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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重紫-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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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道:“明姐儿还没有动静吗?她嫁过去已经一年多了。”
  “说是身子还虚,要养些日子。”窦昭笑着拍了拍睡得有些不安生的元哥儿。
  祖母叹了口气,道:“大人造孽,你们这些孩子也跟着遭殃!”
  窦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前世她的处境可比窦明艰难多了,她不也走过来了。
  可见这日子是好是坏,全看怎么过!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后寺胡同里玩了一天,回到颐志堂,武夷悄声地禀告宋墨:“大兴卫的千户的次子想进五城兵马司,找到了苗家,想找二爷在您面前说句话,二爷没有理会,苗家舅爷在四条胡同闹了起来。”
  宋翰虽然搬出去了,宋墨却派了人盯着他。

    ☆、第四百七十一章 嫁人

  宋墨听着挑了挑眉角,冷笑一声,抱过窦昭怀里的元哥儿,抬脚就朝里走。
  武夷等人不敢多言,低眉顺眼地跟在他们身后。
  窦昭不由为那个找宋翰求情的默哀了半刻钟——以宋墨对宋翰的恨意,那人不找宋翰出面求情还好,若是找了宋翰帮着求情,只怕他此生与五城兵马司无缘了。
  可让宋墨和窦昭都有些意外的是,宋翰没有出面,苗安平却私下找到了姜仪,说那人是自己的一个表兄,求姜仪帮忙给安排个位置,还暗示姜仪,如果这件事成了,他愿意出五千两银子答谢姜仪。
  若是别人,也许就屁颠屁颠地把人给安置了,然后找个机会在宋墨面前说一声,宋墨不领他这个情也得领他这个情,何况还有五千两银可得。偏偏姜仪知道宋氏兄弟不和,一打听,苗安平又是个闲帮,他寻思着这货是不是扯了宋墨的虎皮做大旗,万一苗安平是在哄骗自己,自己帮了苗安平一场宋墨却不领这个必,岂不是亏死了。
  他找了个机会来颐志堂串门,委婉地问宋墨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宋墨没想到苗安平这么大的胆子,他顿时脸色有些发青,姜仪也不用多问,知道这苗安平是在空手套白狼,回去后回绝了苗安平,并道:“五城兵马司的事,宋大人说了才算。你们既然是姻亲,求宋大人写张条子过来,这好位置还是任你们挑,你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苗安平苦恼不已。
  他收了别人六千两银子,拍了胸保证能把事办成了,现在事情没有了着落,银子他已经花了二、三百两了。他怎么堵得上这个窟窿?
  苗安平只好又去找苗安素。
  苗安素被她逼急了,找到了窦昭这里。
  窦昭听了直笑,道:“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敢过问世子爷在外面的事,这种买官卖官之事,那就更不敢提了。”又道,“此事非贤妻之举,弟妹也应当慎重才是。”
  苗安素苦着脸道:“真是自家的亲戚,推不掉了。这才来找嫂嫂的。求嫂嫂帮着在大伯面前提一提,银子的事都好说。”
  窦昭笑着端了茶。
  苗安素失落地走了。
  宋墨知道了后非常的气愤,道:“苗氏若是再为这种事来烦你,你只管让她来找我好了!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我见着多了,就苗安平那点小手段。还不够我看的,让他少丢人现眼了。”
  窦昭笑着端了杯茶给他,温声道:“你也别发火,横竖四条胡同的事我们不管就是了。”然后和他说起蒋琰的婚事来:“陈家来催妆的那天,你可不能摆脸色。”
  说到妹妹出阁,宋墨的神色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
  他笑道:“我什么时候摆脸色?还不是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可曾说过一个‘不’字。”
  窦昭哼道:“你是什么也没说。可那模样,让一看就知道你不情不愿的,你还不如就呆在书房里不了,免得好好的一场喜事。因为你变得冷冷清清,大家说个笑话都不敢。”
  “我到时候一定笑容满面就是了。”他说着,把窦昭推在了床上,低声道。“你何必为了外人的事和我置气?我们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才是正经。”一面说,一面不老实地将手伸进了窦昭的衣襟。
  窦昭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就随着他去折腾了。
  到了十二月初五陈家来催妆的时候,宋墨脸上虽无喜气,却也显得很温和,这让陈家来催妆的人不由地松了口气。
  全福人窦昭请了蔡氏。
  待蔡氏带着映红随着陈家的人去玉桥胡同安房之后,纪氏等人也告辞了。
  窦昭去了蒋琰那里,和她说了一些夫妻相处之道。
  蒋琰是嫁过人的,她并没有和蒋琰说什么闺房之事,只是在主持中馈上提醒了蒋琰一下。蒋琰的脸却红得像火烧,望着窦昭欲言又止。
  窦昭就笑着握了她的手,温声道:“怎么了?”
  “我,我……”蒋琰低下头,不安地喃喃地道,“他,会不会嫌弃我?”
  窦昭能理解蒋琰的担心,她轻轻地抚着蒋琰乌黑的青丝,笑道,“不会的。你们阿琰性情温顺,又长得这么漂亮,陈赞之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气,他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若是不相信,等到回门的那天再和嫂嫂说悄悄话。”
  蒋琰的面孔直发的红,小声道:“十二姐也是这么说的。”
  窦昭就给她打气:“那你也要打起精神来,好生生地和陈赞之过日子才是。”
  蒋琰羞怯地点头。
  门外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
  窦昭一听就知道是宋墨来了。
  她笑着去撩了帘子。
  宋墨板着张脸走了进来。
  蒋琰怯生生地望着他,衣角被拧成了咸菜。
  宋墨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递:“这是西大街两间铺面契书,没有上嫁妆单子,你收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不想让陈赞之知道的,就动有这两间铺子的收益。”
  蒋琰完全不能理解“有什么事不想让陈赞之知道”这句话。
  她懵懂望了望窦昭,又望了望宋墨,磕磕巴巴地道:“你已经给我置办了两万两银子的陪嫁,我再也没有什么地方要用钱的,这田庄我不能收,你还是留给元哥儿吧!”
  宋墨大恨,狠狠地瞪了蒋琰一眼,把契书拍在了炕几上,“唰”地撩帘而出。
  蒋琰吓得脸色发白,悄悄地拉了窦昭的衣角,求助地望着她。
  窦昭直叹气,道:“你哥哥这也是以防万一。你嫁了人,陈家的老仆要打赏吧?陈赞之身边的随从要打点吧?要给娘家送个信之类的,那些小厮接了银子是不是就跑得更快些呢?”
  蒋琰恍然,随后又满脸的羞愧,道:“嫂嫂。我去给哥哥赔个不是。”
  “那倒不用了。”窦昭把契书塞到了蒋琰的手里,道:“把契书收好了,小心掉丢了。你哥哥不会责怪你的。”
  蒋琰温顺地“嗯”了一声,收了契书。
  窦昭起身告辞:“你早点歇了,明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小心面色憔悴。”
  蒋琰红着脸应“是”,送窦昭也了碧水轩。
  窦昭回了正房。
  宋墨在书房里练大字,瞧那阵势,正气着呢!
  窦昭哭笑不得。道:“她心思单纯,你的担心她全然不懂。你与其送她私房银子,还不如送她两个得力的丫鬟婆子。玉桥胡同离这时这么近,你还怕陈赞之敢怠慢她不成?”
  “我就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宋墨恨铁不成钢,“我是白替她担心了。”
  窦昭挽着他的胳膊。温声道:“我知道你是怕陈赞之发现你有他家里安置人,引得他和琰妹妹生罅,这送琰妹妹两个铺子的。你也别气馁,从前她没人教育,年纪又轻,这才会轻易被人摆布的,如今她有你我看着。会慢慢长大的。”
  宋墨有了窦昭的安慰,渐渐气消。
  第二天蒋琰出门,他怅然了半晌。
  宋宜春根本就没有参加蒋琰的婚礼,他是早就邀了朋友出城去赏雪。到了晚上才回来。
  看见门前正扫着鞭炮渣的小厮,他寒着脸问曾五:“表小姐走了?”
  曾五忙低头弯腰,笑道:“刚走不到两个时辰。”
  宋宜春站立片刻,回了樨香院。
  宋墨说得那些“辽王想纳蒋琰为夫人。如果成了,你就有个亲王女婿”之类话。一直在宋宜春的脑海里回荡,他一开始以为这不过是宋墨气他的一种手段,可随着那耿立三番五次的拜访宋宜春,又有六百里加急送来的亲笔信,他开始有些不确定,前几天终于忍不住派了人去调查这件事。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一听就乱了手脚。
  如果当初这个孩子长在府里,做辽王的王妃都绰绰有余,又怎么会被纳为夫人!
  他顿是又悔又恨。
  可这情绪如烟花一现,很快又散去。
  相比让蒋氏痛心疾首,宋翰养在府里更让他觉得有趣。
  宋宜春大步朝正房走去。
  守在正房门口的小厮见了,一溜烟地跑了过来:“国公爷,二爷来了。”
  宋宜春一愣。
  厅堂的帘子已被高高地掀起,露出宋翰英俊的笑容。
  “父亲,您回来了。”他恭敬地道,侧身让宋宜春进门。
  宋宜春威严地“嗯”了一声,道:“你来喝喜酒了。”
  宋翰笑道:“原本不想来的,因想见见父亲,就过了来,谁知道父亲却出去访友。”他一面说,一面服侍宋宜春坐下,接过丫鬟手中的茶放在了宋宜春的面前。
  宋宜春端起茶盅来喝了一口,这才懒洋洋地道:“你有什么事找我?”
  宋翰笑道:“我已经自立门户了,不能再像在府里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我想找个事做,想让父亲帮着拿个主意,做什么好?”
  宋宜春也正寻思着这件事。
  既然要抬举宋翰,就不能让宋翰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家时闲着。
  他道:“已近年关,我出入宫闱的机会比较多,到时候寻着机会帮你讨个圣旨吧!”
  宋翰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容易就办成了,他不禁大喜,对着宋宜春谢了又谢。
  宋宜春很满意宋翰在自己面前的卑谦,道:“你就安安生生过年,等我的好消息。”
  宋翰欢天喜地回了四条胡同。

    ☆、第四百七十二章 你来

  宋宜春纠结着给宋翰谋个什么差事好,宫中赏下了腊八节的百宝粥,那天也正巧是蒋琰回门的日子。
  宋墨留了陈嘉喝粥,窦昭则有和蒋琰去了正屋的内室说话。
  望着水灵灵像朵盛开的春花似的蒋琰,窦昭笑道:“嫂嫂没有骗你吧?”
  蒋琰羞涩地低下了头。
  窦昭呵呵地笑,叮嘱她:“别东想西想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好生生地和姑爷过日子。谁喜欢总对着个愁眉苦脸的人过日子。”
  蒋琰红着脸应“是”。
  蒋骊珠和吴子介过来了。
  蒋琰愕然。
  窦昭笑道:“是我请他们过来的——你今天回门,我请了他们俩口子做陪。”
  名义上,蒋琰是蒋家的女儿,她出嫁,蒋大太太等人都送了贺礼过来。
  蒋琰很喜欢蒋骊珠,闻言不由面露喜色,待到蒋骊珠过来,两个人就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外面花厅,又是另一番景象。
  吴子介身材高大,相貌俊朗,此时面色肃静,眼角眉梢都透着股正气凛然的端穆。
  “表哥,”为了表示亲近,他随着蒋骊珠称呼宋墨,“这件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近日,京都最新的八卦是宋墨和蒋柏荪争产之事。
  据说两人互不相让,从前靠投宋墨的人有的留了下来,有的则离开了颐志堂。
  吴子介不相信蒋柏荪是那样的人,刚才说起给濠州送年节礼的事,吴子介忍不住说起这件事来。
  陈嘉眼观鼻,鼻观心,却在心里暗暗骂吴子介愚蠢——你是来做客的,何必说这些让东家不高兴的事,真是脑子进了水。
  因吴家肯依照原来的约定娶了蒋骊珠,宋墨对吴家因此也高看一眼。何况这件事也是他让人宣扬出去,吴子介提起这件事,他倒没有多想,解释道:“这倒不是误会,五舅舅的确让我把从前大舅舅送给我的一些东西还给他。我从小就跟着五舅上山打猎,下河摸鱼,他的性情,我再清楚不过了。五舅舅从前向来不把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里的。我也怕是有什么误会,特意派了人去问,可五舅舅的话说得到很明白,就是让我把得了的东西还给蒋家,我想,也许是环境变了,心性也跟着变了……”
  吴子介默然,眉宇间却闪过些许的失望。
  宋墨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件事传出来,不知道有多少像吴子介这样对蒋柏荪失望的人。
  他心里闪过一丝犹豫。
  自己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晚上。送走了客人,他和窦昭提起这件事。
  窦昭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宋墨说着。心志渐渐又坚韧起来。
  他不由拉了窦昭的手,喃喃地道:“还好有你在我身边。”他才不至于被一时的迷茫迷失了双眼。
  可这件事毕竟关系深远,不仅皇上知道了,就是太子也听说了。
  太子很关心地问起宋墨这件事。
  宋墨颇为无奈地道:“您也是知道我五舅舅了,吃喝玩乐是一把好手,其他的事却素来不关心。如果濠州那边也和五舅舅是一样的想法,我二话不说。立刻把大舅舅送给我的东西还给五舅舅。可我大舅母的想法却和五舅舅背道而驰,东西是我大舅舅留下来的,我怎能罔顾我大舅母的意愿?”
  太子连连点头。道:“你五舅舅在京都的时候,也的确孟浪些,难怪你不放心把你大舅舅送给你的东西还给他。”他不由得定国公唏嘘,“那样英雄的一个人,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
  宋墨听着心中一动,佯装着伤心的样子低下头抹着眼睛。
  太子长叹了口气,端了茶。
  宋墨派了人打听这件事,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正巧太子妃送了几件过年的衣服给元哥儿,窦昭要进宫谢恩,就试着说起了定国公的事:“我爷回去虽然好一阵子难受,可也感念着殿下的关心,想进宫来谢恩,又怕给殿下惹出麻烦来,特意叮嘱臣妾,请太子妃向殿下转达我们爷的感激之情。”
  辽王的举动,太子和太子的幕僚们并不是一无所察。太子定下的策略就是以不动应万变,做个恭顺听话让皇上放心,也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太子,如果他出手对付辽王,只会惊动皇上,让皇上觉得他没有手足之情,还没有登基就开始清算兄弟,他这诸君的位子也就难保了。
  古来今往,不知道多少太子死在轻举妄动之上。
  可看着辽王蠢蠢欲动,万皇后为他千般遮掩,太子就像坐在悬崖边,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掉下,却无能为力。
  他的这种焦虑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也有瞒他同心协力的结发之妻。
  太子妃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在皇太后面前下功夫,这才得到了皇太后的支持。
  宋墨是金吾卫的都指挥使,拱卫着禁宫的安全,又督管着五城兵马司,如果宋墨站在于他们这一边,不管辽王使出什么手段,以宋墨的能耐,怎么也能抵挡一二。有了这一二,神机营,五军营就可以赶过来救驾了。
  窦昭的话,让太子妃动起了心思,她想了想,摒退了左右的人,低声对窦昭道:“定国公在福建的所作所为,皇上心里清楚的很,纵然有一两件胆大妄为之事,却是疵不掩暇,皇上要问定国公的罪,殿下曾向皇上为定国公求情,我还记得当时是在偏殿,皇长孙生病了,皇上来探病,皇上对殿下很是失望,道,定国公是什么人?国之栋梁,你就算是要为他求情,也要等到他在诏狱里受了刑,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你还是诸君呢,连这种时机都把握不了。以后怎么治理祖宗留下来的这一片大好河山。殿下听了话这极高兴,对我说,皇上这是在为他铺路,要定国公留给他登基之后用。可谁曾想,皇上这话说了没几天,定国公就死在路上……殿下也一直纳闷着,不知道是皇上临时改变了心意?还是有人推波助澜害了定国公……”
  窦昭心如擂鼓,脑子嗡嗡作响。半晌才回过神来。
  太子妃已笑着问起元哥儿的日常起居来。
  窦昭忙静心凝神,和太子妃聊起了孩子经,直到女宫来禀告太子妃,说太后娘娘有请,窦昭这才出了东宫。
  宫里甬道宽阔平坦,她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
  金桂和银桂见窦昭脸色有些苍白,忙上前扶她上了马车。
  窦昭定了定神,吩咐车夫:“快点回去!”
  她很少这样的急切,车夫不敢迟疑,应了一声。扬鞭驱车朝英国公府急驰。
  窦昭深深地吸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不过两炷香的功夫。马车已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英国公府垂花门前。
  窦昭吩咐金桂:“你快去把世子爷叫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
  金桂坐着窦昭的马车去了金吾卫的衙门,窦昭长吁口气,回了内室。
  直到甘露服侍她洗梳了一番,她还感觉到腿有些发软。
  窦昭躺在临窗的大炕上小憩。
  宋墨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窦昭不待他开口,就吩咐甘露:“让正院里的人都站到院子里去,我有话和世子爷。”
  甘露忙退了下去。
  窦昭这拉了宋墨耳语。
  宋墨神色大变。骇然道:“此话当真!”
  “不知道。”窦昭道,“太子妃亲口对我这么说的。”
  宋墨坐不住了,在屋里转了两圈。道:“有些事,我得让人去查一查。”
  窦昭叮嘱他:“你小心点!”
  宋墨笑着点头,亲了亲她的面颊,转身出了内室。
  窦昭忍不住在家里供奉的观世音面前上了几炷香。
  宋墨连着几天早出晚归,又把严朝聊和陈曲水都叫到了书房。
  窦昭忙着送年节礼。
  宋宜不由得就轻闲下来。
  他请吏部和兵部的侍郎吃饭,想为宋翰谋个差事。
  吏部的侍郎说话十分的客气,却把皮球踢给了兵部的侍郎:“窦阁老和您是亲戚,这差事的事,还不就是您句话,兵部让我们怎么办手续,我们就怎么办手续。”
  兵部的侍郎笑道:“您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贵府的世子爷手里撑着金吾卫,眼睛盯着五城兵马司,你在家里吩咐一声就得了,何必找我们。”
  英国公父子不和,他可是听到风声了。
  宋墨太狠了,他可不想得罪他。
  你父子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去。
  到时候只要你们开口,兵问的缺任你们选!
  宋宜春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指使不动大儿子吧?
  他笑道:“这任免官员的事,还是少了少两位大人,有您二位帮着背书,可比砚堂靠谱得多。”
  两位侍郎呵呵地笑,就是没个回音。
  宋宜春气得要命,却又没有办法,在家里生了几天的闷气。
  宋翰收买了宋宜春身边一个贴身服侍的小厮。
  他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宋翰傻愣了半天。
  没想到宋墨让人如此的忌惮?
  难道宋墨一日不点头,他的差事就一日没有着落不成?
  宋翰如困囚笼,狂躁不已。
  苗安素避得远远的,生怕宋翰这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
  宋墨和严朝卿,陈曲水抽丝剥茧,线索慢慢地指向了首辅梁继芳。
  这个时候,大雪纷飞,他们迎来了承平十八的春节。


    ☆、第四百七十三章 我往

  调查梁继芬的事只能暂时先放下。
  宋墨为此郁闷不已。
  去宫里吃团年宴回来忍不住在马车里就和窦昭说起了悄悄话:“你说大舅到底哪里惹和梁继芬,大舅被锦衣卫的人迫害,他竟能睛睁睁地看着……”
  这么多年,定国公扔死,英国公的反目,都是宋墨心头的结,不解开,他就不会安宁。
  窦昭握了宋墨的手,柔声地安慰他:“我们既然已经早到了人,知道结果是迟早的事,你先别着急。”
  宋墨点了点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窦昭就说起她进宫的事来:“……太子妃很热情,当着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面,邀请我元宵节的时候带着孩子进宫观灯,太后娘娘呵呵地笑,很高兴的样子,皇后娘娘却像没有听见似的,一直和长兴侯夫人说着话,”她苦笑道,“只怕太子殿下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之前把宫变这件事看得太简单。
  一直觉得太子很天真软弱,这才会被辽王算计的。
  可这几次和太子妃接触,她才知道事情也许不像她想像的那样。
  她之所以能很笃定自己和宋墨齐心协力就能闯过这一关,与她认为自己偷窥了天机有很大的关系,此刻不收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除非辽王准备从城外打进来,否定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的,”她继续道,“殿下说不定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想你拽在手心里,我们要未雨绸缪才是。”
  窦昭这才认识到了锦衣子镇抚司的重要性。
  她最后感概道:“如何姑爷还在镇抚司就好了?”
  “有心算计无心,陈赞之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行。”宋墨不以为然,道,“还不如就这样让出来,既向辽王示了弱。也保全了陈赞之的性命。”说到这里,他有些不耐烦地道,“陈赞之待阿琰还好吗?怎么不见阿琰过来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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