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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9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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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高斌,侧目望去,永璋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与他一起驻足观望着逐渐昏暗的天空。
高斌深吸了一口气,复望着天空道:“刚才……我见到了皇后。”
永璋迅速看了他一眼,旋即道:“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在最后一丝余光的照映下,高斌徐徐道:“她让我放下以前之事,不要回头观望,如此往后的日子方能好过。”
永璋沉默片刻,道:“那你呢,可以放下吗?”
高斌垂目望着搭在扶拦上的双手,喃喃道:“我也想放下,不想年过半百,还要受那样的痛苦与煎熬,可是……我放不下;我现在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我那可怜的女儿,她死的那么冤枉可怜,我这个做父亲的,却懵懂不知,令她十几年来,死的不明不白,真是讽刺得紧。”
“看样子,方简是承认了。”永璋叹了口气道:“那高大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高斌转眸望着他道:“这句话该是我问三阿哥才是,你告诉我这些事,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永璋握栏的手一紧,迎着高斌的目光道:“高大人身为朝中重臣,又一向得皇阿玛倚重,想来对前朝后宫的形势都有所了解,该知道我这个三阿哥,有名无实,并不得皇阿玛看重;明年开牙建府,怕是只能得一个闲差。”
高斌淡然道:“三阿哥乃是皇上长子,皇上又怎会不重视您。”
永璋自嘲道:“长子?那又如何,眼下皇阿玛眼里只有十二弟,我?根本就是多余的。”
高斌眼皮一跳,隐晦地问道:“三阿哥打算争?”
永璋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旋即摇头道:“我从不敢有此妄想,只想为大清,为祖宗打下的基业尽一份心力,而不是一世碌碌无为。”说着,他朝高斌深施一礼,恳切地道:“还请高大人助我一臂之力,我在此先行谢过。”
“三阿哥言重了。”高斌扶起他,意味深长地道:“是否多余,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
永璋并非愚人,相反,他在苏氏的调教下,已然颇具几分看人的眼力,听得这话,当即明白了高斌的意思,满脸欢喜地道:“既是这样,那就一切有劳高大人了;你的恩情,永璋必然铭记于心!”
“不必恩情,我只求还我那可怜的女儿一个公道!”这句话,高斌说得咬牙切齿,这份恨意不止因为高氏死的冤枉,还因为他被人愚弄了整整十余年,将仇人当成恩人一般看待。
永璋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趁势道:“高大人放心,我一定帮你要回这个公道,让慧贤皇贵妃得以瞑目。”
弘历做梦也想不到,已经过去了十余年的事情,竟然会有朝一日被他的亲生儿子翻出来,且还牵连到瑕月,若是知晓,怕是会觉得再讽刺不过。
御驾在山东停留几日后,便再次往南而去,在御驾离京城越来越远之时,紫禁城里的某一个人亦开始有了动作。
弘历携众嫔妃侍奉太后南巡,钱莫多身为内务府总管,亦带着人随行侍驾,内务府之事,暂时交由副总管周全打理;因为诸多主子不在宫中,内务府的活比以前空闲了许多,只要负责一些日常的事即可。
这日,周全看过帐册,又传来花房管事,询问他最近花房的情况,管事皆一一回答之后,周全又问道:“可有送去各宫各院?”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送花
管事连忙道:“周总管放心,小的每隔几日都会派人送花去各宫各院,一切都与以前一样,不敢怠慢。”
“那就好。”周全满意地点点头,“虽说如今诸位主子不在宫中,但他们回来之后,若是听到自己宫中曾经满是残花败叶,心中必定不舒服,追究起来,对你对咱家都不好。”
管事低头道:“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不会让周总管为难。”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道:“这是记载送去花木的册子,请周总管过目。”
周全仔细看过后,道:“怎么不见永寿宫的记录?”
管事一怔,道:“自从魏答应被禁足,不许他人出入之后,永寿宫那边就再不曾送过花去。”
周全轻拍着脑袋,恍然道:“是了是了,咱家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真是糊涂。”
管事讨好地道:“周总管每日有那么多事要忙,哪里能够什么都记得。”
周全微微一笑,有些感慨地道:“说起魏答应,也实在是冤枉,受了叶赫那拉氏的算计,做了一碟枣泥山药糕,从而害了九阿哥的性命。”
管事深以为然地道:“是啊,小的当时还以为是意外呢,没想到竟然是叶赫那拉氏所为,皇上赐她断椎之刑真是一点都没错。就是可怜了魏答应,明明是被人陷害,却还被囚禁在永寿宫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解了禁足。”
周全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咱们可管不了,不过我看你还剩着许多盆花,不妨送几盆到永寿宫,咱家以前去永寿宫办差的时候,得了魏答应不少好处,这次送花,就算咱家的一点心意吧。”
“这个……”管事有些为难地道:“皇上有旨,除了必要之事外,任何人不得出入永寿宫,只怕那些侍卫不会放行。”
周全不以为意地道:“何必要进去,将那些花交给侍卫,让他们拿进去不就行了,如此就不算违旨。”
管事想想也是,当即道:“那小的待会儿送去试试。”
周全合起册子,起身道:“左右咱家也没什么事,与你一道过去挑几盆好看的,你且等等,待咱家去换身衣裳来,也不知他们是怎么量身的,做的那么小,动一动都难受。”
管事连连答应,待得周全换了衣裳后一起来到花房,这个季节正是月季与菊花盛开的时节,以这两种花开的最好,周全各挑了两盆,又另外选了一盆木芙蓉。
在管事准备送去之时,周全自盆中捻了土道:“有些干了,洒些水再送去吧。”
趁着管事去取水壶之时,周全迅速在其中一盆泥土中挖了一个小坑,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些东西放了进去,再将土掩回原处。
管事并未发现周全动的手脚,在用水壶浇了水后,便让宫人与他一起端了送去永寿宫,交给守宫的侍卫,李季风在检查过花卉并无异常后,让人将花卉端入永寿宫。
魏静萱得知内务府送来花卉,甚是惊讶,对那些还未退去的侍卫道:“知道是谁让他们送来的吗?”
“属下不知。”这般回了一句后,那几个侍卫便退了出去。
香菊望着那几盆开得正艳的花卉,喜声道:“咱们在内务府并不认识什么人,依奴婢看,十有八九是皇上命人送来的,说不定您很快就能出去了。”他们一直被困在永寿宫中,并不知道弘历南巡之事,只以为他仍在宫中。
魏静萱眸中亦露出一丝笑意,抚过月季娇艳的花瓣,扬声道:“若是这样,自是最好不过。”
毛贵凑过来笑道:“主子,咱们还剩了一些珍珠未舍得用,可要奴才去磨几颗,让您调水敷脸?”
魏静萱对于毛贵的言语甚是满意,道:“去吧,多磨几颗,只要我可以离开此处,想要多少珍珠皆有。”
是夜,用过御膳房送来的晚膳后,魏静萱便调了水将珍珠粉敷在脸上,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到外面传来香菊的尖叫声,连忙睁目道:“出什么事了?”
在她旁边的毛贵连忙道:“奴才出去看看。”
过不多久,毛贵带着香菊进来,后者面容惨白,惊意未定,魏静萱就着旁边铜盆中的水洗去脸上的珍珠粉后,道:“刚才何事惊叫?”
香菊用力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启禀主子,刚才奴婢做事的时候,发现脚边有点痒,低头看去,竟然是一只蝎子,正沿着奴婢的脚往上爬,幸好及时发现把它赶走,若是被蜇了,可就麻烦了。”
毛贵疑惑地道:“这永寿宫中怎么会有蝎子,可有把它踩死?”
香菊心有余悸地张望道:“想是从外面爬进来的,它爬得很快,未能踩到,这会儿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毛贵放心不下,与香菊去外头找了一会儿,但永寿宫那么大,想从中找到一只小小的蝎子谈何容易,最终只能徒劳而回。
一夜无事,随后几日也皆平安无事,并未再发现蝎子的踪影,令香菊等人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这一夜,魏静萱如往常一样熄灯睡下,不知是否因为日间睡久之故,迟迟没有睡意,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唏索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爬行,且动作很快,未等她转过念头,这个声音已是近了到了床下,令人毛骨悚然。
魏静萱想起之前香菊说过的话,脸色苍白,悄悄起身爬到床尾,然后悄无声息的下了地,在退到烛台处时,取过火折子点燃了上面的灯烛,随着烛光亮起,魏静萱看到一只暗红的蝎子在她床榻上爬着,蝎尾高高翘起,若非她刚才没有睡着,听到动静后又及时下了地,这会儿,她怕是已经遭蝎子蜇了。
魏静萱点亮烛台的动作刺激到了蝎子,令其从床上爬下来,直往魏静萱这边爬来,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怕;魏静萱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厉声道:“来人,快来人!”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惊魂
随着她的呼喊,香菊与毛贵匆匆赶来,二人刚一入内便看到不停往前爬来的蝎子,香菊惊声道:“是它,我之前见到的就是这只蝎子!”
毛贵一边将魏静萱护在身边,一边朝蝎子挥手,希望可以将它赶走,但他这个动作,反而令蝎子爬得更快,未过片刻,已是到了脚下,毛贵赶紧护着魏静萱往后退,同时抬起脚用力往下踩去,岂料那蝎子动作极是灵活,迅速往旁边爬去,避过毛贵这一脚。
毛贵正欲抬脚再次踩去,脚背忽地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那只蝎子不知何时抬了蝎尾狠狠扎在他脚背上。
“该死的畜生!”毛贵痛呼一声,屈身抓起那只蝎子,用力摔在地上,然后抬脚踩去,这一次没有任何意外,蝎子被踩成了一滩烂泥。
见蝎子被踩死,香菊长吁了一口气,对皱着眉头的毛贵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毛贵忍痛道:“没什么,蜇不死人,只是有些痛罢了,幸好只有一只,也没有伤了主子,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在他话音落下后,门外传来一阵唏索的声音,香菊脸色难看地盯着门外的黑暗,颤声道:“当真……只有一只吗?”
她话音刚落,几只与刚才一般的暗红蝎子便从黑暗中爬了出来,张牙舞爪地朝众人爬来,吓得香菊尖叫不止,魏静萱虽然不曾尖叫,却也花容失色,神情不安,极力躲避着那些蝎子。
毛贵忍着心中的惧意,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力往那几只蝎子砸去,不过他只砸中一只,余下的几只绕过凳子后,又迅速往他们爬来。
香菊吓得快要哭出来,“怎么会有这么多蝎子,都是哪里来的……啊!”在她说话的是时候,一只蝎子爬上了她的脚,既害怕又不敢去碰触,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眼见蝎子扬起那条丑陋的蝎尾欲朝她蜇下,香菊浑身发软,正在这个时候,一枝银簪用力穿过蝎子的身子,刺在她的脚上。
手执银簪的正是魏静萱,只听她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若不想被蝎子蜇,就想法子除了它们!”
香菊连连答应,忍着腿上的痛与魏静萱一样拔上发间银簪,抖抖搂搂地盯着剩余那几只蝎子,伺机刺下。
在一番紧张至极的对峙后,那几个蝎子除了一只逃走之外,余下的皆被打死,不过几人并不敢松神,死死盯着门外的黑暗,唯恐又有蝎子爬进来,幸好在这拨之后,再无蝎子进来。
香菊将门关起,又拿布条来塞了各处的门缝,确保不会有蝎子爬进来后,方才长吁了一口气,颤声道:“真是好可怕,这……这些蝎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奴婢在永寿宫数年,从未见过一只蝎子,怎么今儿个,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来。”
毛贵也是吓得脸色发青,“难道哪里有蝎子窝不成?”
听得这话,香菊浑身一颤,四下张望道:“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还会有蝎子来,这……这可怎么办?以后连一个安稳觉都不能睡了。”
魏静萱交握着双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我小的时候,曾经见过蝎子,它们多长在岩土山坡之中,听说还有一些长在沙漠里,紫禁城中一无山坡二无沙漠,怎么会有蝎子窝,这不合情理。”
毛贵附声道:“主子说的极是,而且这么多年来,奴才从未见过一只蝎子,突然突然冒出这么许多来,实在奇怪。另外,还有一件事很奇怪。”
“是什么?”面对香菊的询问,他拧眉道:“奴才小时候,也被曾蝎子蜇过,那些蝎子皆是黑的,可是刚才那几只却是暗红色的,奴才从未见过,不知主子……”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露出痛苦之色,跌坐在地上,香菊见状,连忙过去扶了他道:“你怎么了?”
毛贵捂着脚,痛声道:“刚才被蜇到的地方越来越疼了,连站都站不住。”
听得这话,魏静萱心中一动,命香菊将毛贵的鞋袜褪下,只见被蜇到的地方,已是变得又红又肿,有黑红的血不断从伤口处渗出来。
魏静萱神色肃然地道:“这不是普通的蝎子,其蝎尾含有剧毒,毛贵的情况怕是不妙!”说罢,她对香菊道:“你先将毛贵扶到屋中歇着,尽量将毒血放出来,然后再替他包扎伤口。”
香菊这会儿早已没了主意,赶紧依言将毛贵扶下去,待得天快亮的时候,她匆匆奔进来,急切地道:“主子,奴婢依着您的话尽量将毒血放了出来,但毛贵的脚依旧肿的厉害,还发起热来,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魏静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冷声道:“我倒是想请太医,请得来吗?”
被她这么一说,香菊顿时记起他们现在的处境,被软禁在永寿宫中,不能离开一步,又如何能去请太医。
香菊慌声道:“那……怎么办?毛贵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奴婢很是担心。”
魏静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得让香菊扶了她去看望毛贵,虽说香菊一早已经说了毛贵的情况,但真看到时,仍然被吓了一跳,那只脚肿的像馒头一样,且呈现出一种黑灰之色。
“见过主子。”看到魏静萱进来,毛贵挣扎着撑起身子行礼,他脸上呈不正常的潮红之色,显然正在发热。
魏静萱蹙眉道:“咱们宫里头可还有什么解毒之药?”
“奴婢已经翻遍了各处,只找到一瓶清热解毒的药膏,已经给毛贵敷上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毛贵喘气道:“毒性这么强的蝎子奴才还是头一回见,若这附近果然有蝎子窝,得赶紧找出来才行,否则咱们几个都会有危险。”
“无缘无故的也不知怎么招来这窝蝎子,总不成是因为那几盆花吧?”香菊随口一句却令魏静萱想到了什么,当即道:“快去将那几盆花搬进来。”
香菊依言去将那五盆花端了进来,疑惑地道:“这些不过是最普通的月季、菊花还有木芙蓉,怎么想着也不至于引来蝎子。”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还有一计
魏静萱没有说话,只是一盆接着一盆仔细看过去,在看到最后一盆木芙蓉时,她脸色一变,伸手在盆里的泥土上抚过,道:“为何这里有一个坑,可是谁取过泥土了?”
香菊走过去,借着窗外的天光,果然看到花盆中有一个婴儿拳头那么大的坑,疑惑地道:“没有啊,这几盆花卉一直是奴婢在照顾,并无取过泥土,真是奇怪。”
“内务府……”魏静萱喃喃轻语了一句,忽地道:“我记得内务府的副总管周全,是皇后提拔上来的人是不是?”
香菊想了一会儿道:“应该是,周全以前是冷宫的管事,后来皇后将他调去了内务府,之后又一路提拔,成了眼下的内务府副总管,主子怎么突然问这个?”
魏静萱没有回答她的话,在仔细端详了泥坑一眼后,转身对毛贵道:“还记得咱们昨夜遇到了几只蝎子吗?”
毛贵极力回想了一番,道:“若奴才没记错的话,总共应该是七只,最后被逃走了一只。”
“七只……”魏静萱眯眸道:“那些蝎子体形不大,七只加在一起,差不多就是这个泥坑大小。”
听得这话,香菊与毛贵均是脸色倏变,后者骇然道:“主子是说,那些蝎子,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这怎么可能,花盆里不可能会有蝎子的。”
魏静萱冷笑道:“寻常自是不会,但若有人存心加害,那就再正常不过了,难怪突然送几盆花来,原来是想要我的性命!”
毛贵思索片刻,道:“奴才知道了,周全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令那些蝎子陷入沉睡之中,然后埋在花盆里送过来,后来那些蝎子醒了,便爬出来四处伤人。香菊遇到的,应该是最先醒来的那只,过了两日,剩下那六只也都醒了过来。”
“不错,最初那只醒来时还不饿,所以最香菊轻易赶走,之后也没怎么出现,剩下那几只则不同,它们饿了几天,醒来后,第一样东西,就是寻吃的,而咱们就成了它们眼里的食物!”
香菊恼声道:“这个周全好恶毒的心思,他为什么要这样害主子?”
魏静萱漠然一笑,凉声道:“还没想明白吗?想要害我的不是周全,而是他背后的主子,那个女人可是一直都容不下我呢!”
“主子是说皇后?”香菊惊声道:“不会的,她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事。”
“怎么不会!”魏静萱走到窗边,遥望着坤宁宫的方向,寒声道:“她一直都想要我的性命,只是我之前处处防备,被软禁在这永寿宫后,又假装中毒,令她无法下手,方才能够活到今日;但她始终不愿放过我,所以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要我的性命,幸好上天有眼,没有让她毒计得逞!”
毛贵撑着身子吃力地道:“皇后既决意除去主子,此计不成,定然还会再生一计,主子依旧处在危险之中,如今看来,只有一个法子……”迎着魏静萱的目光,他续道:“设法将此事告之皇上,只有皇上方才能保主子平安。”
“皇上?”魏静萱冷笑道:“你觉得皇上会相信吗?会相信他的好皇后要害我吗?”
香菊插嘴道:“人证物证俱在,皇上必定会相信。”
听得这话,魏静萱脸上的讽意更甚,“人证物证?在哪里,只凭这几盆花吗?”她抚过娇艳的花瓣,下一刻,用力将花盆拂落在地,随后抬脚踩过横在泥上的花枝,冷言道:“根本没有物证,周全也不会咬出皇后来。”
香菊紧张地想了一会儿,道:“有了,那几只蝎子的尸体,奴婢还没有扔,应可拿来做证据。”
毛贵叹了口气,“没用的,仅凭咱们手上的东西,莫说是指证皇后,怕是连周全都对付不了,不过……”他望着魏静萱道:“若不告之皇上,只怕主子以后步步艰难,难以平安度日。”
魏静萱长叹道:“就算我想与皇上说,也根本见不到皇上。”
香菊试探道:“何不请守在宫外的侍卫转告皇上,前次主子中毒,也是他们禀告皇上的,而且如此一来,可为毛贵延请太医,医治毒伤。”
“上一次,是我性命倏关,这一次,无病无痛的,他们怎会替我呈奏,至于毛贵的性命……”魏静萱摇头道:“他们更是不会在意。”
香菊一脸失望地道:“那……那岂不是无计可施?”
“不,还有一计!”魏静萱的话令二人振了精神,连忙问她有何计,待得听魏静萱说完后,皆是骇然失色,尤其是香菊,脱口道:“万万不可,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他一定会赐死主子的!”
“只要你我不说,他不说,皇上又怎会知晓!再者……”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凉声道:“若我后半世都被囚禁在此,与死又有何异?”
“就算是这样,主子也不能……”香菊咬唇道:“还请主子收回此念,另图他谋。”
魏静萱摇头道:“没有了,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再无他途。”
“可是……”香菊待要再反对,魏静萱已是对毛贵道:“你呢,也是与香菊一样的想法吗?”
毛贵沉思片刻,道:“自从被软禁后,咱们就一直被困此处,无法得知外面一点消息,长久以往,确实极为不利;所以……若当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行,那么试上一试也无妨!”
香菊急切地道:“可万一未成,李侍卫将事情禀告与皇上知晓,那主子可就没命了。”
魏静萱自信地道:“他不敢,除非他想要搭上自己与一家老小的性命!”
香菊屈身道:“但奴婢始终以为此法太过冒险,而且吉凶难料,还望主子三思再三思!”
魏静萱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自可三思,但如此一来,毛贵可就无人救治,或许会中毒身亡,你希望这样吗?”
香菊急忙摇头道:“奴婢自然不想。”这段日子以来,三人相依为命,香菊自然不愿见到毛贵出事,过了一会儿,她试探道:“主子,当真没有法子吗?”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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