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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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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想坑害我们一家!”
“妾身知道。”魏氏抹了抹泪道:“如今这么一来,娘娘是否就无事了?”
“应该是吧。”魏德铭对小元子道:“请元公公回去告诉娘娘,一定要将所有事情都推在老夫身上,切莫沾染半点不利。”说着,他复述了一遍之前在公堂上关于涉及魏静萱的话语。
小元子点头道:“奴才记下了,主子若知您如此深明大义,一定很高兴。”
魏德铭道:“这是应该的,娘娘安好,魏家上下才能安好。”
“您放心,主子定会尽快想到法子救您出去,待会儿奴才会好生打点这里的狱卒,再加上您又是主子父亲,相信他们不会太过为难于您。”
魏德铭点头之余又叮嘱道:“颖贵妃等人阴险狡诈,你让娘娘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莫要着了他们的当。”
“奴才省得。”从狱中出来,小元子立刻赶回了紫禁城,在见到魏静萱后,他将事情经过还有魏德铭让他转述的话皆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心有余悸地道:“真是险之又险,幸好老爷当机立断,否则就来不及了。”
魏静萱饮了一口雪梨蜜汁,于悠然的笑意中道:“父亲一向懂得取舍之道,只要是他主事,本宫就不担心。”
“咱们能做的事皆已经做了,如今就等着顺天府判决了,依奴才之见,老爷主动投案,又言辞恳切,退还银两,应该不会判得太重。”
魏静萱瞥了他一眼,凉声道:“谁告诉你事情皆已经做完了,还差一件。”
小元子一愣,道:“还差什么?”
“差……”魏静萱刚说了一个字,腹部忽地传来一阵抽痛,令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香菊见状连忙道:“主子,您怎么了?”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小孟子
小元子看到魏静萱捂着腹部,脸色难看地道:“只怕是龙胎又不稳了,香菊,你赶紧去请庄太医过来。”
香菊答应一声便欲离去,魏静萱唤住她道:“不用去了,本宫不要紧。”这次疼痛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很快便缓了过来。
小元子切声道:“您脸色那么难看,还是请庄太医过来看看吧。”
魏静萱抚着隆起的腹部冷笑道:“来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那些有的没的话,根本保不住本宫腹中的龙胎。”
小元子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主子还是看开一些吧。”
“本宫就算想不看开也没法子。”在静默了一会儿后,小元子小声道:“主子,您刚才说还有事情没做完,不知是指何事。”
“小孟子。”听得从魏静萱嫣红双唇间吐出来的这三个字,小元子愕然道:“他怎么了?”
魏静萱扶着香菊的手走到摆在临窗的长几前,长几上摆着一盆茶花,是花房新培育出来的品种,花呈纯白色,枝细柔下垂,甚是好看。
魏静萱折了一朵花在手中,徐声道:“你以为,皇贵妃那些人这么好打发吗?这一次,本宫抢在他们前头让父亲去了顺天府,你以为他们不会疑心吗?”
小元子不以为然地道:“就算疑心又能如何,他们陷害主子在先,主子现在只是反将他们一军罢了,他们能拿主子怎么样。”
魏静萱抚过娇嫩的花瓣,冷声道:“你想要刘奇死是不是?”
小元子一怔,“主子这话从何说起,奴才怎么会……”
魏静萱冷声打断他的话,“你不解决小孟子,就是在将刘奇往死路上推,咱们好不容易才在重华宫安插了眼线,绝不能就这么废了。”
小元子沉思良久,试探地道:“主子是说,让小孟子做……”不等他说完,魏静萱已是道:“你明白就好,一定要赶在她们疑心至刘奇身上之前尽快办成此事,不要着了痕迹,这会儿……长春宫那边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魏静萱猜的没错,小元子踏进神武门不久,信就送到了胡氏手中,后者看完信后,脸色铁青。
瑕月也在,看到她这个模样,心思微转,道:“可是计划失败了?”
胡氏沉声道:“是,父亲信上说,魏德铭先咱们的人一步赶到顺天府,他不止承认了勒索的罪行,还退还银钱,并且将全部罪行揽在他一人身上,顺天府尹已经着手调查此事”说到此处,她摇头道:“臣妾想不明白,魏德铭怎么会承认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且还抢在咱们之前。”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魏德铭知道了咱们要做的事,所以他先下手为强。”
胡氏当即否认道:“不可能,父亲遣的那些人,皆是忠心耿耿之人,他们不会背叛臣妾家族。”
瑕月默然半晌,道:“还记得昨日在重华宫的事吗?”
胡氏捺下纷乱的心思,道:“臣妾记得,当时以为有人在外偷听,之后发现是一只猫。”
瑕月展一展袖,凉声道:“但是在此之前,一个原本不应在内殿侍候的人,撞翻了紫兰的茶,奉茶进了暖阁。”
“您是说刘奇?”胡氏蹙眉道:“可是之后娘娘盘问过,刘奇行径并无可疑,也没有机会偷听,那件事不过是凑巧罢了。”
瑕月徐徐道:“话虽如此,但本宫对此始终存有疑惑,所以派人彻夜盯着重华宫,看刘奇会不会去通风报信。”
胡氏惊讶地道:“这么说来,刘奇曾出过重华宫?”
“他若出过,就不会有今日的变故。”这般说着,瑕月道:“如今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刘奇用了咱们不知道的法子送消息出宫;其二,偷听咱们说话的另有其人。”
齐宽在一旁道:“奴才记得昨夜有三个人离开过重华宫,分别是锦屏、小孟子还有负责小厨房的阿季,至于他们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锦屏是仪姐姐使了多年的老人,应该不会做出此等背叛之事,至于小孟子与阿季,臣妾对这二人不熟悉,不敢妄下断言。”
“小孟子……”齐宽低声道:“怎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小孟子就是替刘奇做证的人。”如此说着,瑕月吩咐道:“去将这三人带来,本宫要亲自问话。”
“嗻!”齐宽躬身正欲退下,瑕月忽地唤住他,旋即招手将他唤至身边,附耳轻语;听完钻入耳边的话语,齐宽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看着瑕月,轻声道:“主子,这是为何?”
瑕月瞥了他一眼道:“不要多问,只管依本宫的吩咐去做。”
见她这么说,齐宽不敢多问,低头道:“奴才这就去。”
齐宽快步赶到重华宫求见黄氏,后者得知其来意后,当即唤过锦屏道:“去将阿季与小孟子带来,随本宫一起去长春宫。”
待得锦屏依言下去后,黄氏道:“齐公公,为何皇贵妃要突然见他们几人,出了什么事?”
“不瞒娘娘,宫外传来消息,魏家人那桩事出了意外,恐怕是要无功而返,主子怀疑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乍闻这个消息,黄氏甚是惊讶,待得平复了心情后,她又道:“就算是这样,与他们三人又有什么关系?”
齐宽露出为难之色,旋即轻声说了句什么,他说的太轻又太快,黄氏根本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蹙眉道:“什么?”
齐宽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在黄氏耳畔低语,黄氏一脸震惊地盯着齐宽,好一会儿方才神色复杂地道:“当真吗?”
齐宽应了一声,又急急道:“娘娘您可别多想,主子并无疑心您之意,只是思及昨日之事,担心您宫中有心怀不诚之人,这才……”
黄氏沉眸打断他的话,“你不必说了,皇贵妃是何意,本宫心中一清二楚。”
齐宽面露急色,想要再说什么,锦屏已是带着小孟子他们走了进来,黄氏拂袖起身,带着一丝冷意道:“走吧,莫让皇贵妃等急了。”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泄秘之人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小元子来到重华宫附近,他不敢直接露面,拉着一个路过的宫人,让他帮自己去叫刘奇出来。
一看到刘奇,他便问道:“小孟子他在哪里?”
“我刚才看到小孟子随主子出去了,好像是去见皇贵妃,你寻他做什么?”听得这话,小元子懊恼地道:“该死的,竟然晚来了一步!”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奇不解地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元子没好气地道:“主子说了,皇贵妃可能会怀疑小孟子,毕竟他昨夜曾经离开过重华宫,让我设法解决小孟子,我已经尽快赶来,岂料还是晚了。”
刘奇盯着小元子,颤声道:“解决小孟子,你是……是什么意思?”
迎着他的目光,小元子长叹一声道:“就是刘哥你心里想的意思。”
刘奇激动地抓了小元子的手臂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小孟子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碍不了令嫔的事,杀他……你疯了是不是?”
他抓得很紧,指甲仿佛要透过衣裳掐到肉里去,小元子忍着的疼痛,道:“刘哥,你当我想吗?但这是主子交待下来的,我不能不做。”
刘奇咬牙切齿地道:“令嫔娘娘到底要做多少害人的事才肯罢手?!”
小元子慌忙捂了他的嘴道:“不要乱说话,万一传到主子耳中,你我都有麻烦。”待得放下手后,他惭愧地道:“都是我连累了你,要是我当时没去找你,就不会有今日这么多事,刘哥,我……我对不起你。”
刘奇以为小元子是真的心存内疚,连忙安慰道:“我不是怪你,只是令嫔娘娘……唉,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停顿片刻,他又道:“要不然你劝劝娘娘吧,让他放过小孟子,他不会乱说话的。”
小元子叹道:“刘哥你还不明白吗?若是小孟子不死,他一定会供出你托他带银子给我,到时候,死的那个人就是你,仪贵妃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想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刘奇被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手足无措地道:“那可怎么办?小孟子……”话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尖声道:“糟了,小孟子已经被主子带走了,他……他会不会把我供出来,要是说了,我……”他害怕的说不出话来,连眼泪都出来了。
小元子眸中掠过一丝厌恶,假意关切道:“刘哥你先别紧张,等我回去问问主子,或许她会有法子;若是我来之前,仪贵妃问你话,不管她如何花言巧语,你都千万不要承认,等我们想法子救你。”
“我知道!我知道!”刘奇慌乱的应着,在小元子的安慰下回到了重华宫,开始了忐忑不安的等待。
黄氏一路来到长春宫,在朝坐在上首的瑕月行了一礼后,神色僵硬地道:“臣妾遵照皇贵妃的吩咐,将锦屏三人带来了,听凭皇贵妃问话。”
瑕月微微一笑道:“有劳仪贵妃了,请坐。”
待其坐下后,旁边的胡氏低声道:“姐姐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难看?是否身子不适?”
黄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本宫没事,妹妹无需担心。”
她这个样子可不像无事,不过她不愿说,胡氏亦不会多问,点点头将注意力放在了锦屏几人身上。
瑕月一一扫过三人,道:“昨儿个夜里,你们都出过重华宫是不是?”
锦屏惊讶地看着瑕月,点头道:“是,有一个相识的宫女问奴婢借银子,奴婢见主子歇下了没什么事的时候,便拿了银子过去。”
瑕月点一点头,看向阿季道:“那你呢,你又去做什么?”
阿季连忙道:“回皇贵妃的话,奴才见小厨房用的桂皮没有了,便想去御膳房拿一些。”
瑕月弹一弹半透明的指甲,似笑非笑地道:“不过一点桂皮罢了,为何不等天亮之后再去,需要如此着急吗?”
“吴公公交待了下来,说四阿哥明日午膳要用八宝肉,此菜需要用到桂皮,此肉烧制时间甚长,若是等明日再去取,怕是会赶不及午膳,所以奴才连夜赶去取用,娘娘若是不信,可以传御膳房总管来问话,奴才去的时候,他正好也在,还说了几句,他可以为奴才做证。”
“本宫自会问他。”言语间,瑕月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个,不等她问,小孟子已是急忙道:“启禀娘娘,奴才今日修剪树木,发现后庭还有许多空余的地方,就想去内务府拿一些花木苗子,好栽种起来,岂知到内务府的时候,那里已经熄了灯,奴才想着今日也可以拿,就回来了。”他不敢说自己去了聚赌的地方,若是黄氏知晓,定会责罚他。
瑕月往前倾了身子,凉声道:“夜深露重,你去跑内务府拿花木苗子,本宫是该夸你一声勤快,还是该赏你一顿板子?”
小孟子骇然道:“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确实是去了内务府!”
“还不肯说实话是吗?来人,将他拉下去重责二十,若是不肯说,就再责二十,本宫倒要看看,是板子硬还是他的嘴硬!”瑕月冷声说着,三人之中,小孟子的口供无疑最薄弱,再加上与刘奇的联系,令瑕月对他疑心最大。
“不要!娘娘不要!”小孟子连忙跪下求饶,又朝黄氏道:“主子救救奴才,奴才没有撒谎!”
齐宽等人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强行将他拉下去,黄氏双手紧紧攥着扶手,胸口微微起伏,在小孟子被拉到门槛处时,她倏然起身道:“娘娘如此责打小孟子,会否有失妥当?”
见黄氏当众质疑她的话,瑕月微有不悦,“本宫知道贵妃心善,但此人言行可疑,不动刑他怕是不肯招。”
黄氏冷声道:“娘娘就不怕屈打成招,弄成冤假错案吗?”
瑕月沉了脸道:“贵妃这么说,可是对本宫行事有异议?”
“臣妾宫中的人是何禀性,臣妾心中很清楚,娘娘为何非要怀疑他们,先是刘奇,现在又是小孟子;臣妾知道宫外的事令娘娘很是不高兴,但又如何见得一定是臣妾宫中之人泄得密,说不定是娘娘身边的人。”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无话可说
胡氏见气氛不对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姐姐火气怎么这般大,皇贵妃这样做,也是想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在给魏氏通风报信,并无不妥。”
“并无不妥?”黄氏冷笑道:“颖贵妃可知,昨儿个夜里,皇贵妃一直派人监视着重华宫,她将本宫当成敌人那样监视。”
“姐姐想到哪里去了,皇贵妃怎么会把你当成敌人呢,她……”不等胡氏说下去,瑕月已是道:“本宫与仪贵妃相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当知道本宫监视的是你宫中之人,而非你,事实上,刘奇也好,小孟子也罢,都有所可疑,由不得你否认。”
黄氏冷笑道:“在娘娘心中,怕是连臣妾也有所可疑是不是?”
“本宫从未这样说过。”瑕月话音刚落,黄氏已是接过话道:“但你心中是这么想的。”顿一顿,她痛心地道:“臣妾与您相识多年,您……您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臣妾。”
瑕月沉眸道:“本宫没有,若是仪贵妃不信,本宫也没办法。”说罢,她盯着齐宽道:“还不赶紧将小孟子拉下去行刑!”
黄氏咬牙道:“若是小孟子熬不过您的责打,丢了性命该怎么办?”
瑕月面无表情地道:“若是这样,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黄氏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道:“那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您怎么能说得这样若无其事,仿佛……仿佛只是一只蚂蚁一样。”
瑕月起身走到她身前,一字一句道:“本宫并非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非要往死路上闯,难道本宫还要拦着他吗?”
黄氏神色痛苦地摇头道:“您就没有想过,他说的很可能是实情吗?小孟子跟了臣妾四年,一向负责打理重华宫中的草木,老实勤恳,臣妾实在想不到他与令嫔勾结的理由。”
“人心是天底下最难猜测的东西,有些人看了十几二十年都不曾看清,贵妃区区四年,又如何能够看得清。”说着,瑕月又往前走了一步,于温热的气息中缓缓道:“所以小孟子的事,贵妃还是交给本宫处置为好。”
瑕月眸中的冷意令黄氏心中发慌,欲后退去,然小孟子凄厉地呼救令她强行站住了脚,道:“小孟子是臣妾的宫人,不论他做了什么事,都该由臣妾处置,而非娘娘。”
瑕月皱起眉头,冷然道:“贵妃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黄氏深吸一口气,道:“娘娘说得很对,人心是天底下最难猜测的东西,就好比臣妾,自以为相处了十几年对娘娘很了解,到如今才发现,原来臣妾认识的根本就是表象,真正的您是那样陌生。”
见黄氏越说越过,胡氏赶紧拉住她道:“不要再说了,姐姐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情,明儿个再说。”
瑕月冷声道:“让她说,趁着今日大家都在,把所有事情都说明白了,免得她心里存着疙瘩。”
黄氏挣开胡氏的拉扯,道:“臣妾知道,在珂里叶特氏、令嫔那些人的眼里,人命犹如蝼蚁,从不会多看一分,也不会因为害了人命而内疚,可是臣妾没想到,娘娘也是一样,您一味想着从小孟子嘴里逼出话,压根不在乎,他是生还是死!”
瑕月眸光阴霾,“本宫是在为你好,若抓不到通风报信之人,你与本宫都会有危险,你到底明不明白!”
“为臣妾好?”黄氏怔怔笑了出来,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抹去那滴透明的东西,她一脸讽刺地道:“娘娘不必将臣妾生拉硬扯上去,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否则您不会那样怀疑臣妾宫中的人,不会派人监视重华宫,您与魏静萱,与珂里叶特氏一样,心里……只有自己!”
瑕月勃然色变,厉斥道:“放肆!你竟敢将本宫与这两人相提并论。”停顿片刻,她又缓缓道:“看来本宫待贵妃当真是太好了,令贵妃忘了尊卑,负了恩情,可以这样任意妄为地指责本宫。”
黄氏摇头,带着浓浓的悲伤道:“忘的不是臣妾,而是娘娘,一直以来,臣妾都是那样的信任您,任凭珂里叶特氏、金氏百般挑拨,都不曾疑您半分;可惜,这样的信任换来的,却是娘娘的怀疑,您根本就不相信臣妾!”
“姐姐!”胡氏焦灼地拉了她道:“就当是我求你,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难道真要将彼此的关系闹僵吗?怎么说也有着多年情谊,尤其是你与娘娘,自潜邸就已是相识了,切莫要因一时冲动,毁了这么多年的情谊。”
黄氏看了她一眼,涩声道:“我不会再说,因为无话可说。”说罢,她朝瑕月屈膝道:“臣妾告退。”说罢,她转身离去,小孟子趁着齐宽等人愣神的功夫,赶紧挣开他们跟在黄氏身边。
齐宽待要去抓小孟子,黄氏已是厉斥道:“小孟子是本宫的人,你们谁敢动他?!”
被她这么一喝,齐宽不敢妄动,将目光望向瑕月,后者眉目阴冷地道:“贵妃,你若带着小孟子踏出此处,就是弃了这些年来与本宫的情谊,为了区区一个小孟子,值得吗?”
黄氏回身,带着浓重的失望道:“看来娘娘还是不明白,臣妾在意的到底是什么,身在宫中,为求安稳,免不了要做一些自己不愿的事情,但怎么着也不能将性命视若草芥,而这,也是我们与魏氏等人最大的区别。”
瑕月面色阴沉地道:“这么说来,你是决定与本宫划清界线了?”
“臣妾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希望娘娘可以明白臣妾的苦心!”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胡氏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待得黄氏走得不见踪影后,她小声道:“娘娘,仪贵妃她……”
“呯!”瑕月回身将喝了一半的茶盏拂落在地,瞪了她厉声道:“不要在本宫面前再提这个人!”
胡氏被她阴冷的目光唬得不敢言语,瑕月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意后,道:“回宫!”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残局
望着瑕月怒气冲冲的背影,李四有些傻眼地道:“主子,这可怎么办?”
胡氏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无力地道:“本宫也不知道,今日……”她苦笑道:“可真是闹大了,也不知这个残局要如何收拾。”
黄氏一言不发地回了重华宫,假意在院中做事的刘奇看到她进来,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生生忍着逃离的冲动与其他宫人一起向黄氏行礼。
黄氏快步越过他们回了内殿,除了锦屏之外,余下几人皆未曾跟进去,这正合刘奇的意,他走到小孟子面前,故作不经意地道:“主子这是怎么了,为何去了一趟长春宫回来,脸色这么难看?”
小孟子撇了嘴道:“若换了是我,只怕还要难看。”
刘奇总以为这一去,小孟子替自己送银给小元子的事情会被曝光,但这会儿看起来,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奇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孟子一边做事一边道:“你是不知道,皇贵妃竟然一直派人监视着咱们这里,传我们几个过去,就是因为我们昨夜里曾出过宫,怀疑我们向令嫔娘娘通风报信,坏了他们的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刘奇心中一跳,道:“竟然有这样的事,那皇贵妃有没有逼问你们?”
“怎么没有,她还要将我拉下去打呢!”小孟子的话令刘奇骇然变色,结巴道:“你……你告诉替我还……还银子的事了?”
小孟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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