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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重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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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夫人并不意外。
  任谁见到偌大一份产业如果不动心,那就是菩萨了。
  她沉吟道:“虽说夫为妻纲,可锦帛动人心,有些事,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我看那些田产塘池之类,就不用劳烦钟掌柜了,选几个可靠的庄头就是了。”
  窦昭笑道:“您说的极是。做生不如做熟,我看,暂时就由各庄的庄头管着好了。三堂哥在和我打理庶务的时候,这些庄头不是挺老实的吗?我看这几年的租子比前几年就多了很多。”
  二太夫人听着哂然一笑。
  自己不管说什么窦昭都要话回应自己,可见来之前就早有做好了打算。只是不知道是窦昭猜出了自己的用意呢?还是宋墨猜到的?
  越是如此,有些话她就越得说明。
  “傻丫头,”二太夫人叹道,“丈夫有,也要左手递右手。有些事。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一些。”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窦昭会因为二太夫人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感激,可惜,母亲的死,让两世为人的她再也无法对二太夫人生出一丝的漪涟。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
  让宋墨得了去,也总好过被你们得了去。
  表面上却笑盈盈地应“是”,说着“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
  二太夫人是一路从小媳妇熬到了如果的老封君。哪里看不出窦昭的敷衍,此刻却也只能暗黯摇头,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三伯父和你三堂兄都来一趟京都吧!趁着你舅母还没有回庆阳,把这几年的帐目整理清楚,交到你的手里。”又道,“正好伯彦明年也要参加春闱了,他们一起进京,也有个伴。”然后感叹道。“如果伯彦今年又落了第,我准备让他跟着你父亲在静安寺胡同读书。家里有现在的翰林不去请教,反而到处拜访那些连举业都不成的所谓名师,岂不是本末倒置?”
  窦启俊落第之后,并没有在家里关门死读,而是带着两个书童到处游历,“启”字辈里,他是第一个读书大成才。窦家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也难怪二太夫人不满了。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窦昭对窦俊启的印象都很好。觉得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加之不管出于怎样的考虑,她名下的产业能这样风平浪静地拿回来,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她记得窦启俊好像是任戌年,也就明年的进士,恐怕父亲无缘指点窦启俊的课业。
  “但愿伯彦没这样的机会去静安寺胡同读书,”她嘴角弯弯,笑得十分愉悦,“而是书写一场‘一门三翰林,叔侄皆进士’的佳话。”
  二太夫人一愣,随后呵呵地笑了起来,连声道:“借四姑奶奶吉言,但愿伯彦有这样的机会。”
  “伯彦的学问那么好,二太夫人应该对伯彦有信心才是。”窦昭和二太夫人说着家长里短,用过了午膳,几个人打了一下午的牌,直到黄昏时分,没有吃多少东西的窦昭才回到颐志堂。
  窦昭问服侍她更衣的甘露:“陈先生他们今天都在干什么?”
  “陈先生和陈师傅他们出去了,段师傅在家里和几个没有出来的护卫说话。”甘露笑道,“说是要好好逛逛京都,顺带也把路认熟了,免得跟着夫人出去的时候一问三不知。”
  窦昭想了想,道:“陈先生回来了,你过去一趟,跟他们说一声,过几天赵良璧会和三老爷他们一起进京,若是有谁想把家着带过来的,让他们到时候跟着赵良璧一起进京。”
  在甘露等人的心里,真定才是他们的家乡,京都再好,也不免会让人觉得孤单寂寞。如果身边多几个真定老乡,日子才过得有滋有味,觉得踏实。
  她雀跃地应“是”,道:“我这就去跟段师傅说去。”
  窦昭点头,却道:“这个赵良璧,我把他留在真定,原指望着东窦有什么动静,他能给我提前报个信,结果他却什么也不知道。”语气颇为不满。
  甘露有结意外。
  窦昭从来不这样说身边人的,今天是怎么了?
  她只好笑道:“夫人别生气了,你先喝杯茶,消消气。”
  窦昭打量了她一眼。
  甘露目光清明,神色平常。
  窦昭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又把这话对素心说了一遍。
  素心笑容一僵,忙笑着为赵良璧解释道:“赵掌柜那么能干,许是一时没有察觉,等赵掌柜来了,您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在王映雪成为妾室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都发生了变化。
  窦昭和宋墨商量:“等赵良璧来了,我准备把素心和素兰的婚事都定下来握。”
  正躺大炕上看书的宋墨一下子坐了起来,道:“这么说,你同意让素兰嫁给陈核了?”
  “也要她们愿意才行。”窦昭说着,笑容渐敛,“素心和素兰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小日子了。”
  “唉!”宋墨失望地倒在了炕上。“我还以为你答应让素兰嫁给陈核了呢!”
  窦昭抿了嘴笑,抚着宋墨的额头:“难道我贴身的丫鬟不嫁到颐志堂,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宋墨嘟呶着:“嫁过来了不是更好吗?”
  窦昭失笑,和他说起今天去槐树胡同的事,并道:“你能不能让钟掌柜尽快赶过来,我看三伯父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了。”
  宋墨翻身,头枕在了窦昭的腿上,道:“别急。钟掌柜已经在路上了。”
  窦昭愕然。
  宋墨闭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示意窦昭继续帮他摩挲着额头,懒洋洋地道:“每年立冬,他都要到京都来和我对帐,我寻思着,他这几天就会到了。”
  窦昭看宋墨像头大猫般舒服地枕在自己腿上,又好笑又好气,可到底还是心疼他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继续帮他摩挲着额头。
  屋子里安静下来。
  窦昭一低头。宋墨已经静静地睡着了。
  这些日子他又是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又是帮着表姐找门合适的亲事。又是善后,累坏了吧?
  她不由低头,在宋墨的额头轻轻地落下一吻。
  嘴唇上清爽的余温,让窦昭一愣。
  什么时候,她已经和宋墨如此的亲昵?
  窗外的寒风瑟瑟,屋里温暖如春。
  窦昭手脚轻柔接过搭被,盖在了宋墨的身上。
  ※※※※※
  远远的。陶器重听见了陈曲水的声音。
  那个他回到京都后,几次在梦中都被惊醒的声音。
  “你说的陈波,就是他?”陶器重嘴唇有些发白地问常护卫。
  虽然是站在太湖石假山上俯视低下的抄手游廊。但抄手游廊上挂着的大红灯笼却把四周照得十分明亮。刚刚游了大相国寺回来的陈先生等人说说笑笑地从抄手游廊上走过,像走在太阳下,无所遁形,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他。”常护卫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我没有看错,他烧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
  “他的确是夫人在娘家时的帐房先生。”陶器重道,“我去真定的时候,曾经遇见过这个人,真定的人也都知道这位陈先生。”
  如果救走世子爷的人是陈先生,那夫人……
  常护卫顿时兴奋起来,他的手攥得更紧了。
  陶器重却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风吹过,呼啦啦,刺骨的寒。
  两人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
  “我看,这件事还是禀了国公爷吧?”陶器重慢慢地道,脑子还像灌了浆糊似的,有点迟缓,“该怎么样,由国公爷拿主意好了。”
  常护卫一反常态,闻言就拉着陶器重往樨香院去。
  宋宜春一整天都忐忑不安地在等陶器重的消息,见到两人连袂走了进来,他也顾不得主仆之别了,急切地迎了上去,道:“打听得怎么样了?”
  “那个陈先生,的的确确是当初那个不见了的幕僚陈波。”没等陶器重说话,常护卫抢着道,“而且陈波也的确是夫人娘家的帐房,那些护卫,也是从前服侍夫人的。”
  宋宜春脸色一白。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救走宋墨的,是这个陈波。
  而陈波身后,是窦氏。
  那么他要杀宋墨的事,窦家知道不知道呢?
  他去提亲的时候,窦家又为何丝毫不显呢?
  当初窦家的帐房又怎么会在颐志堂呢?
  这个陈波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害宋墨的呢?
  陈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是不可能亲自动走救走宋墨的,他是又怎么让宋墨脱险的呢?
  宋墨向来恩怨分明,这些新进来的人中,有没有是曾经救过宋墨,对宋墨有恩的人呢?
  宋宜春太阳穴如被重捶,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第三百二十章 头痛

  常护卫不由看了陶器重一眼,却见陶器重抿着嘴,眼睑低垂,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他在心里冷笑了数声。
  常护卫最讨厌陶器重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明明早有了主意,却非要国公爷三请四催,才仿佛泄露天机般地说上几句,偏偏国公爷吃他这一套,把他的话奉为佛音似的。
  他想了想,上前两步,低声道:“国公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宋宜春正是六神无主之时,闻言心生不悦,想着这个时候了,你捣什么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皱着眉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常护卫心中一喜,声音又低了几分,道:“国公爷,我是粗人,别的我不知道,我就想,既然世子是那陈先生救去的,而且陈先生又是夫人在娘家时的账房,世子爷和夫人在成亲之前肯定认识。窦家不是曾经发生过姐妹易嫁之事吗?说不定就与世子有关。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只怕济宁侯府和王家,甚至是窦家都会找世子爷算账吧?有了这件事,世子爷在众位公伯侯爷面前恐怕也要收敛几分……”他一面说,一面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宋宜春的表情。
  宋宜春面如锅底。
  他想着宋墨和窦昭成亲之后的种种,不由得心惊。
  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那逆子真如常护卫所说,在成亲之前就和窦氏认识不成?要不然,他怎么那么快就接受了窦氏?还对窦氏百般维护,为了让窦氏主持中馈,不惜屡次把自己的婚事搅黄了……那,那自己岂不是上了那逆子的当?
  念头闪过,宋宜春顿时气短胸闷。
  自己想在宋墨的婚上压制宋墨,突然就冒出了窦氏这么一个人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自己想早点把宋墨的婚事定下来,一切从简。世代官宦的窦家竟然毫无异议……顺利得像做梦,全如他所想。
  难道窦家早就知道宋墨干的那点事?
  否则怎么会在宋窦两家的婚事上如此的低三下四,还陪一了一抬银票给窦氏做嫁妆?
  还有陶器重。
  这桩婚事是他提起来的,调查窦氏的事也是他亲力亲为的……
  “小畜生!”他忍不住一声暴喝,目光却阴森落在了陶器重的身上,“竟然敢成亲之前就与窦氏‘私相受授’,最后还诓得我让他娶了窦氏,简单是丢尽了宋家的颜面!我要请了陆家的人过来。开祠堂,好好地审审那淫妇!”
  下意思地,他觉得宋墨肯定不会承认,而且就算是承认了,男人风流犯了错,也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窦氏却不一样了,让她背个不贞节的名声,看宋墨怎么办?而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不是夸窦氏贤惠吗?那就把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都请来,让她们看看窦氏是什么货色,所以才说出了这种宋家开祠堂。却把陆家的人请来说理的话。
  常护卫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陶器重却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就算不愿意承认,可连常护卫都意识到世子和夫人的婚事有问题。此时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自己真的,上了世子爷的当了!
  宾主十几年,国公爷的脾气他还不清楚,这时候只怕要把这帐算在自己头上了。
  如果是其他的事,国公爷还能忍,这件事,国公爷绝对不会忍。所谓的开祠堂,请了陆家老太太等人来责罚窦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易,到时候国公爷十之八九就要把这笔帐算在自己的头上。
  陶器重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又何尝想得到!
  在来樨香院的路上,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从那家馄炖馆开始,自己就已经入了别人的彀!
  但这件事的后果,他却没有办法承担。
  至少,在英国公府怒发冲冠的时候,他不能够承担!
  不然,等待他的就有可能是身败名裂,背着永远也洗刷不掉了的耻辱离开京都,有可能还因此影响到子孙的声誉……
  “国公爷!”陶器重只好轻轻地瞥了常护卫一眼,低声道,“这门婚事,三书六礼俱全,如果传出世子爷和夫人婚前就‘私相受授’的谣言,只怕窦、宋两家的名声也要受损!常护卫之言确实有礼,可国公爷您想想,事发之前,世子爷和夫人,一个在真定,一个在京都,是怎么认识?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就指使得动身边的护卫来求世子爷?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指地语气微顿,又瞥了常护卫一眼,“夫人是怎么知道?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戒备森严的偌大一个英国公府,陈先生又是怎么把世子爷救出去的?”他说完,朝着宋宜春深深地揖礼,“国公爷,您可要三思而行!世子爷刚刚迁了金吾卫同知,您就坐实了世子爷和夫人婚亲‘私相受授’之事,您让皇上怎么想?您让窦家怎么想?您让世人又怎么想?就怕世子爷一句‘造谣’,就能让您下不了台啊!”
  宋宜春一个激灵。
  他想到皇上宣他进宫,亲口告诉他宋墨升迁的事!
  那小畜生向来手段多变,想想自己上当的事,难保他连皇上也一块给唬弄了!
  正如陶器重所言,这件事传出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不定那小畜生正等着自己上当受骗呢?不然怎么就让常护卫发现了那个姓陈的?以宋墨的狠毒,怎么会留了姓陈的做活口……不行,自己不能再上那个小畜生的当了……这件事还得找陶器重从长计议……可陶器重到底有没有和那小畜生暗中有什么来往呢?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
  陶器重却能猜到宋宜在想什么。
  想和自己商量这件事,又怀疑自己和宋墨暗中勾结……
  他躬身,语气真挚地道:“我已是快是知天命的人了,早绝了仕途之心。这十几年来承蒙国公爷厚爱,战战兢兢,片刻也不敢大意。虽说这国公爷以后是世子爷的天下,可那时候我早已老迈,辞别京都,又与我何干?古有房杜。今有孙怀!我虽不才,不敢与先贤们媲美,却也是敢坏了士林的声誉!”
  房杜,是指唐太宗时的名臣房玄龄和杜如晦。孙怀,是指显宗皇帝时的内阁首辅——他为感显宗皇帝的知遇知恩,在显宗皇帝殡天之后,不顾新君的挽留,辞官回家。做了十年的书院山长。而且显宗皇帝也是有名的仁君。
  被陶器重比喻为贤君,宋宜春露色渐霁,声音也温和起来:“陶先生言重了,我这也是病急投医,被那小畜生给逼急了!你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维护他的。有一次竟然当着东平伯说,若是那小畜生行事轻浮,让东平伯尽管去告诉皇上。唉!这哪里是在教训他,这是在压制东平伯啊!为他让能顺利地掌管五城兵马司啊!我现在,养的不是儿子。是祖宗!你说这天下做爹的,有谁像我一样……”
  陶器重长长地吁了口气。可又抑制不住地腹诽。
  这天下间也没有你这样做爹的,好生生支应门庭的儿子,却非要把他往死里整……不过,国公爷到底是为什么容不得世子爷呢?
  陶器重第一次在心底正视这个问题。
  宋宜春已在打发常护卫:“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声扬,等我和陶先生拿出个章程来了再说。你先下去吧!我有吩咐的时候会让人叫你的。”
  常护卫无法,不满地睃了看也没看他一眼的陶器重,低声应喏。退了下去。
  宋宜春很真诚地陶器重请教:“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好?难怪我就只能睁睛睛地这样忍了不成?”
  他不禁咬牙切齿,怒形于色。
  “国公爷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窦家是否知道这件事。”陶器重知道,宋墨现在成了扎在宋宜春心中的一根刺。动一动就能让宋宜春暴跳如雷,随时失去理智的发飙,得把宋墨从这件事里拔出来,“至于世子爷和夫人在成亲之前是否认识,倒是小事——如果窦家知道这件事,他们有什么目的?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国公爷得拿个主意出来。如果窦家不知道这件事,是夫人背后有人撑腰?还是那个陈波受了谁的委托……据我所知,那个陈波和世子爷身边的严云是好友,在没有查清楚这些事之前,敌在暗,我在明,就算我们有张良计,也会吃亏的!”
  言下之意,时至今日你都不告诉你陷害宋墨的初衷,现在出了事,我怎么知道从哪里查起。
  你自己想办法吧!
  宋宜春欲言又止。
  陶器重见状,只好装作没有看见,径直道:“要不,就从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下手吧?特别是那些极受夫人器重的?如果世子爷和夫人私相受授,是瞒不过这些人的。”
  “先生所言极是。”宋宜春精神一个振,寻思起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找谁来办这件事好。
  陶器重却在想自己在真定的遭遇。
  能把云南巡抚王又省的亲家的嫡亲孙子打得下不得床,最后倾家荡产地赔银子了事,窦氏却毫发无伤……这岂是一般的女子能做得到的。
  当初救世子爷的人,应该就是窦氏了!
  世子爷对窦氏的尊重,也就解释得通了。
  他在国公爷身边十几年也不知道国公爷为何要这样对待世子爷,甚至连世子爷也没有想到国公爷会对自己,窦氏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怪她有未卦先知的本事不成?
  既然她知道了,世子爷也应该知道了吧?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陶器重觉得头痛万分。
  不找到国公爷容不下世子爷的症结,这件事始终没有办法解释,不要说想办法打压世子爷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所托

  宋宜春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把从窦昭贴身丫鬟、婆子身上打探消息的事交给了吕正。
  自从蒋夫人去世,英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人被清洗了一遍之后,在他的安排下,吕正家的接手了上院的差事。吕正家的不仅聪明能干,而且处事圆润。不过几天功夫,就把上院的事理顺了。宋宜春因此把宋翰屋里的事也交给了她,宋翰屋里的管事妈妈有什么事得先禀了吕正家的才行。
  因为有了吕正家的,他这几年没有为上院的事操过心。
  这让宋宜春既然欣慰又有点得意。
  谁说这个家里没有了蒋氏就会乱套?
  不过是因为那时候蒋氏当家,她看不顺眼的人没有机会罢了。
  现在他把事情都交给了吕正家的,上院还不是一样的井然有序!
  既然要从窦昭身边的人下手,这件事还得由女人出面。吕正家的对他忠心耿耿,当年事也略知一二,把这件事交给吕正家的最妥当不过了。
  宋墨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
  吕正恭声应“是”,回去就和老婆说了这件事。
  吕正家的听着当时就发起了脾气:“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说着,指了他像蜈蚣般红赤赤地爬在他脸的鞭伤,“这难道不是个教训?”
  丈夫被世子爷打伤之后,国公爷回来除了赏了他们五十两银子之外,其他的话一句也没有,而颐志堂那些在走水时和盗贼争斗中受伤的护卫,世子爷不仅每人赏了五十两银子之外,还专程上门探望,让那些没有受伤的护卫看着都眼馋起来,后悔没有当时挂点彩,也能让世子爷去家里坐坐。
  这才是真正的体面!
  吕正脸胀得发紫,闷声道:“我难道敢说个‘不’字?”
  “我又没让你去反驳国公爷的话!”吕正家的不满道。“我是让你要记得长个心眼!英国公府文有陶先生,武有常护卫,哪就论到我们去出这个风头?”
  自己脸上这道鞭痕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个极难看的疤。
  像他这种贴身服侍的,跟着国公爷出入各种场合,若是吓坏了哪怕贵人,可就麻烦了。国公爷决不会再让他在身边服侍了。
  吕自心里早就隐隐有些后悔。
  自己当初难道是被鬼摸了头,明明知道世子爷是什么性子。怎么就敢上前去拦?
  他不由抱着头坐在了炕上。
  吕正家的何曾不知道丈夫的担心,她温声地安慰着吕正:“夫人虽然只主持了几天的中馈,可一看就是个事事都心中有数的,她身边的两位最得意的姑娘素心和素兰,一个文静,一个活泼,却都不太好打交道,想从她身边的人话里套出什么话来,是绝不可能的。与其打草惊蛇被夫人发现了,不如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国公爷问起来,只说什么也没有问道就是。若是能因此让其他的人来查。岂不更好?”
  吕正有些犹豫。
  吕正家的道:“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让国公爷起疑的。”
  第二天,她就让小丫鬟去花园里摘了几朵山茶花,亲自送去了颐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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