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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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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微臣……”宋子华满头冷汗,神色不胜惶恐,瑕月轻声劝道:“皇上,此事毕竟不尽,再给宋太医一些时间吧。”
  弘历抿唇未语,瑕月朝仍旧躬身站在一旁的宋子华道:“宋太医,还不继续?”
  宋子华连连点头,继续按压明玉尸身,但始终没有水吐出,弘历被瑕月劝下来的怒意,再一次冒了出来,“宋子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子华急忙道:“回皇上的话,医书上清清楚楚的记载着,确实可以在尸体未腐的情况下,逼出皇后喉中的那口水;但这会儿不知为何,迟迟不见效。”
  弘历冷斥道:“依朕看,是你无能,来人啊,将他拉下去重责三十杖!”
  宋子华大惊,连忙跪下道:“皇上息怒,微臣未有一句虚言,皇后娘娘至今不见吐水,很可能她喉中根本没有水。”
  弘历断然道:“不可能,若是无水,皇后岂会在阳间徘徊不去?”
  宋子华咬一咬牙道:“确实没有,微臣敢以性命担保,甚至……微臣怀疑,皇后娘娘并非是落水而亡。”
  弘历想不到宋子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愕然道:“你说什么?皇后不是落水而亡?”
  宋子华肯定地道:“是,若皇后娘娘是遇溺身亡,必定会喝入许多水,但刚才几番相试,娘娘一口水都没有吐出来,实在不合常理。”
  跟随弘历过来的纪由出言道:“或许是你的手法不对呢?”
  宋子华睨了他一眼,道:“我是据医书记载所施的手法,不会有错,皇后应该不是溺水而亡。”
  【作者题外话】:晚点还有一两章
 

☆、第七百一十四章 死因

  纪由脸色微变,道:“主子从水中被救上来,这是许多人亲眼看到的,岂会有假。”
  纪由脸色微变,道:“主子从水中被救上来,这是许多人亲眼看到的,岂会有假。”
  宋子华没有理会他,朝弘历拱手道:“皇上,虽然皇后娘娘确实是从水中救上来的,但谁都不知道,娘娘在落水之前是生是死?”
  弘历脸色阴沉地道:“你这是何意?”
  “若皇后娘娘腹喉之中没有水的话,那就表示,她在入水之前已经死了,只有这样,才不会喝入水。”
  “入水之前就已经死了?”弘历不敢置信地重复这句话,好一会儿方才涩声道:“也就是说……皇后不是投水自尽?”
  宋子华肯定地道:“不错,有人先行害死了皇后娘娘,然后伪装成投水自尽的样子。”
  纪由神色惊慌地道:“这……这怎么可能,主子明明就是投水自尽,再说,何人敢害主子?”
  瑕月冷然道:“皇后娘娘生前一直由你们侍候,你们应该最是清楚不过。”
  阿罗插话道:“奴婢记得,皇后娘娘最后见的人,也是他们俩个,难不成……”后面的话,她虽未说下去,但在场之人皆是心思活络之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纪由第一个道:“你休要胡说,我们……我们怎么会害主子!”
  阿罗唇角微勾,道:“我可从未说你们害了皇后娘娘,你现在说这话,可是……心虚了?”
  纪由脸色大变,色厉内茬地道:“我没有害过主子,为何要心虚。”
  “但是皇后娘娘生前最后见的就是你们二人,除了你们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三个人可以害皇后娘娘。”
  面对阿罗的言语,魏静萱冷声道:“你不要越说越过份了,我与纪由对主子忠心耿耿,从未有半点不敬之心,又岂会加害主子。”说罢,她朝弘历跪下,哽咽地道:“皇上,求您替奴婢与纪由主持公道。”
  弘历冷冷看了她与一道跪下来的纪由一眼,转目道:“宋子华,朕问你,既然皇后不是溺亡,她是因何而亡?”
  “皇后娘娘真正的死因,要等微臣仔细检查过方才可知。”宋子华话音刚落,耳畔便传来一个冷若寒冰的字,“查!”
  宋子华依言再次来到梓棺旁边,仔细检查着明玉的尸身,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渐渐犯起疑来,奇怪,明玉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魏静萱……究竟是怎么将之杀死,然后投入水中的?
  带着这个疑惑,手在抚过明玉头顶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在将顶上的头发扒开之后,发现此处有一个伤口,一直注意着他的弘历见他此举,连忙道:“如何,可是查到了?”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头顶有伤口,虽不是致死的原因,但她若是投水自尽,理应不会有这样的伤口。”
  纪由急忙道:“或许是主子投水之后,撞到船底或者礁石所致。”
  弘历没有理会他,追问道:“那死因呢,查到了吗?”
  宋子华无奈地道:“暂时还没有,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些时间。”
  魏静萱忽地道:“你不用再查,主子确实是投水自尽,纵然给你十天十夜的时间,你也不可能查到所谓的死因。”
  瑕月凉声道:“静萱,自从开棺之后,你与纪由就显得特别紧张,为什么会这样?”
  魏静萱不自在地绞着手指,咬牙道:“奴婢没有。”
  瑕月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岂会就此罢休,厉斥道:“说,皇后娘娘的死,是否与你们有关?”
  “没有。”魏静萱急急道:“奴婢没有害过主子,绝对没有,皇贵妃你不要血口喷人!”
  瑕月冷笑道:“若是这样,你告诉本宫,为何皇后喉腹之中,连一口水都没有!”
  魏静萱神色慌乱地道:“奴婢不知道,或许,主子喉腹有水,只是宋太医没法子逼出来罢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错,所以就冤枉奴婢。”说罢,她爬到弘历脚前,连连磕头道:“皇上,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撒谎!再说……再说奴婢好端端的为何要行谋害主子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根本就不合情理。”
  “因为七阿哥!”夏晴缓缓吐出这句她憋了许久的话,今日,终于可以揭露出魏静萱所有的恶行,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
  魏静萱一脸疑惑地道:“七阿哥?这话从何说起?”
  夏晴寒声道:“七阿哥得天花不是偶尔,而是遭你所害,你与愉妃串通,加害七阿哥并嫁祸皇贵妃,幸好皇贵妃吉人天相,没有受你们所害,但是七阿哥却被你们害得小小年纪就惨死于天花之下!”说到此处,她朝弘历跪下道:“皇上,当日奴婢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但魏静萱花言巧辩,又以死相惑,令皇后娘娘信了她,将奴婢赶了出去。直至行船之上,皇后娘娘被皇上所废,心有不甘,来斥骂主子,奴婢在送她出去之后,旧事重提,她方才知道,七阿哥当真是魏静萱害死,她错信了魏静萱那么多年,结果,当天夜里皇后娘娘就投水自尽了。皇上,您觉得世间会有那么巧的事吗?”
  弘历脸色阴沉似水,待得她说完后,望着瑕月道:“皇贵妃,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与朕说?”
  瑕月低头道:“是,但七阿哥那件事,夏晴说她亲口听魏静萱所言,但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臣妾不敢擅自惊动皇上;至于皇后娘娘那件事,臣妾一直以为是她多疑了,没想到竟然……”
  魏静萱急切地道:“不是的,皇上,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存心冤枉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过!”
  “滚开!”弘历一脚将之踢开,随即踩在她有胸口,咬牙道:“朕问你,皇后是否为你所害,若有一句虚言,朕要你受凌迟之刑!”
  魏静萱忍痛摇头道:“不是,奴婢从来没有害过主子,求皇上相信奴婢。而且……奴婢对主子的哀思皇上是亲眼所见,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第七百一十五章 形势颠倒

  夏晴急切地道:“皇上,她最擅长做戏,若非如此,皇后娘娘也不会被她蒙蔽了那么多年,您千万不要受她的骗。”
  魏静萱痛声道:“夏晴,我虽与你有些过节,但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是否非要我死,你才满意!”
  纪由在一旁哀求道:“皇上,皇后娘娘之事,切切实实不关奴才与姑姑的事,奴才们没有害过主子。”
  瑕月垂目道:“一直以来,只有你们二人接触过皇后,若不是你们,还有何人能害得了皇后。”
  纪由哭丧着脸道:“主子是投水自尽,究竟要奴才怎么说,娘娘才肯相信!”说罢,他有些怨恼地看向宋子华,“宋太医,这一次可真是让你害死了!”
  瑕月冷声道:“若你们没有做过恶事,谁都害不了你,只是你们二人太过胆大,连皇后娘娘也敢害,若不是皇后娘娘显灵,至今仍被你们蒙在鼓中。”
  弘历眸中掠过一丝戾气,盯着脚下的魏静萱,一边加重脚下的力道一边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骗!”
  魏静萱感觉胸口像是要被踩碎一般,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她努力抬起头,流着泪艰难地道:“奴婢真的……真的没有!”
  盯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弘历没有丝毫怜惜,面无表情地道:“来人,将她与纪由押去慎刑司严刑拷打,直至他们肯说实话为止,记着,千万不在让他们死了!”
  “奴才冤枉啊!”纪由大声叫着,整个人都在发抖,不停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惜,没有人听信他的话,眼见小五带了两个太监来抓自己,纪由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离他最近的夏晴发髻上拔下一根银簪。
  众人还未及反应过来,他已经奔到梓棺前,朝着明玉的喉咙用力插了下去,看到这一幕,弘历脸色大变,当即放开魏静萱,快步奔过去,一脚将纪由踢翻在地,厉喝道:“大胆奴才,居然敢伤害皇后凤体,朕……要你受尽世间极刑而死!”
  纪由任由小五几人将他抓住,道:“皇上,您看看奴才所刺的地方,看看皇后娘娘到底是因何而死!”
  他这句话,令众人皆是为之一愣,弘历下意识地往明玉的伤口看去,明玉早就已经死了,血液凝固,所以不会有血流出,但此刻,却有另一种液体流了出来,虽然颜色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但弘历知道,那是水……是水……
  在他之后,瑕月亦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随之大变,皇后明明不是投水自尽,怎么会有水从她喉咙里流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他们猜错了?不对,他们没有猜错,不论是以皇后的性子还是当时的情况,她都不会自尽,可是……
  夏晴踉跄着往后退,颤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喉中怎么会有水的……”
  在他们怔忡之时,魏静萱已是挣扎着爬起来,泣声道:“皇上,您现在相信了吗?奴婢与纪由是冤枉的,是有人存心想要加害奴婢们,恐怕就是连宋太医,也是与他们串通的。”
  宋子华回过神来,正待要说话,两道震怒的目光已是落在他身上,“宋子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子华慌忙跪下,惊慌地道:“微臣……微臣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魏静萱爬到梓宫前,悲声道:“主子,奴婢好想您,若是您还活着,一定不会让人这样欺负奴婢们。”纪由闻言,亦是挣脱了小五等人,爬到魏静萱身边,与她一起痛哭不止。
  弘历咬牙道:“宋子华,你曾以性命担保,说皇后喉间无水,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不是皇后非溺水而亡,是你所谓的手法根本无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朕!”
  “微臣万万不敢欺君,医书上确实如此记载,实在未想到,竟然会没有效用,从而错解了皇后娘娘的死因,还请皇上恕罪。”谎言既然已经撒下了,就不能再收回,否则只会更惨。
  魏静萱回过头来,激动地道:“真的是错解吗?敢问宋太医一句,你说的是哪一本医书?”
  宋子华目光闪烁地道:“事隔多年,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不。”魏静萱指着他,大声道:“不是你记不起来,而是根本没有这样一本医书,你在骗皇上,你罪犯欺君!”
  弘历缓缓点头道:“不错,宋子华罪犯欺君,论罪当诛!”
  形势,在一夕之间颠倒了过来,不论是宋子华,还是夏晴,都变得岌岌可危,眼见弘历动了杀意,瑕月连忙道:“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臣妾相信,这件事有所误会,还是等查清楚之后再议罪吧。”见弘历不为所动,她又道:“另外,既然已经查清楚了皇后娘娘的死因,并且去了她喉中之水,就该即刻盖棺,免她再受惊扰,尽快踏上往生之路。”
  这句话,终于暂时止住了弘历的杀意,缓缓点头道:“不错,不可再此惊扰皇后,盖棺!”
  得了弘历的话,四喜连忙带人盖上一层层厚重的棺梓,并且重新钉上棺钉,待得一切复原之后,弘历拂袖往养心殿行去,众人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思随他同去。
  魏静萱扶着纪由的手跟在后面,在来到夏晴身边后,她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低声道:“怎么,很想要我的性命吗?”
  夏晴紧咬着银牙道:“你不要得意,我不会让你就这么逃脱的。”
  魏静萱轻笑:“念在姐妹一场,我提醒你一句,这会儿,还是赶紧想想如何保身吧,皇贵妃……恐怕也难护你周全,不止你,还有宋子华,你们都要死;这就是你们害我的代价。”
  纪由在一旁道:“姑姑,这是不是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魏静萱轻笑道:“别人只是蚀把米,他们却要蚀了自己的性命,想起来,真是有些可怜!”
  纪由附声道:“姑姑慈悲,不过要我说,这是他们自己造下的孽,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第七百一十六章 帝心

  夏晴死死盯着魏静萱,寒声道:“为什么皇后喉中会有水,明明是你杀了她。”
  魏静萱嫣然一笑道:“因为你猜错了,皇后之死与我无关,是她自己一时想不开投水自尽,溺亡之人,这喉咙里当然会有水,有何好奇怪的。”
  “你!”夏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善恶有报,就算让你躲过今日一劫,来日,也必会加倍报在你身上,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吗?”魏静萱啧啧道:“可惜我从来不信什么天道什么报应,我只相信自己。夏晴,我会睁大双眼,看着送你上路!”
  夏晴咬紧了银牙没有说话,不过她心中已是下定了决心,若真难逃一死,她必定要在死之前拉魏静萱上路!
  一路回到养心殿,宋子华等人忐忑地跪在地上,等候着弘历处置,在难耐的静寂之中,他寒声道:“宋子华,你可知罪?”
  听得他这话,宋子华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其实在第一次帮着瑕月害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早晚会有这样的下场,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幸好,他父母早亡,没有什么亲人,不至于连累了无辜之人。
  想到此处,宋子华伏身道:“微臣无能,错断皇后娘娘死因,愿受皇上惩罚!”
  “好!”弘历缓缓吐出这个字,正欲将之治罪,瑕月出言道:“皇上,宋太医并非存心欺君,只是一时错断,还望皇上宽仁为怀,饶了宋太医这一回。”
  “不行!”弘历断然道:“他自己以性命相保,说皇后并非溺水而亡,既然错了,自然就该以性命相偿。此事与你无关,退下!”
  瑕月银牙微咬,道:“宋太医曾帮过臣妾许多,臣妾能得长乐,享二十余天母女之情,也是多亏了宋太医遍寻古方为臣妾调理身子;他有过,但同样也有功,请皇上饶他性命,从轻发落。”
  听得早夭长女之名,弘历心中一怔,怒意不由处消退了一些,盯着宋子华久久没有说话。
  魏静萱见状,道:“皇上,奴婢以为这件事并非如皇贵妃所言的错断那么简单,恐怕另有内情。”
  弘历扫了她一眼,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魏静萱低头应了一声,旋即道:“宋太医刚说主子不是溺水而死,夏晴便立刻站出来指奴婢与纪由害死了主子,若非纪由犯险刺伤了主子的咽喉,只怕奴婢二人已经死了。”
  弘历盯着她道:“你是说,宋子华与夏晴一起冤枉你与纪由?原因呢?”
  魏静萱神色黯然地道:“奴婢也不知道,但夏晴一直认为主子当年赶走她,是奴婢从中挑拨,所以她恨极了奴婢,千方百计想要取奴婢的性命。”
  夏晴寒声道:“不错,我是想要取你的性命,因为你该死!”
  纪由膝行上前,磕头道:“皇上,您亲耳听到了,夏晴与宋太医之间必然有所勾结,至于是否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臣妾相信夏晴,她不会做冤枉他人的事,当中定然有误会。”不论是宋子华还是夏晴,瑕月都不能眼看着他们出事,所以哪怕明知会惹弘历疑心,也依然开口为之求情。
  魏静萱愤然道:“虽然知道夏晴是皇贵妃的人,您不想她有事,但她冤枉奴婢与纪由的事,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且言辞凿凿,一直说是奴婢们害死了主子,又怎么是误会?更不要说,除此之外,她还诬蔑说连七阿哥也是奴婢们害死了。”说着,她爬到弘历脚下,哀哀地垂泪道:“皇上,求您还奴婢与纪由一个公道。”
  夏晴跪下道:“皇上,奴婢没有与人勾结,更没有诬蔑她,七阿哥的确是她害死的,至于皇后娘娘……”她无奈地道:“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奴婢相信,必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魏静萱倏然转目,盯着夏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要害我,夏晴,你好恶毒!”
  “论恶毒,我一辈子都不及你!”这般说着,夏晴又道:“皇上,奴婢没有撒谎,真的是魏静萱所为,她手上沾满了七阿哥与皇后娘娘的血!皇上,您若相信了她,将来一定会后悔莫及!”
  魏静萱泪流满面地指了她道:“你可以说我害任何人,就是不可以冤枉我害主子与七阿哥,主子待我恩重如山,我就算丢了性命,也绝不会伤主子他们一根手指头;倒是你,不管怎样,主子对你也算有恩惠,你这样闹,是想主子不得安生吗?!”
  夏晴待要再言,弘历已是寒声道:“够了,都给朕闭嘴!”听得他喝斥,众人皆不敢再出声,惶恐地跪在一旁,等着弘历发落。
  弘历缓步走到宋子华身前,漠然盯着他道:“你欺君犯上,冒犯皇后,以你之罪,本该处以极刑,姑念在皇贵妃与长公主的份上,朕饶你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着即革去太医之职,发配边疆!”
  宋子华颤声道:“罪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瑕月不忍宋子华受颠沛流离之苦,但她清楚,这已经是弘历最大的让步了,若非她提及长乐,恐怕弘历连一丝活路也不会给宋子华。
  在发落完了宋子华之后,弘历将目光转向夏晴,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将夏晴罚入慎刑司,甚至是处死的时候,他道:“皇贵妃,这是你的奴才,朕将她交由你处置,同样的事,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你明白了吗?”
  瑕月一怔,旋即感激地屈身道:“臣妾明白,多谢皇上饶恕夏晴。”
  弘历微一点头,有些疲惫地道:“朕乏了,都退下吧。”
  魏静萱与纪由对此最是震惊,对于宋子华的处置还说得过去,但是夏晴,明明就是“存心诬蔑”他们,为何弘历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她,实在……实在是不合情理。
  待瑕月等人退出养心殿后,纪由忍不住道:“皇上,夏晴这样冤枉奴才们,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第七百一十七章 罪不可恕

  弘历此刻已经回御椅之中坐下,听到他的话,薄唇微勾,道:“纪由,你虽证明了皇后确实是溺水而亡,但同样的,你也损毁了皇后的凤体,与夏晴相比,你更加罪不可恕!”
  纪由几乎已经忘了这件事,这会儿听到弘历提及,大惊失色,连连叩头道:“皇上恕罪,奴才是迫不得已才会那样做,再说,若……若不设法放出主子喉中的水,主子她……她就不能往生,奴才也是为了主子好!”
  “是吗?”弘历幽幽笑着,养心殿内烧了地龙,又放置了两盆烧得正旺的炭,可说是温暖如春,纪由却犹如置身数九寒冬之中,盯着倒映在金砖上的影子,瑟瑟发抖。
  “你伤皇后凤体,只是为了证明你自己没有害皇后,而非想让皇后往生,你的忠心……不过如此!”
  面对弘历的冷言,纪由急急道:“不是这样的,皇上,奴才对主子真的是忠心不二,刚才……刚才……”他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他将目光转向魏静萱,希望后者可以替他求情,然魏静萱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令他越发不安。
  “朕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伤皇后凤体,你……自然也不可例外!”说完这句话,他笑容一敛,冷声道:“将他拉下去,乱棍打死!”
  纪由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迫于无奈,求皇上开恩!”见弘历不说话,他又朝魏静萱道:“姑姑,你帮我求求皇上,我不想死啊!”
  魏静萱一直以为事情在自己掌控之中,然弘历的态度令她心生不祥,总觉得有些不对,所以她并不愿趟这淌浑水,但其他人可以坐视不理,纪由却万万不行。并非她舍不得,而是纪由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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