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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重紫-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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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昭咳了一声。
  纪咏失笑。道:“你也别掩耳盗铃了,京都都传遍了……”还是一如往日的飞扬跋扈,肆无忌惮。
  窦昭打断了他的话:“掩耳盗铃怎样了?至少别人知道我们不愿意说这件事。”
  纪咏很久没见窦昭了,可不想和窦昭吵架,嗯嗯了两句,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已给主持行过礼的德福神色间闪过一丝诧异,双手合十向窦昭行了个礼。
  窦昭和蒋琰忙曲膝还礼。
  纪咏就问窦昭:“宋砚堂怎么让你一个人来大相国寺上香?你儿子呢?听说取了个乳名叫元哥儿?他满月的时候我正奉旨在福建,就托姑母给元哥儿带了条长命锁过去。是请了普陀山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你拿出来给他挂在床边,可在镇邪!”
  窦昭直冒冷汗。
  当着大相国寺的主持和德福,他竟然说告诉她普陀山得道高僧开过光的长命锁能镇邪,这就好比在王婆的摊子前夸李婆的瓜甜……
  她飞快地睃了主持和德福一眼,却发现两人老神在在,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
  窦昭脑子有些混乱,只好道:“你去福建做什么?还顺利吗?”
  纪咏道:“我去做御史啊!你不知道吗?福建自定国公死后,乱得很,倭寇时时上岸杀虐。说民不聊生也不为过。皇上让我看看那边的抗倭的情景。”
  定国公还没有平反好不好?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大众广庭之下这样评论政事啊!
  窦昭又看了主持和德福一眼。
  主持还好。德福却笑眯眯地道:“宋夫人无需担心,我觉得纪大人的话很有道理。”
  窦昭窘然。
  纪咏看了呵呵地笑,对她道:“你快回去吧?小心元哥儿哭着找你。我和德福和尚约了今天辩经,不招待你了。下次你再来大相国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请你吃大相国寺有名糖醋鱼。”
  辩经?
  不去隆善寺在大相国寺?
  窦昭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适合,她笑着冲纪咏点了点头。和蒋琰上了马车。
  蒋琰松了口气,忙道:“嫂嫂,这位纪大人是什么人?他看上去很不好相处的样子……”说着。还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她的直觉倒很准!
  窦昭就把她和纪家的关系解释给蒋琰听。
  蒋琰正色地道:“嫂嫂,您还是少和他接触的好!”
  窦昭哭笑不得。
  这两兄妹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喜欢纪咏。
  回到家里,窦昭让甘露把纪咏送给元哥的长命锁找出来。
  元哥儿满月礼送贺礼的人太多了,她不知道纪咏也给元哥儿送了东西。
  甘露翻箱倒柜,就是没找到纪咏送的长命锁。
  窦昭道:“是不是和六伯母送的东西混在了一起。”
  “我仔细看过礼单了,”甘露道,“六太太送了一对长命锁,一个是金镶玉的,一个是银雕字的,纪大人只送了一条长命锁,应该是单的才对。”她说着,打开装长命锁的匣子给窦昭看。
  还真是没有。
  那东西哪里去了呢?
  东西都是要上礼单的,不可能是有人拿了。
  窦昭道:“你查了礼单没有?会不会是写漏了?”
  礼单通常是送礼人写过来的,写漏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甘露忙去查礼查。
  若彤进来禀告,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窦昭想赶在父亲下衙之时到达静安寺胡同,看着时间来不及了,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静安寺胡同。

    ☆、第四百四十九章 嗣子

  窦昭和窦世英是一前一后进的门。
  窦世英看见窦昭,开门见山地道:“你是为嗣子的事而来的吧?”然后不等窦昭说话已道,“这件事你就不必劝我了!我想了很久。我当初就曾跟王映雪说过,除了名分,我什么也不能给她,她还是执意要留在宋家。如今我们走到今天,她固然有错,可我也太固执了。但你让我把我从前做的那些孽忘了,我却忘了不。
  “我这些日子望着元哥儿,想起你们小的时候。你像地里的草,自己迎着风长;明姐儿被我丢到许家,自生自灭。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托身到我的膝下,却是苦比甜的时候多。我不仅没有好好地教导你们,也没有好好地为你们谋个前程,反而累得你们因为我的缘故婚事上都一波三折的,受了很多的怨气。”
  他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特别是你,夫家门第显赫,夫婿温柔体贴,孩子来得当道,又活泼健康,让我看着就喜欢,觉得自己还不是一无是处。
  “我和王映雪,是注定过不到一块的。我早年间还想着和离,可现在……她既然不愿意,那就这样过好了。不然闹腾起来,让你脸上无光,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没脸见你。
  “你六伯父是个小事马虎,大事上极有主见的人,你六伯母为人贤淑又行事端正不失机敏,德昌又已是快弱冠的人了,不像幼童,还要嗣母照顾甚至是教导。我这个做嗣父的帮不了他,你六伯父和你六伯母却能给他拿主意。而且我百年之后,在他这个嗣子在,王映雪也不可能牵扯到你那里去。
  “祖宗们拼命地赚钱。不就是为了让子孙后代过上好日子?
  “我舍了西窦四之一的财产,换你一生清泰,也是值得的。
  “你就什么也不要说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态度十分的坚决。
  窦昭语塞。
  难道父亲是不让王映雪成为她的麻烦才要把十二哥过断过来的不成?
  她不禁道:“父亲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走在七太太后面的。”
  “黄昏路上无老少。”窦世英笑道,“谁知道谁会走在谁前面。还是提早安排的好。”
  两世为人,窦世英都活得好好的。
  窦昭望着父亲满头的乌发,心里骤然觉得堵得慌。
  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那些她觉得自己永远都说不出口的话脱口而出:“父亲这次可猜错了!我来可不是为了您过继的事。兴来继绝,本是人之常情,父亲觉得十二哥好,想让十二哥家来,我这个做女儿的只有乐意的,哪里会反对。我这次来。却是为了父亲的私事——七太太在娘家长住。父亲也找个人照顾自己吧!正如您所说的。我和窦明都嫁了,您年纪渐长,却膝下空虚。如果有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地照顾您,我们做女子的也可以放心。”
  窦世英愕然。
  他愣愣地望着窦昭。
  窦昭轻轻地点了点头。
  窦世英突然笑了起来。
  “我们寿姑。长大了!”他叹息,“我还以为你会恨我一辈子呢!”
  这下子轮到窦昭诧异了。
  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窦世英道:“自你母亲去世后,你看我的眼神就是冷冷的,就是偶尔激动起来,也只是别过脸去,不想让我知道……”
  前世,她看父亲的目光更冰冷。
  父亲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恨意呢?
  窦昭心里我五味陈杂。
  她道:“我现在长大了嘛!”
  窦世英颔首,笑道:“是长大了!不过,管得也多了。”
  窦昭错愕。
  窦世英道:“我现在挺好,既不想纳妾,也不想找个通房。你既然大了,就应该知道,这世间难求一个自在,你就不要跟着你六伯母起哄,非要我找个女子在身边服侍了。”
  毕竟是父女,谈这样的话十分的尴尬。
  窦昭讪然,道:“您知道是六伯母……”
  “除了她还有谁?”窦世英笑道,“别人巴不得我就这样下去,到时候了好选了人来承嗣。”
  父亲心里这样的明白,倒让窦昭不知道说什么好。
  窦世英道:“我从小的时候听你祖父的,长大了听你五伯父的,只有你的婚事,我谁都没有听,却给自己找了个好女婿。这一次,我也不会再听别人的了。”说完,转移话题问起了元哥儿,“你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出来这么久他会不会饿着?我看着时候不早了,砚堂明天休沐,今天应该回来的比较早,你也早点回去吧!”直言不讳地赶她走。
  窦昭不由在心里嘀咕。
  宋砚堂如果事先和她不认识,就父亲这做媒的水平,恐怕她早就被宋砚堂吃了!
  现在看来,父亲做事果然不靠谱。
  自己该怎么做好呢?
  窦昭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宋墨。
  她以为宋墨会打趣父亲几句,没想到宋墨肃然道:“寿姑,岳父说的得。他这一生从来都不曾拿过主意,现在他好不容易想拿主意了,你不应该拦着他——就算他做错了,那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哪怕是失意丧沮怨恨也都是他应该承担的后果,你们不能总这样大包大揽。你应该让他老人家自己拿主意。”
  窦昭若有所思。
  宋墨让她一个人思考,抱了元哥儿笑道:“明天爹爹放假,我们去看你外祖父去!”
  元哥儿咯咯地笑,不知道有多可爱。
  隔天,窦昭去了猫儿胡同。把父亲的决定和宋墨的规劝都告诉了六伯母。
  纪氏感慨:“没想到砚堂却是个好丈夫。”
  窦昭调侃六伯母:“可见人不可貌相。”
  纪氏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的确,的确。是我以貌取人了。”
  有时候,太漂亮了也是种麻烦。
  韩氏亲自指使着小丫鬟端了茶点进来。
  两人说起了孩子经。
  窦政昌和窦德昌从学堂里回来。
  堂兄妹见面。自有一番契阔。
  纪氏留窦昭用午膳。
  窦昭惦记着元哥儿,推了午膳,打道回府。
  纪氏就问起窦德昌的功课来。
  窦德昌颇为意外。
  他是次子,性子又懒散。父亲对他们兄弟二人一视同人,母亲却对哥哥窦德昌更严厉些,像这样不问哥哥的功课反问他的功课,还是第一次。
  他规规矩矩地应了。
  韩氏神色却显是有些异样。
  窦政昌看在眼里,私下问妻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是问什么?”韩氏服侍婆婆,猜到了一些,但事情没有定下来,她连窦政昌也不敢说,装着糊涂。“这些日子家里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窦政昌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再追问。去了书房里练字。
  韩氏松了口气,坐在灯下给儿子儿斤做兜兜,心里却乱糟糟的。
  母亲前些日子来看她。话里话外问窦德昌的事,像是要给窦德昌做媒似的。自己笑着问是谁,母亲却支支吾吾地说没有这回事。还提到了堂嫂令则……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呢?
  韩氏百思不得其解。
  窦世英却比任何时候都果断。
  他很快正式向窦世枢提出了过继窦德昌为嗣子的要求。
  窦世枢私和窦世英不止一次讨论过这件事,此时见窦世英坚持,他分别给已致仕回家的二老爷窦世棋、窦氏宗房的窦环昌、打理家中庶务的窦世样和二太夫人写了封信。
  真定那边虽然惊讶,但窦世英从前就提过一次,并不意外。窦环昌和窦世枢、窦世样商量之后,代表宗家写了封从过来,同意让窦德昌过继到西窦。
  窦世横叹气,对窦世英道:“等元哥儿做了百日礼,我写过继文书给你。”
  窦世英得偿所愿,高兴的直点头。
  窦德昌的心情却很复杂。
  过继之后,他和东窦六房就没有关系了,再遇到自己的父母,也只能称“伯父伯母”了。
  窦世英安慰他:“不过是搬到我那边去住。就当是提前进了国子监的。”
  窦德昌听了哭笑不得,心里的悲伤却莫名的消失殆尽。
  元哥的百日礼车水马车,人声鼎沸,不仅功勋世家齐至,京卫军里显有些头脸的人都能看见得,就是太子也来坐了片刻。
  英国公府丝竹不绝,走在顺学大街上都能听见。
  顾玉像个花蝴蝶似地在席间穿梭,加上一个有纨绔得厉害的冯冶,一个哪里热闹往哪里凑的沈青,硬生生把个酒宴弄笑语百出,十分的喜庆。
  宋翰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没等散席就悄悄地离开了大厅。
  魏廷瑜则坐在那里低头喝闷酒。
  如果他当初选择了窦昭,今天的热闹是不是就属于他呢?
  他想到窦明时而温柔小意时而横眉怒目的阴晴不定,酒喝得越发的快,越发的多了。
  窦昭却始终没有找到纪咏送的那枚长命锁。
  她问甘露:“纪大人来了没有?”
  上次元哥满月,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给纪咏送请帖,纪咏还是送了东西。这次她不好意思不给纪咏送了请帖,可以纪咏的性子,谁知道他来了没有。
  甘露出去问了一圈,道:“没有看见纪大人。”
  果真是他干的事。
  窦昭道:“别管他了。你吩咐茶房的丫鬟婆子机灵点,今天来的客人多,小心热水不够。”
  甘露应声而去。
  窦昭整了整衣袖,出了内室。
  迎面却看见了蒋骊珠。

    ☆、第四百五十章 百日

  蒋骊珠单独一个人,正喊住了个小丫鬟问着:“看见表小姐了吗?”
  “奴婢没有看见表小姐。”小丫鬟忙道,“我去帮奶奶找找。”
  窦昭听着笑道:“怎么了?琰妹妹不见了?”
  蒋骊珠苦笑,道:“怕是又躲到哪里去了。”然后叫住了那小丫鬟,“你去忙你的去吧!”扭过头来对窦昭道,“我去碧水轩看看,说不定回了碧水轩。”
  家里也宴过几次客了,蒋琰这怕生的性子窦昭多少看出来了,她笑道:“那就有劳十二表妹了——今天的客人太多,我也没时间管她了。”
  “表嫂不必担心。”蒋骊珠笑道,“琰妹妹交给我就是了。”
  她曲膝朝着窦昭福了福,去了碧水轩。
  碧水轩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刚刚留头小丫鬟坐在屋里一边做着针线,一边聊着天。
  “表小姐不在吗?”蒋骊珠困惑地道。
  两个小丫鬟丢了针线就站了起来,齐齐地道:“表小姐由映红姐姐服侍着去吃酒了。”
  咦!那她去了哪里?
  蒋骊珠暗忖,沿着湖边的小径一路寻找。
  眼看着就要到垂花门了,却看见几个丫鬟站在垂花门前的石榴树下,旁边有一男一女正站在那里说话。
  她定睛一看,男的穿着了件丁香色的杭绸袍子,系了玄色的丝绦,垂一块羊胎玉的玉佩。女的一身粉红色的妆花褙子,乌黑的鬓角莲子米的大珍珠翠花莹润光华,衬着一张脸玉兰花似的娇美。不是陈嘉和蒋琰还是谁?
  蒋骊珠的心莫名地就砰砰砰地跳了几下。
  只见那陈嘉说了几句话,蒋琰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眉眼,如花般绽放开来,十分娇憨可爱。
  她不由得急步上前。
  看见蒋骊珠的蒋琰笑盈盈地和蒋骊珠打着招呼:“堂姐!”随后解释道。“我听说陈大人过来吃酒,特意过来向他道声谢,顺带问问黎亮的事。”
  此时陈嘉已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他微笑着朝蒋骊珠拱了拱手,不亢不卑地称了声“吴大奶奶”。
  蒋骊珠心里乱得很。草草地和陈嘉点了点头,拉了蒋琰的手,嗔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表嫂正四处找你呢!”
  蒋琰闻言面眉眼立刻垮了下来,她对陈嘉道:“这件事就麻烦您了!”
  陈嘉语气恭谨:“不客气。如果有了消息,我就让陶二媳妇来给映红姑娘说一声。”
  蒋琰点头,和蒋骊珠手挽了手,由映红等人簇拥着往内院去。
  蒋骊珠这才道:“你又托了陈大人什么事?”
  “我上次不是让陈大人帮我送些银子给黎亮吗?”蒋琰道,“我就想问问黎亮现在怎样了。谁知道陈大人是人托人送过去的,那人来回信的时候陈大人忘了问黎亮的事。我就让他若是遇到那人。就帮我问问黎亮现在的情况。”
  有必要闹得这样麻烦吗?
  蒋骊珠没有作声。
  蒋琰要回碧水轩。蒋骊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说动蒋琰和自己一起去了窦昭那里。
  来的女眷都在花厅那边听戏,正房的宴息室只有窦昭和长兴侯夫人肩并着肩在说话。
  见两人进来,长兴侯夫人就侥有兴趣笑瞥了蒋琰一眼。打住了话题。
  蒋骊珠不动声色地和蒋琰上前给两人行了礼。
  窦昭柔声问蒋琰:“刚才哪里去了?外面正在《浣沙记》,演旦角的是曾楚生的那个徒弟。唱得还不错,你天天闷在家里做针线,偶尔也应该出来走动走动才是。”
  蒋琰应“是”,话茬却被蒋骊珠接了过去:“我在碧水轩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如表嫂说,在做针线呢!要不是我生拉硬拽地把她给拽了出来,只怕这会我们还在找她。”说完,她又对蒋琰道,“我就说嘛,表嫂如果知道你在碧水轩里针线,肯定会让你出来听戏的。被我说中了吧!”
  这是?
  蒋琰讶然。
  如果说“是”,那岂不是对嫂嫂扯谎?如果说“不是”,岂不是说十二姐在说谎?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旁边的长兴侯夫人却笑道:“小姑娘家,就是应该多出来透透气,整天不出门,再机灵活的人都要变得呆头呆脑了。表小姐快去听戏去吧!这个时候应该正唱到《分别》,这可是曾楚生的拿手好戏,他的徒弟也应该不会太差才是。”
  一副打发她们俩人快走的样子。
  蒋骊珠想到刚才进屋里的情景,猜出长兴侯夫人是有话单独和窦昭却被自己和蒋琰打断了。
  她笑吟吟称“是”,拉着蒋琰出了息宴室。
  窦昭就对长兴侯夫人摇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位还像个孩子的,又是再醮,给您娘家的大弟弟做宗妇,我就怕她担当不起啊!”
  “为什么有‘量媒’之说呢!”长兴侯夫人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家那大弟弟,不是我夸嘴,在十里八乡那可是出了名的能干,家里家外的事没有他拿不起的。可这能干这人也有能干之人的短处,那就是性子好强。我那弟媳妇在世的时候,没少为这个和我大弟弟吵架,有一次甚至气得我大弟弟把我接了回去劝我那弟媳妇。所以我大弟弟这次续弦,就明说了,女方是姑娘家还是再醮,有没有嫁妆都不选,只要人温顺懂礼。我就是看着你们家小姐性子好才起了这心思。再说了,我那大弟弟比你们家表小姐年长十几岁,你们家表小姐又是个貌美如花的,这事若是成了,老夫少妻的,他不一手的汤一手的洗脚水服侍着。还敢发脾气不成?你就等着瞧好了,保管到时候我那大弟弟在表小姐面前服服妥妥的,不敢大声说句话。”
  窦昭笑道:“这件事还请夫人容我和我们家世子爷商量商量。”
  “那是当然。”长兴侯夫人笑眯眯地点着头,和窦昭去了看戏的花厅。
  大家听戏听得入谜。只有少数几个人注意到长兴侯夫人和窦昭走了又来,而窦昭见蒋琰和蒋骊珠两人坐在长廊的尽头由丫鬟婆子服侍着磕着瓜子吃着茶,不禁微微一笑,也认真听起戏来。
  不一会。酒宴摆好了。
  管事的嬷嬷来请大家入宴。
  众人笑呵呵地进了花厅,分了主次尊卑坐下。
  冷盘热菜流水般端了上来。
  景国公府三太太冯氏就找了个机会低声问窦昭:“长兴侯夫人可是想为她娘家的兄弟求娶贵上的表小姐?”
  窦昭心中一动,微微点了点头。
  冯氏就提醒她:“长兴侯夫人的大弟弟倒是个精明能干的,家中也很是富裕,不过就是太能干,如今想捐个官,长兴侯嫌他事多,这些日子把他晾着,他多半是堵了口气。想别谋条出路。你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先不要说长兴侯夫人的大弟弟比蒋琰又快二十岁。就凭以后长兴侯会折在窦启俊手里这一条。窦昭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让蒋琰嫁过去的。
  她笑着朝冯氏点头,表达着感激。
  冯氏不再作声。
  用过午宴,大家移到庑廊下继续听戏。
  蒋骊珠悄然移了过来。低声问窦昭:“表嫂,那长兴侯夫人是不是想给琰妹妹做媒?”
  窦昭见她十分关心的样子。笑着打趣她道:“怎么?你有好人选?”
  蒋骊珠讪讪然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在阵阵喝彩声中,她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她和蒋琰的位置,和蒋琰耳语:“初嫁由父,再嫁由己。你可想过你想嫁个怎样的人?”
  蒋琰神色一黯,半晌才声若蚊蝇地道:“我这样的女子,失德失贞,谁会要?他们要娶我,不过是想樊上我哥哥这棵大树罢了。我给哥哥和嫂嫂惹得麻烦还少吗?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不给他们惹事生非不好吗?又何必要嫁人!”
  蒋骊珠要不是全神贯注,又连蒙带猜的,在高亢的唱腔中,恐怕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她低声问蒋琰:“如果给你找个像陈大人这样的,你也不嫁?”
  蒋琰错愕,随后明了的笑了起来:“你是看我常常麻烦陈大人吧?陈大人不同,我最落魄的时候他都见过,最不济,也不过如此。我在他面前用不着装来装去的。”
  蒋骊珠颔首。
  蒋琰还想向她解释解释自己和陈嘉的关系,蒋骊珠的目光已要转向了戏台。
  她抓了蒋琰的手臂笑道:“快看,接下来是唱《相逢》了。”
  蒋琰只好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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