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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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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瑕月柳眉倒竖,寒声道:“周全亲眼所见,岂会有假,刘奇,你是否非要本宫大刑侍候,才肯说实话?”
刘奇慌得赶紧伏地不语,弘历怕瑕月又了胎气,安抚道:“皇后莫急,朕来审他,放心,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待得瑕月点头后,弘历方才重新将目光落在刘奇身上,冷声道:“你以为不说话便会没事吗?小孟子已经去了慎刑司,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说出他所知的一切,等到那时,就算你肯实言,也难以活命。说,仪贵妃之死是否与令嫔有关?!”
刘奇咬一咬牙,用力磕头道:“奴才冤枉,奴才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求皇上明查!”
“好!”弘历缓缓吐出这个字,虽然刘奇一味喊冤,但弘历的疑心岂是他几句冤枉就能打消的,寒声道:“把他押去慎刑司,告诉富隆,朕许他动用所有手段,一定要撬开这两个狗奴才的嘴!”
刘奇瑟瑟发抖,不停地哀求,就在他将要被拖下去的时候,叶赫那拉氏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愕然道:“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此人与小孟子涉嫌谋害仪贵妃。”听得弘历此言,叶赫那拉氏露出大惊之色,骇然道:“仪贵妃?她不是自缢身亡吗?”
弘历冷声道:“仪贵妃没有自缢,而是被人谋害。”
“竟然有这种事?”叶赫那拉氏轻捂樱唇,不敢置信地道:“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谋害仪贵妃?这……这不可能!”
“朕何尝愿意相信,可惜……”说着,弘历摇摇头,“若然心中无鬼,他怎会不肯承认昨夜见过小元子之事?”
叶赫那拉氏眸光一动,惊声道:“敢问皇上,可知他与小元子见面的具体时辰?”
弘历挑眉道:“舒妃问这个做什么?”
叶赫那拉氏未有隐瞒,如实道:“因为昨夜小元子曾来见过臣妾,算算时辰,差不多是亥时,这一来一回,怕是要费上不少功夫。”
瑕月盯了她,凉声道:“小元子无缘无故去见舒妃做甚?”
叶赫那拉氏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小元子说令嫔自醒来之后,就一直以泪洗面,任他怎么劝都不肯止泪,他担心令嫔月中流泪会伤了身子,所以连夜赶来求臣妾过去劝劝;臣妾见天色已晚,便应承了他今日会过去相劝,哪知……一大清就出了这种事。”
瑕月面色冰冷地道:“依舒妃所言,周全是在撒谎了?”
“周全是内务府的副总管,又是得娘娘自冷宫之中一手提拔起来的,想来不会胡言相欺;不过亥时至子时这段时间,小元子确实不可能出现在内务府。”她瞅了瑕月一眼,轻声道:“臣妾想着,周全会不会是看错了,与刘奇说话的,并不是小元子。”
刘奇急急道:“是了,奴才记得昨夜里与人交待过差事,周总管很可能就是将他认成了小元子。”说着,他又急急朝弘历磕头,满脸冤屈地道:“皇上,奴才当真是无辜的,就算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伤贵妃娘娘分毫。”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凶手
瑕月冷笑道:“你倒是会顺着舒妃的话往上爬,要是舒妃说你昨日不在内务府中,你是不是也顺势认了?”
刘奇不敢争辩,只是不停地磕头说自己无辜,叶赫那拉氏一脸委屈地道:“臣妾不敢骗皇后娘娘,小元子昨夜确实去过臣妾那里,若是娘娘不信,可以传臣妾身边的宫人询问。”
瑕月瞥了她一眼,对弘历道:“皇上,臣妾始终认为刘奇有可疑,万不可就此放过。”
弘历扫了诸人一眼,最后落在四喜身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四喜不敢怠慢,赶紧与宫人一道拖了不住磕头哀求的刘奇离去,叶赫那拉氏低垂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恼恨与忌惮,身为四妃之一的她都出来做证了,弘历竟然还不由分说将刘奇带去慎刑司;瑕月……真是不可小觑了。
待得敛了脸上不应的神色后,叶赫那拉氏轻声道:“皇上,您一直在提及小元子,难道您怀疑仪贵妃的薨逝与令嫔有关?”待得弘历默认后,她连连摇头,断然道:“不可能,令嫔为人一向谦逊,从不与人结怨,怎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定是他人胡言,万望皇上明查。”
弘历神色复杂地道:“是与不是,不久之后便可见分晓。”
叶赫那拉氏唇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什么,垂目站在一旁,在四喜回来覆命后不久,小五疾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约四旬的精瘦男子。
小五打了个千儿,喘息着道:“启禀皇上,仵作带到。”在他之后,那个精瘦男子也跪下行礼,头一次步入紫禁城见到大清至高掌权者的他极是惶恐。
弘历微一点头,道:“立刻带他去内殿,仔细检查仪贵妃遗体,看仪贵妃究竟是自缢还是被人所害。”
“嗻!”小五应了一声,带着仵作去到内殿,这一等又是半个多时辰,在此期间无人发出声音,令暖阁中的气氛凝重异常。
半个多时辰后,小五带着仵作重新出现在暖阁,与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胡氏等人,她们一个个皆是心思灵巧之辈,看到仵作检验黄氏尸身,均猜到事情出了变化,很可能弘历怀疑黄氏并非自缢,否则又哪里会专门传仵作进来。
胡氏最先问道:“皇上,仪贵妃并非自缢是不是?”
“听他怎么说。”说着,弘历目光落在仵作身上,冷声道:“检查清楚了吗?”
仵作惶恐地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已经检查清楚了,贵妃娘娘脖子上确有绞缢的痕迹,但除了与她自尽所用的白绫符合的那一道之外,还有另外一道淤痕,因为被刻意掩藏,所以很难发现,奴才也险些忽略,看淤痕的情况,应该是生前造成的。”
弘历面色阴寒地道:“也就是说,仪贵妃并非自缢,而是被人害死的?”
仵作肯定地道:“是,另外,奴才在仪贵妃双手手腕处,发现几道极浅的勒痕。”
“不可能!”叶赫那拉氏摇头道:“本宫之前去握过仪贵妃的手,也曾见过她的手腕,并没有你说的痕迹。”
仵作低声道:“娘娘去握贵妃手之时,至少是在半个时辰之前,待得叶赫那拉氏点头后,他续道:“当时勒痕尚未出现,娘娘自然发现不了,就是现在,也只是极淡的痕迹,至少要等一日之后,才会彻底显化;这是因为勒痕是在贵妃娘娘临终之前造成的,显化需要一段时间。”
在弘历难看的脸色中,他续道:“另外奴才在贵妃娘娘口齿上发现几丝血迹,这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贵妃娘娘牙龈有过细微的出血,另一个就是娘娘生前曾咬过什么人,所以留了血迹在牙上,从其血迹散布的情况看,奴才认为后一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查!”弘历面目阴沉地道:“立刻将重华宫所有宫人全部传到庭院中,一个个仔细检查,慎刑司那两个也不要放过了,另外将倚梅轩的宫人也唤来,尤其是那个小元子。”
很快,重华宫上上下下的奴才都被传到了庭院中,不一会儿,倚梅轩那些人也被连催带赶的带到了重华宫,小元子赫然就在其中。
一个个均要求挽起双臂,一一检查,结果并无手臂受伤之人,弘历思索之下,又命四喜与小五分别将那些宫人带到静室之中,脱净衣裳检查,但凡有牙伤者,皆记录下来;至于宫女,就由胡氏与夏晴的贴身宫女检查。
这样的检查无疑是极耗费时间的,费了将近一个时辰,结果倒是找到一个身上有牙印的人,但那牙印是多日前造成的,这会儿已经快愈合,与仵作所言并不相符。
“还有何人没有检查过?”面对弘历的询问,小五躬身道:“启禀皇上,所有人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无遗漏。”
“不可能!”这次说话的是瑕月,只听她寒声道:“仵作清楚说过,仪贵妃临死之前咬伤过人,怎么可能无人受伤,定然是有人漏了,这个人就是害死仪贵妃的凶手!”
小五低声道:“启禀娘娘,奴才与四喜对着重华宫与倚梅轩的宫人名册对了三遍,确实没有遗漏。”说着,他试探地道:“奴才在想,会否贵妃娘娘咬伤的,并非这两宫之人?”
瑕月咬牙切齿地道:“查,哪怕是翻遍了紫禁城,也要将杀害仪贵妃的凶手找出来。”
小五将目光转向弘历,后者冷声道:“依皇后的话去做。”
得了弘历的话,小五不敢耽搁,立刻去了内务府,问钱莫多要来所有宫人的名册,然后一宫一院的查过去;虽然弘历将养心殿的宫人都交给他与四喜调配,但紫禁城宫人何止千人,而他们只有区区二十几个人,查起来,着实是费力,哪怕是一刻不歇的检查,也一直到华灯初上,方才将宫人大致检查了一遍,但辛者库等地还没有查。
在此期间,所有人都留在重华宫中,等着小五回话,一个都不曾离开。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杀人
是夜,苏氏耐着性子在静室中眷抄着她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的佛经,忽地听到外面传来嘈乱之声,她原以为是有宫人未曾做完差事,被何方责罚,这在辛者库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这次有所不同,嘈乱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下好奇,逐搁下笔走了出去,一进到外面,便见所有人都被几个执灯的太监驱赶到院中,包括何方在内,然后一个接一个被带进一旁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方才放出来换另一个。
在那些执灯的太监中,苏氏见到了一个眼熟之人,乃是弘历身边的小五,奇怪,他这是来做什么,还弄得如此大阵仗,难道宫中出事了?
正自想着,留意到她开门的何方在小五耳边说了几句,紧接着小五便朝她走了过来,苏氏谦逊地朝其屈膝,“见过五公公。”
小五微一点头道:“娘子有礼了,咱家奉皇上之命,检查宫中众人,所以照例也得为娘子检查,还望娘子莫怪。”
苏氏连忙道:“无妨。”莫说她已经不是纯嫔,就算仍然是,也不敢轻易得罪弘历身边的人,更不要说小五已经说明了是弘历的意思。
小五很快安排了一位宫女替苏氏检查,直到宫女开口,苏氏方知这个检查竟然是要褪尽衣裳,看遍每一寸肌肤。
在宫女检查过后,苏氏来到小五身边,带着一丝好奇地道:“敢问五公公,宫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五犹豫片刻,道:“不瞒娘子,今儿个一早……仪贵妃薨了!”
“啊?!”苏氏惊呼一声,骇然道:“贵妃娘娘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薨了,究竟出了什么事?”顿一顿,她试探地道:“您现在奉命检查宫中众人,是否与仪贵妃的薨逝有关?”
小五能够跟着四喜在弘历身边多年,他的嘴自然很是严实,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咱家奉旨行事,是否与之有关,咱家也不清楚,望娘子莫怪。”因为永璋之故,他对苏氏并未太过无礼。
苏氏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拒意,当即道:“是奴婢多嘴,让公公为难了。”
小五点一点头未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底下的内监过来回话,“公公,辛者库上下皆已经检查遍了,并未发现有牙印之伤的人。”
“那就把人都放了,咱们赶紧去检查下一处。”小五话音刚落,便听那内监小声道:“公公,剩下的就只有净军没查,当真要去查那边吗?”
他们只知道要找一个身上有新鲜牙印之人,并不知道所谓何事,并不知此人与黄氏的死有关,否则哪里还敢问这样的话。
若说辛者库的宫人是最苦的,那么净军无疑是最脏的,因为常年接触污秽之物,所以他们身上多有挥之不去的臭味,宫人无不视那为洪水猛兽,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不愿去做这个差事;若途中有遇见的,也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小五盯了他半晌,直把那内监盯得心里发毛,心知自己问错了话,低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小五冷笑一声道:“你若嫌臭,尽可不去,不过咱家会把这件事如实奏禀皇上,说不定皇上一个高兴,会把你安排去净军当差,那可就如你的愿了。”
听得这话,内监满面慌色,急急道:“小的知罪,请公公宽恕。”若真把他罚去做净军,那这辈子可就真的完了。
小五冷声道:“只此一次,若有下回,莫要怪咱家不留情面。”内监连连答应,相信就算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再说那样的话。
小五轻哼一声,带着众人离去,在踏出辛者库的时候,恰好看到永璋走进来,他连忙打了个千儿,“奴才给三阿哥请安,三阿哥万福。”
“嗯。”永璋随口应了一声,疾步往里走去,显得很是匆忙。
小五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理会,阿哥们的事可轮不到他管,更不要说他身边还有弘历交待的差事,得赶紧办妥了回话才行。
未及回屋的苏氏看到永璋进来,惊喜地迎上来道:“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永璋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凝重地拉着她进屋,并且一进去便将门窗紧紧闭了起来,令苏氏甚是奇怪,“永璋,出什么事了?”
永璋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挽起右手袖子,露出一个清晰而殷红的牙印,苏氏骇然盯着永璋,“怎么会这样?”
不等永璋回话,她想起刚刚离去的小五,脸色难看地道:“难道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你,到底……到底出什么事了?”
永璋紧紧咬着唇,神色不安地道:“儿臣……杀人了!”
“什么?”苏氏失声惊叫,下一刻她赶紧捂了唇,唯恐被人听去,眸中满是惊骇之色;良久,她放下双手,走到永璋面前,颤声道:“你……你再说一遍。”
“儿臣杀人了!”再次听到这句耸人听闻的话,苏氏总算是镇定了一些,用力咽了口唾沫后,试探地道:“你杀的……是不是仪贵妃?”
听得这话,永璋激动地摇头道:“儿臣……儿臣不想杀她的,可是……儿臣没办法,她若不死,一定不会放过儿臣与额娘,所以……”他盯着自己双手,眸中满是惊惶之色。
苏氏定一定神,拉着永璋坐下,随后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你慢慢与额娘说。”
永璋勉强理了理思绪,道:“昨夜儿臣睡不着就离了阿哥所四处走着,无意中看到小元子,儿臣奇怪他这么晚了还在外头做什么,就跟了过去,结果……发现他从重华宫后面的掖门中走了进去,儿臣一时好奇,便一道进去……”
随着叙述,永璋的思绪回到了昨夜,小元子小心翼翼地进了重华宫后,方才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着实吓得不轻,待看清是永璋后,连忙行礼,小声道:“三阿哥,您怎么来这里了?”
永璋肃声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皇阿玛已经下令封锁重华宫,任何人不得入内,你怎敢擅自进来,若是让人知道,就是令嫔娘娘也保不住你,赶紧随我出去。”
小元子摇头道:“请三阿哥恕罪。”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胆大包天
永璋一怔,旋即不悦地低斥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是否非要我将这件事告诉令嫔娘娘你才肯走?”
小元子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不瞒三阿哥,奴才来此正是奉了主子之命;若是现在离去,主子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为什么?”面对永璋的询问,小元子道:“奴才晚一些告诉三阿哥,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小孟子。”
“找他做什么?”这一次小元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轻手轻脚地去寻小孟子,亏得这会儿夜深人静方才没有惊动了别人。
当睡眼惺松的小孟子看到小元子二人出现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用力揉了揉眼睛方才确信不是自己眼花,连忙打了个千儿,随后道:“三阿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永璋不知如何作答,小元子问道:“有别人在吗?”
待得小孟子摇头后,他示意永璋进去,自己紧随其后并且关了门,这番动作看得小孟子越来奇怪,再次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掖门的锁年久失锁,形同虚设,刘奇告诉我,可以从那里进来找你。”小元子的话在解释疑惑的同时,亦令小孟子涌起更多的疑惑,他当然知道掖门之事,但想不明白刘奇为何要告诉小元子,又为何要让后者来找他。
“皇上特赦三日,让皇后追查,在这三日间,皇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替仪贵妃脱罪;三日后,既是仪贵妃的脱罪之日,也是你与刘奇的死期。”
小孟子愕然道:“这话从何说起?”
旁边的永璋亦是一脸疑惑,若不是看小元子神色正常,他都要以为小元子在说疯话了。
小元子望了永璋一眼,狠一狠心,道:“昨日在大殿中,刘奇说了那番话,仪贵妃一旦脱难,一定会要刘奇的性命,他绝无生路。”
虽然这话有些惊慄,但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小孟子脸色并未有大变,道:“就算是这样,与我又有何干?”
小元子冷笑道:“在仪贵妃眼中,你与刘奇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既要刘奇的性命,又怎么会漏了你的。”
“我?”小孟子愕然指着自己道:“我与刘奇虽然有些交情,但也不至于如此。”
小元子摇头道:“莫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我说的皆是真话,你若不信就瞧着,三日后……”话音一顿,他道:“不对,过了今夜就是两天之后,你看仪贵妃会否要你的性命。”
见小元子说得如此肯定,小孟子心中涌起阵阵慌意,骇声道:“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仪贵妃虽位列正二品,却不思修身养德,一味迎奉皇后,使得底下人离心离德,刘奇就是其中之一。”
小孟子脸色微变,试探地道:“你是说……刘奇已经不忠于主子了?”待得看到小元子嘴角的笑容后,他浑身一激灵,失声道:“令嫔,是令嫔对不对?”
“不错,正是令嫔娘娘,不止是他,你也如此。”小元子话音刚落,小孟子便摇头道:“你莫要胡说,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
“真的吗?”小元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还记得那一夜,你替刘奇还银子给我的事吗?”
小孟子当即道:“我当然记得,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背叛主子吧?”
“若只是还银子当然不算,偏偏银子当中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皇后娘娘与颖贵妃他们算计令嫔娘娘的事,正是因为那张纸条,令嫔娘娘才能躲过一劫。不过这样一来,刘奇的身份却是泄露了,就算没有这次的事,仪贵妃也不会放过他,至于你……”小元子冷笑道:“自己去想吧。”
小孟子被他说得满头冷汗,指着小元子半天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你们……利用我?”
“莫要说得这么难听,虽然你并非存心襄助令嫔娘娘,但娘娘依旧将你的功劳记在心上,这段日子,一直在想方设法保你与刘奇的性命;无奈仪贵妃狡诈狠毒,竟然害的娘娘小产,令娘娘心伤欲绝。”
“我……”小孟子心慌意乱地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关我的事,你们不要将我牵扯进去。”
“我们可以答应你,可是仪贵妃呢,她会放过你吗?会肯饶你一条性命吗?”
小孟子被他说得六神无主,慌声道:“那……该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小元子肃然道:“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可以保住所有人的性命,这也是我今日冒险来找你的原因,只是不知你是否狠得下这个心。”
小孟子忙不迭地道:“只要可以保住性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仪贵妃自尽!”听到这六个字,永璋与小孟子皆是骇然失色,后者更是惊声道:“你胡说什么,主子怎么会自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小元子镇定地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看你怎么去做。”停顿片刻,他又压低了声音道:“只要咱们希望仪贵妃自尽,仪贵妃就一定会自尽!”
永璋眼皮狠狠一跳,眼眸在昏黄幽暗的烛光下透着无尽的惊意,“你想要加害仪贵妃?”
小元子双膝跪地,低声道:“奴才知道此举大逆不道,但为了主子,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你一定是疯了!”永璋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仪贵妃是皇后之下,后宫中身份最尊贵之人,你居然想要加害于她,你……”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这件事是令嫔的意思?”
“主子原本不愿,但思及诸多性命,只能无奈答应。”小元子话音刚落,永璋便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仪贵妃的,我要去告诉仪贵妃。”虽然他对仪贵妃有所不满,但从未想过,要取什么人的性命,就算是面对他如今最恨的瑕月也不曾有过。
小元子抬头道:“三阿哥心善,但若是放过仪贵妃,她会杀了刘奇,杀了小孟子,杀了……主子!”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动手
“不会的,我会好生劝说仪贵妃,相信她会听劝,不会滥杀无辜。”面对永璋的话,小元子摇头道:“三阿哥想的太天真了,死在皇后她们手中的人还少吗?就连您额娘,也是毁在她们的手里,否则如今怕是早就已经位列四妃甚至是贵妃之位。”
见永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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