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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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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面面相觑,魏母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你思念我们,所以特意遣人将我们带来吗?”
魏静萱暗自吸了口气,道:“爹娘,我问你们,带你们来的人,一路上都说了些什么,另外,除了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人被带到京城来。”
魏母依言道:“他只说你被皇上看中,封为贵人,又生下小公主,很是受宠,因为思念家人,所以遣他将我们接到京城去;除了咱们几个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被带来了。”说罢,她有些担忧地道:“女儿,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你在宫里过得不好吗?”
魏父闻言亦紧张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听着他们的话,魏静萱越发摸不着头脑,奇怪,那拉瑕月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难道真的只是带她来见家人?不会的,那拉瑕月一心一意要自己死,哪里会这么好心,当中一问有问题。
她压下心中的思绪,安慰道:“爹你放心吧,我没事。”
魏父连连点头道:“没事就好,如今你是咱们家里的希望,可万万不能有事。”
在他说完后,魏德道:“妹妹,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回永平府去吗?”
魏行当即道:“好不容易才来了京城,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魏秀妍亦附声道:“是啊,至少多待几日再走。”
魏静萱轻咬着唇道:“先不急着回去,待我想仔细了之后再说,皇贵妃……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魏父低声道:“女儿,那个皇贵妃是什么人,她对你不好吗?”
魏静萱冷笑道:“岂止是不好,她恨不得要了女儿的性命,不过……女儿的命可不是她想拿就能拿的。”
魏母慌乱地道:“那……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母亲放心,我既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到贵人之位,就有法子保全自己。”说罢,她又道:“不过你们往后行事一定要小心着些,她带你们来京,很可能是想从你们身上寻错,借此对付我。”
魏父不假思索地道:“你既然说过了,我们就心中有数,不会让她寻到错处的。”
魏行想了一会儿道:“我有一次去城里之时,好像听人说起过这个皇贵妃,她是罪人之后,族人因为谋反之罪不是杀头就流放,只有她未受影响,一路从四妃做到了皇贵妃,妹妹,是不是这样?”
“不错,皇上还对她宠爱有加,你说说,这人是不是很厉害?”
魏行点头道:“确实厉害,妹妹你可得小心了。不过你生了小公主,皇上会不会再封你的位份?”说到这里,他一脸垂涎地道:“又或者,顺便再封我们几个一官半职?”
☆、第八百九十九章 郑丰
魏父喝斥道:“你这小子,别一天到晚想着在你妹妹身上讨好处,若是害了你妹妹,我非得打死你不可。”说罢,他对魏静萱道:“外头的事你不必担心,爹会看着,你只要好生顾着自己就行了,至于位份……依你刚才所言,若皇贵妃真想害你,贵人之位,着实太吃亏了一些。”
“爹你放心,我已经有了法子,应该很快就会再有晋升,我很快就会让你们过好日子了,住比这里更大更好的宅邸。”
魏父欢喜地道:“好,爹等着这一日。”说罢,他又感叹地道:“看来,是天要我魏家兴旺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魏秀妍来到魏静萱身边,羡慕地道:“姐姐,你现在真好看,若不是事先知道,我都快认不得你了。”说罢,她又一脸好奇地道:“姐姐,皇上长得什么样子啊?”
魏静萱好笑地道:“还能什么样子,当然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难道还会反过来吗?”
“姐姐欺负人。”说罢,她又娇声道:“我真的很好奇,姐姐,你带我去见一见好不好?”
魏静萱还没开口,魏父已是道:“秀妍,不要让你姐姐为难,快过来。”
魏秀妍不以为然地道:“皇上就在此处,远远看上一眼,能有多为难,再说咱们来这里,去向皇上谢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魏父脸色一沉道:“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
见他这么说,魏秀妍只得闭嘴,魏静萱对这个妹妹倒是颇为疼爱,想了想道:“爹,妹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咱们是该去向皇上磕头谢恩,不过到了皇上面前,可得谨守礼数,切莫让人笑话了。”
魏父还未说话,魏秀妍已是道:“姐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了脸面。”
“你啊!”魏静萱轻捏着她的脸颊道:“这次可是如你的愿了。”
魏秀妍满脸笑意地道:“多谢姐姐,还是你最疼我。”虽然近十年没见,但她们姐妹感情一向很好,所以并不见有所生疏。
在又交待了几句后,魏静萱领着他们往前厅走去,行过礼后,弘历他们应该正在前厅入席;果然到了那边,看到了那道明黄色的身影,魏秀妍兴奋地道:“姐姐,那就是皇上吗?我……我终于见到皇上了。”
魏静萱低声道:“行了,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切记着规矩。”
在她说话之时,旁边传来接连两个倒吸凉气的声音,紧接着,魏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妹妹,与皇上坐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是谁,长得……长得就像仙女一样,我一直以为妹妹你够美了,原来……还有比你长得更美的。”
“是啊,她……她是什么人?”魏德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结巴。
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魏静萱一阵来气,冷声道:“能与皇上坐在一起的,你们说是什么人?”
魏行会过意来,神色一变,带着一丝惧意道:“她……她就是你说的皇贵妃?”
魏静萱冷笑道:“怕了?那就赶紧把眼睛收起来,若是让她发现你们这样盯着,小心剜了你们的双眼,这个女人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被她这么一说,二人赶紧收回目光,说什么也不敢再看了,从之前与魏静萱的交谈中,他们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手段非同一般。
几人正欲再走过去,斜次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紧接着魏静萱便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耳边传来欣喜若狂的声音,“静萱,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你还好吗?宫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魏静萱怔怔看着来人,好一会儿方才认出来,惊讶地道:“郑丰?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派人叫我来京城的吗,你说很想念我,想见我一面,所以我立刻就赶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你,静萱,咱们已经有将近十年未见了,我……我也很想你啊!”绢灯下,郑丰的脸庞有些发红。
见弘历他们望过来,魏静萱连忙挣开他的手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叫你来,你走,快走!”
郑丰好不容易才见到魏静萱,哪里肯走,再次拉住她的手道:“不是啊,就是你派人去找我的,静萱,原来你一直记着我。”随着他们的纠缠,越来越多的目光望了过来。
那厢,齐宽俯身在瑕月耳边道:“魏贵人那边好象有些不对劲,可要奴才过去看看?”
“去吧。”在得了瑕月的话后,齐宽快步往魏静萱走来,后者看到他接近,心下慌张,用力挣开郑丰,厉声道:“你这个疯子,休要在这里发疯,赶紧走!”
“静萱……”面对魏静萱的反应,郑丰万般不解,明明带他来此处的那个人说,魏静萱一直很惦念他,为何现在……有一种完全相反的感觉。
这个时候齐宽已经走过来了,他朝魏静萱打了个千儿道:“魏贵人万福,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魏父见魏静萱脸色不对,连忙道:“没事没事,就是遇到一个疯子,将他赶走就行了。”
齐宽打量了他一眼,道:“这位想必就是魏贵人的父亲了,奴才有礼了。”
“公公客气了。”魏父有些慌乱地回了一礼,随后道:“这人我们确实不认识,还请公公将他赶走。”
“可是奴才明明听到他唤魏贵人的闺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齐宽这句话问得魏父吱吱唔唔答不出话来。
齐宽嘴角微勾,转而对郑丰道:“你叫什么名字?”
“郑丰。”面对他的回答,齐宽微一点头道:“你……认识魏贵人?”
郑丰迟疑地道:“我不知道谁是魏贵人,但我认识她。”
看到他手指的方向,齐宽笑道:“这位可不就是魏贵人吗?敢问你与魏贵人是何关系?”
魏父急切地道:“都说了不认识,又哪里会有关系,公公还是快把他赶走吧。”
齐宽想了一会儿,道:“请魏老爷稍候,奴才去禀告皇上与皇贵妃。”
在他走后,魏父脸色阴沉地道:“郑丰,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第九百章 问话
不等郑丰回答,魏静萱已经寒声道:“我明白了,皇贵妃果然没安好心,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魏德几人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道:“妹妹,你在说什么,什么主意?还有这个郑丰又是怎么一回事?”
未等魏静萱开口中,齐宽已是回来道:“皇上请魏贵人你们去偏厅一趟。”
魏静萱远远与瑕月对望了一眼,缓缓道:“好。”
在去偏厅的途中,魏母担心地道:“女儿,现在过去会不会有危险?”
魏静萱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齐宽,低声道:“母亲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在魏母不安地点头后,她又看向郑丰,以更低的声音道:“你若不想害我,就不要乱说话!”
偏厅离此并不远,很快便到了,他们入内后没多久,弘历与瑕月也一起到了,他们连忙跪下,依着魏静萱之前教的规矩行礼,不过听起来,依旧是有些杂乱。
弘历扫了诸人一眼,道:“静萱,出什么事了,为何会与那名叫郑丰的人拉拉扯扯?”
魏静萱垂目道:“回皇上的话,郑丰是臣妾在家乡时的邻居,也算是自幼相识,不过自从臣妾入宫之后就再未见过,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臣妾也是一头雾水,不晓得是怎生一回事。
弘历对此不置一词,转眸道:“郑丰,你又做何解释?”
“小人……小人……”郑丰跪在地上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瑕月见状,轻笑道:“你不必紧张,皇上只是想知道你来京城的原因还有目的。”
郑丰结结巴巴地答应了一声,旋即道:“大约半个月之前,有一个人来找奴才,说是静萱……”
“大胆!”于六打断他的话道:“你乃一介平民,怎可直呼我家主子之名,可是想受罚吗?”
“无妨,想来他也是一时难以改口。”如此说了一句,瑕月道:“你继续说下去,魏贵人怎么了?”
郑丰惶恐地道:“说魏贵人很想念小人,让……让人随他来京城,好寻机会见上一面,所以小人就过来了,在客栈中住了两日,今日黄昏时分,同客栈的人说这里有人成亲,派发饼面,叫我一起过来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进来,然后……然后就看到魏贵人了。”
魏静萱连忙道:“皇上,绝对没有这件事,臣妾从未传过那样的话,他分明是在胡说。”
郑丰急急道:“没有,小人没有胡说,那些话都是真的。”
瑕月凉声道:“魏贵人派人传了句话,你就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你与魏贵人应该不只是左邻右舍这么简单吧?”
魏静萱心中暗恼,道:“娘娘,您这么问,难道是怀疑臣妾与郑丰有私情吗?”
瑕月微微一笑道:“本宫不过是随口问问,魏贵人何以这么紧张,难道……真让本宫猜对了?”
魏静萱一时难以接话,转而朝弘历道:“皇上,您相信臣妾,真的与臣妾无关,定是有人买通了郑丰,想要冤枉臣妾。”
弘历原本心情甚好,结果却闹出这么一出来,心情顿时由晴转阴,对她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是否无关,朕自会查问清楚,退下!”
见他这么说,魏静萱只得无奈地退到一边,随后,瑕月再次问道:“郑丰,你还没有回答本宫。”
郑丰记起魏静萱途中所说的话,迟疑地道:“小人……与魏贵人并无关系。”
瑕月笑一笑,转而道:“你今年多大了?”
“小人今年二十四。”郑丰话音刚落,瑕月便再次道:“二十四,可不算小了,想来应该已经成亲生子了,叫什么名字?”
郑丰神色闪烁地道:“小人……小人还没有成亲。”
“哦?”瑕月打量了他一眼道:“看你长得也算俊秀,怎会二十四岁还未成亲,郑丰,你与本宫说实话,可是因为魏贵人之故?”不等郑丰回答,她已是道:“想清楚再回来,刚才你与魏贵人的话,本宫虽然没有亲耳听到,但想来,有不少人听见了,到时候若发现撒谎,那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该当处斩!”
郑丰毕竟没见过大世面,被她一吓,整个人都慌了,忙不迭地道:“小人……小人确实喜欢魏贵人,在她被选去为宫女那一年,就曾说过,会等她回来,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没有成亲,而魏贵人对你也不曾忘情,隔了那么多年还想着要见你。”瑕月的话令魏静萱脸色大变,上前道:“没有这回事,臣妾的心里从来都只有皇上一人,若非此次意外见到,臣妾几乎都快忘了郑丰这个人。”
瑕月扬眉道:“几乎?也就是说并没有真的忘记,否则你也不会叫他赶来京城了。”
魏静萱急急道:“没有,真的没有这回事,再说,臣妾身在宫中,要如何见他,就连今日要来傅府,臣妾也是齐公公来倚梅轩知会才知道的。”
“你自是见不到,但可以派人传话,也算是一解相思之苦了;再者,你们若是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父亲为何要一口咬定说不认识郑丰?”
瑕月的话令魏静萱一时回答不出,眼见弘历面色越发不善,她着急地道:“父亲他……他也是怕齐宽误会,所以才那样说,总之臣妾与郑丰绝对没有任何私情。”停顿片刻,她忽地盯着瑕月道:“臣妾的家人是娘娘接来京城的,这么说来,郑丰也是娘娘带来的?”
“你这么说,就是在怀疑本宫了?”瑕月冷笑道:“你尽可问问你家人,本宫有没有将郑丰一起带来,有没有安排他来傅府;魏贵人,本宫好心帮你与家人团聚,你却将污水泼到本宫身上,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魏静萱没有理会她,泫然欲泣地看向弘历,“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您相信臣妾,真的是皇贵妃存心要害臣妾。”
魏父在一旁连连点头,跪下道:“皇上,静……魏贵人说的都是真的,一直以来她都将郑丰当成兄长那样看待,实在不知郑丰竟有那样的心思,若是知晓,定然早就不与他往来,这一切都是皇贵妃所为,她存心要害魏贵人。”
☆、第九百零一章 夜半歌声
弘历冷冷看着他,凉声道:“你是什么身份,何时轮到你来非议皇贵妃?”
魏父一惊,连忙磕头道:“小人该死,但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鉴!”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魏静萱跟在弘历身上已有数年,对其心性有所了解,一看到他这个模样,便知不好,待要为其父求情,弘历已是道:“四喜,若有平民非议皇贵妃该当何罪?”
四喜躬身道:“启禀皇上,当处以极刑!”
听得这话,魏父整个人都软了起来,努力张口想要求情,却发不出声音来,至于其他人,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都被吓傻了。
魏静萱反应最快,慌张道:“皇上,父亲虽然有罪,但他也是出于一片爱女之心,就像皇上疼爱温玉一样,再说今日是傅大人与阿罗大喜的日子,若是见血未免不吉利,还请皇上网开一面,饶父亲死罪。”
见魏静萱提及温玉,弘历面色微霁,但他并不愿就此放过魏父,冷声道:“好,朕就饶他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责三十杖!”
四喜答应一声,命侍卫将面如土色的魏父拉了下来,不多时,便有哀嚎声传来,听得魏德等人心惊肉跳,一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认识到皇家的威严与权势,稍有不对,就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
不知过了多久,哀嚎声终于停了,四喜走进来覆命,“皇上,已经打完三十杖了。”
魏母虽然很担心魏父的情况,不知他伤的严不严重,但没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有所动作,以免再次触怒弘历。
“皇上……”魏静萱刚说了两个字,弘历便打断道:“你给朕听清楚,朕不想再听到任何非议皇贵妃的话,否则就算是你,朕也不会轻饶。”
他这句话令魏静萱气得快要发狂,生生咽下那股恨意后,道:“臣妾知错,刚才是臣妾一时失言,请皇上与皇贵妃恕罪,但臣妾与郑丰当真没有任何关系,臣妾不知他这些年来没有成亲,更不知道他在等臣妾,求皇上明察。”
郑丰怕魏静萱有事,也急着道:“皇……皇上,一切都是小人自己的事,与魏贵人无关,您……您不要怪她,无关的。”
弘历漠然扫视了他们一眼,凉声道:“将郑丰押入天牢,听候发落,至于魏氏家人,立刻赶出傅府去。”说罢他起身道:“起驾回宫!”
他没有提及魏静萱,仿佛是饶过她了,但后者从他眸中看到了怒意,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只是不知……会否夺了她刚刚才晋了一个月的贵人之位,希望不要。
在弘历等人离开后,魏母连忙往外走去,扶起瘫软在地上的魏父,后者喘着粗气道:“怎么……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皇上把郑丰关进了天牢,又命我们立刻离开这……”未等魏母说完,魏父已是道:“我是问静萱,她……还好吗?”
“皇上没有说,只带着她回宫,想来应该不会有大碍,倒是你被打成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说着,魏母忍不住落下泪来。
魏父忍痛道:“放心,死不了,那个皇贵妃,好生恶毒,竟然利用郑丰来害静萱,难怪咱们离家前两日,一直没有见到郑丰,原来是来了这里。”
“之前妹妹说她如何狠毒之时,我还不相信,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怀疑了,希望妹妹能够平安无事,否则……”魏德话未说完,魏父已是斥道:“你胡说什么,妹妹一定会平安无事,她还要振兴咱们魏家呢!”
在他们说话之时,侍卫已经开始驱赶了,魏德二人一左一右扶着魏父离开,去寻客栈安身,他们几人每每想起刚才的事,都可说是心有余悸,只有一人例外。
一路上,魏秀妍不时回头看向傅府,弘历的生杀予夺,尽握手中;瑕月的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样子,皆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令她忍不住心生向往。
紫禁城……那一定是世间最美最华丽的地方,真想……真想去看一看,甚至是像姐姐那样,住在那庄严华美的宫殿内。
这一切,魏静萱并不知道,她一言不发地坐在车驾中,摆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可见她心中的恼恨。
郑丰……她怎么就把这个人给忘了,当初齐宽说带她家人来京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了,以那拉瑕月的手段一定是查到了郑丰,然后借他来冤枉自己,也怪那个郑丰该死,居然真的等了自己十年,不曾娶亲,这一次真是被他害死了。
弘历也是,明明事有可疑,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相信那拉瑕月,究竟那个贱人给他灌了什么迷汤,令他如此相信。
不可以,她不可以让弘历继续这样相信那拉瑕月,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弘历对其失去信心,如此方才不碍了自己的路。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她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希望弘历会看在温玉的面上,从轻处置,莫要将她再贬回常在之位。
正心烦意乱之间,突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女子歌声,“闹花深处层楼,画帘半卷东风吹。春归翠陌,平莎茸嫩,垂杨金浅……”
歌声娇柔软糯,极是好听,在这深夜里听来,简直就像要将人的魂给勾走一般,魏静萱挑开侧帘,对跟在马车旁边的于六道:“这歌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奴才也在找,可惜始终不见人影,而且听这声音,应该离着有一段距离。”在于六说话之时,四喜也说着同样的话,这个歌声同样传到了弘历耳中,后者等了一会儿不见弘历说话,试探地道:“皇上,可要奴才派人四处去找找,看是否能寻到那个唱歌的女子?”
弘历正要说话,鼻尖忽地闻到一阵幽香,这种香气他从未闻过,却出奇的好闻,令人忍不住想要一直闻下去。
与其同乘一座车驾的瑕月亦闻到这个香气,讶然道:“哪里来的香气?”
☆、第九百零二章 异象
在香气出现的同时,歌声听起来仿佛近了一些,四喜不确定地道:“娘娘,会不会与那名唱歌的女子有关?”
瑕月摇头道:“三更半夜,竟还有女子唱歌,真是奇怪。”她话音刚落,提着风灯的知春忽地惊呼道:“主子您快看,好多蝴蝶啊!”
弘历一把撩开前面的帘子,与瑕月一起望去,果然见夜色中,一群蝴蝶振翅飞来,粗略看来,足足有几十只,这么多蝴蝶一起出现,实在是少见,更不要说现在已是十月的天了。
蝴蝶并不是朝他们飞来,擦着马车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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