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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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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春桃随机应变的本事不错,三言两语就将话给圆了过去,但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好圆的,弘历眼中也依旧充斥着疑惑。
  至于那些宫人,虽然不少人亲眼看到信从春桃怀里掉下来,但至于是否为春桃所捡到收起,就无从知晓了。
  弘历也不急,只示意那些宫人退下,过了一会儿,郑远捧着两封书信进来,他的出现,令诸人心皆提了起来,弘历微倾了身子道:“如何,有结果了吗?”
  郑远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虽然这两封的笔法有稍许不同,但仍可看得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听得这话,叶赫那拉氏双腿一软,几乎难以站立,始终……还是瞒不过吗?
  “确定不会有错?”面对弘历的询问,郑远肯定地道:“是,微臣鉴定过许多字画,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好!”在挥手示意他退下后,弘历面无表情地盯着叶赫那拉氏道:“你还有何话好说?”
  叶赫那拉氏垂泪道:“臣妾不知道郑大人为何要这么说,但当真不关臣妾的事,臣妾是无辜的。”
  弘历寒声道:“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很好!”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铁血无情

  在又一阵长久的静寂后,两个人出现在养心殿,正是叙明与李文忠,叙明看到叶赫那拉氏愁眉落泪的样子,感觉到了不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弘历没有理会他,盯着李文忠道:“那些人可有招认?”
  “回皇上的话,那些人嘴巴极硬,暂时还未招认!”李文忠知道弘历在问谁,这个时候,也只有那些煽动百姓,险些酿成大乱的人才能令弘历亲自过问,而叙明……他虽同在朝中为官,却与顺天府的事务没有什么联系,弘历为何要传他过来,还有颖贵妃与舒妃……这件事似乎比表面看到的更加复杂。
  听到李文忠的话,叙明与叶赫那拉氏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只要那些人能守得住嘴,他们就还有脱身的希望。
  弘历思忖片刻,道:“传他们进宫,朕要亲自审问!”
  叙明急忙道:“皇上,那些人乃是狡猾多诈之人,若让他们进宫,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万一伤了皇上龙体,这可如何得了,还是让李大人在顺天府审理吧。”
  弘历微微一笑道:“叙爱卿以为那么多大内侍卫连几个地痞流氓也对付不了吗?若是这样的话,朕可就要好好问问傅恒了,大内侍卫可是由他负责掌管。”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等叙明说下去,弘历便道:“既然不是此意,就传他们入宫!”
  见弘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叙明只得闭了嘴,无奈地看着四喜出去传弘历的旨意。
  在那些人到来之前,叙明不时看向叶赫那拉氏,他有许多话想问,无奈弘历就在边上,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敢问出口,只能憋在肚子里。
  因为昨日下过一场大雨的关系,天气并不热,然叙明仍是出了一身的汗,不断在心里求神拜佛,希望那些人嘴紧一些,不要将他们供出来。
  等到那七八个人被带到养心殿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夕阳如火,洒落琉璃瓦上,美轮美奂之余似又隐隐透着一丝妖艳之意。
  那些人皆是在市井打滚的地痞流氓,衙门倒是经常去,这皇宫却还是头一遭,既紧张又好奇,偷偷打量着四周巍峨庄严的宫殿,待得快要走到养心殿时,小五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凉声道:“进了宫一个个都仔细着些,要是因为一个不当心而丢了小命,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
  “是是是。”那些人迭声答应后,领头的那人上前一步,诞笑道:“公公,皇上为什么要见我们啊?”
  四喜冷笑道:“这一点,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咬着牙不承认就会没事,还有,咱家再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见了皇上之后,再自称‘我’可是死罪,得称草民,听清楚了吗?”
  听到这话,那些人皆缩了脖子,皆怕自己待会儿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丢了性命,然他们并不知,从他们在朝阳门外被拦下扭送到顺天府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死人了!
  四喜推门进去后,朝弘历打了个千儿,恭声道:“皇上,所有与昨日煽民动乱有关之人皆依您的旨意带来了,共有八人!”
  弘历微一点头,朝那跪得参差不齐的八个人道:“朕知昨日就是你们几个煽动百姓,令他们冲入天坛,说皇后是灾星;朕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肯说出是谁指使的你们,朕就饶你们一条性命。”
  领头那人姓牛,叫牛大,他悄悄看了叙明一眼,往前爬了一步,连连磕头道:“皇上,我……”想到四喜的话,他赶紧改口道:“草民冤枉,草民们什么都没做过,昨日只是想与兄弟几个去城外找事情做,哪知一到朝阳门便被人拦了下来,紧接着就将草民们带到顺天府,草民们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弘历冷冷一笑,对李文忠道:“可曾动过刑?”
  李文忠连忙上前道:“臣怕屈打成招,所以还未动刑。”
  “迂腐!”弘历冷然说了一句,扬声道:“刘虎何在?!”
  早在牛大等人被带进紫禁城的时候,刘虎便带着百余名侍卫严加看守,以防这些人会闹出什么事来,这会儿皆守在养心殿外,此刻听到弘历召唤,连忙走了进去,肃然道:“属下在!”
  弘历一指牛大,面目阴冷地道:“将此人拖出午门外,行五马分尸之刑!”
  牛大万万想不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弘历说要他的性命,顿时愣在那里,待得侍卫来拖他时,方才醒悟过来,脸色发白地急道:“草民什么都没做过,皇上为何就要杀草民,您……您这样根本是滥杀无辜!”
  弘历笑一笑,声音异常温和地道:“就算朕当真滥杀无辜又如何,你没听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吗?朕是皇帝,一句话便可定你生死;再说,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并不是无辜之辈!”说罢,他用力一挥手,寒声道:“拉下去!”
  牛大看出弘历并不是在吓他,顿时眼泪鼻涕都下来了,不停地哀求,想要求得一个活命的机会,待到后面,更是急切地道:“草民愿意说,只要皇上肯饶草民性命,草民什么都愿意说!”
  他的话并没有令弘历改变心意,被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剩余那七个人皆被弘历的雷霆手段吓得脸色惨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殿门打开之时,夕阳照顾牛大的脸上,透着血一般的鲜红,令人心惊胆战,不敢多看一眼。
  李文忠嘴唇动了一下,弘历这么做,无疑与律法不符,令他难以苟同。
  随着殿门的关起,他们渐渐听不到牛大的惨嚎声,一切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他们皆知,刚刚……有一个人被弘历一句话夺去了性命!
  弘历环视了那七个人一眼,指了其中一个道:“你说!”
  被弘历指到的那个人吓得心头狂跳,结结巴巴地道:“草民……草民……”他慌得满头是汗,不知该怎么说,唯恐一个不甚,就落了与牛大一样的下场。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认罪

  弘历声音阴柔地道:“怎么了,你也不愿说吗?”不等那人说话,他忽地拍起手来,凉笑道:“真是看不出,你们这些地痞流氓居然如此讲义气,好,朕成全你!左右你们还有七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不等弘历唤人,那人急忙道:“不要!皇上不要杀草民,草民愿意说,愿意说!”他急切地说着,唯恐慢了一步就会没命,刚才的事,实在是让他吓破了胆!
  但是此言一出,轮到叙明与叶赫那拉氏吓破胆,他们怎么也想到,弘历会用如此狠厉绝情的手段来逼他们说话。
  弘历没有与他多话,只说了一个字,“讲!”
  那人如获大赦,连忙咽了口唾沫,道:“草民是奉了叙明大人的意思,去天坛附近那边,他说了,若是上天没有下雨,就让草民煽动那些百姓,说皇后娘娘是灾星,就是因为她被册立为后,才会有这场大旱!叙明大人说了,只要草民们依他的话去做,每个人都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并且事后将草民们送出京城。”他怕弘历降罪,一古脑儿将所有事情都说了。
  叙明大惊失色地朝弘历道:“皇上,绝对没有这件事,您别听这贱民胡说,臣冤枉!”这般说着,他又指了那人,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就不怕被凌迟处死吗?”
  “草民没有胡说,所有一切都是真的。”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人,而是跪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还撕开衣裳夹层,从中取出一张银票来,“皇上,这就是叙明大人给草民们的银票,一张一百两。”
  在他之后,其他六人亦各自撕开衣裳,从夹层中取出银票,不多不少,正好是七百两,至于已经被五马分尸的牛大,想来他的衣裳里也有一张相同的银票。
  李文忠恍然道:“原来是藏在此处,怪不得不曾搜到。”
  这些人被抓入顺天府后,李文忠曾派人搜过他们的身,但除了一些散碎银子之外,再没有寻到其他银两,找不到他们被收买的证据,正因为如此,他才迟迟没有动刑。
  四喜接过银票递到弘历手上,后者一一看过后,冷声道:“宝通银号的银票,这家银号所有银票皆有记录,只要派人一查,就知道这些银票出自何人之手;四喜,立刻让刘虎去查!”
  “宝通银号?”叙明一脸愕然地道:“不可能,我明明给的是查不出身份的……”说到一半,他急忙止了话,但已经来不及了,慌乱地看着面带冷笑的弘历,心里的惶恐与悔恨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叙家卿终于肯说实话了吗?不错,这些银票确实不是出自宝通银号,而是出自顺福银号,这家银号除非是上千两的银票,否则不做任何记录,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最方便不过。”随着这句话,七张银票自弘历手中洒落,银票最上面偌大的“顺福”二字看起来是那样的刺眼。
  叙明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苍白的双唇不停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来,他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谨慎,说任何话之前都要仔细想过,没想到,依旧被弘历给套出了话,这下子……就算他说破了唇,也休想脱身。
  弘历走到面色发青的叶赫那拉氏面前,冷声道:“舒妃不是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你无关,你是被人陷害的吗,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舒妃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然弘历并不准备这么放过她,抬手拑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幽暗的眼眸中蕴藏着犀利如剑的杀机,“舒妃,煽动民乱,谋害皇后,你说说这笔帐该如何算?”
  “臣妾没有……”刚说了几个字,叶赫那拉氏便感觉拑着下巴的手比之刚才又紧了几分,痛得她无法说话,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一般。
  弘历唇角扬起冷冽若寒冰的弧度,“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要抵赖?是否要等朕赐死你之时,才肯说实话?”
  “皇上息怒!”叙明咬一咬牙,沉声道:“所有事情都是罪臣一人所为,与舒妃娘娘并无关系,请皇上莫要冤枉娘娘!”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人认罪,与其两人皆被问罪,断了叶赫那拉氏一族的路,倒不如他担下所有罪名,让舒妃可以设法护族人周全。叙明并不知那封信的事,否则就会知晓不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他与叶赫那拉氏,一个都休想脱身!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胡氏上前道:“本宫明白叙大人想要保住女儿的心情,不过舒妃与你同谋,犯下滔天大罪,谁都救不了她!”
  叙明看了她一眼,朝弘历磕头道:“罪臣没有欺君,舒妃娘娘确实对此不知情,是有人存心要陷害她,皇上要杀就杀臣一人,请勿迁怒于舒妃!”
  弘历冷哼一声道:“她不知情?她都想着送信出宫,让你设法杀了被关在顺天府的那八个人,若这还叫不知情朕真不知道什么才叫知情?”
  叙明愕然看着叶赫那拉氏,后者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许久,缓缓点头,“不错,是臣妾与阿玛合谋,要趁这次祈雨,要皇后受天下人唾骂!”
  正如弘历所言,人证物证俱在,已经由不得她不认了。
  “贱人!”弘历狠狠一掌掴在她脸上,犹未解恨,反手又是一掌掴在其另一侧脸上,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谋害皇后!”
  胡氏寒声道:“你那么做,何止是想让皇后受天下人唾骂,根本是想令皇后动胎气,从而一尸两命;幸好老天保佑,没有让你的阴谋得逞!”
  “你闭嘴!”叶赫那拉氏用力指着胡氏,眼眸间带着怨毒的恨意,“我是想害皇后,而你,就是我的同党!”
  在弘历惊讶的面容下,她跪下双膝,一字一句道:“皇上,此次祈雨之中,想要害皇后的,并不止臣妾一人,还有颖贵妃;是她怂恿皇后主动请缨去求雨,也是她哄骗臣妾写下这封书信,她才是最该死之人!”停顿片刻,她又道:“若非如此,她怎会知道春桃身上藏着这封书信,从而派李四他们来截取;她见害不了皇后,便又想害臣妾,胡蕴仪才是最虚伪奸诈,最该死之人!”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死咬不放

  弘历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略一怔忡后,斥道:“胡言乱语,颖贵妃一向与皇后交好,怎会害皇后!”
  叶赫那拉氏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所见的一切都是假的,颖贵妃一直很嫉妒皇后,想要取而代之,坐上皇后之位!”
  胡氏痛声道:“舒妃,事到如今,你不止没有悔改之心,还满口胡言,想要害本宫;不错,是本宫揭穿了你的诡计,那只能怪你自己其心不正,满肚子阴谋算计!”
  叶赫那拉氏嗤然一笑道:“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比我虚伪千百倍,你认为皇后也有份害死九阿哥,再加上觊觎皇后之位,便与我合谋加害皇后;最希望皇后一尸两命的,不是我,而是你――胡蕴仪!”
  “永玤?”弘历眉心微皱,带着疑惑之色,“他的事与皇后有何关系?”
  胡氏正欲解释,却被叶赫那拉氏抢先一步,“当初九阿哥因为误服了蟹肉汤包还有枣泥山药糕后,得寒热病而死,虽然皇上惩治了魏氏,颖贵妃却仍然不肯罢休,她发了疯似的恨人,那个样子,皇上您也曾看到过,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想不出来做不出来的?”
  “什么误服,根本是你存心加害,你想借机除了魏静萱,结果却害死了永玤,你是凶手,也是最该死的人!”提及永玤,胡氏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说到此处,她又尖声笑道:“怎么了,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肯承认?”
  叶赫那拉氏眸光微闪,一口否认道:“我没有,你不要什么罪名都加到我身上来!”说到此处,她朝弘历磕头道:“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罪犯滔天,但是在这件事上,臣妾没有撒谎,颖贵妃同样有份谋害皇后,除了臣妾阿玛联络诸位大臣,联名上奏请帝后一起去天坛祈雨之外,颖贵妃的父亲也曾联系了好几位大臣,皇上只要传这些大臣来一问,便知臣妾所言是真是假!”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胡氏,后者垂目凝声道:“皇后对臣妾恩重如山,臣妾绝对没有做过一丝对不起皇后之事,皇上若是不信,尽可去查。”
  “好!”说完这个字,弘历盯着叶赫那拉氏道:“你说胡耀宗有份联络大臣奏请皇后祈雨,可知是哪些人?”
  叶赫那拉氏当即报出几个名字,皆是素日与胡耀宗颇为亲近的大臣,弘历当即命四喜去传,后者为难地道:“皇上,这个时候宫门快要关了,只怕来不及……”
  弘历瞥了他一眼,寒声道:“没听清楚朕的话吗?宣!”
  四喜赶紧依言退下,他跟弘历身边多年,明白弘历这么说,就意味着今日宫门将会推迟关闭。
  在黯沉的天色中,几位大人来到养心殿,然他们给出的回答,却令叶赫那拉氏父女手脚冰凉,他们竟然一口咬定,说上奏劝谏一事,是他们自己的意思,与胡耀宗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叙明难以置信地低吼道:“明明就是他所劝,你们怎敢在皇上面前撒谎?”
  其中一位官员肃声道:“我等确实与胡耀宗有几分交情,但这件事确实与之无关,不知叙大人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叙明双目通红地道:“你们犯下欺君之罪,该死!都该死!”
  叶赫那拉氏脑子还有些清醒,她用力咬着唇,道:“皇上,他们一定是事先得了颖贵妃与胡耀宗的话,所以才会这样说!”
  胡氏气愤地道:“舒妃,你要传诸位大人,皇上已经依着你的话传了,如今他们答话不合你意,你就污蔑本宫与父亲,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过份的是你!”叶赫那拉氏切齿道:“我真没想到,你心机居然这么深,将皇后、我、甚至是皇上都耍得团团转!”
  胡氏恼声道:“本宫对你一忍再忍,你却得寸进尺,是非否要害了本宫你才高兴?”
  风声从殿外传进来,落入众人的耳中,朱红长窗上有树影摇动,犹如喜欢在深夜里出来游荡的魑魅魍魉。
  微黄的烛光中,叶赫那拉氏忽地用力咬紧了唇,磕头触及冰凉的金地,“皇上,臣妾想再传召一位证人!若到时候再不能证明颖贵妃与此事有关,臣妾甘愿领罪!”
  弘历盯了她半晌,凉声道:“你想传皇后?”
  “是,如今只有皇后才可以证明颖贵妃居心不善之事,恳请皇上允臣妾所求,否则臣妾说什么也不甘心!”
  迎着叶赫那拉氏哀求的目光,弘历声音冰凉如刀锋,“你没资格来与朕说‘甘心’二字,更没资格请朕传召皇后!”
  叶赫那拉氏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弘历的大忌难以善了,但没想到弘历对自己如此绝情,是否在他心里,只有瑕月一人是有资格的?
  嫉妒在扭曲叶赫那拉氏面庞的时候,倒也给了她一个说辞,“是,臣妾是没资格,但若不查清此事,颖贵妃就是一枚不曾下弦的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向皇后娘娘,甚至是刚出生的十二阿哥,这是皇上所希望的吗?”
  她的话令弘历起了犹豫,他可以不顾及任何人,唯独不能不顾瑕月,蕴仪……若真参与在这件事中,那么这次失败,下一回,她一定会再动手,如此想着,弘历忽地想起永璂出生之时,唐齐章为永璂批八字时所说的话;不行,他不能让瑕月母子有事,绝对不行!
  想到此处,他唤过四喜道:“立刻去一趟坤宁宫,询问皇后,颖贵妃是否曾向她进言祈雨之事。”
  在四喜退下后,叶赫那拉氏带着无尽的恨意瞥向胡氏,只要四喜问了话回来,胡氏就休想脱身,她不会让任何一个害了她的人好过!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四喜从外面进来,在叶赫那拉氏一脸的期望中,打千儿道:“启禀皇上,奴才奉旨问了皇后娘娘,娘娘说颖贵妃从未进言让她随皇上去天坛祈雨,反而几次阻止。”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祸及三族

  “不可能!”叶赫那拉氏仰着头,满面狰狞地指了四喜道:“你胡说,明明就是她说动的皇后,怎可能是劝阻?!我知道了,你必是受了她的好处,所以故意撒谎!说,她给了你多少银子?”
  四喜又委屈又害怕,急忙朝弘历跪下道:“皇上,奴才冤枉,皇后娘娘确实是这样说的,说颖贵妃与惠妃几次劝言,但她心意已定,所以未听她们的劝说,执意与皇上同去天坛!”
  “不对,你必定收了银子!”叶赫那拉氏嘶声大叫,脸上说不出的狰狞与可怕,不等四喜答话,她忽地扑了过去,用力扯了四喜的衣裳,厉声道:“说,银子在哪里,是不是与那些人一样,缝进了衣裳里,拿出来,全部都拿出来!”
  四喜不敢反抗,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没有,叶赫那拉氏哪里听得进去,发了疯地让四喜把银子拿出来,直至弘历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她颊上,方才安静了下来。
  弘历寒声道:“贱人,你到底要害多少人才肯罢休?”
  叶赫那拉氏不顾自己高高肿起的左颊,使劲拉着弘历的袖子,尖声道:“臣妾说的都是真的,胡蕴仪,她也有份害皇后,杀了她,她该死!”
  “无可救药!”说完这句话,弘历冷冷拂开她的手,冷言道:“是有人该死,不过那个人是你!”
  弘历眸中的杀意令叶赫那拉氏骇然,她没有再指着胡氏叫骂,而是一步步往后退着,直至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嘴里喃喃道:“你不能杀我,不能……不能……”
  听着她的喃语,弘历气急反笑,“谋害皇后,煽动民乱,陷害贵妃;每一条都是死罪,为何不能杀你?!”
  “臣妾……臣妾……”叶赫那拉氏紧张地思索着,不等她想到活命的理由,弘历已是冷声道:“叶赫那拉氏身为四妃,不知感恩,不思修身,反而陷害皇后,罪大恶极,着……”
  “永玧!”叶赫那拉氏终于想到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急忙打断弘历的话,“若臣妾死了,永玧就会成为一个没有额娘的孩子,他是皇上的子嗣,皇上怎忍心如此待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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