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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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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冬梅他们是被人将头强按在水中溺毙,然后再丢来这临渊池中,若真是愉妃,那么冬梅他们真正的溺毙之地,是在咸福宫中;同样的,冬梅受刑的地方,也是在咸福宫。”
黄氏深以为然地点头,旋即为难地道:“但这一切都是咱们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定不了愉妃的罪。”顿一顿,她眸光一亮,道:“对了,那根簪子,很可能就是掉在咸福宫中,只要找到了簪子,就可以定愉妃的罪了。”
夏晴摇头道:“那是一个线索,但想凭此定愉妃的罪,恐怕很难。”
“夏贵人何出此言?”面对黄氏的询问,夏晴道:“若人真是她杀的,簪子也真是线索,那么愉妃必会百般隐瞒,但臣妾观她刚才谈及簪子之时的神色,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甚至是她自己主动说出的;如此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此事与她无关;第二……”
瑕月接过话道:“她已经妥善处理了那根簪子,根本不怕咱们找到,甚至……拿来嫁祸咱们。”
夏晴微一点头,抚着袖间的葡萄纹饰道:“不错,臣妾就是这个意思。”
黄氏摊一摊手,有些无奈地道:“那说了这么半天,岂非还是一场空?”
瑕月轻咬着唇道:“从此刻起,你们都小心着一些,尽量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去你们宫院之中,以免遭了暗算。”待二人点头之后,她转眸对知春道:“去内务府问问,看那个仵作是不是还在宫里,若是的话,传他来见本宫。”
在知春领命退下后,黄氏试探地道:“娘娘,您想到了什么?”
瑕月沉眸道:“若咱们的猜测属实,冬梅遇害的地方确是在咸福宫,那么……咸福宫的地上一定曾沾染过冬梅的鲜血。”
☆、第八百四十九章 折返
“您想要拿这个当证据?”不等瑕月开口,黄氏已是摇头道:“没用的,就算真有,愉妃也早就让人擦拭掉了,哪里还会留着让咱们发现。”
“所以本宫才要传仵作来问,看他有没有法子验出曾经沾染过血迹的地方,还有,能否证明血是属于冬梅的。”
知春回来之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人,正是仵作林贵,在后者行过礼后,瑕月望着他道:“林贵,你任仵作有多少年了?”
林贵小心翼翼地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十六岁就跟着爹在衙门验尸,至今已经有二十五年了。”
“这么说来,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了?”面对瑕月的询问,林贵低头道:“不敢,但这么些年来,还从未遇到过奴才验不出死因的尸体。”在说这句话时,他言语间隐约透着一丝骄傲。
“很好。”瑕月微微点头,再次道:“那血呢,你有没有法子,在已经擦拭过的地面上,验出曾经沾染过的血迹?”
“这个……”林贵想不到瑕月会提出这样刁钻的要求,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黄氏见状,道:“怎么了,很为难吗?”
林贵回过神来,连忙道:“回娘娘的话,据奴才所知,并无这种方法。”在众人露出失望之色时,他又道:“不过……奴才以前曾碰到过一件案子,需要判定死者的被杀之地,虽然血都已经被擦干了,但奴才发现石缝之中仍有残留,最后就是靠着这个发现定了犯人的罪。”
夏晴蹙眉道:“但犯人大可以辩称这不是人血,而是杀猪宰羊之时沾在里面的血,以此定罪,会否太草率了一些?”
林贵低头道:“奴才虽然没办法验出曾经沾染过的血迹,但是人血还是猪羊的血却是分辨得出来的,那些血,确实就是人血。”
瑕月思索片刻,道:“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另外……本宫刚才所问的话,出了这个门,就不希望再有人提起,你明白吗?”
林贵在衙门二十几年,多少也学了一些察言观色的本领,听得这话,当即会意过来,迭声道:“娘娘放心,奴才绝不与人说起。”
在目送他离去后,黄氏道:“娘娘,咱们是否现在就去咸福宫?”
瑕月正欲说话,齐宽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启禀主子,庄太医为愉妃娘娘看过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悲伤过度,所以才会晕过去,歇一会儿就好了。”
“悲伤过度……”夏晴嗤笑着摇头道:“愉妃这个人,可真是会做戏。”
瑕月微微一笑道:“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那一日,天色已晚,仪妃与夏贵人都回去歇着吧,明儿个咱们再去好好‘看望’愉妃。”
二人闻言皆是起身告退,在她们走后,齐宽一脸茫然地道:“主子,夏贵人说愉妃娘娘做戏,她做什么戏了?”
知春当即将瑕月几人刚才的猜测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齐宽只觉浑身发凉,怎么也想不到,绕了一大圈,最有可能杀冬梅二人的,居然就是愉妃自己,亏得她还装出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真是可怕!
在沉思片刻后,齐宽轻声道:“主子,您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宝福的孩子?”
瑕月眸光一动,道:“你是说小全子与冬梅一直过去探望的那个孩子?”
“不错,您曾说过,他很可能是七年前五阿哥的替身,只是最后没有用上,依着愉妃的心思,是万万不会留下这样的活口,所以,很可能是冬梅与小全子瞒着愉妃救下的,也就是说,这是他们二人唯一欺瞒着愉妃的事;这一次,会不会是愉妃发现了宝福没死的事,所以才对冬梅二人下这样的毒手。”
知春惊呼一声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回事,一定是愉妃恼恨他们二人的欺瞒背叛,所以狠心将之杀害;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释得通了。”说着,她又道:“主子,咱们已经找到宝福这么几年,一直隐忍未说,这会儿,也许就是时机了。”
瑕月脸色凝重地道:“不是时机,是杀机!”
齐宽骇然道:“主子,您是说愉妃会派人杀宝福?如今……如今距离冬梅他们的死已经过了几日了,也就是说宝福已经……”
瑕月急切地道:“明日一早你就出宫去见和亲王,让他立刻派人去宝福那边看看,希望……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齐宽正要答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宝福是什么人?”
知春愕然盯着齐宽身后的那个人道:“夏贵人,您不是回去了吗?”
夏晴朝瑕月屈一屈膝道:“臣妾走到半途想起一件事,所以又折了回来,岂知恰巧听到娘娘在与齐宽说话,不知这个宝福是何人,愉妃为什么要派人杀他?”
瑕月稍一犹豫,便将宝福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者听闻后,万分惊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永琪出生之时,所谓的那些祥瑞、灵泉都可能是假的,甚至愉妃为了确保自己所生的是男孩,害了那么多的孕妇与孩子。
夏晴感慨地道:“臣妾总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宫中的黑暗,其实臣妾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顿一顿,她道:“若宝福能够活下来,咱们又能在咸福宫中找到血迹的话,或许能够揭穿愉妃的真面目。”
“希望吧。”如此说着,瑕月转而道:“你说想起一件事来,不知是何事。”
夏晴神色一正,道:“娘娘您还记不记得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瑕月奇怪地道:“本宫自然记得,乃是投水身亡。”
“不错,投水身亡,但您与臣妾都知道,以先皇后的性子,是不可能自尽的,更不要说她那时刚刚知道魏静萱害死七阿哥的事,所以臣妾与娘娘都怀疑她是被魏静萱害死的。”
齐宽拧眉道:“但先皇后的梓棺曾开启过,她喉腹有水,证明确实是有溺水身亡;为了这件事,纪由被处死,宋太医被革去太医之职,发配边疆。这件事,贵人您应该很清楚。”
☆、第八百五十章 同样的死因
“溺水身亡并不代表就不是别人所害,好比这次的冬梅与小全子。”夏晴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令瑕月悚然色变,脱口道:“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先皇后是先被人溺毙,然后再投入河中,所以开棺检查之时,她喉腹之中会有水。”
夏晴颔首道:“正是这个道理,魏静萱与纪由一起合谋杀害了先皇后,若咱们当初能够发现这一点,就不会让魏静萱逃过一劫了。”
知春恨恨地道:“这个魏静萱可真是胆大妄为又心狠手辣,区区一个宫人,居然敢溺死先皇后,她……她怎么做得出来啊!”
夏晴冷声道:“她与愉妃是一路人,所以连害人的手法也不谋而同。”
知春连连点头,旋即道:“主子,咱们现在就去告诉皇上,让皇上知道魏静萱究竟害了多少人。”
瑕月摇头道:“要定魏静萱的罪,就要先要定愉妃的罪,否则这一切都只是猜想而非事实,明白吗?”说到这里,她轻叹了口气道:“希望宝福还活着,也希望阿罗能够在太原府查到一些线索。”
这一夜,不论是咸福宫还是延禧宫,皆是宿夜未眠,天刚亮,齐宽就出宫去了和亲王府,将昨日里发生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随即催促道:“王爷,您快派人去宝福那边看看吧,万一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弘昼看着却是丝毫不心急,道:“放心吧,宝福没事。”
齐宽惊讶地道:“您怎么知道,万一……”不等他说下去,弘昼已是道:“自从知道宝福的存在后,本王一直有派人暗中盯着,若宝福有事,本王一定会知道,不过这件事确实得留意一些。”如此说着,他唤了宁二进来,命人派几个好手立刻赶去宝福那里。
在将事情交待下去后,弘昼关切地道:“娘娘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齐宽恭声道:“王爷放心,主子现在很好,主子只是担心宝福,要揭穿愉妃,他与收养他的那家人都是必不可少的人证。”
弘昼颔首道:“本王明白。”停顿片刻,他又道:“这样吧,你随本王过去一趟,亲眼看一看宝福,这样也好回去覆命。”
齐宽心里也正想着,此刻听他这么说,当即点头答应,与之一起上马赶往宝福所住的地方。
虽然弘昼一再说让他放心,但一刻未亲眼看到宝福,齐宽就一刻安不下心来,毕竟那是眼下唯一的人证,所以这一路上都很是忐忑。
好不容易赶到张氏夫妇所住的地方,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弘昼与齐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弘昼当即唤过宁二道:“本王让你安排的人呢?”
“奴才这就唤他们过来。”说罢,宁二取出一个形状古朴的哨子放在唇下,紧接着一阵奇异的声音响彻天际。
很快,四个身影从暗处闪现,快步来到弘昼身边,单膝跪下齐声道:“属下见过王爷。”
看到他们没有出事,弘昼心中微定,道:“本王派你们看守的这户人家呢,为何不见人影?”
身着蓝衣的一个人上前道:“启禀王爷,刚刚他们三人一起去了田间。”此人话音落下未多久,便看到张氏夫妇与宝福有说有笑的回来。
因为相距并不远,所以未等那四人隐退,张氏已经看到了,她脸色一变,拉了拉张长根的袖子道:“老头子,你看那个穿蓝衣的人,像不是咱们之前见到的那个人。”
张长根仔细看了一眼,点头道:“还真是像,怎么他来咱们这里了,另外那些人又是谁?”
张氏低声道:“小心着些,自从上次全爷来了之后,我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还有全爷,他明明说要带咱们搬走的,可这么几天过去了,一直都没有消息,也不见他人过来,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行了,你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全爷是有事要忙,所以暂时脱不了身。”眼见彼此越来越近,张长根止了话语,待得近前之后,他打量了弘昼等人一眼试探地道:“不知诸位有什么事,为何在我的家门口?”
齐宽正要说话,弘昼朝他使了个眼色,上前一步笑言道:“你们应该就是阿全经常提起的张哥和张嫂吧?”
“阿全……”张长根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试探地道:“这位爷说的可是全爷?”
“不错,就是他,我与他还有冬梅都是旧识,今日就是受他之托来看望你们。”说罢他摸着宝福的头道:“想来这个就是他经常提及的宝福了吧,长得真是俊秀。”
张氏夫妇对望了一眼,他们从未听小全子提及有这么一个朋友,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了,且还是与曾探听过宝福的人在一起,实在有些奇怪。
弘昼见二人不说话,笑道:“怎么了,张哥张嫂不相信我吗?”
张氏夫妇连忙摆手,随即道:“不知这位爷如何称呼?”他们虽没什么见识,却也看出弘昼身上穿的是缎罗,价值不菲。
“本……”弘昼下意识地要自称本王,话到嘴边连忙改口,“我姓洪,排行第五,你们叫我五爷就是了。”
张长根点点头,指着四周的人道:“五爷,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吗?”
弘昼见他一直盯着身着蓝衣的那人,眸光一动,指着齐宽与宁二道:“我只带了这两人来,那四个是何人我并不清楚。”
张长根眉目微松,若弘昼说是与他们一起的,那弘昼刚才说的就是谎言,因为小全子明显是在避着那个穿蓝衣的人。
他凑上来轻声道:“全爷可是已经找好了地方,让你来接我们离开?”
弘昼一怔,旋即反应过来,道:“不错,张哥你们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咱们立刻就走。”
张长根点头之余,朝那四个人努了努嘴,担心地道:“那他们怎么办?会不会对咱们不利?”
“张哥放心,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敢乱来的,只要去了我安排的地方,就安全了。”
☆、第八百五十一章 近在眼前
对于弘昼的话,张长根半信半疑,不过此刻也没更好的法子了,带着张氏与宝福进去收拾东西,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那四个人已经不见了,宁二则赶了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在将他们安置上车后,齐宽终于有机会询问了,凑到弘昼身边低声道:“王爷,您这是要带他们去哪里啊?为何突然与他们说您是小全子的朋友?”
弘昼微微一笑道:“你与皇贵妃不是担心他们三人会有危险吗?”待得齐宽点头后,他续道:“与其待在这里,不如去本王府中,愉妃就算再有本事,相信也不敢潜到本王府中杀人,只有进了王府,他们的安全才有保障。等皇贵妃需要之时,本王自会送他们进宫。”
听他这么一说,齐宽会过意来,连连点头道:“王爷思虑周全,实在令奴才佩服。”顿一顿,他道:“既是这样,奴才这就回去覆命了,以免主子挂心。”
弘昼点点头,将手中的马绳交给齐宽,在齐宽翻身上马之后,他迟疑片刻,道:“告诉皇贵妃,让她自己多加小心,有什么事需要本王襄助,尽管派人来告之,本王定会尽力而为。”
“多谢王爷。”说完这句话,齐宽策马疾去,当冷风从面颊上拂过之时,带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如果主子当年选择的是和亲王,想必会比现在好许多,可惜……如果永远都是如果,不会变成现实,这一生,主子都只能是皇帝的女人!希望,经历过那么多事后,皇上会真心待主子好吧。
齐宽一踏进神武门就立刻往延禧宫赶去,将宝福一家安然无恙并接去和亲王府的事禀告瑕月,此时夏晴与黄氏皆已经到了,正要陪着一道去咸福宫,听得宝福未死,皆是松了一口气。
黄氏抚着胸口道:“想不到愉妃这次如此大意,事情出了那么久,她竟一点动作都没有,实在是不像她素日的为人。”
夏晴冷笑道:“或许是天意呢,注定愉妃要死在这次的事上。”
黄氏幽幽一笑道:“若是能就此除了她这条毒蛇,自是再好不过,省得每日都得提防着她,娘娘您说是不是?”
瑕月笑笑,道:“行了,咱们该去‘看望’愉妃了,顺道看看这咸福宫的地面是否干净得纤尘不染。”
二人会意地点点头,跟随瑕月一路往咸福宫行去,刚踏进宫门,便见一脸憔悴的愉妃扶着于六的手迎了上来,屈膝道:“臣妾参见皇贵妃,皇贵妃万福金安。”
瑕月扶起她道:“愉妃免礼,歇了一夜,可有好些了?”
“多谢娘娘关心,臣妾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一想到小全子与冬梅无辜惨死,臣妾这里心里……就难受得紧。”说到这里,愉妃已是双眼发红,哽咽地道:“究竟是谁那么残忍,害死他们不够,还要对冬梅施以那么残忍的酷刑,若让臣妾知道是何人,非得让他以命偿命不可!”
瑕月忍着心中的冷笑道:“人死不能复生,愉妃还是看开一些吧。”
愉妃点点头,旋即道:“对了,昨日臣妾离去后,皇上可又查到了什么?凶手找到了吗?”
瑕月看到她深藏在眸底的那丝紧张,携了她的手往正殿行去,随后道:“那个凶手心思缜密,哪是这么容易找到的,不过本宫倒是猜想到一件事,临渊池……很可能不是他们致死的地方。”
愉妃惊讶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可是仵作明明说他们是溺水身亡?”
虽然愉妃的手只是微微一抖,依旧未曾逃过瑕月的感知,后者跨过及膝的门槛,道:“很简单,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造成他们溺水身亡的样子,譬如让于六端一盆水摆在这里,然后按着他们二人的头浸在水中,不就可以了吗?否则仪妃就住在附近,怎么会一点都没听到他们的呼救声呢,更不要说冬梅死之前还受过非人的折磨。”
黄氏四下看了一眼,神色惶恐地道:“娘娘您快别说了,臣妾好像真的看到冬梅被绑着手脚,然后被人刺瞎双眼的情景,好生吓人啊!”
瑕月凉声道:“他们又不是你害的,你怕什么,真正应该害怕的,该是那个杀人凶手,愉妃你说是不是?”
愉妃听出她们字字句句皆指向自己,心中暗惊,面上却是一脸哀戚地道:“不错,娘娘,您一定要替臣妾抓到凶手,以慰冬梅他们在天之灵。”
夏晴徐声道:“说不定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愉妃眼皮一跳,道:“夏贵人此言何言,难不成……凶手就在咱们几人之中?”
夏晴微微一笑道:“这件事娘娘不是最清楚吗?又何必再问臣妾呢。”
愉妃脸色难看地道:“夏贵人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以为是本宫害了冬梅与小全子吗?”
面对她的质问,夏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冷声道:“不是臣妾以为,而是臣妾思来想去,除了娘娘之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再者,最后见到他们的人也是娘娘您。呵,真是难为娘娘您下得了手。”
“放肆!”愉妃寒声道:“夏贵人,你怎可这样与本宫说话;自从知道冬梅他们的死讯后,本宫这心里一直像有刀在割一样,你这会儿还说是本宫害死他们的,你……你实在太过份了!”
见气氛有些僵持,瑕月站出来打圆场道:“愉妃不要动气,夏贵人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还当起真来。”
愉妃一脸难过地道:“臣妾也不想当真,但您听听夏贵人的话,哪里像开玩笑的样子,分明就是认定臣妾是杀冬梅他们的凶手。”
瑕月又安抚了几句后,对夏晴道:“夏贵人,还不赶紧向愉妃赔罪。”
夏晴扫了愉妃一脸,凉声道:“臣妾又没错,为何要赔罪。”
瑕月脸色一沉,正要说话,黄氏已是拉了夏晴道:“夏贵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愉妃一直倚重冬梅他们,怎么会下手杀害呢,皇贵妃之前那样说,也是举个例子罢了,你怎么还当起真来。这样吧,本宫陪你去院中走走,刚才过来的时候,本宫看到好几盆平日少见的花卉。”
☆、第八百五十二章 天理循环
在黄氏的半推半就下,夏晴随她一道走了出去,在她们离开后,瑕月道:“夏贵人说话一直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愉妃不要见怪。”
愉妃深吸了口气道:“臣妾明白,臣妾刚才也是一时生气,所以才会说得重了一些,并不是真要怪她。”说到此处,她勉强一笑道:“倒是娘娘您何时与夏贵人如此要好了,她当初可算是背叛了娘娘呢。”
瑕月轻叹了口气道:“本宫当时确实很生气,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味责怪又有何用,本宫与她怎么说也算是主仆一场,有些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愉妃垂目道:“娘娘真是宽仁为怀,令臣妾万分钦佩。”
“冬梅与小全子的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皇上既然知晓了,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害人者逍遥法外。”在愉妃点头之后,瑕月再次道:“另外……愉妃可认识一个叫宝福的孩子?”
愉妃攥着帕子的手倏然一紧,强忍着心中的骇意道:“宝福?这是何人,宫中有这个人吗?”
瑕月意味深长地道:“宝福不是宫里的人,不过据本宫所知,冬梅与小全子在七年前收养了他,并且经常出去看望,疼爱有加,简直视如亲生骨肉,这件事愉妃一点都不知道吗?”
愉妃暗自咬牙,道:“臣妾确实毫不知情,不知娘娘是从何处听来的?”
瑕月微微一笑,道:“本宫从何处听来的愉妃就无谓知道了,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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