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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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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这个院子看到西灵战的尸体时他就知道这极有可能是栽赃,是嫁祸。因为年轻时他曾在南越国待过,对于鱼钩剑一点儿也不陌生,相反,他曾为了退敌仔细的研究过,也反复的查看过。
南越国的鱼钩剑非常复杂,一根根倒钩刺有婴儿手指那么大,又细又尖又锋利,六个一组像是半开不开的莲花,巴掌大,而倒钩弯曲的地方则用了锥刺,与剑尖同时刺入人的身体时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剑拔出来的时候,一根根倒钩刺勾着皮肉和骨头,血肉粘连撕心裂肺,受此一剑比受其他它剑十下还要厉害,伤口也异常恐怖。
魏老今早仔细的对比过,西灵战身上的十几个窟窿表面上看的确是鱼钩剑所为,但扒开伤口仔细瞧才发现那深深的倒钩刺所留下的痕迹中还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刺,不长却极其尖锐,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而周围的血肉也几乎是全碎了,似是在拔出时刻意的旋转折磨过他一样。
很震惊也很吃惊,魏老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比西灵战更加残忍的人,要知道那十几个窟窿可是从上到下全都转了圈,血肉模糊就像是在肉板上翻来覆去的剁碎了一样,绞碎了一般,甚是可怕。单单只是想想他都觉得特别特别的疼,同时也不难想象西灵战在死前受了多少折磨。
知道西灵战的死极有可能真的跟南太子无关,可那又怎么样呢?
西灵战已死,不管是种种证据还是他身上的伤口都无不指向南太子,指向南越国,而急需给西岚王上一个交代的他只有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毕竟总要有人为西灵战的死负责,要不然到最后陪葬的极有可能是他魏家满门,所以,魏老直接无视了莲雾的话。
怒不可遏一脸严肃,身着白衣头系白色长条带子的魏老沉默了良久方才走到了南太子的面前,他看着他,中间隔着几个侍卫,横眉冷目厉声道:“堂堂南越国太子如果杀个人都要亲自出手,那他当的也未免太窝囊了。我不是黄口小儿,更不是战王爷,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随便便糊弄的,鱼钩剑我认得,鱼钩剑会留下什么样的伤口我也识得,还有这满院子的尸体,他们之所以全部悄无声息的死去仵作说归功于一种迷香,一种只有南越国才有的迷香。”
说到这儿魏老突然间停住了,他抬步退出包围圈目如铜铃的看着南太子咬牙切齿的道:“我知道南太子聪明伶俐能言善辩,但事实就是事实,真相就是真相,再怎么将黑说成白,将白说成黑,再怎么洗脱证明也改变不了你杀人的事实。”
第1668章 美人计好歹毒
南太子素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丝毫都不将各国朝臣放在眼中,尤其是官阶不大的以及他没有听说过的,那就更不放在眼里了,再加上魏老是跟西灵战一起来的,他就本能的认为他们是一丘之貉,一个德性,所以,气不打一处来,也实在是忍无可忍。
目如利刃刀刀射向魏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此时此刻魏老已经死了不下千百万次了。
一脸怒意面目狰狞南太子看着魏老嗤笑一声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既没有亲眼看到我杀人,又没有亲眼见到我的属下杀人,凭什么说西灵战是我杀的?又凭什么认为他的死和我有关?”
如果不是怕此事越闹越大,不是担心西岚国会兵发南越,不是怕走到最后没有退路,南太子现在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魏老,他活这么久,长这么大,对于胡言乱语之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从来都是一刀杀之。
西灵战之死必须有人负责,既然各种证据和矛头都纷纷指向他,魏老焉有放过的道来,看着怒火滔天的南太子他不以为意,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相反,他依旧是义正言辞,依旧是面不改色:“老夫的确是没有看到你杀人,也没有看到你的属下杀人,但王爷身上的伤口还有这些尸体上的伤口你要如何解释?鱼钩剑乃是南越国独有,别国根本就制不出来,此时此刻在北国都城的南越国人就只有你和你的属下,不是你们杀的又是谁杀的?”
声声质问由低到高,似海上风浪一浪高过一浪,魏老很生气,指着那些尸体的手也跟着颤抖,昨夜他就住在距离此处不远的院子里,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甚至于天亮后若不是有人叫醒了他,他都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迷香而睡到什么时候。
试想一下昨天那些人杀的不仅仅只是西灵战,还有他,那么他会怎么样?会不会和躺在地上的这一具具尸体一样魂归西天。
过来之前南太子已经把事情大概的了解清楚了,他也料到西岚国人会揪着这个不放,会借题发挥,故,义愤填膺脱口而出道:“是,鱼钩剑的确是为我南越国所有,但你怎么知道其他国没有,你怎么确定没有人会依葫芦画瓢仿做?再说,我杀西灵战干什么?特别还是在这个时候,前两天我们才起冲突,第二天我就把他杀了,傻子都会认为是我做的,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吗?你觉得我会做这种蠢事吗?”
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南太子说着说着就激动了,也抑制不住的想骂人,觉得魏老等人的脑袋一定是被驴给踢了,要不然这么简单的道理不可能想不到,想不通。
不是魏老想不到,想不通,而是压根他就不愿意,西灵战死了必须要找个替罪羊,要不然帝王一怒伏尸千里,头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的家人,他才没那么傻呢。
冷声一笑,魏老表现的非常生气,收回指着那些尸体的手,言辞凿凿满眼轻蔑轻飘飘的甩了一句道:“说不定你正是因为如此才这么做的。”
“你……”南太子气的咬牙切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有晕过去。
见他已经无言可辩魏老乘胜追击接着又道:“我怎样?难不成老夫还说错了不成,自古以来这世间两种仇不能不报,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你那狐媚惑主勾引我家王爷的侧妃虽然不是妻却也是你的爱妾,王爷受她所惑情不自禁,你怀恨在心焉有不报仇的道理,且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五国皆知,你那日也扬言要杀我家王爷,如今王爷惨死,你敢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言至此魏老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继而又说道:“你用美妾勾引在先,迁怒于我家王爷在后,现在又明目张胆的把我家王爷杀了,南太子,你这美人计用的真是好歹毒啊。”
说着说着魏老就开始嚎啕大哭,并且一边哭一边数落着南太子的阴险和狡诈,也让所有人误以为这是南太子设下的圈套故意让西灵战钻的。
南太子百口莫辩有苦难言,与此同时也觉得自己小瞧了魏老,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将白说成黑,将黑说成白,这明明就是西灵战好色强睡了风芊芊,经他这么一说倒成了他蓄意为之,蓄意害之。
越描越黑完全不知从哪儿开始解释,也不知从那儿开始跟魏老说,南太子看他哭着哭着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跟个泼妇似的前俯后仰哭声震天,又急又气又觉得好笑,一瞬间也有种养鹰多年反倒是被鹰给啄了眼的感觉。
兴许是魏老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很威严,莲雾看着哭天抢地的他也立时傻了眼,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这样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可以似那些泼妇无赖一般嚎啕大哭。
其实,被魏老吓到何止是南太子和莲雾,就连他自己的同僚以及那些跪在灵堂前哭孝的人都惊到了,个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似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呆呆的愣在那里。
院子内吵吵嚷嚷哭天喊地闹得是鸡飞狗跳,也甚是荒唐,而院子外的围墙上却异常的安静,只见两个女扮男装的侍卫悄悄的趴在墙头上朝里望。见魏老哭了没多大会儿又跟南太子等人争执了起来,吵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子向另外一个女子打了个眼色,二人就一起蹑手蹑脚的下了墙。
恐被人看到二人左右张望,见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魏老他们吸引了去,她们二人一言不发低着头向此处的反方向走去。
“老大,她们走了,我们可是跟上去?”趴在另一个墙头上假扮侍卫的沐晨开了口,而身着南越国侍卫服的独孤听到后马上就打了个手势,见下面的人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没有再待下去监视的意义,他二人很快就下了墙头,然后悄无声息的追着那两名女子而去了。
第1669章 真正的凶手
昨夜独孤奉风九幽之命取西灵战首级,可谁知半路被人截了胡,被人给捷足先登了,等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西灵战和他的属下已经全部都死了,且身上到处都是鱼钩剑所留下来的血窟窿,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些人是被三个女子所杀,并且无声无息任何人都没有惊动。
西灵战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勇无谋胆大包天,可他并不是一个窝囊废,更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相反,他力大无穷武功不差,一般的宫中侍卫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身边的属下不说个顶个的是高手,那也是万里挑一的侍卫,丝毫不比西灵瑞身边的墨染差。
可就是这样一群人却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且死的极惨,那些侍卫也基本上是毫无还手之力,独孤很好奇,也十分想知道他们的死是何人所为,何人的手段如此毒辣?
仔细查看确定这些人全部都是中了南越国的一种特殊迷香后独孤本能的就想到了南太子,也即刻带人往南太子所居住的院子里而去。
途中独孤意外的追到了三个女子,她们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进了南太子的院子,原以为真的是南太子所为,是他杀了西灵战,可谁承想那三个女子竟然悄悄的进了偏院。
长夜漫漫独孤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再加上西灵战已经死了,完全不用他再动手做什么,吩咐自己所带的杀手都回去睡觉后,他一个人隐起气息来到了那三个女子所进入的院落。但不曾想她们早有准备,不但将整个院落的四周都用红绳挂满铃铛还养了几只大白鹅。
由于曾经被大白鹅咬过,拧的肉都差点掉下来,独孤知道大白鹅和鸡鸭不同,特别是晚上它们异常的警觉,就跟看门的大黄狗一样,稍有动静就会惊动它们。
夜里无风独孤不可能将所有的铃铛在一瞬间全部砍断,也没有办法保证它们在落地之时不会发出任何的响声,再加上他对大白鹅有心里阴影,没有上前,没有靠近。
很快漆黑如墨的房间里就亮起了一盏灯,但由于隔着院子距离有些远独孤看不到那些人的脸,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令他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估摸着明天西灵战的死一传开她们肯定会去打探消息,他等了一会儿见未再有动静就原路折返了回去。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她们能随意出入南太子所居住的院落,那么她们必然是南太子的人,也是越南国人。退一步说即便她们不是也跟南太子一定有关系,所以,天亮以后再来不迟。
这不果然不出他所料,南太子刚刚入院不久,他们刚刚吵起来不久,其中两个假扮侍卫的女子就鬼鬼祟祟的出现了,沐晨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们,以致于他们二人又悄悄的跟着那两个女子来到了昨晚的偏院中。
因为西灵战的死,南太子这边几乎是倾巢而出,所以,并没有人阻拦,也无人把守以及巡逻,他们二人犹过无人之境很快就来到了偏院,白天不似夜里容易隐藏,但有弊也有利,于是乎独孤和沐晨很快就悄悄的爬上了墙。
不知昨夜的红绳和铃铛是否仅仅只是夜里用来防贼的,独孤他们爬上墙后并没有看到,而那几只大白鹅也不知所踪。故,他们二人仔细的查看以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守护,小心翼翼的翻墙而过后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台下。
还未来得及用手捅破那层窗户纸里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只听她柔柔弱弱娇软无力的问道:“怎么样,可是打起来了?”
先前那鬼鬼祟祟从西灵战院子里回来的其中一个女子行礼上前回禀道:“跟公主先前预料的差不多,他们只是大声的争吵,两方对峙剑拔弩张,但无一人敢率先出手。奴婢二人担心公主一个人在此会不安全,先回来照顾,剩下的事冬姑会做,她会在他们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以暗器打向魏老,那样西岚国的人就会以为是太子使阴招,两方人马必然会大打出手,不打个你死我活必然不会罢休。”
一想到南太子有可能会被西岚国的人给打死,那说话婢女的嘴角上就不由自主的浮上一抹笑意,觉得此计甚妙。
公主二字一出口就飘进了独孤和沐晨的耳朵中,他们二人心中齐齐一怔,彼此对视一眼就连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只见那两个身着侍卫服的女子恭恭敬敬的站在床榻前,而床榻之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南越国的公主南馨雅,也是前不久被西灵战调戏欺辱之人。
那天宫宴起火南馨雅被滚滚浓烟所呛一直昏迷不醒,尚宇浩虽然把她从里面救了出来却并没有带回自己的院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而所有人也都相信了先前她在宫宴上所说的话,也都认为他在救她之时看光了她的身子。
为了避嫌,也因为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尚宇浩觉得自己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所以,将她送回给南太子后就再未来过,期间也未派人来询问过,探望过,更没有再求风九幽为她治病。
南北两国联姻之事差点因为南馨雅而毁于一旦,南太子对她十分厌恶,再加上南馨雅的亲哥哥正是与南太子争夺皇位之人,南太子几乎是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大夫都没有给她请,更不要说让随行的太医来看看了。
不过幸运的是她身体一向都非常好,在皇宫时风九幽也给她服过雪山之巅的救命良药,以致于她昏睡了两天两夜后并无性命之忧,除了断断续续的咳嗽以外也无大碍。
窗外独孤二人正处于震惊中,窗户内再次传来了南馨雅的声音,只听她道:“魏老年迈却并不糊涂,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恼怒也不会对他下杀手,要知道现在西灵战死了,有理的是西岚国,如果一旦把他给杀了,南越国就有话说了,也失理了。”
第1670章 偷听窥视
对于同父异母的哥哥南太子,南馨雅真的是恨到了骨子里,因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管是在南越宫中还是在北国之都,他都从未停止过欺负她,也一直利用太子之权折磨她,而她之所以会来北国之都和亲也全是拜他所赐。所以,她不单单只是恨他,更多的是希望他死,像西灵战那样死无全尸。
先前回话的婢女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原以为南馨雅用鱼钩剑将西灵战杀死目的主要是为了嫁祸给南太子,然后激怒西岚人,趁乱引他们杀了南太子,那想到她早就料到西岚人不会动手,可这怎么行呢?
她们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想了这么个万全之策,西灵战也死了,事态也如她们先前所料的那样顺利的发展着,如今两方人马已经剑拔弩张稍候就会打起来,倘若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南太子的命,那么等他醒过神来势必会查,一旦查到她们的头上,她们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那先前回话的女子立时就变了脸色,心下大骇,面上大惊,一脸担忧的脱口而出道:“那怎么办?公主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他当初那样逼迫公主,那样胁迫五皇子,公主……”
话未说完南馨雅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自己当初是如何被拉上车,如何被绑着送到了北国之都,她声嘶力竭的怒吼道:“不会,绝对不会,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咳咳……”
一生气,一激动,声音一提高,南馨雅就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且越咳越厉害,越咳越厉害,一张脸咳红了不说还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起来。
显然不管是她还是她的亲哥哥都被南太子欺负的很苦,都受尽了各种心酸委屈,所以,她很生气很生气,埋在心头的怒火也如火山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秋竹,快,快去倒水来,快!”先前回话的女子率先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走到床边一把扶住南馨雅,一边帮她顺气轻轻的拍打后背道:“公主,您别激动,您别生气,您现在还病着呢,可千万不能动怒啊。”
心中懊恼不免有些后悔,突然间觉得自己就不该那么问,更不该提前从前种种,要不然也不会惹的公主这般。
受环境的影响南馨雅自幼就非常倔犟,也十分好强,当然,公主的骄纵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只是她比较善于隐藏,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根本就听不进那婢女的话,双手紧握成拳,恨的指甲划破掌心也不自知,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秋竹端着水走了过来,慌里慌张急急忙忙的来到床前道:“水,水来了,公主,您快喝口水顺顺气。”
语毕,她直接越过先前那说话的婢女就把水送到了南馨雅的面前。
咳嗽的胸口疼,感觉怎么呼吸都压不下咳嗽她就伸手接了过去,大口大口的一饮而尽后将茶盏递还给了她,并且道:“他陷害我母妃,三番五次的要杀我哥哥,还害得我远离故土不能嫁给心爱之人,我岂能就这样放过他。现在不杀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手握兵权,父皇又被他控制,倘若他现在死了那么南越国必将大乱,前两天我已经写信给哥哥,等哥哥那边安排妥当便是他的死期。”
目露凶光无一丝娇弱,此时此刻的南馨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与她先前在众人面前呈现出的温柔单纯完全不一样,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站在窗外的独孤和沐晨从来没有见过南馨雅,也不知道南太子从前是怎么欺负折磨她的,但想到西灵战的惨死以及她小小的年纪心中不免唏嘘,觉得这些皇子公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心狠手辣不说还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知道西灵战昨夜被谁所杀独孤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毕竟人家家里的事他也不便知道太多,最主要的是南太子的生死跟他无关,南越国谁当皇帝他更不关心,所以,收回视线拉了拉沐晨的衣袖就准备离开。
可谁知他前脚刚要走,后脚房间里就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确定里面的人在说尚宇浩时,他又将耳朵贴了过去。
沐晨不知他是何意,见他一会儿要走,一会儿又退回到了原地,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张口问道:“不走吗?”
怕一出声就会惊动里面的人,沐晨说话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独孤感觉里面的人刻意又压低了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连忙抬手制止他,并且示意他不要说话,以防打草惊蛇。
沐晨会意立刻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气沉丹田隐匿气息,侧耳倾听的同时注意着院子内外的动静。
止住咳嗽气喘吁吁,南馨雅在床上躺久了觉得身上的骨头都疼了,借着秋竹的手往上挪了挪说:“秋葵,垫高些,我坐会儿。”
秋葵收回一直帮她轻轻拍打后背的手去拿枕头,一边将枕头相叠放在一起一边道:“据奴婢所知昨夜兴帝和瑞小王爷一直在喝酒,至今酒醉未醒,公主若是要见他,不如让奴婢去传个话,就说公主的伤势又重了。”
虽然早就知道南馨雅对尚宇浩的心思,也看的出她很喜欢他,可因着先前南太子的事她怕自己没有猜透她真正的心思,不敢直接说,而是试探性的询问。
提起尚宇浩不免觉得他无情,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南馨雅躺好以后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故作沉思,想了好一会儿方才十分冷静的说:“不必,也不要去找他,你只要把他看光我身子的事散播出去就行了,记住越多人知道越好,时间久了他自会来找我。”
心中一怔满脸吃惊,秋葵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扭头看了一眼秋竹,见她也是像被雷给击中了一样便张口就道:“公主,你是不是昏睡了两天还没有完全清醒,脑袋是不是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第1671章 忘情水我会喝
不是顾忌南馨雅公主的身份,不是怕说的太直接了她会生气,会降罪,秋葵真想问问她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或者是被门给挤了,又或者是那天的滚滚浓烟不是跑进了她的肺里而是进到了她的脑子里一直没有出来,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吓人呢,这种骇人听闻的想法也太匪思所思了吧。
纵然挑事者西灵战已经死了,可此事重大,不但关乎她女儿家的名誉还关乎着兴帝的名誉和威望,更何况这要是换了别家的女子生怕会走漏风声传出去对自己不利,她倒好,还主动的说出去,且还希望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知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被尚宇浩给看了。
这叫什么事?
秋葵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觉得南馨雅不是脑子里进了浓烟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自毁清誉,自己给自己抹黑?
南馨雅不傻,从秋葵的话里听出了她的意思,不过她并不以为然,也完全不在乎,斩钉截铁郑重其的回答道:“没有,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按照我说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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