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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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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妃不必替他们说话。”说着,她瞪了站在原地磨磨蹭蹭的永璇二人,厉声道:“还不赶紧去。”
永璇二人无奈地走到舒妃面前,耷拉着脑袋,跪下道:“我们错了,请舒妃娘娘原谅!”
叶赫那拉氏连忙拉了二人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快起来。”说着,她又对胡氏道:“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寻常打闹罢了,娘娘何必如此认真呢。”
胡氏冷声道:“若是这会儿由着他们,他们就会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以后越发过份。”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枣泥山药糕
叶赫那拉氏欲要说话,太监惯有的尖细声音再次响起,“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连忙朝携手入内的弘历与瑕月屈身跪下,恭声道:“臣妾等人恭迎皇上,恭迎皇后娘娘!”
弘历今日心情甚好,笑道:“今日是家宴,无需拘礼,都平身吧。”
在谢恩起身后,叶赫那拉氏上前一步,关切地望着瑕月道:“娘娘这样过来,凤体无碍吗?”
“宋太医今早为本宫诊过脉了,胎气已稳,适当走上几步并不会不妥。”这般说着,瑕月目光落在永玧身上,待得看到他颈上的伤痕后,訝然道:“这是怎么了,何以会受伤?”
胡氏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随即欠身道:“永璇二人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臣妾之错,请皇上与皇后娘娘责罚。”
“不过是几个孩子之间的笑闹罢了,没有贵妃说得那般严重,既然永璇二人已经认错,就此做罢吧,皇上您说呢?”
弘历颔首道:“皇后所言甚是,永璇与永玤不过三岁,不懂事是难免的,以后再慢慢教吧。”
在胡氏答应之后,永璇二人抹了泪上前,乖巧地行礼,“多谢皇阿玛与皇额娘,儿臣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弘历抚一抚二人的额头,和颜道:“听话就好,没事了。”
在接过弘历递来的生辰礼后,永玧眨眼看向瑕月,显然是在等她的生辰礼,瑕月笑道:“放心,皇额娘没忘了给你的礼,且还别致得很,不过要等晚一些才能告诉你。”
永玧好奇地道:“为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在他们说话之时,叶赫那拉氏上前道:“筵席已经备好了,请皇上与皇后娘娘入席。”
弘历携了瑕月的手一道入席,在他们之后,诸嫔妃也各自落坐,宁氏左右看了一眼,带着几分惊讶道:“咦,怎么不见令嫔?她今日不来吗?”
叶赫那拉氏听到她的话,道:“令嫔并未说不来,想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说罢,她唤过小德子道:“去永寿宫瞧瞧,看令嫔过来了没有。”
在小德子依言下去后,宁氏撇嘴冷声道:“她的架子可还真大,比皇上与皇后娘娘来得晚不说,还得三催四请,要是人人都像她那样,宫里头可不是要乱套了吗?”
弘历听到了她的话,虽未说什么,但眉宇间流露出不悦之意,凉声道:“开席吧。”
瑕月轻声道:“可是人还未到齐,不如再等等吧。”
弘历脸色微微一沉,道:“该来的都已经齐了,还要等什么人。”不等瑕月再言,他已是道:“传旨开席。”
见他这么说,叶赫那拉氏自然不会不知趣地阻止,当即命宫人将一早备好的十六个冷盘一一端上来,因为今日是永玧生辰之故,她得以与永玧一起坐在次席,与之同席的是胡氏,夏晴及陈氏坐在再次一席之处。
就在宫人为诸人满上面前的酒盏时,外头有声音传来,“令嫔娘娘到!”
宁氏冷哼一声道:“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来做什么?”
在她说话的时候,魏静萱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只见她低头提着食盒入内,站定之后,屈身道:“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见过诸位娘娘。”
弘历挟了一个白玉丸子放到瑕月碟中,眼也不抬地道:“是舒妃忘了与你说开席的时辰吗?”
“回皇上的话,舒妃娘娘早与臣妾说过,只是……”不等她说完,弘历已是凉声道:“既是说过,就是你自己晚来了,此处没有你的位置,退下吧。”
自打被封了常在之后,魏静萱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更不要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顿时涨红了脸,有泪水在眼眶中凝聚。
宁氏兴灾乐祸地道:“令嫔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吗,还不赶紧退下。”
魏静萱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正不如该如何时好之际,叶赫那拉氏起身道:“皇上,令嫔并非无规矩之人,她今日晚来,想必是有什么原因,不如听听她的解释吧。”
见弘历不语,叶赫那拉氏转而望着魏静萱道:“令嫔,还不赶紧告诉皇上,你为何会晚来这么许久。”
魏静萱感激地点点头,轻吸了一口气,哽咽道:“启禀皇上,今儿个是十阿哥三周岁生辰,臣妾思来想去不知该送什么生辰礼好,便想着亲手做几样点心,所以今儿个天未亮就起来了,哪知蒸好之后,发现宫人误将盐当成了糖,糕点完全无法入口,无奈之下,臣妾只得重新再做,所以才会晚来,还请皇上恕罪!”
宁氏轻哼一声道:“令嫔宫中的人还真是有趣,居然连盐与糖都分不清。”
面对宁氏的讥讽魏静萱低头不语,其实她心中也恼恨得紧,在发现宫人将盐糖混淆之后,气得她当即赏了那个宫人一顿板子。
叶赫那拉氏求情道:“皇上,此事实在怪不得令嫔妹妹,还请您饶恕她这一回。”见弘历不说话,她俯身在永玧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踩着小靴子走到弘历身前,奶声奶气地道:“皇阿玛,您就原谅令嫔娘娘一次吧,儿臣好想吃娘娘亲手做的点心呢。”
“皇上,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莫要为了一点小事坏了您的兴致。”见瑕月亦开了口,弘历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朕就饶她这一回。”
听得这话,魏静萱心下一喜,连忙跪下道:“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
待得起身后,魏静萱连忙从食盒中取出她费了许多功夫做好的点心,分别摆在弘历与叶赫那拉氏所在的桌上,至于其他几桌,责由宫人负责摆放。
叶赫那拉氏看到那碟枣泥山药糕,眼底有一丝喜色闪过,任魏静萱如何精明,终归还是着了她的当,接下来,就是看戏的时候了。
在魏静萱亦入席之后,宫人穿梭其中,不断将御膳房做好的菜肴端上来,其中自然有叶赫那拉氏指明的蟹肉汤包,永璇与永玤最是喜欢这个点心,两人各自吃好了几个,之后永玤又吃了几个枣泥山药糕,永璇因为不喜欢山药的味道,所以只吃了半块便做罢。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木偶戏
在席宴中,永玧一直想着瑕月刚才的话,在吃了几口菜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道:“皇额娘,您之前说有别致的礼,现在可以告诉儿臣了吗?”
瑕月抿唇笑道:“你这孩子倒是心急得很,不过得等筵席结束之后才能告诉你。”说罢,她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筵席之后,请诸位妹妹一道移步畅音阁。”
胡氏惊讶地道:“娘娘安排了唱戏吗?”
待得瑕月点头后,永玧露出泄气之色,嘟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唱戏,一点都不好玩。”
叶赫那拉氏听到他的嘟囔,低头轻斥道:“不许胡言!”
被她这么一斥,永玧不敢再说,但之前的心急与好奇却是没有了,闷闷不乐地在那里拨弄着莹白的米粒。
过了半个多时辰,席宴结束,众人随弘历与瑕月一道移步畅音阁,瑕月等人刚一落座,便有宫人端了果盘与点心上来。
夏晴打量了刚刚走上戏台的乐师一眼,道:“娘娘请了新的戏班子吗?这些个乐师,臣妾竟是一个都不认识。”
瑕月取了一颗葵花子剥了仁塞到永瑆嘴里,含笑道:“这次的戏班子是本宫特意请皇上派人从泉州请过来的。”
“泉州……”夏晴想了一下疑惑地道:“那里的戏班子很有名吗,怎么臣妾从未听闻过?”
弘历抿了口茶,笑道:“不必着急,惠妃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戏台上垂落一块黑布,将整个台子遮得严严实实,这在以前也曾有过,众人并未有所奇怪,然在黑布升起后,惊呼声此起彼伏,因为出现在视线中的,并不是意料中的人,而是一个个半人高的木偶。
不等他们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个木偶便一个个开始动了起来,说来奇怪,明明是一些没有生命的木偶,却可舞枪弄棒,笔走龙蛇,把盏挥扇,实在令人称奇。
细看之下,方才发现这些木偶每一个身上都悬着十余条丝线,直通台顶,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些丝线,令木偶完全所需的动作。
永玧等几个孩子看得目不转睛,直至一出戏演完,方才回过神来,永玧意犹未尽地跑到瑕月面前,眼巴巴地道:“皇额娘,这是什么戏,真好看,能不能让他们再演一出?”
瑕月故意道:“哦?不嫌本宫的礼无趣了吗?”
允玧没想到瑕月也听到了他刚才的嘟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看到他局促不安的样子,瑕月笑道:“本宫与你说笑的,去坐着吧,第二出戏就要开始了。”
一听这话,允玧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行了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下一出戏。
一直连着演了三出,那些操纵木偶的人方才从台顶下来,向弘历等人行礼退下。
永玧意犹未尽地道:“皇阿玛,您再让他们演一出吧,这个木偶戏可真好看。”
“都已经日落西山了,再演下去就该天黑了。”见永玧露出失望之色,弘历抚着他的脑袋道:“你要是喜欢,过阵子再让他们入宫来演就是了。”
听得这话,永玧与永璇几个顿时露出欢喜之色,连连谢恩,随即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刚才的木偶戏,早已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年幼单纯的他们,并不知记仇为何物。
弘历本欲陪瑕月回坤宁宫,然宫人来禀,说是朝臣求见,只得改而回了养心殿。
虽说这一下午只是坐着看戏,但胡氏仍是觉得有些疲惫,所以早早便让宫人侍候自己歇下,一挨着软绵的枕头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胡氏隐约听到人唤自己,勉强睁开眼皮后,借着屋中昏黄的烛光,看到秋菊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旁边。
胡氏睡意朦胧地道:“可是天亮了?”
“回主子的话,天还未亮,可是从半个时辰之前开始,九阿哥就一直在说头疼。”
听得这话,胡氏一惊,睡意如水一般退去,她撑起身子道:“永玤为何会头疼?”
“奴婢也不清楚,据侍候九阿哥的嬷嬷回禀,九阿哥回来后就不时说有些头疼,后来又说困,嬷嬷见没有大碍,便未禀告主子,哪知睡到一半,九阿哥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并且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头疼。”
“那几个糊涂东西。”胡氏恼怒地斥了一句,道:“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奴婢已经让李四去请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主子您别担心,想来只是小事,不会有大碍。”秋菊的言语令胡氏心中稍宽,不过仍是担忧得很,急急更衣趿鞋,往永玤所在的屋子走去。
还未入内,便听到永玤的哭闹声,当中还夹杂着宫人安抚的声音,胡氏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看到永玤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哭泣的样子,胡氏心疼不已,上去将他揽入怀里,柔声道:“永玤乖,额娘在这里,不要哭了。”
在她的安抚下,永玤渐渐止了哭泣,一脸痛苦地道:“额娘,儿臣头好疼,快要疼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这般斥了一句,胡氏又心疼地道:“李四已经去请太医了,很快就会没事了,听额娘的话,不要哭了。”
靠在她的怀里,永玤倒是没有再哭泣,然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额娘,儿臣好冷。”
“冷?”胡氏惊讶地望着他,要知道现在可是阳春三月,虽说夜里还有些凉,但绝对算不上冷,永玤怎么会……
这个念头尚未转完,怀里的永玤突然打起哆嗦来,看起来当真冷的不得了,胡氏见状,赶紧将锦衾裹在他身上,但永玤还是觉得很冷,正当宫人将收在柜中的冬衣翻出来时,永玤突然又变了话,嚷嚷着热,不止扯掉裹在身上的锦衾,还用力撕扯衣裳,想要将之脱下来。
胡氏被他这个忽冷忽热的样子吓得不行,焦灼地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说冷一会说热。”顿一顿,她催促道:“秋菊,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寒热病
“奴婢这就去。”秋菊话音未落,便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四带着周明华走了进来。
不等他们行礼,胡氏便急急道:“周太医你快来替永玤看看,他一直嚷着头疼,刚才说很冷,一会儿又说热得很,也不知是什么病。”
周明华应了一声,上前为永玤诊脉,这个时候,永玤仍是在不停地嚷着热,犹如置身于盛夏之中,令人难以理解。
周明华收回手,在永玤背上摸了一把,发现其是体表滚烫,却无任何汗液。
见其沉吟不语,胡氏急切地道:“周太医,永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周明华拱手道:“回娘娘的话,依据脉像以及九阿哥的症状来看,很可能是得了寒热病。”
“寒热病?”胡氏惊声道:“永玤日间还好好的,怎么会得了寒热病,这不可能!”她是知道这个寒热病的,比风寒要严重许多,一个不好,很可能会危及性命,如今永玤竟然得了此病,让她怎能不惊。
“娘娘若是有所怀疑,可以等天亮后,请其他太医一道会诊,但……十之八九是不会错的。”
正当胡氏不知所措之时,又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是永璇也半夜惊醒,嚷着头疼。
胡氏又惊又急,想要去看永璇又担心永玤,不知该顾着哪一边才好,还是秋菊在旁边提醒了一句,“主子,不如让奴婢去将八阿哥抱来,也好让周太医诊治。”
胡氏连连点头,催着秋菊赶紧去将永璇抱来,待得诊了脉后,周明华道:“八阿哥,您可有觉得浑身燥热或是冰寒?”
“没有,就是头疼,额娘,我难受。”望着永璇可怜兮兮的样子,胡氏比自己得了病还要难受,安抚了几句后,紧张地望着周明华道:“如何,永璇他是不是……”后面的话,她迟迟不敢说下去,唯恐两个儿子都得了寒热病。
周明华晓得她的意思,躬身道:“八阿哥脉象虽有些虚弱,但并无畏寒怕热之症,所以应该不是寒热病,待微臣给他开几贴药服用就没事了。”
胡氏舒了一口气,让人将永璇抱回去,但很快一颗心又揪了起来,道:“那永玤该怎么办?他不可以有事,你一定要救他!”
周明华思忖片刻,道:“九阿哥身体寒热,却无汗液,据医书记载,应该是属于皮寒热者,只要能够令其发汗,便无大碍,娘娘不必太过担心。”
听得这话,胡氏连忙道:“那就请周太医为永玤医治,一定要医好他。”
“微臣自当尽力。”这般说着,周明华自医箱中取出银针,命人褪去永玤衣裳并将他按住后,以银针刺在太阳穴在下肢的络穴之中,散放出淤血。
这般散血,最是疼痛,被李四牢牢按着的永玤无法动弹,只能疼得直哭,一边哭一边满脸是泪的唤额娘。
胡氏别过脸暗自抹泪,一向将两个儿子视作性命,如何忍见永玤如此痛苦,但为了治病她就再不舍也得狠下心。
在双足络穴上分别放过半小碟子血后,周明华终于收回了银针,李四刚一松开,胡氏便赶紧将哭得声嘶力竭的永玤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着他,待得永玤止了哭声后,她抬眼朝周明华道:“如何?可是没事了?”
“娘娘可以摸一下九阿哥的后颈,只要有汗,便无大碍。”听得周明华的话,胡氏赶紧抚摸永玤后背,发现他后背一如刚才那般,只是滚烫而无汗意。
听得这话,周明华心中一沉,不顾永玤的挣扎,抓过他的手切脉,果然发现寒热情况未有改善。若是一直发不出汗来,那事情就麻烦了。
周明华很清楚这种体表寒热病人的情况,一开始只是头疼,忽寒忽热,但随着汗液被闭锁的时间增长,会出现毛发焦枯、唇舌干燥以及体表疼痛的情况,更有甚者,只要稍稍接触床席,就会疼得无法忍耐。
“周太医,永玤怎么样了,是不是无事了?”面对胡氏的追问,周明华道:“娘娘莫及,怕是血散的不够多,所以无法补足太阴经穴的不足,使汗不得出。”
“这么说,就是还要放血?”秋菊一脸不忍地道:“九阿哥才多大,你这样一直散血,他怎么受得了。”
周明华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还请娘娘见谅。”
胡氏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但为了永玤的病,她只能强行狠下心,道:“那就依周太医的话去做吧。”
那厢,永玤听懂了他们的话,知晓自己又要经历刚才的疼痛,连忙挣扎了起来,胡氏咬一咬牙,道:“李四,按着九阿哥,不要让他坏了医治。”
永玤凄厉的哭声不断钻入胡氏耳中,待到后面,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近乎落跑的走了出去,秋菊跟在她身边,忧声道:“主子您还好吗?”
胡氏用力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道:“本宫没事,你去里面看着,若是好了,就来告诉本宫。”
在秋菊依言入内后,胡氏合了双手向上天祈求,希望满天神佛能够保佑永玤平安。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秋菊急步走了出来,道:“主子,周太医请您进去。”
胡氏闻言急忙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到搁在桌上满满两碟鲜血,正是分别两次从永玤穴道中放出来的,急急问道:“如何,永玤是不是没事了?”
周明华神色凝重地摇头道:“九阿哥的病情比微臣所想的更加严重,放了两次血,却依旧未能补足太阴经穴,汗液始终闭锁。”
听得这话,胡氏犹如被人当头棒喝,眼前阵阵发黑,借着秋菊的手勉强站稳后,颤声道:“那……那要怎么办?”
周明华凝声道:“血已经散到了极点,继续下去,就会危及九阿哥性命,微臣会设法开药,令九阿哥发汗,但情况……不容乐观。”
“不容乐观……”胡氏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下一刻,死死盯了周明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永玤他……他会……”那个“死”字,胡氏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严重
“请娘娘恕罪。”周明华话音未落,胡氏已是尖声道:“你刚才明明说过,寒热病是有法可医的,这会儿又与本宫说什么不容乐观,周明华,你胆敢拿九阿哥的性命来玩笑,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万万不敢!”周明华连忙跪地请罪,低头道:“体表寒热之人,只要散血补足太阴经穴,令其发汗就可无事,但微臣一再为九阿哥散血,始终无法令九阿哥出汗,长此下去,他体内寒热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直至危及……”
胡氏激动地打断道:“本宫不要听这些,本宫要的是永玤平安无事,听到没有?”
周明华无奈地道:“微臣一定会尽力,但微臣实在不敢保证,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永玤一直在那里不停地哭着,小小的人儿哭得声嘶力竭,小脸涨得通红,偏偏却没有一滴汗。
胡氏心疼地将永玤抱在怀里,厉声道:“周明华,你给本宫听着,如果永玤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必要你陪葬!”
面对胡氏的怒意,周明华不敢辩解,退到偏房之中,斟酌再三开下了药方,宫人一拿到方子便连夜赶去御药房抓药,煎服之后,送到永玤房中。
在这段时间里,永玤一直处于寒热交替的折磨之中,哭闹不止,看得胡氏心都碎了,命人取来这个季节还不用的宫扇,热了替他扇风,冷了就用自己的身子温暖永玤幼小的身子,勉强令永玤好受了一些。
秋菊接过宫人端来的药,小心翼翼地勺了一舀递到永玤唇边,尽量放柔了声音道:“九阿哥,喝药了,等喝了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好苦。”永玤喝了一小口后就皱紧了眉头,任秋菊怎么劝都不肯张嘴,胡氏一边替他扇风一边道:“永玤乖,额娘知道这药很苦,但你不喝,病就不会好,会一直像现在这么难受,额娘喂你喝好不好?”见永玤还是紧紧闭着嘴巴,她又道:“你乖乖喝了药,额娘就让小厨房做你最喜欢的糖影儿好不好?”
所谓糖影儿,就是糖画,以铜勺为笔,以糖浆为画,亦糖亦画,飞禽走兽、花鸟鱼虫,无一不可,有高明的师傅,做出来的糖影儿栩栩如生,令人拍案叫绝。
长春宫里的一个叫小狄子的太监便会这门手艺,永玤俩兄弟最是喜欢缠着他做糖影儿,不过胡氏怕他们吃多了糖会伤牙,所以偶尔才许那太监做一支给他们兄弟。
听得这话,永玤流露出渴望之色,仰头道:“儿臣要一只好大好大的猪八戒,可以吗?”
胡氏怜惜地抚着他的脸颊道:“只要你乖乖把药喝了,额娘就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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