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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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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本就心疼女儿,也见不得她一直跪着,但碍于丈夫还在气头上,如果不让他消了气,此事定然是过不去。所以,她在主位上坐下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幸好白大公子和他的妻子白少夫人比较懂事,也心疼妹妹,见他夫妻夫人配合的很好,她装作看不到,也未说话。
白丞相是出了名的严父,也着实很生气,可打从心底里他还是很心疼自己的孩子的。再加上白大公子又说了那样一番话,白沧海腹中怀着的的确也是白家的骨肉,他冷哼一声并未扭头。
不管是白大公子还是白沧海,他们都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也很了结父母的脾性。看白丞相未阻止,仅仅只是哼了一声,二人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知道父亲生气归生气,到底还是心疼他们的。
第1790章 从实招来
趁胜追击,得寸进尺,白大公子一看父亲的态度有转机便马上又道:“先前不是说今天还没有喝安胎药吗?你出去问问可是熬好了,要是熬好了就赶紧端进来。二小姐的情绪这么激动,又一惊一吓的跪了这么久,孩子也这么大了,万一有个好歹可是不得了。”
说话间,白大公子朝自己的妻子又打了个眼色。
白少夫人看到立刻跟着附和道:“是,是,什么事再重要也不比孩子重要,小雨,你赶紧去外面问问,熬好了赶紧端过来给二小姐喝了。”
小雨扶着白沧海坐好,即刻行礼道:“是,少夫人,奴婢这就去问,奴婢告退!”
言罢,小雨就躬身退了出去。
尽管有哥哥嫂嫂为自己缓和气氛,有母亲为自己撑腰,白沧海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白丞相,她立即收回视线。然后扭头望向自己的嫂嫂说:“多谢嫂嫂!”
一向喜欢这个痴情不悔的小姑子,也很敬佩她的勇气,白少夫人微微一笑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我看妹妹这肚子都显怀了,只怕有四五个月了吧?”
公公不开口,婆婆不说话,丈夫说多了又怕被责骂,思来想去白少夫人觉得还是自己先问吧。一点点的循序渐进,总能把所有的事情都问清楚,也好知道当初成婚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苦等了十年骆子书都不愿意迎娶,偏偏她嫁人之后他愿意了,且两个人还有了孩子。
提到腹中骨肉白沧海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眼眸之中也尽是温柔,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嫂嫂猜的不错,刚刚好满四个月了。”
意料之中却又故意表现出惊讶之色,白少夫人一边说一边盯着白丞相:“哦,那如此算来……岂不是一成婚就怀上了?”
心中暗暗一算果真如此,白少夫人吓了一跳,马上又接着道:“不对啊,你不是出了东凉以后才知道锦瑟公子是女的吗?那你腹中的孩子……”
再一次,白少夫人惊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成婚的那一天就跟骆子书在一起了。
话虽未说完却不言而喻,白丞相气的头顶冒烟,扭头看向白沧海厉声道:“你还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雷霆之怒突如其来,吓的众人一跳不说,还差一点让白沧海从凳子上滑下来。
白大公子眼疾手快起身就扶住了她,然后笑眯眯的说道:“爹,儿子知道您生气,但说话也不用这么大声,您亲外孙可在这儿呢,万一吓出个好歹来,您可别着急后悔!”
嘭嘭嘭三声响,白丞相差点没有把桌子给拍烂,然后吹胡子瞪眼一脸愤恨的说:“我着急,我后悔,我会吗?什么亲外孙,我告诉你,我不认,我不认!”
声音的一再提高昭示着他心中无法抑制的愤怒,无疑,骆子书真的是太欺负人了,也欺人太甚。十年,他的女儿苦苦等待了十年,眼泪都快流干了,他说不娶就不娶,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拒绝就拒绝,一分颜面都不曾留给他,留给白家,他怎么可能会认。
白夫人就坐在他旁边,离的近,一连拍了三下后她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扭头瞪了他一眼,一脸郁闷的说:“不认就不认,你拍什么桌子,你手不疼啊?”
“不疼!”猛然回头声音巨大,白丞相把眼睛瞪的像铜铃那么大,怒气冲冲的看着白夫人,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白夫人嫁给他不下二十年,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不敢硬碰硬,怕再把他气出个好歹来。浅浅一笑美如花,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似小女儿家撒娇一般的道:“知道你不疼,我心疼,我心疼行了吧。好了,老爷,你就别生气了,沧海她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谁让那个混小子当初进了咱们家呢。”
柔声细语如涓涓细流抚慰着白丞相心中的怒火,他想到当年还是自己相中了骆子书,与骆家有了结亲之意,未再言语。收回视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白沧海道:“我不跟你置气,你现在说,给我一五一十的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女儿素来胆子小,白丞相不相信她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未婚有孕已是大逆不道,已是不能被世人所容。她现在都已经成婚了,还与人有了孩子,说好听了是情深所致,说不好听了就是偷人,更是天理难容。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说三道四都是小,沉塘丢命才是大事啊。
白家家教森严,他虽然很少、很严厉的管教女儿,却也没有疏于管教,再加上他夫人也出自书香门第,四书五经,三从四德,一直都有教她,也一直都有约束她。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踏出生子这一步,所以,他本能的认为女儿是受了骆子书的逼迫,或者是蛊惑。
见父亲气的不轻,白沧海忙抽回了被哥哥抓住的胳膊,然后起身再次在地上跪下,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说:“不是,不是子书哥哥逼迫我的,是我自己自愿的,那天洞房花烛夜……”
事已至此白沧海不再有半句的隐瞒,只是洞房花烛夜那天的事她没敢细说,也不能细说。望着白丞相一字一句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从那天花轿拦车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昌隆国,说到了风府,然后再从风府又说到了神乐谷,也将她和骆子书之间的纠葛说了出来。还有当时她要拿掉孩子的事情也一一道出。
白夫人本就心疼女儿,乍听之下哭的几度要晕过去,白丞相原以为她是受人逼迫,不曾想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骆子书到底深情,到底是没有辜负了她的情义,可是他为什么早不来求娶,直到她成婚之后方才追了过去?
他说行军打仗时受了伤,患了隐疾,才无法迎娶,也不想耽误了沧海,那么为什么突然间就好了,难不成遇上了神医?
第1791章 朝天发誓
想到他的腿,白丞相觉得或许也有可能,毕竟他残废多年一直无法再站起来,更不能行走。从昌隆归来突然间就能走了,一定是找到了神医,并且得他救治方才好了。
可是不对啊,女儿出嫁之后他的腿才好的,但女儿腹中之子明明就是洞房花烛夜那晚怀上的。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么他所谓的隐疾根本就不成立,也说不过去,更不能成为他的借口。
本能的第一反应白丞相觉得骆子书在撒谎,在欺骗白沧海。因为以他的聪明才智,以女儿所描述的深情,他不该在女儿出嫁以后追过去,更不会带她回来,且,还让她有了孩子。
这并不符合骆子书一贯的行事作风,也不得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将军会做的事情。真的爱一个人不是想尽办法的得到,不是不择手段的拥有,而是她幸福就好。
白丞相与骆子书在朝为官多年,尽管他十年间甚少回京,二人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但却十分了解。白丞相越想越觉得蹊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慢慢的,慢慢的,他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觉得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儿在撒谎,在替骆子书隐瞒着些什么,白丞相低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白沧海道:“你所说句句属实?”
泪眼涟涟,白沧海的眼睛都哭红了,她见父亲仍然有疑虑,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自己说的话,抬手伸出三指朝天发誓道:“女儿所言句句属实,倘若有半句谎言定……”
话未说完白夫人就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对着一旁呸呸呸了三声后忙道:“你这孩子说你傻你还真傻,你的心还能不能再实一点,你爹怎么可能不相信你,还发誓,发什么誓,赶紧给我起来。”
因为心疼,所以生气,以致于说话的口气都很不好。显然,白夫人这不是在向女儿发脾气,而是再向白丞相抗议,让他少说两句,少问两句。
身为父亲,白丞相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难自己的女儿,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令人匪夷所思的同时还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都想不通骆子书为什么要这样做。
若说真的是情深那么他并不相信,要知道十年前他们都还只是情蔻初开的孩子,对于爱还是懵懂的样子,再加上这十年间他们二人并没有真正的像别的恋人那样相处过。即便情深也在这十年的伤心中慢慢褪去,消失殆尽了,那可能还反而更加的放不下了呢。
沉思间,白沧海在母亲以及嫂嫂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跪久了她不止腿疼还有些头晕,刚刚站定就天旋地转欲要晕倒。
白夫人眼疾手快连忙用力,牢牢的抱住她以后就大声呼唤:“相公,快,快过来……”
同一时间白大公子也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对劲,放下手中的茶盏就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住道:“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快!”
知道白沧海腹中的孩子来之不易,留到今天也是耗尽心血,白少夫人二话不说就赶紧朝门口走。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外走,一边急急忙忙的说道:“小雨,药,药好了没有?”
小雨正在门外与晚秋说话,一听到自家夫人的急切喊声端着安胎药就回头朝门内走,与此同时道:“来了,来了,奴婢端进来了。”
话落,她推开门稳稳的端着手上的药走了进来,当看到白少夫人一脸的焦急之色时忙道:“少夫人,药在这儿,端来了。”
驻足,开口,白少夫人接过她递来的安胎药,神色慌张的吩咐道:“二小姐不舒服,你赶紧出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这都多久了,就是睡下再起来都该到了。”
知道周大夫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平常也很快,但现在人命关天,那给他时间慢悠悠的来啊。所以,一时间白少夫人着了急,也着实替白沧海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急。
小雨扭头看了一眼白沧海,见她被大公子抱着忙点头道:“是,是,奴婢这就去。”
语毕,她不待白少夫人再开口就赶紧跑了出去。
晚秋和晚春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她主仆二人的对话马上就想进来,可谁知脚都还没有迈,白少夫人就把门给关上了。
不能硬闯,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惹白丞相一家生气,晚秋急的攥着衣袖轻轻的跺了两下脚道:“真不该把夫人留在这里,这万一要是出个好歹,你我怎么向将军交代?”
骆子书的脾气就和他的才华一样令人不敢小觑,更不敢抱半分的侥幸心理。
春晚也焦心似火十分担心,但她知道急也没有用,眼眸流转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便拉着晚秋走到一边,低声低气的小声言语道:“姐姐别急,也不必过于担心,白相再恨将军也不可能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开刀。更何况夫人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可对他很不利。之前我们是因为神乐谷以及夫人的吩咐才没有跟将军联络,没有调人来,如今行踪既已败露,丞相一家也都知晓,那再无任何顾忌。不如先将此处的一切禀报将军,然后再派人前来保护夫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白相他纵然不为自己的脸面着想,也要顾忌儿子、孙子的以后。”
晚秋一想此话在理,点头就道:“你说的对,他不要脸,他的儿子、孙子还要脸,还要在这东凉京城活下去。那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写信给将军,然后再派人前来保护夫人。”
“好,姐姐快去,以免里面真的出了事可就来不及了。”春晚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猜也猜得到,所以,为了保险其见还是尽快派人控制住这里。只要把这里给控制住了,纵使他是当朝丞相也无济于事,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们以死谢罪也算是能给将军一个交代了。
晚秋会意点头就走,夜色漆黑,转眼间她就不见了踪影。而房间内白沧海并没有晕过去,她坐下以后就说:“女儿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还望爹爹息怒,不要怪子书哥哥,更不要怪小姐。”
第1792章 为风九幽铺路
语毕,白沧海收回了视线,握住白夫人的手,看着她满眼愧疚的说:“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怪子书哥哥,他……他真的有难言之隐……都是女儿不孝,女儿让你们担心了。”
泪如雨下,一发不可收拾,似决堤的黄河水,又似那翻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此起彼伏。
女儿是白夫人的心,白夫人的肝,她一哭,她的心都跟着疼了。反手握住她的手,将白沧海拉进怀中,她柔声安慰道:“娘知道,娘都知道,好孩子,你别哭,你别哭。我和你爹谁都不怪,要怪就怪命,这是你的命,也是我们的命,也是白家的命。”
活了半生从不愿意认命,可许多事情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拗不过命。十年前,她的女儿喜欢上了骆子书,十年后,她终究还是没有摆脱命运。或许,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命中注定。
见父亲仍旧黑着一张脸不说话,白沧海止住了哭声,她轻轻的推开白夫人说:“娘,小姐待我不薄,即使是我死活要认她做小姐,一生奉她为主,甘愿为奴伺候她。她也不曾亏待过我,吃穿用度皆是跟她一样,而且从来没有使唤过我。知道我有孕在身更是指派了云姨跟着我,我和孩子到今天还好好的,全都是因为小姐。娘,如果没有她,您恐怕早就收到了噩耗,也再见不到女儿了。”
并没有一分的夸大,而是真心的感激,而她也说的都是实话,那天在船上如果不是风九幽救了她,她早已自尽,早已投河喂鱼了。
白夫人是过来人,也知道爱情可以令人生,令人死,令人肝肠寸断,再加上她刚刚也听了整个事情的过程,知道女儿非常不容易。离开家的这段时间也定然是十分辛苦,若没有旁人相劝,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苟活于世。
因着自己身上的病,因着迎娶之事,白夫人对风九幽的好感倍升,也对她感激涕零。连连点头道:“放心吧,娘都知道,娘不会怪她的,非但不会怪她还要和你爹好好的谢谢她。她是我们白家的大恩人,我们定当衔草结环来报答她。”
眉眼微抬白沧海见父亲没有说话,顺着母亲的话继续往下说:“小姐身份尊贵,身边什么也不缺,从来没有说要女儿报答。但爹娘从小就教导女儿,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小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不能不报答她,也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
“娘知道,你说吧,要怎么报答她?但凡是你爹和我还有白家能做到的,定然是义不容辞,竭尽所能。”白夫人虽然不是出自什么大门大户之家却也非常有礼,也认同女儿的做法。
白沧海柔柔弱弱弯弯绕绕的说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等这句话,一见白夫人答应了,张口就道:“小姐喜欢三殿下,在昌隆时就已经互订终生,他们二人郎才女貌也是天作之合。三殿下也非她不娶,小姐也非他不嫁,但女儿听说朝中有人因为皇上发兵北国之都为殿下夺妻颇为不满,连番上奏弹劾,还说什么……”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白沧海的话,也把她们母女给吓了一大跳,闻声望去,只见白丞相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把桌子给拍烂了。
拍案而起,白丞相的脸阴沉的能下下雨来,他无视碎掉的桌子,迈步走到她们母女面前。死死的盯着白沧海说:“后宫尚且不得干政,你一小小女子少在这儿胡言乱语。你既然回到了东凉就给我牢牢记住,祸从口出,你即便是嫁了人也是我白家的女儿,管好自己的嘴,不要祸连你的哥哥、嫂嫂、侄儿。至于风九幽对白家的这份恩情,我自会想办法还她,但她要是想以此来让我助她和三殿下完婚,想都不要想。”
心中一怔登时一楞,白沧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满目吃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小姐和三殿下的这桩婚事连皇上都同意,为了保证小姐能顺利归来还派了子书哥哥领兵前往,保驾护航。爹爹是丞相,也被皇上指派为三殿下的师父,不过是顺水人情,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不可?”
眼眸微眯,满眼怒意,白丞相一字一句的说道:“举手之劳,顺水人情,你觉得此事这么简单,这么轻而易举吗?”
盛怒之下更觉惊讶,白丞相似乎没有想到女儿离开家不过短短数月,竟然敢跟自己顶嘴了不说还十分了解朝中局势,也变的伶牙俐齿。
白沧海不想跟父亲吵架,更不想惹他生气,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缓的说道:“女儿不懂朝中之事,知道爹爹很不容易,但是子书哥哥说了……”
话未说完一声暴怒,白丞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道:“闭嘴,不准提他。”
怒不可遏以致于声音到最后都破了,白夫人母女吓的身体一颤,双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而白大公子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处于暴怒中的白丞相,感觉都不认识了。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尤其还是对白沧海这样一个有孕之人。
其实,被吓到的又何止是他们,白丞相自己也被惊着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见自己的妻子、女儿以及儿子儿媳都吓呆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一边,极力的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意后。他沉声道:“你是我的女儿,你腹中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我的外孙,我不会让你去落胎。但是你记住,你的夫君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骆子书,我绝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另外,无忧郡主和三殿下的事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插手,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爹,认我这个丈夫,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否则,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第1793章 祸国殃民的妖女
语毕,白丞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看都没有再看白夫人一眼,也没有再看女儿一眼,似乎并不打算再跟她们说下去。
满脸错愕惊诧不已,白沧海望着一步步向门口走去的父亲张口结舌的问道:“收……收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严重?”
从神乐谷到东凉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一直让晚秋注意着朝中的动静,希望多少能帮上风九幽的忙。所以,白沧海知道陌离此番带兵前往北国之都夺妻,令朝中许多大臣都非常的不满意。
尤其是大皇子莫宣,还有站在他背后的皇后和国舅爷,都频频鼓捣着几位大臣连番的上奏。说为了一个女子与北国之都交恶乃是不智之举,战火一起必会动摇国之根本,希望皇上为大局以及百姓们着想,尽快召骆子书回京,召大军回营。
别人不知道,白沧海却是知道的,莫言称病休朝不见任何人,其实是放心不下自己刚刚找回来的儿子。怕他此去北国之都会遭人暗算,会有个三长两短,他带着自己的私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东凉。当然,这并不是白丞相告诉她的,也不是骆子书说的,而是从曹碧云那里得到的消息。
自陌离认祖归宗成为东凉国的三皇子,前朝、后宫、京城都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不管是这东凉国的诸位皇子还是诸位大臣都各怀心思,虎视眈眈,再加上莫言对他的疼爱以及宠爱,更是为他招来了嫉妒和愤恨。而杀身之祸也随即而至,恰好他此刻在北国之都,正是最好的时机,难不保这京中之人的手会伸过去,会对他不利。
由此而见莫言是真的疼爱陌离,也对他的亲生母亲白灵嫣充满了愧疚和悔意,也真的是想好好的补偿他。
当年白灵嫣的离开虽和皇后没有直接的关系,她却也有参与其中,只是没有被人发现而已。故,她恨极了白灵嫣,也容不下她的孩子,支持大皇子莫宣的几位朝臣连番上奏之后,渺无音信,连莫言的面都没有见上,国舅爷又开始暗中操作自导自演了一场民愤大戏。
天子脚下不好闹事,也怕被人给查出来,国舅爷先是派人到偏远地区鼓动人心,然后说风九幽是妖女,是红颜祸水。迷惑陌离不说还挑起几国之争,怎么都不能让她踏入东凉国半步,以致于现在不止是朝中大臣们议论纷纷,就连百姓们也是不同意,也都纷纷联名上书给皇帝。
不过依旧是没有半分的动静,莫言就好像什么也不管一样,置之不理。
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晚秋是骆子书的人,她这段时间打探到了许多秘密的消息。白沧海知道以后忧心忡忡,一直十分担心和害怕风九幽不能如愿以偿的嫁进来,直到曹碧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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