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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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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低头看去,果见夏晴胳膊上有许多青紫的痕迹,明显是被人掐出来的,难道瑕月真的责打了她?
  未等这个念头转完,夏晴再次道:“还有奴婢的手指……”她伸出小指肿胀的右手,泣声道:“就在今日,主子不顾奴婢的哀求,生生拗断了奴婢的小指!”
  弘历一惊,快步走下去,仔细抚着夏晴的小指,当中的骨节果然有断开的痕迹,他脸色难看地道:“当真是皇贵妃所为吗?”
  夏晴哽咽着点头,“奴婢刚才不说,就是不愿伤了最后一点主仆情份。”说到此处,她忽地抬高声音道:“奴婢只是喜欢皇上罢了,难道这样就是十恶不赦,就是罪该万死吗?那后宫之中,岂非有许多人该死该杀?!”
  弘历神色复杂地盯着她,许久不曾开口,夏晴在哭了一阵后,磕头道:“奴婢说这些,不是想皇上惩治皇贵妃,只是……只是想求皇上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真的……真的从未存过非份之想,求皇上相信奴婢!”
  弘历沉默良久,忽地命四喜看着夏晴,随后他自己走了出去,守在外头的小五见弘历一人出来,正自奇怪之间,四喜已是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跟上去。”
  小五连忙答应,顾不得取灯,快步跟上即将没入黑暗之中的身影,在一路疾走之后,小五随弘历来到延禧宫。
 

☆、第七百八十五章 谎言

  见弘历放缓了脚步,他凑上去道:“皇上,奴才这就去通知皇贵妃娘娘迎驾!”
  “不必了!”弘历冷冷吐出三个字后,大步走了进去,他怪异而冷漠的态度令小五感到十分诧异,却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瑕月正在绣一只荷包,瞧见弘历进来,甚是意外,连忙搁下手中的东西,笑迎上来道:“皇上过来这会儿过来了?”
  弘历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朕闲暇无事,便过来看看皇贵妃。”说着,他睨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那只平金荷包,道:“这是绣给何人的?”
  “回皇上的话,是给三阿哥的,臣妾之前看到三阿哥很喜欢永璜佩在腰间的荷包,所以便打算做一只相同的送给他。”
  永璋已经逐渐适应了阿哥所的生活,得空之时,常与永珹一起来她这里,与瑕月颇为亲近。
  弘历取过刚绣了一半的荷包,颔首道:“难为你如此记着永璋。”
 瑕月瞅了弘历一眼,试探地道:“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如此说了一句后,弘历道:“不过朕倒是有一件事想问问皇贵妃。”
  瑕月温顺地道:“皇上尽管问就是了。”
  面对瑕月的言语,弘历微一点头,道:“朕听刘虎说,皇贵妃在让他挑选侍卫,意欲为夏晴指婚,确有其事吗?”
  瑕月没想到弘历会知晓这事,她明明与刘虎说过,在未有合适的人选之前,暂时不要告诉弘历,刘虎亦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却一转眼又告诉弘历,实在是有些不该。
  瑕月忍着心中的不悦,道:“是,臣妾看夏晴年纪渐长,家中又已经没有了亲人,便想着为她张罗一门合适的婚事,这样她将来也好有个依靠,不至于孤苦伶仃一个人。”说罢,她试探地道:“皇上这样问,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弘历神色平静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并无什么不妥;朕只是有些不解,这样的事,皇贵妃为何要瞒着朕?”
  瑕月脸色微微一变,旋即若无其事地笑道:“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又岂敢为了一点小事去打扰皇上。”
  “是吗?”弘历淡淡应了一声,道:“那知春呢,算算年纪知春应该比夏晴还要长两岁,皇贵妃怎么没想着为知春也指一门婚事?”
  知春一怔,随即连连摆手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早就打定主意,要一辈子留在宫里侍候主子,奴婢不想嫁人。”
  弘历微微一笑,手指在桌上轻轻抚过,道:“那夏晴呢,皇贵妃有没有问过夏晴,她是否愿意嫁人?”
  听到这里,瑕月已是感觉到不对,从进来到现在,弘历一直在问夏晴,实在有些不合常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未等她转完念头,弘历已是催促道:“皇贵妃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夏晴并不愿嫁人,一切皆是皇贵妃的意思?”
  瑕月回过神来,笑一笑道:“皇上觉得臣妾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臣妾曾试探过夏晴,她真的有嫁人之意;不过这件事,臣妾暂时还未告诉夏晴,想给她一个惊喜。”
  弘历盯着她,缓缓道:“只怕是有惊无喜。”
  “皇上何出此言?”瑕月话音未落,弘历已是厉声道:“够了,皇贵妃,你还要演戏演到何时?朕一直都说,你我之间当坦诚相待,朕也一直以为你对朕所说的话是真的,结果呢?满嘴谎言!”
  瑕月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弘历为何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待得回过神后,她道:“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臣妾何言演戏了?”
  “没有吗?”弘历冷笑着摇头,一脸失望地道:“刚才一路之上,朕都在想,所有的事情都是夏晴编出来骗朕的,那些伤也是她自己弄伤的,朕的皇贵妃不会做这样的事。结果呢,朕看到了什么?皇贵妃,你就是这样践踏朕的信任吗?!”
  瑕月虽然听的一头雾水,却抓到了其中的关键,急切地道:“夏晴?皇上您见过她了?”
  弘历讽刺地道:“你当然不想朕见她,不过可惜,夏晴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皆告诉了朕;皇贵妃,你真的很让朕失望。”
  “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夏晴好,继续留在宫中对她并无好处。”瑕月的言语令弘历更加生气,讽刺地道:“为她好?虐打她,拗断她的手指也是为她好吗?那拉瑕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听得这话,莫说是瑕月,就连阿罗与知春也是愕然不已,阿罗更是道:“皇上,主子从未虐打过夏晴,更不要说拗断她的手指那么残忍。”见弘历不说话,她又急切地道:“这些话都是夏晴与您说的吗?她在撒谎,主子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动过她,皇上您别着她的当。”
  “朕亲眼看过夏晴手臂上的伤,也曾亲自检查过她的小指,若是假的,朕难道会瞧不出来吗?”
  知春插话道:“就算……就算是真的,也必是夏晴自己弄出来的,奴婢可以以性命相保,主子断然没有虐打过她。”齐宽亦在一旁不停地点头,对此弘历只是嗤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他们的话语。
  他这个样子,令瑕月心中一痛,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极强势甚至可以说强硬之人,并不会容易被人所伤,但弘历……总是能轻而易举刺中她内心最痛最柔软的地方。
  她忍着心中的酸涩,道:“皇上宁可相信夏晴也不愿相信臣妾吗?”
  “朕想相信你,也一直在试着相信你,但换来的是什么,是你肆无忌惮的欺骗,你说夏晴想要嫁人,但夏晴亲口与朕说,想留在宫中,不想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侍卫,是你强迫她嫁人,所有的事,都是你一手安排,因为你不想继续留她在身边。”
  听到这里,瑕月已是明白,夏晴必然是偷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知晓自己要将她嫁予侍卫,为摆脱这个结果,所以故意弄伤自己,跑到弘历面前搬弄是非,只是不知她说了多少。
 

☆、第七百八十六章 心灰

  见瑕月久久不开口,弘历寒声道:“如何,无话可说了?”
  瑕月摇头道:“不错,臣妾是瞒着夏晴,但臣妾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夏晴好,不想她在一条错路上愈陷愈深,到最后难以自拔!”
  弘历脸色铁青地点头道:“朕活了三十余年,却是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喜欢朕是不好之事,是一条错路。”
  他的话令瑕月为之一惊,愕然道:“她……她说喜欢皇上?”
  弘历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道:“看样子,在皇贵妃的眼里,整个后宫都是一个错误,宫中那么多人都在走一条错路,是不是?!”
  瑕月慌声道:“不是,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夏晴她……”
  “够了!”弘历愤然打断她的话,摇头道:“朕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都不想!”
  知春见状,急切地道:“皇上,您误会了,夏晴她根本不是喜欢皇上,她说那些话,不过是……”
  “闭嘴!”弘历低吼一声,走到瑕月面前,一字一句道:“那拉瑕月,既然你将之视做不好,视做错路,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朕是不是?从来没有?”
  面对他质疑的目光,瑕月感觉到一阵阵心痛,弘历可以怀疑她任何事,唯独不可以怀疑她的感情,若无情,她怎么会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将近二十年;若无爱,她怎么会舍身相救?
  她强忍着胸口阵阵痛楚,咬牙道:“臣妾对皇上是什么样的心思,皇上难道一点都不明白吗?”
  弘历缓缓道:“朕一直都以为自己很明白,但原来不是,就像朕从来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样,或许……”他咬一咬牙,寒声道:“是真,又或者是虚情假意。”
  人心,真是一个很古怪的东西,有时候看到的明明是真实,却以为是假的;有时候看到的是虚假,却又以为是真的;真真假假,犹如水中望月,镜中看花。
  听到弘历那句话,瑕月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阿罗连忙上前扶住,“主子您小心。”
  待得晕眩的感觉退去后,瑕月痛声道:“原来将近二十年的陪伴,在皇上眼里,都只是虚情假意;那么何人是真,夏晴吗?为什么,为什么您相信的永远是别人?以前是皇后,现在是夏晴,臣妾在您心中,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弘历眸光一冷,道:“无缘无故,你提皇后做什么?”
  瑕月并未因他的目光退却,冷笑道:“您不愿提皇后,是因为您信极了她,结果却发现信错了人,被皇后欺骗了一次又一次。即便皇后不在了,这件事对您而言,依然是污点。”
  弘历脸色阴沉地道:“你没资格提皇后!”话刚出口,弘历便有些后悔,这句话对瑕月而言,实在有些太重了,但话已口,悔之不及!
  “没资格”三个字犹如一枝利箭,狠**在瑕月的胸口,并且还不停地转动着,将皮肉下的那颗心弄得鲜血淋淋。
  瑕月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哽咽地道:“是,臣妾没有资格,臣妾在皇上眼中,从来就是一个没有资格之人;娴妃、贵妃、皇贵妃,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奖赏或者补偿,在您心里,根本……根本就没有臣妾的存在,亦没有半分信任,之前那些话,皆是哄骗之语,偏偏臣妾那么傻,竟然将它当了真,以为雨过天晴,以为您真的相信臣妾。呵呵,真是傻……”她挥开阿罗的手,踉跄着往后退,悲声道:“于皇上而言,是不是皇后、愉妃甚至是魏静萱、夏晴,都比臣妾更加可信?”
  弘历寒声道:“朕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你莫要胡言疯语。”
  “胡言疯语……”瑕月怆然笑道:“臣妾倒希望自己此刻说的皆是胡言疯语,这样……”她用力指着自己的胸口,咬牙道:“此处就不会那么痛!”
  “你若不是虚情假意,为何要欺骗朕,为何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朕的问题,那拉瑕月,你告诉朕?!”
  “欺骗……”瑕月再次笑了起来,哀伤地道:“您真分得出什么是欺骗,什么是真实吗?”不等弘历回答,她径直摇头道:“不,您分不出,否则您根本不会问臣妾那些话。”
  她眸中的悲伤令弘历心中一痛,移开目光道:“既然你觉得朕分不出,你就告诉朕,真实是什么?”
  瑕月缓缓摇头道:“臣妾说您就会信吗?不会,您认定了夏晴的话,认定臣妾容不下夏晴,不论臣妾说什么,您都只会当做谎言来听,既是这样,又何必再多费唇舌。”
  弘历尚未说什么,齐宽已是焦急地道:“不会的,皇上会相信的,主子,您将实情告诉主子,夏晴才是撒下弥天大谎的那个人,她……”
  “住嘴!”瑕月尖声打断齐宽的话,这样的情况,说得越多,她就会觉得自己越没有尊严。不错,她是未曾对弘历说实话,是说了谎言,但将近二十年的感情,难道就换不来一丝信任吗?
  瑕月的心灰意冷,看在弘历眼中,却成了谎言被揭穿之后的心虚,痛心疾首地道:“明明是你欺骗了朕,是你容不下夏晴,这会儿却说得仿佛是朕错一样,那拉瑕月,朕一向知你心计多端,手段超卓,连男子也有所不及,但朕没想到,你连对朕,也时时以心计手段相对!”
  “心计?手段?”瑕月忽地尖声笑了起来,满脸讽刺地道:“皇上,您该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这是紫禁城啊,是后宫啊,若没有心计与手段,臣妾拿什么保命?!至于夏晴……”她上前一步,盯着弘历道:“若臣妾告诉皇上,真的是容不下她,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臣妾?是将臣妾废为娴妃、娴嫔?还是直接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弘历神色复杂地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
  阿罗急得直跺脚,她知道主子遭皇上怀疑,心中难受,但也不能承认这样莫须有的事情,万一皇上真的狠下心将主子废黜,可如何是好?
  瑕月狠狠咬一咬牙,道:“是,臣妾承认,皇上满意了吗?”
 

☆、第七百八十七章 置气

  “你!”亲耳听到瑕月承认,弘历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良久,他用力拂袖,背过身道:“夏晴并无那样的心思,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连一丝余地都不留?”
  “那皇上呢,您给臣妾留那所谓的余地了吗?”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强忍的泪水自那双明眸中落下,可惜……弘历并不曾看到,更不曾看到那抹未加掩饰的悲哀与忧伤,等到弘历转身的时候,这一切已经再次藏了起来,只余一些残留的痕迹在脸颊上。
  弘历未曾留意到这些,只是气恼地道:“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他的斥责令瑕月心中越发难受,死死咬着下唇,直至咬得快要出血,方才挤出一句话来,“是,臣妾就是这样,皇上今日才知道吗?”
  弘历气恼至极,若非站在面前的人是瑕月,他早就已经将之废黜入冷宫,哪里还会与之说这么多的话,在勉强压下怒意后,道:“朕问你,你可知错?”
  在瑕月开口之前,阿罗在其耳边小声劝道:“主子,您就别与皇上置气了,明明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又何必呢!”
  瑕月没有理会她,只盯着弘历道:“臣妾不知自己何错之有,送夏晴离宫,亦是为了她好。”
  弘历气急地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撒谎,那拉瑕月,你到底有没有将朕当成你的夫君?有没有?!”
  瑕月寸步不让地道:“这句话,皇上应该问自己,您有没有将臣妾当成您的妻子?”
  弘历愤怒之下,脱口道:“你不是朕的妻子!”
  听得这句话,瑕月怔忡片刻,旋即浮起冰凉至极的笑容,屈身道:“臣妾知罪,请皇上责罚!”
  她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管弘历给了她多高的位份,亦或者给了她多少恩宠,她都只是个妾,怎配“妻”这个字呢,在弘历心中,怕是只有明玉才配,是她太过高看自己了。
  瑕月的言语,令弘历明白自己伤了她的心,但他正在气头上,未想太多,只道:“朕再问你最后一遍,知错了吗?”
  只要瑕月说一句知错,他就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毕竟他心里还是很在意瑕月的;那句话,与其说是让瑕月认错,还不如说是在给他自己找台阶。
  “臣妾无错。”瑕月的回答令弘历为之气结,双手不住震颤,他已经很久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咬牙切齿地道:“好,你无错,你这一辈子都无错,全部是朕的错!”
  “皇上,主子不是这个意思,主子她……”阿罗刚说到一半,便被弘历厉声打断,“闭嘴,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如此喝斥了一句后,弘历再次看向瑕月,带着一丝报复的意味道:“你不喜欢夏晴留在宫中是吗?朕就偏要让她留在宫中,一辈子都留在宫中,朕还要封她为贵人。至少……她心中有朕,不像你,只会顶撞朕!”
  弘历说的或许是气话,但落在瑕月耳中,不吝于晴天霹雳,不敢置信地道:“您真要封夏晴为贵人?”
  弘历微一犹豫,旋即冷声道:“不错,皇贵妃有意见吗?”
  瑕月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攥着垂在袖中的双手,许久,她朝弘历屈身,言不由衷地道:“臣妾恭喜皇上觅得佳人!”
  弘历怎么也没想到,瑕月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那些话,根本就是故意气瑕月的,并非真要封夏晴,结果……
  弘历死死盯着她道:“你果真是这么想的吗?”
  瑕月别过脸,低声道:“是。”
  “好。”弘历缓缓点头,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小五,传朕旨意,即刻册封夏晴为贵人,赐居长春gong宜华居!”
  小五为难地道:“皇上,真要册封夏姑娘为贵人吗?她……”不等他说完,弘历已是厉声道:“你不想当这个差事了吗?”
  听得这话,小五不敢再多言,依言下去传旨,而在他下去后不久,弘历深深看了瑕月一眼,拂袖离去。
  在他走远后,瑕月犹如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软软倒在地上,阿罗与知春赶紧一边一个扶她在椅中坐下,阿罗心疼地道:“主子,明明您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为何要说那样的话,那不是存心惹皇上生气吗?”
  知春在一旁道:“可不是吗,结果便宜了夏晴那个贱人,贵人,像她这样忘恩负义的人怎么配当贵人;要奴婢说,她简直比魏静萱还要可恶,简直就该五马分尸才对。”
  阿罗瞪了她一眼,道:“行了,还说这些,你是嫌主子还不够烦吗?”
  知春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言,阿罗见瑕月始终不说话,轻声道:“主子,要不奴婢帮您去向皇上说清楚,只要皇上知道了夏晴的真面止,一定会改变心意的,您与皇上的误会也可以解开。”
  “不必了。”瑕月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可以笑的出来,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一定很空洞。
  阿罗不解地道:“为什么,难道您真要由着皇上册封夏晴,由着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吗?刚才皇上那个样子,奴婢真担心他会废黜了您了。”
  瑕月摇头道:“他要废就由着他废,这个皇贵妃真是做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说着她摘下发间的明珠步摇掷在地上,“本宫很累,真的很累。”
  阿罗见状,宽慰道:“主子,您别想太多,皇上……只是一时气话罢了,其实皇上心中还是很在意您的,要不然也不会什么责罚都没有了。”
  “在意?”瑕月厌倦地道:“本宫这次算是看出来了,在皇上心中,本宫永远都及不上一个犯了错的皇后,甚至连愉妃、夏晴之流的都及不上。皇贵妃……”她嗤笑道:“真是好听,可是说白了,依旧只是一个妾,你没听到皇上刚才语气间的鄙夷吗?不论本宫为他做多少事,在他心中,都远不及富察明玉。或许,本宫死的时候,连一副像样的棺木都没有。”说话间,有泪水悄无声息的流过脸庞,滴落在手背上,犹有残余的体温。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十二点这样
 

☆、第七百八十八章 梦

  齐宽赶紧道:“哪有这回事,皇上不过是随口一语罢了,根本没有那样的事,您又何必总是记着不放呢。”
  “你说的不错,确实是随口一语,但那恰恰将皇上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面对知春捡起的步摇,她看也不看一眼,艰难地站起身来往内殿行去,摇摇晃晃的背影令阿罗等人担心不已。
  待瑕月走得不见踪影后,知春忧声道:“主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阿罗摇头道:“虽然这些年来主子改变了很多,但本性并没有改,依旧是那么倔,若刚才主子肯稍微委曲求全一些,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齐宽疑惑地道:“也真是奇怪,主子平日里不是这样子的,为何这一次这样不明智,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知春叹了口气,盯着手上的步摇道:“不管主子再怎么理智坚强,始终是一个女子,又爱极了皇上,试问她怎么能接受皇上相信夏晴而不相信她呢,虽说主子确实是撒了谎,但并非存心欺骗,皇上不该这样武断的。”
  齐宽恨恨地道:“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夏晴搞出来的鬼,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阿罗睨了他一眼道:“你可别胡来,皇上已经下旨封她为贵人,换而言之,她已经是主子了。”
  知春气道:“什么主子,她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来,哪里还有脸当主子。”
  “她是不是主子,不是由你们两个说了算的,总之这段时间,你们都不要再惹事,再生气,再不高兴,也给我忍着,知道吗?”
  知春与齐宽无奈地答应,而瑕月,在一个人回到内殿后,眼泪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落下,濡湿了衣裳。
  弘历那样薄怠她,那样怀疑她,根本不值得她再为其掉一滴眼泪,但是她忍不住,若是不借着哭泣将心中的痛苦宣泄出来,她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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