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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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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浅浅一笑松开扶住她的胳膊,几步走到风九幽的身边,一边用手帮她梳理头发一边说:“我家小姐确实是女子,先前女扮男装也是为了方便行事,那****花轿拦车实在可怜,我看不过去便央求小姐帮你,所以,我家小姐才会答应迎娶你的,我们并没有欺骗之意,只是不希望你随便嫁给别人为妾而已。”
怕她会多想,若兰在说欺骗二字时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让白沧海始料未及,以至于她在听到若兰的话以后沉默了很久很久,她原先以为风九幽一直不亲近自己,是因为不喜欢自己,那想到她竟然是女的,而自己也是女的,最主要的是还拜堂成了亲,这,这,这也太惊悚诡异了吧?
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梳理消化这些信息,风九幽示意若兰先不要说话,而她自己则端起那碗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苦不堪言一饮而尽,刚刚放下手中的碗若兰就把水送到了她的嘴边,漱了口又吃了颗蜜饯,主仆二人就安安静静的开始等待。
不能让风九幽就这么披头散发,若兰简单的给她整理了一下后就出去了,回到房间拿了一套淡青色的女装,又拿了玉梳以及两支带有流苏的簪子,回到了白沧海的房间。
由于先前被泪水打湿的地方面积有些大,又有些凉凉的,风九幽也没有拒绝,直接放下手中的书就开始当着白沧海的面换衣服,如果说先前的那些话还不足以让她相信风九幽是个女子,那在看到她裹胸的白布时,她信了。
面前的锦瑟公子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的是个女子,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随着时间的流失,白沧海慢慢的接受了个这现实,她直直的看着风九幽说:“你是谁?”
若兰的手非常熟练,很快就帮风九幽穿好了衣服,听到白沧海的问话便抬头去看风九幽,见她眨了下眼睛就回答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我叫若兰,是我家小姐的贴身婢女,而这位就是我家小姐,姓风名九幽,家住昌隆京城。”
大惊失色,白沧海脱口而出:“风……风九幽?”
“怎么,你听过我家小姐的名字?”若兰有些不确定,毕竟白沧海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应该不可能知道昌隆国的事情,不过,这也说不准,因为她爹爹是东凉国的丞相,偶然听闻也不奇怪。
上上下下将风九幽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白沧海莫名其妙的笑了:“何止是听过,风家九幽金玉满楼,九州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如此绝色容颜,怕是除了当年天下第一美女乐平公主的女儿,再无第二个人了吧。”
自家小姐被人夸奖,若兰引以为傲满是自豪:“那是,我家小姐的容颜绝对是天下无双,倾城倾国。”
在若兰的眼里心里,风九幽永远都是这世上最美丽、温柔、善解人意以及最善良的女子,即使她长的貌丑无盐也是如此。
看着她一点也不谦虚的样子,风九幽不禁摇头失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看着白沧海说:“若兰一向如此,让白姑娘见笑了,站着累,白姑娘坐下说吧。”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白沧海知道若兰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子,浅浅一笑俯身行礼,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若兰把空空的药碗端走以后就站到了风九幽的旁边。
风九幽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要跟她解释一下,便说:“当时见姑娘一心要嫁人,我又实在不忍姑娘去给人做妾,所以,才出此下策,还请白姑娘勿怪。”
白沧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若不是你出手相帮,我跟我的家人可能还在遭受流言蜚语,而我母亲的病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好了,风小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眼泪再次落下来,白沧海的心中说不出的感激,风九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她真是挺爱哭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发自肺腑的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不用放在心上,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人生在世爱情并不是所有,想想你的父母、哥哥以及你嫂嫂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他们那样疼爱你,需要你,如果知道你孤零零的葬身在这江中,他们又该如何活下去?”
想到父母亲人,眼泪就如那决了堤的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怎么止也止不住,若兰的眼泪最浅了,一看到人家伤心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风九幽登时无语,这一个人哭她就挺头疼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好吧,你们哭吧,只要心里能痛快了,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吧。
眼睛又肿又疼让白沧海很不舒服,哭了没多久她就不哭了,轻拭眼泪起身向前一步走,面对风九幽噗通一声跪下道:“风小姐的大恩大德沧海无以为报,愿终身为奴为婢伺候风小姐,还请风小姐不要推辞,务必答应。”
顿时一愣,风九幽惊讶万分,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个丞相府的大小姐竟然愿意给自己为奴为婢。
503。第503章 白沧海的秘密
连忙起身将她扶起,风九幽有些着急的说道:“我真的不用你报答,更不用你为奴为婢,真的,若兰,你快跟她说,我不需要奴婢。”
一着急,风九幽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对于白沧海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将她带出东凉国,然后安排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以锦瑟夫人的名义好好生活,可现在,她要跟着自己,这怎么行呢。
如果是从前的若兰她肯定会帮着白沧海说话,求风九幽留下她,可经历了那么多的刺杀以后,她深深的知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将会带给她们多少的麻烦,所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就握住白沧海的手腕郑重其事的说道:“白姑娘,不是我家小姐不愿意留下你,而是你不能待在我家小姐身边,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刺杀不断,你一个没有功夫的弱女子……”
白沧海突然打断她的话说:“我有!”
“你会武功?”若兰有些不相信,因为有一次刺客来袭的时候,她吓的不行,眼见那剑就朝着她的胳膊刺下去了,白沧海也没有出手抵挡,还是哑鬼看到挡了一下,这才保住了她的胳膊。
如果她真的会武功,那当时为什么不出手呢,要知道当时情况可是很紧急呢,要不是哑鬼的速度快,她的胳膊恐早就被砍掉了。
白沧海收回被她握住的手,转身看向风九幽说:“是不是只要我会武功你就会答应?”
风九幽给她把过脉并没有内力,觉得她肯定不会武功就点了点头说:“是,只要你能似若兰这般,我便将你带在身边,不必为奴为婢,跟若兰做个伴即可。”
“那好,我证明给你看。”言罢,白沧海将空的茶盏握在掌心,用力握拳,再松开手时那青玉茶盏瞬间就变成了粉末,飘然而落洋洋洒洒,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她没有一丝内力,风九幽完全相信她是个武林高手。
若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当清楚的摸到那些粉末时她被惊的目瞪口呆,青玉茶盏虽然容易碎,但要成粉末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就拿她自己来说吧,这个样子她估计要使出六成以上的功力才可以,可白沧海刚刚就那么一握,轻轻一握,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青玉盏就成了粉末,太匪夷所思了。
粉末尽数洒在地上,白沧海拿出绢帕擦了擦手,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风九幽说:“你父母不是东凉人?”
心中一震猛然抬头看她,眼中满是不解的问她:“此话怎讲?”
风九幽单手托腮靠在桌子上,淡淡的说:“我是大夫,也给你把过脉,我确定你没有内力,也没有修习过任何的外家功夫,但你刚刚却能轻而易举的捏碎茶盏。”
说到这,风九幽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她脸色有所变化,便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要么用的是北国之都擅长的巫术,要么就是西岚人人都会修习的灵力,所以,你的父母应该不是东凉人,看你的动作应该是更像灵力。”
不管是神乐谷的锦瑟公子,还是闻名天下的风家九幽,白沧海都从来没有小看过她,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她竟然能想到北国的巫术和西岚的灵力,不得不说她反应很快,见识很广,也知道的很多。
其实,白这个姓在东凉并不普遍,京城之中也就只有白丞相一家姓白,不过,白丞相的妻子却是东凉人,简而言之,整个东凉京城姓白之人只有白丞相及他的一双儿女,而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沧海有些疲惫的说:“没错,这的确是西岚人人都会修习的灵力,我的父亲是西岚人,而我和哥哥皆是自小就开始修习,由于我们已经在东凉落地生根,为了不受到排挤,招来祸事,父亲不但不允许我们使用灵力,也不准我们道出自己是西岚人的事实,我真的很像似若兰一般留在小姐的身边,终身伺候小姐,望小姐能成全。”
音落,她又一次在风九幽的面前跪了下来。
这一次风九幽没有起身扶她,因为她真的太惊讶了,白丞相身为东凉国的丞相竟然出身西岚,而且莫言还非常的重用他,并且还让他做了陌离的师父,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莫言并不知道他是西岚人?
似乎不太可能,一国丞相位高权重,虽没有手握兵权却也能动摇江山,如此重要的事情,莫言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况且,据自己了解所知,白家与骆家一样,都是莫言的心腹,一文一武皆是肱骨之臣,都是他的左膀右臂,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一个才高八斗的西岚人跑到东凉做丞相,而且还娶了东凉的女子,有了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奇怪,总感觉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不过,会是什么秘密呢?
迟迟未见风九幽有动静,伏地叩头的白沧海又说道:“小姐若不愿成全那沧海就唯有一死了,只希望小姐能将我所写的一封封家书送到我父母手中,沧海感激不尽,来世当牛做马也必定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话落,白沧海就站了起来,准备跳船入水淹死在这冰冷的江水里。
若兰一看她视死如归的架势就吓的不行,本能的就冲过去挡在了她的面前,双手一伸着急的说:“你干什么?就算我家小姐不答应你,你也不用去死啊,你这样做不是在变相的逼迫我家小姐吗?我们好心帮你,你怎么能陷我们于不仁不义之中呢?”
一席话说的白沧海满面通红羞愧不已,手足无措的说:“我……我……不是,我……”
风九幽见若兰生气了便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身边放下她抬起的胳膊,然后直直的看着白沧海说:“如果你只是为了报恩大可不必如此,如果你无处可去,我可以安排你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不用你为奴为婢,我会给你足够的银子让你过从前一样的生活。”
504。第504章 骆子书醒了
泪眼涟涟,白沧海看着她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为难你,我只是想找一个方法,一个既不会让我父母伤心绝望,又让我自己可以忘记过去,忘记骆子书的办法。”
“跟在我身边就能忘记他了吗?”风九幽挑眉说道,不禁在想自己何时有了这种能力,还能让人忘记过去。
白沧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刚开始可能不会,但我想你是风家的大小姐,又是神乐谷的锦瑟公子,跟在你的身边伺候一定会很忙很忙,那样我便没有时间去想他了,时间一久自然而然的就忘记了,但假如我一个人生活,还似从前那般无所事事,那我一定不会将他忘记,而且还会特别特别的痛苦,十年,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我再也不愿意为他心痛了。”
说到心痛,相信这世上没有人比风九幽更深有体会了,上一世,她因尚君墨心痛如绞,难受的连呼吸都不能了,甚至有那么一时一刻,她感觉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都是痛苦。
看着面前的白沧海,风九幽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心中烦躁,胸口有些发闷,思索了一下冷若冰霜的说:“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清楚,入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背叛我的下场绝不是死那么简单,我有一千一万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还有,我身边从不养无用之人,对于我的命令也要绝对的服从和执行,那怕是有一****要你去杀了你的父母也是一样,做不到我就会一起送你们去地府,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别说是东凉国的丞相府,就是皇宫我亦能来去自如,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
如果说这样的一番话都还不能将她吓退的话,那风九幽会答应她所求,让她似若兰一般跟在自己的身边。
白沧海久久未语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风九幽拿过若兰装药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乌漆漆的黑色瓷瓶说:“这是我新配制的锁心莲,剧毒无比,人服下以后不会马上死,但会****心如刀割,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你若是想好了,确定要跟着我,那就把它服下,每三个月我会给你一次解药,我放在这里,你慢慢想。”
言罢,风九幽将黑色的瓷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带着若兰转身抬步离开。
“不用再想,我愿意!”说话间,白沧海就把那黑色的瓷瓶拿了起来,打开,倒出里面的药丸,她毫不犹豫的就送进了嘴里。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如果自己活着能让父母开心一些,那便就这样活着吧。
主仆二人闻声回头望,见她把药真的吃了下去都不禁愣住了,似乎都没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竟然如此的决绝,看来,骆子书真的把她的心给伤透了。
就这样,白沧海从丞相之女变成了风九幽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她开始跟着若兰熟悉主子的一切,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也不再属于自己,她封闭了自己的心,开始全心全意的报答风九幽的恩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白沧海服下锁心莲时,沉睡中的骆子书醒来了,丁力和骆一等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见他醒来就赶紧说道:“将军,不要动,锦瑟公子已经给您的腿行过针,现在还不能动。”
昏睡了好几日,骆子书有些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复又闭上眼睛问道:“锦瑟人呢?”
骆一恭敬的回禀道:“回将军的话,锦瑟公子在给将军行完针的第二日就离京了。”
心中一惊,登时一愣,眼睛猛的又睁开,脑子里突然想到锦瑟与白沧海成婚之事,他走了,那作为新娘子的白沧海也一定是跟着他走了,想到以后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骆子书着急的脱口而出说:“什么时候的事?他走了多久了?”
想了一下骆一又回答道:“大概有四五日了。”
“四五日了,啊……”一激动把不能动这事给忘记了,腿上才用力就传来刺痛刺痛的感觉,骆子书抬手抱腿痛呼出声。
骆一吓的不轻,赶紧抓住他的手说:“腿别动,千万别动,今天是最关健的一天,将军无论如何要忍住了,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啊。”
站起来曾经是骆子书最大的梦想,可没有了白沧海就变的不再重要了,深呼吸再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骆子书抽回被他抓住的手,不死心的明知故问道:“她,也走了吗?”
提起白沧海,骆一就不禁想到了那日找到骆子书的场景,明明洞房花烛夜的人应该是锦瑟公子,可骆子书却一丝不挂的躺在人家的婚床上。
当时,骆一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骆子书,所以,想也未想就把他带走了,可这么些天过去了,锦瑟与白沧海也离开了东凉,这件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无人提起,更无人以此作为要挟刁难。
如果不是那天去的几个兄弟都瞧见了,骆一有时候真的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梦中看到了那样的情景。
“是,白二小姐和锦公子一起走的,走的时候白大公子亲自送出城门口的。”骆一点头回答。
这一刻,骆子书清楚的感觉到了心痛,他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白沧海,四五日,就算是慢慢赶路也应该到了神乐谷了,沧海,你从未踏出过京城半步,走的时候一定哭了吧。
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脖子处,那里有白沧海送给他的定情玉佩,这十年来,每当他想她时都会把玉佩紧紧的握在手中,仿佛只有那样他的心里才会稍稍的好受一些。
脖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骆子书慌乱的撕开了寝衣领口,一边不停的来回摸索寻找一边惊慌失措的道:“玉佩呢,我的玉佩呢?我一直戴着的玉佩呢?”
贴身伺候他的人只有丁力一个,骆一作为他的属下并不清楚他身上佩戴了玉佩,不解的问道:“什么玉佩?属下带将军回来时并未看到脖子里有玉佩啊?”
505。第505章 知道做了新郎
心乱如麻焦心似火,骆子书觉得自己要疯了,对于骆一的话他充耳不闻,扭头看向一边大声道:“丁叔,丁叔呢?丁力……”
知他醒来丁力去了外室端水,一听到他这从不曾有过的高八度声音就赶紧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问道:“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骆子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瞪的老大,似是此刻有人夺他性命一般:“我的玉佩,沧海送给我的玉佩呢?”
丁力一直照顾他,对于白沧海与他之事也一清二楚,知道那玉佩犹如他的性命一样重样,就赶紧道:“奴才不知,那日骆一把少爷带回来时,少爷身上就什么也没有,换衣服时也并未看到玉佩,少爷莫要激动,万事都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你的腿……”
“带回来,从那里带回来,我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一再的听到带回来三个字,骆子书起了疑,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宫中喝酒,怎么一醒来就回到了府中。
丁力那夜并未去丞相府,并不清楚那夜发生了什么,本能的扭头看向骆一,骆一矛盾忐忑,不知道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于骆子书,白沧海已经跟锦瑟公子成了亲,也已经随他回去了神乐谷,若他知道洞房花烛夜时与白沧海发生了关系,那将会发生什么?
无人回答,房间里静的针落有声,骆一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骆子书松开揪住丁力衣领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骆一,不怒而威:“骆一,你说!”
骆一跟随他多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怒了,噗通一声跪下道:“回将军的话,白二小姐出嫁那日将军喝的酩酊大醉,夜半时分骆九担心将军便到房中查看,可谁知将军根本就不在房内,属下等人惊慌不已却不敢声张,暗中把将军会去的地方全部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到最后想着白二小姐嫁人,将军伤心,是否到了丞相府中……”
听他说了一堆也没有自己要的答案,便道:“说重点!”
“是,将军,属下等人是在黎明时分把将军从丞相府带回来的,并未惊动任何人。”骆一简而言之快速的说道。
眉头微皱,骆子书不禁开始回忆那夜之事,不过,那天他伤心过度以至于并没有喝多少酒就醉了,可是他记得醉之前并没有出宫啊,怎么可能会到了丞相府呢,而且还待到了黎明时分,难不成自己真的如骆一所说太过伤心,才情不自禁的跑去了丞相府中?
心中疑惑张口又道:“你们是在丞相府的何处找到我的?”
许是接下来的话太过骇人听闻,骆一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赶紧把头低下了,真心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骆一沉默了。
骆子书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出大事了,焦急的怒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就滚出去,以后也不用再跟着我了。”
骆一心下大骇,连忙说道:“将军息怒,属下等人是在白二小姐的婚房中找到将军的。”
如果刚刚发现玉佩不见了时是犹如晴天霹雳,那无疑在听到骆一的回答后,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人丢了个火炮竹一样,瞬间炸开了,枕在软枕上的头猛的抬起,骆子书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说:“你说什么,在沧海的婚房之中?”
“是,属下不敢欺瞒将军,属下等人进去查看时就看到将军与白二小姐一起躺在婚床上。”那样震惊的画面骆一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婚……婚床上,我和沧海,那我们……我们?”头晕目眩,那晚的激情缠绵瞬间涌入脑海,骆子书以为那是梦,那是由他自己内心而编制的一个梦,可谁知,那竟是真的,他要了她,占有了她,在她嫁给别人的洞房花烛夜里与她合二为一了。
虽然骆一并未亲眼所见二人洞房,但那满地的狼藉以及床边处的数条白帕子,他知道他们二人有了夫妻之实,还有后来丁力给他洗澡时,也问了此事,只是他有一点不是很明白,骆子书明明因为受伤而不能人道,可为什么又突然能行周公之礼了呢?
想不明白的并不止骆一一人,还有骆子书本人,他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已经成了废人,可感觉却那样真实,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那种感觉。
无力的躺下,骆子书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沉默良久,思虑良多,他平静的吩咐道:“去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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