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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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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说怕你思念你的陆川哥哥,便让奴婢转交给娘娘一样东西。”说着,她将木盒往许蔓瑶跟前递了去。
  许蔓瑶不解地看了一眼木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一根血淋漓的小手指头,吓得她“啊”地一声尖叫,飞快地扔掉了盒子,整个人抖抖索索地蜷缩在床角。
  她看着落在床上的断指,过了会儿,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你们砍了陆川哥哥的手指?”
  “太后说,如果你再犹豫不定,下次砍的就不是手指了……”
  许蔓瑶急得直哭道:“可,可我能怎么办?我现在根本近不了王爷的身啊,连命蛊只能从口中或者伤口中才能驱使进入,不能近身的话连命蛊根本不听我使唤,而且太后弄来的子蛊与母蛊不是一家,需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才会与母蛊心意相通啊。”
  “奴婢觉得,娘娘可以想办法先讨好王妃,好让王妃对您放下戒备,然后趁机和王妃走得近一些,据奴婢所知,王爷只要一回府整日就和王妃呆在一起,这样一来你就会有机会近王爷的身了。至于调/教子蛊的事,奴婢会想办法向太后禀明的,当务之急,娘娘是需尽快取得王妃娘娘的信任才对。”
  “这……”
  环佩语气骤然一冷道:“侧妃娘娘,您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
  这日,宁婉婉和拂衣,沾香三人正在院子的缸里逗鱼玩儿,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细软的声音,“姐姐。”
  一扭头,见是许蔓瑶,她稍感意外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许蔓瑶微微一笑道:“蔓瑶是特来感谢姐姐前几日为我请御医看病的。”
  宁婉婉将手中的鱼食交给沾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在姐姐那里是小事,在蔓瑶这里是大恩。”说着,许蔓瑶转身从环佩手里拿过一个竹编食盒,笑着说,“听说姐姐喜好吃甜食,这些是蔓瑶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希望姐姐喜欢。”
  宁婉婉看了一眼那食盒,眸光微微一动,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拂衣赶紧上前接过食盒。
  二人随后进了屋,拂衣奉了茶,宁婉婉故作闲聊地问:“对了,妹妹进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还不知道妹妹老家哪里人?”
  许蔓瑶闻言,目光微微一颤,随后,面不改色地答:“蔓瑶是个孤儿,自幼流落进汴都,后被一穷苦人家收养,最后还被卖进了宫里,所以蔓瑶也不知自己老家是哪里人。”
  宁婉婉眸光微微一暗,垂眸抿了一口茶。
  这时,门外侍女突然齐声喊了声:“王爷。”
  旋即,司湛春风满面地跨进了门内,目光在看见屋内坐着的许蔓瑶时,倏地一冷,“你来作甚?”
  许蔓瑶局促不安地站起身来,嗫嚅着:“我来……”
  司湛抬手就指着门外喝道:“滚!”
  许蔓瑶赶紧对着司湛欠身福了福,然后低着头,谎不迭地跑了出去。
  宁婉婉看着司湛解释道:“她来是为了送点心,以感谢上次我请御医替她看病一事。”
  司湛冷哼道:“她这是黄鼠狼給鸡拜年。”说着,他话锋一沉,转眸瞅着拂衣她们道,“拂衣,把许氏送来的点心给扔出去,以后不准她随意接近王妃,若是再犯,本王拿你们是问。”
  “是。”拂衣和沾香赶紧垂头道。
  宁婉婉觉得司湛太紧张了,便起身走到司湛跟前,无奈地看着他道:“湛哥哥,你也太小心了,许蔓瑶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她亲手送来的点心里面动手脚。”
  司湛却沉声道:“我太了解凌梓如的为人了,她把许氏放在我们身边肯定有所谋,但许氏入府这么久,却不哭也不闹,安分的过于异常,她们一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说着,他抬手拢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道:“我可以以身试险,但是我绝不能允许你置身半点险境里。”
  其实,最近宁婉婉一直有在暗中留意许蔓瑶。
  许蔓瑶确实出乎意料地听话,除了她手下的环佩,向沾香打听过一次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她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抓不住什么蛛丝马迹。
  忽然间,宁婉婉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端午节的时候,许氏送给我一个辟邪香囊,那香囊上的图案据说是她亲手绣的,但汴都里很是少见那种图案。我便让元珠出去查了一下,原来那个图案上绣的东西,竟是来自苗疆的创世神蚩尤。”
  “方才我又试探了一下她的口风,问她是哪里人,她却装作是孤儿被收养来的的。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她极有可能来自苗疆。”
  “苗疆……”司湛长眉一皱,微微眯起了眼,。
  千里迢迢地从苗疆弄来一个女人,装作养女留在身边,然后趁机放进逸王府,要说凌梓如没有居心那才怪。
  “你放心,我会让元壁即刻传信给弥月,让她迅速查清楚许氏的身份。”
  “恩。”
  *
  每年六月二十四日,就是城西灌口二郎神的生日,二郎神庙就在万胜门外一里处,皇上亲赐庙名为神保观。
  每到六月二十三这日,宫廷作坊会特意制造的一些供游戏玩乐的物品,如球杖,弹弓,马鞍,辔头,捕鸟用具等等,然后专门由宫中教司坊奏乐,一路护送这些玩具到神保观中替二郎神庆生,敲敲打打,热闹极了,一直敲打到子时方歇。
  至二十四日五更天时,人们都想争先烧头炉香,更有人在此庙里住宿,半夜就起身只为争个第一,图个好彩头。
  宁老太最是信神保观的香,是以,几乎每年她都会去神保观烧头一炉香。
  今年也不例外,宁老太身为一品诰命夫人,年年给神保观捐大量的香油钱,是以,神保观观主早就拿宁老太当做财神爷供着,禅房和头炉香早早地就替她备好了,就等她亲自去点火。
  宁婉婉以前是不太信这些鬼啊神啊的,自从重生之后,她忽然对这些神鬼也心存敬畏了起来,于是决定六月二十四那天,亲自陪宁老太去神保观烧香。
  这事也不知道怎地就被许蔓瑶知道了,司湛不准许蔓瑶进入灼华苑,她就趁着宁婉婉在后花园散步的时候“巧遇”上她。
  “姐姐,听说你六月二十四要陪宁老太去神宝观拜神?”
  “是有这么一回事。”
  “姐姐可不可以带蔓瑶一起去?”
  宁婉婉目光一闪,盯着许蔓瑶反问:“带你去?”
  许蔓瑶一脸无害地笑了笑,道:“蔓瑶进府这么久,还从没有出过逸王府的大门,所以蔓瑶想跟姐姐一起出去长长见识。”
  宁婉婉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
  “谢谢姐姐。”
  *
  六月二十三一大早,宁婉婉就坐着逸王府的马车,和许蔓瑶一起去宁国公府,接宁老太去往神保观。
  神保观的观主早早地在大门外迎候着,见了宁国公府的马车停下,急忙带人下阶梯迎接宁老太进了观。
  宫里的教坊司护送为二郎神庆生的队伍还没到,不过神保观已经布置的很是喜庆,前面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不少香客。
  观主将宁老太一行人,带到了神保观后院深处最清净的禅房里安置,便又急急地出去忙了。
  这禅房里是通铺通间,倒是大的很,收拾的也很干净。
  因今日来上香的贵人不少,所以禅房很紧俏,于是宁婉婉,宁老太和许蔓瑶就一起住在这间通铺里,常嬷嬷和拂衣她们就挤在隔壁的小房间里。
  前头很快传来喜庆的奏乐敲打声,沾香忍不住往外头瞧了几眼,宁老太见状,就笑着挥挥手,道:“你们也都别忙活了,都出去瞧热闹去罢,我这里一时半会儿用不到人。”
  沾香一听,连忙拉着拂衣她们一起出去看热闹去了。
  宁老太见宁婉婉还守在她旁边,便道:“你不出去看看?”
  宁婉婉道:“婉婉一向不爱这些热闹,就在这里陪祖母聊聊天罢。”
  宁老太笑着点点头,转脸又看了一眼拘谨地坐在通铺那头的许蔓瑶。
  许蔓瑶觉察到宁老太的目光之后,赶紧站了起来,冲宁婉婉快速说道:“姐姐,那蔓瑶也出去瞧瞧热闹。”
  宁婉婉颔了下首。
  许蔓瑶一走,宁老太立即拉着宁婉婉问:“你怎么把那位也给带来了?”
  宁婉婉觉得许蔓瑶最近有些反常,经常想着法的和她凑近乎,她猜想着许蔓瑶估计会有所行动,便想将计就计地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这些事情她不想告诉宁老太,主要是怕宁老太担心,便随口道:“想着她独自一人在府里也怪可怜的,便带她出来散散心。”
  宁老太是何等的精明,一眼看见宁婉婉心里装着事,不想跟她说实话,便也就不再多问了。
  祖孙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很快就到了午时,观主将午饭命人送到了禅房。
  二人吃着饭的时候,司湛下课从宫里直接来观里找她们来了,三人便一起在禅房里随便吃了饭。
  *
  神保观某处僻静的角落里面。
  环佩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将一管火折子偷偷地塞进许蔓瑶的手里,一边低声道:“我们已经在你们住的禅房通铺下放了火油,她们今晚一定会守夜到午时,所以我们将安神香也悄悄加了分量,这是火折子,你趁她们睡着后将火点燃,然后立马逃出来。”
  “那王妃和宁老太太怎么办?”
  环佩白了她一眼道:“当然是把她们留在里面,只有这样王爷他才会不顾一切的进去救人,如果他们一起死在里面最好,如果死不了,王爷势必会受伤,到时候,你趁机摸到他身边就可以把连命蛊下到他的伤口里面去。”
  许蔓瑶担忧地问:“那王妃和宁老太太岂不是会死在火里?”
  环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许蔓瑶一眼,“你管他们死活做甚?难道你不想要你的情郎活了?”
  许蔓瑶只好低着头不说话了。
  *
  是夜。
  宁婉婉陪着宁老太聊了许久的天,聊着聊着宁老太就打起了哈欠起来。
  “祖母,你先睡罢,我替你看着点,到时辰了我叫你。”
  宁老太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扛不住了,便点了点头,躺下睡了。
  安置好宁老太之后,宁婉婉看了一眼通铺那头的许蔓瑶,她一进屋也没和她说上两句话,就背对着她们早早地睡下了。
  宁婉婉不由地皱了皱眉,许蔓瑶竟就这样睡了?
  无论如何,这一夜她必须警醒些,于是便靠着墙,假装眯起了觉来,这一眯,她的眼皮子不知为何,像是坠了一块铁,沉了起来,她中心不安,意识极力与困倦做着斗争。
  许蔓瑶见屋里没动静了,便悄悄起身走到宁婉婉跟前轻轻喊了一声:“姐姐?”
  宁婉婉皱了皱眉,却没有睁眼。
  宁老太一脸安详的睡着。
  许蔓瑶见二人确实睡着了,她转身慌慌张张地来到铺位上的小几旁坐下,掏出了火折子抖抖索索的打开。
  宁婉婉倏然睁开眼睛,眸色陡然一沉,她立即坐直了身子,准备扑上去阻止。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许蔓瑶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肘一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的灯烛。
  灯烛瞬间滚落到了被褥上,烛火很快点燃了被褥。不过须臾间,被褥的火星子溅到通铺下的火油,哗啦一下,窜起一丈高的火焰来。
  许蔓瑶急忙起身,火折子也滚落在了地上,一扭头正好看见宁婉婉睁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她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就想往外面跑,不料,脚底踩到了火折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撞晕了。
  宁婉婉冷冷地看了许蔓瑶一眼,然后迅速起身跳了下了床,俯身扶起宁老太下床,然后扛着她就往门外跑。
  谢天谢地,门没被人反锁住。
  拂衣,沾香和常嬷嬷她们就住在隔壁,听见动静来不及穿衣服就急急地冲了出来,正好看见宁婉婉扛着宁老太从满屋子火海里冲了出来。
  几人连忙上去搭手扶住了宁老太,常嬷嬷慌慌张张地问:“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屋子里怎么着火了?”
  宁婉婉道:“祖母没事,只是睡着了,常嬷嬷你们赶紧把祖母扶到安全的地方去,用温水替祖母洗洗面。”
  常嬷嬷忙不迭地点头,和拂衣一起扶着宁老太先离开了。
  宁婉婉站在门外,水眸冷幽幽地看着屋里的火势越来越大,而许蔓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眯了眯眼。
  许蔓瑶为何要在她们一起住着的屋子里放火?
  难道她的目标不是司湛而是她?
  不管怎么样,她得先把许蔓瑶带出来,毕竟他们将计就计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要是蛇死在洞里了,只怕下次会引来更多的蛇。
  这时,观里的人已经发现这边的火势,纷纷大喊着:“走水啦!走水啦!”
  沾香本来在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观里的人救火,一转眼,见宁婉婉人已经冲了进去,急得在外面直跳脚:“啊啊王妃你进去做啥啊?赶紧出来……”
  沾香喊了一会儿没见宁婉婉出来,正准备一咬牙也冲进去,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拽住,“王妃人呢?”
  沾香一听声音,惊喜地喊了声:“王爷你来了!”
  “王妃人呢?”司湛又沉沉地问了一句。
  沾香指着火势冲天的屋子,“王妃又进去了。”
  司湛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
  “主子!”紧跟在身后的元壁急喊了一声,也跟着冲了进去。
  屋子里浓烟滚滚,熏得司湛根本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象,他心中一骇,站在门内对着里面大喊了起来:“婉婉!婉婉!你在哪儿?”
  “咳咳……湛哥哥……我们在这儿……”宁婉婉扛着昏迷不醒的许蔓瑶正好走了出来。
  司湛闻声冲了过去,一把拉开了许蔓瑶扔在一边,打横抱起了宁婉婉。
  宁婉婉看着司湛道:“我没事,我能走,只是许蔓瑶她……”
  “捂住嘴鼻,我们走。”司湛沉声道。
  元壁这时也找了过来,二话不说,扛起许蔓瑶就跟着司湛他们一起冲了出去。
  观里的人已经闻讯纷纷提着水桶过来灭火。
  司湛抱着宁婉婉来到一处安静地角落放下,急忙去检查宁婉婉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咳咳……咳咳……”宁婉婉咳了几声,冲司湛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一不小心被浓烟呛了下。”
  司湛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附近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
  靠在树旁的许蔓瑶也幽幽地醒来了,大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宁婉婉与司湛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司湛心领神会,他半跪在地上,背对着许蔓瑶,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厌恶地瞥了一眼许蔓瑶所在的方向,唇瓣抿着一股极其克制的风雷。
  宁婉婉摁了摁司湛的手心,司湛回眸,点了点头。
  “呀!湛哥哥,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宁婉婉扯着司湛的胳膊惊慌地喊了一声。
  司湛手臂间的袖子上,不知何故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有大量的血迹,像是被剑划伤的,血红色的‘伤口’隔着破碎的布料若隐若现。
  闻言,许蔓瑶的小脸急忙一转,盯着司湛受伤的手臂看了起来。
  “小伤,别担心。”说完,他侧了侧身,故意将‘伤口’的位置暴露给许蔓瑶看。
  许蔓瑶黑沉沉的眸子一闪,她看了一眼四周,见并无人注意道这边,便悄悄地从袖管里抖出半截子黑色的瓷管长瓶,用拇指弹开了盖子,将管口对准地上,然后嘴里开始默默地念着什么。
  几只绿豆大小,一节一节的半透明小虫子,顿时整整齐齐地从管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朝着司湛的背唰唰地爬了过去。
  眼看着连命蛊就要爬到司湛的背上,一只乌皮靴突然出现,重重地将那些子蛊们踩在了脚下。
  许蔓瑶骇然抬首,正好看见元壁一脸阴森地盯着她。
  这时,司湛也扶着宁婉婉起身,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道:“你终于肯动手了,巫女……瑶桑儿!”
  “你们?”瑶桑儿震惊地靠着树干站了起来。
  元壁身影一闪,转瞬间站在瑶桑儿面前,铁手一把卡住了瑶桑儿的脖子。
  瑶桑儿被勒得面色通红,仰着脖子,喉咙咯吱咯吱直响,两只手下意识去扯元壁的手腕,
  “说,地上的是什么东西?”司湛沉声问。
  瑶桑儿咯咯地挤出一句话,“咳咳……是,是蛊虫。”
  元壁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瑶桑儿背贴着树干剧烈地咳了起来。
  “什么蛊?”司湛问。
  瑶桑儿缓了一口气后,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司湛和宁婉婉,抿唇没说话。
  “什么蛊?”元壁手上力道骤然一紧,直接将人拧着悬了起来。
  “连……连命蛊……”
  闻言,宁婉婉心头剧烈一震。
  连命蛊,连命蛊,一种母子连着命的蛊,子蛊控制宿主,母蛊控制子蛊,所以母蛊一旦死亡,子蛊也必死无疑,而被子蛊控制的宿主也会必死无疑,所以叫做连命蛊。
  原来太后的最终目的,竟是让许蔓瑶给司湛下连命蛊!
  恩……裸更导致的结果就是一边面临更新压力,一边面临人设可能会偏离设定的压力,所以回来又改了一道,为了后面能够不崩人设,作者可能会稍稍放慢速度,好好思索一些每个情节的设定,避免改文的工程。本章已做改动。


第53章 策反
  难怪太后会费尽心思地从苗疆弄来一个巫女,隐姓埋名地藏在身边,原来太后压根就没想让司湛活着去潜南。
  好在他们早已暗中查出了瑶桑儿的真实身份,一直有所防备。
  苗疆巫女,最善巫术和蛊术,自他们得知瑶桑儿的真实身份之后,一直暗中防着瑶桑儿使巫术和蛊术。
  宁婉婉之前看过医书,知道蛊只能从口中或者从伤口中驱使进入,所以他们才故意在司湛的手臂上,伪造了一个假伤口,准备引瑶桑儿下手,好来个人赃俱获。
  是以,最近他们一直在将计就计,就是为了引瑶桑儿出手。
  只是他们一直以为瑶桑儿的目标是司湛,就一味地防着瑶桑儿对司湛下手,没想到瑶桑儿竟然在她们住的屋子里放火,最后还把自己给摔晕了……
  宁婉婉有些无语,若不是她把人给救出来,估计瑶桑儿现在已经成了一句焦尸了,她也实在是不明白瑶桑儿这么做的用意到底为了什么?
  “杀了她!”司湛冷冷地看着瑶桑儿。
  只要元壁的手腕轻轻一动,瑶桑儿的脖子就会轻易被折断。
  看着瑶桑儿绝望儿狰狞的脸庞,电光火石间,宁婉婉突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元壁,慢着!先放开她,我有话跟她说。”
  元壁扭头看了一眼司湛,司湛点了点头,元壁这才将人往地上一扔。
  宁婉婉转身凑到司湛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司湛起先拧着眉,后慢慢舒展,转脸冲着宁婉婉颔了一下首。
  “咳咳……”瑶桑儿趴在地上,一手撑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片刻后,她稍稍平复了些,扭头盯着宁婉婉和司湛,“你们,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的不久。”宁婉婉道。
  “何时?”瑶桑儿自认为之前并没有在他们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端午节的时候你送了一个香囊给我,我便怀疑你是苗疆人,后来派人去查了一下你的底细,才知道你是苗疆巫王的孙女。”
  原来是那个香囊……难怪最近她故意接近宁婉婉的时候,竟然没有再遇到阻拦,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我准备下蛊了?”
  宁婉婉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只是怀疑。”
  瑶桑儿笑了笑,原来她早就是别人的瓮中之鳖了,她还在为之心里竟还担心害死宁婉婉而感到自嘲,“是我太傻,你们动手吧。”说完,认命地闭上眼睛,但身子却又忍不住抖了起来,她不想死,可她知道今天她必死无疑。
  宁婉婉这时走到了瑶桑儿跟前蹲下,平静地问:“你为何要替太后效命?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瑶桑儿睁开眼睛,看着宁婉婉的目光里闪烁着挣扎,最终坦白占了上风。
  “……她抓了我的陆川哥哥,我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她绝望地说,“既然我任务失败了,她势必不会再留着我,我若死在你们手上,说不定太后还能留陆川哥哥一命。”
  “我不想要你的命。”宁婉婉看着她,缓缓地说,“我只想和你谈个交易。”
  瑶桑儿怔了怔,“什么交易?”
  “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陆川哥哥,还有保住你的性命。”
  “真的吗?”瑶桑儿目光骤然亮了。
  “但是我需要你向太后继续传送消息。”
  瑶桑儿戒备地盯着她,“什么消息?”
  “这次回去之后,太后定然会问你观里发生的事情,你就告诉她,你已经将连命蛊成功地下进了王爷的体内。”
  这就是她的大胆想法,策反瑶桑儿。
  杀了瑶桑儿简单,但是杀死一个瑶桑儿,太后还会弄来下一个瑶桑儿。
  与其这样,他们还不如想办法把瑶桑儿变成自己人,利用瑶桑儿的身份给太后假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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