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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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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那是一种不容他抗拒的强大气场和绝对命令,逼得他本能地选择服从。
  司恒只好讪讪从二人拱手,快速道:“司恒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司恒离开后,宁婉婉还在震惊中。
  她脑子很乱,失眠也让她变得有些心浮气躁。
  “婉婉。”司湛温柔地喊道。
  宁婉婉缓缓抬头,美目对上了司湛那双温润广阔的眼眸,顷刻间,心里的焦躁与不安莫名地被抚平了。
  “皇叔……”
  “你想嫁给太子吗?”司湛问地很认真,也很忐忑。
  “不想。”宁婉婉语气坚定道,她看着司湛,又清楚地重复了一遍,“婉婉不想嫁给太子。”
  司湛微微一笑,“那就好。”
  “可是太子已向圣人提请完婚,只怕……”
  “别怕。”司湛看着她,凤目似有乾坤,沉声道,“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把你与司易的婚约退掉,你只需要安心地等着即可。”
  “……好。”
  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司湛的脸,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她就如吃下了定心丸一般,完全相信司湛一定能做到。
  *
  是夜。
  因着在春节里头,宁婉婉特许出云苑里的丫头们随意玩耍,只是不可大声喧哗。
  故此,出云苑的丫头们都玩疯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关扑骰子,谁要是输了众人就往她嘴里塞各种零食吃。
  沾香被塞得多了,只好以借口伺候郡主为由溜了进来,一进屋子都捂着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嘴边还残留着桂花糕的碎屑。
  宁婉婉歪在塌上的引枕上看书,听见动静拿眼瞄了沾香一眼,笑着打趣道:“这是哪儿来的偷吃耗子?嘴巴也不擦干净些。”
  沾香急忙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一边嘿嘿笑着往塌边走来,提着茶壶捂了捂,“姑娘,茶凉了,奴婢去给姑娘换一壶来。”
  宁婉婉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书,眼角余光瞥见沾香头上金光一晃,再看过去时,沾香已经出去了。
  很快,沾香换了一壶滚烫的茶水回来,宁婉婉特意看了照香的发髻一眼,原来是一根金簪子。
  她本没在意,只是有些意外,沾香是一等丫鬟,月钱虽不少,但穿金戴银远远是不能够的,所以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又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脑海里突然有些什么东西,像是突破了重重黑暗一下子浮了上来,一时却又抓不住的感觉。
  她猛地坐直身子,敛色道:“沾香,把你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给我看一下。”
  沾香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赶紧从发髻上拔下金簪子递给宁婉婉,“姑娘说的是这个吧?”
  宁婉婉点了下头,伸手接过金簪子细细端详了起来。
  这是一根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金簪子,但不普通的是它的图案——蝉上月宫。
  市面上鲜少有这种蝉上月宫的图案,尤其这图案看起来十分扁平,就像是一个……印。
  宁婉婉立马对沾香吩咐:“快去拿纸和印泥过来。”
  沾香被宁婉婉的神情吓得有些慌神,她赶紧转身去书案那里取来了纸和印泥放在小几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姑娘,是这簪子有问题吗?”
  宁婉婉没说话,而是将簪头平放,对着印泥压了下去,然后拿起来对着宣纸用力摁了下去。
  片刻后,将那簪子挪开一看,果然是一个极其少见,却又无比熟悉的印痕图案,因为前世,这个图案她恰好在司湛的每封情报密信上都见过。
  她一直觉得以司湛四面楚歌的境地是不可能在禁军重重,守卫森严的汴都逼宫谋反,从而成功篡位登基的。
  直到后来她变成一缕残魂留在司湛身边,她才逐渐发现司湛的实力根本就是深藏不露。
  他手里好像有一个特别强大的神秘情报组织,那个组织像蛛网一样深扎在整个汴都,乃至祁宋天下间。
  她不知道那个组织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情报组织到底是否为司湛所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组织一定跟司湛存在着某种利益关系,所以,才会给司湛提供无数个有关于皇室百官身上极其隐秘的情报。
  “沾香,这簪子你是从哪里买的?”
  沾香连忙甩手道:“不,不是我买的,是我二哥送给我的。”
  宁婉婉垂眸思索了一瞬道:“你二哥……是不是就在城西军巡铺里做铺兵?”
  汴都城的街道上每隔三百步许,便会设置一所军巡铺,以兵卒三五人为一铺,一入夜里,便会巡查地方盗贼,烟火,打砸抢烧等事宜。
  前年,沾香家里人托沾香向她求情,想为他们家二郎举荐入公,谋个差事做做。
  她知道后就随口在祖母面前提了一下,后来没过多久,沾香二哥就进了军巡铺当值,为此,沾香二哥还曾特意带着礼物亲自上门拜谢过她。
  “托老夫人和郡主的洪福,我二哥正是被府里举荐过去当铺兵的。”沾香感激地说。
  宁婉婉问:“他有告诉你这簪子从哪儿买的?”
  “我二哥那点俸禄哪里买得起这昂贵的簪子,我也问过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买簪子,他说不是买的,好像是,是叫什么,鹿……鹿鸣阁的掌柜送的。”
  “鹿鸣阁……”
  难道它就是给司湛前世提供各类情报的那个组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鹿鸣阁的情报能力,那么她或许就可以通过他们,去寻找一下毒圣鬼无度的下落……
  沾香自顾自地叨叨着:“我还问他呢,既然人家是掌柜的,为何要送你这么贵重的簪子,我二哥说是是因为之前鹿鸣阁里闹过贼人,还伤了两个姑娘,他刚好带兵巡到那条街上,凑巧抓住了那贼人,逼着那贼人把赃物给还了回去,掌柜的为了表示感谢便悄悄送了我二哥这根金簪子。”
  说完,沾香满脸紧张地望着宁婉婉,试探着问道:“姑娘,可是我二哥他……有问题?”她心里想着这金簪子该不会是他二哥偷来的吧,那样的话他定然是完了。
  “不是,你二哥没问题,这簪子也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金簪子的纹路有些眼熟,便想知道它来自哪里。”宁婉婉将金簪子递给沾香,嘱咐道,“既然是你二哥送给你的,你就好生戴着。”
  沾香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接过金簪子道:“多谢姑娘。”
  宁婉婉失笑,“傻丫头,谢我做甚?”顿了顿,她眉心紧锁起一抹凝重之色,道,“对了,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帮忙。”
  “姑娘请吩咐。”
  “我想让你,找你二哥打听一下鹿鸣阁的位置。”
  *
  西水门街上,商铺百肆杂陈,酒楼歌馆遍设,满街招子翻飞,一水的车水马龙,好一派盛世繁华。
  宁婉婉和拂衣仰头望着眼前的壮丽高楼,檐下高悬鎏金框蓝底匾额,上书着鹿鸣阁三个朱漆大字。
  鹿鸣阁楼高五层,阔六间,飞檐翘角,周遭栏楣,珠帘绣额,灯烛晃耀,红纱橘子灯随风轻舞,透着一股浓浓的风尘暧昧之气息。
  拂衣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身旁的宁婉婉,问:“姑娘,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怕甚?你我皆是男装打扮,只要进去把头低着走,谁也认不出我们来。”
  “可是……”拂衣心生怯意道,“这里毕竟是……青楼。”
  虽说祁宋民风开放,可这里毕竟是青楼妓馆之地,来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万一被人撞破她们是女儿身,免不了是一顿纠缠,到时候坏了名声可就不好了。
  “你要是怕的话就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宁婉婉转头淡淡瞥她一眼,旋即负手身后,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去。
  拂衣连忙在后面追喊道:“那怎么能行!奴婢,奴婢还是跟着姑娘罢。”
  宁婉婉扭身就给了拂衣一记眼神警告,“叫我小郎君。”
  拂衣眼角余光撇见了正向她们迎面而来的白面皮小厮,忙对宁婉婉小声嗫嚅道:“是,小郎君。”
  小厮热情地对着二人招待道:“二位客官里面请。”
  宁婉婉抬头挺胸地跟着引路小厮进了门,拂衣扭捏地紧跟在宁婉婉身后。
  一进门,低着头的拂衣忍不住悄悄拿眼风东张西望了起来,只见四周朱幔低垂,莺歌燕舞飘香风,推杯换盏引笑语,满眼靡靡之色,吓得赶紧垂头,眼观鼻,鼻观心。
  小厮带着二人一边走,一边热情地说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敢问二位客官是想听曲儿呢?还是想赏舞呢?”
  宁婉婉直言道:“我想见你们掌柜的。”
  小厮步伐猛地一顿,扭身回来看了一眼宁婉婉,目光似有提防之色,十分客气地笑了笑,“客官很抱歉,我们掌柜的不在。”
  宁婉婉也不多说,直接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小厮。
  小厮明显地被宁婉婉的财大气粗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虽是如此,他还是一脸为难地说:“这个……我们掌柜的,她不接客。”
  来之前,她就已听沾香二哥说起过,鹿鸣阁的掌柜叫弥月,年芳二十六,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但为人清冷,难以接近,从不亲自出面打理楼里的生意,所以,一般客人很难见到她。
  宁婉婉也没指望通过这些银票就能博得弥月一见,显然,这楼里的伙计都被弥月训练的很好,并不为金钱所动。
  她把银票收了起来,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这张纸上正是那日印着的蝉上月宫印痕图案。
  “那你把这个转交给她,然后再问她,可否一见?”如果鹿鸣阁真是刺探情报的暗桩机构,那看到这个印痕一定会有所反应。
  小厮拿过纸打开看了一眼,眸底暗光飞快一掠,随后,他将纸重新折叠好,对宁婉婉客气笑道:“那客官请先在这里稍等片刻。”说完,小厮转身一溜烟地朝楼上跑去了。
  半盏茶后,那小厮急匆匆下楼,来到宁婉婉和拂衣跟前,弯腰恭请:“客官,顶楼请。”
  鹿鸣阁顶楼竟暗藏玄机,从外面看虽是飞檐翘角,一到顶楼却别有洞天。
  顶楼四面相围,中间是露台,露台上有小桥流水花树,奇花异草遍地,还有假山瀑布,瀑布溅轻烟,无端地给人一种人间小仙境的缥缈感。
  露台中央,有一座六角八柱攒尖顶的亭子,亭子四周悬着桃粉轻纱,轻纱内,有一身姿曼妙女子,正在信手拨弄琴弦。
  小厮小跑着上前回禀道:“弥月姐姐,客官带来了。”
  弥月淡淡“嗯”了一声,小厮便独自退了下去。
  宁婉婉站在原地未动,她一直在等弥月先开口。
  片刻后,弥月止住琴弦,缓缓抬头,透着轻纱望向她们,“听说,客官想见奴家?”她的声音听起来竟如黄莺出谷,带着一股远离风尘的不俗。
  “正是。”
  文字加餐,作者日更尽量破4千,存稿充足的情况下会破6千。


第38章 交易
  本章因为配角人设问题,大修了两次,最终定稿本章,给审核的网友和编编增加了工作量,作者感到非常抱歉。
  本章大修过,所以订阅过的小仙女可以回头看看,没有订阅的小仙女正常看就可以了。
  轻纱被撩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紫罗裙的妩媚女子。
  “客官想见奴家做甚?”弥月迎面走向宁婉婉,一双丹凤眼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宁婉婉被弥月那双近乎透视的眸子,看地不甚自在,她故意微微扬起脖子,让自己看起来很有气势,粗着嗓子理直气壮道:“想向掌柜的打听一个人。”
  “哦?”弥月抬手轻轻地搭在宁婉婉的香肩上,风情万种地围着宁婉婉绕了一圈,才缓缓问道:“客官想打听谁?”
  “毒圣鬼无度。”宁婉婉明显感觉肩上的手指微微一沉。
  弥月缓缓收回了手,神色渐敛,语气淡淡道:“没听说过。”
  宁婉婉道:“那就烦请掌柜的替我寻找此人的下落,酬金掌柜随便开。”
  弥月掩嘴轻笑一声,道:“客官莫不是眼花进错了门?奴家这店,只做风月生意。”
  宁婉婉盯着弥月的眼睛反问:“既是只做风月生意,掌柜的又何必答应见我?”
  弥月咯咯笑了起来,娇媚地指了指宁婉婉的脸道:“客官真会说笑,花重金想见奴家的人……可是您。”
  “……”
  宁婉婉一时哑然。
  其实她也知道,直接开门见山的逼弥月承认她的身份是不可能的,可如若不然,下次估计她想再弥月就更难了,她也只能赌一赌了。
  不过,显然,她赌输了,宁婉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既然钱打动不了弥月,看来鹿鸣阁并不是为钱而侍主的。
  难道……她就是司湛的人?
  弥月似乎也没有继续招待她们下去的兴致了,转身一边向亭子里走去,一边清冷地下着逐客令。
  “人也见了,话也说了,若是无其他事,就恕奴家不送了。”
  宁婉婉本打算放弃了,目光忽地盯着弥月后发髻上的两根玉簪子,是两只展开翅膀的玉蝉簪,再联想起鹿鸣阁的印纹是蝉上月宫,她隐隐生出一个猜想。
  “弥月掌柜,请留步。”
  弥月顿住,却没转身。
  宁婉婉打算再赌一把,她从身上取出之前司湛送给她的那枚白玉洒金蝉,悬在半空中,试探地问道:“不知此物能否让掌柜的答应替我寻鬼无度下落。”
  弥月这才悠悠转过身来,水眸在看见她手里的白玉洒金蝉时忽地一紧,神色似乎也跟着凝重了几分,她重新折了回来,抬手托起白玉洒金蝉细细端详了一番后,才问:“此物你从何来?”
  宁婉婉坦言道:“一友人送的。”
  弥月抬眼,再次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将白玉洒金蝉还给了她,语气依旧淡淡地道:
  “一个月后,客官再来鹿鸣阁时,若是见顶楼的屋檐下,挂着黄灯笼就代表有信儿了,若是红灯笼就表示未果。”
  宁婉婉大喜,拱手拜谢道:“多谢掌柜。”
  弥月道:“先别谢的太早,酬金一万两先付,本楼只收银票,若是寻得下落,一万两照单全收,若是寻之未果,可要扣下一半作为辛苦费,你可要想好了……”
  “成交。”宁婉婉答应的十分爽快。
  没想到司湛送给她的那个白玉洒金蝉,真的跟鹿鸣阁有关……
  看来,弥月果然是司湛的人,只是如此一来,司湛肯定也会知道她来找过弥月,他心里到时候一定有很多疑问。
  若是他真的问起她来,无论司湛信不信,她都决定要把真相告诉司湛。
  *
  逸王府。
  静水流深室,西暖阁浴房内,司湛靠在温泉池边,闭目养神。
  父皇当年知道他怕冷,所以特意选了有温泉脉的地方为他建造府邸,又特意在这静水流深室里挖了一方温泉,供他日常沐浴。
  若不是有这温泉相护,恐怕他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了。
  突然,门吱呀一声。
  司湛神色骤然一凝,沉声喝道:“是谁?!”
  逸王府的人都知道,司湛有个习惯,就是在他沐浴时,任何人不得靠近静水流深室半步,再加上院子里有元壁守护,应该不会有人贸然闯入才对。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阿湛,是我。”
  司湛松了一口气,道:“阿姐,是你来了。”
  “恩,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好,阿姐等一下我。”
  *
  弥月站在窗前,看着悬在夜空中的一弯半月,听见身后的动静,扭身看了司湛一眼,“怎么头发还是湿的?赶紧擦擦。”说着,她从桌子上拿起浴巾上前几步,想要司湛擦发。
  “还是我自己来吧。”司湛拿过浴巾自己动手擦了起来,动作十分娴熟。
  弥月看着司湛,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你既不喜欢女侍伺候,就找几个男侍伺候,也省得你事事亲躬。”
  司湛摇了摇头:“我不喜外人近身,况且,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他走到太师椅旁坐下,问:“阿姐,东西了?”
  弥月也走到司湛旁边的太师椅旁坐了下来,拍了拍早已放在茶几上的褐色楠木锦盒,道:“都在这里了。”
  司湛放下浴巾,抬手打开了锦盒,先是从里面拿出了一部分字据看了起来。
  弥月在一边问:“听说,你有心上人了?”
  司湛深色微微一僵,转而抬眸瞅了一眼弥月,眼神里似乎有些无奈。
  知道他心里有宁婉婉的人不多,他身边的也就是元珠元壁,连周叔都不甚了解,能认识弥月的也就只有元珠元壁了,所以他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元珠元壁中有人向弥月泄的密。
  弥月却道:“你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珠联璧合兄妹俩,我就是十大酷刑同时用在他们身上,也逼不出半个字的,所以,不是他们告诉我的。”
  “那是谁?”司湛诧异。
  弥月不答,反而神秘一笑道:“昨夜,芸香郡主来鹿鸣阁找过我。”
  司湛拿着字据的手蓦地一颤,声音难掩几分急切问:“她……找阿姐做甚?”
  看着司湛紧张的神情,弥月心中顿时已有几分了然,看来果然是她猜对了。
  她继续道:“芸香郡主先是用了鹿鸣阁的蝉上月宫印引我见面,见面后又开门见山地让我帮她寻一个人。”
  蝉上月宫印是鹿鸣阁的情报标志,只有鹿鸣阁的人才知道。
  鹿鸣阁在汴都城里,表面上做的是风月的营生,但实际上鹿鸣阁只是个掩护,主要是为了方便那些扎根在汴都大小官员身边的姐妹们,传递情报所用,真正的鹿鸣阁是藏在汴都城外的险要之地,就是蛛网上的那些姐妹们也未必知晓鹿鸣阁的真正地点。
  更是从未有外人知晓鹿鸣阁的底细,司湛不由得大感意外道:“她都知道了?”
  弥月皱眉反问:“难道不是你告诉她的?”
  司湛抿唇,摇了摇头,肯定地说:“未曾。”
  “可她身上却有义母唯一的信物,鹿鸣阁金蝉令。”
  “金蝉令确是我送的,可是我从未告诉过她金蝉令的用途。”
  弥月道:“你连能号令整个鹿鸣阁情报网的金蝉令都送给了她,可见,你很喜欢她吧?”
  一想起宁婉婉,司湛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扬,他用力点了一下头,直接承认道:“嗯,我是很喜欢她。”
  弥月提醒道:“可你别忘了,她是太子的未婚妻。”
  “很快就不是了。”司湛敛色道,他将字据放回盒子里,用力盖上盖子,目光一寸寸沉了下去。
  弥月皱眉,“阿湛,你要想清楚,这些可是你能够一举扳倒太子的唯一机会,若是只为了交换一个婚约恐怕……”
  司湛语气坚定地打断弥月道:“在我心里,她,比一切权利都重要。”
  默了一瞬后,弥月忽而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个芸香郡主。”
  她是鹿鸣阁的掌柜,识人无数,自然能一眼看清了宁婉婉的女扮男装,要想查清楚宁婉婉的身份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
  只是,弥月没想到是宁婉婉竟是与太子有过婚约的芸香郡主。
  难怪阿湛会让她将这么多年以来,辛辛苦苦收集来的关于太子司易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的证据全部拿出来,想必就是为了和司易谈交易,换那芸香郡主婚嫁自由之身吧。
  她看芸香郡主也是个真性情的女子,阿湛是个可怜的孩子,只希望芸香郡主不要辜负阿湛对她的一片真心才好。
  不过有一点,她觉得很奇怪。
  “阿湛,既然不是你告诉芸香郡主鹿鸣阁的底细,那她到底为何会找上我?“
  司湛不假思索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婉婉,即使她知道了一切也会守口如瓶,鹿鸣阁是安全的。“
  弥月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信她,那我就放心了。“随后,她感叹道,“阿湛长大了,阿姐很高兴,我们的阿湛终于有心上人了,相信义母泉下有知,也会替你开心的。”
  司湛眸色倏然一冷,道:“她何曾在乎过我?”
  弥月知道司湛心里的苦,他一直有些怨恨自己母妃去世的早,将他独自一个人留在那尔虞我诈的深宫中自生自灭。
  可是当年义母根本没有选择,但凡能活下去,她一定不会丢下阿湛。
  “阿湛,义母其实很在乎你,只是你当年实在太小……”
  “无需多说。”司湛骤然起身,背对着弥月,似乎很抗拒听弥月替他母妃开脱。
  弥月无奈地叹了一息,起身道:“我已撒下全部鹿鸣阁暗哨,正全天下搜寻毒圣的下落。”
  司湛这才转过身,面对着弥月由衷地说了一句:“阿姐,谢谢你。”
  “你该谢的是义母,这一切都是她为你早早筹谋好的。”
  “……”司湛垂眸不语。
  弥月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见时候不早了,便道:“楼里少不了人,我先回去了。”
  司湛点了点头。
  弥月离开前,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回身子看着司湛,道:“你可知芸香郡主花重金让我寻找的那人是谁?”
  “谁?”
  “毒圣鬼无度。”
  *
  资善堂。
  下课钟声刚敲响,御前大监刘内侍便来到了资善堂拦住了宁婉婉,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道:“郡主娘娘,圣人有请。”
  宁婉婉心头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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