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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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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面色冰冷地道:“你知晓的那么清楚,当初又曾替小元子做证,看来你也有份谋害仪敏贵妃;你现在与本宫说这些,就不怕本宫告到皇上面前,将你治罪吗?”
  叶赫那拉氏嫣然一笑,“娘娘莫要心急,且听臣妾把话说完。就在那件事后没多久,惠妃来见臣妾,正是她劝说臣妾对付魏氏。”
  胡氏冷笑,面目阴沉地道:“舒妃何时这么听惠妃的话了?”
  “其实臣妾对魏氏一向都说不上太信任,这个人出身低微,却心比天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不想还好,一想起来,臣妾就心惊胆战。惠妃来见臣妾的时候,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她与臣妾说,若不及早对付魏氏,臣妾就会成为下一个仪敏贵妃。臣妾为求自保,方才布了这么一个局,所以……正确说起来,真正害死九阿哥的人,不是魏静萱,也不是臣妾,而是惠妃,她才是始作俑者!”
  胡氏脸颊微搐,寒声道:“闭嘴,惠妃怎么会害永玤,你这样说,分明是想要挑拨本宫与惠妃!”
  “您信也好,不信也罢,臣妾说的都是事实,若不是惠妃那番言语,臣妾不会对付魏氏,九阿哥……自然也不会死;这一点,惠妃心里也应该清楚,可是她什么都没与您说过,反而还装着一副关心您的样子,指不定她正在心里笑您好骗呢,还有……”
  胡氏满面怒容,厉声喝道:“本宫叫你闭嘴!本宫不想听你在这里挑拨是非,你立刻给本宫滚,滚出这里!”
  “臣妾告退!”在叶赫那拉氏垂首离开后,胡氏跄踉着往后退,跌坐在椅中,喃喃道:“惠妃……永玤的死与惠妃有关,她也有份害死永玤……”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意外

  李四小声道:“主子,您莫听舒妃之言,她一向存心不善,故意……”话说到一半,他看到胡氏盯着自己,那双眸中的冷意令他不敢再言语,低头退到一边。
  胡氏静静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有宫人在外叩门,轻声道:“主子,惠妃娘娘求见。”
  李四眼皮一跳,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会儿让她们两人见面,非得出大事不可;想到这里,他赶紧对胡氏道:“奴才这就去打发惠妃娘娘离去。”
  胡氏望了一眼门外隐隐绰绰的身影,凉声道:“不必了,让她进来。”
  她的言语令李四愕然,却不敢多问,依言请了夏晴进来,后者行过礼后,仔细看了胡氏一眼,关切地道:“娘娘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又饿着不吃东西?”
  自从永玤死后,胡氏痛不欲生,经常一整日都不吃东西,夏晴每次过来,都想方设法哄着她吃上一些。
  “李四,让小厨房炖一盏燕窝,浇上紫云英蜜,娘娘最是喜欢那蜜的清甜,还有……”
  胡氏打断道:“不用了,本宫没胃口。”
  夏晴靠近她,柔声劝道:“娘娘,您总是这样不吃东西,身子如何受得了,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顾着八阿哥,刚才臣妾去看他,他一直拉着臣妾问九阿哥何时能够醒来,说很想和九阿哥一起玩,还问臣妾为什么最近娘娘总是在哭,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臣妾看得出他很害怕,娘娘……”她欲去握胡氏的手,却被后者避开,望着自己落空的手,她疑惑地道:“娘娘,您……”
  “本宫没事。”胡氏暗自吸了一口气,道:“待得永玤移棺之后,本宫就去看永璇,惠妃不必担心。如今……他是本宫唯一的孩子,本宫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那就好。”夏晴答应之余,眉眼间颇有疑色,胡氏刚才之举,分明是不想与她有所碰触,但她与胡氏向来交好,不该如此,难不成……
  不等夏晴想明白,胡氏已是道:“永玤就快要走了,本宫想再多看看他,惠妃陪本宫过去可好?”
  夏晴点头,“好,臣妾也想去给九阿哥上一柱香。”在陪着胡氏去到摆放着棺椁的侧殿后,夏晴取过宫人递来的香插在香炉之中。
  胡氏望着躺在棺椁中的永玤,喃喃道:“瞧瞧,他看起来就像平常熟睡的模样,仿佛……只要本宫唤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醒来,然后唤本宫一声额娘。”
  夏晴叹了口气,虽然胡氏口中说没事,但终归还是放不下永玤的死,也是,莫说是胡氏,就连她也难过得紧,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可能间接害死永玤后,越发堵得难受,夜里也睡不安寝。
  不等夏晴出言安慰,胡氏忽地抬起头道:“惠妃有话要与本宫说吗?”
  夏晴一怔,眼底掠过一丝内疚,轻声道:“臣妾想劝娘娘,逝者已矣,生者继续,您要好好保重身子,这样九阿哥在九泉之下方能瞑目。”
  夏晴不知是否自己看错了,在她说完那些话时,胡氏似有些许失望,但细看之下又没有。
  “瞑目?”胡氏眸光一厉,冷道:“不杀了那些害他的人,永玤怎能瞑目。”
  “臣妾明白,虽然魏氏被降为答应,囚禁永寿宫,但臣妾觉得舒妃在这件事上难逃关系,或许她才是真正的凶手,您放心,臣妾一定会帮您替九阿哥讨回公道。”顿一顿,她轻声道:“至于皇后娘娘,她身为中宫,所以在处事上免不了会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但她心里明白得很,是万万不会忘记九阿哥的仇;还请娘娘莫要再怪皇后娘娘了。”
  胡氏沉默片刻,道:“本宫明白,那日本宫心伤永玤之死,又不见皇上处死魏静萱与叶赫那拉氏,一时激动,所以才说那些话,待得冷静下来后,本宫心中也很后悔,待得此间事了后,本宫就会去坤宁宫向皇后娘娘赔罪。”
  听得她这么说,夏晴顿时松了口气,露出些许笑意,“娘娘能够这么想就好了,臣妾刚才还真怕……”
  胡氏扬眉道:“怕本宫犯了倔,从此与皇后娘娘形同陌路是吗?”
  夏晴笑着默认,胡氏示意太监合上棺盖,神色平静地道:“本宫很清楚谁才是本宫的敌人,那些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四望着胡氏平静到拉乎诡异的面容,心中升起忧意,这个时候,有宫人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李四露出几分惊色,“当真吗?”
  “千真万确,太医院已经去人了。”宫人话音刚落,便听得胡氏道:“出什么事了?”
  李四躬身道:“启禀主子,永寿宫的魏答应在用过宫人送去的午膳后,突然腹痛难捺,更口吐鲜血,负责看守永寿宫的侍卫怕会闹出性命来,当即去禀告皇上,这会儿,太医已经奉旨在去永寿宫的路上了。”
  胡氏脸色一冷,道:“宫里宫外那么多事情皇上不去顾,却一门心思顾着这么一个贱人,还有那些侍卫,旁人的死活与他们何关。至于人命,哼,宫中最多的不就是人命吗?请太医……她怎么配!”
  胡氏这番话说得尖酸刻薄,令李四垂了头不敢言语,余下众人也都是屏住了呼吸,唯恐一个不慎触怒胡氏,
  “娘娘息怒,皇上毕竟没判了魏氏死罪,侍卫这才……”不等夏晴说完,胡氏已是厉声道:“这才什么,魏氏做过什么,你与本宫都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是死有余辜!可笑皇上还被蒙在鼓中,真是糊涂,是否非要等所有人都被魏氏给害死了,才会幡然醒悟,知道自己所幸非人!”
  夏晴见她越说越过份,赶紧阻止道:“臣妾知道娘娘恼恨魏氏,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这些话传到皇上耳中,只怕会对娘娘不利,如此一来,您不仅不能为九阿哥报仇,还会趁了那些恶人的心思,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您千万要忍耐。”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砒霜

  胡氏重重哼一声,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对垂手站在一旁的宫人道:“永寿宫那边有什么消息,立刻来告之本宫。”
  在宫人退下后不久,起棺时辰已到,宫人封了棺盖,抬着楠木所至的棺椁前往京西田材的殡宫;胡氏亦步亦趋跟在棺椁后面,直至来到神武门方才止了脚步,依依不舍地望着棺椁远去,泪水淆然而下;以后,她想再见永玤,就只有在梦魂中了……
  永玤,额娘答应你,一定会杀了所有害过你的人,一定!
  未过多久,宫人带回了永寿宫那边的消息,魏静萱之所以会腹痛并吐血,乃是中了砒霜之毒,太医亦从其所食用的膳食中检查出了砒霜成份,推断出应该是有人在食物中下毒,想要加害魏静萱,幸好她吃的不多,中毒不深,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魏静萱被禁闭之后,小厨房便关了,一日三顿皆由御膳房送去,不过御膳房一向人多眼杂,并未查出是谁下的毒,事情最终以安禄挨了一顿训斥而不了了之,不过为免再次出现中毒之事,一应膳食在送去永寿宫之前,安禄都会亲自以银针试探,确认无毒之后,才会由心腹太监送去。
  四月孟夏的夜里,叶赫那拉氏闭目坐在殿内,手指笃笃敲着桌面,许久,敲击声一停,叶赫那拉氏睁眼望着垂首站在下方的小德子道:“当真寻不到办法?”
  “回主子的话,若没有之前中毒一事,想要伺机在魏答应饭菜中动手脚应该不是难事,可是眼下……”小德子摇头道:“奴才暗中观察了几日,御膳房那边看得很紧,安总管每次都会亲自试针,实在寻不到机会!”
  “没用的东西!”听得叶赫那拉氏喝斥,小德子连忙跪下请罪,有宫人端了刚切好的密瓜进来,春桃用银签子签了一块递到叶赫那拉氏手边,“主子您尝尝,内务府说,今年因为伊犁那边雨水不多,所以长出来的密瓜特别甜。”
  叶赫那拉氏接在手里,轻轻转着,凉声道:“不除了魏静萱,本宫这心里总是不太安宁。”
  小德子悄悄瞅了她一眼,小声道:“不然……奴才再想想法子?看御膳房会否有疏忽的时候。”
  叶赫那拉氏沉默片刻,道:“之前那次,当真查不出来是谁动的手吗?”
  “没有。”小德子答了一声又道:“不过如今最恨魏答应的莫过于颖贵妃,奴才猜测,十有八九是她动的手。另外……皇上对于这件事并没有深究,查了没多久就草草了事,奴才想着,可能皇上也想到是颖贵妃动的手,念着她刚失了孩子,所以网开一面。”
  “胡蕴仪……”叶赫那拉氏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冷哼一声道:“没那本事就不要动手,这会儿好了,本宫想动手也动不了,反倒护了魏静萱平安。”
  春桃眼珠子一转,轻声道:“主子,其实魏答应不死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叶赫那拉氏横了她一眼,凉声道:“你认为魏静萱不该死?”
  春桃听出她话中的不悦,连忙道:“魏答应坏事做尽,不说旁的,只说那场时疫,就算死上十次百次也不为过。”
  叶赫那拉氏面色稍霁,“既是这样,你为何说她不死是一桩好事?”
  春桃微笑道:“您想,魏答应越是不死,颖贵妃心中的怨气就越是大,从而将恨意加诸在其他人身上。”
  “你是说本宫?”面对叶赫那拉氏的话,春桃摇头道:“不止是您,还有惠妃,奴婢相信您之前那番话,已是深植于颖贵妃心里,她那样疼爱九阿哥,万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之有关的人;想要对付一个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有心算无心,惠妃对颖贵妃没有犯备,最是易对付,所以奴婢斗胆猜测,颖贵妃应该会先寻惠妃下手;等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咱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这还不是好事吗?另外,皇后虽然怀孕已经将近六个月,但自从仪敏贵妃薨逝那一次险些小产后,胎气就一直算不上多稳,若是今次,她知悉一直倚仗的左傍右臂互相残杀,心情激动之下,想要保全龙胎……可不容易。”
  叶赫那拉氏打量了她一眼,“跟在本宫身边几年,这心思倒是长进了许多。”
  春桃赔笑道:“奴婢能有所长进,皆是主子悉心教导之故。”
  “行了,别在那里讨好本宫了。”叶赫那拉氏摆手道:“你刚才所言,颇有几分道理,既是这样,就让魏静萱多活一阵子。”说到此处,她望着外面犹如墨染的夜色,凉声道:“胡蕴仪,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在叶赫那拉氏猜测是胡氏下毒的时候,胡氏亦猜测是叶赫那拉氏下的毒,然这一次,她们都猜错了……
  永寿宫自从被禁闭之后,院中的花卉就日渐颓败,待得四月时分,皆只剩下一些残花败枝,看得人心里发堵,毛贵正一盆盆地往边上搬,自从魏静萱被降为答应之后,永寿宫就只剩下他与香菊以及另一个宫人,余下的全遣回了内务府。
  刚搬了几盆,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道:“不必搬了,就这样放着吧。”
  毛贵抬头看去,只见魏静萱正扶着香菊的手站在檐下,抹了把汗走过去道:“这些花都谢了,放在院里实在不好看,主子看了也不高兴。”
  魏静萱吃吃一笑,道:“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她抬头望向蓬勃洒落的明媚阳光,幽幽道:“天气这样好,却不能去御花园,真是可惜。”
  香菊在一旁安慰道:“主子不要难过,您是受舒妃所害,待皇上明白之后,自会复您的位份,解除您的禁足。”
  “舒妃处心积虑布了这么一个局,又怎会留这样的机会给我,不过……”魏静萱脸色倏然一沉,寒声道:“不管她愿不愿,我都一定会复起,然后将她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自己下毒

  “奴才相信,这一日不会太远。”面对毛贵的话语,魏静萱抚着苍白的脸颊,道:“你原来是在小元子手下做事的?”
  毛贵叹了口气道:“是,元公公待奴才很好,可惜他早早就没了,实在是可怜。”
  魏静萱仰一仰头,徐声道:“小元子很能帮得上我的忙。”停顿片刻,她忽地笑道:“你呢,怕不怕这一世都要陪我囚在这永寿宫中?”
  毛贵略略一迟疑,道:“不敢隐瞒主子,奴才之前确实有些怕,但在看到主子服用砒霜之毒,做出被人加害的假象后,奴才就相信主子绝非池中物,如今这一切,只是暂困池潭罢了。”不管他愿或不愿,都改变不了被囚永寿宫的事实,既是这样,倒不如把话说得好听一些,博魏静萱的好感。
  若是叶赫那拉氏听到这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下毒的,不是别人,正是魏静萱自己。
  “好!很好!”魏静萱满意地点头,“好生做事,待得我脱困之时,必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主子。”这般说着,毛贵又道:“主子体内余毒未清,奴才扶您去屋中歇着吧。”
  “不用了,躺了那么多天,再不出来走走,这骨头都要生锈了。”魏静萱走到院中,深吸了一口气,笑言道:“虽说知道那点砒霜要不了性命,但吐血的时候,还真担心自己活不了。幸好,一切都如我所料,这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都不用担心有性命之忧了,也算值得。”
  毛贵笑道:“亏得奴才理东西的时候,发现还有一包用来毒鼠的砒霜,否则这个计划还实行不了呢。”
  香菊小声道:“话虽如此,但主子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
  魏静萱嗤笑道:“再险也要博这一局,我可不想在这里等死。”说到此处,她抚一抚脸,对香菊道:“这脸上可还有伤痕?”
  香菊仔细打量了一眼,摇头道:“没有呢,而且肌肤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好,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魏静萱点头道:“总算不枉我日日拿了珍珠磨粉调水来敷脸。”
  “主子,库房里的散珠已经都磨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没几颗。”香菊话未说完,魏静萱已是凉声道:“散珠没了,就将整串的珍珠拿去磨,这种小事还要我教你吗?”
  见香菊低了头,她又道:“记着,当我出现在皇上面前时,一定要是最好最美貌之时,不可有一丝瑕疵!”
  “奴婢知道了。”这般说着,香菊有些担忧地道:“可是咱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对于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怕是很难寻找机会见皇上,得等着皇上消气想起主子的时候,才能离开此处,这一等,不知要多久。”
  魏静萱冷冷一笑,“枯坐干等,从来不是我喜欢的事情。”说着,她眸光一转,望着毛贵道:“我中毒那日,是你去告诉的侍卫,告诉我关于他们的情况,尽量仔细一些。”
  毛贵不明白魏静萱何以突然问起那些侍卫,但她既是问了,自有其理由,当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说来。
  魏静萱细细听过之后,道:“你说领头的那人叫李季风?”
  “是,奴才还是听他与太医说话的时候,方才知道的。”毛贵话音刚落,魏静萱便再次问道:“他年纪多少,是高是矮?”
  毛贵被她问得越发糊涂,想了一会儿道:“看李侍卫的年纪,应该不到三旬,身形比奴才高一些,面容瞧着颇为俊秀。”
  魏静萱走了几步,道:“往后……若是有机会,设非与他攀谈几句,尽量知道更多的事情。”
  毛贵应声之余,疑惑地道:“主子,为何您对李侍卫如此关心,难道您与他相识?”
  魏静萱摇头道:“不相识,不过……他或许会成为我复起的关键。”
  毛贵与香菊面面相觑,皆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李季风与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又素不相识,根本不可能帮主子,怎么就成了关键呢?真真是奇怪。
  四月、五月,随着日子的推移,天气越来越热,人只要在太阳下站上一会儿,就浑身都是汗;夏蝉在树梢间不停地叫着,一声长过一声,令人越发心里发烦。
  坤宁宫中,齐宽领着几个小太监拿了粘竿捕捉着停在树上的蝉,过不了多久,便已是捕了满满一笼子,嘶叫不停。
  郑九从外头回来,掏了掏耳朵笑道:“你说这些蝉也真是奇怪,从早叫到晚,就不累吗?”
  “它们要是累的话就不会叫了。”齐宽笑回了一句,对拿着笼子的小太监道:“拿到远处去放了吧。”
  郑九连忙阻拦道:“放了?那岂不是刚转了个身就又飞回来,白费辛苦吗?”不等齐宽言语,他忽地笑道:“我以前吃过油炸的蝉,味道鲜美异常,干脆把这些给我,我支个锅去炸了,最多咱们一起吃就是了。”
  那几个小太监听到他的话好奇地道:“郑公公,真的那么好吃吗?”
  “我骗你们做什么,保证你们吃过一次之后,就想吃第二次,第三次,来,给我吧。”不等着九伸手,齐宽已是一掌拍在他后脑上,斥道:“什么油炸,你想都不要想。”
  郑九抚着后脑勺,委屈地道:“齐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吃蝉罢了,怎么就不能想了,难不成这些蝉是你的亲戚吗?”
  齐宽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又拍了一掌道:“你个贫嘴的东西,越来越不像话了;它们不是咱家的亲戚,但主子发了话,尽量不要伤这些蝉的性命,免得多造杀孽,你若真馋得紧,自己去与主子说,顺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郑九吐了吐舌头,连忙道:“那还是算了。”
  “你这小崽子。”齐宽笑骂了一句,转而道:“对了,这么大热的天,你去哪里了?”
  郑九抹了把汗道:“我奉主子的命去钟粹宫,主子有意让知春姑姑回来。”
  齐宽精神一振,连忙道:“那知春什么时候回来?”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珊瑚

  郑九摇头道:“主子是开了这个口,但姑姑说她没脸侍候主子,说什么也不肯回来。”
  齐宽叹然道:“这个人,还在为仪敏贵妃的事自责,也不知要等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公公要是没什么事,我进去给主子覆命了,这天真是要晒死人了。”
  “去吧。”待郑九进去后,齐宽看了一眼烈日,摇头道:“也不知要热到什么时候,都已经一个余月没下雨了,听闻有些地方连着几个月没下雨,连吃水都成问题。”
  郑九来到内殿的时候,瑕月刚刚起身,如今她腹中的龙胎已有七个余月,身子日渐笨重,再加上她的胎气一直不甚稳固,腰肢常常酸疼,往往躺下后若无人搀扶,便难以起身,双腿也肿得厉害,总觉得没什么力气。
  宋子华虽然医术精妙,但瑕月之前动过胎气,能够保住龙胎已属不易,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让瑕月自己万事小心,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刻传他过来诊治,希望可以尽快熬过剩余的两个月,顺利诞下龙胎。
  瑕月醒了神后,望了一眼郑九的身后,訝然道:“怎么只有你一人,知春没和你一起来吗?”
  郑九将刚才与齐宽说过的话重述了一遍,随后道:“姑姑说她现在在钟粹宫很好,让主子不用担心。”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唯有透过树影照进来的光影在地上动着,有叹息在殿中幽幽响起,“看来她还在生本宫的气。”
  郑九偷偷觑了她一眼,小声道:“主子,奴才倒觉得姑姑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气,她不止一次的说自己害死了仪敏贵妃,此生都难以赎清这份罪孽。”见瑕月不语,他又道:“主子别急,等以后,奴才再去劝劝姑姑,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能劝进去的。”
  瑕月点一点头,示意郑九退下后,扶着锦屏的手起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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