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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重紫-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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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那个德福是什么人?”
  别扭得很。
  窦昭只觉这样的宋墨十分的可爱。
  她笑道:“德福是大相国寺的一位知客大和尚,对命理很有研究,听我五伯母说,姚阁老,何阁老得闲的时候都喜欢去找他清谈,何阁老家去年嫁孙女,就是请他合得婚,极准。所以这次我也找了他。”
  实际上是他知道德福之所以最后成为了大相国寺方太,能和纪咏打擂台。除了精通佛法和《易经》之外,他还十分喜欢给那些权贵家的女眷看相,等他做了大相国寺的主持之后,已是一相难求,而且他看相还很准,破解之法也很多灵验,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宋墨就趁机转移了话题,笑道:“还有这等人?那哪天我们也去大相国寺碰碰这位大和尚。让他给我看看相。我总觉得自己这几年流年不利,一桩事接着一桩事,让人心烦。”
  窦昭抿了嘴笑。
  她可没看出宋墨哪里心烦。
  不管事情多艰难,他总是遭事办事,从不自怨自艾,心志十分坚强,让她很这个两世为人知道一些前事的人都非常的佩服。
  窦昭上前抱了宋墨的胳膊,声音不由地柔了下去:“好啊!到时候我们带了元哥儿去给菩萨上炷香,也让菩萨保佑他平安康泰。”
  她顺着他的意思,不提蒋琰和陈嘉的事。
  宋墨就笑得十分开怀。
  窦昭差点就摸了摸他的头。
  ※※※※※
  陈嘉等了两、三天也没有等到宋家的回信。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他约了段公义喝酒。
  段公义开导他:“世子爷好不容易把妹妹找了回来,怎么会舍得她这么快就嫁出去。不过你放心。夫人把那些来说媒的全都推了,又急着给表小姐置办嫁妆,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数。”
  陈嘉恨不得谁给他白纸黑字的写张契书作保证就好,只觉得段公义这话不疼不痒,全无作用,闷着头喝酒,最后酩酊大醉。是被虎子架回去的。
  段公义笑着直摇头,想了想,回去禀窦昭的时候。怕窦昭觉得陈嘉不够稳重,把他喝醉的这一段给隐瞒了下来。
  正好家里的厨子为了过年做了些萝卜糕,核桃酥之类的,窦昭让段公义给陈嘉带了些去,算是安抚他有些浮躁的心,又作礼盒装了些送到了猫儿胡同、槐树胡和蒋骊珠等人,至于祖母那里,她带着元哥儿亲自送了过去。
  祖母高兴极了,抱着元哥不放手,吩咐红姑:“你派个人去趟静安寺胡同,让七老爷下了衙就过来吃饭。”然后对窦昭笑道,“他就稀罕元哥儿,让他也过来看看,解解馋。”
  窦昭不由得再次感激宋墨。
  他把祖母安排在这里,祖母果然不像在真定的时候,就算跟她住在一起,也好像是在做客,轻易表露自己的看法,更不要说像现在这里发号施令了。
  她笑盈盈地应“好”。
  元哥儿却不耐烦地扭着小身子要到屋外去玩。
  祖母满脸笑容地哄着他:“我的乖乖,外面冷,等开春了,太婆领着你种豆角。”
  窦昭听了哈哈大笑。
  元哥儿也跟着母亲咯咯地笑。
  一时间屋里像春暖花开似的,温暖中带着几分热闹。
  笑容就从祖母眼中一直溢到了梢眉。
  两人就在炕上摇头拨浪鼓和元哥儿玩。
  元哥儿开始还安静的听着,很快就不耐烦地去抓拨浪鼓,窦昭把拨浪鼓递给了他,他想学着窦昭的样子摇拨浪鼓,又摇不响,扁着嘴就把拨浪鼓丢在了炕上。
  祖母乐得双眼都笑成了一条缝,“哎哟”道:“这可是随了谁的脾气?一点委屈也受不了。”
  窦昭笑道:“肯定是随砚堂。”
  祖母打趣她:“你以为你小时候的脾气很好吗?”
  窦昭有些意外,奇道:“我小时候您见过我?”
  “当然啊!”祖母从不把在窦家受的委屈放在心上,也不忌讳说这些事,“我听说你出生,就换了件粗布衣裳,跟着送菜的婆子悄悄地去了正院。你母亲知道是我,特意让人把你抱出来给我看了一眼。后来我再去,她就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由着我和你玩一会。后来被你祖父无意间发现了,我怕他责难你母亲,就没敢再去。”又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胖嘟嘟的,只要是尿片没有垫好或是把你放在床上的时候被子没有压好,你就不停地哭,把你娘和你的乳娘哭得六神无主。要不是我,她们还找不着缘由呢!”
  说到这里,她老人家露出几分得意来。
  屋里就突然想起了宋墨的声音:“可见元哥儿的坏脾气不是随我了!我小时候可听话了,让躺着不敢坐着,让坐着不敢躺着,若是敢大声地哭,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砚堂!”窦昭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过来,不禁眼睛一亮。
  宋墨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恭敬地祖母行了个礼。
  祖母看见他过来,也非常的高兴,忙请他在炕边的太师椅上坐下,让丫鬟上茶点,并关切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衙门里没什么事吗?”
  元哥儿已经有些认得人了,宋墨又每天都抱他一会,他就在窦昭的怀里朝着宋墨蹿。
  宋墨笑着伸手抱了孩子,在太师椅上坐定,道:“从前做同知的时候,头上还有个都指挥使。事事都还有所顾虑,现在自己做了都指挥使。没人在头顶上压着,走动就方便多了。”
  祖母竟然一副身同感受地点头赞同道:“是这个道理。”
  元哥儿闹腾着要去外面。
  宋墨也怕风吹着孩子,把着他去厅堂里看多宝阁架子上陈设的玉石盆景。
  祖母就不满地悄声对窦昭道:“砚堂过来了,你也不下炕迎一迎,哪有这样的道理。花无百日好,人无,谁不喜欢被人看重。你和砚堂的日子还长着。你别总仗着他等你好就端着个架子,时间长了,这人也会疲得。”
  一席话说话窦昭尴尬不已。
  可再仔细一想。祖母的话却很实在。
  难怪别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窦昭虚心受教,去堂屋里和宋墨一起带孩子玩。
  宋墨眉宇间果然多了几分欢快,低声地道:“你别担心,元哥儿和我亲,不会哭闹的,你去陪老安人去说说话,她老人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知心的人,你既然来了,也给老人家解解闷。”
  他从不称祖母为“崔姨奶奶”,而是随着晚辈称祖母为“老安人”。
  窦昭心里暖暖的,想着祖母的话,有意让宋墨开心,也压低了声音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嘛!”
  笑意顿时就止不住地从宋墨的眼里溢出来。
  他的态度更加坚定了,表情却更加的柔和,道:“你去陪他老人家,我又不是小孩子。”
  窦昭捏了捏他的手,这才转身进了内室。
  直到窦世英下衙赶过来,宋墨脸上的笑意也没有减少分毫。
  窦昭不由深深地反省自己。
  她好像把前世的夫妻相处模式慢慢地拿到了她和宋墨之间。
  这可是个大忌!
  自己以后一定要改。
  而那边宋墨却一面和岳父逗着儿子,一面笑着问起过继的事:“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已经下了帖吗?”
  窦世英从衣袖里摸出个和田玉雕的玉珑玲塞到了元哥儿的手里,笑道:“毕竟是家事,没有请朋友。”
  宋墨欲言又止。
  他很少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窦世英不由得神色一正,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不是,不是。”宋墨踌躇道,“我自柳叶胡同回来,就有个想法……”
  一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窦世英笑道:“你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想说什么就说。你可是我的半儿子。”
  被无情地戳穿,宋墨讪然干笑了两声,却也不得没面子,索性开门见山地道:“这嫡妻和续弦毕竟不一样,您就没有想到把十二哥记在岳母的名下?”

    ☆、第四百六十五章 亲事

  窦世英还就真没有想过。
  毕竟王映雪还活着,赵谷秋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他不由一拍大腿,兴奋起来,道:“你这主意好!就这么办!”说完,用完了晚膳就去了榆树胡同。
  五太太知道了道:“我和六弟妹都想到这一茬,只是都不好提这事,没想到七叔一下子想通了。”
  窦世枢也笑道:“他这些日子行事比从前有章法多了。”
  五太太点头,望着丈夫两鬃冒出来的银丝,心痛道:“他们能顺顺当当的,你也能少操点心。”
  窦世枢朝着妻子温和地笑了笑,塞了个墨锭给五太太,道:“来,帮我磨墨,我给二哥写封信去,让他在族谱上添一笔。”
  五太太笑着应“是”,挽回了衣袖静静地帮丈夫磨着墨。
  回到家里的窦昭却好好地“犒劳”了宋墨一番,宋墨快活之余生出几分忐忑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窦昭啼笑皆非,横了他一眼,道:“能有什么事?”
  宋墨嘿嘿地笑,不愿意放过自己的“福利”,搂了半裸的窦昭,低声道:“我还要从后面进去。”
  说话间,那物件已硬邦邦地顶在了窦昭的大腿内侧。
  窦昭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有了兴致,吓了一大跳,斜睇着他:“你还嫌不够乱啊!”
  她并不知道自己面如霞飞,那瞥过去的一眼如海棠滴露,说不出来的妩媚娇艳,让宋墨的心火更灼了。
  “让他们进来收拾就是了。”宋墨说着,手已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把窦昭压在了床上。
  窦昭被他撩得再次情动。索性闭上了眼睛,随他胡闹去。
  第二天早上,乳娘抱了元哥儿过来喂奶。
  窦昭羞得都有些不敢看元哥的面孔,强做镇定的吩咐乳娘:“今天早上你喂他!”
  乳娘不解退了下去。
  旁边服侍的甘露想着换下来的那些沾满了各种印记的被褥,隐隐猜到些什么,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只有罪魁祸首的宋墨神色淡定,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可等他一走出门,嘴角就高高地翘了起来。
  元哥儿勉勉强强地吃了乳娘的几口奶,没等一个时辰。就哭着朝着窦昭怀里拱。
  时间太短,窦昭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元哥儿依旧只吃了个半,没半个时辰,又闹了起来。把作息时间全给打乱了。
  窦昭暗自脸红,溺爱地宠着儿子,他想吃的时候就让他吃,结果是元哥儿片刻不离地赖在她的怀里,以至于若朱来禀她说蒋琰这些日子神情有些恍惚的时候,她只好抱着元哥儿去了碧水轩。
  仔细一瞧,蒋琰是比从前清减了些。
  窦昭让她和元哥儿玩。问她:“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蒋琰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我想去大相国寺给上炷香……”
  窦昭有些奇怪,可再问,她红着脸不作声。窦昭想着她快出嫁了。有些别样的心思不好意思说也是很自然,笑着允诺了,又让人安排出行的马车和随行的粗使婆子。
  蒋琰羞涩地向窦昭道谢,怯生生地道:“能不能邀了十二姐一起去?”
  “有她陪着。那就再好不过了。”窦昭原准备自己陪她去的,既然她有了自己贴己的姐妹。窦昭乐得放手,因而鼓励她写了帖邀请蒋骊珠。
  蒋骊珠嫁进吴家已经有大半年,夫妻恩爱,生活顺遂,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迟迟没有动静,婆婆虽然安慰她这种事不能急,可她心里还像火燎似的,正思寻着要不要去给观世音菩萨上炷香,接到蒋琰的请帖,她欣然答应。
  吴太太也是从做孙媳妇熬到做婆婆的,很是理解蒋骊珠的心情,亲自吩咐人备了香炷,送蒋骊珠上了马车。
  宋墨也希望蒋琰以个朋友走动,知道她去大相国寺上香,还让人给了她一百两纹银做香火钱。
  蒋琰推辞。
  宋墨的脸立刻铁青。
  窦昭忙朝着蒋琰使眼色。
  蒋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忙收了银子向宋墨道谢,神色怆惶地退了下去。
  宋墨不由按了按太阳穴。
  窦昭就笑着将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嗔道:“今天银楼的掌柜会送琰妹妹出嫁的首饰过来,我要打个珍珠头箍!”
  宋墨失笑,顺势就把窦昭拉坐在了自己的膝头,咬了她的耳朵道:“我连人都是你的,还能少了你的珍珠头箍?我们不打珍珠头箍,我给你打个百宝璎珞,好不好?”
  “平时谁戴百宝璎珞?”窦昭和他胡诌,“你就不想让我如愿罢了。”
  宋墨手就从她的衣襟里伸了进去,调笑道:“你让我吃一口,珍珠打箍也打,百宝璎珞也是打……”
  窦昭败下阵来,从他的膝头跳了起来。
  宋墨哈哈大笑,心里十分的快活,拉着她不让她走。
  夫妻两个正在那里纠缠着,武夷隔着棉子禀道:“世子爷,耿立过来了。”
  宋墨放开了窦昭,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面颊,柔声道:“我去去就来。”
  窦昭乖巧地帮他整了整衣襟,送他出了内室,站在门口直到宋墨的身影出了正院,这才转回内室。
  宋墨虽然不动声色,可她刚才还是感觉到他听着“耿立”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她招了杜唯留在府里的小厮刘章,问他知不知道耿立这个人。
  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明白窦昭在宋墨心中的地位,对窦昭就会更忌惮。
  刘章回答的时候牙齿打着颤,道:“小的知道,他是辽王麾下的第一幕僚。”
  窦昭愕然,遣了刘章退下,有些心神不宁地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等着宋墨回来。
  做了都指挥使,辽王的手最终还是伸向了宋墨。
  难道老天爷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那辽王荣登大宝。是不是也是天意呢?
  窦昭暗暗思忖,手中的茶水滴落在了马面裙上都没有察觉。
  丫鬟们七手八脚地上前服侍。
  宋墨折了回来,表情还算平静,眼底却带着几分玩味。
  窦昭不由奇怪。
  宋墨等窦昭换好了衣裳,屋里服侍的都退了下去,这才笑道:“你猜猜地,那耿立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窦昭猜着他和耿立的谈话应该还算愉快,打趣道:“莫非是来给你送礼的?”
  “虽不中已,但不远矣。”宋墨朝她眨着眼睛。“耿立代表辽王来见我,想求娶阿琰为夫人。”
  窦昭骇然,失声道:“正式册封的夫人吗?”
  宋墨点头,道:“若是我们同意这门亲事,他即刻就上表请旨。连上表都让耿立带了过来。”
  这件事太大了,窦昭心中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把“不行”两个字压了下去,担心地问宋墨:“你有什么打算?”
  宋墨道:“自然是委婉的回绝!”他说着,神色变得有些冷淡,“阿琰受的苦已经够多得了。我无意让阿琰远嫁。”
  窦昭不由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动摇脸红。
  她道:“那陈嘉和琰妹妹的婚事?”
  宋墨皱了皱眉头,咬着牙道了声“便宜那小子了”。
  窦昭忍俊不禁。
  武夷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世子爷。夫人,不好了,表小姐在去大相国寺的路上被人人劫持了!”
  宋墨腾地下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朱义诚呢?”
  窦昭也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今天跟过去的是的朱义诚。
  大相国寺是京都香火最鼎盛禅寺之一。每天的香客如云,是什么人敢在京畿重地掳人?
  她朝宋墨望去。
  宋墨已大步流星地朝外走,一面走,还一面肃然地吩咐武夷:“立刻叫上夏琏!给我备马!”
  武夷应“是”。急急地跑了出去。
  窦昭喊了声“砚堂”,道:“让段公义也跟着你一起去吧!”
  宋墨点头。急步出了正院。
  窦昭有些不放心,跟了过去。
  正好看见宋墨跃上马背,勒了缰绳朝着武夷大吼:“把我的弓给我拿来。”
  而夏琏和段公义等人已整装等发。
  窦昭胆战心惊。
  上一世,宋墨一箭射死了太子。
  她情不自禁地跑上前,拽住了宋墨的衣袍,焦灼地道:“琰妹妹是女孩子,你不能闹得人尽皆知。”
  宋墨眉宇间戾气萦绕,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窦昭松了口气。
  武夷扛了宋墨的弓来。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的目光均循声望去。
  就看见陈嘉脸色苍白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看见院子里的情景,他微微一愣,神色很快激动起来。
  他朝着宋墨抱拳,道:“大人,我和您一块去!”
  宋墨骑在马上,目如寒冰般居高临下地望着陈嘉,半晌无语。
  陈嘉错愕。
  宋墨冷冷地道:“刚才辽王派人来求娶阿琰做夫人,我前脚婉言拒绝了,阿琰后脚就被掳了去,你还跟我去吗?”
  陈嘉脸上的红润褪得一干二净,面色比刚才更苍白了几分。
  他慢慢地跪在了宋墨的面前,郑重地给宋墨嗑了三个头,凝声道:“大人,你带我一起去吧!”
  宋墨勾着嘴角笑了笑,策马出了府。
  夏琏等人哗啦啦地跟了上去。
  留下被丫鬟簇拥的窦昭和孤零零跪在院子中间的陈嘉。
  窦昭眼眶一湿,轻声对陈嘉道:“刀枪无眼,你小心一点。”
  陈嘉朝着窦昭抱拳作揖,疾步跑出了英国公府。
  窦昭不禁抬头望天,长长地吁了口气,嘴角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第四百六十六章 掳人

  掳蒋琰走的,自称是江洋大盗。
  这些大盗称,他们并不知道蒋琰的身份。
  他们收了别人的巨金,照吩咐扮成大户人家的护院,当着围观的百姓说是奉了主人之命捉拿和护院私奔了的小妾。
  朱义诚暗叫不“不妙”,可越是争辩,旁边看热闹的越是觉兴致勃勃,甚至有闲帮不怀好意地起哄要撩了马车的撩子,看看淫妇长得什么样子。
  蒋琰当时就吓傻了,那些曾经被胁迫的过往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跟着陌生的人走,拉了映红的手不住地衷求:“你让我死吧!”
  英国公府经过清洗的时候映红的年纪虽小,可到底是经过事的人,比起寻常的小姑娘多了一份镇定从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却知道如果蒋琰落在他们手里,不仅仅是蒋琰个人的闺誉,而是关系到英国公府甚至是宋墨的声誉。如果蒋琰宁愿一死,说不定还是件好事。
  主死仆辱。
  她自然也不可能活着。
  想到这些,她的手脚就发起软来,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哽咽道:“小姐,我们边把剪刀也没有,您,您怎么死啊?”
  蒋琰茫然不知所措,只知道喃喃地道着:“反正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映红一咬牙,哭道:“小姐,我们不能落到他们手里,就算是您死了,那些人也有办法侮辱英国公府。我们跑出去吧?众目睽睽之下,最多也就是被乱刀杀死,至少能保住清白的……”
  蒋琰顿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似的,撩了轿帘就往下跳。然后脚下是一阵巨痛,人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映红急得团团转。
  蒋琰推她让她快走:“能逃脱一个是一个。”
  自己就算是逃脱了,等着自己恐惧是比死更悲惨的下场吧?
  映红认了命,扶着蒋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那群江洋大盗却是早有准备,朝着朱义诚等人就是一把石灰粉,不要说朱诚义等他,就是旁边看热闹,也被呛得一阵尖叫诅骂。他们却趁机拿出湿帕子围在了脸上,两个身手非常的矫健的大汉穿过粉层。老鹰捉小鸡似把蒋琰和映红拎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朝城外奔去。
  路上的人惊呼让路,又纷纷交头接耳:“这是谁家的马车?竟然在闹事中奔驰,就不怕撞死人吗?五城兵司的人怎么也不管管?”
  有眼尖地道:“好像是英国公府的马车。”
  有人摇头,也有人避祸般的悄然走开。
  守着西城城门的卫兵持到马车也有些犹豫。等听到马车里呼救的尖叫声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车已冲出了城门……被朱义诚悄悄掩护着去英国公府搬救兵随从也到了英国公府的门前。
  宋墨冷笑,吩咐夏琏和六扇门的一起去给京都的武林人士放话,要他们各自自扫门前雪,把行踪可疑之人交出来,又借了五城兵马司的兵马,由陈嘉带着他锦衣卫镇抚司的心腹从西门追了出去。
  北直隶的武林人士都沸腾起来。
  更有性气暴躁的老宿额头冒着青筋地跳脚:“这是哪个八王犊子要借了英国公世子的手血洗我们北地武林吧?”
  而那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听了想着英国公府走水的事。一个个脸色发青,不得不暂时放下成见聚在了一起,不分黑白两道,挑选了好手分成几路帮着宋墨找人。至于那些什么拍花堂。行门之类的名宿,为了表明自己与这件事没有关系,都急急让徒子徒孙在六扇门下效力,帮着探听消息。
  不过两个时辰。掳了蒋琰的人就被堵在通往通州的一个小村庄里。
  等宋墨到时,那些人死的死。伤得伤,只留下了几个活口。
  就这还是京都的黑白两道怕被宋墨怀疑为了证明他们的清白而有意留下来的,至于口供,就连六扇门的人也没敢问,更不要说那些江湖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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