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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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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瑕月眸光微闪,道:“知道是谁吗?”
  “隔得太远,奴婢看不清。”听得阿罗的话,瑕月不动声色地取下右耳的红翡翠耳坠掷在雪地上,随即惊声道:“咦,本宫的耳坠子呢,怎么不见了?”
  阿罗附声道:“咦,是啊,奴婢刚刚还看到呢,想是掉在这附近了。”
  瑕月故作生气地道:“既是这样,还不赶紧去找,这可是本宫最喜欢的耳坠子,若是寻不到,本宫可不饶你。”
  阿罗连连答应,随即低头在雪地上寻找,有意无意地往人影所在的地方靠近,不过那人很警觉,阿罗才靠近了半丈,就有所察觉,再次往树后掩了掩。
 

☆、第八百二十四章 太原府

  为免引起怀疑,阿罗不敢靠近的太过明显,兜了一圈方才勉强又靠近了半丈,但这已是极限,再往前,那人就露出离开的意图。
  正当阿罗想着要不要将此人揪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瑕月的声音,“原来耳坠子掉在这里了,阿罗,你替本宫捡起来。”
  阿罗稍一犹豫,走回到瑕月身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将耳坠子捡起来,随即轻声道:“主子,那个人……”
  瑕月微一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行了,咱们走吧。”
  见她这么说,阿罗咽下嘴边的话,随瑕月离去,在走了一段路后,她趁着吩咐太监行路小心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在回到延禧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同样未见之前那人的踪影。
  待得进了正殿后,瑕月道:“如何,他跟来了吗?”
  阿罗疑惑地道:“真是奇怪,不知是为什么,那人未曾跟来,也有可能是他藏的太好,奴婢未曾发现。”
  瑕月思索片刻,徐声道:“或许,他盯的并不是本宫,而是夏贵人。”
  一听这话,阿罗当即慌声道:“您是说,有人要对夏贵人不利?”
  瑕月凉声道:“你这么快就忘了除夕夜发生的事了?”
  “您是说魏常在?”说到魏静萱,阿罗眼中尽是恨意,若非不想连累瑕月,她也想与夏晴一样,不顾一切去对付魏氏与珂里叶特氏。
  “她险些在夏晴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以她龇牙必报的性子,怎肯善罢干休!”
  阿罗担心地道:“那夏贵人岂非很危险,主子您刚才为什么要阻止奴婢,就该将那个人给揪出来。”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若要对付一个人,你说是在明好还是在暗好?”
  阿罗毫不犹豫地道:“自然是在暗的好,所以奴婢才说要将那人揪出来,让魏常在不能再躲在暗处。”
  “你啊。”瑕月好笑地道:“太过关心夏晴了,所谓关心则乱,连本宫真正的意思都没听出来,且静下心来再好好想一想。”
  阿罗疑惑地看着瑕月,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是齐宽听得七七八八,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姑姑,主子的意思,应该是指咱们在暗,魏常在在明,但你若揪了那人出来,就全部都在明了。”
  听得这话,阿罗恍然道:“奴婢明白了,主子是想以静制动,悄悄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瑕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记着,当黄雀永远好过当一只螳螂。”
  “主子说得是。”这般应了一句,阿罗又道:“那奴婢这就去盯着那个人?”
  “不必了,这件事本宫会让齐宽去做,你尽管安心出宫去,无需急着回来。”阿罗唇刚一动,瑕月便猜到她想说的话,当即道:“放心吧,夏晴这里本宫会照看着,不会让她有事的。”
  阿罗感激欠身道:“多谢主子。”
  瑕月亲手扶起她,道:“记着本宫一句话,虽然你母亲已经不在世上了,但你还有本宫,还有夏晴,并不是孤独一人。”。
  阿罗用力点头,随即又去了一趟夏晴,问清其母的埋葬之地,令她意外的是,夏晴家人原来是住在山西太原府之中。
  “太原府……”瑕月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随即道:“本宫记得,五阿哥出生之时,地涌灵泉的也是太原府。”
  阿罗应了一声,试探地道:“主子,要不要奴婢打探一下当年地涌灵泉的事,或许会有发现。”
  瑕月点头道:“既然异像是假的,地涌灵泉必然也是假的,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应该还能探听到些许线索,你尽量打听吧,若是打听不到,也不要勉强。”
  “奴婢知道了。”这一夜,阿罗将瑕月一些细微的喜好交待给齐宽与知春,太原府离京城甚远,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好些时日,虽说他们二人已是能够独挡一面,但瑕月贴身之事,多是她在做,齐宽他们接触的不多,临行之前,自是得好一番交待。
  翌日,阿罗拜别瑕月自神武门离宫,此事原本倒是无人注意,但在数日不见其踪影后,各宫皆是动了心思,开始去敬事房打听消息,但敬事房那边所知并不祥,只知是瑕月派阿罗去办些事情,余下的一概不知。
  诸人之中,对于这件事最上心的,莫过于愉妃,见敬事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小全子出宫去京城打听,看能不能探到阿罗的消息。
  莫说,还真让小全子给打听到了,曾有人看到一个貌似阿罗的人,雇马车前往山西太原府,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中年人同行,至于是何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太原府?”愉妃诧异地望着小全子,后者肯定地道:“不错,若那人真是阿罗的话,她确是去了太原府。”
  愉妃脸色阴沉地坐在椅中,她不会忘了太原府有过什么,阿罗此去分明是受了瑕月的命令,难不成,她抓到了什么把柄,所以特意派阿罗过去?若是这样的话,她……
  愉妃越想越烦,道:“知道那个中年人的身份吗?”
  小全子摇头道:“奴才不知,不过听那人说,此人衣着华贵,应该不是寻常人。”
  “难不成是和亲王的人?”愉妃喃喃说了一句,冷声道:“立刻将这件事告诉本宫阿玛,让他立刻赶去太原府,若阿罗当真找到了什么证据,一定要设法毁灭,必要之时,将他们二人都杀了,总之绝对不能让他们带任何证据回宫,清楚了吗?”
  “主子放心,奴才明日一早就出宫去。”小全子连忙答应,这会儿天近黄昏,再有一会儿宫门就该关了,只能等明日再出宫。
  虽然很快有消息传来,额尔吉图亲自带着人赶去了太原府,但一日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愉妃就一日难以安心,整日都在惴惴不安之中度过。
  她做梦也想不到,阿罗去太原府纯粹只是一个意外;更想不到,阿罗与夏晴会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第八百二十五章 故意

  而在这些日子里,魏静萱也彻底掌握了夏晴的行程,包括她大概何时出去散步,大概会经过哪些地方。
  这一日,魏静萱在听完黄三的禀报后,颔首道:“这么说来,她差不多每日都会离开宜华居去散步了?”
  黄三恭敬地道:“主子说的不错,虽然时间不定,或早或晚,但只要等在附近,必然能见到她。”
  黄三讨好的言语,却令魏静萱脸色微微一沉,“我何时说过要见她?”说罢,她目光一转,落在香寒脸上,冷声道:“是你告诉她的?”
  香寒慌张地道:“主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嘴快,所以……”
  “所以就把不该说的也说了?”魏静萱冷笑道:“香寒,你若想在我身边做事,往后就管紧嘴巴,莫要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香寒连忙道:“奴婢知道,奴婢以后一定不会再多嘴了,多谢主子饶恕。”
  魏静萱脸色微霁,当她看向黄三时,后者连忙道:“主子放心,奴才万万不会将知道的话说出去,否则就让奴才受五雷轰顶而死。”
  魏静萱淡淡道:“五雷轰顶就免了,千刀万剐就好!”虽然她的话听着没有什么火气,却令黄三浑身一寒,垂低了头不敢言语。
  静默片刻,魏静萱再次开口道:“既然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么明日就依计行事吧。”
  香寒神色一正,连忙垂目答应,翌日一早,她带着翠竹来到夏晴散步的必经之地,后者在停下脚步后,疑惑地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香寒淡然道:“我也不清楚,是主子吩咐的,主子说她待会儿就过来。”
  “主子?”翠竹越发奇怪,道:“主子有什么话,直接在倚梅轩说就是了,何以要特意来这里?”
  香寒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何人去,总之在这里好生等着就是了,主子应该很快就到了。”
  见她这么说,翠竹只得依言在寒风中等候,如此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后,方才瞧见魏静萱缓步走来的身影,翠竹呵了口气,迎上去迫切地道:“主子,您唤奴婢来此有何吩咐?”
  魏静萱神色冰冷地看着她,道:“翠竹,你可知罪?”
  翠竹想不到魏静萱一开口就是这话,茫然道:“奴婢不知犯了何罪,还请主子明示。”
  魏静萱冷笑道:“死到临头,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翠竹,你倒真有能耐。”
  一听这话,翠竹整个人都慌了,颤声道:“主子,您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死到临头,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
  魏静萱盯着她道:“除夕之日,你坏我大事,我念着往日的情份已经忍了你,可是这些天来,你行事粗心不说,做事又经常偷懒,实在可恨得紧。”
  翠竹连连摆手道:“没有,奴婢没有偷懒,主子交待的事情,奴婢都尽心尽力去做,还望主子明鉴。”
  魏静萱冷哼一声道:“我亲眼看到你偷懒,难道还会有假吗?”
  “奴婢真的没有。”翠竹又害怕又委屈,眼泪不停地滴落下来。
  香寒小声道:“主子,翠竹虽然偶有小错,但奴婢以为,她做事还算尽心,请主子开一面,饶恕她这一回吧。”
  魏静萱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许你说过话了?”
  香寒跪下道:“奴婢知道主子心中有怨,但翠竹对主子还算尽心,求主子从轻发落。”
  翠竹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香寒的求情,无疑令她心生感动,跟着跪下道:“奴婢对主子一片忠心,从未做过对主子不利之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魏静萱更加生气,厉喝道:“没有做过?哼,若不是你,除夕之日,我早就除了……那个心腹大患,哪里还会容她得意到现在。”
  翠竹仔细回想了一遍除夕之日的事,委屈地道:“奴婢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求主子明示!”
  魏静萱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想再提那件事,总之……你犯了错就该受罚!”说罢,她咬牙道:“立刻将她发落去慎刑司!”
  翠竹大惊失色,她虽入宫时间不久,却也知道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地方,一旦进了那里,就等于去了半条命,而有许多人,进了慎刑司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耳边已是传来香寒的声音,“主子,翠竹并非有心犯错,还请主子开恩,不要将翠竹发落去慎刑司,那里……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魏静萱寒声道:“你若再求情,就与她一并去慎刑司。”
  她的话,令香寒噤若寒蝉,而这个时候,翠竹亦回过神来,拉着魏静萱的裙摆,连连哀求道:“不要,主子不要,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奴婢。”
  魏静萱面无表情地道:“若你可以活着从慎刑司出来,我就告诉你,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翠竹害怕地道:“主子不要,奴婢不要去慎刑司,求您开恩。”见魏静萱不为所动,她又道:“奴婢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做错事惹主子不高兴,求您了。”
  香寒面有不忍地道:“主子,翠竹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翠竹这一回吧。”
  魏静萱冷冷盯着她道:“忘了我刚才与你说的话了吗?既然你喜欢,就跟着她一起去慎刑司吧。”
  正在香寒与翠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几人耳中,“肃秋,你知道什么时候,魏常在成了皇贵妃吗?”
  这个声音是从魏静萱身后传来的,转身望去,只见夏晴正扶着肃秋的手,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肃秋垂目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并不曾听说此事,再者,魏常在不过是正六品,又怎么可能一跃成为正一品的皇贵妃呢?!”
  夏晴点点头,道:“那可就奇怪了,若不是皇贵妃,魏常在怎么动不动就说要将人发落去慎刑司,谁人给她的权力?”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12点更新
 

☆、第八百二十六章 一场戏

  肃秋抿唇一笑道:“那奴婢就不清楚了,说不定是魏常在近日受宠,所以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能与皇贵妃那样,随意发落人去慎刑司呢!”
  夏晴冷笑道:“她自是想,可惜,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皇贵妃!”
  魏静萱眯眸盯着夏晴,虽然一切都是她设好的计,料想夏晴来了之后不会有什么好话,但听到这句话,心中仍是升起一股怒意。
  那拉瑕月乃是罪人之后,她都可以做到皇贵妃的位置,她为何就不可能,哼,她改变主意了,她不要夏晴死,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一直活到看到她成为皇贵妃的那一日!
  魏静萱掩下心中的恨意,恭顺地朝缓步走来的夏晴行礼,“臣妾见过夏贵人,贵人万福。”
  夏晴没有理会她,走过去扶起翠竹,凉声道:“原来魏常在眼里还有我这个贵人吗?还以为这宫中,除了皇上与太后之外,魏常在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魏静萱直起身子,垂目道:“贵人误会了,臣妾对贵人从不敢有所不敬。”
  “是吗?”夏晴幽幽一笑,走到她面前道:“那慎刑司呢,难道也是我误会了。”
  魏静萱咬一咬唇,脸色难看地道:“刚才之事,是臣妾失言,还请贵人恕罪。”
  夏晴冷声道:“我很清楚你因为什么事而恼恨翠竹,魏静萱,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魏静萱凉声道:“翠竹是臣妾的宫人,臣妾恼恨她甚至是惩治她,似乎都与贵人无关。”说罢,她屈一屈膝道:“臣妾告退了。”
  见魏静萱离去,香寒与翠竹相继跟上,然在走了几步后,香寒突然附在翠竹耳边急切地道:“赶紧求夏贵人救你,否则回去之后,主子一定会要你的命,快点啊,再迟就来不及了!”
  翠竹惊慌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咬一咬牙,倏然转身奔到夏晴身前,跪下道:“奴婢不想死,求贵人开恩,救奴婢一命!”
  魏静萱又惊又怒地走过来道:“谁叫你来求她的,你想死是不是?”
  翠竹低着头不敢答话,她这个样子惹得魏静萱更加生气,气呼呼地对香寒道:“还不快去把她拉走。”
  香寒一脸无奈地去拉翠竹,趁着魏静萱等人不注意,在翠竹耳边又说了一句与刚才相似的话,后者听完后,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一味哀求夏晴救命。
  夏晴从肃秋口中知晓自己除夕那日之所以能避过魏静萱的阴谋,多亏了翠竹无意中说的那句话,是以对其印象甚好,见她这般哀求,心有不忍,开口道:“魏常在,翠竹侍候你也有不短的日子了,你又何必如此绝情呢?”
  魏静萱一脸冰冷地道:“臣妾刚才就说了,这一切都与贵人无关,还请贵人莫要掺和。”
  夏晴挑眉道:“你这是嫌我多事了?”
  魏静萱虚笑道:“臣妾不敢,只是贵人如今身孕六甲,实在不宜过多操劳,否则万一动了胎气,臣妾可是吃罪不起。”
  夏晴笑一笑,道:“既是这样,那你就饶了翠竹这一回。”
  魏静萱挑眉道:“贵人何以对翠竹这么在意?”不等夏晴开口,她已是再次道:“是了,翠竹可是帮过贵人大忙呢,这会儿,贵人转过来护着翠竹,倒也算是应该。”
  夏晴瞥了她一眼,凉声道:“你无需绕圈子,总之你不能动翠竹,否则当日之事,我必禀告皇上与皇贵妃,到时候,你可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有一阵寒风拂过,吹动了彼此镶在衣领上的风毛,魏静萱娇媚的声音于寒风中缓缓响起,“若有把握,除夕那日,贵人就已经禀告皇上了,又哪里会等到今日,这些话可唬不住我。”说到此处,她森然一笑,道:“我不会饶恕翠竹的,贵人不必白费心机!”
  香寒看了看魏静萱,又看了看翠竹,咬牙道:“主子,你就饶过翠竹这一回吧,她并不是存心犯错;再者,除夕之事,或者已经事过境迁,但是今日,您说要将翠竹发落去慎刑司的话,奴婢与夏贵人他们都听到了,万一闹到皇贵妃面前,恐怕难以收……”她话未说完,脸上已是挨了重重一掌,旋即听到魏静萱尖厉刺耳的声音,“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
  香寒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脸颊,低声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希望主子能够……”
  魏静萱厉声打断她的话,“能够什么,饶过翠竹?若是我不允,你就帮着他们来对付我是吗?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掌掴一下接一下落在香寒脸上,后者不敢出声求饶,只是咬牙忍耐,翠竹平日里与香寒的关系算不得多好,她实在没想到香寒竟然会这么帮着自己,连忙扑上去护着香寒,替她挡下那些掌掴。
  夏晴眼见情况混乱,厉喝道:“魏常在,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真要我将你私自发落宫人去慎刑司的事告诉皇贵妃才高兴?!”
  魏静萱气呼呼地停下手,脸色铁青地看着她,缓缓点头道:“好!好!这一次算你狠!”说罢,她指着翠竹道:“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倚梅轩的宫人,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说罢,她拂袖离去,对于香寒,连看都未看一眼,也未说要如何处置她。香寒苦涩地对翠竹道:“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往后,你好自为之吧,我该走了。”
  翠竹担心地道:“你还要回主子身边吗?你这样帮我,她一定会迁怒于你的,要不然,你还是不要回去了。”
  香寒叹了口气,道:“主子没有赶我离开,我岂能不回。”说罢,她朝夏晴行了一礼,道:“夏贵人,翠竹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之事,若是可以,请你帮着照顾她一二。”
  不等夏晴回去,她便躬身离去,而在她们走后,翠竹叩头道:“多谢夏贵人救命之恩。”
  夏晴叹了口气道:“你弄成这样,也是因我而起;罢了,你先随我回宜华居吧。”不等翠竹说话,她又道:“我知你心中有疑问,一切等到了宜华居后再说吧。”
 

☆、第八百二十七章 收留

  翠竹乖巧地点点头,随其离去,在她们走后,两个人影从拐角的隐蔽处走了出来,正是本该离去的魏静萱与香寒。
  待得夏晴等人的身影消失后,香寒轻声道:“主子,奴婢刚才戏演得可还好?”
  魏静萱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总算平日里我没有白疼了你,经此一事,翠竹必会对你感恩戴德,视如再生父母。”
  香寒笑道:“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所有一切都是主子的计划。”
  魏静萱轻哼一声,道:“我嘱咐你的话都说了吗?”
  香寒连忙道:“主子放心,奴婢皆与翠竹说了,相信到了宜华居后,她一定会哀求夏贵人收留在身边。”
  魏静萱满意地点头,“那就好。”说罢,她打量着香寒脸上通红的指印,道:“如何,还疼吗?”
  香寒讨好地道:“是有些疼,不过只要能助主子成事,莫说是这样的疼痛,就算再疼上十倍百倍,奴婢也甘之如饴。”
  “嘴甜口蜜。”话虽如此,魏静萱却是很受用,道:“回去之后,让庄太医替你看看,往后只要你好生做事,忠心不二,我自不会亏待了你。反之……”眸光微微一冷,凉声道:“你知道什么后果的。”
  香寒心中一悚,连忙道:“主子放心,奴婢万不敢有半点不忠之心。”
  “那就好,行了,回去吧,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你再去找翠竹,借她之手,除掉那个碍眼至极的龙胎!”说到最后两个字,她近乎咬牙切齿,曾几何时,她也怀有龙胎,却被那拉瑕月生生给弄得小产,而今,她日日服用苦药,却一直没有消息,虽从未在香寒等人面前提起过,但心底确有一丝忧虑,会否……她以后都怀不上龙胎,若是这样的话,恐怕她真的要止步于常在之位。
  当然,不到最后一刻,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而且在这几日间,她已经私下将原本一日服用一剂的药量,改成了服用两剂,以求达到更好的药效,早日怀上龙胎。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只有龙胎是她最好的护身符,也是她最好的踏脚石。
  且说翠竹那边,在随夏晴回了宜华居后,终于知道除夕之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引得魏静萱如此生气,但这个结果,无疑令她难以接受。
  翠竹用力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地道:“夏贵人,那碗药真的被香寒给调包了吗?还有……主子真的要害您腹中的龙胎?!”
  夏晴未曾言语,倒是肃秋嗤声道:“翠竹,难道你现在还觉得魏常在是善男信女吗?”
  翠竹摇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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