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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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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一言不发地走在青石砖上,直至走到琅华阁外,方才停下了脚步,四喜偷偷瞅了他一眼,道:“皇上,奴才这就进去传话让皇贵妃接驾。”
弘历神色复杂地唤住他道:“不必了,让她……好生歇着吧。”
见他不许,四喜只得收回已经迈出的步子,唉,皇贵妃心有郁结,皇上何尝又不是,他明明很关心皇贵妃,却……
这样站了许久,弘历终是转身离去,他始终无法释去心中的怀疑,若弘昼与瑕月没有私情,为何要冒着性命之险下水去救她?瑕月昏迷之时,又为何要抓着弘昼的手不放?
雍正五年的那次选秀,弘昼对瑕月一见钟情,虽然之后因为种种事情,他斩去了对瑕月的那份情,但到底是彻底斩去,还是仅仅将之压在心底,就只有弘昼自己知道了。
起了疑心,他本该派密探追查下去,但他怕,明玉已经背叛了他,若是瑕月与弘昼也背叛了他,他不知道……不知道还能够相信何人。
还有,他可以亲手杀了瑕月吗?他狠得下这个心吗?
曾经以为可以,然真到了这一刻,只要稍一想起,双手就不停地发抖,而他的心……也比决意废明玉之时更乱……
弘历始终没有派人去追查此事,但他也一直不曾去见过瑕月,琅华阁本是东西宫中离禹王殿最近的,此时,彼此之间的距离却被无限拉远……
这一次南巡,因为天地会乱党以及明玉与瑕月的事,蒙上了一层阴影,弘历亦无心再游玩,在巡视过海防河堤以及增加生员名额,还有减免一定的赋税之后,便决意起程回京,日子定在八月十三。
自从明玉与瑕月先后失宠之后,诸女便想尽了办法讨弘历欢心,想要趁此机会,一举上位;可惜,不论她们如何做,弘历皆是淡淡的,并没有刻意去宠幸什么人,甚至连召寝都较以往少,令诸女颇为失望。
这些事情,自然是传到了愉妃的耳中,后者拭着唇角的茶渍,冷声道:“出了那样的事,皇上心情必然不好,哪里还会想这些,真是愚不可及。”
冬梅讨好地道:“还是主子看得最清楚。”
愉妃冷笑之余,眸底掠过一丝怨毒,事实上,她并不是看得清楚,而是无可奈何,不论她做什么,弘历都不会再宠幸她,她后辈子已是被瑕月一手毁去!这个仇,她说什么都不会忘!
过了一会儿,冬梅开口道:“说来也奇怪,皇上明知道皇贵妃与和亲王有染,还亲眼看到他们有肌肤之亲,却仅仅只是冷落皇贵妃,莫说是惩罚,甚至连一句斥责也没有,未免太过厚待了一些。”
小全子插话道:“不是厚待,而是皇上对皇贵妃还狠不下心,就像当初对皇后一样,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与和亲王私通,这样才能逼皇上下定决心,只是……以皇贵妃的小心谨慎,想要找到证据,实在有些难。”
☆、第六百八十六章 回京
愉妃嫣然一笑,端起喝了没几口的茶盏,凉声道:“既然难以找到证据,何不制造一个出来?”
冬梅疑惑地道:“主子这是何意?”
愉妃没有回答,看向小全子道:“你呢,明白了吗?”
小全子试探地道:“主子可是说,就像当初的流言那样,制造一个证据给皇上,让皇上可以狠下心废了皇贵妃?”待得愉妃颔首后,他又道:“但是,皇上……会相信吗?之前的流言,可是未能取信于皇上。”
愉妃微眯了双眸,道:“此时不同彼时,皇上已经起疑了,只要稍稍有一些风吹草动,就可以将皇上的疑心无限扩大,到时候,任她如何花言巧语,也休想再取信于皇上。”
冬梅轻笑道:“到时候,皇贵妃非得被废不可;主子的仇,总算是可以报了。”她话音未落,愉妃冰冷的眸光便扫了过来,令她浑身一寒,紧接着耳边传来愉妃幽凉的声音,“报了?她加诸在本宫身上的痛楚,是这样轻易就能抵消的吗?”
冬梅听着不对,赶紧跪下道:“奴婢该死!”
愉妃冷哼一声,紧咬了银牙道:“本宫不止要她被废入冷宫,还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世间所有痛苦之后再死去!”
正自这个时候,有宫人叩门,“主子,容悦居的魏姑姑求见。”弘历只是禁了明玉的足,并没有不许宫人出入。
小全子轻声道:“魏静萱?她一定是眼见回程在即,怕跟着皇后一起去冷宫受苦,所以跑来寻求主子庇佑了。主子,您既然无意扶持她上位,无谓再见她。”
愉妃摇头道:“不行,若不将她安抚住,保不准她会跑到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哪怕皇上只信她一成,对本宫也是不利。”思索片刻,对尚跪在地上的冬梅道:“还不起来开门。”
冬梅赶紧答应一声,开了宫门,示意等在外面的魏静萱入内,后者见了愉妃连忙屈身道:“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免礼。”愉妃神色温和地道:“你这会儿来见本宫,可是怕回宫之后,会受皇后牵连?”
魏静萱垂首道:“娘娘英明,皇上已经决意废后,后日起程,一旦到了紫禁城,就会下旨宣告天下,并将皇后打入冷宫,奴婢这几日细细思量,虽然长公主出事之时奴婢不在坤宁宫,但皇上如今这样气恼,只怕会迁怒于奴婢,而且皇后现在脾气越来越差,奴婢待在她身边,当真是度日如年,所以……”她小心翼翼地道:“奴婢恳求娘娘,能否将奴婢调到娘娘身边当差,奴婢往后一定会记着娘娘的救命之恩,从此唯娘娘之命是从,绝不敢有违。”
愉妃眸光微闪,道:“本宫之前就与你说过,就算皇上真的怪罪下来,本宫也会保你平安,难不成,你连本宫的话也不相信?”
魏静萱连忙道:“奴婢岂会不相信娘娘,只是担心皇上盛怒之下,听不进娘娘的劝说。”说罢,她试探地道:“调几个宫人,对娘娘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小全子道:“你刚才也说了,皇上正在盛怒之中,主子这会儿开口,不是存心惹皇上不高兴吗?就算真要开口,也得寻个适合的时机,你说是不是?”
“多嘴。”愉妃轻斥了一句,温言道:“既是这样,也罢,回京途中,本宫寻机会与皇上说,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得此话,魏静萱大喜过望,连忙跪下道:“奴婢拜谢娘娘大恩!”
愉妃亲自扶起她,笑道:“不必如此见外,本宫一早就说过,你是本宫看重的人,本宫一定会尽全力帮你。”
魏静萱一脸感激地道:“能得娘娘看重,实在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愉妃轻拍着她的手道:“好了,你先行回去吧,本宫一定尽早与皇上说这事,省得你总是提心吊胆的。”
魏静萱感激不已,再次谢恩之后,退了出去,她一走,愉妃便冷下脸,小全子见状,轻声道:“主子,看来不能再拖了,得尽早除去她方可。”
听得这话,愉妃嫣红的唇角微微弯起,“为什么不能再拖?”
这话问得小全子一怔,愕然道:“可魏静萱不是蠢人,若是拖到回京,她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更加难以收拾,依奴才说,还是趁着她现在还没有察觉,赶紧除去为好。”
愉妃似笑非笑地道:“那你说说,该如何除去,莫要忘了,她现在可是在容悦居,咱们插手不得。”
“这……”小全子想了一会儿道:“咱们可以趁她来此的时候,在赐她喝的茶中下药,一个宫人的暴毙,想来掀不起什么风浪,宫中至多议论一阵子就过去了。”
愉妃摇头道:“若换了是旁人,或许如你所说的那样,但魏静萱……皇贵妃那边可是一直盯着,若是中毒身亡,又是从本宫这里走后死的,必定会揪着本宫不放,她……可还没有被废呢。”
小全子为难地道:“可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啊。”若说之前魏静萱是一把利器,那么此刻,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必须得累赘。
愉妃凉声笑道:“只要她来了本宫身边,本宫就有办法不留痕迹的除去她。”
冬梅试探地道:“这么说来,主子是打算向皇上进言,将她要过来了?”
愉妃颔首道:“不错,这是唯一既可除她,又不会落人把柄的法子;左右只是将她要过来,并不是要举荐给皇上,倒也不算太为难。”
这一切,魏静萱并不知道,她以为愉妃是真心助她,安安心心地等着起程回京,她相信,只要有了愉妃襄助,自己一定很快可以踏上青云路,从此成为人上人。此时魏静萱的心计与愉妃相比,终归还是差了一些,对人心猜得没那么精准。
八月十三,一行两千余人,起程回京,在上船之时,瑕月遥遥看到弘历站在御船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瑕月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自那次弘历离去后,她就再未见过君颜……
☆、第六百八十七章 夜见
十八年前,她对弘昼是利用;十八年后,她对弘昼是感激;至于爱……她只给了弘历一人,从未变过;只是这些话,弘历不会相信……
在弘历移开目光后,她轻叹一声,继续往前走着,未走几步,便意外看到一个人。
“那拉瑕月,你果然没死!”明玉恨恨地盯着瑕月,眸中充斥着无尽的怨毒,在她看来,自己会落到这一步,皆是拜瑕月所赐,自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望着那张憔悴不堪的面容,瑕月轻笑道:“皇后娘娘都没有死,臣妾又怎么敢先死呢!”
明玉面孔扭曲地道:“你胆敢咒本宫死?!”
瑕月将鬓边的碎发抿到耳后,凉声道:“趁着这会儿,皇后娘娘再多自称几声本宫吧,回到紫禁城,可就没这个资格了。”
“你!”明玉气得说不出话来,扬手欲掴,可惜这一次,她未能如愿,手刚挥到一半便被齐宽牢牢抓住,她厉喝道:“放肆,还不赶紧放手!”
“请娘娘自重。”如此说着,齐宽的手却未曾松开,令明玉又气又恼,瑕月在一旁摇头道:“这么多年了,皇后依旧一点没有变过,但是时移世易,如今已经不是你一手遮天的时候了,而你也很快不再是大清朝的皇后!”说罢,她不再去看明玉,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在她离去后,齐宽终于放开手离开。
明玉已是气得浑身发抖,正欲追去,魏静萱已是拉住她劝道:“主子,罢了,咱们现在势不如人,您不要再与她起争执了。”
明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寒声道:“本宫……本宫咽不下这口气。”
魏静萱心里一通埋怨,面上则道:“主子,皇上还看着呢,您这样做,只能令皇上更加坚定废后之心。”
听得此话,明玉一凛,连忙抬头望去,果见弘历正望着自己,虽隔得那么远,仍能感觉到那抹深切的失望;这个发现令她心中发慌,不敢再说什么,扶着魏静萱的手上了船。如今的她,已经没资格乘坐那艘御船,只能与瑕月她们同乘一船。
与来时一般,在江浙一带百余名官员的恭送下,数十艘大船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扬州,往京城驶去。
弘历一直站在船头,默然看着不断被船破开的河面,风迎面吹来,吹起他的衣衫在空中猎猎飞舞。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皇帝在想什么?”
弘历讶然回头,只见凌若扶着杨海的手站在他身边,连忙扶过凌若道:“这么大的风,皇额娘怎么出来了?”
“皇帝不是一直在外头吗?”顿一顿,凌若道:“自从寻回皇贵妃他们后,哀家看皇帝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对皇贵妃还有弘昼也是避而不见,可是因为最近在行宫中流传的那件事?”
弘历勉强一笑道:“没有那样的事,儿子只是想尽快处理好江南的事罢了;不过这一次,因为天地会乱党之余,未能陪皇额娘览遍江南美景,实在是儿子不该。”
“无妨,哀家又不是七老八十,往后还有机会,哀家……”凌若看着他道:“只是担心皇帝。”
“儿子很好,皇额娘……”不等弘历说完,凌若已是摇头道:“你这样子,莫说是哀家了,就算是其他人,也瞒不过。”说到此处,她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你有心结,但皇贵妃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哀家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弘历沉默了一会儿,道:“是皇贵妃找皇额娘来的?”
“哀家说过,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所以这些日子,她虽常来请安,却从不说这些,就算哀家问了,也只说一切皆好。”
这一次,弘历沉默的时间更长,许久,他道:“儿子知道了,儿子扶您回去歇着吧。”
见弘历对此事避而不答,凌若暗自叹了口气,任由他扶自己回了船舱;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已经尽力了,至于心结能否打开,就要看弘历自己了,希望不会困扰他太久。
数十艘大船前后有序地行驶在不时被风吹起涟漪的河面上,象征的皇家的旗帜在风中舞动不止……
待得入夜之后,大船皆停下了行驶,静静地浮在河面上,熄了将近一半的灯火,不过船面上,随处可见巡视的大内侍卫,一个个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以防有刺客对弘历不利。
天地会乱党行刺那次,亏得及时发现他们在船上动的手脚,否则这些船就要沉入河底,无法使用。
随着夜色渐深,除了当值的侍卫之外,大都进入了睡梦之中,瑕月正欲更衣歇下,齐宽面色古怪地走了进来,道:“主子,皇后娘娘来了,说是要见您。”
“她?”瑕月惊讶地道:“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还能随意出入?”
“奴才也不清楚,想是船上的看守疏忽之故,主子若是不愿见,奴才这就去打发了她离开。”如今的明玉虽然还被称一声皇后,但事实上,她已经不是了,瑕月身份比她尊贵许多,所以若是瑕月坚决不肯见,明玉根本无权入内。
瑕月思索片刻,道:“不必了,你带她进来吧,正好本宫有几句话要与她说。”
阿罗在一旁道:“只怕皇后听不进主子的话,反而会对您大发脾气,就像之前在船上碰到时一样。”
“无妨,她动不了本宫。”见瑕月主意已定,阿罗也没法子,齐宽离开后未多久,明玉出现在瑕月几人的视线之中。
甫一入内,明玉便冷笑道:“皇贵妃好大的架子,连一个小小的宫人都敢挡着本宫,不让本宫入内。”
瑕月微微一笑道:“若娘娘还是正儿八经的皇后,齐宽当然不敢,可惜,娘娘已经不是了,所以……自然就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娘娘莫不是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吧。”
明玉脸色一变,咬牙道:“你莫要在这里得意,本宫不会输给你的!”
【作者题外话】:晚点还有一到两
☆、第六百八十八章 当面斥责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可是在本宫看来,娘娘已经输了,二十余天后,废后旨意就会传遍天下,向所有大清子民宣告,你――富察明玉,不再是大清的皇后!”
明玉激动地道:“不会!皇上不会那样做,他……他只是一时气话罢了!”
“皇上是不是气话,你我心中皆清楚,富察明玉,你害了那么多人,如今这一切,皆是你自己招来的报应!”
“不是!”明玉恶狠狠地盯着她道:“本宫会害人,会到今天这一步,皆是拜你所赐,那拉瑕月,你好狠毒!”
瑕月冷笑道:“想不到时至今日,你仍是与以前一样,将所有的事都怪到别人头上。不错,本宫是算计过你,也害过你未出世的孩子,但从那之后,本宫就再未害过你,反倒是你,害了一个又一个,动辄就要人性命,最后还被富察挽秀利用,害死了永琏。”
明玉尖声道:“是你离间本宫与永琏在先,真正害死他的人是你;本宫真是瞎了眼,居然那样信任你,视你如姐妹,若非这样,也不会令你有机会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做恶。”
瑕月起身,盯着明玉怨毒的双眸,寒声道:“永琏是除了阿罗他们之外,唯一一个真心待本宫好的人,本宫会害任何人,却绝对不会害他;至于你,信任,视本宫如姐妹?呵,富察明玉,你扪心自问,真是这样吗?”
明玉心头一颤,旋即冷声道:“这是自然,难道还会有假吗?不过像你这样没良心的人,自然不会记着。”
瑕月摇头道:“不,永琏是真心待本宫好,而你……是施舍,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不论是选秀那会儿,还是潜邸的日子,你都是抱着一种施舍的态度对本宫好;一旦你发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施舍就变成了敌视,开始处处针对本宫,再加上苏氏那件事,还有永琏与本宫亲近,更是对本宫恨之入骨,为了报复本宫,无所不用其极,结果却害死了永琏!”
明玉被她说得心头剧震,不敢细想,咬牙道:“你倒是伶牙俐齿,可惜本宫不是皇上,不会听信你这些黑白颠倒的话,你……”
瑕月抢先道:“黑白颠倒的人是你,害了一个又一样,连自己亲弟弟的幸福都要剥夺,富察明玉,你根本连被称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明玉快要气疯了,厉声道:“你胆敢这样与本宫说话,以下犯上,你想死不成?”
“想死的那个人是你!”瑕月寒声道:“你可知,一直以来本宫有多羡慕你,从小未受任何苦难,又得皇上一见钟情,哪怕为此背上本宫这个包袱,他也执意要娶你为嫡福晋,之后又对你百般维护,哪怕你后来接连犯错,仍是惜你护你。本宫呢?本宫没你那么好的命,先是沦为阿玛权利争斗的工具,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宠爱,却遭他在胭脂里下麝香,令本宫那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子嗣,你可知,当本宫知道,本宫以命相救的枕边之人,一直在对本宫用心计之时,本宫的心有多痛,就像……”她难掩哽咽地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有数百条蛇一起在啃噬此处一般,但是本宫什么都不能做,更不能问皇上,只能强颜欢笑;那种痛,你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后来,上天垂怜,终于给了本宫一个孩子,你却将残忍的夺走,蝴蝶……”瑕月含泪道:“本是再美好不过的东西,却被你变成了杀人工具!你在杀长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无辜的,她从未做过害你之事!”
长乐之死,是她一生一世都永远无法消去的痛!
明玉恨声道:“你知道我害死了长乐,所以就用天花害死永琮是不是?”
瑕月摇头道:“本宫确实想过用天花害永琮,但最终本宫还是看在永琏的份上,饶过了他。”
明玉冷笑道:“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若放过了永琮,他又怎么会染上天花的,根本就是你加害他,想要替长乐报仇!”
“害永琮的人,不是本宫,而是魏静萱!”在明玉剧变的脸色中,她一字一句道:“那一日,夏晴与你说的皆是实话,可惜你不信她。”
“不可能,静萱对本宫忠心耿耿,她不会害本宫。”话音未落,一直未开口的夏晴已是发出尖利的笑声,“忠心耿耿,皇后娘娘,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相信魏静萱的鬼话。实话告诉你吧,她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忠心,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她想要借你的手,爬上龙床,摆脱奴婢的身份;说穿了,你就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呵呵,堂堂一朝皇后,却被一个奴婢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可笑!”
明玉脸色发青地道:“你胡说,静萱不是那样的人。”
“你觉得这种时候,我还有必要骗你吗?不过魏静萱确实会演戏,当日我戳穿她的假面具,她居然会想到以死来取信你,真是令我佩服!”夏晴言辞之间,没有丝毫敬意,事实上,明玉也没有让她尊敬的地方。
明玉往后退了一步,喃喃道:“不会的,静萱不会骗本宫的,她不会的,你们休想欺骗本宫。”
面对她的自欺欺人,瑕月微一摇头,道:“本宫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害死永琏的固然是富察挽秀,但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却是愉妃;可以说,你两个儿子,皆是死在愉妃的手里;可你偏偏还与她那样要好,永琏与永琮在天上看到,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愉妃……”明玉重复了一遍,连连摇头道:“你骗本宫,愉妃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她根本没有理由害永琏的。”
“愉妃野心,比你想象的更大,从五阿哥还未出现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在谋划,除去将来会挡她太后之路的人,永琏自然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说到此处,瑕月叹了口气,“当初若非你惊扰富察挽秀,本宫已经引出愉妃之名,哪里还会容她活到今日,永琮或许也不会死。富察明玉,若说愉妃他们是凶手,你就是帮凶,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两个儿子,你的双手沾满了他们的鲜血!”
☆、第六百八十九章 无法接受的真相
下一刻,明玉尖锐的声音在瑕月耳边响起,“不!本宫不相信,你与夏晴一样,都在说谎言,永琏他们是被你与富察氏害死的,不是静萱,也不是愉妃,本宫……本宫不是帮凶。”话虽如此,她却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唯恐手上真的染了他们的鲜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事实,富察明玉,你浑浑噩噩半辈子,这会儿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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