疼爱你,往后可要好好孝敬你额娘,知道吗?”
  永琪乖巧地道:“多谢皇贵妃教诲,永琪知道!”
  “小小年纪就知道对答有序,真是难得,也不枉愉妃千辛万苦将你生下来,只是可惜,身子太弱了,无法担负起太多。”
  面对瑕月的言语,愉妃眸光微闪,道:“太医说永琪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等他再长大一些,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孱弱了。”
  迎着她的目光,瑕月微微一笑,“或许吧,不过本宫一惯觉得,人力所能做的很有限,更多的还是天意,命数所定,不管人如何去做,都无法改变,愉妃你说呢?”
  愉妃垂目道:“恕臣妾并不认同娘娘的话,事在人为,只要有心,什么事都可以改变,哪怕是所谓的命数。”
  瑕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吗?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看到底是人可胜天,还是天定一切!”
  愉妃笑一笑,道:“娘娘既然这么有兴趣,臣妾斗胆,想与娘娘打个赌,不知可否。”
  “愉妃有这个雅兴,本宫自当奉陪,不知彩头是什么?”面对瑕月的询问,愉妃笑言道:“彩头不是早就有了吗?”
  瑕月明白,她是指各自拥有的一切,不论谁输,都将失尽一切,反之则将占尽一切,成为另一位慈宁宫的主人。
  在愉妃离开后,瑕月亦往吟风阁走去,在快要走到的时候,一个太监迎面走来,他仿佛没看到瑕月,低着头径直从旁边走了过去,在经过齐宽时,还撞了他一下。
  知春当即喝斥道:“别走,你是哪宫的人,见了皇贵妃娘娘也不行礼。”
  “知春,别多事了。”面对齐宽的劝阻,知春皱了眉头道:“你怎么了,被人撞了也不出声,还嫌我多事。”
  齐宽左右瞥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他是和亲王身边的人,昨儿个送乌梅来的就是他,你瞧瞧。”他朝知春稍稍摊开了握着的手,只见其掌心有一个小小的纸团,想是刚才那人趁着相撞的机会,塞到他手中的。
  看到这个情景,知春知是自己误会,不再言语,与阿罗一起扶了瑕月回到吟风阁,待得关起门后,齐宽将纸团递给了瑕月。
  瑕月在看过纸团上的内容后,将之递给阿罗,凝声道:“你们也都看看吧。”
  诸人分别看过后,皆露出一抹异色,虽然久未联系,但弘昼一直在追查凌若之前交待的事情,并未就此间断,不过刘二娘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始终没有寻到她的下落,但是弘昼另外发现了一件事:愉妃身边的小全子与冬梅,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出宫去京郊一户农家看望一个孩子,每次去了都会拿一些银子给那农户,弘昼扮做途中那处的人,寻机问了那孩子的来历,发现是小全子带来交给他们的,说是一个亲戚的孩子,父母双亡,所以托他们照养;而日子,就是在永琪出生后不久,算起来,如今也恰好是五岁。
  知春第一个道:“这个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为何和亲王要特意写纸条来告之主子?”
  阿罗摇头道:“恰恰相反,这件事奇怪得紧。”在知春疑惑的目光中,她道:“如果孩子是小全子亲戚的,冬梅为什么要去看他,还送银子去,总不至于这孩子与冬梅也有关系吧?”
  “他们两个都是在愉妃身边侍候的,关系较一般人要好许多,小全子抽不出空之时托冬梅去看望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奇怪。”
  被她这么一说,阿罗声音一滞,无可否认,确是有这种可能,正自沉默间,瑕月开口道:“小全子在撒谎!”
  “主子何以见得?”面对知春的询问,瑕月指着纸条上最后几个字道:“你们看清楚,上面写着:查无此人;和亲王的意思应该是指调查过小全子的背景,在他的亲戚当中,并没有这么一个父母双亡的孩子。”
  知春愕然道:“没有?那这孩子从何而来?”
  齐宽咬着手指,迟疑地道:“主子,有没有可能,如今那位五阿哥并不是真正的五阿哥,养在农户家中的那个才是。”
  知春听得晕头转向,道:“什么叫不是真正的五阿哥,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倒是说清楚一些。”
  阿罗眸光微闪,道:“齐宽的意思是说愉妃偷龙转凤,调转了真正的五阿哥。”话音刚落,一直没说话的夏晴便道:“若是这样的话,养在农户家中的孩子便该是个女孩,但和亲王说的很清楚,那是一个男孩;再者,五阿哥出生时的体重,绝非一般孩子能达到的,那些开胃的药可不是假的。”
  知春不解地道:“既不是偷龙转凤,小全子又在撒谎,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瑕月起身在屋中缓步走着,思索着那个孩子的来历,她有一种感觉,只要解开这个疑团,就算没有寻到刘二娘,也可以定愉妃的罪,但是……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小全子与冬梅必然是知道的,但他们绝不会告诉自己。
  在诸人都思索这个问题之时,夏晴忽地道:“主子,奴婢在想,这个孩子会否是愉妃偷龙转凤的后备,只是最后没用上?”
  齐宽皱眉道:“可是她生的本来就是阿哥,还要什么后备?”
  “别忘了,在孩子呱呱坠地之前,是男是女谁都不知道,就连太医,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愉妃又一心一意要生个皇子,为此备下一连串的祥瑞与异象,;为防万一,她事先寻好后备,一点也不奇怪。”
 

☆、第六百五十七章 身份

  瑕月赞许地看了夏晴一眼,道:“你说得甚有道理,还想到什么,继续说下去。”
  夏晴想了想,道:“若奴婢没有料错的话,这样的后备,应该早在娘胎之时就已经寻好了,且不止一个,就像奴婢刚才所言,出娘胎之前,谁都不晓得男女,想要得到男孩,一定要多挑几个临产日子相近的孕妇备着。在愉妃临盆之时,她们也各自生下孩子,其中一个男孩被抱进了宫中。”
  齐宽断然道:“不可能,宫里守卫森严,怎么可能由着他们将孩子送进来。”
  阿罗接过话道:“还有,愉妃是早产,那些孕妇怎么可能那么凑巧的在那个时候临盆,除非……人为催产,提早她们的临盆之期。”
  知春亦迟疑地道:“但是这样做很容易伤身,一个不好,可能连性命也没有了,他们怎么敢这样做。”
  夏晴嗤笑道:“愉妃连七阿哥也敢害,伤几条人命算什么,在她心中,除了自己,任何人的性命都卑贱如草芥;甚至……我怀疑以愉妃的性子,那些孕妇孩子最后都被她灭了口。至于守卫……他们都是人,既然是人,就有可能被收买。”
  瑕月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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